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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花·续(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绝歌
萧言缄笑笑,抬起手,摸摸她的头,望着纪安,眼里盛满浓浓的柔情与怜爱。她突然很想宠纪安,像纪安宠她那样没天理地宠纪安。她笑,她喜欢这样会生她的气,会咬她的纪安,而不是那个一心迷恋她毫无自我的纪安。一个人如果连自我都看不到,那么她还是她吗失了自我本性和个性的她,还算是她吗纪安的那一咬,却让她莫名的安了心。她不要纪安对她好到连自己都看不到,那不叫爱十分,那叫迷失。
纪安眨了眨眼睛,不理会萧言缄的笑。这妖精,什么时候都笑得出来,还笑得这么温柔回头用鞋底抽死她她紧紧地将唇抿成一条线,扯住萧言缄的衣领,翻开,露出肩膀,就见到肩头上一片血肉模糊,血染红了雪白的衬衣,也浸红了这料子极好的外套。不心疼,纪安一点都不心疼活该,女王陛下活该她的腮帮子鼓起来,气乎乎地盯着萧言缄的肩头,憋了老半天,忍不住,问,“要不要打狂犬疫苗”被狗和猫咬了都要打狂犬疫苗,被人咬了要不要打
“噗”萧言缄一个憋不住笑歪在纪安的怀里。这人怎么变相骂自己是狗啊
“闭嘴,不准笑。”纪安板着脸吼,她还在生气呢可看到女王陛下的肩头还在流血,也不敢再跟她坐在这里耗,得去看医生啦。她把萧言缄拉起来,“走啦,别笑了。”给女王陛下咬这么大一块伤,看这妖精以后还怎么穿裙子露肩膀。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跟着就见到纪老爷子怒气冲冲地领着人冲进来,“萧丫头,怎么回事”
纪安吓了一大跳,她爷爷怎么来了赶紧把萧言缄护在身后,然后看到纪老爷子身后的吴英,明白了,她打小报告了。
萧言缄在纪安的身后,咬了咬嘴唇,站直身子。怎么回事她欺负了纪老爷子的宝贝孙女。算了,她理亏在先,错事在前,老爷子要打要罚她也认了。
纪安黑着脸,“爷爷,人家两口子吵架你也管啊”嘟起嘴,扭了扭嘴巴,气乎乎地说,“你要骂就骂吧,不过先让开,我把言言咬出血了,要带她去看医生。”把手伸到身后,拉住萧言缄的手将她拉入怀里护着,从纪老爷子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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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过去往外走。
纪老头子一看到萧言缄的肩头上浸出一片血渍,也愣了愣,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干咳一色,脸色一转,多云转晴,装模作样地板起脸,“你说你这孩子,哪有你这样子咬人的,属狗的啊赶紧的让医生看看”他扭头瞪了眼吴英,这丫头干嘛不告诉她是自家孙女欺负人家萧丫头,害他急冲冲地赶过来丢人
萧言缄抿了抿嘴,暗叹一声,这就是纪家人,护短得过分要这会儿肩头上流血的是纪安,她非得挨上几拐杖不可
纪老头子拄着拐杖跟在纪安和萧言缄的后面,转念一想,不对劲啊,她家的娃欺负萧丫头,怎么也哭得眼睛肿肿的但这萧丫头看起来也蛮惨的。细一琢磨,昨晚半夜的电话,两人闹到现在,这两口子吵架不都是两边折腾吗他以前也没少跟他家那老太婆少吵,不过,吵完也就吵完了,一回头又钻一块儿了,夫妻哪有什么隔夜仇的。纪老头子又瞪了眼吴英,这要是部队,老子非把你送军事法庭不可,看你丫敢谎报军情
吴英频频收到纪老头子的怒眼,也老郁闷了,憋屈得不敢吱一声。
医生掀开萧言缄肩头上的衣服,看到这咬得血肉模糊的肩膀,都哆嗦了下,“这谁咬的啊,下嘴这么狠,肉都快咬掉了。”
萧言缄心虚理亏,扭头看着自己的肩膀上的伤没吱声。
纪安在一边低下头,嘟着嘴,心里不爽,谁叫女王陛下犯事,咬死她不过,咬完了,痛快了,可现在又有点心疼了。想想又气,又实在是气不过,这个该死的杨扬。一调头,走到纪老爷子的身边,垂下头,可怜兮兮地说,“爷爷,杨扬”一抿嘴,不说了。该死的杨扬,你说我二世祖,说我靠纪家人,我就靠给你看
萧言缄扭过头,朝纪安看向纪安,她要干嘛
“杨扬哪个杨扬她干嘛了”纪老头子看向欲言又止的纪安,觉得古怪。
纪安咬牙切齿地叫,“就是当律师的那个杨扬,跆拳道黑带四段那个,是她害我被送进医院来的。”
萧言缄瞅着纪安,无语。纪安居然让纪老爷子去找杨扬的麻烦扭过头,她什么都没有听到、没有看到,跟她无关小老虎被惹恼、逼急要咬人了不,是已经开始咬了。她肩头上现在还血淋淋的呢。“咝”萧言缄痛得“咝”地抽了口冷气,医生把酒精涂在她的肩头上,痛得她的眼泪都掉了下来,疼得牙齿直打战。
第三十二章
直到医生注射了麻药,伤口的疼意才渐渐的消退。
纪安咬着下嘴唇,坐在边上医生的办公椅上看着萧言缄缝针,她的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支笔来回转悠,转着椅子来回晃荡,眼睛来回巡视,就是没有个着落。
萧言缄的肩头被咬得极狠,皮开肉绽的能见到里面的骨头,肉都翻了起来,缝了好多针才把伤口缝合好。这肩上的被咬得有多狠,纪安的心里就有多伤、多恨、多恼、多怨、多怒。肩上的伤,是纪安心里那血淋淋的伤的写照。萧言缄很疼,不仅仅是为肩上的伤疼,更是心疼,为自己,也为纪安。
缝好针,上了药,包扎好伤口,萧言缄谢过医生,走到纪安的面前,向她伸出手去。
纪安抬起头,看向萧言缄,眼睛又红了。她语带沙哑地问,“疼吗”
萧言缄摇头,“不疼。”这伤,比起纪安心里的伤,根本就微不足道。况且,后来医生缝针前还打了麻药。“对不起,安安。”
纪安摇头,“什么都别说了”伸出手,握住萧言缄的手,长长地叹了口气。突然静下来,觉得好累。一口气闷在胸口,没个发泄点。全身疲软无力,仍然感觉到害怕,手脚一阵阵发软。
“安安。”萧言缄轻喊一声,把纪安扶起来,抱住,在她的耳边低声喊。即使在她的怀里,纪安仍然全身轻颤,那眼神,总在搜寻什么。
“我没事。”纪安吸了口气,站起来稳住身子,说,“有点困而已。走啦,今天还要去接李大人的机。”她看了下时间,说,“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抬起头,视线落在萧言缄的肩头,眉头又紧紧地纠结成一团。
萧言缄跟纪老爷子打过招呼,就扶着纪安往外走去。纪老爷子冲她们挥挥手,然后让司机送他去看纪子龙。
医生看向这两人,摇头纳闷,这受伤的跑去扶没受伤的,怪事
纪安上了她的越野车,软软地躺在上面,闭着眼睛,她现在只想劈了杨扬那厮。脑子里不断地浮现萧言缄跟杨扬接吻的画面,不断地响起萧言缄说要跟她分开的声音。她歪着头,觉得又困又累。一只冰凉的手摸上她的脸,熟悉的触觉传来,惹得她的心一痛。她的眼里又流出泪来,问,“言言,你为什么不要我”
萧言缄看到纪安这种心碎神伤的样子,心如刀绞。
纪安倒向萧言缄,窝在她的怀里,说“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挪动身子,把头枕在萧言缄的大腿上,“让我睡会儿。”她困,好困。
车开动了,纪安闻着萧言缄身上的气息,很快入睡。她蜷着身子,入睡前,仍在轻颤着抽气。
萧言缄的手搁在纪安的头上,来回轻轻抚摸,看着纪安苍白的脸,除了心疼还是心疼。过了会儿,她落下车窗,扭头看向外在。掌心覆在纪安的脸上,触及纪安细滑的肌肤,心颤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地传来,令她的眼睛阵阵发涩。她不知道她这次伤纪安到底有多深,纪安撞到她和杨扬kiss就已经崩溃,到后来她为了掩饰自己的过错,竟然把纪安推出去想到纪安窝在墙角那心碎绝望的模样,萧言缄的泪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她知道,这一次,她把纪安伤得有多重俯下身子,吻在纪安的脸上,呜咽,“安安,对不起。”心里溢满悲恸。
一只手覆上萧言缄的后脑勺,然后有唇印在了萧言缄的唇上。
纪安吻住萧言缄,唇舌紧紧地与萧言缄纠缠在一起,炽热、狂烈、凶猛、激情。她的唇舌在萧言缄的唇上肆意地凌虐,像要把她撕碎一般。萧言缄被纪安紧紧地抱住,那吻,吻得她透不过气,吻得她窒息。
纪安抱住萧言缄的头,坐了起来,把萧言缄压在后座上,她翻身坐在萧言缄的大腿上,封住萧言缄的唇疯狂地吻下去。不顾这是在车上,不顾前面还有开车的吴英在场。
萧言缄闭上眼睛,没反抗的力气也不想反抗,她被席卷在纪安的风暴之下。
吻了很久,萧言缄的思绪飘散,像坠进了空虚的宇宙。纪安的唇才从她的唇上移开,然后落在她的脖子上,跟着萧言缄的脖子就被纪安咬住,随即传来痛意。“唔”她闷声一声,痛得她倏地睁开眼。
纪安在萧言缄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口,才起身,坐直,红着眼睛瞪着萧言缄,咬牙切齿地叫道,“我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我看你还敢不敢跟那姓杨的出去鬼混。”她也喘气喘得厉害,吼完了,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蹂躏了女王陛下一回,心里舒坦多了。
萧言缄喘着气,望向纪安,水汪汪的眸子透着水晶般的光泽,那神情,可怜又无辜。
纪安受不了她那眼神,伸出手去,盖住萧言缄的眼睛,说,“不准看我。”受不了她这逆来顺受、可怜兮兮的样子。
萧言缄抿了抿唇,低下头,不说话。
纪安垂下头看萧言缄,抬起手,挑起萧言缄的下巴,盯着萧言缄的脸,嘴巴抿得紧紧的。
萧言缄仰视纪安,被蹂躏得充血红润的唇紧紧地抿着,眼皮不时轻眨一下。
纪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萧言缄,不时地抿抿嘴唇,视线在萧言缄精致的脸庞上来回巡视,半晌,才冒出句,“这事情还没完。”又重重了哼了声,不甘心地咬咬牙,叫道,“算了,不训你了。”身子一翻,在萧言缄的旁边坐下,再侧过脸看向萧言缄,扭了扭嘴巴。训女王陛下她心疼,她找那姓杨的算账去。让你带女王陛下去飙车,让你开女王陛下的法拉利,让你跟我抢老婆她剁了丫的
萧言线看了眼开车的吴英,又再扭头看了眼纪安,再垂下头去,闷不吱声。感觉得到,她已经被钉上出轨的罪名。但也感觉得到纪安那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对她的情和宠爱。她歪着头,靠在纪安的肩上。
“昨晚是不是一夜没睡”纪安问。
“嗯。”萧言缄应了声,从鼻腔里发出的轻吟,透着女子的娇弱。
纪安伸过手臂,将萧言缄捞进怀里,“那睡会儿,到家了我叫你。”她问,“今天还要见客户”
“嗯。”萧言缄应了声,又说,“不去了”她现在这样也见不了人、谈不了生意。一会儿打个电话让下面的人代她跑一趟,至于能不能谈成,她现在也没那心思去在意。全身倦倦懒懒的,就想窝在纪安的怀里不动。她能预感得到,这事情没完,或许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要发生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很不安。她缩着身子,卧在纪安的怀里,很多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纪安解释,她有她的理由,可是说出来,纪安不一定理解,也理解不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跟纪安结了婚还再跟杨扬kiss,这就是错、是罪。纪安爱她至深,所以赦免了她的罪错,但并不代表,这事情就没发生过,也抹不平带来的伤害和后果。她感觉得到,经历了昨晚,纪安不一样了,也预感得到纪安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昨晚的事,让纪安有了危机感,让她感觉到了被侵犯,让她不安,回击成了一种本能的反应,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如今,除了纪安的怀抱,只怕外面再难平静。
纪安的手臂环住萧言缄,这时候的萧言缄比以往的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脆弱,弱弱的蜷在她的怀里,蜕去了所有的掩饰和外壳,没有冷傲,没有锋锐,没有漠淡,没有疏离,没有妖媚,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虾。“言言”她喊,忍不住为这样的萧言缄心疼,忍不住想要呵护。想起一句歌词“爱上你我劫数难逃,心为你整个碎掉,还不断迷恋着你的好”。无奈,又心酸,却又心甘情愿继续守着她对她好。
“嗯。”萧言缄轻声应着。
纪安俯下身子,在萧言缄的额头上吻了下,说,“你是我老婆。”也只能是她的老婆,谁都别想抢去。
萧言缄笑了笑,身子动了动,离纪安靠得更近。
车子驶进小区,在楼下停下。萧言缄从纪安的怀里起身,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推开车门,走出去。她站在车旁,抬起头看了眼头上洒下的阳光,微微眯了眯眼,强行打起了精神。
纪安也从车子里钻出来,扭头看向车子另一边的萧言缄。她走过去,握着萧言缄的手,牵着她往电梯走去,问,“一会儿和我去接李大人吗”
“去。”萧言缄点头,她摸摸纪安的头,轻轻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纪安埋下头,斜脸挑了萧言缄一眼,嘟了嘟嘴。
两人回到家,收整一番,洗去一身的汗,换了套清爽的衣服。萧言缄的肩上有伤,不敢沾水,用湿毛巾擦干净身子。
萧言缄给纪安画了点淡妆,遮掩了脸上一夜折腾留下的痕迹。她也给自己上了妆,把自己打点得看起来精神些,然后和纪安直奔机场接李云锦。去机场的路上,纪安接到她舅舅的电话,说他们也去。
两人在机场出口接到李云锦,李云锦当时不知道在和纪鹏说什么,两人的难色都很难看,气氛有点僵。直到他们两人看到她们,才同时缓和下来。
纪安挽着萧言缄,走过去,看看纪鹏,又看看李云锦,满脸不高兴,“你们两个又吵架了”眉头皱成一团,这两人都多大岁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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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这么久了,现在凑一块儿还吵,也不嫌那啥
李云锦看了眼纪安,又看萧言缄,这两人的眼睛都红红的,特别是萧言缄,脖子上有牙印,嘴唇也是肿的。“你们两个又吵架了”她问,顿时来气,她才走几天,还在北京住院,这两天也不能消停会儿让她安点心
第三十三章
“老公”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跟着就见到童园园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纪安扭过头去,看到童园园出去,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跟着就把脸扭到别的地方去。
纪鹏看到童园园过来,点头应了声,“嗯。”
童园园看到纪鹏帮李云锦推轮椅,变了下脸色,随即又笑着客气地说,“李姐回来了啊。”
李云锦冷冷地扫她一眼,说,“托你的福,没被撞死。”
童园园很尴尬地僵了下,走到纪鹏的身边,一手去挽纪鹏的胳膊,一手去扶轮椅,说,“我来推吧。”
纪安两步上前,把纪鹏和童园园一起拉开,“我的妈,我自己推”绷着脸,推着李云锦的轮椅往外走。
“园园,你来做什么”纪鹏皱着眉头板着脸问,“怎么不在医院陪龙龙”
“我来接你,龙龙有你爸和我妈陪着。”童园园说。
萧言缄的神情也挺冷的,她走到纪安的旁边,和纪安一起为李云锦推轮椅,把纪鹏和童园园甩在后面。
纪鹏没好气地看了眼童园园,扭过头去往前走。走了没两步,就看到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的脸更黑了,大声吼道,“童霖,你给我过来。”引得两边的人频频回头。
童霖剃了个板寸,头发被发胶淋得根根竖起跟刺猬一样。穿着件花色的短袖衬衫,脖子上挂着根小指粗的金项链,左手腕上戴着劳力士钻石金表,右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姐夫”童霖走到纪鹏的身边笑嘻嘻地打招呼,然后又看了眼纪安和李云锦。
纪鹏的手搭上童霖的肩腕勾上他的脖子,状似亲密地勒力,手上一用力,童霖的笑脸顿时僵住,“姐夫,干啥啊”仍然痞痞拽拽的,“我可没干啥事,你别一来就动手啊。”
“干啥”纪鹏沉着脸冷冷地盯着童霖,“别怪当哥的没招呼你,有些人不是你能动的。”
童霖陪笑着说道,“姐夫,你看你这说的啥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纪鹏从怀里摸出张磁带贴到童霖的胸前,“老头子寄过来的,你自己好好听听。”然后拍了拍童霖的脸,把他放开,朝前走去,也没招呼童园园。
童霖摸了摸脸,用舌头在口腔里扫了圈,甩了甩磁带,轻哧一声,“啥东西啊”
童园园走到童霖的面前,问,“你做什么了怎么他生这么大的气”
“我没啊。”童霖一脸无辜。
“还说没有,你要没有,他能当着你的面说这话老爷子这几天见到我和妈也阴阳怪气的”
童霖“嘿嘿”干笑两声,“姐,可能是外面有人传我们谣言,挑拨我们的关系,你哄哄姐夫就好了嘛。”他看到手上的磁带,心里有点发毛。他的眼珠子转了转,把这疑虑压下,问童园园,“姐,小龙的情况怎么样了”
“你还问,龙龙住院这么久,也没见你这当舅的来医院看过几回。”童园园训童霖
童霖又“嘿嘿”笑了两声,“我这不是生意忙吗”完了,他摸了摸鼻子,跟在童园园的身后往外走,他压低声音说,“姐,我最近被人盯上了,好像有人要查我的事。”眼珠子转了转,“李云锦也和我过不去,我听人说她这次去北京就是为了查我,只是没有想到半路出了车祸。姐,会不会是这李云锦想跟姐夫复合,故意针对我们啊你可得当心点,虽说你给纪家生了个儿子,可他们家也有个女儿,谁都知道老头子宝贝着呢。”
童园园停下步子,回过头,看向童霖低声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安份点,别总给你姐夫添事。”
“知道了”童霖应了声。
李云锦一路上沉着脸,纪安和萧言缄都不敢跟李云锦说话。纪鹏要送李云锦去医院,直接被李云锦吼了回去,“纪鹏,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不给我们母女一个交待,老娘跟你没完。”说完,她又气忽忽地扫了眼纪安。
纪鹏叹了口气,点头,“你先安心养伤吧”然后就见车门关上,那三个女人一起把他甩下了。
李云锦住院,萧言缄和纪安想请看护,罗圣明的妈说不用麻烦,怕外人照顾不周,自告奋勇前来照料。李云锦前脚住进医院,后面陆陆续续就来人了,单位同事、上级领导啊,帮人打过官司的客户、朋友什么的,走了一拨又来一拨,挤得纪安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水果、花篮一点一点地堆积起来,最后占了病房大半地方。
李大人忙得连跟纪安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纪安下午还要回公司开一个小组会议,跟李云锦说了声,就走了。萧言缄被李云锦留下来拉住没让走。纪安疑惑地看了她们两人一眼,就去了公司。
纪安开完会,又窝回办公室里处理紧要的事情。忙到下午四点多,觉得有点累,就起身去倒咖啡。在茶水间洗杯子的时候,听到有同事在议论杨扬。说杨扬痞痞帅帅的,能说会道,笑得特别帅气什么的,还说如果她是男的一定倒追她之类的话。纪安听到有人提杨扬就心里不舒服,冷着脸出去冲了咖啡捧着杯子往回走。
“王助理,资料在明天早上八点半前给我。”杨扬的声音传入纪安的耳里。
纪安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到杨扬提着公事包从对面的办公室走出来。她抿了抿嘴,慢慢悠悠地晃过去。
杨扬把门关上,拨了拨头发,转身往大门口走去。
纪安捧着咖啡,绕到另一道过道上,朝杨扬走去。
杨扬看到纪安,愣了下,随即,吹了口气,吹动额头上的刘海,斜着眼睛挑视纪安,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纪安走到杨扬的身边,站稳,然后,冲杨扬勾了勾手,说,“过来,告诉你一件事。”
杨扬有些疑惑地看着纪安,眼里闪过疑虑,“什么事”
纪安不说,右手端着咖啡,高度与肩头平行。左手冲杨扬招了招手,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
杨扬迟疑了一下,两步上前,站在离纪安一尺远的地方,歪着脖子,不耐烦地睨着纪安。
纪安轻轻抿了口咖啡,然后往前踏了半步,说,“把耳朵凑过来。”
杨扬狐疑地瞅着纪安,“有话你就直说,我还有事情要忙”她可不觉得纪安找她能有好事。
纪安抿了抿嘴,想了想,“算了,不跟你说了,反正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作势就要绕过杨扬回办公室。
跟她有关杨扬愣了下,这纪安搞什么,有话要说又不说。她回过头,刚想开口,就见到纪安突然转身,并且听到纪安说,“我想砸你”不好杨扬赶紧往边上闪去,可还是慢了,一杯装着滚烫咖啡的咖啡杯砸在了她的头上。“我靠”杨扬惨叫一声,抱着头跳开,她的双手抱在头上拼命揉,痛得她上蹿下跳。
纪安收回手,看看手里的咖啡杯,才洒出去一半,杯子也没坏,然后送回嘴边,轻抿一口杯子里剩下的小半杯咖啡,靠在旁边的屏风桌上,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势。
杨扬抱着头,烫热的咖啡顺着她的头发流下去,痛得她“咝咝”直吸气,只觉得头皮都被烫伤了。“纪安”杨扬愤怒地喊,“我要控告你蓄意伤害。”
纪安冷冷地睨着她,嘴角噙起冷冷的笑,慢悠悠地喝咖啡。
办公室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很快有人围过来,忙问杨扬怎么样,也有人递纸巾给杨扬擦脸。
“纪安,你怎么能把咖啡往人家头上倒”有人看不过眼出来打抱不平。
“你怎么不问她做过什么缺德事”纪安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对杨扬说,“姓扬的,只要你告得动我,你只管去。什么叫做二世祖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今天就算是砸破你的头,你也得给我受了。别怪我没提醒你,缺德事做多了,天不收你自然会有人收你。”
杨扬的皮肤被烫得绯红,她抬起头,厉眼瞪着纪安,“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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