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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蒋丽莎见郝琦一口一个刘老板,气不打一处来,就质问道:“少皮没脸的,一口一个刘老板,叫得亲热,几天的功夫你就倒向了她那边,卖主求荣了。你的嘴巴也太松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也没个准儿。我问你,她怎么就知道我那么多的事?又是孩子出国又是校长副校长的。”
“没错,我在无意间是向她提到了孩子出国的事,其他的你就别冤枉我了,纯属栽赃陷害。”郝琦低着头,低声地说。
“够了,不用说我在你这儿拿钱的事你也传得沸沸扬扬的。过两天你是不是还要告诉她我和你怎么样了,把咱们之间的那点事也告诉毫不保留地告诉她,证明你的魅力和伟大。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凭我的身份和咱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值三十万块钱,给了就给了,还要说出去,不定哪天你还要把我告到检察院。”
面对蒋丽莎的质问,郝琦好像也感到理亏,但一想到蒋丽莎和王勋和合谋把自己弄进公安局,就不耐烦地说:“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个话题,你还是去问问刘老板吧,看看是否愿意接受李旭东工厂的抵押。”
郝琦怕蒋丽莎再无休止说下去,开了门出去敲隔壁的房门。
蒋丽莎被郝琦领进了刘燕妮的房间,然后自己却退了出来。
刘燕妮见蒋丽莎主动找上门来,心里就盘算着她和郝琦的招数起了作用。让座后,刘燕妮不提李旭东抵押的事,却故意说:“蒋场长日理万机,今天怎么有闲工夫来这里溜达。”
“昨天真是不好意思……”
“昨天的事就不提了,我和郝老板从农场出来,又找了其他的企业,人家基本答应了。李旭东是外乡人,能在这里立足也不容易,他不想抵押工厂也情有可原。你的心思我也能理解,不想趟这趟浑水,怕湿了脚不好抽身。都怪我没有考虑周全,冒然给蒋场长出了天大的难题。”
刘燕妮笑容满面,似乎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蒋丽莎反倒用热脸贴了刘燕妮的冷,自讨没趣,心里好不是滋味。按照蒋丽莎的秉性,听到刘燕妮的明讥暗讽,即使不吹胡子瞪眼睛,也一定会拂袖而去。但今天她却不能。郝琦掌握了她太多的秘密,而如今的郝琦又和刘燕妮走在了一起,她怕自己的不谨慎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更主重要的,蒋丽莎现在更顾忌到刘燕妮特殊的身份。
蒋丽莎知道刘燕妮和她赌气,就问道:“就算昨天我不想掺和你和李旭东之间的事,今天我主动上门赔罪,你也该给点面子不是。你就不要赌气了。”
刘燕妮见蒋丽莎终于委婉地承认了她昨天的确改变了主意,也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就笑呵呵地说:“什么面子里子的,咱们之间就不要客气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那个李旭东太可恨。昨天郝琦还没把话说完,他就寻找借口,拒人千里之外。我刚才说的也是气话,还请你担待些。既然他已经同意,就让他亲自来说。我可不是摆架子,只是想当面谢谢他,毕竟不是小事。”
听着理由挺充分的,其实蒋丽莎听得出来,刘燕妮还是不想领蒋丽莎的情。话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蒋丽莎只得起身告辞,并保证一回到农场就叫李旭东过来,向刘燕妮登门拜访,赔礼道歉。
李旭东下午如期的拜访证明蒋丽莎这次没有食言,也证明了她没有底气。当李旭东诚惶诚恐地前来拜访刘燕妮和郝琦,并十二分愿意把自己的企业抵押出去后,两个人感动地接受了他的诚意。刘燕妮**裸地向李旭东保证说:“从今以后,你的企业就是我的企业——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我会把食品加工厂当做自己企业的一部分来加以保护。你的企业出现了任何困难,我都会伸出援助之手。在本省范围内,你不会再遇到任何麻烦。”
这口气够大的,简直是豪气万丈,比蒋丽莎的气派大多了。
李旭东昨晚领教过刘燕妮的阴招,现在对她的许诺深信不疑。更准确地说,他开始崇拜刘燕妮的身份。他用最诚挚的语言和最诚恳的态度表明了他的立场。他站在刘燕妮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请刘总放心啦,我会把我和我的企业看做投资公司生命的一部分啦,风雨同舟,绝不反悔啦。”
“呵呵,言重了。如果有机会,还请李大老板也帮我搞一回走私车,我也刺激一回,顺便发点小财。”刘燕妮一边问,一边漫不经心地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支录音笔,等着李旭东接话。
刘燕妮突然提到走私车一事,着实让李旭东吃了一惊。吃惊的同时,不禁再次对刘燕妮刮目相看。她刚从海岛回来,怎么就知道这么多事。
李旭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更不想做更多的解释。那是黑暗中的交易,他为此差一点被投进公安局。对于李旭东来说,那趟走私车已经成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般人不敢对蒋丽莎怎么样,但省委书记的女儿也许会翻起旧账。这是李旭东最为担心的。
李旭东不想说,但已经由不得他自己了。刘燕妮把录音笔拿在手里,返回到沙发边坐下,飞了李旭东一眼,再问道:“怎么,看不起我,还是怕我给你捅出去。告诉你吧,别看我两年不在北原市,可我知道的多了去了。我不但知道你和蒋丽莎走私了车辆,还知道黄珊的那辆雷克萨斯就是那次走私回来的。你不愿意和我合作我不怪你,毕竟咱们打交道的时间太短。我好歹也在南方呆了两年,对走私车辆也多少知道一点,但具体的可作性我就不大清楚了。我只是感到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说不说全在于你。”
李旭东听刘燕妮提到黄珊的雷克萨斯,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刘燕妮向他索要豪华轿车,赶快殷勤地说:“刘总放心,我回去后就和家里联系,无论如何让他们想办法给我弄一辆豪华轿车过来。只是我不知道刘总喜欢什么样的车子,欧洲美洲还是日本,是跑车系列还是——”
“咯咯——咯咯……李老板太有意思了。当初你为了讨好蒋丽莎,是不是也是用这种办法拍了她的马屁。”刘燕妮笑过之后,问李旭东说。
被人当面说成拍马屁,李旭东的脸上也不好看,但对于刘燕妮的发问,李旭东也不能不回答。
“不对,最起码你说的不完全对。走私车是她先无意中提出的,她当时的胃口也不大,是我增加了数量。说多也不多,也就不到二十辆车子。七扣八扣的算下来,也没挣几个钱。拍她的马屁是有点,你想她是这里的一号人物的夫人,我不巴结她,哪里能搞到一个亿的贷款。对了,说起贷款,我不是不想把工厂押给你,实在也是有难言的苦衷。实话告诉你吧,我来这里投资的时候,手里也没几个钱,是蒋场长穿针引线帮我搞到了贷款,才有了我的今天。你当时是信用社的主任,这些情况也该清楚。我要是把工厂抵押给你,不符合游戏规则。”
理解了走私车的具体过程,刘燕妮基本达到了目的。她收起了录音笔,笑眯眯地对李旭东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实话告诉你,你的公司在我的眼里也就是毛毛雨啦。我的身后站着香港宏昌贸易公司,不要说一辆车子,就是两三个亿我也能支配。我认为,从现在开始,咱们应该好好地合作。如果条件成熟,或许你哪天会成为农场的场长。”
刘燕妮云遮雾盖的话笼罩着李旭东,他晕头转向的,摸不着头脑。但他分明感到,刘燕妮选择他的企业作为担保,一定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只是刘燕妮没挑明,他也不敢多问,只能哼哼哈哈地应着。
李旭东要告辞了,临走的时候,刘燕妮象征性地握住李旭东的手,无意似的问道:“你不会透露今天的谈话吧。”
“不敢,我是外乡人,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你说什么?”
“不是地头蛇,是凤凰,你是凤凰,美丽的凤凰。你放心,我不会多事的。”
听到李旭东的许诺,刘燕妮笑了。她坚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实现她的梦。
刘燕妮送走了李旭东刚刚返回房间,郝琦就进来了,正要问起两人谈话的内容,冰莹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一进房间就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刘燕妮和郝琦都听到了从卫生间传来的呕吐声。“啊啊”的声音让人恶心。
几分钟之后,冰莹从卫生间出来,捂着嘴巴跑到床边,连鞋子也不脱就躺到了床上。
刘燕妮走到床边,只见冰莹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就低着头关心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冰莹正要张口,突然又想呕吐,急忙抬头移到床边,干呕了几声,然后重新躺下。刘燕妮拿起卫生纸,给冰莹擦了额头的汗,说:“咱们到医院去吧。”冰莹摇摇头,无力地说:“我浑身无力,连路都走不动,怎么去。”
郝琦在一旁说:“酒店里有医护室,不然我去把医生叫来。”
“还不快去,愣着干什么?”刘燕妮有焦急地朝郝琦喊道。
几分钟后,一位中年的男医生跟着郝琦走进了房间。他详细地询问了冰莹的感受,然后静静地开始为她把脉。刘燕妮和郝琦站在一边,静静地等着诊断结果。
医生终于松开了冰莹的手,然后对刘燕妮说:“没什么,待会儿你跟着我过去,拿一瓶叶酸过来。”
“她得了什么病?”刘燕妮问。
“没病,她怀孕了,也就一个来月,现在是妊娠反应最厉害的时期,过一段就好了。”
医生说完,背起药箱就走。刘燕妮给郝琦努努嘴,让他跟着医生去拿药,自己又来到床边。
不用说,冰莹肚子里的孩子是高寒的。刘燕妮想安慰几句,没说话呢,冰莹的眼泪就刷刷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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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卷 第672章 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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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莹一听到医生说自己怀孕,顿时慌了神,眼泪立即就涌出了眼眶。她泪眼朦胧中看到刘燕妮走过来,坐起来就搂住了刘燕妮的腰肢。
“刘姐,我该咋办?”冰莹无奈地问道。从吴黎被投进看守所以来,冰莹就回过一次家,后来就一直和刘燕妮住在一起。现在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她只能把刘燕妮当做唯一的亲人。
看到冰莹有是焦急又是伤心,刘燕妮不但不替她排忧解难,反而呵呵地笑了起来。冰莹不解其意,就疑惑地问道:“人家正烦着呢,向你讨个主意,你倒好,不但不同情我,还取笑我,白叫你姐姐了。”
冰莹一生气,就松开了刘燕妮,重新躺到了床上。刘燕妮坐在了床沿,仍旧笑呵呵地说:“你误会了我,也误会了你自己。你一直巴望自己怀上孩子,现在怀上了,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哭什么。难道你哭了,要我也装模作样地跟着你流眼泪,才算对你的同情和怜悯。你需要这份同情和怜悯吗,面对现实吧,这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刘燕妮根本猜不透冰莹的心思,所以她这番话等于没说。
在得知吴黎没有生育能力的那段最苦闷的日子里,冰莹为了能使自己怀上孩子,简直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她先忍着对黄江河的反感,一时冲动差一点被黄江河坏了身子,然后又试图接近人民医院的李世民,最后才找准了机会,主动对高寒投怀送抱,成就了自己的梦。她没指望和高寒一次鸳鸯梦就能怀上孩子,可事情还就真的那么神奇,一次姻缘,竟然结出了一颗硕大的果实。
她的肚子鼓起来了,可自己的老公却身陷牢狱。
如果吴黎没被投进看守所,兴许冰莹就会尽最大的努力说服吴黎,然后把孩子生下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可是,吴黎偏偏被刘燕妮弄进了看守所,冰莹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没了主人。
看到冰莹不搭理自己,刘燕妮自言自语地说:“高寒这小子,不知道交了什么运,运气如此之好,鱼和熊掌兼而得之。我这就告诉他,看他怎么收拾这个残局。”
冰莹一听急了,再次坐起来,阻止了刘燕妮的行为,说:“刘姐,你就不要添乱了,让我好好想想。”
“不行,他做的好事必须由他负责。”
“不怪他,是我主动的。”冰莹羞涩地说。
“你怎么办?”刘燕妮反而问冰莹说。
“办法总会有的,你先不要告诉高寒……”
“不管你有什么办法,但孩子一定要保住。不是姐姐我夸你,凭你的身材和脸蛋,就是带个孩子,追你的人也会排成长队,只怕你挑得眼花缭乱呢。”
冰莹正要接话,郝琦回来了,她只能打住。郝琦把药放在了床头柜上。刘燕妮拿起药瓶,看了说明,然后倒了水让冰莹服了药。当着郝琦的面,刘燕妮和冰莹不好再谈论男欢女爱的话题。冰莹刚刚躺下,郝琦就接到一个电话,挂断电话之后对刘燕妮说:“李旭东叫我们去办理担保手续呢,你看——”
“咱们这就走。”刘燕妮说。
刘燕妮转身又安慰冰莹几句,然后就要和郝琦一起出门。冰莹看着他们就要离开,在身后喊道:“刘姐,我能不能借你的车用一用。”刘燕妮转回身来,打开坤包,从里面拿出钥匙扔在了床上,然后和郝琦一道出了房间。
刘燕妮和郝琦刚离开酒店,冰莹就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拿起钥匙就出了房间。她不相信酒店医生的话,她要到人民医院去,在妇科再做一次正规的检查,等有了确切的定论之后,再考虑其他的事。
医学的发展超乎了人们的想象,试纸浸入液体,几秒钟就检测出了结果。阳性的反应证明冰莹的体内确实有一颗种子正在生根发芽。
当医生把检测结果告诉冰莹,并笑眯眯地说了声“恭喜”时,冰莹的心里又开始悲喜交加。
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偏要来,这就是对命运最好的诠释。
怀揣忐忑的心和检测报告,冰莹低着头六神无主地走出了门诊,向停车场走去。拐弯处,一个从后面匆匆而来的人碰到了冰莹的肩膀。
“对不起。”那人回头抱歉地笑笑,在看到冰莹的瞬间,笑容却凝固在脸上,转而变得有些尴尬。尴尬中,意外的惊喜同时写在了脸上。
原来是李时民。他刚刚做完了手术,要回到房间。一个手术做了三个小时,他有点累。
“你好,好久不见了。”李时民夹杂着尴尬和惊喜的笑依然凝固在脸上,微微地张着嘴,等待着冰莹的回应。
“你也好,好久不见了,差一点就擦肩而过了。也许人生就是如此,经常在不经意间擦肩而过。”冰莹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却没有控制住,一道灿烂的光芒从眼睛里一闪而过。
“你来看病还是——”李时民问道。
“我来看你。”冰莹横下心来,把心里的不快一扫而光,鼓足了勇气对李时民说。
冰莹的话出乎李时民的意料,他不理解,冰莹为什么碰到他才说要找他,也许是家人病了,需要李时民的帮助。
李时民看着地面,几秒钟都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离开,可他的腿脚不听话。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到你的宿舍坐坐。”冰莹再次鼓足勇气,大胆地向李时民提出了要求。她想,如果李时民拒绝,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但是,机会就在眼前,她不想错过。
“那就——好吧。”
走廊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尽头。冰莹不再忧伤,隐约中她感到,走廊的尽头似乎就是她感情的归宿,那里燃烧着激情,燃烧着希望。就在李时民开门时,隔壁的稚气脸听到门响,拉开门走了出来,想和李时民打声招呼。看到冰莹站在李时民的身后,不禁吃惊地叫喊道:“大美女过来了。”
冰莹回头朝稚气脸笑笑,笑得有点勉强。李时民也没说话。稚气脸感到自己成了局外人,搭讪着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门后堆放着几件衣服,看样子都是穿过的。李时民弯腰捡起来揉成一团,对冰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衣服塞进了床下。他刚刚站起身子,冰莹就走到床边,把衣服拿起来,然后放进了脸盆,不说话就朝门外走去。
李时民没有阻拦,他看得出,即使阻拦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他跟着冰莹进了洗衣房,看着冰莹放水,看着冰莹把洗洁精倒在盆子里,又看着冰莹开始搓洗衣服。
冰莹的手很光滑很细腻很灵巧,水声和洗衣声混合在一起。冰莹很想就这样一直洗下去,一直洗到天长地久,地老洪荒;李时民也突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也希望就这样一看着冰莹这样洗衣服。
到了该漂洗的时候,水声突然增大。在增大的水声中,冰莹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话。
“我——离婚了。”
冰莹没有糊涂,她清楚自己还没有和吴黎离婚。她之所以这样说,是想看看李时民的反应。
一丝喜悦从李时民的脸上闪过。冰莹捕捉到了一线希望的亮光,她要看到的就是这个效果。
但李时民什么话也没说。
冰莹不指望李时民说什么,凭她对李时民并不太多的了解,知道李时民轻易不说话。
“我不当司机了,也离开了市委。”冰莹又蹦了一句。
金色的泡沫堆满了脸盆,随着水中的增多,泡沫溢了出来,在水池里打着旋,最后流进了下水道,传来哗啦啦的抗议声。
在水声中,李时民依然沉默。他始终靠在门框上,从头至尾,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冰莹,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冰莹洗完了衣服,李时民帮她拿着盆子,两人返回到房间。冰莹把衣服晾在阳台的绳子上,李时民就站在她的身边。
衣服上多余的水滴开始滴答滴答地下落,滴到了地面上,打湿了冰莹的鞋子。李时民转身回到房间,从里面拿出盆子放在衣服的下面,然后又返回房间拿出了拖把,把地面的水拖干。
通向阳台的门很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通过。在互让的过程中,冰莹先过去,李时民侧身通过时,踩到了冰莹的脚后跟。
冰莹跌倒了,头碰在了墙上。
李时民出手,从地上扶起了冰莹。看看冰莹的额头,无大碍,正要松开时,冰莹反抓住了李时民的手。
冰莹抓住了李时民的手,拉他坐到了床上。冰莹刚刚洗过衣服的手很冰凉,但却很柔软。李时民的感觉也很好,他没有挣脱,也不想挣脱。但他不敢看冰莹的眼睛。冰莹感觉到,此时的李世民显现出来的不是男人的害羞,而是自卑。她相信她的判断,她不知道一个年轻的外科医生为什么在已婚的女人面前会有自卑的感觉。
李时民不敢看冰莹的眼睛,但冰莹却敢于直视他的眼睛。她是过来人,不再有妙龄女子的羞怯。她要在勇敢的支配下去实现自己的梦。
追求一个人是幸福的,幸福感开始在冰莹的全身流淌。
“你嫌弃我吗?”冰莹终于问道。
李时民把手从冰莹的手里挣脱出来,低着头说:“你不了解我,我不但有过女朋友,和你一样,我也——结过婚。”
“你没提起过,稚气脸也没给我提起过,我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也没什么。”
冰莹有点激动地说。她终于看到了想看到的希望的亮光。
男女在一起,凭的是感觉。祥和的气氛笼罩着房间,她的心砰砰地跳着,似乎就要跳出她的胸膛。她因怀孕而苍白的脸泛起了红晕,再次壮起胆子抓起了李时民的手。她想主动递亲吻李时民,但又怕给李时民留下轻浮的印象,就低声地说:“亲亲我,我不要你付出代价。”
李时民犹豫,看了冰莹一眼,然后又低头。
“我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农民,经济状况也不好,所以我——”李时民嘟嘟囔囔的,像在诉说他的委屈,又好像在给冰莹打预防针。
“亲亲我,我不要你付出代价。”冰莹没有理会李时民的话。她下定了决心,即使李时民在心里鄙视她,说她轻浮,她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冰莹的主动终于调动了李时民的激情,他站起来,转过身子,一把把冰莹搂在怀里,刚要把嘴巴凑上去,却突然松开了冰莹,开门就向门口跑去。
看到李时民突然离开,冰莹的眼泪立即就涌出了眼眶。她后悔了,为自己的轻浮感到自责。她埋怨自己,吃豆子不等豆子烂,吓跑了李时民。自己真的就那么轻浮吗?
李时民跑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冰莹这样想着,站起来就要离开房间。她走到门口,刚刚要拉开门,门却被推开了。
推门的力量太大,碰到了冰莹的鼻子。生疼生疼的,冰莹的眼睛随着麻木过后的疼痛溢满了泪花。
流泪,不仅仅是因为疼痛,冰莹的心也在疼。
李时民进来了,看到自己闯了祸,扔下手中的杯子就拥抱着冰莹。
茶杯滚落在地上,里面的牙膏和牙刷从杯子里滚落出来,东一只西一个。冰莹什么都明白了,闭着眼睛等着李时民一亲芳泽。
四片厚厚的树叶在和风中轻歌曼舞,一会儿分离,一会儿重合。四片之中,两片充满了力量,似乎要无限地伸展开来,覆盖整个宇宙,覆盖大地;另两片好似舒展的花瓣,泛着润泽,金光闪闪,动不安地接受着充满激情的冲击。
“我以为你被吓跑了。”冰莹趁着两片树叶喘息的机会,柔声地说。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从今天开始,再也没人敢说你是和尚了。”冰莹打趣地说。
“隔壁的稚气脸要我当红娘呢,他看上你了。仙女,嫦娥,娥皇,什么都用上了。我答应,他就讽刺我,说我是离过婚的男人,只有他才配得上你。”李时民用稚气脸的话恭维着冰莹。
“他是个好人,从没提起过你离婚的事。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冰莹。
李时民抱着冰莹,在房间里跳着自创的舞步,不停地舞动着,旋转着。冰莹像躺在航天飞行器上,天旋地转,闭着眼睛,想象着宇宙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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