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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从眼角看到眼睛,刚一接触,高寒便迅速地躲开,把眼光移到了地面。他在蒋丽莎的眼睛中捕捉到秋波般的游离。他怕这种游离的秋波。
“高寒,鱼好吃吗?”蒋丽莎冷不丁地问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高寒不知道蒋丽莎要说什么,不敢轻易回答。也许蒋丽莎要做一条野生的红烧鲤鱼,从而达到收买黄江河的目的。
“好吃不好吃,黄珊都吃了。你们先吃了鱼,可是,鱼是用网捕出来的,现在轮到你们结网了。你刚才也听到了,那批车子可能要出事,你爸爸又不愿意出面,现在轮到你出场了。我就直接地说吧,你去找来华,想办法打通关节,把这事摆平了,阿姨我感激不尽。”蒋丽莎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说到了正题。
“这——”高寒犹豫了。要是找别的人,他完全可以一试,但蒋丽莎要他找的人是来华,他不能答应。那张保证书还在黄珊的口袋里,按照黄珊的说法,上面还有高寒手指的温度。
红颜祸水,高寒不想再和来华又任何的交往,免得引起和黄珊感情上的纠葛。
“不要这个那个了,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总不能看着我出事吧。”蒋丽莎志在必得地说。
“不是我不帮忙,我实在是有我的难处,至于什么难处,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要不这样,你去和黄珊商量一下,只要她吐了口,无论成与不成,我都帮这个忙。你现在就去,我在这儿等着。”
话儿说到这份上,蒋丽莎猜测高寒和来华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并且与黄珊有关,就不好再勉强,她站起来就去客厅找黄珊。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的,那辆雷克萨斯的车子就是蒋丽莎的挡箭牌,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涉到她的爸爸黄江河,黄珊没有理由拒绝。可她实在不想让高寒去见来华。
正在为难之际,黄江河推门进来了。
他刚才说的是气话,再怎么说,蒋丽莎也是他现任的妻子。妻子出了事,他逃脱不了干系,他在自己的卧室想了半天,最后和蒋丽莎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先到了高寒的卧室,看蒋丽莎不在,就又找到了客厅。
黄江河进来的时候,黄珊正哭丧着脸,不知道该怎么答复蒋丽莎。看到女儿不高兴的表情,他猜测到蒋丽莎一定在和黄珊商量车子的事。黄江河就对蒋丽莎说:“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不要难为黄珊。这事只能求助高寒。他和来斌书记的女儿来华熟悉,也许由他出面说情会好办些。”
“我的好老公,你真是我的知己,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你走后我就想到了高寒,可他非要黄珊同意了他才去见来华,这不,我正和珊儿商量呢。”
蒋丽莎说着站起来,不顾黄珊在场,拉着黄江河的手就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爸爸也出面了,黄珊就不能再无动于衷。她把原野领到了蒋丽莎身边,自己一个人去见高寒。
“这下可好,合了你的心意了。你可以去见她,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去我也去。”黄珊一进门就对高寒说。
“要去你去,早上才和人家打完架,保证书还装在口袋里,转脸就又去求人家,自己打自己脸,我说不出口。”这下轮到高寒发威了。他阴沉着脸,看也不看黄珊一眼。
黄珊没想到高寒会来这一手,一时也无话可说。但牙齿是硬的,舌头是软的,话有时候能随便说,高寒的话难不倒黄珊。她不会给高寒承认错误,也不会撕了那张保证书。
她坐到高寒身边,拉着高寒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高寒,我让你写保证书是为了你好,现在让你去见她是为了蒋阿姨和爸爸。你是男子汉,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家里出了事,你不管谁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反正这事就靠着你了。”
黄珊说完,把高寒的手塞进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说,去还是不去。”
“你要是诚心求我,我就去,否则,别想。”高寒坚决地说。其实,高寒知道,既然一家人都出面了,他没有别的选择。
在男人面前,女人永远是胜利者。撒娇是女人的拿手好戏,嬉戏的口舌之争之后,高寒终于答应了黄珊。
赶早不赶晚,一家四口经过商议决定,要高寒下午就给来华打电话,先说好晚上见面。
地点当然是在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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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44章 海誓山盟不相见 委曲求全背誓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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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珊把高寒愿意去见来华的消息告诉了蒋丽莎,蒋丽莎高兴地搂着黄珊的脖子,兴奋得像个天真的少女。本来,蒋丽莎就是人到中年心未老。
“中午不做饭了,咱们一家人到饭店吃。无论吃什么,今天我买单。”为了表达她愉快的心情,蒋丽莎提议道。
有的人高兴时哭,有的人高兴时笑,有的人高兴时连哭带笑,而蒋丽莎表达她美好的心情时总是想到钱。
钱啊,钱,你这人类物欲的主宰,灵魂的杀手。
“不行,还是买到家里来吃吧。”黄珊觉得不妥,提出了异议。
“怎么,在饭店吃不更方便吗?”蒋丽莎不解地问道。
“咱们去了,高寒怎么办,他一走路伤口就隐隐作痛。这样吧蒋阿姨,我和你一道去买些饭菜回来。爸爸和高寒喜欢吃什么,只管报上菜名,咱们效劳就是了。”
“呵呵,现在你知道心疼高寒了,前天晚上人家离家出走时,你怎么不挽留一下呢。他这一走不要紧,带个伤口回来。你告诉阿姨,他的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打架了吧。让我想象一下那个美丽的故事情节,一位俊俏的姑娘看上了英俊的小伙子,正想勾肩搭背呢,被姑娘的相好发现了,人家一上来就对高寒拳脚相加,结果高寒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像高寒这样的好男人,你要是不看好了——”蒋丽莎大概由于高兴过了头,嘴上没上锁,一说开就跑了题,没完没了的。
蒋丽莎的无心的话像一块块砖头向黄珊的脸上劈头盖脸地飞来,话未说完,黄珊的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
黄江河听不下去了,打断了蒋丽莎。
“闭上你的乌鸦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还顾上说别人,高寒才不是那样的人。快和珊儿一道买菜去,别忘了野生的鲤鱼。”
论官位,蒋丽莎比黄江河小好几个级别,论在家庭的地位,蒋丽莎只是黄江河的续弦,面对黄江河的指责,蒋丽莎还真的闭上了她那张乌鸦嘴,拉着黄珊就出了家门,到饭店买菜去了。
就在蒋丽莎和黄珊到饭店买菜时,高寒在卧室给来华打了个电话。
“你好,我是高寒。”高寒很有礼貌地问候来华说。他是个很拘谨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来华在感情上的主动就对来华颐指气使,趾高气扬,摆他大男人的架子。对于曾经为他献身的女人,他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高寒,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换药了吗?还在家属院吗?她不在你的身边吧,一定是的,要不然你不敢给我打电话。”来华把一连串的问号通过无线网络一个个向高寒抛过来,高寒应接不暇。
来华的一连串话里充满了异乎寻常的关爱。高寒的心微醉了,暖洋洋的。
“我的伤口好多了,我已经回家了,现在正休息。她出去了,我就给你打个电话,一来问个好,二来道个歉,早上的事真的对不起。”
高寒以为来华肯定会生气,没想到她不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地问好。他喜欢来华这样的性格——直爽,大度,泼辣,敢作敢为,没有花花肠子,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姑娘;可他又不喜欢来华的性格,把很多事看得无所谓,满不在乎。
“你不用道歉的,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她的错,是我的错。但我再次重复,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的主动付出任何的代价,更不需要任何人的自责。”来华直爽地说。
“不好意思,我遇到了麻烦事——现在说不方便,你看我们能见面吗,就在今天,或者是明天。”高寒言辞闪烁,想说又怕说不清楚,吞吞吐吐,躲躲藏藏。
“有什么你只管说——你先不要说,要我猜测一下,是不是她又难为你了,你才想到要见我?”来华问道。
“不是的,有其他的事,电话里不好说,要么我下午过去,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
“还真被你猜对了,我下午要去办个延期签证,这样吧,你头上有伤,过来也不方便,我晚上驾车到你那儿去,你接到我的电话就出来。记住了,可千万别再把她捎带出来,我不想见她。”
高寒模棱两可地答应着,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恰在这时,蒋丽莎和黄珊提着几大包饭菜回来了。
午饭接近尾声,一家人听到门口响起了喇叭声,还是三高一低,这是冰莹和黄江河约好的暗号。冰莹由于上次和蒋丽莎在家里撕破了脸,不好意思进黄江河的家门,黄江河就相约定了三高一低的喇叭声为冰莹到来的暗号。冰莹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就愉快地接受了黄江河的安排。
住在这个别墅区的要么是富人,要么就是达官贵人,基本上每栋别墅都有私家车,无论白天和晚上,周围经常有喇叭声响起,所以黄珊和蒋丽莎也就没在意。
黄江河听到喇叭声,把碗里的米饭往嘴里扒拉了几口,站起来和蒋丽莎等人打声招呼就要出去。
蒋丽莎看到黄江河焦急的模样,她心如明镜,知道冰莹就在门外,见黄江河要出去,就放下碗站起来。
“我去送送你。”蒋丽莎说。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每天都这样上下班,还客气什么。”黄江河推辞道。
两人都在客气,但心里各怀鬼胎。黄江河不想让蒋丽莎看见冰莹,免得两人见面难堪,蒋丽莎非要出去,为的是摆她家庭主妇的威势,在气势上压倒冰莹,要她在自己面前收敛点,不要那么张狂。
黄江河最终没有拗过蒋丽莎,她还是坚持着把黄江河送到了门外。
醉翁之意不在酒,蒋丽莎的目标是冰莹。她要让冰莹明白,黄江河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她不会给任何女人留下可乘之机。
蒋丽莎把黄江河送到门外后并没有止步,而是跟在黄江河的后面直到车门前。
冰莹看见黄江河过来,就赶忙下车从车头绕过来给黄江河打开车门,并把一只手放在车门的上方。黄江河教过冰莹,这是司机侍候领导时应有的礼仪。
领导的头非同寻常,要是不小心被碰了一下,一旦出了点故障,大脑反应就会迟钝,从而会影响到整个城市的工作。冰莹的这个动作也就显得极其重要。
黄江河低头弯腰,从冰莹的臂弯下上了车,冰莹把车门关上。就在冰莹要转身再次绕过去时,蒋丽莎挡住了冰莹的去路。
又一次狭路相逢了,肇事者是蒋丽莎。
黄江河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说冰莹姑娘,现在我才知道黄书记怎么那么喜欢要你做司机,你侍候他可真够全方位的。你看着他从你的胳臂下钻过去,感觉不同一般吧,心里是不是特别兴奋。”蒋丽莎含沙射影道。
冰莹知道她是故意找茬,但她绝不低头,更不会认错。
“这是我的工作,你无权过问。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让黄书记把我辞了,我也好另谋高就,你来做他的司机好了。我已经给黄书记申请了几次了,连辞职报告都写了几份,可黄书记就是不批准。想不干都难啊。今天刚好你在这里,我求你做点好事,有机会好好给黄书记说道说道,让他辞了我吧。小女子在这里先行谢过。”
冰莹说完,对着蒋丽莎玩世不恭地点了个头,算是鞠躬。
好刁蛮的嘴巴,冰莹的话像刚从醋缸里捞出来的似的,把蒋丽莎熏得只想打喷嚏。
蒋丽莎自讨了没趣,还没想好应对的词儿,冰莹姑娘一抬手拨开了挡路的蒋丽莎。
“你要是没别的事,请移动一下你的尊足尊驾,别耽误我的工作。好什么还不什么呢,何况你是书记的夫人,别自降了身份,让人笑话。”冰莹从蒋丽莎的身边侧身而过,嘴里还在慢条斯理挖苦着蒋丽莎。
好狗不挡道,挡道的不是好狗。在冰莹的眼里,蒋丽莎不但是狗,还不是一条好狗。
就在冰莹拉开车门就要上车时,蒋丽莎突然说了句有失身份的话。
“我希望车上坐着的永远是两个人,千万别不小心再多出一个来,真出现那种情况,人家笑话的可就不是我了。”蒋丽莎回敬了冰莹一句。
她想,这句话够分量,非把冰莹气死不可。
可她错了,冰莹姑娘听了蒋丽莎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大大方方地说:“给世界增加人口是女人的天职,这很正常。不过我倒是很替有些女人遗憾,想为世界增加人口做点贡献,可惜力不从心。不过你也不必难过,现在的科技很发达,试管婴儿什么的,只要肯付钱,也能生出个一男半女,虽然成功率不高,有时候还产出怪胎,可毕竟比没机会好。”
冰莹说完,朝着蒋丽莎嘿嘿地一笑,摆摆手,然后上了车。
“不要脸的妖精,让我抓住了你的把柄,看我不整死你。”在汽车排出的尾气中,蒋丽莎对着车尾巴,狠狠地骂道。
大狐狸精和小狐狸精狭路相逢,按说蒋丽莎该占上风,可每次冰莹的话都像蘸了盐水的鞭子,无情地抽打在蒋丽莎的身上,抽得她体无完肤,遍体鳞伤,只能打烂了牙齿往肚里咽。她明明知道黄江河喜欢这个小狐狸精,却对她无可奈何,对黄江河也无可奈何。
两个女人舌战时,黄江河就坐在车里。他本想劝解几句,但又害怕那句话不得体反而再惹起事端,所以就假装听不见。
冰莹开着车走了,蒋丽莎生了一肚子闷气回到了别墅。
蒋丽莎回到餐厅,再也无心思吃饭,本想到卧室睡觉,可一想到自己还有事求助于高寒和黄珊,就不得不陪着两位吃了饭,然后把碗筷收拾好,和黄珊一道送到了饭店。
一路来回,蒋丽莎不免问起高寒额头上的伤痕。女人对女人没有心思,黄珊也憋了一肚子的气,见蒋丽莎问起,不免提到那天早上翻车的事故。蒋丽莎听了,想起刚才和冰莹的对垒,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触。
“女人对付情种丈夫,只有一个法宝,那就是看好他。能做到寸步不离最好,不过,如果不能,就赶跑他身边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她明着是在劝说黄珊,其实在心底里是在给自己打气。她已经拿定了主意,决定把冰莹从黄江河的身边赶走。至于手段,她还没有想好。
“那你还要高寒去见那个女人,这不是怂恿他犯罪嘛。”黄珊问道。她用蒋丽莎的手打了蒋丽莎的脸。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来华的爸爸是省委书记呢。等这事办成之前,你可以将就点,等完事了再说。你放心,有阿姨在,那个来华不会得逞的,高寒永远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蒋丽莎安慰黄珊说。火没有烧到她的脚面上,她自然和黄珊是两样心情。
两个女人走一路说一路,等到了家,蒋丽莎借口困了,就去回到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等黄珊进了自己的卧室,发现高寒早已平躺在床上,原野在高寒的身边,手里拿着拨浪鼓在戏耍。
晚上八点,等待中的高寒接到了来华的电话。来华在电话里告诉高寒,她在附近的水上世界的门口等着他。
按照提前和黄珊的约定,高寒坐上了黄珊的车,直奔水上世界。
水上世界的确是在水上,但它并没有在黄河的水面上。紧邻黄河大堤的南侧,有一个十几亩大的水面,有人在水的中央投资建设了一座大型的餐饮娱乐场所。
春天的晚上,月儿如钩,压弯了树梢,空气中弥漫着春的气息,饱含着杨柳的馨香。
高寒和黄珊并肩沿着通向水面的小桥向中间走去。
来华站在桥的那端,依着栏杆正向桥的这边张望。那长长的小桥,仿佛就是她目光的通道。
黄珊看见了来华,故意挽起高寒的手。她要让来华看看,高寒是她的老公,她有权利这样做。
当桥到了尽头,高寒和黄珊也走到了尽头,高寒正要和来华打招呼,没想到来华却向黄珊伸出手来。
“你好,你能让高寒接受我的邀请,我感到万分荣幸,谢谢你的光临,今天我请客。”
来华笑容可掬的脸,如绽放在夜晚月光下中的桃花。
黄珊蠕动了几下嘴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煞那间,她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她被来华的度量感动了,为自己早上泼妇般的举止感到了羞愧。
也许她是在装模作样,黄珊这样安慰着自己。
三人并排走到舞厅,黄珊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几百平米的大厅里人头攒动,比肩接踵,大部分都是刚刚成年或接近成年的小年轻。大厅经过装修的天花板上点缀了各色的依次闪烁的七彩霓虹灯,正南是宽敞的舞台。
舞台上,一位染着红头发的女青年正在跳着钢管舞。她光滑凝脂般的腰肢如蛇般柔软,披肩的长发时而如撑开的红伞,时而如一束红绸在迎风飘扬。
肩膀裸露,腰肢裸露,肚脐裸露。小腿上套着俊俏的靴子,大腿也裸露到了臀部。饱满的乳房上与其说戴着胸罩,倒不如说扣着两个细瓷碗。碗太小,反衬出了乳房的硕大。要不是碗兜着,那两块肥嘟嘟的恐怕早已掉在了舞台上。
这就是艺术的魅力,这就是艺术的表达方式。黄珊不习惯,高寒也不习惯,两人紧张着,看看表演,然后再相互看着对方。
钢管舞告一段落之后,主持人站到了舞台上,她宣布,下面是自由表演的时间。
“谁来上场?歌舞相声才艺大展,先举手先上台,机不可失,每晚一场。”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来华就举起了双手。她要上台表演了,可她不是一个人去的,她拉着高寒的手。
高寒看看黄珊,黄珊大度地笑笑。来华和她的一握,她突然变得大度起来了。
男女双重唱——《糊涂的爱》。来华试试麦克,声音嗡嗡的,立体感极强。
爱有几分能说清楚
还有几分是糊里又糊涂
情有几分是温存
还有几分是涩涩的酸楚
忘不掉的一幕一幕
却留不住往日的温度……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这就是爱能托起人间的脆弱
在婉转的音乐声中,高寒和来华进入了角色,他们唱的是如痴如醉,如癫如狂。高寒不敢一展歌喉,他额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疼,但他展开双臂,挥洒自如。来华放歌,歌声悠扬,饱含深情。
歌声完毕,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就连黄珊都被感染了。此情此境中,她的灵魂好像得到了净化,以至于被高寒和来华的歌声感动得留下了眼泪。爱,的确说不清楚。来华似乎在告诉黄珊,爱是糊涂的,也是无罪的,爱上一个人不是她的错,被爱的男人也没有错……
在挽留的掌声中,两人深深对观众鞠躬,再鞠躬,三鞠躬,然后,来华牵着高寒的手走下了舞台。快要来到黄珊的身边时,黄珊挤过人群,上去就拉着来华的手,当着高寒的面向她道了歉。
“对不起,早上的事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我要说明的是,我并不是因为有事求你向你道歉的……”黄珊真诚地说着,但来华没让她把话说完。
“你有事求我?什么事,快说,只要我能帮忙的,绝不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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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45章 朋友有难两肋插刀 醋意大发精设陷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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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世界,茶楼的雅间,高寒、黄珊和来华三人坐定。一个蓝色玻璃钢小圆桌上,边放着一壶碧螺春,三个磨砂玻璃杯,三盘西式点心。三人围坐在桌旁,高寒夹在黄珊和来华中间。
茶泡好,高寒掀开壶盖,碧螺春的浓郁的芳香迅速地弥漫开来,扑入鼻孔,沁人心脾。高寒利索地提起紫砂陶壶要给两位女士倒茶,却不知给哪位先倒。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一位虽没有夫妻之名,却又夫妻之实。正在犹豫不决,黄珊似乎发现了高寒的为难之处,主动地站起来,从高寒手中接过陶壶,要给来华满上。
来华没有推让。茶水从壶嘴流出,冒着热气,散发着茶香流向来华的杯子。来华虚掩杯子,食指和中指并拢,不断地敲击着杯沿,以示礼貌。
“高寒德才兼备,黄妹妹能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等细长的茶水流满了杯子,来华看了黄珊一眼,夸奖黄珊说。也许是发自内心,也许是对黄珊主动给自己倒茶的回报。
“来姐姐过奖。”黄珊客气地说。她很想说一句如果姐姐喜欢只管拿去。可惜的是高寒是她的丈夫,不是个物件。自私的爱情,岂容他人染指。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两位有何吩咐,只管道来。在你们告诉我之前,我想先猜一猜。如果我猜对了,今天你们买单,如果我猜错了,我来买单,怎么样?”来华风趣地说。
“这样不好吧。你猜猜也可以,但今天必须由我们买单。”黄珊说。她知道双方都不在意这点小钱,但是买单牵涉到的不是钱,而是礼仪,说的严重点就是面子。黄珊可以破财,但不能失了面子。
“好,妹妹怎么说都好。我猜呀,你们是想出国。我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对那里的生活深有感触。说实话,国内的人都认为那里比国内工资高,但他们不知道工资和消费是成正比例的。举个例子说吧,我们喝一顿茶需要花费五十元,而他们则需要一百元或者更多。如果你们想去,我可以想办法。”来华说完,呷了一口茶,善意地对两人笑笑,等待着他们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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