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淫秘事(高H 简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装模作样
这段婚事赐下不少人心底都激起了千层浪。当日御花园的海棠宴,不仅仅那满园的海棠迷醉了那些个文官武将的眼,还有这华清公主的倾城风姿,引得这些俗世男子百转梦回。之后传出公主乃是痴儿,众人虽是叹惋,不少名门少年的心思也都熄了不少。但不了那些有幸得见真颜的文人豪客们赞其性如雏儿,气华质清,莫不引词渡典聊发追思爱慕之意,更有甚竟是以海棠仙子为其提名。
谢同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份好运,当日有幸一睹公主真颜,还在湖边同公主偶遇,虽也少年怀思,但自觉与公主是云泥之别,很是守礼忖度。之后回来听人说起也知晓了公主是痴儿,却依旧对那日的情景久久不能忘怀。谢同一开始觉得此番思情过于痴心妄想,因此只盼自己忘却,可谁曾想来了一纸赐婚,天大的惊喜骇得他都怀疑起自己莫不是沉在梦中还未醒来。
内心不能平静的不仅仅是准驸马谢同,还有当日带着他进宫的谢家大房次子,谢栩。谢栩与谢同同岁,已经有一个未婚妻的,是个世家女,本是特别满意的。谁知那日和父兄进宫却遇见了一个祸水般的女子,只不过与其对了一眼,竟是连着几日满脑子都是女子的那双眼睛。他之后知道这女子便是传说中痴傻的公主,不有些可惜,也因自己对这样一个傻子茶饭不思感到有些羞愤可笑。可依旧没能好了自己的症状,之后的时日谢栩又听闻外头那些文人墨客对傻公主的赞誉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皮相之流怕是没有哪个男子不喜的吧,但也不过是皮相尔尔。可随着一纸赐婚,谢栩心中的浮躁又涌上心头,辗转又打听出竟是傻公主自己相中的。想到那日自己与谢同一起面圣一起入席,在那傻公主眼中自己的品貌风采竟是不如谢同那副平庸无奇的模样么?果然是个傻子。而此时,谢栩心中竟是莫名升起一种屈辱感。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Ρо-1⑧,℃ом 出嫁篇(二) 番外
不过一月,春末初夏时节,德妃娘娘的身体开始不好起来,看着娇憨懵懂的女儿,想想自己若离去那宫中周边环伺的“饿狼”,德妃娘娘决定尽早将女儿的婚事办妥,为女儿去后宫纷争。可公主府还未建成,德妃娘娘召来当年还健在的谢家太夫人来共同商议。两方相谈甚欢,之后短短几日华清公主便十里红妆入了谢家大门,谢家乃百年世家,特将府中清扫出一处安静雅致的院落供公主驸马暂居。
谢栩近日过得不是很好,随着婚期将近,心中更是烦躁,性情也沉郁了不少,没了往日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时下京中流行起了五石散,谢栩试着用了一些,竟觉得飘然若仙,幻境深处神女衣宽纱解,女体柔软曼妙,美丽无双。谢栩与其共赴了一次云雨,只觉得滋味酣爽,渐醒之时,神女依恋抬眸,谢栩心中大骇,那女子分明就是那傻子公主。
谢栩从梦中惊醒,此刻天已大亮。冷汗滴滴滑落,他没有理会,怔怔得伸出手往身下一摸,竟是一片濡湿,谢栩的面色顿时不好起来。在家中坐了半日,谢栩终是派家丁去外头多买了几副五石散。
准驸马谢同虽姓谢,却是旁得不能再旁的旁支,与大房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与来往。华清公主乃皇家女,虽是不得宠的,但其有一个得宠的母妃。德妃自然不愿女儿受委屈的,遂以皇命向谢家施压,终是将驸马谢同编入大房一脉,公主也能一同随夫婿进祠堂叩拜祭祖。
公主大婚当日三叩首之后也便是进了这祠堂的,祠堂的燃香气味竟异常独特,熏得人昏昏欲睡的。夫妇两人在祠堂中跪了一个时辰,出来时都有些神不济。之后公主进了新房,驸马在外陪同宾客。喜烛燃得旺,阵阵香气比那祠堂里的更是醉人,华清公主一大早便起床梳洗,累了一天,虽是想尽心听从母妃的教诲,却依旧抵不住阵阵睡意,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床榻上。
谢栩近日常服五石散,五石散属热性,在入夏时节不多时整个人就沁出一层汗,只得回院换衣。想着今日府上的张灯结,谢同欢欣喜悦,又想到那日宫中落英湖畔边聘婷而立姿容绝艳的丽影,胸口像是压着个石头,咽不下更吐不出来。于是又服下一剂五石散,昏昏然间他似又进了梦境天宫一番,今日的天宫也似出了喜事一般张灯结,谢栩顺着灯往前行进,进了一处院落,只见一女子背对着他立于庭院之中。只一背影谢栩便认出那便是与他在梦境中翻云覆雨的神女,谢栩欢欣不已忙向前迎去,却见神女穿着一身喜服不愿同他搭话的模样。
谢栩慌忙问道:“你也要走了?你要去往何处?要嫁给何人?”
女子没有理她,径直向前奔去,红色的裙摆飞扬,带着一股磨人的香气久久萦绕在他周身。谢栩匆匆跟上,绕了几处廊庭,进了一处布满红绸的房间。
神女此时却没有踪迹,谢栩慌忙寻找,见神女倚靠在床边睡着了。谢栩痴痴笑了一声:“这下你可被我追上了。”他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走近,仔细看着女子的面容,喃喃道:“没有看错,神女竟真是和那傻公主长得一模一样啊!”伸手往前一探,摸起了神女的脸。眼前的神女不堪烦扰,皱着眉微微撑开了眼,似是困极的模样,盈盈水波在眼缝之间倾泻,又娇又媚。
谢栩心头一热,将神女推到在了床上。神女呼了一声痛,却未转醒,只是迷迷糊糊得喊热。不知是否是药性发散的缘故,谢栩只觉得整个人要烧起来了一般,急切得想寻找一处泄口,不然自己怕是要爆炸了。他急切得想拉开神女的腰封,却不得其法反而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便不再理会,直接探到裙下“滋拉”一声撕扯开亵裤。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出嫁篇(三)番外
谢栩将神女压在身下,意乱情迷得亲吻着身下如花般柔嫩的面颊,修长的脖颈。神女毫无招架之力得躺在他的身下,依旧是一副半梦半醒的姿态,却还是会受不住般发出“嗯哼”的呢喃声。喜服难去,谢栩有些恼火得扯开领口,又是几声衣物被撕裂的“滋拉”声,神女上半身白腻稚嫩的女体敞开在他的面前,手臂上还挂着几丝红色的碎布。
谢栩痴痴得看着,这个梦境比以往的真实了不知多少倍。他虽然未成婚,但已有通房,也有个青楼楚馆的相好,可这样漂亮的身体第一次所见。他颤抖着手触碰到眼前这一片诱人的美景中,沿着曲线和弧度,滑过致的锁骨擦过无辜扭动着的柳腰,最后停在胸口颤悠悠挺动着的雪峰之上。神女形如少女,胸前的嫩乳却发育完美,堪堪能被一只手掌握住,被拉扯成各种形状。谢栩顿时热血肆意,最后汇聚成一股热气直直得就往小腹冲撞过去,他低头胡乱得嘬吻着神女的胸乳,神女软绵绵躺着,媚眼如丝,一副情迷的模样。
谢栩拉开裙摆,被眼前美景惊住了,神女连下身那处也是如此粉嫩晶莹,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啊!未曾多想,谢栩便抓着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直直往那细缝处塞进去,可谁曾想神女甬道竟是如此细小难入,好不容易塞进去个龟头,神女便推拒着喊痛,肉缝处已然被磨出了血丝。谢栩一没留神,便被神女推开,不由心生恼怒。箭在弦发,他便又抓住神女用力按在身下,对了对位置就打算直接冲进去。
“啪”的一声,谢栩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甩了个耳光达到了地上,他抬着头气恼得看向前方。
“孽子!你这个孽子!五石散是吃傻了吧,做出这种混账事!”眼前男子正是谢家家主谢铭,此刻正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看着他,见他发怔又是一剂脚踢,他顺势一滚,此刻已然清醒过来了。看着满屋的喜烛红绸,看着躺在床上被自己扯烂衣裳几乎一丝不挂的新娘公主,心顿时凉了半截,慌张得冷汗直冒,哆嗦着嘴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谢铭背过身,硬声道:“事情还算能挽回,快快离开,断不能让人发现。”谢栩点头称是,抓起衣服边穿边往外疾步走去,刚走出房门,一阵清风吹过,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晰起来。他顿时在门口立住,望了望月亮高耸的天空,又环顾了一会儿庭院,想到了那梦中追逐着的神女,想到屋内燃着香气的香鼎,想到突然出现的父亲,又想到前些日子不小心在父亲书房看见的华清公主海棠图。那时他还不曾多想,现下串起来竟让他有了个荒谬的想法。谢栩冷笑一声,转头回到了屋中,谢铭见他返回,不由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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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栩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嘴角却噙着笑,表情看着怪异极了。谢铭见他开始在香鼎中摆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了:“你又是做什么?”
“我倒想问问父亲,为何会独自在此地?”谢栩看了眼谢铭,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新娘:“又为何公主也在此地,为何这处房间与喜房摆设无二,又为何公主如木偶般任人欲求予索?我倒要问问父亲。”
谢铭眼中冒火,冷声道:“这就是你对你父亲所说的话吗?这是你所学的礼义廉耻?你这般做派如今哪像个谢家儿郎?”
谢栩轻笑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哪比得过父亲。我承认我服多了五石散有些神涣散,可我从没在香鼎中下药啊!”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前些日子无意中见过父亲书房的一副海棠春睡图,极其香艳,原本只是以为父亲为故去母亲守身多年,总归要有些发泄口,没有多看也没多注意。现在想到,那海棠图上的女子可不就是这华清公主。”
谢铭像是被人捏住痛脚一般,面色时黑时红,谢栩心中暗暗称奇。父亲一贯居尊位,少年成名,风姿才学举世无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从未见过他如此神态,怕是猜测是真的。谢栩也不知是得意还是失望,只觉得立于心中的丰碑形象瞬间倒塌。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出嫁篇(四)番外
“二弟,这不是父亲的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谢家长子谢桢悄然走进房间,面色如常得提起自己的种种安排,仿佛这等有违伦常大逆不道的事情并不值得人害怕羞愧。
谢栩心中惊骇不已,他不可置信得望着自己的大哥,这位大哥一向忠廉正孝,平日待他也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私下也是谨言慎行,克己守礼,颇受世家称颂。以前他只道自己这位大哥过于刻板,行为无趣,谁曾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父亲思慕华清公主已久,我不忍见父亲爱而不得之苦。”谢桢说的情真意切,谢栩却只觉得他装模作样得滑稽可笑,正想嘲弄一番却见父亲谢铭立于床边,轻轻将一边的被褥将床上的人儿盖住,说道:“我知你意,是我不对,没有能好好教养你们。今儿是公主和同儿的喜日,趁着喜宴还未结束,把公主换回去吧。今日的事,以后都别再提了。”
“父亲,这恐怕是来不及了。”谢铭正想问为何,却觉得眼前一黑,脑海中似有一个人在和他说着什么。要让他忘记世俗德仪,尊崇内心欲望,这样他才会变成原先的模样。原先的他是什么模样?恣意傲然,意气风发。如今却将自己围困在小小一隅,因暗自痴恋上一位足以做自己女儿的美丽少女而时时自厌苦恼。
“别这么想,父亲。您是谢家最优秀的子弟,百年不出的奇才,您应该得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要得到,就能解了你的心病。”谢桢循循善诱。谢栩在一旁看得惊疑不定,刚想发声,却被谢桢一记手刀砍在脖颈,瞬间晕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之中就看见自己的父亲一步一步向床边行去。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oЦroЦЩu(rΘurΘu楃)っЦs
许是谢桢用劲不大,谢栩虽然觉得自己浑身动不了,也无力言语,脑子却清楚得很。他被自家大哥移到床对着的座椅上,对面的光景他透着眼缝看得一清二楚。他看着他的父亲掀开被褥,跨坐在公主身上,像他当初那样用手抚摸着绵软莹白的女体。他曾碰触过,知道那触感间的滑腻诱人。父亲将公主脱得一丝不挂,便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裳,父亲虽已过而立之年,但一直习武强身,也颇懂养身之道,身材十分修长健美。可虽如此,他将稚嫩如小羊羔般的公主抱在怀中之时却更似父女。整个场面让谢栩有种荒诞和滑稽。
谢铭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想要得到这具身体,仿佛如此就能破除一切魔咒一般。他亲吻着如画般的眉眼,小巧的琼鼻,会勾人的小嘴,再舔咬着修长的脖颈,大口含咬丰盈的胸乳。华清公主只觉得这一次的动作比之前的温柔不少,让她也开始舒服得“哼哼”起来。
谢栩看着自己的父亲架起了白玉般的那两条长腿,就在刚刚,那两条腿就在自己的腰间,那下身的蜜穴就跟妖洞似得,他才插进去一个头,就感觉都能将自己的脊髓都快被吸进去一般。他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懊恼和羡慕。
谢铭毕竟不是像谢栩那样的毛头小子,他很有耐心,也很有技巧。面对一顿美餐,狼吞虎咽定是不行的,他贪婪得舔舐着女孩那泛粉的肌肤,从胸到腰,从背到臀,再到笔直的美腿,和那小巧玲珑的脚。这位久居深宫的公主,这位文人墨客心中的海棠仙子,这位自己的侄媳妇,她将在自己的胯下变成一个女人。谢铭心中有了许久没有再感受到的得意与骄傲,他决定不再温柔,他想用开疆拓土的方式展现自己的雄风。于是他将自己压在公主身上,双手牢牢捆住公主的腰臀,膝盖顶着女孩的胯开到最大,一股作气将自己的阳物狠狠捣入还未被狠心对待的花穴中。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Ρо-1⑧,℃ом 出嫁篇(五)番外
奈何花穴初次承欢,过于紧致,谢铭前进得很艰难。谢栩看到公主已经开始挣扎,雪白细长的手脚不断得扑楞着。似是彻底被疼醒了,开始呼痛哭喊起来,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得压住,不能移动丝毫。
“伯叔,你在做什么?我好痛。”公主看清身上的男人是今日在祠堂见过的大房伯叔,并不明白两人为何会赤裸着,也并不明白伯叔为什么会压在自己身上,还拿东西捅自己。公主只觉得或许是驸马的长辈嫌弃自己而来惩罚自己的,更觉得委屈。
谢铭只觉得自己如同入仙境一般,哪儿还理会的到身下人的反抗和啼哭。又使使劲抓着两瓣臀肉固定住,深深得破开公主还未被人触及到的处女之地,公主凄厉得叫了一声,谢铭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身下的娇人苍白的面容,又是欢欣又是自责。他轻轻退出,点点处子血迹被一并带了出来,他掏出一方帕子痴迷得嗅了嗅,似是自言般说道:“这是公主当日在湖边落下的帕子,被臣拾到了。这便是定情之物。”说完拿着帕子在身下小心擦拭了一番,顿时落下点点红梅。
公主没听清谢铭的话,只看到他拿出一方帕子,那帕子就是当初在海棠宴遗失未寻到的,她只道是伯叔捡到的,于是强忍着身上的不适
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oЦroЦЩu(rΘurΘu楃)っЦs说道:“原来是伯叔拾到了类伯的帕子,难怪那时怎么找都找不到。”随后又环顾了四周,见两人赤裸着在床上,床边是驸马今日新认的两个兄弟,只是都衣着完整。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母妃教导她不能随意在外人面前袒胸露乳,但自己已经是驸马家的人了,就不知道算不算外人。
“公主。”在床边的谢桢同她解释道:“你要入谢家,做谢家媳妇。这些必定都是要受的。”
公主似懂非懂,母妃同她说新婚夜必定是又累又痛的,不管怎么痛自己都要好好受着,不能任性的。
“那驸马呢?”
谢桢安慰道:“驸马白日就能见到了,公主莫急。”
而谢铭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公主一没留神就被他拉进了怀中,双腿跨在他腰上,身下的疼痛之处直接被狠狠捣入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还有生命般不断得弯曲跳动着,拍打着她的内壁。她疼得直哆嗦,想要开口求饶,谢铭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她被迫得接受着,只觉得伯叔的大舌头一直在她的嘴里翻搅着,她都快含不住自己的口水了。而且伯叔脸上留着胡须,扎得她柔嫩得面颊又麻又痒。
谢铭搂着公主的腰不断得上下顶动着,谢栩看着父亲的大肉棒狠狠在公主的小穴进进出出,把公主的穴口撑起了一个大洞,由于动作太快还不断泛着白沫。他想起第一次见那小穴的情景,细细小小的一条粉红肉缝,没有一丝毛发,被照顾保护得特别好,看着就让人想要占有和破坏。而此刻做这件事情的是他父亲,却让他感同身受般浑身燥热起来,身下的某处也有反应一般得悄然立起,他有些不好意思,却更不解那在床边近距离观摩着这一场香艳闺事的大哥为何反应如此淡然。
谢铭似是顶到了一处点,公主开始不断得颤抖起来,嘴里不断得喊着酸,脚也不安分得动了起来,谢铭却不让她离开,死死对准那个点顶了好几次。公主哇哇喊着,身下开始不断得喷着水,又被不断捣进得肉棒溅开。
谢铭将公主放倒在床上,抓着她的两团浑圆挤成一个圆柱体的形状,像骑着马般前后驰骋着,肉棒两边涨起的卵蛋不断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哦,好爽!公主的小穴好爽,臣快受不住了。”
谢栩见父亲的卵蛋红的发紫,一副要涨破的模样,确实是撑不住了,可是父亲的行动却越来越快,完全不像是要停止的样子。难道父亲是真的要如此欺君背德吗?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出嫁篇(六)番外
谢铭此刻忧心的却是身下的小人儿的宫口难开,他用过的女人不少,这是生平所见女子里最弯曲狭长的甬道和最难开的宫口,若不是他的阳物比普通男子要粗长,定是进不了宫的。此番想来他更是得意,这样的女子怕是只有自己才能给予她子嗣了。
公主在撞击中颠簸不定,浑身酥麻不已,她想要,却不知想要什么。身下被顶得酸痛,她喊了几声伯叔,伯叔却只让她放松,可每次她一放松就会被顶得更痛。她不由得“呜呜”哭出了声。此刻突然有另一只手开始游走在她的腹部,她垂头看了一眼,那是大伯的。此时她才看到被撑出肉棒形状的肚子,不由得觉得吓人。此刻那只手不知点到哪处了,公主只觉得一阵酸麻,宫口此刻大开,谢铭顺利得进入了自己侄媳妇的阴宫。
“伯叔,好酸好痛。”公主含泪哭叫着,谢铭却还是不断抽插顶弄,享受着宫口挤压着龟头的舒爽,直到脊背处一个抖动,他发觉自己守不住关了,于是将握着公主浑圆的手使劲拉近自己,使得公主吃痛得抬起了腰。谢栩吃惊得看着公主因疼痛而被迫抬起的腰肢,柔软而坚韧得形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让自己父亲的奸淫变得畅通无阻。
“侄媳妇,好好受着伯叔的阳吧!伯叔留着十几年的阳都给你!都给你!啊,好爽!”谢铭狠狠得抵住穴口,两处黑紫卵蛋也埋进去了不少,肉棒胡乱拍打着宫壁,“滋滋滋”扫射般将浓厚的阳射出:“吼!啊!”
“不要了!不要了!好烫,好涨。痛!”身下的人儿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不断得扑腾,却丝毫动不了,只得张着嘴大口得呼吸着,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晕了。谢铭着清修十几年也是第一次关大开,阳气倾泻过多,又因身子有了些年岁,便也就着此番姿势压在公主身上昏睡过去。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oЦroЦЩu(rΘurΘu楃)っЦs
谢栩看了这一场春宫,此间动作姿态更是闻所未闻,香艳至极。一时不知该恼还是该羡,只觉得身下那处已经涨得不行,只想寻得一处关口好好发泄一番。也不知是否欲念过剩,他发现自己感知有些恢复,还能微微动作。他忍不住窃喜,此刻却见大哥谢桢安顿好父亲又将还是赤裸着的公主抱在怀中向屋外走去,他心中存疑,想开口,却依旧是不能行动。不知过了多久,他微微缓过神,发现自己可以活动了,也能开口发声了。他有些复杂得看着在床上安睡的父亲,不知今后又该如何与他相处。可此刻,他得找到他的大哥和公主,他有许多疑惑,他觉得自己大哥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而他做得这些事情根本毫无道理原由可言。
只是府上房舍众多,不知大哥又将公主带去了何处。眼风忽然一扫,见地上有着些许白色污迹,像是被人画过的一条断断续续的白线绵延到屋外。他原先不知何物,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不由得一红。这应该便是父亲灌进公主身体的液,可能由于太多,公主女体尚小,甬道也被蛮力开了大口,一时拢不回,盛不住这液而滴落在外也是有的。于是谢栩便跟着斑的痕迹寻去,不多时便走到了院子的一间屋舍前。谢栩悄悄潜入屋内,入室是一处屏风,整间屋子水汽缭绕,水声不绝如缕,谢栩知晓这便是澡间了。又见屏风上挂着的是谢桢的衣服,瞬间明了他带公主来是做了何事。
谢栩从屏风沿边向里头望去,屋内已是遍地水渍,浴桶中两个人影靠在一起,一看便知晓在做什么。谢栩心中有怨气,又欲火难耐,恼恨得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讥讽道:“我倒以为我大哥是怎生的孝子一个,没想到也是为了自己能分得一杯羹啊!”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出嫁篇(七)番外
谢桢见他出现,却是没有吃惊,面色很是淡然。他将怀中的公主翻了个面让其把住桶沿,抓住她的两股往上托了托,便从后面
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oЦroЦЩu(rΘurΘu楃)っЦs往前冲了进去。公主发出“啊”的叫声,声音早已经变哑了,已是被人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样。桶中已无多少水,谢栩看着桶边那些污渍水迹,他在之前房内的昏迷时,这边战况如何他便是猜都能猜到。
谢桢携着公主走出浴桶,随手一放,怀中的女子身子一软,整个人无力得瘫倒在地,身上的痕迹斑驳,尤为显眼,比之之前她与父亲谢铭欢爱时的力道要大上许多。谢栩想伸手去接,却依旧有些情怯,只得皱着眉说道:“大哥,你真狠。这可是公主啊!而且虽是个傻的,但也是美人一个。也颇不懂怜香惜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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