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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哭哭女
人群越来越疯,有的土匪厮打起来,拳拳到肉,似乎要把对方置於死地,有的脱了衣服就开始像畜生一样干,嚎叫声不绝於耳,混乱中不知为何,那个叫桃杏的小姑娘被扒了衣服送到乌雕号脚下,众人高呼“干死她”“搞死她”,甚至有个道姑吸大烟吸昏了头,把实话都喊出来了“大王舍不得乾姓贺的小婊子,谁让你长得像她,今天就搞死你”。
贺时雨听到了这句,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们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根狼牙棒,递到了乌雕号手上,高呼着要大王把狼牙棒捅到桃杏的逼里去,给她通一通骚逼,让她通体舒畅。
乌雕号接过狼牙棒。
不知怎麽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到了空地上站着的贺时雨。
贺时雨也望着他。
贺时雨对上了他的眼神。
“乌雕号!住手!”贺时雨喊了出来。她浑身发抖,可她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就这麽喊了出来。
“你不要伤害她!你冲我来!”
她喊着,眼泪掉了下来。
“你要我不是麽?那你冲我来。”
乌雕号扔了手里的狼牙棒,径直朝她走去,没有再看人群一眼。





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 不要停。” 乌雕号喘着粗气,“ 雨儿,不要停。”(h 激吻+口爆吞精,女主救人牺牲自己 3300字)
贺时雨看着他走向自己,那一刻说不怕是骗人的,然而乌雕号并没有给她害怕的时间,他一把拦腰抱起贺时雨,一步一步踏上台阶,往高处的吊脚楼走去,浓烟升不到那麽高的地方,贺时雨放下衣袖,她被抱着晃来晃去,她的心又何尝不是在晃来晃去。她看了一眼乌雕号,乌雕号的眼神晦暗不明,既不是愤怒,也没有狂喜,刚刚剐人的疯狂也好像从来没发生过,那眼神竟然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伤感。
他看着贺时雨,彷佛在看一件本来就该属於自己的东西,那眼神里有多少不甘,就有多少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一瞬间贺时雨似乎被他的眼神湮没了,她不明就里,伸出手抚上了乌雕号的脸颊,带着一丝探究,可这一触碰点燃了压抑过分的火种,乌雕号再按捺不住,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少女的唇。
耳边忽然间就听不到广场上荒淫的喧闹声了。
她耳边只有风声,和自己惊惧并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她嚐到了恶魔的味道。原来恶魔的味道是这样的。他嘴里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还有着浓烈的苦涩。恶魔霸道而蛮横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她所有的抗拒都不堪一击,近乎可笑,恶魔和她交换着津液,品嚐着她的味道,这甘甜的味道她只愿给另一个人,此时却不得不交出去。那恶魔的舌头伸进来,攻城略地,牢牢控制了自己的舌头,他强迫她交缠着,他强行逗弄着,他将自己所有的气味和慾望都灌进来,又不容置疑地夺走她的一切。
贺时雨只觉得有什麽珍贵的,她不愿交出的东西正被一点点夺走,她的心被恶魔的手握住,恶狠狠地拧着,要把她的灵魂,她的尊严,她的爱情一并拧出来,悉数抢走。
她痛恨又无助,不可以,不可以抢走这些啊,她早已把这些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心爱的人,可现在竟然被恶魔染指了。
贺时雨觉得自己正在被一点点玷污,她无声地哀嚎着,她此时宁愿乌雕号拽着她的头发打她,折磨她,也不愿这个吻继续下去。她之前无尽的勇气和决心,都在渐渐被这个吻击溃。可乌雕号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换了姿势,单手托住少女的臀部,紧紧贴着自己,另一只胳膊牢牢揽住她的後脑,霸道地加深这个吻。
他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少女的後脑,脖颈,头发,感受着每一寸光洁细腻的肌肤,这手感让他迷醉,让他控制不住,他的手渐渐伸进了肩膀,後背。。。探进了体温更高的秘境里。
“大王扒了她!扒了她!”
“大王快乾她!”
下面空地上有若干眼尖的土匪发现了这一幕,恨不得乌雕号立刻上演活春宫,在众目睽睽之下扒光小娘子的衣服,干爆她的小嫩逼,在所有人面前揉她的奶,让大家一饱眼福,最好乾完了能把她扔下来,让百来根鸡巴都有机会在她三个洞里插上一插。
乌雕号忽然清醒了过来,怀中的少女衣襟敞开,亵衣散乱,已经在他的轻薄揉捏下露了大半春光,乌雕号连忙将她的衣服扯紧,搂住她的头埋进自己怀里,三步并作两步飞身进了最高的吊脚楼,那个他用来囚禁少女的屋子。他关上门,将外面的喧嚣关在身後。
忽然就安静了,只有少女轻柔的喘息和啜泣声。
乌雕号深深看了她一眼,手脚麻利地脱了自己所有衣服,他赤身裸体,尺长的男根高高竖起,健硕的身形配上古铜色的肌肤,青筋在皮肤上突起,甚至能看见微微的起搏,连着他的心跳。他故作狠戾,一言不发,可他的心跳又何尝不是出卖了他。
贺时雨看着他渐渐赤裸,她心跳如擂鼓,可乌雕号方才在台阶上的举动到底让她燃起了一线希望。他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的裸体,他不希望别人观瞻他们亲热,贺时雨终於确认了,自己对他而言真的是不同的,不是以往那些玩过了就扔给手下的女人们。
他不希望别人分享自己。
这一点“在乎”大概是自己最後的筹码。
乌雕号欺身上来,开始吻她。
他的吻和之前又有点不同,在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激吻声。他的吻除了强势霸道,又多了一点探究和索取,他似乎在探究着少女的喜好,少女的敏感点,他又似乎急切地要索取少女的回应。
他的大掌早就剥开了少女的衣衫。他掌心和十指的温度那麽高,滚烫的,令少女每一寸被划过的肌肤都微微颤抖。贺时雨脸颊像蜜桃一样红,眼眶也红红的,噙着泪,她被吻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破碎压抑的低吟。这大概就是她羞涩的回应吧?这回应让乌雕号欣喜不已。
他一路往下,含住了少女突起的粉红色乳头,这温柔又滚烫的包裹让贺时雨颤栗,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她觉得恶魔含住了她的心,正在噬咬品咂她的心,为何身体受到这样的对待,连心也会被不要命地牵动呢?她好恨此时的自己。
乌雕号巨大的分身已经顶到了她的亵裤上,正不断摩挲少女腿间的密处,那硬邦邦的,叫嚣的慾望如此之大,彷佛要将身下的人开膛破肚一般。乌雕号对视着贺时雨,他的眼神昭示着他此时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这一眼是他的徵询,也是贺时雨最後的机会。
“不,别。。。”贺时雨哀求道,她还能抓住恶魔最後一丝怜惜之心吗?
“是你说的,你说让我冲着你来。。。”乌雕号声音沙哑,让少女不敢细听那声音背後的压抑和悲伤。
“可是,我怕你。”
一句“我怕你”几乎杀死了乌雕号。贺时雨敏感地察觉到他被这句话激到几乎发抖。
贺时雨终於还是伸手,再度抚上了他的脸,“我怕你,请你不要伤害我。我,我愿意用。。。”
“我愿意用嘴服侍你。”
少女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乌雕号的双眼忽然迸发出光亮,他再度吻了上去,贺时雨被迫承接这个吻,她几乎要晕过去。
贺时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她发现自己两只手竖着叠加起来,都不足以完全包裹住那粗长的巨物,那巨物甚至还露了一截龟头出来。贺时雨知道以她现在的承受能力,如果被他强奸,只会受伤,现在还是保住自己的身体要紧。她的身体远远没有做好准备接纳这样的巨物。
她闭上眼,张开樱桃小口,浅浅地含住了龟头。
恶魔的男根有着浓郁的男性气味,她闭上眼,尽力不去想,不去想。
乌雕号满足地低吼一声,他的巨根律动了一下,显然在索求更多的动作。
贺时雨缺乏经验,她不知道该怎麽动,但她知道要想保住身体,不被强奸撕裂,只有好好做这件事。她试着吞下更多的部分,但是乌雕号的男根太大了,她整个小嘴都被填满,也只能吞下三分之一,她只好尽力用舌头温柔地舔舐龟头,加上吮吸和包裹的动作,另外两只小手也不闲着,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乌雕号当然看出了少女的笨拙,贺时雨此时无暇看他,不然一定会被他眼中的满足和爱怜惊到。乌雕号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小人儿,正在全身投入地取悦着他,他想伸手爱抚她,他想叫她一声夫人,一声娘子,一声娇娇,一声心肝宝贝。。。他说不出口。他被灭顶的快感侵袭着,一波一波,让他丧失理智,让他斗志尽失,他之前处心积虑酝酿的恶毒粗鲁的羞辱之辞,在真正见了她之後,一句也说不出口。他被她吮吸套弄着分身,竟然思绪恍惚,他幻想着深深地进入她,而她无比湿润,能接纳自己。。。他幻想她笑的样子,她撒娇的样子。。。这一瞬间,他只想和她生儿育女,白头到老,他前两日的故作凶狠,统统成了笑话。
在贺时雨的吸吮和套弄下,她渐渐感到了躺着的人呼吸急促,男根也越来越硬,她不确定地望了一眼,乌雕号的眼神就像深渊一样,让她心惊。
“我。。。我做的不对麽。。。”她战战兢兢地问。
“不要停。”乌雕号喘着粗气,“雨儿,不要停。”
他叫了一声雨儿,那麽自然,好像练习过无数遍。
贺时雨不敢多想,只得继续,直到她感到那两个卵囊骤然紧缩,乌雕号低吼一声,男根抽动,将一大股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口中。
“唔!”贺时雨的口腔被脓腥的精液灌满,她顿时想呕。
“吞下去,雨儿,吞下去。”乌雕号竟然急切地凑上来,大掌托住她的後脑,强逼她咽下去,只见泪水又盈满了少女的眼眶,乌雕号不管不顾吻上去,纠缠进去,这个吻充满了精液的味道,他终於在少女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烙印。
贺时雨一把推开乌雕号,夺门而出。
她想呕,她怕惹怒他,只能逃出去呕。
可她已经全部吞下去了,她伏在栏杆上,流着眼泪,竟然呕不出来。
下面,疯狂斗殴,交媾着的人群依然爆发出种种不堪的声音,那一具具肉色的交叠的身体,以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和角度进入彼此,吞噬彼此。高台上的伺墨早就死了,不知有多少人在乌雕号走後继续去割他的肉,他上半身只剩下累累白骨。
被贺时雨救下的桃杏,此时阴户屁眼嘴巴里各塞着三根大鸡巴,还有两个人围着她手淫,劈里啪啦打她的屁股,拽她的奶子,她好像一个器皿,里面乱七八糟插着东西。
这大概就是地狱的样子吧?贺时雨想。
可有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从身後抱住她,将她圈进一个滚烫的怀里,扳过她的头,让她的脸埋进汗湿的胸膛里。
世界又安静了。又只剩下了恶魔的心跳声。




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周仲文巧遇黄道姑,黄道姑打起yin算盘
那周仲文每日在山寨中苟延残喘,堂堂的周家大少爷,没了子孙根,那还算个男人吗?而更重要的是,他在山寨中被随意打骂,被小厮撒尿,甚至为了活命按住自己表妹让人奸淫……这一切已经彻底摧毁了他做人的尊严,他已经无法再做一个正常人了,每日如同行屍走肉,浑浑噩噩。
他躺在柴房里,浑身发出恶臭,突然听见外面匪徒的喧嚣声,他想说不定乘机能捡到一些剩菜残酒吃,便偷偷摸了出去,正好看见伺墨被凌迟。
哎呀!老天有眼!周仲文激动地叫好,就应该把这种背叛主子的小贼千刀万剐!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女声:“这是……周少爷?”
多久没人叫他周少爷了!周仲文受惊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的脸,她虽然依稀还有几分年轻时的美貌,但现在只剩下坍塌的皮肤和道道皱纹,白胖的身体上飘散着刺鼻的香精味道。
周仲文觉得有点脸熟:“你是……”
“哎呦!真是周少爷呀!”那女人热情洋溢道,“我是黄道姑呀!”
周仲文想起来了,京城里总有那样一群女人四处活动着,虽然正经人家都看不起她们,但即便是大户人家,也多多少少和她们有些牵扯,便是俗话说的“三姑六婆”——尼姑、道姑、卦姑、牙婆、媒婆、师婆、虔婆、药婆、稳婆。这些人知道不少人家的阴私,大多数其实在用些下三滥的路子牟利,但哪个人家,特别是高门大户敢说自家清清白白呢。
黄道姑年轻时候也颇有几分姿色,出入高门小户都不在话下,帮人跳个大神施个咒,传个情带个话什麽都乾,帮太太小姐们和外面暗通曲款,对内使手段宅斗,自己也滚上过不少老爷少爷的床。
黄道姑翘了个兰花指,一双眼睛滴溜溜在周仲文身上转,那周仲文继承了周老爷高大挺拔的身姿,端得是一副好皮相。十年前她被赶出京城,不得不来投靠了如兰观的师妹,算是有个安身之处,刚开始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寨子里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的胯下,但年老色衰之後,天天搔首弄姿也没几个男人愿意来搞她,下面早就旷得不行,一看这年轻英俊的後生哪还按捺得住,何况她和周家还有一段曲折,眼下可不正是送上门来的机会!
“可怜见的!周少爷你怎麽被这帮匪徒掳来了!瞧瞧你这浑身是伤的……赶紧和我去洗漱洗漱!”
周仲文被她拉到房里,不一会儿便端来两个大馒头和一碟小菜,周仲文两眼发绿光,一手一个大吃大嚼起来:“多谢黄道姑!多谢黄道姑!”
黄道姑笑眯眯道:“哪儿的话呢,你们周家大太太待我不薄,你小时候,我怕是还抱过你呢!”她确实从周家捞了不少油水,下咒的符打胎的药卖了周太太一堆,若不是周大太太发现她和周老爷赤条条地抱在一起,她还能赚更多呢!
说到周老爷,她心中也有气,平时正经起来还以为是什麽正人君子呢,二两马尿下去,还不是在後院堵着她,把她拖到草丛里上下其手!
周老爷虽然人近中年,但也长得有模有样,黄道姑垂涎已久,假意拒绝道:“周老爷……别这样……我是方外之人……”
周老爷唾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你出入的人家里有几个没睡过的?老李早就同人夸过,你够骚水又多!”




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黄道姑勾引小鲜肉+周仲文给道姑们当狗 桌下口交(高h np 4800字)
周老爷虽然人近中年,但也长得有模有样,黄道姑垂涎已久,假意拒绝道:“周老爷……别这样……我是方外之人……”
周老爷唾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你出入的人家里有几个没睡过的?老李早就同人夸过,你够骚水又多!”
黄道姑没想到周老爷平时一本正经,说起荤话来也不遑多让,一时间身上燥热,故作羞涩道:“李老爷……李老爷是逼奸的我……”
周老爷将她摁到墙上,两只胳膊箍住她,一支腿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嘴里冒着酒气道:“逼奸?怎麽逼奸的?说给老爷听听。”一只大手撩起她的道袍,摸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滑腻一片,软玉温香,不禁又摸又掐,惹得黄道姑惊叫连连:“周老爷……啊……”
周老爷的手摸进那片茂密的丛林,伸进了那道狭窄的肉缝:“水这麽多,还在这装!”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裤子,提起她一条腿,绕在自己腰间,扶着剑拔弩张的鸡巴就往她腿间捅去,黄道姑也早已欲火焚身,岔开两条大白腿,迎接那销魂的滋味。
“啊……嗯……好大……老爷不要……夫人还在府里……”
“别提那婆娘!床上和一条死鱼一般……还是你好,骚逼又紧又浪……乖乖跟了老爷我……不叫你吃亏……”
黄道姑只觉得花穴被鸡巴缓缓撑开,一阵阵酥麻爬遍全身,不由得发出浪叫。突然,传来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你们这不要脸的狗男女!”
黄道姑慌忙看去,只见周大夫人绞着帕子,身後跟着丫鬟婆子,气得眼眶通红。周老爷瞬间酒醒了一半,他倒不怕自己这个唯唯诺诺的夫人闹出什麽事来,但传出去,自己一贯伟光正的形象可就不保了。
他反手一耳光,打得黄道姑瘫在地上:“贱人!居然乘我喝醉勾引我!这种败坏家风的东西是谁招进来的!後宅是怎麽管的!”周大太太听他倒打一耙,还怪自己治家不严,不由大哭起来。周老爷看也不看黄道姑一眼,叫来两个护院把她拖出去。
黄道姑高声尖叫着,却被堵了嘴,衣衫淩乱,两个白奶子露在外面,裤子堆在脚跟,两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被两个护院一路架到外面,却没有松手,而是向城外走去。
不一会儿,两人便架着她到了护城河边,将她噗通一声扔到地上,黄道姑哪里还不知道事情不对,连连磕头道:“好汉饶命!我以後再也不踏入周家的门一步!”
那俩护院一个叫周大,一个叫周二,是两兄弟,闻言笑道:“不是我们兄弟俩和你过不去,黄道姑你太骚浪了,几家老爷少爷都不放过,太太们都恨你恨得牙痒,今天这事也是有人和大夫人通风报信,我们兄弟俩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黄道姑忙道:“这些年我也攒下不少积蓄,两位好汉尽管拿去!我从今以後再不踏入京城一步,两位好汉尽可以去交差!”
那周大周二互相试了个眼色:“平时也承蒙你照顾许多,我们兄弟俩也舍不得杀你,不过……”两人发出淫邪的笑声,黄道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事是她驾轻就熟了的,连忙跪在地上,膝行几步到周大胯下,道:“姐姐无以为报,两位兄弟看得上姐姐的身子,是姐姐的福气,尽管玩便是!”
周大一手抓住她发髻,一手脱下自己裤子,露出紫红色的一条大屌,笑道:“贱货!谁跟你是兄弟!我们可没你这样下贱不要脸的姐妹!你给我们兄弟俩当狗还差不多!”
黄道姑忙道:“是的,贱货是狗!是两位主人的母狗!母狗给主人舔鸡巴!”说罢连忙含住了周大的大屌,感觉到那根玩意儿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直戳到她咽喉深处,她前後吞吐,并时不时收紧口腔,惹得周大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叹息:“妈的,骚母狗真会吸!”
周二也按耐不住,跪在黄道姑身後,狠狠地拍她肥白的屁股:“贱狗,屁股翘起来伺候你二大爷!”
黄道姑两连忙岔开腿,高高翘起屁股,她虽则淫荡,还没有同时和两个壮男玩过,而且还是在夜幕掩盖下的城墙脚下,只要有士兵在城墙上巡逻,往下便能看见他们这野合的一女两男,如同发情的野狗一般幕天席地地交配,一时心潮荡漾,根本记不得自己刚才还有性命之忧,只盼着有根大屌插进去,好好让她舒爽一番。
周二挺起那杆大屌,对准那浓密毛发中的肉缝,噗呲一声插了进去,黄道姑刚刚被周老爷挑起性欲,那肉穴里还是湿漉漉的,周二进入得畅快无比,不由立刻挺动腰,大干起来,把黄道姑撞得一晃一晃地,刚好吞吐周大的鸡巴。
“妈的……骚母狗……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逼还是那麽紧……”周二骂着,捅了百来下,只觉得肉壁一阵抽搐,吸得他马眼一酸,一股浓精喷进了黄道姑阴道里,周大也低吼一声,在她嘴里射了精:“骚逼,都给主人吃下去!”
黄道姑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嘴里腥臭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摇着大屁股道:“主人真会干,主人操烂骚母狗吧……”
周家兄弟一起大笑起来,又提枪上阵,一会让她学狗叫,一会儿让她舔地上的精液,玩得不亦可乎,将她里里外外都操了个遍,直到天色微亮,黄道姑的奶子上,脸上,阴毛上,都是一块块白色的精液,两人方才偃旗息鼓,黄道姑也提着两条打颤的腿站起来,胡乱裹了道袍,往城外投奔师妹去了。
时光荏苒,黄道姑已经是徐娘半老,虽然依然风骚不减当年,但山寨里的壮汉们都操烂了她,更喜欢一些年轻娇嫩的新姑娘。今天大乱交,黄道姑脱光了衣服拼命往里挤,才得到了几根粗壮的大鸡巴,干得她嗷嗷叫,稍稍缓解了肉穴里的瘙痒,但可恨的是一看旁边有赤裸的其他女人,那些匪徒都毫不犹豫地把鸡巴从她老而松的阴道里抽出来,去插水灵灵的嫩逼。真是叫她气得牙痒痒。
周仲文浑然不觉,只以为真的是自家母亲对这黄道姑不薄,所以她才愿意帮助自己,心中不由得又活动起来,又有了逃出山寨的希望,到时候,一定带兵来把这里踏平!
那黄道姑笑吟吟道:“你看你脏的,我给你准备了热水,赶紧好好去洗一洗吧!”
周仲文被她一说,觉得浑身上下都痒起来,立刻起身便要去沐浴,却发现那盛着水的木桶就摆在房间正中央,连个屏风也没有。
他犹豫道:“黄道姑……这……”
黄道姑掩嘴笑道:“哎呦,我是同周大夫人一样的年纪,还怕我对你怎麽样吗?这里环境简陋,只有委屈大少爷了。”
周仲文觉得有些不对,但更想将身上洗乾净,便背过身,脱下破破烂烂的衣服,他这段时间饱受折磨,消瘦不少,但毕竟是年轻人,依然筋肉紧实,高大健康。他踏入浴桶,随便搓了一把,身上便掉下一道道黑水来。
突然一只热乎乎的手搭在他赤裸的肩膀上,黄道姑在他耳边吹起道:“大少爷,我来帮你搓搓背……”不等周仲文拒绝,那只白而柔软的手就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摸,钻入了水里,仿佛条蛇一般,在他的腹肌上又搓又揉。若是平时,周仲文早就一柱擎天了,才不管这黄道姑是不是和自己娘一个年纪,摁倒乾爽了再说,但是他现在基本上就是个废人,这就十分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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