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白宝山突然松开了刘燕妮,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刚才叫谁的名字?”他明明听到刘燕妮叫的是高寒的名字,但他还想再问问,让刘燕妮在尽量清醒的状态下亲口承认出来。
刘燕妮通过声音才辨别出来,刚才压在她身上的人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高寒,而是自己口头上承认要嫁给他而心里却想作弄的人——白宝山。她在清醒中坐了起来,并不自觉地问道:“怎么会是你?”
“你希望我是谁,是高寒吗?”白宝山突然冷冰冰地问道。
“我——”
“你什么你?”
“……”
刘燕妮低下头来,心里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看清了来人就去开门,为什么要喊高寒的名字。如果自己要不是叫喊高寒的名字从而使得白宝山露了马脚,自己岂不是被他玷污了清白。
眼前的刘燕妮虽然没有继续回答白宝山的问话,但低眉垂首的她却有十足的女人的味道。白宝山不再说什么,扑上去就扯开了刘燕妮的衣服。
几颗红色的纽扣散落在床上,随着的起伏和滚动在床上滚来滚去。喝了酒的刘燕妮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自然也就控制不了局面。
刘燕妮没有叫喊,因为白宝山是她的前夫,因为她曾经答应很快就和白宝山复婚,因为她是风险投资公司的老总——吴黎的案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如果她再说白宝山了自己,人们的舌头就会把人压死。还有更重要,她在伺机报复曾经给了她无尽屈辱的白宝山,如果她和白宝山闹翻了脸,她可能会永远失去报复他的将会。
一切都晚了,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遭受过白宝山侵害的刘燕妮翻身把脸对着墙壁,以这种冷淡的方式对白宝山提出了无声的抗议。她气得脸色煞白,恨不能把这个衣冠禽兽四成碎片,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但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暂时根本无能为力。
早就想对刘燕妮一亲芳泽的白宝山此时满足了自己的**,从床上下来后跑到卫生间,出来后又坐在了床上,心满意足的他不再追问刘燕妮为什么把他当做了高寒。今天的刘燕妮的身份已经高不可攀,她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强迫了她,他有点恐惧。于是他想对刘燕妮成文错误,告诉他是如何如何地喜欢她,从而博得这位美丽的骄傲的公主的原谅。
白宝山把手放在刘燕妮的臀部,轻轻地抓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他想对刘燕妮说点什么,诉说他的的思念,诉说他一次又一次被刘燕妮拒绝后难以释放的情怀。可是,刘燕妮抓住突然坐了起来,突然怒目圆睁,照着白宝山的脸就是一巴掌。
尽管这一巴掌刘燕妮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打在白宝山的脸上就像挠痒痒似的,根本不具备任何的杀伤力。
白宝山没有恼怒,他反而扬起脸来嬉笑着说:“燕妮,我亲爱的,你要是喜欢,等咱们结婚后我每天允许你打我两下。你不知道,被亲爱的人打几下,那滋味是何等的美妙。你现在要是高兴,就再打一次,像抓痒痒似的,惬意而温暖。男人就是为了被亲爱的女人打才出生的。”看到白宝山一副死皮无赖的怂样,蒋丽莎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扬起手突然又照着白宝山的脸打了下来。
白宝山闭起眼睛,等待着刘燕妮挠痒痒似的巴掌落下来。
刘燕妮的手刚落下来,白宝山就哎呀一声。
这一次刘燕妮改换了方式,她的手在半空中变成了拳头,对准了白宝山的鼻子砸来下来。她的力气不大,但里面却隐藏了无限的仇恨和杀机。
一股殷红的血从白宝山的鼻孔中咕咕地流出来,白宝山捂住鼻子,血还是从鼻孔中流出来。白宝山扬起脸来,试图阻止鲜血的流出,但仍然无济于事。
血从指缝间流出来,在手腕处滴下来,滴在了床帮上,在洁白的床单上点点滴滴,像冬天里的点点梅花,鲜红而美丽。
白宝山一边捂住鼻子一边低下头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冷笑着说:“无论怎么样,我总算看到了床上鲜红的血迹。我们初婚时,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别人,这次算是对我的弥补。可是,你不该在我全身心爱你的时候把我当成别的男人。高寒有什么好,值得你挂在嘴边——”
血流不止,越流越多。白宝山站起来走近床头柜,拿起卫生纸捂住了鼻子和嘴巴。
刘燕妮虽然遭受到了白宝山的侮辱,但这一拳头多少解了点恨。听到白宝山旧事重提,刘燕妮似笑非笑地说:“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我就是把你当成了高寒。”
“为什么?”白宝山不解地问道。
“我们今天在一起喝酒了,他趁着酒劲在下边对我动手动脚。我心里一直恨着,所以就喊了他的名字。刚才我就是把你当成了他,所以才狠狠地揍了他一拳,算是对他的报复,我现在心里舒畅多了。我要是对你有成见,怎么会不拒绝你呢。”
刘燕妮的话像一阵温馨的风吹进了白宝山的耳朵,温暖了他的心窝。他很快在心里谅解了刘燕妮,包括她刚才的一个重重的拳头,把所有的恨都转移到高寒的身上。他扔掉了捂在鼻子上的纸团,又撕了一片卫生纸在鼻子上擦拭了一下,看看上面已经没再沾血迹,就把纸团扔在了纸篓,来到刘燕妮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刘燕妮的头发。
“高寒这小子,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做过了市委书记的女婿又想做省委书记的女婿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现在就找他算账。”白宝山大义凛然地说。他想在刘燕妮面前表现出他的男人的本色,虽然他也只是嘴上说说。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按照目前的势力,他还不足以和高寒抗衡。
刘燕妮装作被白宝山的英雄气概所感动的样子,猛地就抓住了他的手,说:“宝山,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最好还是别去找他。”她说的是反话,她想给白宝山设一个悬念,然后引他上钩。
“为什么?”白宝山问道。
“他比你年轻,又是市委书记的女婿,你不是他的对手。他之所以敢对我做出那种下作的事,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也吃定你不能把他怎么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还是忍着点吧,我虽然受点委屈,可毕竟没被他怎样,你用不着替我抛头露面。”
白宝山说要找高寒算账,但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被刘燕妮这么一激,如果再顺着刘燕妮说下去,怕刘燕妮看不起自己,于是就拍着大腿说:“我要是不替你出这口恶气,我就妄为堂堂七尺男儿。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高寒出来。”说完,跑到卫生间洗了脸,拉门就往外走。
刘燕妮心中暗喜,但嘴上却说:“宝山,你不能去,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小心吃亏呀,你要是有了什么闪失,我该怎么办。”
刘燕妮的话白宝山充耳不闻,像个侠士般冲出房间,下楼后昂首挺胸地走出酒店,开着车直奔黄河南岸。
从白宝山出门后,刘燕妮来到卫生间清洗了白宝山给自己留下的污秽不堪之物,出来后站在窗前,撩起窗纱透过玻璃看着停车场。
她的身体虽然遭受到了玷污,但能看到白宝山为自己像个勇士般的出生入死,她还是感到有一丝安慰爬上了心头。更重要的是,她想看看两个男人如何为了她的谎言争来斗去。如果白宝山遭到高寒的打击,刘燕妮的心里会更加高兴;如果白宝山脱口倒出找高寒的实情,而高寒要来和刘燕妮对质,她就有了和高寒接近的机会。
两者相比较,刘燕妮更喜欢后一种情况。那个自己一直喜欢的男人,情愿和他的小丈母娘蒋丽莎勾勾搭搭,也不主动和自己联系,刘燕妮似乎受到了冷落和侮辱,这种侮辱要大于白宝山对她的侮辱,她心有不甘。
看到白宝山开车离开,刘燕妮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无意中,她发现了自己掌握了更好的法宝——坐山观虎斗。如果此举成功,她会在以后的斗争中不断地加以利用,只动脑子不花力气就能实现她所有的目的,从而成就她的人生。
白宝山开车在路上,一直想着怎么样对付高寒,从而为刘燕妮出一口气,当然更为他能得到刘燕妮进一步的青睐。他设想了好几种方案——直接闯进别墅,一见高寒就出手,先把他修理一顿再说;把高寒从家里喊出来,然后在黄河边先问问他,为什么在酒桌下面调戏自己的未婚妻;给黄珊打电话,揭发高寒无理卑鄙的行径,叫黄珊好好地教训一下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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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一卷 第726章 狗咬狗两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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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山把车子停在离别墅不远的地方,在脑海中选择着他的若干种方案。最后他认为,如果闯进别墅和高寒较量,以他的体魄,绝对不是高寒的对手,说不定还没出手就被高寒痛打一顿;如果给黄珊打电话,以他以前的身份,黄珊估计不会搭理他——司机的身份在别人的眼里也就是奴才,而奴才只能受到人们尤其是主人的鄙视。经过慎重的考虑,白宝山还是决定给高寒打个电话,把他约到河边问个究竟。
总之,白宝山放弃了动武的念头,他自认为是个文明的人,而文明人是不屑于武力的,只有粗鄙的人才动辄用武力解决一切问题。
白宝山到了关键的时刻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个只能坐而言不能立而行的男人,不过他很快就为自己的懦弱找到了借口——自己只是个中学的校长,人微言轻,势力不足以和市委书记的家人抗衡,如果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了省委书记的女婿,不要说高寒,就连黄江河在自己面前也会矮三分。果真有那么一天,白宝山不用说话,无论是黄江河还是高寒,只要见自己的脸色不好看,就立即谦卑地问长问短。
当他找到高寒的电话号码时,忽然又犹豫起来。他想,如果接通了电话,怎么张口向高寒诉说来找他的原委,难道他张口就问高寒为什么要调戏他的未婚妻刘燕妮?高寒要是一口否定该怎么办?这还是好的,如果高寒见自己出言不逊,和自己过不去说几句难听话,岂不是自取其辱。思来想去,白宝山连给高寒打电话的勇气都丧失了。
怎么办,自己总不能空手回去吧,如果空手回去对刘燕妮怎么交代,她肯定会骂自己是个懦夫,是个无用的男人。
在犹豫和徘徊之际,白宝山灵机一动想到了蒋丽莎。既然喝酒的时候蒋丽莎在场,他不妨先问问情况再说,免得出了差错,大家的脸上都不光彩。
蒋丽莎接到白宝山的邀请她出来的电话时,不免要问问他为什么不到家里来,白宝山只说了三个字:不方便。想到白宝山前几天才帮自己拿到一大笔钱,蒋丽莎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出来见了白宝山。
白宝山见到蒋丽莎向自己这边走来,离自己还有五十多米就赶快下车。长时间给黄江河当司机淹没了自己正常的人性,奴性多了点,心里想的和行动上表示的简直就判若两人。当蒋丽莎离车子还有几步,白宝山就弯腰给蒋丽莎开了门,然后做了邀请她上车的姿势。
车子启动之后,蒋丽莎冷冷地问道:“你不会是还惦记那笔钱吧。”
“哪里敢呀,该拿的我已经拿了,我要是贪心,早在给你钱之前就克扣掉了,等不到现在。”白宝山扭转了方向盘,把车子向小路上开去。这条路通向河边,那里是个无人的区域,方便交谈。
“知道轻重就好,以后即使和刘燕妮成了一家子,也要知道点轻重,别不知死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黄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市委书记,从北京到地方,社会关系盘根错节,以你一个校长和省委书记准女婿的身份,还不是他的对手。忘了告诉你了,高寒现在已经是省委的秘书长了。”
蒋丽莎故意把秘书科长说成了秘书长,就是想给白宝山造成一种错觉。
“不会吧,按照他的年龄,还不能提拔到那种重要的位置。”白宝山不相信地说。
“这点我比你清楚,但你知道吗,黄珊的舅舅现在可是部长了。虽然干部的提拔有必要的程序和规则,但也有破格提拔的时候,像高寒这样有为的青年,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凡是慧眼识珠的领导都会提早把他提拔到重要的领导岗位上来。”蒋丽莎望着窗外,看也不看白宝山一眼,以教训的口吻说。
白宝山这个草包,虽然在市委给黄江河当了几年的司机,但哪里懂得干部提拔的程序,听蒋丽莎说得煞有介事,只得点头称是。在心里,他对这个家族又多了几分敬畏,心想幸好自己没有莽撞行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车子在一片残败的芦苇丛边停下,惊动了正在水中觅食的两只白鹭,它们扑棱着翅膀向河对岸飞去。
蒋丽莎开门下车,白宝山也跟着下来。西北风吹来,白沙被吹起,蒋丽莎突然改变了主意,车门还没关就重新上了车。白宝山脚还没站稳,见蒋丽莎上了车,自己也回到了车上。
“说说吧,喊我出来有什么事。”蒋丽莎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事,我只是想问问,你们今天是不是在帝豪喝酒了。”
“喝了,为了庆贺高寒的荣升。”
“怎么就把燕妮喝多了。”
“是她自己要喝的,没人勉强她。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说就送我回去。”蒋丽莎见白宝山没有正经话,不耐烦地说。
白宝山清清嗓子,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吞吞吐吐地问道:“我到酒店时,燕妮一直喊高寒的名字,还说什么高寒——调戏,呵呵,怎么说呢,她喝多了,我没怎么听清楚,也没敢多问,所以就想过来问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本来想——想当面问问高寒的,可是,可是你知道,高寒他年轻,怕引起什么误会看,所以就喊你出来,你要是高兴就对我说说,要是——”
白宝山心里惧怕蒋丽莎,说了半天也没把话说清楚,但蒋丽莎已经听得很清楚,她以为刘燕妮把自己的脚偷偷地放在高寒脚面的事告诉了白宝山,心里突然不高兴起来。这个刘燕妮,嘴松的像她的那个地方,随便什么话都往外说。
白宝山还没说完,蒋丽莎就厉声地说:“你他娘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就是不高兴说,你想怎么样?”
“燕妮她喝多了,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我也只不过随便问问,你先别发火。”白宝山见蒋丽莎发火,赶快陪着笑脸解释说。
怕什么来什么,蒋丽莎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白宝山的话把她气得脸色铁青,恨不能现在就和白宝山一起回到酒店,当着白宝山的面质问刘燕妮,她们两个都对高寒有好感,为什么要刘燕妮却要出卖自己。
但蒋丽莎只是想想,她立即有了更好的主意。既然你不仁,休怪我无义,你卖了我,我也不妨也卖了你。于是,蒋丽莎立即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和状态,眯起眼睛说:“宝山啊,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为什么呢,你和刘燕妮都快要复婚了,我要是再说她的是非,你肯定会以为我胡说八道,想拆散了你们,其实不是这样的。”
“知道,你的为人别人不清楚,但我是清楚的,你不会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尽管说,我就是不相信世界上任何人,也不会不相信你。”白宝山讨好地应承道。
“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蒋丽莎从座位上坐起来,扭转了身子,正对着白宝山说,“高寒从在信用社工作时,就在刘燕妮的手下,那时候刘燕妮就已经开始细化高寒了,后来直到高寒和黄珊订婚并结了婚,刘燕妮心里还是放不下高寒。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黄珊生了不少气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黄珊。当然,作为一个独身的女人,刘燕妮可以喜欢任何未婚的男人,可是,她却连已婚的男人也不放过,至于是谁我就不说了,说出来我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光彩,你的脸上也不好看。”
任何男人,不分年龄,不分地位,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或未婚妻给自己戴绿帽子,即使在认识自己以前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被自己知道,轻者刨根问底,直到女人倒出实情,重者会分道扬镳,各奔东西。蒋丽莎所说的刘燕妮如此种种红杏出墙之事,白宝山根本不知道。现在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无论怎么样,他毕竟是个男人,他愤怒了,他愤怒的脖子上青筋直爆,原本想装出的笑容早已灰飞烟灭到了爪哇国里,他张着嘴皱着眉头,像吃了一只苍蝇,咽不进去,又吐不出来。
蒋丽莎看到白宝山的难受样,心里突然矛盾起来。她本来想和刘燕妮成为好姊妹的,没想到她竟然在背后拆自己的台,但此时又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分。于是,她突然笑着说:“宝山,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她出格的时候你们是在你们离婚以后,你就别再追究她了,只要结婚后规规矩矩的,她还是能成为一个好老婆的。”
蒋丽莎越劝说,白宝山就越生气,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刘燕妮和高寒在一起卿卿我我的镜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努力地想把刘燕妮和高寒从脑子中驱赶出去,但两个人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不但如此,蒋丽莎所说的那个和刘燕妮关系暧昧的男人也挤了进来。于是,白宝山情绪激动地问道:“蒋大姐,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蒋丽莎说。
“为什么?”
“因为牵涉到我自身。”蒋丽莎不加思考就脱口而出。她没过过多地考虑,只是不想告诉白宝山那个男人就是黄江河,但一贯愚笨的白宝山却马上反应过来,冲着蒋丽莎就说:“我知道了,那个人就是黄江河。我就知道,我娶了他的保姆小李子,他肯定心存怨恨,所以就勾搭了我的前妻刘燕妮。也怪不得他,环环相报,丝毫不爽,这也许是天意。”
白宝山不等蒋丽莎否定,就发动了车子,然后加大了油门,来了个急转弯。他要送蒋丽莎回去,然后到酒店好好地问问刘燕妮,既然她到现在还别人的男人情有独钟,为什么还说要与自己结婚,难道她要自己戴一辈子的绿帽子?
车子到了家门口,蒋丽莎下车后,白宝山正要发动车子离开,看见高寒从别墅里出来和蒋丽莎打了招呼,然后就去掏出钥匙去开自己的宝马车。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夺妻之恨,更让白宝山怒不可遏。他打开车门冲到高寒面前,没等高寒反应过来,一个重拳就砸在高寒的脸上。
高寒没有防备,来不及躲闪,被白宝山重重地砸了一拳后立刻就头昏眼花,捂着脸只顾摇头。等高寒摇摇头稍微清醒过来,刚把手从脸上放开,白宝山的拳头再次砸了过来。高寒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几,在学校时就是运动健将,又比白宝山年轻,反应极快,眼看白宝山的拳头冲过来,他一歪头躲过了白宝山的拳头。
白宝山一由于用力过猛,被高寒躲过后身体失去了重心,直向前冲去。高寒一边在他的背上狠狠地顺手往前推了一把,同时伸出腿来绊住了白宝山的腿,白宝山立即面朝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这叫顺手牵羊,四两拨千斤,又叫借力打人。
白宝山虽然没有高寒的个子高,但体块也够大的,足有一百斤五十多斤的重量在刹那间倒地,所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他的两个膝盖和两条胳膊同时和地面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一动不动地成了平整地面上凸起的肉块。
更要命的是,白宝山的脸也和他的四肢一样碰到了地面上。
白宝山爬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高寒本来能趁机在白宝山的背上在踏上一脚,但他没有那样做。他走到白宝山的头前,想问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突然袭击,可等他看到白宝山血肉模糊的脸时,他立即就惊慌失措起来。
高寒蹲了下来,歪头看着白宝山的脸。只见白宝山的鼻梁好像比平时扁平了许多,两颗带着血迹和泥沙的牙齿掉在一边,嘴唇肿胀得足有半寸多厚,两眉之间因为疼痛扭曲成了不成形的川字。高寒想伸手把白宝山翻转过来,可又把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蒋丽莎走过来,站在高寒的身边心惊肉跳地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他送到医院。”
高寒这才反应过来,抱起白宝山就向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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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一卷 第727章 爱一个人是上帝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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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或喜欢一个人,无论被接纳还是被拒绝,都不是这个人的错,因为那可能是上帝的安排。
——本章题记
高寒把白宝山放在后排之后,转身给蒋丽莎努努嘴要她开车。蒋丽莎拉开前门上了车,高寒也坐到了白宝山的身边。车子就要启动,白宝山瞪着红肿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对高寒说:“我不要你陪我,你滚下来,你把我打成这样,我不会饶了你的,我要到省委去告你,把你从秘书长的职位上拉下来……你下去,我不稀罕你。”
白宝山一边说一边朝前看看,他的脸部表情被映后视镜里,蒋丽莎看得一清二楚。她除了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更看到了白宝山肿胀成一条线的眼睛里发的隐晦的光泽,就像老鼠偷大米之前的贼溜溜的光,不禁在心里骂道:“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贼心不死。”想过之后扭头笑笑,对高寒说:“看来白校长是怕你再次施暴,他希望咱俩交换位置呢,你到前边来,我到后边去。”一边说一边给白宝山使眼色。
于是,蒋丽莎和白宝山调换了位置。
车子启动的同时,白宝山也开始痛苦的呻吟。挨打后的短暂的麻木已经过去,剧烈的疼痛开始袭击白宝山的全身。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中,白宝山还没有忘记觊觎蒋丽莎的美色。他装作抚摸脸上的伤口,故意把肘碰在了蒋丽莎的胸部。然后偷偷地看了蒋丽莎一眼。
蒋丽莎没有丝毫的反应,不管怎么样,有男人在痛苦不堪时仍然想接近自己,她还是感到由衷的得意。
检查结果和白宝山的脸一样惨不忍睹——鼻梁骨断裂,两颗门牙被连根碰掉,上嘴唇软组织挫伤并撕裂,左胳膊轻微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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