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知道就好,你比我年龄大,以后你要多让着我。你要是再敢要我生气,尤其是你要再敢和她有什么瓜葛,不用你动手,我就直接把你——”
“把我怎么样,难道你要谋杀亲夫不成?”
“我才不呢,我要把你的那个玩意儿给你一刀割下来,扔到野外喂狗。”黄珊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那玩意儿虽然长在我身上,可那是你的专利品,你割掉了,我身上疼,可你你心里更疼,这还不说,你就等着守活寡吧。”
黄珊听了,说不出话来,就去拧高寒的耳朵。高寒想躲开黄珊的手,可一扭脖子,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黄珊见此情景,赶快把手撤回来。
夫妻没有隔夜仇,一来二去,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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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42章 海誓山盟不相见 委曲求全背誓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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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零点,玉兔出山,月光如水,透过玻璃窗口,刚好洒落在卧室的墙角。黄珊靠在墙上,岔开双腿,高寒平躺在黄珊岔开的双腿中间,头枕在黄珊的上。
黄珊一只手抚摸着高寒的脸,一只手岔开五指,梳理着高寒乱糟糟的头发。高寒一阵惬意,闭目感受着黄珊母性的温柔。
月光代替了灯光,在朦胧的温馨中,高寒和黄珊像两只受伤的小鸟,互相理顺对方凌乱的羽毛,舔舐着心灵的创伤。
两人快要进入梦乡时,黄珊的手机响起。黄珊睁开眼睛,寻找着铃响的方位。屏幕的亮光在月光的边界外显得格外的耀眼,她揉揉眼睛,侧身抓过手机,先看号码,是爸爸打来的电话。
“爸爸,没事了,高寒不小心碰到了头,一点皮外伤,我明天就回去,你和蒋阿姨替我照看好原野。”
没等黄江河发问,黄珊就向黄江河报告了高寒的情况。
折腾了一天的高寒身心俱已疲惫,黄珊的说话的声音并没有把高寒从睡梦中惊醒。
通完电话,黄珊扔下手机,把高寒的头紧紧搂在怀里,就像晚上搂着原野。高寒的头紧紧地贴着黄珊的胸部,听着高寒深深的呼吸,黄珊产生了冲动。
按说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该有那种冲动。自从有了孩子,黄珊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到投入到了原野的身上,有时高寒想了,黄珊也得先打发孩子睡觉,然后才和猴急的高寒来上一次,可是又怕惊醒了孩子,所以就只能草草了事。
现在,高寒就躺在她的怀里,在两人的世界里,她感受到了从高寒身上发出的男性的气息,她抗拒不了这种诱惑,可她又怕打搅了高寒甜美的梦,所以黄珊只能把脸贴在高寒的头上。
黄珊的脸在高寒的头上不断地摩擦着,她想通过这种方式释放她蠢蠢欲动的。她没有为她不合时宜的冲动而产生丝毫的愧疚,相反,她为在发现了高寒有了外遇的情况下还能有这种的冲动而自豪。
就在黄珊不能自持之时,高寒醒来了。他渴了,他今天只吃了两包方便食品,体内急需大量的水分。
“我渴了,姗,给我搞些水来。”高寒轻声地说。
“深更半夜的,我去哪儿给你弄水。”黄珊故意说。她在给高寒下套,而高寒被蒙在鼓里,以为黄珊在难为他。
“厨房里有水,打开煤气灶不消半刻。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我说过是我错了。”高寒忏悔般说道。
“这里有现成的水,你需要营养。”
黄珊说着,就解开扣子,敞开衣襟后,把向上推了推,然后翻转了高寒的脸,把蓬勃的**放在了高寒的嘴边。
高寒张开干裂的嘴唇,咬住了黄珊的**,使劲地吸着。
可是,无论他怎样用力,乳汁就像长了根似的,怎么也不肯进到高寒的嘴里。
“笨蛋一个,还不如我们的原野。你把**卷在舌头里,试试看。”黄珊纠正着高寒不规范的动作。
高寒如法炮制,果不其然,甜美的乳汁如小小的甘泉,源源不断地流向高寒的嘴里。高寒贪婪地吸着。
吃过了这边吃那边,直到高寒的舌头开始发硬,嘴唇发麻,才把**从嘴里吐了出来。
高寒的舌头发麻了,可他的另一样敏感的东西也开始膨胀。
“姗,我想。”
高寒狠狠地掐着黄珊的大腿,把头直往黄珊的怀里拱。
“你想什么,想睡觉吗?我这就搂着你睡。”黄珊又在故意耍弄高寒,她知道她要什么。尽管黄珊也想要,但她故意装傻,她要高寒亲口说出来,这样才能显示她母性的伟大。
“你明知故问。”高寒把拱在黄珊怀里的头摇来摆去,像个撒娇的大男孩。
两辆列车沿着同一条轨道向相同的方向驶来,在预定的地点碰撞了。车头相撞,冒出了熊熊的火焰。车厢翻了,车尾也在一起,不分你我,在山坡上翻滚着,直到燃油烧尽,才停止了翻滚和喘息。
在月光如水的夜晚,高寒带着伤痛和黄珊在一起演绎了一幕和好后的壮举。而后,两个人进入了谁也拽不回的甜美的梦乡。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九点。
黄珊晚上在高寒柔和的春风中沐浴了一番,自然心情舒畅。她走进厨房想为高寒做点好吃的犒劳一下高寒,可厨房里除了方便面,再也没有什么可吃的食品。她给高寒打了招呼,就到开门下楼,她要去外边买些吃的。
高寒早上喜欢吃油条配豆腐脑。小吃摊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油条到处都有,可就是找不到豆腐脑。黄珊从东头走到西头,总算找到一家卖豆腐脑的摊位。不巧的是,由于起床太晚,摊点上只剩下了一份。当黄珊掏出钱时,一位老太太已经把钱放在了桌子上。摊主把最后的一份豆腐脑倒进了老太太带来的保温饭盒里。
黄珊沮丧地要离开,可她又不甘心。为了高寒,她索性摸下脸来,转身鼓足勇气向老太太央求说,能不能把这碗豆腐脑让给她。
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还来得及说话,黄珊就红着脸开始解释说:“我丈夫病了,他最喜欢喝豆腐脑,我给你双倍的钱,请你把它让给我。”
老太太有些犹豫。
“我出三倍的钱——不,无论多少钱都行。”
老太太让步了,但她只收了黄珊一块五,她被黄珊对丈夫的情意打动了。
就在黄珊装好了豆腐脑准备再去买油条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黄珊的身边身边一闪而过。看着正在离去的背影,黄珊点点头,又摇摇头。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太多,她没敢确定。
黄珊在其他的摊位上又买了一份豆浆两份油条,喜滋滋地开始往省委家属院走。一边走一边想,她要把买豆腐脑的经过讲给高寒听,为了他,黄珊会不惜一切代价。
当黄珊上气不接下气地上了三楼,却看见原本关闭的门大开着。
这个高寒,莫非也出去了?黄珊想着,就踏进了房间。刚要喊叫高寒的名字,却听到了从卧室传来高寒和一个女人的对话。黄珊停下了脚步,她想听听,高寒到底和什么人在说话,都能说些什么。
“你赶快走吧,黄珊一会儿就回来了。”高寒小声地说。
“她回来又能怎么样,我又不是强盗。”女人说。这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黄珊还不敢确定。
“你已经给我添麻烦了。我对她发过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来往了,你就放过我吧。”高寒焦急地说。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是自愿的……”
黄珊已经听出来了,正在说话的女人正是来华。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说自己是自愿的。一股怒气直冲黄珊的脑门,她三步并作两步,转眼就到了卧室。
来华在铺位边站着,正对着高寒。铺位的旁边放着一个保温饭盒,饭盒的盖子已经打开,里面装的也是豆腐脑。饭盒的旁边放着一个方便袋子,里面装的也是油条。
来华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一看是黄珊,脸上堆满了尴尬。她想说话,想解释点什么,可动动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呵呵,受过西方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胆大,泼辣,勇敢,什么都不怕,也不怕风大了闪了舌头。除了这些,你还有个最大的特点,知道是什么吗?脸皮厚,风吹雨打烟熏火燎都不怕——”黄珊像大怒的母狮子,为了捍卫她的领地,对来华进行猛烈的攻击。
“姗姗,你在胡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她的身份?”高寒听不下去了
“哼哼,她的身份,她什么身份?皇帝的女儿,还是王爷的千金,呸,她什么都不是,如果给她一个合适的身份,只能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怀疑她是从美国红灯区走出来的。”黄姗一激动,手里提着豆腐脑和油条在不停地晃动着。
来华的脸红了,但她并没有像黄珊那样发火,可她不能不说话。
“有个问题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这么好的女人,你的丈夫怎么还要到外面沾花惹草?我想听你解释一下。”
挺斯文的,这大概也是美国女人的风格。
“哈哈,那不是他的错。他面子软,脸皮薄,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硬要不顾廉耻给他投怀送抱,他不能拒绝。你就是那些女人的代表和榜样。”黄珊冷笑着说。她的真的很冷,连高寒听了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论起斗嘴,来华不是黄珊的对手,更何况来华无理在先。她想退却,等黄珊说完,来华就想侧身从黄珊身边挤过。
黄珊那容自己的情敌轻易从身边溜走,当来华的身体挨着自己的身体时,黄珊把手里的豆腐脑狠狠地摔在来华的身上。
豆腐脑从来华的肩膀顺着胳臂流了下来。来华愤怒了,她用肩膀扛了一下黄珊。黄珊打了个趔趄,站立不稳,倒在高寒的铺位上。
黄珊的腿脚不灵便,论力气她不是来华的对手。她倒在铺位上之后迅速地爬起来,顺手抓起来华带来的保温饭盒就向来华的头上砸去。
来华一歪头,保温杯砸在了墙壁上。黄珊见来华躲过了保温饭盒,又向来华扑了过来。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打得你死我活,不分胜负。最后,来华占了上风,骑在了黄珊的身上。
黄珊的身子动弹不得,但没人封住她的嘴巴。
“高寒,打这个丑女人。”
高寒听到黄珊的求救,就站起向两人走来。他并没有打来华,他在来华的身上得到过女人的温柔,此时怎能大打出手。他只能把来华从黄珊的身上来下来。
高寒站在两个女人的中间,谁想动手他就制止谁。
停止殴斗后的来华站了一会儿,打了打身上的尘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来华走了,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暂告一个段落,可黄珊和高寒的战争又开始了。
“高寒,你为什么不打她?”黄珊生气地问道。
“都是朋友,我怎么能……”高寒回答黄珊说。
“我看不止朋友那么简单吧,如果我在大街上被人殴打,你也坐视不理吗?只怕你们是床上的朋友吧。”黄珊咄咄逼人地问道。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高寒的声音很小,他心里有鬼在闹腾,不敢理直气壮。
“好,很好,你不说我也不难为你,就像你说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起,我打算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好,很好,那你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许见这个女人,包括打电话都不可以。”
“我听你的。”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给我写个保证。”
“这个……”
“怎么,舍不得吧。那我现在就走。”
“我写,我写,都是跟刘燕妮学的这套。”高寒一着急就说露了嘴,又扯出刘燕妮来。好在黄珊一门心思都在让高寒写保证上,没有计较。
“写呀。”黄珊吹催道。
“没有纸笔。”高寒说。他的身边真的没有纸笔。
黄珊二话没说,转身就出门,向楼下走去。为了她的幸福,她甘愿辛苦。可怜的女人,如果爱情褪色,热忱消退,一纸保证书,怎能保住她的高寒?今天高寒能写保证书,难道明天就不会写一纸休书,把她打入冷宫。
喜欢幻想是女人的天性,即使是水中的月亮,她也要不会放弃。
纸笔很快被黄珊买来了,高寒趴在床上,用旧报纸垫底,很快就写好了保证,内容如下:
我谨向我的爱人保证,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再见她讨厌的那个女人,如有违犯,天诛地灭,情愿被夫人黄珊碎尸万段,绝无怨言。
下面是落款日期和高寒的亲笔署名。
高寒把保证书交到黄姗手里,黄珊看过,破涕为笑。
“后面改一改,要不然人家会说我太残忍。”
“你不就喜欢残忍吗?我不会改的,为公平起见,你也得给我写个保证。”高寒说。
“为什么?”黄珊奇怪地问道。
“你要是红杏出墙呢?”
“去你的,我一个跛子,谁来勾引我,哪像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连美国姑娘见了你,都茶饭不思,念念不忘。”
不让高寒再见来华是黄珊强烈的愿望,殊不知,没过几天,黄珊反过来哀求,非要高寒见来华不可。
世事难料,由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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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43章 海誓山盟不相见 委曲求全背誓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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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在黄姗的强烈要求下,写了一份保证书,虽然只是一纸空文,但对于黄珊来说,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慰。而高寒也看得出来,他在黄珊的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爱上一个人是幸福的,被人爱未必幸福,有时还会成为一种沉重的负担,但高寒还是感到了幸福。
黄珊和来华吵了嘴打了架,装了满肚子的怨气,也不感到饥饿。高寒写了保证书,黄珊的怨气才消了大半,伴随着精神的满足而来的是肚子的饥饿感。和高寒商量后,两个人一道到外面吃了饭。说是早餐,其实是提前的午饭。
高寒为了躲避人们的眼睛,故意拉着黄珊坐在了餐厅的一角,但好事的人们还是向高寒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血染的纱布,的确十分引人注目,像日本的武士在决斗前的装束。高寒从人们的目光中感觉到,他们是在欣赏一只猴子。
喜欢猎艳,所要付出的不仅仅是精神的代价,有时还要付出疼痛甚至生命的代价。
饭菜上来,高寒吃得很艰难,每咬一次牙,额头的伤口都疼痛难忍。几口吃下去,头上已冒出冷汗。黄珊放下饭碗,从高寒的手中夺过筷子,一口一口地喂着高寒。
“还是在家里好,咱们回家吧。”黄珊以商量的口气温柔地问道。
“我不回去,带着这样的伤口,我回去后怎么交代。”高寒固执地说。
“我不说没人知道的。”黄珊保证说。
“你连爸爸也不说吗?爸爸知道了,蒋阿姨就会知道,蒋阿姨要是知道了,满世界的人都会知道。”高寒强调的是蒋丽莎。他不想让蒋丽莎看他的笑话,尽管蒋丽莎曾经在高寒面前失过态,但他仍然想在她面前保持他绅士的风度。
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潇洒的男人总想一直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
“你傻呀,咱们夫妻间的秘密,我怎么会乱说。你不想回去,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美国的洋妞儿。你可别忘了,你刚写的保证还装在我的口袋里,上面还有你手指的温度呢。”
黄珊这一军将得好,高寒所有的理由都成了一张白纸。
两人吃过饭,到附近的诊所换了药,然后就回到了省委家属院。高寒要上去收拾他的行李,被黄珊拦住了。
“那么些破玩意儿,别脏了咱们的车,回到家里也没处可放,就扔在这里吧。万一有一天你再回来,也省得重新置办。”
高寒知道,黄珊的话里明显带着刺儿。但高寒同时知道,那是善意的刺儿,是长在瑰花朵下的一根温柔的嫩刺儿。高寒只能苦笑,然后跟着黄珊上了她的雷克萨斯。香车宝马没人陪伴,人生得意之事莫过于此,高寒很知足。
中午十二点,黄珊带着高寒刚好到了游览区的别墅。客厅里,黄江河四肢着地在不断地爬动,蒋丽莎扶着骑在黄江河背上的原野。蒋丽莎的嘴里“驾驾”不停地喊着,一只手也不断地拍着黄江河的。原野骑在背上,“咯咯”地笑。他还小,不知道被他骑在身下的姥爷是一个城市的主宰。
黄珊和高寒一前一后进了家,黄珊到客厅见了黄江河和蒋丽莎,高寒一个人回到卧室。
黄江河和蒋丽莎并不知道他和来华的故事,不是他没脸见人,而是他的伤口没脸见人。
原野见到黄珊,只想从马背上往下窜。黄珊抱过原野,黄江河和蒋丽莎才开始问高寒的情况。
黄珊没说话,向对门的卧室努努嘴,蒋丽莎和黄江河便一道走到门口,直接推门进了卧室。
蒋丽莎一见高寒额头上裹的纱布,止不住“嘎嘎”地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直往外淌。
“别笑了,像刚下完蛋的母鸡。”黄江河责备蒋丽莎说。
蒋丽莎止住了笑,擦了擦眼泪。高寒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黄江河和蒋丽莎点点头。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离家出走,带伤回来,尴尬在所难免。
蒋丽莎上前,伸手就去摸额头的伤口,高寒歪歪头,拒绝蒋丽莎的抚摸。
“怎么把头搞成这样?”蒋丽莎关心地问。
“黄珊不是说过了吗?碰的。”高寒敷衍道。
“别骗我了,眼睛都肿胀了,看起来不像。”
蒋丽莎的多言多语让黄江河很是反感,等蒋丽莎一说完,黄江河就训斥道:“碰的就是碰的,你怎么知道不是碰的,赶快做饭去。”
蒋丽莎正要辩解,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就顾不得说话,掏出手机就放在了耳边。
高寒和黄江河听不到对方的说话,只听到蒋丽莎嗯嗯地应着。随着通话时间的延长,蒋丽莎的脸色逐渐地发白,表情严肃,神情也紧张起来。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黄江河问道。
电话挂断了,蒋丽莎手里的手机还没有合上,好像陷入了沉思,听到黄江河的问话,才小声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来了。”
“到底怎么了,一惊一咋失魂落魄的。”黄江河再次问道。
“有辆车子出事了。”蒋丽莎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是车祸吗?谁的车子?”黄江河又问。
“不是车祸,是上次走私的车子。”
“究竟怎么了,情况严重吗,说清楚点。”黄江河焦急地问道。
在黄江河的追问下,蒋丽莎才道出了实情。
原来电话是郝琦打来的。他把一辆车子买给了黄河南岸的一个煤炭老板,老板拿着单据到省城征管部门缴纳车辆购置附加费,征管部门发现购车手续均为伪造,就报了警,结果车子被扣。老板要向郝琦讨个说法,郝琦就把皮球踢到了蒋丽莎这里。
一辆车子倒是小事,大不了赔点钱了事,关键是郝琦告诉蒋丽莎说,此案已经移交公安机关,他们正在立案侦查。如果追到郝琦这里,蒋丽莎就会浮出水面。
听完了蒋丽莎的汇报,黄江河皱起眉头指着蒋丽莎的鼻子先把她训斥了一通。
“什么钱都想挣,走私车子是国家明令禁止的,你竟敢逆风而上,顶风作案。你要是浮出水面,必定牵涉到我。我刚被评为十大风云人物,你就给我惹这么大的麻烦。这下可好,我好不容易捞到的政治资本泡汤了。”黄江河越说声音越高,几乎到了大发雷霆的程度。
“你不要急嘛,咱们好好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想些办法,把这事捂住。”蒋丽莎低声地说。
“捂个屁,要捂你捂去,我没那个本事。可是你给我听好了,这事与我无关,无论到了什么地步,你都不能牵涉到我,否则我和你没完。”
一向以稳健自居的黄江河,此时失了分寸,只想把蒋丽莎一口吞下。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是你的爱人,我出了事,就是和你不搭界,你也说不清楚。我看你最好还是替我想想办法,救我就是救你。”
黄江河指着蒋丽莎的鼻子,“你,你——”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要不然你给黄珊的舅舅打个电话?”蒋丽莎给黄江河吹起了耳边风。
“你的主意倒是现成呀,你也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黄珊不在了,我的话在他舅舅那里还有分量吗?”
“那不是还有黄珊吗,她毕竟是张幼林的外甥女啊。”
“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猪脑子。要是我犯了事,看在黄珊的面子上,他兴许还愿意帮忙,可这是你的事呀。他的妹妹死了,我娶了别的女人代替他妹妹的位子,他不定心里有多恨呢,帮忙,哼,只要不帮倒忙就烧高香了。”
“那可怎么办呀?”蒋丽莎一脸的无奈。
“你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我不管。”黄江河说完,一甩袖子出去了。
黄江河赌气出门,蒋丽莎跟在后面,还想缠着黄江河,刚走到门口,黄江河感觉到蒋丽莎跟在后面,就随手关上了门。门轴旋转,差一点碰到蒋丽莎的鼻子。
蒋丽莎想去开门,可一想到黄江河拉起的驴脸,就缩回手转过身来,走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她突然想起了来华,而和来华有关联的人就在眼前。想到这里,蒋丽莎笑了。她脸上浓浓的笑意让高寒莫名其妙。高寒看一眼蒋丽莎,感受到她浓浓的笑意。自从认识蒋丽莎,他没少和她近距离地接触,但每次看到的只是她脸部的轮廓——皮肤光滑细嫩,眼睛流盼生辉。这时他发现,由于年龄的关系,蒋丽莎在脸上堆满笑容的同时,也堆满了满脸的细小的皱纹。尤其是她眼角的鱼尾纹,更是被刻意的笑拉得很长很长,差不多要延伸到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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