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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上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猛猪出栏
她太吵了,他们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红人鱼冰冷的目光落在杜鲛的双腿上,潮湿的蹼爪伸向了她紧闭的双腿间,每根指爪上还有着尖尖的指甲,杜鲛毫不怀疑,这玩意儿能把她戳出血,她挣扎着后缩,一边一条人鱼按住了她的腿。
被迫呈现双腿大开的姿势,就算有连体泳衣的遮蔽,也只不过是一爪子的事,红人鱼尖尖的爪子对着裆那里轻轻一划,布料从中裂开,露出饱满的丘阜,细细的绒毛像随波而动的海葵一样柔软。肉瓣是浅粉色,还在微微颤动,人鱼看得变了眼神。
私处被暴露在五条人鱼面前,杜鲛又羞又怒,巴不得破口大骂,可惜嘴里的海草只能让她发出唔唔唔这种微弱的声音。
操他妈,这些人鱼哪里是祭祀,明明就是要轮奸她。
红人鱼示意旁边两条人鱼放开她,杜鲛被压在后面的手试着撑起身体,手肘用力,身体终于坐了起来,然后这条该死的强奸犯人鱼就抓住了她的身子,他鱼尾的下半身,紫色的棍状物探出头来,很明显这就是人鱼的阴茎,。
人鱼抓着大腿,把她抬了起来,然后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往他的阴茎上撞,杜鲛反抗,拼命蹬腿想摆脱,长着尖利指甲的爪子陷进白皙的腿肉,猩红的血液出来的瞬间便消散在水里。
她根本连动摇他的动作都做不到。
一腔怒火和羞愤只能化为不甘的泪水,被压抑着的恐惧也达到了顶点,她很害怕,突然被拖进海底,还要面对异族的奸淫,甚至是死亡。她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二十几年来经历过的最奇怪的事也只是捡了一条漂亮的人鱼。
无声的眼泪融入海水,红色,模糊了她的视野,腿上的力道一轻,她连忙紧双腿,通过水流的流动和声响,感觉到有东西撞到了旁边的礁石。
还有刺耳的声波,但很快就被打断,红色更深了。
杜鲛蜷起身子,死死把背抵在石头上,她不敢动,怕杀死人鱼的东西发现她。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她的脚,把她拖了出去。
蓝色的眼睛和蓝色的尾巴,是那条人鱼,她认识的人鱼。
安鲁斯的眼神由冷漠变为了些许的疑惑,这个人类怎么会在这里。
准备灭口的手住了。
杜鲛如同看见了救世主,扑了上去。
安鲁斯替这个人类解开了绳子,扯掉了她嘴里的海草,然后这个脸色苍白的人类就紧紧抱住了他,双手环过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膛上,身子不停颤抖。
她……好像在哭?
人类,果然是感情过于丰富的生物。不知怎么,心里想的嘲讽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感觉到胸口滚烫的温度,安鲁斯回忆着不太多的人类的知识,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人类喜欢的安抚动作之一,摸头。
但是好像并没有用,她抖得更厉害了。
安鲁斯游到了岸上隐蔽的地方,把她放了上去,杜鲛拽住他的手不肯松。
“我的……内裤破了。”
她眼睛红着,声音又沙又小,简直比受惊的幼崽还可怜,虎鲸的幼崽受惊过后都没这么胆小。但是一出水,她身上的气味更明显了,逗弄着他成年之后更加敏感的嗅觉,从未有过的体验开始苏醒。
“人类就是麻烦。”
长长的尾巴一甩,安鲁斯潜入水中。
他走了,杜鲛看着海上的波纹,不敢离海太近,也不敢走上岸,只能在及腰的海水里呆呆站着。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虽然知道人鱼没有护送她到家的义务,但是这种被遗弃的感觉太浓烈了,让她变得柔弱。
安鲁斯一浮出水面就看见这个人类又在哭,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海水里,呜呜咽咽的。
哭得他好心烦。
一条具有热带风情的泳裤被丢在杜鲛面前,她傻傻的抬头,看见安鲁斯穿着同样花花绿绿的泳裤,他的鱼尾变成了人腿,卷发搭在胸前,玉白的肌肤配着立体的五官,在阳光下恍若雕塑。
“娇气的人类,走吧,送你回家。”
杜鲛擦干眼泪,忙不迭地穿上泳裤,抬腿间,安鲁斯看见她赤裸的腿心,濡湿的花瓣随着抬高放下的动作一张一合,嫩生生的,像藏在蚌壳里鲜嫩的蚌肉。
在她把视线移过来的瞬间,安鲁斯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
人类的生殖孔,怎么不一样。
作者有话说:一个大浪打过来,两位男士痛失泳裤。
下章吃肉(?)我尽力叭,咸鱼瘫





枝上月 塞壬(八)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安鲁斯很久,因为她的气味对他的困扰更大。
出于基因之中的本能,他模糊地知道这个气味代表什么。
他试着加快脚步走前面,杜鲛也加快了脚步,他试着放慢脚步落后面,她也放慢了脚步。
冷静下来的杜鲛想到自己之前失态地抱着人家哭,又拽着人家不松手的无赖样子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两人默默走路的尴尬。
“原、原来人鱼真的可以变出双腿啊。”她看向他笔直而且没有汗毛的腿。
安鲁斯眉梢一扬,杜鲛明明白白地看清了他绝美脸庞上的不屑,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不是人鱼?”
“曾经是。”
看了眼旁边还带着泪痕的女孩想问又不敢的犹豫神情,安鲁斯将视线投向了远处的海洋,唇瓣微微上翘,露出一种极其讽刺又动人的笑容。
杜鲛感觉自己脱离危险的心脏又蹦了趟极,就当她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天籁般的声音响起了。
“人鱼相信塞壬的肉可以解除诅咒,但是塞壬成年之前跟人鱼一样。”
“你当初……”杜鲛想起人鱼肚子上的大洞。
“他们要吃我。”
“所以他们死了。”
他露出了一个更大的笑容,玫瑰花般的唇瓣下是森白的尖牙,幽蓝的眼眸微微弯起,与她对视。
野性又妖异。
杜鲛陡然产生自己是猎物的错觉。
刚好走到大门口,她吞吞口水,发出邀请。
“进来玩会儿平板?”
虽然他展现的一切都代表他是一个危险的非人生物,但是他也是保护杜鲛最多的,就在海底他出现的时候,杜鲛几乎把他和神祇画了等号。
也许是职业带给她的浪漫细胞,也许是出于世界未解之谜的女人的直觉,也许她就是单纯的见色起意,也许是以为自己要死在海底,想起了好多不敢做的事。总之,她想试一试。
安鲁斯的视线落在她胸前紧紧抓住的珍珠上,知道她为什么会被人鱼俘虏了。
杜鲛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眼里是隐藏的期待。
空气中的气味更浓了,安鲁斯嗅了嗅,不知道是被平板诱惑,还是出于其他原因,他和杜鲛一起进了屋。
在海底生存的第一要义,时刻注意背后。很显然,人类不知道这个知识。
炽热的目光在女孩背影上游走,在纤薄的后背和白皙的小腿逡巡,直到她走进拐角再也看不见。
安鲁斯低头打开了平板,点进最喜欢的俄罗斯方块。
杜鲛冲掉海水残留在身上的盐分,换了套衣服,大腿外侧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留下了几个新月样的伤口。
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往下拉拉裙摆,盖住伤口,走了进去。
地板上甩着那条花泳裤,安鲁斯跟以前一样背靠着浴缸,尾巴偶尔摆动一下,低头看着平板,即便这样下颌线也清晰可见。
杜鲛眼神在他脸上千回百转,愣是连一个毛孔都没看见,虽然下定决心要钓鱼,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场。问他口不口渴,然后把自己喝过的杯子给他?还是在他啃一口苹果之后又在牙印上咬一口。
还是直接说:帅哥,约吗?
“你是在对我发情吗?”
如竖琴般空灵清越的嗓音荡入空气,安鲁斯抬头问。
杜鲛瞬间涨红了脸,带着点被戳破心事的尴尬和羞恼,咬咬嘴唇,发情什么的听起来太痴女了。
“我…你想不想跟我进一步接触?不想也没关系。”她就是想吃一回天鹅肉。
安鲁斯的视线落到她的唇上,想起黑夜里柔软温热的触感。
牙齿有些发痒。
“你想怎么进一步接触。”安鲁斯放下平板,语气和前一句听不出差别。
杜鲛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没有叫我人类了。第二反应是看向他嫣红的唇瓣,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舔了舔嘴角,鼓起勇气捏住他的下巴在嘴唇上怼了一口。
带着凉意的尾巴卷住了她的手,猛地把她拉进了浴缸。
杜鲛猝不及防地瞪大了双眼,在落下的水花中看到了一双贴近的蓝色眼眸。
鱼尾锢住双腿,安鲁斯有样学样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红唇贴了上去,还撬开了她的嘴,舌头滑进她的嘴里,杜鲛立刻尝到了一股甜腥味,不算难吃。
他的嘴还挺热?明明之前他的血都是温凉的,没想到嘴巴热乎乎的。
她也试着回应,粉舌轻轻勾动对方的舌头,和它嬉戏,吞咽渡过来的带着一丝甜味的津液,手臂环住他的腰,手掌抚上他滚烫的脊背。
这种柔顺的姿态更激发了未驯服野兽的凶性,安鲁斯另一只手抓住少女的软腰,指甲隔着薄薄夏日衣裙的刮擦让杜鲛背脊发麻,发出模糊的鼻音,她感觉他的舌头太长了,吸得她舌根发麻,有些呼吸不过来,安鲁斯放肆地汲取着杜鲛口中的甜蜜,鱼尾也一寸寸紧。




枝上月 塞壬(九)
“唔唔!!”她疼出了泪花,使劲拍安鲁斯的手。
这点痛还比不上在礁石上划一下,但是他还是停了下来,难舍难分的唇舌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呼,啊呼——”
杜鲛立刻推开他,大口喘息着,嘴角还有没来得及下咽的晶亮唾液。
“你压到我的伤口了。”
她侧腿展示,白皙的大腿上,几道伤口又有流血的迹象。
冰凉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的腿,撩拨般的酥痒让她打了个冷战,安鲁斯用泛着水光的手抬起了她的腿,俯首凑了上去,猩红的舌尖舔过伤口。
杜鲛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垂下的眼睫,和被阳光打上一层高光的高挺的鼻梁,专注的模样像在沉思什么,但事实是他正用火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伤口,专注又色情。
伤口处的酥麻传开,杜鲛控制不住地小腹一热,脚趾紧紧蜷缩。
细微的变化也躲不过对气味敏感的海妖的鼻子,少女的腿抬着,裙摆翻开,粉色的小熊内裤因为被水浸湿成了欲盖弥彰的透明粉,安鲁斯盯着那布料紧贴的凹陷处,能隐约看见其中湿润的小缝,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想到他瞥到的柔软的花瓣一样的雌穴,就藏在这一层薄薄的布料下,欲望在暗处悄然生长。
他伸手去碰,肉瓣受惊似地缩一下,杜鲛立马挣脱了他的手,拢双腿的时候还不小心勾掉了浴缸的塞子。
水哗啦啦地流进下水道,浴缸里的水位下降。
“伤口已经好啦……”
杜鲛嚅嗫着不敢看他危险的眼神,大腿原本有伤口的皮肤已经恢复得光洁如初了,连疤都没有。
“你不想跟我交配?”
安鲁斯不解地拧起眉毛,他明明闻到了她针对性释放的气味,是朝着他的,为什么要拒绝他。
杜鲛怂的不行,拽着裙摆,没有纠正他人类管这叫做爱不叫交配的事。
“你的指甲有点长,会戳到我的…嗯那里是很脆弱的。”
她弱弱地把塞子塞回去,浴缸里只剩下一半的水了,浅浅地淹过安鲁斯的尾巴尖。
下一秒就看见他尖尖的指甲跟猫爪一样了回去,平整得跟修剪过一样。
安鲁斯轻而易举地把鱼尾挤进她的双腿间,手指也如愿地摸到了柔软神秘的桃源,冰凉的水液趁机涌进外阴口,骨节坚硬的手指伸进肉粉色的小口之中,立马被不可思议的热和紧致包围了。
雌性的气味宛若炸弹般,冲击着雄性的本能。
鱼腹下,平常隐藏在体内的雄茎悄无声息地探出一个圆润的顶端。
杜鲛轻吟一声,害羞地抓住他的手臂,花穴的肌肉缩,刚进了一指节的手指就被夹得寸步难行了。
然后她就看见他腹下的东西,越伸越长,比她看小黄片看过的最大尺寸还要可怖,紫色的棒身跟他美丽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上面还有鼓起的血管和青筋。望着这个大家伙,杜鲛咕嘟吞了口唾沫。
安鲁斯不在意地抽回手指,在他的观念里没有润滑这个步骤,摸也只是因为他好奇罢了,他握着杜鲛腰,准备把她双腿间可爱的雌穴变为自己的所有物。
“不行!不行!”杜鲛手忙脚乱地捂住了小穴,硬邦邦的肉头戳在了她的手背上,还有一丝黏腻。
安鲁斯充耳不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言而无信的人类。
下身传来的强烈欲望让他选择了更为直接的办法,一只手拨开她遮挡的手掌,鱼尾用力推着她往紫色的肉茎上撞,杜鲛怕极了,脚踩在缸底,臀部一用力,就压在了他的阴茎上。
硕长的肉茎贴合着他的腹部,上面则是柔软湿润的下身,神经丰富的棒身感受到细缝间吮吸的快感,敏感地跳了跳,满意地看到安鲁斯停手,杜鲛开始动了,手臂扶着男人的肩,腰肢用力摆动,用水嫩的阴部前后摩擦着棒身,凸起的筋络擦过阴蒂,小肉珠立马挺立起来,一阵阵电流似的快感让她呻吟出声。
“嗯啊…能不能”她一边蹭,一边用红艳艳的小嘴去亲他的唇瓣。
本来就湿润的小穴在摩擦中,更是变成了水乡泽国,啧啧的水液声不断响起。
“变回人身做……啊哈”
安鲁斯并没有立刻回应,下身被磨蹭的快感让他鼻息加重,他更倾向于原型交配,能提高受孕率。
“求、求你了啊…呜嗯…这样我会死的…”杜鲛断断续续地娇吟,柔若无骨的身子伏在他身上,又娇又媚的叫声勾的他生殖器更硬了,这样缓慢又磨人的磨蹭不过是火上浇油,安鲁斯幽深的眼神像要吃掉她一般,抬起了她的臀,肉茎抵着湿润的穴口。
“呜呜呜,不要,我真的会死的,呜呜呜…”
杜鲛瞬间眼泪就下来了,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晶莹剔透的泪珠掉在安鲁斯的胸膛上,有些烫,她伸着藕臂去抱他,跟被救出来的时候一样,眼泪流个不停,她还娇娇地抱着他的脖子,带着哭音。
“我想和你交配,但是我真的受不了这个尺寸,你变回人身好不好。”
“求你了,求你了好不好。”
香软的小嘴在他耳边,胡乱地亲他,还有滚烫的泪水落到他身上。
胸口的地方似乎被什么酸软的东西侵蚀了。
安鲁斯抱着她,变成了人腿,当杜鲛看向他胯下那根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然后她就被她看过的小黄片里最大的尺寸,操了。
水从浴缸流到了床上,爱从海底走上了陆地。
异样,是从细微的躁动开始的,安鲁斯并没有注意,直到加速流动的血液点燃了海妖一贯温凉的皮肤。
这个牙齿不够锋利,皮肤太过脆弱,还喜欢哭的人类,似乎注定要成为他的配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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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上月 塞壬(番外)
汗湿的黑发一缕缕的贴在脸上,潮红的脸上满是春情,杜鲛大口大口喘着气,显然刚刚达到情欲的巅峰,眼神迷离地看着身前的人影。
安鲁斯奇特的皮肤不会出汗,只是温度略高,蓝色的眸子里还是未退的情欲,看着她的媚态,从旁边拿起了一个东西,贴近了还在不停蠕动的嫣红小穴。
冰凉的东西冻得杜鲛一个激灵,她低头望去,是一颗草莓,红红的草莓尖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
“别、别塞。”白嫩的小脚蹬在他手臂上,却被武力镇压。
腿被摆成更开的m型,艳红的花瓣绽开,半含着鲜红的草莓,安鲁斯用手揉了揉探出头的小花珠,刺激得灵活的花肉不停缩,竟然直接把草莓吞进去了。
“真是出乎意料的淫荡。”清越的嗓音发出一阵低笑,安鲁斯如同夸赞般说出淫秽的话语,修长的手指刮起一丝肉穴挤出来的白浊,涂抹在了女孩雪白的乳肉上。
羞耻的媚肉绞紧了草莓,草莓表皮并不光滑,有许多小凸起,每一粒蹭在敏感的穴肉上都会激起她的战栗,现在更是无比刺激。
“不要、不要这么说。”杜鲛羞耻地摇着头,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安鲁斯,太陌生了。
安鲁斯拈起第二颗草莓,用草莓尖在微肿的花穴附近打着圈,花穴口露出一点草莓的鲜红,喉结微微滚动,草莓尖用力戳上了红艳艳的肉珠。
“啊——”阴蒂的刺激让杜鲛娇呼一声,夹着草莓的穴肉又挤出不少液,缓缓流到股缝中。
“这个恶魔,诱惑了多少正直的骑士。”
第二颗草莓被猛然推入阴道,顺滑的水液给它提供了便利,挤开层层肉褶,撞在第一颗草莓更加深入,分明的颗粒感剐蹭起来又爽又刺激,杜鲛想要翻身却被死死按住。
“嗯啊…什么…骑士?”
骑士?这个词有些熟悉,不仅是这个词,安鲁斯说的这句话她也无比熟悉,杜鲛媚意横生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难道是——
“呜——”
她没来得及说出话,又是一颗草莓被推了进来,媚肉大力吮吸着薄皮的果肉,连男人的手指都差点没出来,第一颗草莓在后两颗的撞击下,几乎要顶到她的花心,安鲁斯刻意将手指往里顶,冷冰冰的果肉撞在了花心上,又胀又冷,杜鲛失控地摇着头,眼泪盈满了眼眶。
安鲁斯抽出沾满了黏腻花液的手指,舔干净了上面的爱液,唇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原原本本地道。
“多流一滴泪,我就多塞一颗珍珠。”
杜鲛回忆起了,那天她以为是安鲁斯哭出来的珍珠,于是就画了一话,人鱼一哭,骑士就把人鱼哭出来的珍珠塞进他后穴,一边说骚话,一边塞珍珠,最后塞着珍珠把人鱼操了。
“呜呜…我错了…不该把人鱼画成你的样子。”
安鲁斯幽蓝的眸子仿佛夜晚捕猎的猛兽,灼灼的盯着她,唇瓣勾起。
“神明会净化你双腿间的恶魔。”这是骑士操人鱼的开场白。
紫色的狰狞肉物长驱直入,杜鲛清晰地感受巨物碾压着果肉刮擦着柔嫩的媚肉,狠狠地撞到了她的花心,动作又快又狠,顶得小腹又麻又酸,她只能呜咽着掉下眼泪。
肉壁紧致水润,肉根一进去就被紧紧夹住,安鲁斯按着她的双腿,壮的腰身快速动起来。
多汁的果肉被压碎,汁液顺着被肉茎撑大的小口边缘流了出来,鲜红的果汁像初夜的鲜血,在被蹂躏到红肿的腿心更是别一番的风情。
安鲁斯撩起一手果汁,舔了舔,满意地眯起眸子。
“甜的。”
又将两根手指塞入了杜鲛的嘴。
“鲛鲛,尝一尝。”
自从他知道她名字的含义后,就很喜欢这样叫她。
“唔…啊嗯…甜、甜的…”
除了草莓的甜味,她还尝到了一股花液特有的味道,令她脸红不已,软嫩的舌头像孩童吸奶一样裹吸着安鲁斯的手指,骚动的穴肉也主动裹压着不停侵袭甬道的肉茎。
片刻不停的动作更加快了抽击,杜鲛的腿心合都合不拢了,湿热的淫水不停从红肿的花肉中流出来,响成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每一下硕大的圆头都撞击到花心,不停缩动挤压的甬道简直让安鲁斯头皮发麻,他更加用力地动起来,紧窄的花穴被尺寸惊人的阴茎插的又酸又胀,丝丝电流感不断漫上杜鲛全身。
阴茎顶在花穴的每一下都是对她忍耐力的挑战,红唇微张,呻吟声不断地刺激着安鲁斯的耳朵,肉茎致力于在花穴翻起滔天大浪。
强烈的快感霸占了她的脑海,眼前一阵空白,却又好像有无数朵烟花炸开,落到她的皮肤上,烫得她浑身痉挛,死死地咬着体内的巨硕,阴道上方的小孔喷出清亮的水液,射到安鲁斯肌肉分明的小腹上。
压下射的冲动,安鲁斯正面抱起了失神的杜鲛,托着她的臀,让她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肉根依旧插在温暖的花穴中。
“我们去浴室,鲛鲛。”
……
墙头永不塌:大大为什么最近不更新了(我是指肉)?
一根老黄瓜:怎么回事,作者不给力啊,好久没吃肉了。
我不是游客233:淦,人鱼哭起来那章太欲了!后面也太含蓄了。
浏览着上面的留言,杜鲛瞥了眼旁边的安鲁斯,小小腹诽,还不是他,他关注了她的漫画,只要她一开车,两男主用的道具和姿势就会原封不动出现在她身上。
安鲁斯对上了她的眼神,杜鲛立马发誓。
“我没有趁你不在画你的色图。”
“我知道。”语气还有些可惜。
“……”
不是,你在可惜些什么,平常你也没少吃肉啊,一周一次原型还不够吗?
“你好像怀孕了。”安鲁斯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肉,她最近腰上多了一圈肉,软绵绵的手感十分好。
“……这叫发胖,你才怀孕了。”杜鲛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想说她胖就直说呗,按照生殖隔离,她几乎不可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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