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淫秘事(高H 简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装模作样
“公主身子不错。”谢桢穿上了来时的没头没脑得来了这样一句,谢栩不由一愣,只听得他又接着说:“既然进了谢家,不做谢家的性侍倒是可惜了。”
当今皇帝痴迷酒色,民风也跟着淫秽性乱,不少地方特地培育教养性侍,专门卖与这些官商大家的男人们亵玩取乐,可供一门姓氏男子操弄。性侍对身子要求高,很是难得,这也变成了门户昌荣的象征,因而便不似通房妓妾可随意拿出招待客人。只是百年基业的四大家向来清风亮节,不愿跟随皇室风尚,自是没有性侍的。
“性侍!”谢栩吃了一惊,竟不想谢桢居然有这样奇怪大胆的想法,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就算我们偷偷将公主当做性侍养着,毕竟在谢府,其他人还好能够瞒得过,但谢同岂能不知,他不会同意的。况且他虽是个怯懦的,我们这番作为,太伤兄弟情谊了。”
谢桢此时却拿眼神睨他,似笑非笑:“我观今日二弟所为,以为是个胆大决绝的。倒看不出竟是个情意深重的。”
谢栩知其在嘲讽他,便不再言语。又见公主赤身躺在地上,浑身湿哒哒得缩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脱下外衫罩在公主身上。
谢桢又道:“后半夜你好好待公主,寅时会有人来接应。你不必忧心,谢同不会知晓的。”
谢栩不知谢桢想了什么法子,只得相信他,更何况他一身欲火无处发泄。虽见公主可怜,但也因见了她被父兄操弄的模样,早失了之前将她幻作巫山神女的心态,已是如同谢桢所言那样,将她当做了谢家的性侍来对待,自是没了什么尊贵可言。将她抱出房间,不过转了一个回廊,便急不可耐得脱了裤子,将她按在石墙上,抬起一只玉腿抗在肩上便急匆匆撞了进去。公主一下便被撞醒了,只觉得下口又被一个棍子捅了进来,那棍子会吐泡泡,还能磨出水儿,她先只觉得痛,后来却是痒得厉害,反而希望磨得更多些。
“二伯?”公主发现此刻自己已经是在屋子外头的,给她捅小洞的是驸马的二哥。公主声音微哑,问道:“大伯呢?”
谢栩心中不悦,只觉得傻公主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不是透着傻气就是能气死个人。公主见谢栩不高兴,以为是自己犯蠢说错了话,不由有些内疚。但想到之前大伯捅洞时一直很耐心温和得与她说话,便有些委屈了。
“二伯,嗯啊……大伯之前,嗯,同本宫说本宫和驸马,啊,要进谢家大房。就得,嗯啊,让伯叔,啊……大伯,嗯,还有二伯你,将我下面的小洞操开个大洞。最后让驸马操进来,嗯啊……就能做谢家媳妇了。”
谢栩不知公主会说这些,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下身的肉棒更是粗挺,竟是到了平日所不及的状态。更觉得大哥乃房术高人,唬得公主一番稚言稚语,竟是比外头的那些淫词浪语的艳妓更为撩人。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Ρо-1⑧,℃ом 出嫁篇(八)番外
床幔之下,两具身体紧紧得挨在了一起。先前谢栩将公主一路操回了喜房内,原本是想让父亲也见识一番自己的能耐,却见屋内已空无一人。无他法,谢栩将公主抱到床榻上细细弄着,又找了些淫话儿逗她:“你还记得这里吗?父亲就是在这里给你破的身。”
公主懵懵懂懂得点着头,有些委屈:“太痛了,还留了血。伯叔是不喜欢我吗?”
“怎么会?公主那么乖巧听话,大家都会喜欢你。”
谢栩又将她拉了起来,让她站在床沿握住床柱,又将她屁股撅起。谢栩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后庭之处弥着点点白浊,他挑着眉,伸手就从后庭往里抠了抠,一时间淌出一滩已被稀释的水,看来大哥连后花园也没放过。
谢栩将股位往上靠了靠,直接将弹跳着的肉棒深埋在花穴之间。他喟叹一声,紧紧靠在那洁白还带着些许淤青的美背之上,那小穴的肉壁不断得蠕动,吸允着他的肉棒。
“真舒服。”谢栩闭着眼,将头深深埋在公主颈窝。前头射了两回,都是射在里头的,内射确实是舒爽。自己已经有两个女人,一个通房一个青楼相好,都得须在最后关键时刻抽出以防有孕,哪有此刻在公主身上来得恣意快活,对待性侍,别说射,便是射尿都是可以随意的。想起几位官家好友在私下提及那些大家性侍的种种淫乱姿态,尾椎更是一阵酥麻,又是一阵滚烫的液冲刷着不堪重负的阴宫,此时谢栩却忍不住含了些尿意出来,他急匆匆将阳物拿了出来,空中挂出一湾浊黄腥臭的尿水,可应该还是有些方才被射进公主体内的。
谢栩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郎,并不知射了尿进去是否会有问题,又见公主床上躺着,一副被操翻的模样,哗啦啦也喷出了水儿。谢栩一笑:“原来你也会尿啊!”
两人看到自己的模样,都笑出了声。谢栩摇摇头,见公主小腹鼓鼓,伸出手便压了压,也真是公主年轻,恢复力好,小穴也吸快,流出些稀水便不再流了。看来之前父亲虽只操了一回,但流出的可都是实打实浑浓白浊,更不用说还留在里头的,那这量不可谓不大啊!
谢栩“嘿嘿”一乐:“公主,今夜之后,说不定您肚子里说不定就会有我们父子仨的孩子了,也不知会是谁的。”
“二伯,你也是和我一样傻了么?在说什么胡话,我怎能给你还有伯叔大伯生孩子。拿棍子捅洞用处是不一样的。”说完还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解释道:“只有驸马捅进来才能有孩子?伯叔大伯二伯捅进来只是谢家的家训和礼节。”
谢栩颇觉新奇,忍着笑问她:“又是大哥与你说的?”
公主深以为然得点点头
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oЦroЦЩu(rΘurΘu楃)っЦs,一副万事骗不得我的模样。
谢栩凑近,伸手颇为自然得揉了揉她一方软乳,又问:“那大哥还问了你什么?有没有问你喜不喜欢我们这么待你?”
公主想了想,摇了摇头,又打了个哈切,说道:“这倒没有。”
“那你喜欢谁的身子,或者说谁的大棍子?”谢栩下身耻毛刺得公主蚌珠通红发热,顺势又将棍子畅通无阻得滑入穴口。
公主也似得了趣味,只“嗯嗯”却不回答,谢栩又追问几次,公主终规规矩矩答上:“我还是喜欢我娘亲的,香香软软像白面馒头一样。”
白面馒头?谢栩摇头失笑,继续抱着那软绵细腰前后耸动着。床在摇晃中摇摇欲坠,谢栩汗水淋漓,看着眼前那晃动着的一片白花花,倒真像是被蒸透的白面馒头。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Ρо-1⑧,℃ом 冼姬篇(一)番外
谢家大房长子恰巧在不久前纳一门妾室,是出巡江南时地方保长所赠。当初这保长恰在到通知时,碰到个棘手之事,一行商贾过城求助,说是家主与其妾室被山贼强掳上山,需得酬金方罢。那保长倒是个能人,之前是从山贼那得了利才置之不管,如今上头派人南巡可不能出差错。于是带着手下便剿了匪,救出了那户人家的家主极其妾室。那妾室生得极殊丽,被山贼掳去之后便被那些个贼人扒去衣物,轮流着挨个凌辱。
保长赶到之时,那妾室被光裸着干吊在一颗大树旁多日,其家主就绑在树干边,这边匪贼人来人往,若是临时起了意,便可随意脱了裤子扒开女人的大腿就在树下操弄一番,连寨中倒泔水的七旬老汉,都能趁着人少,腆着脸颤颤悠悠得来顶弄。家主本就贪生怕死,一开始虽恼恨不已,但见自己的妾室转移了那群匪贼的注意力,反倒希望匪贼看在这妾室的份上,放自己一线生机。
那妾室被人救下之时,已无一块好肉,身下全是白糊哒哒得瘆人极了。养了几日,那家家主也不曾出现,后来才知晓家主和其商队早已离去。这妾室终知晓自己已被抛弃,只觉无望,只得日日以泪洗面。
妾室名唤冼姬,出生于小富之家,后被拐子拐走卖进坊间,就成了一个歌妓。但原本她作为坊间的一个琴师,琴技颇为出色,本是想卖艺不卖身的,却被坊主伙同外人算计,失了清白之身,遂就直接做起了皮肉生意。后被一个老主顾赎走,做了妾室,还没安稳几年,就出了这种事情。
保长见她长相美艳,虽是破败之身,但穷乡夷地哪儿有这等货色的,便止不住用之心。那冼姬也是个颇懂情趣的,一来二去便滚做一团,被保长作了侍女。
谢桢被御上派到江南视察,到了沿边几个城县,被安排到了保长府上。保长小心伺候着,好酒好肉,还买来些知情趣的清白女子留着给谢桢解闷。谢桢却不领情,将这些女子都赶开了去,保长颇为不安,贴了些黄物询问一同来的官员,方知那谢家长子眼界高,等闲不能入眼,但他所在辖地也不过是蛮荒野地,美人更是少有。
冼姬本也算是知本分,委身保长做侍女也只是想找个去处,但因保长妻室过于阴狠,常私下薄待她,还用山贼一事羞辱她,保长又是个惧内的,这日子过得颇不如意。又听闻京城大官要来,她素来因相貌自得,于是便起了去意。簪花戴钗,粉脂敷面,穿得一身妖妖娆娆,抱着琴就往湖边宴席处行去。
到了宴厅门口,恰好一曲海棠花舞毕。舞女退散,风卷落地海棠花起,谢桢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看着海棠花间的女子不由得有些恍惚。
保长看到冼姬这般做派如何不知其意,还来不及恼恨其无知和水性,便开始担忧因此惹怒大官。冼姬却不知这些,心思早就被高位的男子所填满,只觉得那男子真是如仙人一般风貌,只叹自己出身低微,否则以自己的才貌如何不能与他做一对神仙眷侣。自献上一曲《长相思》,满座皆叫好。她见那男子端视自己,便开始窃喜得意。保长在一边看着,知这荡妇入了谢桢的眼,只得忍痛割爱,将爱侍赠上。
谢桢没有回绝,他的这一举动也让知其品性的人吃惊,大伙儿又仔细端详这歌姬,好知道是怎样的女子让其起了房之意。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冼姬篇(二)番外
冼姬被保长认作义女,后跟着谢桢进了京,方知其乃世家大公子,府中也只有一妻并无妾室,其妻也是高门大户的,自小读的女儿经,颇为贤德。冼姬来时本是有些战战兢兢的,可在谢家日子过得忒好了,不得不感叹自己时来运转。唯一不满的便是谢桢一直没有用过她,她私下偷着打探了一番,听得大公子对房事并不热衷,成亲四五载,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此番出门谢桢纳了个妾室回来,大家都以为是为了传宗接代的。
冼姬有些心虚,她幼时飘零无根,待到花样年纪又遭了几次巨变,身子骨已伤得透底,也不知还能不能有孕。原本的思君之心也变得有些惶惶不安起来,好在她被扔进后院之后便再没见上过大公子,反倒是谪妻薛氏会来看望她。许是不知道她的底细,或是这薛氏是真的单纯心粗的人,便以为她真是小户官员的女儿,待她如亲姊妹一般,还教了她许多大家礼仪。冼姬本就聪慧,一点便透,更兼她八面玲珑,在府中风评甚好。
只是冼姬是个还未脱淫性的,本就青春年华,自然又起了春思。只是她还未敢,薛氏倒是替她着急,帮她出了些主意。趁着大公子应酬归来,沐浴解酒气之时,薛氏招来冼姬进浴房伺候。
薛氏站在门口,踱着步,心里也是没底。她这夫君性情冷漠,她自来同她这夫君并不是特别亲近,两人房事虽不算太少,但也隐隐透着相敬如宾的意味。成亲五年却无子息,太夫人敲打她好几遍了,她心中自苦也无人可提。现下夫君人入房,若是因此有了一儿半女,养在自己名下,岂不省心。只是还未等她想太多,便见冼姬掩面哭泣着跑了出来。之后,谢桢也穿戴好出来了,只是黑着一张脸,冷眼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她知自己理亏,并不敢多言,随后又赶到冼姬那儿安慰她,只冼姬哭得天崩地裂,却半子不肯透。
冼姬心中苦闷,却如何肯说。那时她激动又忐忑得进了浴房,一见那大公子气逼人的身子骨儿就立马酥了半身,她怀着百般让男人喜欢的手段,还未施展便被大公子那厌恶的眼神吓得灰败了脸。那谢桢原是早已打探出她的过往经历,他向来喜洁,如何肯让这样的女人近身。见那女子来勾搭自己,只觉得万分恶心,只说让她安分待在府上,否则定让她过回原来的日子。
冼姬自觉苦命,却也开始安安分分得待着。只是某天冼姬被大公子召去伺候,冼姬倒是个心大的,也没多想便扭着腰去了。她见识的男人多,男人自古多情,没个定性。说不准,大公子之前厌恶自己,觉得淫贱不堪;现下说不定就想找个淫妇弄一弄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大公子叫她来却是另一件事,他道她聪明伶俐,这些日子也颇安分守礼,想给她指条正途。这正途却是让她装作即将入府的公主,每逢夜间与驸马谢同欢好。冼姬经历种种,世间各姿百态亦不少,自然探出了别样的意味。但她不敢多言,怕乱语遭祸事。只是担忧道:“此事,怕是容易识破。”
谢桢满意她的反应,点头道:“这你不用担心,谢同此人颇好糊弄,这些都是你拿手的。你只乖乖听话,富贵自然少不了你。”
冼姬欣喜应承下,这每一日荣华安定都是眼前这个男子给予的,能这般活一天便算一天了。只是那公主被这豺狼盯上,不知好运还是歹运,不过人家总归是公主,自己也无需为她多想的。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冼姬篇(三)番外
谢桢做事颇周到,早早支开公主身边的丫头婆子,省去了冼姬许多功夫。她将药粉下在交杯酒中,怕药量不够,下了两包。晚间驸马喝得醉醺醺得被人掺进房内,一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她都知晓,丫鬟是新招进谢府的,婆子是谢桢的人。她心下微定,只盼今日抹在脸上的红红白白能将容貌遮掩一二,日后别让人起疑便好。
那驸马是个实心的,掀了盖头也不敢看她,满面通红,还冒着些汗,也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成婚洞房的缘故,倒显得有些可爱了。冼姬忍不住笑了一声,在一旁坐立难安的谢同立马绷直了身子,脸更是滴血一般,竟是比新娘的脸还要红上几分。
谢同觉得公主不通俗事,怕是许多事情不懂,自己是公主的驸马,今后也需得好好照顾保护好公主。一时给自己打气,结结巴巴得开口安抚起公主来。
冼姬见他老实,起了些怜悯之心,但自己已是自身难保,谁又来可怜自己。于是不再多想,也不多话,和婆子打了一番眼色便和谢同喝下了交杯酒。
丫鬟婆子说了一通喜庆话便退了出去。两人自洗漱了一番,冼姬留意谢同的情状,见药效已发,便领着他入了账内。
“驸马,你看妾可美。”冼姬自挑起一双美目,盈盈得看着谢同。
谢同只觉得周身雾色沉沉,透着五光十色的霓虹水汽,烟雾缭绕中有一绝色佳人缓缓向自己走来,与他情态亲近,眼神透着灵动。谢同怔怔得看了她一会儿,道:“公主,你是好了么?”
冼姬并不言语,娇笑着看他,边退后边一件件除去身上的喜服。待到床边,已是一丝不挂。冼姬向着他伸了伸手,姿态妩媚柔软,她笑道:“驸马,你还等什么。”
谢同楞楞得看着,他自小与女子并不亲密,平日里也是看书做学问而已,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真如羊脂白玉一般,诱得人只想扑上去舔舐一番。谢同也是如此做了,冼姬也来不及反应便被人扑倒在床上,心中欣喜万分。见谢同急色得扯着自己的衣服,也便一并帮着,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肉就滚在一团。谢同舔咬着身下的女体,他只觉得公主身上真香,胸口的那两处肉真大,真滑。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oЦroЦЩu(rΘurΘu楃)っЦs
冼姬见他叼着自己的乳肉“啧啧”含咬着不放,颇为自得,她向来以自己的胸乳为傲,又大又挺,男人见了就没有不喜欢的。自己这身子骨调教得淫性,身下早就出了水。她伸手探了探谢同的那处,觉着已是硬邦邦的长条,正抵着她的腿心乱戳,扰得她化成了一滩春水。冼姬见他不得其法,恐怕是个雏儿,便也起了调教之心。遂诱他含着自己下身的蜜桃嫩珠儿舔弄,会阴处立马充了血,那淫水不要命似得留着。冼姬觉得这几个月的日子怕是今日才是真的活过来了。那呆子也是乖觉,见蜜水不断,舌头竟是顺着会阴往下舔舐,卷成一团就往洞中行去。
冼姬被撩拨得不能自已,将谢同压在了身下,握着肉棒就直直得坐了上去。谢同轻吼一声,他只觉得自己那处已被一个温暖的巢穴包裹住,只想不断得顶弄才好。冼姬双手撑在谢同胸口,不停得摇晃着。她深知男女情事,微微缓过劲,便开始挑拨起了谢同的敏感点。
谢同泄过一回,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又被挑起欲望,许是男人对性事向来有着天赋,一转身便将冼姬压在身下,抬起对方的双腿放在肩头,便开始深深得入了起来。冼姬见他得了趣更是欢喜,“唉唉”得叫唤起来。
“驸马好能耐,弄得妾身真是受不住。”冼姬抬起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又换了个蚕缠的姿势。
只这喜房一夜春光,只待喜烛燃尽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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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冼姬和驸马的戏是想一笔带过,今天生日,我是想生日前写完,于是就想赶快完结掉。
但是我的读者之一miss秦貌似很期待两人的肉
我就只能延后完结了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Ρо-1⑧,℃ом 冼姬篇(四)番外
天蒙蒙亮时,冼姬被推搡醒,见一黑衣人在轻拍自己的面颊,不由一惊。她刚想喊叫出声,那黑衣人立马掩住其口,摘下脸上的面罩。冼姬定睛一看,是之前来的喜婆,见是谢桢的人便不再叫喊。她脑子一时混沌,缓了会儿才真的清醒过来。
那婆子也不等她,将一边的麻袋拖了过来,见她还躺在床上,又给她使了使眼色。冼姬一时无奈,昨夜自己久旷逢甘霖,这驸马也是个初次的,两人便胡闹得很晚。现下驸马正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含着她的乳肉儿不放,下身那一物也放在她的穴内不愿意出来。现下被人瞧见,她也没什么羞耻心。只不过担心动静过大将他闹醒,可就坏事了。
她轻手轻脚得将驸马翻了个面,幸而驸马已经力竭睡死了过去,这一动作并没有将他闹醒。冼姬起来换上了婆子给她的黑衣,此时婆子也将麻袋打开,一昏睡
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oЦroЦЩu(rΘurΘu楃)っЦs着的女子光裸着身被拖了出来,长发细腰,身姿曼妙,看着也就十五岁的身型,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不少腌臜污迹。
冼姬心知这便是那傻公主,于是便多看了两眼,只第一眼她便明了谢桢那样的人物为何会尽心思想得到一个傻子。这公主虽傻,却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尤其是这具身子,她贯在风月场所,一眼便看出这身子如同销魂窟一般,看得连自己都有些心动了。自己的容貌倒是与她有三分相似之处,难怪谢桢会让她来做替身。她心中暗叹:这人的命,为何就如此不同呢?
冼姬帮着婆子将公主抬到床上,婆子正想离开,冼姬却拦下了,又将床上两人摆成了之前驸马同自己一样的姿势,最后又将驸马那疲软物什小心翼翼得插进公主红肿的穴口,一切方定。那婆子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想得颇周到,不住点头。随后婆子领着她就着月色离去。
公主和驸马都是第二日午时才将醒过来,公主认得驸马,却不记得两人是如何见面,如何相处的,见自己同驸马抱在一处,显得颇为困惑。
“昨夜……”还未等公主说完,谢同就红着脸打断:“公主,闺房之事不得在白日提。”又见公主似是不太明白,于是解释道:“晚上的事不好在白天提,这样不好,以后可不能如此,不合圣人言。”
见驸马一脸严肃,公主只得压下困惑不再追问,她知道自己蠢笨,自小因自己多言生了不少笑话让母妃丢脸,她便极其听话,力求不失皇室颜面,逐渐养成了乖顺的性子。
如此在谢家,这种“易妻”的勾当在暗地里行进得越发顺利。
冼姬自从见到傻公主装在麻袋中被狠狠蹂躏后的模样,每每想到便不由得淫性大发,只想亲眼见一见才好。于是夜间与驸马敷衍得欢爱后便常常会偷偷来谢桢的住所偷看。
谢桢常住书房,自那日父亲破了公主身子之后,父亲许是羞愧了,便再没主动见他们过,但有时不小心在园子里看到他们兄弟二人同公主厮混胡闹,也没有再干涉。不过谢桢没有因此忧虑,无论谁碰到这样的尤物,也不会无动于衷的,不细细品尝个几遍,怎对得起公主这副天生让男人操弄的身子呢?
窥淫秘事(高H 简体) 归巢篇(一)番外
那谢桢喜欢在水中行事,行为粗暴,没什么花样,只一味蛮干,倒真是为了发泄性欲一般,可神态又是怜惜体贴的,语气更是温存。这便显得他极具矛盾,看着令人胆寒。冼姬偷窥几番,才发现与公主苟合的除却谢桢,还有大房次子谢栩。那谢栩倒是知点情趣的,花样也多。冼姬每每看得燥热,回去之后便又会与谢同来上几发。
近日谢桢出门办差,谢同也入翰林院难以归家,得谢栩一人霸着傻公主。谢栩只觉得有些腻了,回去找了通房和相好,发现更是味同嚼蜡,只得愁眉不展得捏着公主的鼻子抱怨道:“你啊你,可把我的胃口给养刁了。”
谢栩近日交了个寒门门生为友,名覃槐,画技了得,为人也是风流俊雅,倒是相谈甚欢。谢栩便邀他家来,因其善画“春图”,竭力请他画上几幅。覃槐惧其权势,便只得应允。本只以为谢栩让他画的是与丫鬟侍妾玩乐的图画,谁曾想他在里屋抱出个裹着青灰的布褛,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谢栩除却两人身上的衣物,却单遮住女子的面颊。示意覃槐开始,覃槐也只得感叹世家公子作风果真奇异,那女子身子晶莹亮泽,白皙匀称,是极好的女体,脸自然长得也不差,也不知怎得要遮着脸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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