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你的肚兜我的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兰花指
爸爸把我拉到他的旁边说,林顿,你小子挺有眼光,我看秋天这孩子不错,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那么有眼色,看把你妈妈哄得多开心。
我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老子英雄儿好汉嘛!爸爸用手摸了摸脑门儿说,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秋天那晚留在了我家里,但妈妈不允许我和秋天睡在一起,说人家一个姑娘,还没有过门儿,咱不能那样做。
结果秋天和妈妈睡在了一起,而我则和爸爸在一起睡。本来我家里还有一个卧室,但爸爸非要我和他一起睡,想和我聊聊天。
我躺在床上困的要死,而爸爸却不停地给我讲着那已经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的故事。我说爸爸,求求你了,让我睡觉吧,我明天还要坐火车呢!爸爸一看没有知音,索性把灯关上,转过身打起了呼噜。
那一晚我基本上没睡,一是因为爸爸那惊天动地的呼噜声让我根本无法入睡,另外就是我一直在盘算着一个计划。
当我睡眼惺松地走出房间的时候,秋天早已经起来了,正和妈妈在厨房准备早餐,我扭头看了看还在呼呼大睡的爸爸,突然对妈妈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同情,面对爸爸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真不知道妈妈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吃完早餐之后,我和秋天就出发了。我们先来到商场给秋天的妈妈和哥哥挑选了一些礼物,又买了一些土特产,然后就赶奔了火车站。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奔袭,终于在晚上12点多的时候来到了江南的一个小城。
我和秋天在她家附近的一个宾馆住下了。
第二天当我走出宾馆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里简直是太美了。
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一派古朴清雅的风貌。由于这里是个旅游城市,基本上没有什么重工业,所以小城的天是湛蓝的,空气非常的清新。袅袅青雾从河面升起,偶尔有小舟泛过,勾勒出一幅天然的水墨丹青,使人仿佛又回到了那烟柳画桥,风帘翠幕的钱塘美景之中。
秋天的家是在一个单位的家属院里,是秋天的生父单位分的房子。秋天的家在五楼,我随着秋天来到了她家门前。我看到秋天准备敲门的手有些颤抖,于是我说,别紧张亲爱的,咱这是回家,又不是去见座山雕。即使屋里有一窝的土匪,也一定会被我杨子荣拿下的。秋天听完我的话之后笑了起来,情绪明显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秋天敲响了家门,时间不大,门开了,我看到一个年龄大约有50多岁的妇女出现在了我和秋天的面前。当这个女人看到门口的秋天时,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没有说出话,但从她的面目表情可以肯出,她非常的激动。
秋天,是你吗?真的是我的秋天回来了吗?我看到秋天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妈,是我啊,是秋天回来了。说着扑到了妈的怀里。
等进到屋里我才发现,秋天的家里很冷清,根本不像个过年的样子。门口没有贴对联,屋里面也显得很萧条。
秋天在和妈妈诉说了一会儿衷肠之后,把我拉到了妈的面前。妈,这是林顿,我的男朋友。秋天的妈妈仔细端详了我一会儿,之后对我说,孩子,秋天我就交给你了,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本事,没有能够照顾好秋天,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只要她能幸福,我就是死也瞑目了。我说放心吧伯母,秋天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在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我问秋天的妈妈,大过年的,怎么家里就你一个人,伯父和哥哥怎么没有在家?秋天的妈妈叹了口气说,秋天的继父在过年前被汽车撞了,高位截瘫。目前还在医院住着。秋天的哥哥在外地打工,过年要加班,回不来了。
我一听那个禽兽竟然被汽车撞了,我的心里既激动又有些失望。激动的是这个老畜牲终于受到了报应,失望的是我的计划告吹了。本来我计划着在见到那个禽兽之后,用我最致命的那招千斤顶,毁掉他的下半身,但是现在他已经高位截瘫了,我即使再怎么顶,他也不会有感觉了。
我和林顿去医院看看他吧。秋天说完这句话之后,用眼睛看了看我。
我当时的确没有想到秋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吃惊地看着秋天,我想对她说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念头?但秋天的母亲在旁边,我无法把心里的话讲出来。
秋天的母亲用一种征求的眼光看着我,让我当时很为难。秋天的母亲不知道当初发生的那件事,而如果我表现出反对的话,一定会很伤她的心,最后我把心一横,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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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你的肚兜我的手 第27章 苹果女人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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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秋天随着她的妈妈来到了医院。大年初一,医院里几乎没有什么人,走廊里非常的静。我能感觉到秋天当时的脚步是沉重的。
当秋天的妈妈推开病房的门,我看到了在病床上躺着的秋天的那个继父。两眼紧闭,面容憔悴而且苍老,根本不像一个50多岁的人,脸上胡子拉碴,头发乱蓬蓬的如同一堆野草。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刚从原始部落走出来的野人。在他的床边,坐着一个农村模样的中年妇女,估计是雇来伺候他的。
我和秋天跟着妈走到了床边,秋天的妈妈低下头,在秋天继父的耳边轻轻地说,秋天来看你来了。
秋天继父的眼睛动了动,慢慢地睁开了。当他看到秋天的那一瞬间,我从他那浑浊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丝光亮。秋天怯生生地走到她继父的面前。爸爸,你好些了吗?秋天的声音很小,我能够想象的到,当时秋天在说那句话的时候,一定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在那一刻,我看到秋天继父的眼睛里有泪光闪动,面部开始抽搐,嘴角不自觉地颤抖着。
谢谢你能来看我,秋天的继父泣不成声地说到。
秋天拉过我的手说,这是我的男朋友,叫林顿。秋天的继父把目光转向了我。当他的目光和我的目光碰撞到一起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神很慌乱,并且马上就从我的目光里移开了。
希望你能好好待秋天,她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秋天的继父对我说到。
我听秋天的继父跟我说完之后,我心里觉得一阵阵的恶心。我俯,把嘴凑到秋天继父的耳朵旁边,小声地说到,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如果你不是截瘫了,我一定会把你阉割了。这么善良的姑娘你都不放过,你说你还是人吗?你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上,除了糟蹋粮食之外,还有什么其它意义吗?你为什么不去死?这样你就能够完全解脱了。
说完之后,我直起了身子,用眼睛看着秋天的继父。
秋天的继父听完我的话之后,惨然地笑了一下说,谢谢你跟我说的话,你说的很对,我会记住的。然后又把目光转向秋天说,你的眼光不错,他是个好小伙子,嫁给他,你一定会幸福的。我真心祝福你们。
秋天的妈妈留在了医院,说是替换那个保姆,等到晚上再和我们一起吃饭。
我和秋天离开了医院,在路上秋天问我,你刚才跟他都说了些什么?我说没什么,我就说祝他早日康复。
秋天用那双眼睛看着我说,就说了这些吗?我说是啊,就这些。
说完之后我又反过来问秋天,你为什么要来看他,他把你伤害的还不够深吗?秋天用手抓住我的胳膊,把头靠在了我的身上说,他已经受到了惩罚,对于一个即将在床上度过后半生的人来说,这种惩罚已经够严厉了,无论他多么坏,但毕竟是我的继父,面对一个将近60岁的截瘫老人,我还能怎么样呢?算了吧,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再看看我现在的生活,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恨他了。
我看着眼前的秋天。心里突然涌出无限的感慨,这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孩儿啊!她那颗善良的心究竟能够包容多少人、多少事?我真的很庆幸我能够遇到秋天,这样的女孩是值得我用一生的时间去爱的,我把秋天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我觉得和秋天在一起,我的灵魂真的是被净化和升华了。
晚上和秋天的妈妈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在饭桌上秋天的妈妈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国庆节我们就结婚。我不假思索的说到。说完之后我有些后悔,因为我并没有和秋天商量就擅自作主了。我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秋天,就见秋天的脸色有些微红,我这才把心放下。
大年初六,我和秋天坐上了回程的火车。秋天的妈妈在火车下面对秋天千叮咛万嘱咐,脸上的那种依依不舍的表情和眼眶里流下的泪水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秋天也哭得像个泪人,握住妈的手一直不肯松开,直到火车启动。
国家规定春节放七天假,等到初八上班的时候,我就和秋天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秋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在我们家住了。
我家还有一套房子,这套房子就是为我结婚准备的,两室一厅。离现在我们住的地方不太远。自从我和秋天把结婚证领过之后,我就开始着手装修房子了。
装修房子这活儿真的不是什么好差事,我和秋天那段时间简直忙得不可开交。本来想把活儿统统交给装饰公司来做,但我妈妈坚决不同意,说现在的装饰公司都黑着呢,活儿可以让他们干,但材料必须自己去买。
我和秋天的身影在那段时间经常出现在建材市场。装饰公司在听说材料我们自己买之后,就开出了一张长长的材料单。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无数的原材料,把我看得眼都花了。幸亏有秋天在,秋天不厌其烦的对照着材料单,很有耐心的一件一件把材料都配齐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五一,房子也已经装修好了。我和秋天来到家具市场,准备为我们的那个小窝添置一些家具。当我和秋天走到一家卖床的商铺前,一张非常漂亮的水床把我吸引住了。
我坐到床上试了试,发现水床的确有它与众不同的地方。我把秋天也拉到床上,让她感受一下。秋天也说感觉很好。我把嘴凑到秋天的耳边说,咱就买这张床吧,如果在这张床上,那感觉一定非常美妙。秋天的脸当时就红了,像个熟透的苹果。
水床与众不同的地方终于在一个夜晚体现出来了。我就感觉自己像一艘小船,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随着海浪在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而秋天就如一个经验丰富的水手,坐在小船里,手握船桨,乘风破浪,勇敢地朝着大海的深处划去。
终于,风平了,浪静了,小船靠岸了。秋天躲在我的怀里,像一条藤蔓紧紧地缠绕着我,在那一刻,我感觉秋天已经顺着我的动脉进入到了我的心脏,随着血液流到了我身体的各个角落,充满了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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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你的肚兜我的手 第28章 苹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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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秋天继父的死讯是在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秋天接到了她母亲打来的电话,说她继父从楼上跳下去自杀了。
一个截瘫的人怎么会自杀?我迷惑不解,后来秋天告诉我,她继父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出院了,而他住的那个房间紧挨着一扇窗户。
我不知道一个下肢截瘫的人是如何打开窗户跳下去的,但有一点我知道,就是无论这个人是一个多么禽兽的禽兽,在他的内心深处都会存在一丝未能泯灭的良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那番话使他从窗户上跳下去的,但他毕竟是勇敢的跳下去了,别的不说,至少在和精神上他都得到了解脱。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在秋天的建议下,我和秋天来到了离我们这里不远的一个寺庙,由于不是周末,所以来这里上香的人并不多。在上了香之后,秋天很虔诚地跪在那座佛像面前,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似乎在默默地祈祷着什么。
从寺庙里出来,我问秋天,你相信这个吗?秋天看着我笑了,说,我相信。我问你刚才在祈祷什么?秋天说我以后再告诉你。
在经过和父母的多次交涉之后,我和秋天终于搬到了属于我们的那个小窝里。
当我们正准备享受我们的幸福生活的时候,一场变故几乎把我的精神摧毁。
有一天我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刚一进门,发现秋天正躺在床上,平时这个时候秋天一定是在厨房里为我做饭。我走到床边,发现秋天的脸色很苍白,额头上渗出了许多汗水,我把手放在秋天的额头上,发现非常的烫手。
我轻轻地拍了拍秋天的肩膀,秋天醒了,一看是我回来了,急忙强撑着坐了起来,说,睡过头了,我现在就给你做饭。我一把把秋天揽到了怀里说,你看你都病成什么样子了,还做这么饭,赶快跟我去医院。秋天说没事,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的原因,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说不行,你现在烧得很厉害,必须跟我去医院。
在医院经过检查,医生建议我们去输液。在输了两天液之后,秋天的体温逐渐降了下来,但还是有些烧。
医生建议我们做个全面的检查。
秋天一听说要做很多项的检查,一下子害怕起来,说我不会得了什么绝症了吧,我说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配合,放心吧,什么事也不会有的。
在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医生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我坐在医生的对面,医生在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把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你是患者的什么人?医生问。我说我是她爱人。
你爱人得的是白血病,癌细胞已经扩散了。白血病目前在世界上也没有这么好的治疗方法,现在主要的治疗手段就是放疗和化疗,但也只是一种手段而已,不能保证能够治好。你爱人的这种白血病虽然比较罕见,但在临床上我们也遇到过,这种类型的白血病癌细胞扩散的很快,我今天跟你说就是希望你能够有个思想准备。
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听说骨髓移植可以治好这种病的。医生听完我的话摇了摇头说,发现的太晚了,以你爱人现在这样的状况,即使做了骨髓移植,成功率也是非常低的,况且费用会非常的高。需要多少钱?我即使砸锅卖铁也要救她。我看着医生激动地说到。
医生看了看我,似乎也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了。其实我们已经给你爱人做过骨髓的配型实验了,但你爱人的血型非常特殊,目前中华骨髓库里也没有和你爱人型号相同的骨髓,现在只能等,但我恐怕她撑不了多久了,希望你能够让她在最后的日子过得尽量开心些吧。
当我听完医生的话之后,我的整个人就如同掉进了深渊。
当我走到秋天的病床前的时候,我极力掩饰着我内心的痛苦。秋天问,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医生怎么说,是不是还需要再输几瓶水?
我笑了笑对秋天说,嗯,你体内的病毒还没有完全清除,医生建议你先住在这里,再输几天液。秋天似乎听明白了说,等我出院了,咱俩去照婚纱照好不好?听到秋天这样说,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强忍着悲痛说,好的,等你一出院我们就去照。
事情在几天之后终于瞒不住了,医生说要赶快做放疗,这样虽然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总可以稍微延长一下她的生命,不然癌细胞会扩散的更快。我问医生,秋天还有多长时间?医生说如果配合着治疗,情况好的话最多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治疗,也许一个月,也许半个月。
在我准备告诉秋天真相的那一天,我的爸爸妈妈也来到了医院,秋天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看着我说,顿顿,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你快告诉我。
我这个人平时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但在关键时刻我脆弱的一面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我看着秋天那苍白的脸和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终于忍不住了,趴在秋天的身上大哭起来。
我的这个举动让秋天更加确信她的病情了。秋天把我从她身上拉了起来,把脸贴在我的脸上。顿顿,你实话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把真相告诉了秋天,我觉得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病情,我不能再隐瞒下去了,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虽然告诉她真相很残酷,但逃避总不是个办法,我不能让秋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
秋天听完我说的话之后,两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秋天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一口饭也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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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你的肚兜我的手 第29章 苹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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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秋天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顿顿,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在这里呆了。我想回到属于我们的那个家。
我说不行,你一定要配合治疗,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就要做百分之百的努力。秋天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庞说,顿顿,别傻了,我问过医生了,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这次你就听我的好吗?我不会去做放疗的,那样的话我的头发会掉光的,我在婚礼上就不漂亮了。我想做你最美丽的新娘。
我把秋天接回了家。我说把秋天抱到楼上,可秋天坚持要自己上楼。秋天很虚弱,每上一层楼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我和秋天去影楼照了婚纱照,我们选择了一个最豪华的套系。由于秋天的脸色很苍白,秋天让化妆师为自己化了一个很浓的妆,她说要把最漂亮的她留给我。
婚期越来越近,而秋天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时间过得很快,我跪在秋天的旁边,默默地祈祷,希望时间能够停下来,别让我的秋天离开我,但时间似乎并没有理会我,仍然一分一秒的向前走着。
在结婚的前一天晚上,秋天依偎在我的怀里,用胳膊紧紧地搂着我说,顿顿,知道那天在寺庙里我许的什么愿吗?我说不知道。秋天说我现在告诉你,我许的愿是希望你每天都能够开开心心的出门,平平安安的回家,我不奢望你能够挣多少钱,我只希望你能够永远陪在我的身边,知道吗顿顿,我真的好想为你生个孩子,真的好想,可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当时的我早已泪流满面了,我紧紧地搂住秋天孱弱的身体,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秋天突然抬起头,用那双无助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顿顿,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秋天的情绪很激动,浑身颤抖的很厉害。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秋天的身体,希望她能慢慢的平静下来。
秋天从包里拿出一张存折说,这是我这几年挣的钱,本来我想再多挣一些,然后给你换一辆新车,但现在我没有机会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奋斗了。
婚礼上,我用两只手抱着秋天,慢慢地走到了典礼台上。秋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非常的美丽。秋天没有穿鞋,因为秋天的脚已经开始浮肿了,买的鞋已经穿不上去了。
我把秋天轻轻地放了下来,秋天的身子有些摇晃,但她还是坚持着站在了原地。
我和秋天面对面地站着,秋天的神色非常的憔悴。那曾经如秋水般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暗淡无光了。
你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个女人为妻、并且爱她一生一世吗?司仪问道。我看着秋天的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愿意!司仪又问秋天,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做你的丈夫、并且爱他一生一世吗?我看到秋天很用力的点了点头。那似乎是她拼尽的最后一丝气力。
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司仪说道。秋天拿出了准备好的戒指,她拿着戒指的手在微微地颤抖,在我的手指前停留了片刻之后,准确地套在了我的手指上。
我也把准备好的戒指拿了出来,轻轻地套在了秋天的手上,我看到秋天笑了,笑得很灿烂。
我把嘴凑到秋天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在那一刻,秋天突然瘫软在了我的怀里。我赶紧用手把秋天搂住,秋天两眼紧闭,已经不省人事了。
秋天走了,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心爱的人离我而去自己却没有一点办法。那段时间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没有吃任何的东西。
我的爸爸妈妈终于忍受不住了,强行打开了门。我没有死,但我的精神却已经消亡了。
我把秋天的骨灰和那张存折交给了前来的秋天的母亲和哥哥,我觉得秋天应该回到她的家乡。而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清明节的时候,我都要到秋天的坟上去祭奠,因为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秋天在我心中的位置,包括我现在的老婆。
后来我在我的博客上写了一首小诗,来寄托我对秋天的哀思。名字叫《假如天堂有另一扇门》
你悄悄地走来,如一缕春风从我耳畔拂过,似一汪清泉滋润着我的心田,你是凡间的精灵,在不经意间,你就掠走了我全部的感情。而如今,你安静地走了,静得如同深秋枯枝上飘落的最后一片黄叶,悄无声息。你为什么这么的残忍,独自一个人离去,抛下我活在这痛苦的回忆里。我的秋天,我的爱人,你是否听到,窗外下着的雨,那是天在为你哭泣,假如天堂有另一扇门,我一定会在那里等你。
秋天的离去,使我更加的放纵自己,我觉得这辈子我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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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你的肚兜我的手 第30章 苹果女人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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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酗酒,从一个志存高远的上进青年沦落成了一个小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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