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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烟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椰里
纵欲的后果是腰酸背痛,她坐起来缓了几分钟才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回复手机上的消息一边刷牙。
微信的联系人里有一个新的好友提醒,宁子衿点进去,对方的名字只有一个字母y,她心下一动点击接受,扬着眉发过去一个打招呼的表情包。
宁子衿:【合作愉快。】
对方没有回复,宁子衿也不在意。
她接着处理微信未读消息,里面几条是宁远发过来的,宁子衿大致扫了一下,无非是希望她回家一类的说辞,她从容不迫地把和父亲的对话框删掉,然后将手机放到洗手台接着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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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跟你说话听见没?”何蓉给孟炀端来一盅莲子羹,看着他喝完,“最近工作忙吗?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还行。”
孟炀心不在焉地回话,脑子里是宁子衿几分钟之前发过来的【合作愉快】。
他不知道这四个字是否有什么深刻含义,因为他向来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都二十六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何蓉面上嫌弃着,然后自然地过渡到那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妈妈最近给你相看了几个姑娘,家世相貌都蛮不错的,既然最近不忙就抽个时间跟人家见一面。”
“……怎么一回家就说这个。”孟炀轻揉眉心,“先来后到,您也得先操心我哥吧,他都没结婚,我着什么急。”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你哥他早就有女朋友了,前两天还说带到家里来做客。”何蓉幽幽道,“别想找借口搪塞,必须见,我都跟人家说好了。”
“我哥骗您的吧,他什么时候有女朋友?”
说到这儿,孟炀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难道是上次在酒会上遇到的孟烬的女伴,可是那姑娘看起来还没成年,他觉得他哥不能这么禽兽。
“您帮我辞了人家,我不去,您要愿意就自己去吧。”孟炀看了眼手表,“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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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郑晨果然联系了宁子衿,将入职的消息通知给她。挂了电话,宁子衿握着笔自言自语:“还以为骗人的呢。”
需要办的手续很多,需要料理的生活琐事也很多,宁子衿没有选在周一入职,等她将一切事项都安排好,时间已经到了周叁。
她起早画了一个致的妆容,熟门熟路地来到ec大楼,郑晨早已安排了人来接待,她跟随着工作人员领好工牌之后又被带着来到了办公室。
“宁总监,这是您的办公室。”小姑娘客客气气道,“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告诉我。”
林幼萱是公司给她配的助理,小姑娘古灵怪的,看起来很可爱。宁子衿朝她笑了笑,说目前没有什么需求,以后有事情就多麻烦她了。
“没有没有,不麻烦,应该做的。”林幼萱脸红红的,“宁总监您长得真好看。”
小姑娘说完之后还没给宁子衿反应的机会就飞快地离开了,宁子衿站在原地失笑,她扬起唇角,心想着看来今天是个愉快的开始。
宁子衿情况特殊,省去了入职时一些繁琐的步骤,但是认人这一项却不能省去。林幼萱给她整理了一份公司管理阶层和直属下属的资料,她翻看了几页,人名和脸基本都可以对应。
前任总监是将项目完成之后才离开的,据说是一个孵化了好几年的项目已经产生感情了不舍得放弃。不过这样一来,正好给宁子衿省了很多麻烦,去了工作交接的繁琐,她要做的是保证后续不会偏离轨道。
初初入职,宁子衿先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以彼此熟悉。会议结束后,大家都整理资料离开了会议室,只有林幼萱留到最后。
“还有什么事吗?”
“总监,石姐今天请假没来公司,我刚才忘记告诉您了。”
宁子衿点了点头:“没关系,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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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衿目前手上没项目,一天的工作量不大,临近下班时间,她整理好东西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家,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解锁之后发现是孟炀发来的微信。
孟炀:【晚上有个聚餐,在楼下等我。】
宁子衿:【?马上就是下班时间,我不去。】
孟炀:【是你的入职聚餐。】
既然是她的入职聚餐,宁子衿就更没心情应酬,拒绝道:【不用这么大周章,现在取消吧。】
大家还能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孟炀:【好,既然这样,公司下周会办高层入职晚宴,记得备好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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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和老婆吃饭目标达成。





白日烟波 同床共枕是催化剂
不管规模是大是小,迎新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宁子衿推脱不了只好拾东西下楼。
她走到大厅,发现黑色gt-r已经停在了办公楼门口,宁子衿拢了拢肩上的托特包,打开后座的车门。
孟炀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修长白净,结实的小臂上隆起淡淡的青筋。
“我是你司机?”孟炀从后视镜对上宁子衿的眼睛,手指不耐烦地轻敲方向盘,“坐前面来。”
“龟毛。”宁子衿坐到前座,感叹道,“还是以前的性格好。”
孟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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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空气环绕在车厢,生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车子停在一家日料店前。
店铺位置隐蔽,装潢看似朴素但充满用心。
挑选餐厅和定位置都是孟炀助理的工作,宁子衿端详着眼前的木制日式招牌,片刻后叹了口气,认命地塌下肩膀走了进去。
参加聚餐的人不多,有之前接触过的郑晨、钟觅,还有像孙乔、程泽宇这样的部门主管,宁子衿和大家一一打了招呼,然后挑选了一个靠外的位置坐下。
她一落座,周围的人就自发让了位置,将宁子衿旁边的空位让给老板,孟炀自然地坐下,眼神都没分给她一个。
虽然是公司聚餐,但是大家并不拘谨,除了她是新入职之外,剩下的人都共事过一段时间,所以包厢内的气氛很融洽。
大家随意聊了两句,忽然包厢的推拉门被打开了,宁子衿下意识地看过去,发现不是服务生,而是一个打扮致的女人。
“千亦,你来了。”孙乔朝她招了招手,“坐在我旁边吧。”
石千亦扫视一圈,得体地打趣道:“我才不坐你旁边,我得坐上司旁边。”
说着放下东西,来到宁子衿的另一侧。
宁子衿若有所思,含笑道:“客气了,以后多多关照。”
上菜的间隙包厢内相谈甚欢,只是几番交谈下来,宁子衿发现石千亦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她还没有把敌意的来源搞清楚,对方就举起手中的酒杯开始劝酒。
思绪被迫打断,宁子衿空腹饮下两杯清酒,入口时绵柔清香,到了胃里却一阵灼烧,她看着一桌致的料理无从下口,最后只吃了一点煮物。
“不合胃口吗?”石千亦语气关切,“这个鲷鱼生鱼片味道不错。”
“还好。”
孟炀正在和对面的钟觅聊天,听到她们的对话之后眸光闪动,偏头看过去发现宁子衿不仅没吃什么东西还喝了很多酒。
清酒入口时觉得没什么,后劲却很大,像宁子衿这样喝非常伤身,更何况她酒量一直很浅。
宁子衿头脑混沌地陷入和石千亦的交流中,没有注意到孟炀冷冽的目光。
气场是很奇怪的东西,比如宁子衿面试时可以感受到郑晨身上的善意,那么此时也能感受到她和石千亦的不对盘。
新官上任叁把火,难不成石千亦想让这把火烧到她身上?宁子衿不是什么宽容大气的人,如果石千亦有这种“要求”,那她也不吝惜力量来满足对方。
宁子衿边想边小口啜饮,酒杯不知不觉又空了,石千亦察言观色立马拿来酒壶欲给她装满,瓶口将要接触到杯子,宁子衿还没来得及拒绝,孟炀伸手过来,轻轻挡住了宁子衿的杯口。
一个动作让石千亦微微发怔,她讪讪地手,将酒壶放回桌面。
包厢气氛很热,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暗流涌动,宁子衿盯在正聊天的孟炀的侧脸上,勾起唇角,好吧,看来他现在性格也不错。
聚餐结束的时候将近十点,宁子衿喝的那几杯酒后劲上来,将她的脸熏得发热。
伤敌一千自损八,石千亦喝的也不少,软着身子靠在孙乔肩膀上,眼神迷离地对孟炀说:“炀哥,我们家离得比较近,我能跟你的车回家吗?”
街道灯光晦暗,孟炀扶住即将从台阶上摔下去的宁子衿,语气平淡:“我今天回城东,不顺路,你叫车吧,公司可以报销。”
石千亦难堪地讷讷两声,孙乔帮忙打圆场道:“这样吧,我们一起走,正好有些事儿想跟你聊聊。”
几分钟之后大家各自散去,郑晨是自己打车回家的,孙乔打电话让老公来接她和石千亦,剩下的男士除了孟炀都喝了酒,全部叫了代驾。
大家走后孟炀把东倒西歪的宁子衿安置在后座,替她绑好安全带,宁子衿咕哝一声,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歪在座椅上。从前她的酒量就浅,现在看来也没有多少长进,醉了以后没心没肺地在后面呼呼大睡。
车子直接上了高架桥,夜间车流量不多,不到二十分钟就抵达景苑。
孟炀没有直接进小区,而是先在街道对面的一家甜品店买了点东西,他打开车门,发现宁子衿已经睁开眼。
他把纸袋放到副驾驶,宁子衿趴在车窗上看远处灯光闪烁,她眯着眼,两颊蕴着红霞:“这不是我家欸。”
孟炀没有理她,开车驶进小区,将车停好解开安全带:“下车。”
“我腿软,走不动。”宁子衿口齿不清地说。
“那你在车里过夜。”孟炀把装着甜甜圈的纸袋扔给她,好整以暇地望着道:“这是明天的早餐。”
“什么味道的?”宁子衿扯开袋子,“巧克力的,唔,好次,不甜……”
她坐在后面啃了半个甜甜圈,过了一会儿嘴角耷拉下来:“完了,要长胖了。”
“……都吃完了还说什么。”孟炀打开后面的车门,命令道,“下车。”
宁子衿把剩下的甜品抱在怀里,像只护食的松鼠,她踉踉跄跄地下车:“去你家吗?去干什么?”
“嗯,去我家。”孟炀扶了宁子衿一把,有点痞痞地低声说,“去我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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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婆再次睡觉达成
有猪吗,有留言吗,没有我一会儿再问




白日烟波 想上你是我的本能
“把袋子里的蜂蜜拿给我。”孟炀进了门向后朝宁子衿伸手。
宁子衿两下蹬掉脚上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然后翻出两条蜂蜜递给他。
动作过于自然,像一对新婚夫妻。
“浴室在那边,自己去洗澡。”孟炀抬手指着浴室的方向,说完之后进了厨房。宁子衿站在原地巡视一圈,撩了撩长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浴室很大,灯光暖黄。宁子衿坐在地上静静地等着浴缸的水放满,她伸出手在水里拨弄了两下测试水温。
温温热热,泡澡正好。
她把身上的衣物都除去,内衣裤也随意地扔在地上。浴室里热气翻腾,她将身体没入水中舒服地喟叹出声,迟钝地考虑要不要给自己家也安装一个按摩浴缸。
宁子衿靠在浴缸壁上撩水玩儿,过了一会儿浴室内水蒸气不停上涌将醉意催生得更甚,浑身的毛孔好似都被打开。时间久了以后浴室内的氧气减少,她本来就有点醉,如此一来人变得昏昏沉沉,脑袋一点一点地磕在浴缸边缘。
在即将昏睡过去时,她猛地听到一声怒吼。
“宁子衿!”孟炀的斥责将宁子衿的睡意驱散大半,她睡眼朦胧地看过去,抬手揉着眼睛,瓮声瓮气道:“……差点睡着。”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这么大的人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吗!”孟炀快步走过去拽着宁子衿的一只手将人拎起来,“你差点淹死知道吗!”
宁子衿被拽得一个踉跄扑在孟炀身上,将孟炀的衣服都沾湿了,她抬头怯怯地看向孟炀,眼神纯良,不着寸缕,像初初坠入凡间不谙世事的灵。
“小孟好凶……”宁子衿伸出双臂环住他,手指顺着脊背抚摸,“别生气。”
温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孟炀下腹瞬间紧,声音都变得干涩。
“拾一下。”孟炀不自然地避开目光,从旁边随手扯下一条浴巾搭在宁子衿身上,“擦干净再出来。”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影将人映得半明半昧,孟炀靠在沙发上,旁边零落着喝完之后被捏扁的啤酒罐。他轻揉眉心,不想承认自己的失态,也不想承认时隔多年宁子衿对自己的情绪仍有不可控制的牵动。
不能否认,看到宁子衿在浴缸里昏昏欲睡时他很生气,但是后怕又大于愤怒。她知道他生气,于是亲切地用以前的方式称呼他,用两人都熟悉的动作安抚他,也许这根本称不上是哄人,但是那一刻孟炀心中竟产生了不合时宜的贪恋。
浴室门轻启,宁子衿披着浴巾出来了,湿哒哒的脚踩在地板上,水珠落了一路。浴巾披在身上,上面露着饱满的胸乳,下面露着白嫩的阴户,本是用来蔽体的东西被她搞得形同虚设。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但这番美景在暧昧的灯光下更加诱人。
孟炀摸了一把头发,把茶几上的蜂蜜水递给她。
“小孟好贴心。”宁子衿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孟炀直接把杯子塞进她的怀里,态度恶劣:“没手?自己拿着喝。”
宁子衿喝醉之后显得乖巧很多,她把手中的蜂蜜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清亮,还没来得及问今晚自己睡在哪里,孟炀就已经走过来。
男人比以前更高,身材也健硕了许多,宁子衿需要仰着头看向他:“我今晚……啊……”
孟炀把宁子衿身上的浴巾扔到一边,胳膊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将人夹在怀里,失重的感觉瞬间袭来,宁子衿条件反射地把腿盘在男人的腰间。
幽密的穴口和男人鼓起的下身贴合在一起,虽还未到肌肤相贴的地步,但是布料摩擦带来的似有似无的触感已经让她身下湿润一片。
微醺是最好的情绪催化剂,宁子衿被扔在床上,身子一下子陷入柔软,她欲拒还迎地看了孟炀一眼,瞬间点燃了空气中的火焰。
孟炀回家后换了家居服,宁子衿伸着手帮他解开腰上的系带,纤细的手指抚过瘦的腹肌,勾住内裤的边缘不肯继续动作,孟炀直起身子带着她的手帮他褪去最后的遮挡。
粗热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宁子衿的小腹上,她因为情动而轻轻颤抖,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就已经到了状态,柔荑扶着男人的下身进入自己。
宁子衿喟叹一声,意有所指地说:“小孟变成大孟了。”
孟炀的目光也在女人身上逡巡一番,最后停留在她挺巧的胸脯上,面无表情道:“你倒是没变。”
“……!”宁子衿一时无言,反应过来后像只上岸的鱼一样没有美感地扑腾起身,“烦死了,我不做了!”
开弓哪有回头箭,孟炀捉住她挠人的手按在头顶,女人眼中水汽氤氲,他意识一晃,发觉这副撒酒疯的样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别闹!”孟炀摁住她,虎口掐在宁子衿的胸下面象征性地掂量了两下,语气难得放轻,“你也变大了,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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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你好幼稚




白日烟波 口交是酒后的运动
在最安心的地方,他抱住了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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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炀掐着宁子衿的腰把人提起来,宁子衿双腿弯曲,跪坐在床沿,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孟炀站在床边,宁子衿只要稍微低头就可以将阴茎含在口中。孟炀的五指插进宁子衿那头漂亮的长发,手腕稍稍使力将她的头往身下摁了两寸。
阴茎粗长的一根,透着淡淡的粉色,顶端微微翘起,宁子衿光是看着就已经眼热,她伸出手绕着马眼打圈,拇指刮蹭去顶端渗出的液体。
仅仅是一个微小的动作让孟炀浑身沸腾。
“含进去。”孟炀的声音有些干哑,“帮我口出来。”
他下面那一根大得过分,宁子衿的口腔容量又很小,来回几下险些包不住,口涎顺着唇角往下流,画面淫靡又色情。
口活方面她毫无技巧,只知道含着来回舔弄,含了一会儿嘴巴便酸得厉害。她把龟头吐出来,顺着海绵体往上,指腹伴随嘴巴的动作轻轻按压摩挲,揉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孟炀倒吸了一口凉气。
于是她对着那个位置更加卖力。
从孟炀的角度看过去,宁子衿双颊凹陷,眼眶红红,看起来又委屈又享受,她把东西含在嘴里咕哝了句让人听不清的话,然后双手握着阴茎开始偷懒地上下撸。
“让你口,没让你撸。”孟炀粗喘了口气,挺着腰顶到宁子衿口腔最里面,深喉的感觉过于刺激,宁子衿爽得头皮发麻,眼泪一下子就被顶了出来。
她呜呜两声,任由阴茎在嘴里进出,顶端有液外溢,味道腥甜,宁子衿害怕他直接射在自己嘴里,在孟炀缴械之前先松了口,一只手支撑在床边,一只手握着阴茎快速撸动。
“呃……”一声闷哼,孟炀喘着气把液射了宁子衿满手,有一些漏网之鱼落在嘴角,孟炀看到她像只猫一样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两人都平复呼吸,过了一会儿,宁子衿朝孟炀伸出手,柔荑上坠着白浊,孟炀从床头抽了纸巾帮她擦掉。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宁子衿看着孟炀给自己擦手,说:“这是我第一次给男人口呢,我口得好吗?”
孟炀把纸巾扔到垃圾桶,语气漫不经心:“一般,没我之前的好。”
“……第一次不应该给鼓励吗?”宁子衿撇了下嘴,然后翻过身撅起屁股,她摇了摇屁股,命令道,“礼尚往来,现在你给我口。”
她似乎毫不在乎他之前是否有过别的女人。
孟炀忍住冲动,把她的两片阴唇掰开,露出里面殷红的阴道,他先并了两指进去搅弄地水声咕咛,拇指摁住小肉粒揉捏,来回几下宁子衿的身子就放松下来,孟炀把头埋下去,牙齿轻轻咬住肿大的阴蒂。
他控制着力度,舌头模仿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往里刺,舌苔重重地划过内壁,宁子衿泄出一声呻吟,而孟炀像完成任务一样加快了吮吸的动作,舌头卷着汨汨的花液含进口腔,“咕咚”一声悉数吞下。
触觉和听觉被双向刺激,宁子衿急促地叫了两声,双腿抽搐,脱力地跪倒在床上。
“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汹涌的快感直接送到了云端。
这样机械的性爱毫无体验感可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让孟炀不爽的话。
抽屉被拉开又合上,开合的声音震天响,宁子衿不满地回头看了孟炀一眼,男人手中捏着一枚避孕套撕开包装,叁两下戴到阴茎上。
宁子衿跪趴着,后腰两个圆圆的小窝无比性感。她属于藏肉的类型,身上摸着都软绵绵的,身材看起来却很好,小腹平坦,腰肢纤细,尤其是后入的姿势更显臀部饱满。
孟炀扶着下身摩擦阴唇,还没有怎么动作爱液就沾湿了阴茎,宁子衿把头埋进枕头,被撩拨地溃不成军:“快进来呀!”
阴茎试探两下后闯入,宁子衿情不自禁地缩阴道,孟炀没有防备差点被她吸射,大掌在她的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拍了两下:“别吸!放松点,你想夹死我?”
白花花的臀部浮起一个红掌印,宁子衿稍微松口,孟炀缓慢地在里面动起来,屁股被撞得发红,色情的拍打声在卧室里响起,宁子衿嗯嗯啊啊的,没几分钟就泄了一次。
孟炀从没这么疯狂过,就连第一次开荤时也十分克制,这一次竟然压着宁子衿要了不知道多少次,颇有种死在她身上都不可惜的架势。
最后一次,孟炀把宁子衿压在落地窗上,撞得她浑身战栗,交合的部位流下一股股的淫水,地毯都被沾湿了。
“我害怕,停……”宁子衿带着哭腔开口,“我真的害怕,好高……”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高层的视角下外面灯光闪烁,车辆来往不绝,宁子衿有严重的恐高症,高空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她腿软得站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滑,窒息扑面而来,她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的时候,孟炀把她的身子翻过来面对面抱住,她的双腿马上紧紧地缠在对方的腰间,绵软的乳房紧贴着男人的胸口。孟炀走到床边,没有马上把她放下,用抱着的姿势安抚似地摩擦了两下,然后开始最后的冲刺。
结束之后宁子衿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虚脱地躺在床上把身体埋进被子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昏昏地睡了过去。
半夜,宁子衿的胃一抽一抽地疼起来,她难受地哼哼了两声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正安稳地睡着,鼻梁高挺,昏暗的灯光下也难掩帅气。
但是她现在没有心情欣赏美男睡颜,她忍住想吐的冲动,爬起来冲进卫生间,酒不仅折磨人的身体,还让人意识薄弱。
胃里没有东西,她干呕了两下,晃晃悠悠地起身,转身的时候发现孟炀正站在洗手间门口,脸色很难看。
“你在做什么?”孟炀走过去拽住她,力气大得吓人。
“胃不舒服。”宁子衿怏怏地回答。
孟炀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然后将人带回卧室:“难受还喝那么多酒,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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