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哭哭女
那些来来往往的土匪,隔着被帐看不见什麽春光,但能看见那小小的身体在大王的折磨下可怜地挣扎在里面。而大王满面春光,脸上总是挂着笑。
他从来没那麽高兴过。
贺时雨只恨自己蠢,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欺负自己取乐,打垮自己的尊严和意志。她还能坚持多久呢?
白天乌雕号就这样当众折腾贺时雨,到了晚上,他又会亲自给少女穿上衣衫,拉着她的手,带她在山寨各处转悠。这一天,他便拖着贺时雨去参观藏宝库。
原来土匪们把所有抢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在一个挖掘巧妙的山洞里。山洞里有三个岔路,洞顶似乎有一些奇怪的路径,不知有何用处。
贺时雨感到幽深的洞穴深处,有一股股冷风吹来,还散发着潮湿的腥气,让她很不舒服,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乌雕号搂住她,道:“别怕,不要动,抓紧我就好。”
贺时雨不明就里,她只能傻呆呆地看着乌雕号拿出了一个特制的吹筒,看起来像哨子,又像烟斗,上面刻着鳞片,好不奇怪。
乌雕号划了火折子,将那吹筒点燃,紧接着他往外吹起,吹筒里喷出一股绿色的烟雾,有一股冰冰凉的草药味,乌雕号见贺时雨害怕,便道:“莫怕,人闻了没关系。”
只见他拿着吹筒,走向山洞中间的岔道,将那股烟雾也往中间引,忽然头顶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动,贺时雨抬头,黑黝黝看不真切,只见到有几星黏丝丝的反光,直到她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看明白,洞顶那些七曲八弯的路径里,分明有一条黑绿色的大蛇在爬!
“啊!”贺时雨惊呼一声。
原来那大蛇闻到吹筒里的药味被引出来,而乌雕号走到了中间的岔道,大蛇也跟随药味往中间的路径里爬。它钻进中间岔道的洞顶,忽然听到很钝的一声闷响,接着大地周遭一阵轰隆隆的晃动,路径深处,有什麽沉重的东西被打开了。
“走吧。”乌雕号熄灭吹筒,点燃火把,拉着贺时雨往中间的路径走去。他们经过方才发出响动的地方,原来是一道沉重的石门。
一边走,乌雕号一边解释着贺时雨看到的一切。
原来他们当初选择扎寨灌湘山,大有深意。有一位南方的神秘人给了乌雕号指示,灌湘山脉里埋葬着一个前朝兵败身死的王爷,王爷将自己的遗体和所有财宝都藏在这里。他在大山深处建造了一个精妙的机关,靠山体里的水流当作钥匙,驱动机关,而他被埋後,为了断绝重启的可能,他的死士们切断了水脉。水流形成的路径错综复杂,稍不慎就会挖塌,几乎不可能以人力探索出机关的触动点。南方那位神秘人给了乌雕号一个任务,就是开启这扇机关。
乌雕号很聪明,他控制了自己族中那位年迈的大巫师,威逼他教会自己驱蛇之法,并抢走了灵物巨蛇和蛇药,利用蛇药,驱使巨蛇钻入水脉,蛇在天然形成的路径里畅通无阻,触动机关打开了石门,从此,蛇就代替水流,成为了机关的钥匙。
乌雕号拿到了前朝的巨大宝藏,招兵买马,购得大量武器,建立了自己的武装势力,剩余的钱用来在京城里购买消息,打通关节,而这个山洞也一直被他用来当作藏宝库。
乌雕号将火把插在洞壁,点亮了一室辉煌,他兴奋地向贺时雨展示自己的宝物,就像一个孩子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
他拿起一串碧绿的翡翠项链,在贺时雨细白的脖颈上比划着:“太老气了。。。我眼光不好,你还是自己挑吧!你喜欢什麽,尽管拿去。你日後和我长长久久在一起,我有的东西你都有。。。”
贺时雨强按住心中的震惊,她一边努力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巨量信息,一边假装被感动,夸了两句乌雕号聪明,乌雕号一时找不着北,只顾继续炫耀,便没留意她的小动作。
贺时雨在金山银山之中,偏偏发现了一个露出一角的银匕首,她假装试了几条项链,几个手镯,不动声色地将那小巧的,只有指头长的银匕首藏进了鞋子里。
“哎呦!”贺时雨一声娇呼,跌坐在地。
“怎麽了怎麽了?”乌雕号欺身上前。
“不小心跪到锋利的东西上了,膝盖疼。”贺时雨眼泪汪汪。
“我看看。”乌雕号掀起她的裤管,粉嫩的膝盖上有个硌出来的印子。
“你给我吹吹。”贺时雨道。
乌雕号愣住了。
贺时雨不依不饶地瞪着他,表情似娇还嗔。
乌雕号愣了好一会,忽然偏过头,轻轻说了句:“你别这样看着我。”他便单膝跪地,轻轻地替贺时雨吹起来。
“我走不了了,你背我回去。回去了,我要洗澡,你让人烧水,你去给我挑一个乾净的大木桶,不要那些脏人用过的。”贺时雨继续用命令的口气说话,可她声音软软黏黏,还带着一丝委屈,乌雕号被她讲得连个不字也说不出来,半晌才将她背起,稳稳地往外走。
乌雕号背着她,一路走回去。贺时雨手心激动得出汗,她知道鞋里好不容易塞进去那只匕首,一走路必然露馅!她兵行险着骗乌雕号背自己,等下又藉口挑桶把他支走一小段时间,就这麽一点点机会,她为自己争取到了!今天还知道了藏宝库和他的大秘密,可谓收获匪浅。好样的贺时雨,要坚持下去,她为自己鼓着劲。
她沉浸在希望和斗志中,她没有注意到,最近话很多的乌雕号此时难得地沉默着。他嘴角勾起,脸上还有一点点红。
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乌雕号失去理智,贺时雨牺牲自己,争取到最後的机会(开虐预警)
这日,贺时雨照旧在林晚霞的院内,这些天来,她已经确定了自己对乌雕号有一定的影响力,也对寨中有了一些了解,但是,乌雕号并不是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他心中谋划着某些了不得的大计,这从他得意忘形的吹嘘中偶尔透露一二,但真的要彻底获得乌雕号的信任,真的雌伏於他身体之下吗?贺时雨扪心自问,是否能承受这样的牺牲,她眼前闪过相霖充满爱意的双眼和决绝而去的背影,不知不觉流下泪来……
无论他是死是活,我这一生,只有他一个夫君……心里眼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但是,若不委身於乌雕号,又怎能替他报仇雪恨呢……
院门传来一阵响动,林晚霞急冲冲地走了进来,似乎心神不宁,还撞翻了一框药草,贺时雨连忙迎上前去:“阿青姐,怎麽了?”
林晚霞摇头道:“山下出大事了,云南王挥兵北上,势如破竹,已经打到黄河边上了。”
贺时雨吓了一跳,她之前虽然足不出户,也知道云南王离京城有千百里远,沿途总有些军队可以抵挡一二吧,怎麽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快渡河了?!过了黄河,不用几天,就到京城了!
林晚霞叹道:“我当年在京城时,听大人们谈论过一二,如今皇上不过舞象之年,公主虽然智勇双全,却只是个女流之辈,大权旁落丞相许彦鸿之手,上面粉饰太平,底下坑蒙拐骗,这天下的官府衙门早就烂透了。武功高强的汶山王原本可以将他阻击在长江以南,谁知道……唉,我看这天下是要大乱了。”
贺时雨的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听相霖的口吻,似乎那场大败另有内情,他也在努力着重整军队,东山再起,那麽这样国家危亡的时刻,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再次挺身而出的!
她定了定神,下定决心,无论是否能和相霖重逢,她都要尽量接近乌雕号,套取情报,绝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惨死而无能为力!
她对林晚霞道:“我们俩已经讨论到一个关键的信息,乌雕号的补给和烟膏,都来自於一个南方的神秘人物,他似乎也直接听命於那人。南方那个神秘人,只怕正是云南王,乌雕号就是那云南王在京城下的暗桩。我去套套口风,如果……如果情况不对,你们就跑吧……”
林晚霞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你要去找乌雕号……你……”然而她来不及阻拦,贺时雨已经出了院子,向乌雕号所居住的华丽大宅走去。
乌雕号门口看守的两个小喽罗见到贺时雨,不禁大吃一惊,忙不迭地进去通报了,贺时雨等不及,自己迈步走了进去,还未到大厅,便听见乌雕号的狂笑:“……好!弟兄们终於等到了这一天!我们和云南王一起,杀进京城!干他个天翻地覆,也叫达官贵人们嚐嚐为奴为婢的滋味!”
贺时雨听出他语气中怨恨满满,不禁心下暗惊,如果真让这帮人进了京城,不知是怎样的腥风血雨!两次被匪徒袭击的惨状浮上她的眼前,她最後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了,鼓足勇气迈进了大厅。
乌雕号一见她进来,也是大吃一惊,但面上不现,只是挥手叫几个心腹下去了,几个心腹自然知道大王有好事要办,淫笑着出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味道,乌雕号双目赤红,神情亢奋,看来是刚刚吸过烟膏,他略烦躁地瞪着她:“你来作甚?!没有我的陪伴,不要在寨子里擅自走动!”
贺时雨上前,行了个礼道:“我听说……那云南王不日将攻入京城,不知你,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因为云南王的事,乌雕号心情正好,何况今天贺时雨主动来找他,不禁心情大悦,但表面上依然冷笑一声道:“哼,求我?你今天想通了?昨天还一副清高得不得了的样子,被我舔潮吹了都忍着不叫。该不会忽然想通那汶山狗王已经被老子碎屍万段,老子马上就要飞黄腾达,来摇着尾巴讨好我了吧!”
贺时雨压下心头的厌恶,冷静道:“我所求别无他事,只是这一年多来,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麽日子,京城所有人都在议论我,嘲笑我,即使我每日不出家门一步,下人仆役也能嚼我的舌根……我为了不连累父亲,已经做好了出家的打算……但没想到命运弄人……我只想求你带我去京城,看看那些人的下场!只要了了我这个心愿,贺家大小姐便算是真的死了!我答应你,以後死心塌地留在山寨!”
她语气初时无限悲凉凄冷,後又转为愤恨与决绝,乌雕号的心情亦随之波动,这种时时为过去的噩梦所缠绕,带着刻骨的痛苦和仇恨的感觉,他是多麽熟悉!贺时雨终归是和他一样的,她懂他!
乌雕号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好,我带你去便是,但是,你也别想全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打动我!”
贺时雨道:“你待如何?”
乌雕号沉声道:“我们今晚就成亲。你做了我的女人,我乌雕号必不亏待你!”
终於!该来的还是来了,贺时雨心中一紧,狠狠掐自己一把,眼中流下泪来:“承蒙大王抬爱,我岂有不应之理?只是……”她无限凄凉地笑了笑:“我被贼人所污,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乌雕号瞬间被引爆了,他跳起来,一脚把一张红木八仙桌踹得四分五裂,大声喝道:“谁?!是不是那狗王!妈了个逼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贺时雨冷笑道:“乌雕号,你这可就想岔了,那人虽然隐瞒身份另有所图,但整日在贺府众目睽睽之下,他又如何能对我做什麽,我是……是去如兰观的那一日……还差一点就被推入河中溺死,是那人救了我……”
说着她低下头去,以手掩面,痛哭起来,她哪里还猜不出来,贺老爷被撺掇把女眷送入道观一事,必然是乌雕号指使的,但中途杀出来的那几个混混,却不是山寨中人,这些天她大概理清了当天发生的事,在心中後怕了无数次,万一那天她裙上没有倒上茶水,万一相霖没有及时赶到……她早就已经同朱姨娘她们一样,被先奸後杀了!
既然上天让她活下去,她就不能浪费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性命,她要给母亲,给相霖,给所有被乌雕号残害的人报仇!
乌雕号闻言,像是哑火的炮仗一般,顿时偃旗息鼓了。若不是他骗贺家女眷上道观,贺时雨又怎会……
他平生做事,从来冷酷无情,不择手段,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别说一个女人被强奸,就算是要牺牲心腹手下,只要能达到目的,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却第一次生出了後悔之心……他狂吼一声,如受伤的野兽,挥舞起蒲扇大的拳头,竟然将两扇雕花木门生生打碎,冲了出去。
贺时雨冷汗淋淋,手紧紧攥着衣角,她知道,她的计谋奏效了!她很快就能回京城了!
只是乌雕号今日实在喜怒无常,情绪莫测,行为也张狂无度,和他清醒时完全不同,看来这烟膏真的毁人心智,乌雕号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大约和这烟膏也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一群人已经被烟膏变成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凶兽,等待他们的一定是灭亡,他们已无法被救赎。
贺时雨正在心中计较着下一步该怎麽做,忽然外面响起了惨叫和惊呼声,她夺门而出,只见乌雕号抬脚踢飞了好几个土匪,夺下军需官手里的一大块烟膏,整块点燃狂吸起来,周围的人显然在害怕,只见他们慢慢後退,慢慢後退,惊恐地看着乌雕号。
乌雕号的背剧烈一弓,整个人以不成人形的角度扭曲着自己的关节,好像在和自己的骨骼剧烈搏斗着,要把自己的骨肉活活剥离开来,他嘴里发出格格的怒吼声,显得痛苦不堪,只见豆大的汗珠从他额际冒出,像下雨一样往下淌。
“大。。大王?”一个土匪小心地试探着。
乌雕号怒吼道:“都是他妈的一群废物!!!次次都给老子搞砸!!!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那几个土匪见状拔腿就跑,乌雕号飞身追上,抽出腰间的弯刀,几下就把一个人砍成了好几块,那人像爆炸一般裂开来,散落一地,内脏滑溜溜地淌出来。
“大王烟膏中毒啦!!”土匪们惨呼着,纷纷往广场上逃,指望人多一点,自己被砍的机会小一点,乌雕号踉踉跄跄地追上去,步履不稳,喘着粗气,似在犹豫着从哪里杀起。
这时一个衣不蔽体的女道士被众人推了出来,她吓得大哭,两腿打抖,一股尿淅沥沥地流出来。土匪们惊恐地推她:“大王发狂了,你是女人,你去给他泻泻火!”
“你们这群龟儿子,出了事推我一个女人来顶!”那女道士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状若疯癫,半裸着跌坐在地上打滚。
“女人。。。”乌雕号双目赤红,嘴里喃喃自语:”不。。。你不是她。。。你该死。。。为什麽是她,为什麽不是别人。。。”
他似是再也忍受不了对面疯癫的女人,举刀就要劈下去。
忽然他从背後被人抱住,那人明显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
他回头,是贺时雨,紧紧抱着自己的腰。
“雨儿,你不要後悔。”他说,”我後悔了,我後悔得不得了。“
贺时雨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乌雕号一把将她举过肩头,朝吊脚楼奔去。
贺时雨凄凉地大喊:“乌雕号!!我恨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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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下一章乌雕号将和女主发生实质关系。
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 那湿润的液体并不是心上人动情的ai液,而是滔滔的鲜血( 残酷h 慎入,乌雕号强暴贺时雨5000字)
我到底做了什麽?
那一天我从浑浑噩噩中惊醒,我坐起身来,浑身都是虚汗,我头疼欲裂,嘴里都是血腥味,舌头很痛,我大约是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我记得我上一秒看到的画面,还是那一片血海,那是我十年前从黄河南岸逃回家乡时发生的惨事。我的族人目露惊恐,不可思议地缩成一团,望着我,好像我是世上最可怕的魔鬼。
我怒急攻心,失手捅死了两位德高望重的叔叔,大巫师也被我打伤,他用手指着我,骂我是畜生,骂我大逆不道,说我必将让族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眼前都是血,两位叔叔血流了一地,死不瞑目。到底为什麽?到底为什麽会这样?我只想带着族人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没有希望,充满压迫的地方,为什麽不可以?为什麽要把我逼到这种地步?
我到底还是威逼大巫师交出了他封禁的烟膏,强迫所有族人一起吸,我们要去云南,去云南是唯一的出路,吸了这块烟膏,大家都不要再往後退了。
我的手又抖起来,抖得剧烈,就像我第一次抽烟膏那样,那该死的血腥味在我脑海,如此恶心,如此恐怖,就像我第一次杀人那样。
为什麽这回忆又来了?我此时此刻又在哪里?
我眼前一片晃动的光,依稀能看清周遭的大概,我强行稳定视线,周围的事物逐渐清晰起来,原来我躺在一张竹床上。
我身边有一个团成一团的小小身子。我俯身细看,是雨儿。
她赤身裸体,皮肤上都是可怕的红痕,一头秀发蓬乱不堪,遮住了她的脸。她只有微弱的,呼吸的起伏,像是失去了知觉,浑身透着死一般的平静。
我双手颤抖地掀开那遮住她下半身的被子,我摀住了嘴,她股间是乾涸的血迹和液体痕迹,腿上,臀部都是掐痕,指痕。我一瞬间如被雷击,身体发肤的记忆都回来了,我的皮肤,我的下体还残留着暴行的记忆,是我。
是我干的。
是我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
我的心骤然缩紧,胸腔彷佛受到重击一般挤压起来,让我整个人喘不过气来,我艰难地吞咽着,大脑一片空白,四肢百骸彷佛被滚水浇过,我浑身都是剧痛,我多麽希望这剧痛乾脆杀死我。
“雨儿。”
“雨儿。我的宝贝。”
“我的心肝宝贝。”我扳开她紧缩的身躯,她那麽柔弱,可此时却像石头雕的人一样,四肢都是僵硬的,我好不容易扳开她,她的胸前更是惨不忍睹,一对乳房上全是掐痕,乳头红肿,右乳乳头上甚至有伤口,血已凝固,我到底下了多重的手,我是个畜生,我是个畜生。
我扳开她的腿,我不忍再看,我将她抱在怀里,抱得很紧。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就像决堤一样,我抱着她哭,我的天就这样塌下来了。到底为什麽?为什麽不是我被千刀万剐呢?到底是怎样的魔鬼在主宰我卑贱无望的命运,要让我亲手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我很久没有哭过了,我哭得几乎断了气,“雨儿,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在她耳边痴痴地说这句话,语不成调,我知道她听不见。她浑身滚烫,烧得不省人事。这样也好,她一定再也不想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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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霞早已听说乌雕号发疯,把贺时雨带走了,几乎一天一夜过去了,没人敢踏进那个吊脚楼,人们只敢在下面驻足观望,只听到乌雕号的怒骂和惊心动魄的响声,那惨烈的响动也并没有持续多久,有土匪议论纷纷,说贺时雨肯定已经被大王弄死了。
林婉霞一夜没睡,她心急如焚,可她不愿放弃一点点希望,哪怕贺时雨只剩下一口气,她也要救她。她将吊命的药材熬成药汤,装在药箱里,她就在吊脚楼下面等着,哪儿也不去。五郎来劝过她几次,林婉霞只是抹泪,但坚持等候。
终於,吊脚楼里又传来了声音,那是乌雕号的哭泣声。起初林婉霞不敢相信,乌雕号怎麽会哭?但她侧耳细听了一段时间,虽然那声音极不成调,彷佛人已经崩溃,但还是能辨别出确实是乌雕号的声音,然後除了哭声,竟然还有喃喃低语。
林婉霞两眼一黑,乌雕号哭成这样,莫非贺时雨真的死掉了?
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如果乌雕号发怒,那就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吧,林婉霞提着药箱,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推开了吊脚楼的竹门。
乌雕号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林婉霞只看到他哭得不成人形,又像个疯子般自言自语,说着不成调的话,什麽喜欢你,什麽心肝宝贝,什麽这麽多年,而一个小小的身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动不动,他就像个失心疯的孩子,抱着自己最珍爱的玩偶。
“大王!快放开!让我看看!”林婉霞冲上去,不管不顾掰乌雕号的手。
乌雕号起初不肯放,後来回过神来,直愣愣地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看着林婉霞,他渐渐松开铁臂,道:“你来了。。。看看,看看她。。。”
他顺从地松开手,任由林婉霞将人重新摊放在床上,他看着贺时雨破碎不堪的身体,忽然又猛地用双手死死卡住自己的头:“救活她!一定要救活她!就让我不得好死千刀万剐吧!”
“梅山娘娘,救救我的雨儿。。。”乌雕号开始胡言乱语,用着林婉霞听不懂的夷左话祈祷。
林婉霞仔细检查了贺时雨,她在发烧,身上的伤口又红又肿,林婉霞知道这是伤口进风了,血毒入体,命悬一线。她连忙拿出早就熬好的药灌了半碗,又切了参片放在贺时雨的舌头上,给她吊命。待她的呼吸声渐渐明显起来,林婉霞这才拿出金针,紮住重要的几条血脉,帮助活血,又给她撕裂的阴户和身上其他伤口涂上清凉消肿的药膏。这一套忙完,林婉霞已是大汗淋漓,她禁不住跌坐在地,喘着气。
她回头看了眼乌雕号。
乌雕号早就没了声音,像雕塑一样坐在床脚,双目停滞,一动不动,看起来无比地悲伤和落寞,彷佛这是他人生中最失败,最没有希望的时刻。
乌雕号知道,从这一天起,他再也得不到贺时雨的心了。
如果她能活下来呢?
那她爱不爱他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能活下来就好。完成了那个宿命的大任,他对族人就没什麽亏欠了。余下的人生,他愿意在她身边做牛做马,哪怕做一条狗都可以。只要她能活下来,他什麽都愿意为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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