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白宝山把对黄江河的所有怨气,通通集中在了他的那双大手上,很快,蒋丽莎的就被脱了个精光。
挣扎已经无济于事,蒋丽莎眼看贞洁不保,只能咬紧牙关,等着白宝山进一步的侵犯。
养虎不成,反被虎害,上梁不正下梁歪,白宝山急不可耐,势在必得,悲剧就要发生。
人要是倒霉,放个屁都能把脚后跟砸个窟窿,要是走运,即使坠入悬崖也会被横长的枝桠挡住,捡得小命一条。也该蒋丽莎走运,就在白宝山快要美梦成真时,传来了三声清脆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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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47章 朋友有难两肋插刀 醋意大发精设陷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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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老子对美人倾慕已久,刚刚要得手,是谁故意捣蛋坏了老子的坏事。白宝山心里这样骂着,动作不敢怠慢,提起裤子就往卫生间跑,兽性的冲动早已被清脆的敲门声吓得无影无踪。
蒋丽莎庆幸并感谢着这意外的敲门声。她应声后迅速地穿好了裤子,系好上衣的扣子,用手梳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就去开门。仅仅一分钟之内,蒋丽莎又恢复了她淑女般的形象。
拉开门,站在蒋丽莎面前的是酒店的服务员和她那张抱歉的笑脸。
蒋丽莎没有怪罪,相反,她在心里感谢她适逢其时的敲门声,不然,自己的清白就会毁在白宝山这只色狼的手里。
“请问你——”蒋丽莎笑脸相迎,柔声地问道。
“对不起,打扰了,临时接到省委的通知,这一楼被他们包住,我们要给你换另外的房间。我们对因此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服务员礼貌地说完,对着蒋丽莎深深地鞠躬。
要在平时,蒋丽莎非要讨个说法不可,但这次例外,因为突然的变故拯救了她的清白和贞洁,尽管这她的清白和贞洁具有相当大的局限性。她灿烂地笑着,没有提出丝毫的责难。
蒋丽莎和白宝山同时被安排到更高一层的房间。就在两个人跟着服务员将要进入电梯时,白宝山突然就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
他碰了碰蒋丽莎的身体,并偏偏头努力地挡住了蒋丽莎。身体挨得很近,蒋丽莎以为白宝山贼心不死,故意接近她的身体,就狠狠地在白宝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白宝山疼得呲牙咧嘴的表情被服务员看见,服务员偷偷地笑。
这两口,都到了这年龄,还当着外人的面调情,真的不害臊。
等服务员安排好了房间离开后,白宝山再次来到蒋丽莎的房间。
“不要脸的东西,竟敢色胆包天,连老娘也敢动。今天你要是再敢动我一根手指,我就立即报警。”蒋丽莎站在门边,气势汹汹地警告白宝山说。如果白宝山再敢动粗,蒋丽莎就会破釜沉舟,拉门大喊。丢人事小,失节事大,就算要找情人,也不会找白宝山这样的。狭路相逢勇者胜,她要在气势上压倒白宝山。
“嘘——嘘。”白宝山没说话,把手指竖在嘴唇上,叫蒋丽莎不要再出声。
“告诉你,咱们上楼时我看见那对狗男女了。”白宝山小声地说。
“你妈和你爸才是狗男女,产下你这个狗仔。”蒋丽莎气愤地说。尽管她是来捉奸的,但也不希望白宝山骂自己的丈夫是狗男。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骂我。说吧,怎么办?”白宝山请教着蒋丽莎。他对蒋丽莎没有得手,但毕竟挨到了蒋丽莎的身子,也不枉和她往省城来了一趟。为了漂亮的女人和自己的前程,他甘愿为蒋丽莎效犬马之劳。
“你现在就到服务台去,查一查他们两人的名字,看看他们开几间房,房间号码是多少。”蒋丽莎命令白宝山说。
“人家要是不给我看怎么办?”白宝山不好意思地问道。
“动动你的猪脑子,拿点钱出来,没有摆不平的。”蒋丽莎满脸的不快。
白宝山摸摸口袋摊开两手。
“对不起,我没带钱。”
蒋丽莎二话不说,从床上拿起坤包,打开后从里面抽出一沓钱来,然后在手指上啐了一口,开始“唰唰”地数钱。数出十张老人头递给白宝山,然后就要把剩余的钱装到包里。白宝山眼疾手快,不等蒋丽莎把钱塞进去,就突然伸手,把蒋丽莎手里的钱全部夺过来,然后朝着蒋丽莎少皮没脸地笑笑,转身就出了房间。
白宝山此举确实有失身份,但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白宝山已经不是给黄江河当司机时的白宝山了,没有了不义之财的收入,他已经寒酸到了骨子里。
看着白宝山的贪婪相,蒋丽莎只能苦笑。
二十分钟后,白宝山回来了。他进来后双手抱着肩膀,对着蒋丽莎只傻笑,笑得蒋丽莎浑身上下只起鸡皮疙瘩。
“你不会是抽风了吧,快说,打听清楚了没有?”蒋丽莎焦急地问。
“让你喜来让你忧。”白宝山皮笑肉不笑地说。
“少罗嗦,有屁快放。”蒋丽莎吹催道。
“他们没有同居一室,和我们一样,两个人开了两个房间,但是,我刚才打发服务员去侦察了一番,他们现在正在一个房间。白天是难以弄清楚了,只能等到晚上。如果晚上住到一个房间,你会不会考虑咱们也……”
白宝山见蒋丽莎没有计较刚才发生的事,就肆无忌惮地说。
“那就只能等到晚上了。”蒋丽莎没有理会白宝山对她的肆意的调情。
晚上九点,蒋丽莎又派白宝山去打探消息,白宝山唯命是从。
白宝山虽然不是聪明绝顶之人,但好歹也给市委书记当了几年司机,阅历也算丰富。他再次用钱开道,打发服务员找借口敲开了黄江河房间的门。遗憾的是,服务员并没有给他带回令人兴奋的消息。
黄江河独处一室,冰莹也在自己的房间里安睡。
当这一消息传到蒋丽莎的耳朵里时,蒋丽莎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虽然我们在暗处,但要想捉奸在床确实不易。”
“你就是捉住了又能怎么样,把老黄惹急了,他给你来个离婚,你又能把他怎么样?”白宝山内行地说。
“那怎么办?”蒋丽莎问道。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就看你敢不敢一试。”白宝山卖起了关子,故作深沉地说。
“快说,如果你能帮我,少不了你的好处。”蒋丽莎再次许诺说。
“得了吧你,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莫非就是升官发财。我先不要这些。”
“你这个混蛋,不要再提你的肮脏要求,要是再敢这样,趁早给我滚蛋。快把你肚子里的坏水统统倒出来。”
“你文化比我高,官职比我大,在你的面前我就是个蚂蚁,不,是蚂蚁蛋。我想你知道釜底抽薪这个典故吧。”白宝山还真厉害,一语中的,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了。
经白宝山这么一提醒,蒋丽莎才如梦方醒。
“你的意思是要滚蛋的不是你,而是冰莹,让冰莹从黄江河的身边滚蛋,这样就一劳永逸了,是不是?”
“夫人高明,理解能力高人一等,鄙人正是此意。”白宝山把头点得像捣蒜,一脸喜色地竖起了大拇指。
“有这样好的主意,你倒是早说,害的我浪费一天的时间。”蒋丽莎埋怨道。
蒋丽莎嘴上不说,心里却承认白宝山还真有两把刷子。两人经过谋划,一个阴谋在夜深人静时产生了。
第二天一大早,蒋丽莎开车载着白宝山回到了北原市。
白宝山没有回家,在市委大院门前下了车,他要开始实施蒋丽莎已经同意的计划。计划的核心就是要采用卑鄙的手段,把冰莹从黄江河的身边赶走。
七点半,大部分的人还没来上班,白宝山来到后勤处,进门后打开空调,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人们的到来。
谣言是一把看不见的武器,但却具备无比的威力,千百年来,那些不能正面取胜的人都把它作为向敌人发起进攻的良好手段,并屡试不爽。白宝山要利用的就是这个能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半个小时后,白宝山听到了锁眼转动的声音之后,首先进来时后勤处长。
“小白呀,昨天到哪儿去了。”处长一进来就问白宝山说。
“一言难尽啊。昨天临时有事,也没来得及请假——其实请假与否也无所谓,反正我在这里也无事可做。我受一个朋友的委托到省城办点事,昨天忙乎了一下午,早上才回来。事情办得倒是很顺利,可遇到了一件古怪事,还与本大院有关呢。”
白宝山说了一半白停了下来。他看看处长大人。
后勤处长正站在热水器边往杯子里倒热水,见白宝山说了一半就打住了,扭头看看他。白宝山从处长大人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希望继续听白宝山所讲的故事。你要听,我偏不说,白宝山有意卖关子,顺手从桌子的一角抽出一张报纸,低头看了起来。
“说了一半就打住,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怕不是什么好事,说来听听。”处长猜测说。机关之人,平时无事,本就喜欢打听闲言碎语,以打发无聊的时间。现在听所碰到的稀奇古怪的事与市委大院有关,怎能无动于衷。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不妨就说给你听听,可是有一条你得记好了,这话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能再让第三人知道。说来话长,我替朋友跑完腿办完事,看看天色已晚,朋友就邀请我在宾馆住下。晚上无事,又邀请我到宾馆附近的歌厅跳舞。说实在的,如今的男人在外,不的有几个——当然,我是从不涉足那种场合的,只是挨不过朋友的面子而已。还真别说,那里的陪舞小姐还真是漂亮,连我这个貌似正人君子的人见了都忍不住想想入非非,朋友向我表示他诚挚的协议,非要给我找一个舞伴,当他把全场最漂亮的舞伴喊到我的面前时,你猜猜她是谁?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那种场合。可惜呀,是在是可惜。”
后勤处长听懵了头,只顾看着白宝山嘴唇张合,唾液四溅。可到紧要关头,白宝山又刹车了。
“谁呀,不会吧,咱们大院里的人外号可都拿着财政开支,谁会去那种地方,不可能,不可能。”处长摇摇头说。
热水溢出了杯子,顺着台面留下来,烫到了处长的脚面。
“哎呀。”处长跺跺脚,嘴里吸着凉气。
“疼死我了。”
“疼?你是没在现场,你要是在呀,保管你不疼了。她的那身装扮呀,咳,别提了,超短的透明裙子,一头很有个性的超前发型,上身就更不能说了,简直就是一布片随便裹在身上。我朋友把她领到我面前时,我还没认出她来,她已经认出我来了。为什么呀,我是原装打扮,她经过了装扮。她认出我容易,我认出她难……”
“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呀。”处长把水端到了白宝山面前,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在他的身边坐下。
“告诉你,是黄书记新来的司机,那位冰莹姑娘。”白宝山把嘴巴对着处长的耳朵,悄悄地说。
屋子除了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但白宝山还是怕别人听见了。
“胡咧咧个啥,连我的鼻子都不相信,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以她目前的身份,怎么回去做那种事情。太离谱了,你该不会是因为她抢了你的位子,你不甘心,才编造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谎话来打击她吧。”处长一边说,一边摆摆手。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所以又开始我并不想说。”
“那你说说,你最好和她跳舞了吗?”处长问道。
“哪里还敢跳什么舞,她看见我两条腿都不停地抖动呢,最后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她求我回来后不要乱说,看她那可怜巴巴的小样,我就答应她了。你说说,黄书记什么人不能用,偏偏就找了这么个没有教养的人来做他的司机呢。这个人我还是知道一点她的底细的,早在她在市委招待所做服务员时,就又不少的闲话,大多都是关于她和所长的那点破事,我开始还不相信呢,谁知道呢,哎。”
白宝山正在大发感慨,其他人都陆续进来了。看到两个人身子挨得那么近,就开他们的玩笑说:“你们大清早神神秘秘的在说什么,要是有好事,拿出来大家共同分享,被藏着掖着。”
“没什么,没什么,几句闲话。”白宝山说着就往外走。他借故上厕所去了。
白宝山一出去,其他的人多开始问起处长大人,白宝山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处长踮起脚尖往,透过窗户往外看看,就小声地把白宝山的话学了一遍。
人们听后,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听他胡扯呢,我才不相信呢,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去干那种下三滥的事。”
“难说,现在的社会,有钱便是爹,有奶便是娘,越是长得好看就越值钱,难说,难说。”
“别听他胡咧咧,他是想出尽了冰莹的洋相,然后自己想回到黄书记的身边。”
嘴长在各人的身上,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无论持怎样的观点,冰莹在省城陪人跳舞的事还是通过大小不同的嘴巴在市委大院传了出去,最后竟然传到了黄江河的耳朵里。
说实话,白宝山的计策并不高明,相反还有很多经不起推敲的地方,但是就是这样一个荒诞不经的谎言,却给黄江河和冰莹惹来了不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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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48章 假戏真唱冰莹痛哭 书记大人趁火打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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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不大,但嘴巴所产生的能量,任何器官都无法代替。白宝山的嘴巴更是有鼓风机的功用,他的小风一吹,市委大院里,有关冰莹姑娘的传闻便纷纷扬扬了。众多的嘴巴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一股强劲的台风,台风的中心就是黄江河和冰莹。
后勤处长是市委大院里肥得流油的职位,作为处长,自然是黄江河信赖的人,他也不会刻意地去传播由白宝山杜撰的流言蜚语,关键是任何团体都不会是铁板一块,不知道哪位的嘴皮一松,损人的流言便像长了翅膀,几天的功夫,整个市委大院都无人不知了。
有的说,冰莹姑娘原本就是个坐台小姐,黄江河偶然间在娱乐场所与冰莹姑娘有染,黄江河贪图冰莹的美色,冰莹姑娘看中了黄江河手中的权势,两人各取所需,权色融合在一起。
有的说,黄江河为冰莹姑娘在省城买了一栋价值几百万的别墅,还专门为她雇了保姆。冰莹在外边侍候着黄江河,回家后就由保姆侍候着,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奢侈生活。
流言越传越玄乎,最后竟然演化成了一种神话般的故事,说冰莹姑娘早在两年前就为黄江河生了一个男孩。凡此种种,不一而足。白宝山听在耳里,喜在心头。以现在的情形,他绝对有有资格在蒋丽莎那里邀功请赏。
就在人们咬烂了舌根各显神通捕风捉影时,冰莹和黄江河还没有回来。
两人并没有在省城,他们到海南旅游去了。他们的旅游也不是单独出行,而是由省委同一的安排行动。
表彰会开的时间很短,当天下午就结束了。为了进一步鼓励这些为全省做出贡献的优秀人物,省委临时决定,要所有获得荣誉的人们到海南旅游一次。只有身心的愉悦,才能更加努力地工作。
风云人物去旅游,冰莹当然不在名单之列,但作为市委书记的黄江河可以自费带着冰莹。
冰莹一听说黄江河说要带自己去旅游,先是兴奋,但由于担心自己的安全,还是委婉地加以拒绝了。和禽类相伴,必须要时时提防,稍不小心,就会遇到不测,到那时悔之晚矣。
这是一次和美人较长时间接触的绝佳机会,黄江河绝对不会放弃。他知道冰莹担心什么,于是就剖心挖肚地委婉表示,如果自己在旅游的途中有任何对冰莹不敬的行为,冰莹可以随时返回。
去海南旅游,有的人一生也难得有一次这样的机会,冰莹对热带的风光更是心向神往,得到了黄江河委婉的保证,冰莹决定不妨冒险一试。
风险与利润共存,风险越高,利润越大,冰莹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是敢于冒险的女子。就这样,在黄江河的利诱和主观意识的驱使下,冰莹随着省委旅游团,一起坐飞机到了海南。
冰莹和黄江河在海南观光,后院却起了火。在他们去海南旅游的第二天,蒋丽莎又到了省城,当他得知黄江河带着冰莹一起去了海南时,她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
黄江河,我和你没完。在回到北原市的路上,蒋丽莎咬牙切齿地说。
一个星期之后,黄江河和冰莹坐着同一辆车回到了北原市。冰莹的心情很好,阳光灿烂的,几乎和春天同步。她的后备箱里装满了在海南买来的华丽的服饰和贝壳椰子壳之类的纪念品。她没有钱,但黄江河有钱,黄江河的信用卡就像取之不尽的宝库,任由冰莹支取。
最让冰莹感动的是,在海南旅游的一个星期里,黄江河除了偶然在旅游区和她挽着手臂,没有任何非分的举动。她不知道,黄江河是一只颇具耐心的猎手,他在等待,等待着最佳的扣动扳机的机会。他现在对冰莹所作的一切,等同于擦枪装药,是捕猎前必备的过程。而冰莹对于这一切的接受,就是信用卡的透支。等透支到了一定的额度,她就要连本带利一起归还。
冰莹开着车直接进到了市委大院,把黄江河留下后,自己开着车回了家。她要把她在海南的收获先放到家里,和家人一道分享她喜悦的心情。
小吴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处理着基本的工作。看到黄江河回来,连忙起来给他泡了一杯茶。他把茶水端到黄江河面前时,手有些抖动。他抖动的不仅仅是手和杯子,他的心情也在抖动。抖动的根源就是市委大院里关于黄江河和冰莹的传说。
抖动的茶杯不可能放稳当,杯子倒了,茶水流了一桌子。小吴赶快去拿毛巾,擦干了桌子上正在漫流的水。
可黄江河的愉快的心情还是被这杯翻到的茶杯破坏了。
“以后做事小心点,如果你招待的是重要的贵宾,不但是我的面子,就连市委的形象都会遭到破坏。”黄江河不客气地训斥着小吴。
小吴一边接受着黄江河的批评,一边用心地擦着桌面。擦完后,他并没有把毛巾放回去,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黄江河的身边。
“忙你的去吧。”黄江河命令道。
“黄书记,有个事不知该说不该说。”小吴谨慎地问道。
“什么时候学会罗嗦了、我早就说过,在领导身边工作,要做到两勤两块,嘴勤腿勤,上勤下勤——领导的意图要迅速地传达到下面,下面的情况要及时地反映给领导。你看你,说个话都吞吞吐吐的,怎么能辅助领导干好本职工作。我可告诉你,如果你再出现这种情况,我就给你换个部门。”
小吴的年龄本来就不大,说是黄江河的秘书,还不如说是黄江河的通讯员更为恰当。黄江河把他看做孩子,说起话来自然就不留情面。
“那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要发脾气。我可要说了啊,他们都说你的司机——你和司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说了你可不要批评我,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都传说你和司机——”
小吴说了半天,也没说一句完整的话。虽然他的话不完整,但黄江河还是听出了门道。他站起来到了门口,伸手把门关上,然后把小吴拉到里间。
“你好好说,不要着急,到底怎么回事。大胆地说,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黄江河的声音很小,带着父亲的关爱。
“他们都传说你和冰莹,就是你的司机有那种关系,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种关系。你曾经告诉我,要把下面的情况及时地向你汇报,所以我就——”小吴终于说了完整的话。
“你听谁说的?”黄江河摇着小吴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不止一两个,这个我不能说。但我知道,全院的人都在议论,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可难听了。”
“都说了些什么?”黄江河更加焦急了。
小吴把听到那些闲言碎语一股脑端给了黄江河了。黄江河听了小吴的话,一坐在了椅子上。
黄江河坐了十几分钟后,站起来对小吴说:“纯属胡扯,这是对领导的污蔑。你听好了,别人如果再提起,你不要理会,连听不要听,更不能传播。你现在到后勤给我叫辆车,我要回去。”
小吴答应着离开了。
后勤处派车把憋了一肚子的黄江河送到了家里,却不想回到家里之后,蒋丽莎又给他装了一肚子的气。
黄江河到了家门口下了车打发走了司机,自己提着从海南给蒋丽莎买来的珍珠粉,喜滋滋地进了家门。小吴的话在他充满愉快的画布上抹了重重的一笔黑色的阴影,但他要使这块阴影明亮起来。
春风和煦,中午的阳光把明媚灿烂的光辉均匀地洒在别墅的院子里。正在庭院里浇花的蒋丽莎听到门响,以为是黄珊接高寒回来了,放下喷壶就去迎接,和正在进来的好机会刚好打了个照面。
当蒋丽莎确认进来的是黄江河时,转身就拐了回去。
“我回来了丽莎,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黄江河发现蒋丽莎的见了他连声咋呼也不打,知道她已经风闻了市委大院里的风言风语,但他丝毫没有介意。一连十几日没有回家,电话也不打一个,他理亏在先。
蒋丽莎拿起喷壶,开始给正在疯长的月季花喷水。黄江河来到蒋丽莎身边,把精致的礼品放在大理石台面上,伸手就去抱蒋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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