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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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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二卷 第867章 我情愿做你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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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以来,高寒就想问问胡雨薇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就委身于他,可一来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二来也是怕碰了钉子。叶~子%悠*悠今晚,高寒见胡雨薇的心情不错,脑子转了几个圈,还是悄悄地问了胡雨薇。
胡雨薇不肯说,高寒就再次追问,胡雨薇在高寒的胸口上拍了两下,拽拽他发达的肌肉,脸上飞着袖晕,说:“不管你喜不喜欢,反正已经那样了,我可不希望你得了便宜又卖乖,总拿这话来臊我,人家还是女孩子呢。”
高寒抚摸着胡雨薇的脸庞,不依不饶地说:“女孩子呢,你不早就被我变成女人了。”黄珊抓着高寒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摩擦着,说:“我高兴这样。”高寒又问:“为什么?”胡雨薇笑着说:“你们这些个男人,总是打烂砂锅问到底。既然你想知道,我就不妨告诉吧,一句话,我就想做个完整的女人。我从小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判断我活不过成年,可后来竟然发生了奇迹,都活到二十大几了,可我不知道哪天就真的去见阎王,说不定今晚脱下鞋子,明天不知道能不能穿上呢。趁着活着的时候,不痛痛快快地爱一回,就是进了阎罗殿,小鬼们也会笑话我的。他们会说:‘你们看看,多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没有吃过禁果。’”
胡雨薇本来只是想和高寒开个玩笑,没想到自己竟然伤感起来,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了。
高寒的手感到他的手湿漉漉的,热乎乎的。他知道,胡雨薇陷入自己编制的伤感的情调中。他翻了个身,捧着胡雨薇的脸,想吻脸上的泪花。可是,下边的刚刚吻过,两只眼睛就像一眼喷泉,泪水汩汩的,直往外淌。一茬一茬的,胡雨薇的脸庞成了草地,眼泪就像锄不尽的的野草。
亲热的行为不能安慰胡雨薇,高寒只能动用他的甜言蜜语了。他抚摸着胡雨薇光滑的皮肤,柔声地说:“雨薇,谢谢你对我的真情,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对你的。”
“我要是死了呢?”胡雨薇问道。死这个字眼对于常人来说充满了恐惧,。是不吉利的象征,而胡雨薇不怕提到死。死亡的恐惧一直以来就伴随着她,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已经麻木了。
“我不让你死!”高寒动情地说。
“你又不是孙悟空,消不了生死薄,怎么能阻止我死去呢。”胡雨薇反问道。
“随着科技的发展,医学手段的进步,你会变成正常人的。”高寒肯定地说。
“就说你的假设成立,你会和黄珊离婚吗?”胡雨薇痴痴地看着高寒,认真地问道。叶~子%悠*悠
高寒犹豫了一下,他最怕的就是他爱上的女人向他提出这个问题。他心里清楚,不要说黄珊瘸了一条腿,就是瘸了两条腿,或者更严重地说,黄珊就是瘫痪了,他也不会和她离婚。如果照实说,胡雨薇肯定会伤心,可高寒又不愿平欺骗胡雨薇。他犹豫之后,突然笑笑说:“咱们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胡雨薇点点头,她已经知道答案了。不过她不甘心,还是希望高寒能一直住在这里,于是就绕着弯子问道:“你和她的关系怎么处理呀。”
“我已经被撵出家门了,只能把孤独的**暂时寄存在你这里。”高寒伤感地说。
“我会永远住在这里吗?”
“你说呢?”高寒把皮球踢了回来。他虽然笑得很温柔,也没有用力,但这只皮球还是碰到了胡雨薇的难以愈合的伤口上。
胡雨薇的眼皮直打架,躺在他的怀里和他说这话,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高寒的胸怀很宽广,犹如一片坚实的大地,胡雨薇在这片大地上,尽情地奔跑嬉笑,肆意玩耍,天真得像个孩子。
黄珊硫酸毁容的恶行败露后,回到家里一直忐忑不安。她很想进入梦乡,因为只有进到梦里才感到安全。为了消耗自己的精力,她打开电视,想挑选一个充满温情的节目养养眼。
可是,今天的电视台偏偏和她作对,她一连换了几个频道,不是恐怖就是战争。她平时就不喜欢看恐怖片,那些张牙舞爪的镜头会吓得她魂不守舍,狰狞可怖的面孔常常令她惊叫不已;战争片就更不用提了,那种血腥的场面有时比恐怖片还令人恐怖。子弹,匕首,暗杀,血淋淋的伤口,死人的脸,无神的眼睛。有时候高寒实在想看战争片,黄珊就拱在高寒的怀里或趴在他的身上。
很长时间里,高寒一直是黄珊心灵家园的守护神。在黄珊的内心世界里,高寒是她唯一崇拜的男人。
当黄珊选到第n个频道时,屏幕上刚好打出几个袖色的大字:《第一滴血》,好奇怪的名字,黄珊似乎听说过这是美国的大片,但她一直没看过。她一直以为,这个名字似乎和女人的初夜有某种关联。
提到第一滴血,黄珊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初夜。yz.om几乎每个女人的初夜都会流出第一滴血。结婚那天,黄珊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了高寒,原想能和高寒比翼,白头到来,哪曾想结婚后不久,自己美妙的遐想顷刻间化作了泡影。想到这里,对高寒的憎恨又涌上了心头。
凌晨两点,黄珊终于斜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电视没有关,屏幕还在继续闪动,第一滴血还在上演。那滴血,慢慢地溶入水中,染袖了一池春水,染袖了整条的河流。
第二天,蒋丽莎做了饭,她先到卧室喊醒了黄江河,又隔着门叫着黄珊的名字,刚叫了两声,就听黄江河说:“别叫她,要她多睡会儿。”
白色的豆浆被倒进透明的杯子,看起来和牛奶没有什么区别。黄江河口渴,坐下后也不端起来,就着杯子就喝了一口。刚喝到嘴里,就哧溜一声,然后蒋丽莎就听到“哎呦”的叫声。
蒋丽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了黄江河一眼,说:“练嗓子呢,大喊大叫的。”黄江河把豆浆吐在地上,微张着嘴,继续吸溜着凉风。蒋丽莎这才明白过来,是热豆浆烫了黄江河的嘴。看到黄江河狼狈的样子,蒋丽莎想笑,但又不敢笑,不笑又忍不住,就捂住了嘴巴偷笑。
虽然蒋丽莎没出声,但黄江河还是知道蒋丽莎在笑,不由骂道:“死婆娘,烫死我了,你还有心思笑。”
“你太懒了,要是端起来,就能从外部感觉到豆浆的温度,拉不出屎挑厕所的毛病。”蒋丽莎开玩笑说。
夫妻间开玩笑很正常,有时还能调节紧张的气氛,可蒋丽莎千不该万不该把厕所和黄江河的嘴巴联系在一起。嘴巴只接吻吃饭的,而厕所是拉屎的地方,一个进口,一个出口,怎能同日而语,相提并论。
黄江河本来被烫了嘴,心里窝着火,蒋丽莎的比喻也太出格,一气之下就拿起杯子做投掷状。伤疤没好忘了痛,杯子也烫手,还没拿稳就掉在了地上。
豆浆洒了一地,幸好地上铺着地毯,杯子打转后,完好无损。
蒋丽莎见状,赶紧过来弯腰捡起杯子,然后讨好地说:“都是我不好,下次你需要热的我就给你加热,需要凉的我就给你降温。你先坐着,我马上把我那份豆浆给降降温,你千万别生气,为一杯豆浆生气不值得。”
“我是在生你的气。”黄江河瞥了蒋丽莎一眼,恨恨地说。
“和我生气就更不值得了。”蒋丽莎笑笑,赶紧从餐厅出来。
蒋丽莎的办法挺多的,她再次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缸子,缸子里装了半缸水。她开到餐桌前,用毛巾垫了手,端起盛满豆浆的杯子放在了缸子里,然后朝黄江河笑笑,说:“马上就好,两分钟,最多两分钟就能凉下来。你别生气了,我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黄江河再瞥了蒋丽莎一眼,说:“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个厕所,你是不是特希望我死掉。我要是死了,你就称心如意了,在家里你是一家之主,在外边就也能风月无边。”
蒋丽莎受到黄江河的讥讽,心里不是滋味,但又不好顶嘴,只能嘻嘻地笑。她一边笑一边想着应对的话。她知道黄江河因为黄珊和高寒闹别扭心里烦着,于是就开始拿黄珊说事。她把豆浆从缸子里端出来,双手送到黄江河面前,放下后,面带笑容地说:“江河,我知道心里不高兴,都是因为黄珊和高寒之间闹了别扭。你放心,待会儿黄珊醒了,我和她好好唠唠,保证叫高寒回来。”
“这才像句人话。你现在也学乖巧了,知道我哪里痒痒地给我挠哪里,这很好,希望能坚持下去。”黄江河不冷不热地说,虽然不热情,但蒋丽莎感觉到,他的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这正是蒋丽莎所需要的效果。
黄珊睡到十一点才起床。从睁开眼睛的那刻起,她就脱离了虚幻的世界,回到了现实中来。她所要面对的最大的现实问题就是警察是否来找自己的麻烦,其次才是要处理好高寒和胡雨薇之间所发生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
拿起床边的手机,黄珊想给高寒打个电话,问问胡雨薇是否供出来自己,案件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她刚刚拨叫了一声,突然就觉得这种做法欠妥。这个电话打过去,无疑就等于向高寒低了头,而黄珊暂时还不想向高寒低头。如果低头成了习惯,在高寒面前就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对于高寒来说,黄珊没犯过错误,所以不想养成这种习惯。
黄珊穿着拖鞋,在卧室里一步三摇转着圈。浅袖色的睡衣随着她走路的姿态来回地摇晃着,她时而提提臀,时而收腹挺胸,在镜子前左顾右盼。她双手托起自己胸前的两座小山峰,上下抖动几下,多少感到有些沮丧。随着年龄的增大,她发现这两座引以自豪的山包越来越软,失去了少女时的弹性。
她挤起左眼看看自己,又挤着右眼看看自己,然后又同时睁开两只眼。不管怎么看,她都发现,通过这次整容,她最少年轻了五岁。她把手插在腰间,来回地扭着身子,得意地笑笑,然后走出了卧室。
蒋丽莎听到动静,知道黄珊已经睡醒,赶忙从卧室里出来。她看见黄珊进了餐厅,急忙走进厨房端出了豆浆。
女人有时是敌人,有时是朋友。尤其是人少时,最可能成为朋友。蒋丽莎坐在黄珊身边,看着黄珊两口就喝完了豆浆,就指教她说:“黄珊,不是我说你,细嚼慢咽才是长寿的秘诀,你这叫狼吞虎咽,不利于笑话,自然也就不利于长寿了。”
黄珊看着蒋丽莎,无奈地笑笑,指着自己,说:“你也太抬举我了,救我这样还狼虎呢,连个一根老虎毛都不是,现在人家高寒才是老虎。”
蒋丽莎没想到她随便的一句话就引出了黄珊的牢话,不由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正对着黄珊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呀?离婚,还是——”
“离婚?我说过我要和他离婚吗?离婚可不是个好主意,家庭破碎,单亲家族,成长畸形,等等等等,我不能给社会造成太多的问题,所以我不想离婚。”
蒋丽莎见黄珊和昨天以前相比冷静了许多,就又问道:“要是高寒非要离婚呢?”
黄珊瞥了蒋丽莎一眼,说:“他和我离婚?对,完全有种可能,不过据我估计他可能那份贼心无那份贼胆。他不比你我傻,不会为了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人自毁了他大好的前程。”
蒋丽莎见黄珊这么有把握,就问道:“他这样一直不回来,你不是也没辙吗?你要是不方便和他联系,阿姨我就替你打个电话,看看他态度怎么样。给你说实话吧,高寒不听爸爸的,甚至敢不听你的,但他不敢不听我的。”
“凭什么,平时没见你们有很多交流啊。”黄珊疑惑地问道。
“呵呵,也许是我们性情相似吧,不说了,你敢给他打电话吗?”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蒋丽莎赶快把话题转了到了黄珊身上。
“呵呵,我还没有懦弱到如此地步,还我自己来吧。你听着,我只要一打电话,他肯定找借口要回来住。”黄珊自信地吹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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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二卷 第868章 缩回拳头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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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是信息时代的产物,它的出现,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为人与人之间适时的交流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在提供方便的同时,也掩饰着人们善意的或恶意的欺骗。
黄珊拨通了高寒的电话,正想着用怎样的语气说话——语气重了怕高寒不高兴,语气委婉了怕蒋丽莎笑话,还没想好,高寒那边就说:“对不起,我正忙着呢,如果有时间,我会给你回过去。”高寒利索地说完这一切,又利索地挂了电话。
当着蒋丽莎的面,黄珊的脸上不好看,只得搭讪着说:“他忙着呢,正在开会,说待会儿给我回过来。”蒋丽莎不屑地笑笑,问道:“他那时撒谎呢,我问你,在你们爱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他是否敢如此冷落你,只怕你打个喷嚏他就赶紧跑过来问你发烧了还是感冒了,为什么呀,讨好你呗,巴结呗,献殷勤呗。现在呢,把你变成女人了,神秘感消失了,就一脚蹬得远远的,几千里地还不止呢,拿工作来做借口。不信你去看看,他现在在不在市委还难说呢。”
想蒋丽莎这种女人,就整个一混蛋,自己的一屎还擦不干净呢,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鸟事,一不怕鸟儿啄瞎了眼睛。本来黄珊在静等着高寒的电话,经蒋丽莎这么一煽风点火,黄珊不由相信了她的话,到卧室换了衣服和鞋子,出门开车就奔向市委。
非常遗憾,黄珊的遭遇不幸被蒋丽莎言中了,黄珊在组织部没有看到高寒的影子,经过仔细询问,才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高寒早上八点多来签了个到,就借故有事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过。
黄珊预感到,高寒一定去医院了。黄珊不假思索地开着就往医院跑。如果按照常理,她已经知道了高寒和胡雨薇的那层关系,她即使再次看见高寒和胡雨薇搂搂抱抱,甚至就是看见他们的床上翻来滚去,她还不是白生一肚子气?与其见了白白生气,还不如不见的好。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偏偏就喜欢生气。
胡雨薇出院了,黄珊在医院当然找不到她,也没找到高寒。既然出院了,那一定是回了家,高寒没上班,肯定在胡雨薇那里照顾她呢。黄珊二话不说,开车又奔到了小区。
这一次,黄珊多张了心眼,她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先寻找高寒的车子。
找遍了小区的犄角旮旯。,黄珊没有发现高寒的宝马车。上楼走到胡雨薇的房门前,掏出手机拨打了她的电话,听到里面的铃声后,她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拨叫了高寒的手机。
黄珊暂时还不想和高寒说话,她拨叫他们的电话,就是看看他们在不在房间。如果他们在房间里,黄珊在外边就能听到他们的手机的铃声。
第二个地方也没找到高寒,黄珊有点气馁。都是蒋丽莎搞得鬼,浪费我这么多体力和时间。黄珊愤愤地想着,向楼下慢慢地走来。
半道上,黄珊接到了高寒的电话。
“刚才开会呢,实在对不起,你是不是问昨天的事。告诉你,已经摆平了。”高寒喜滋滋地说。如果不知道内情,只听口气,谁也看不出他和正在为感情的纠纷而生气。
黄珊刚去过市委,她知道高寒在撒谎。医院和小区都没有,胡雨薇又刚刚恢复了身体,会不会去上课了?如果自己的判断正确,一定是高寒把胡雨薇送到了学校,那么,高寒此刻一定在回来的路上。
黄珊很清楚鲲鹏中学的位置,那次为了证实胡主任就是胡雨薇,黄珊曾经去过一次,并且还把胡雨薇挤到了路沟里。
而现在,胡雨薇用她的色相把黄珊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自己报复她不成,反被高寒所牵制。痛定思痛,黄珊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黄珊开车刚到鲲鹏中学,就看见高寒在校门口开着车准备离开。黄珊加了油门,直冲上前,挡住了高寒的去路。
高寒下车,来到雷克萨斯旁边,拉开车门上了车。
“你怎么跟到这里?”高寒问。
黄珊冷笑,看也不看高寒一眼,说:“你还有脸问我,我还没问你呢,你们组织部的人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开会。你不会说你是他们的代表吧。你开的什么会,是观摩小姐大会还是审美大会。”
黄珊说着下了车,把高寒一个人留在车里。黄珊下车后转过身子,对高寒说:“据说胡老师很会讲课,她不但会讲艺术,还会讲生理卫生,尤其富有勾引别人老公的经验,我想听听,你也去吗?要我说你也去听听,咱们共同学习,一起进步。”
高寒知道,黄珊又来搞事。高寒坐着没动,拉着脸淡淡地说:“好呀,你一边听课,我一边打电话,当你把课听完了,警察也该来了。新帐旧账一起算,正好。看守所我可是住过,里面虽然条件差些,吃喝也不太方面,但绝对是学习的好地方。”
高寒说着抱起双臂,看了看黄珊,给她努努嘴,说:“去吧,我在这儿接待警察。”
黄珊也没打算到学校里面闹腾,大庭广众之下,她也得注意影响。她之所以装模作样,只是想吓唬一下高寒,谁知道高寒不是纸糊的,不吃这套,反而威胁起自己来。
无台阶可下,黄珊就得给自己找个台阶。她重新拉开了车门,然后坐到了高寒身边。
黄珊变换了脸色,上去后搂着高寒的腰,说:“老公,以前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或者不正确的事,请你无论如何都要原谅我。我知道长长得不好看,可我不是已经美容了吗?我也知道你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有男人的魅力了。那些女人喜欢你,也不是你的错,更不是她们的错,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我都不能例外,何况别人呢。”
高寒见黄珊突然如此通情达理,如此善解人意,感到异常意外。稍加冷静之后,他认为黄珊已经受到了高人的指点,改变了策略。她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不惜任何代价,把自己弄到家里,然后再做打算。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高寒就扬起脸来,大模大样地说:“好吧,既然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也不和你斤斤计较了,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边,从今以后,我依旧是你的老公,你依然是我的老婆。你尽你做妻子的义务,我尽我做丈夫的责任,不过我声明,我在外边的事你不能多管,否则我随时都能和你离婚。”
听到高寒的话如此绝情,黄珊心如刀割。但为了实现她让高寒回家的愿望,她只能忍气吞声。
“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呀?”黄珊做无奈状,带着哭腔问道。
高寒打了个鼻腔,冷冷地长笑了一声,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搬起指头好好算算,从咱们结婚到现在,你都撵了我多少回了。告诉你,我之所以在外面与你有很大的关系。我为我的身份而难过,像我这种情况,说的好听点是住在你们家,说的难听点,我不就是个倒插门吗?别人这样看还有情有可原,可偏偏你也这么看,三番五次地撵我出门。我和别人好,就是想从她们那儿获取点可怜的温柔,那是从你那儿得不到的温情,这下你知道了吧。”
随着社会阅历得的丰富,高寒逐渐成为了撒谎高手。他说的话真假难辨,连黄珊都被蒙在鼓里,被高寒的话所感动了。她把高寒抱得紧紧的,看着高寒的眼睛,激动地说:“我只知道你快乐,哪里知道你心里装着这么多的苦水,你不说,我怎么会注意到呀。咱们回家吧,忘记所有不愉快的,记着所有愉快的,让我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高寒本来只是想调侃一下黄珊,没想到起到了这么好的效果,他沿着杆子就往上爬,说:“我的面子都让你丢尽了,还怎么有脸回去。”
黄珊大包大揽地说:“你说让我怎么捡回你的面子,只要你一句话,我保证做到。”
高寒紧绷着脸就是不放,耷拉着眼皮,看着自己的脚,说:“其实也不许需要你做的太多,你中午先回去,在吃饭时告诉爸爸和蒋阿姨,就说你误会了我,现在已经和我和解了。”
“然后呢。”黄珊问道。
“然后嘛,叫我想想,对了,你晚上就到市委来接我。”
“然后呢?”黄珊再问。
“回家之后你就当着爸爸和阿姨的面向我承认错误,说以前对我关心不够,等等,不管怎么说吧,你都揽些责任在身上就是了,这样我在家里会有些威信。这还不说,关键是能树立我的自信心。我只要把别墅当做我的家,你想我还会到处乱跑吗?”
高寒油嘴滑舌的,听口气,好像他和黄珊以前发生那么多争执,都是黄珊一个人的错,他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他的话全被黄珊听了进去。,并表示坚决执行。她嘴上答应着,也准备付诸行动,但是,任凭高寒有千条计,黄珊也有自己的老主意。她暂时的目的只有一个,先把高寒弄回家,其他的事以后在说。
这两天,黄珊经过反复思考,终于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说要和敌人作战,必须把敌人置于自己的视线中。她想收复高寒,可高寒总是和他躲猫咪,她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她怎么能收拾他。
高寒开出的条件,其实就是对黄珊的罚单。黄珊也清楚高寒在变着法儿在处罚她,可黄珊就是不想点破。她整明白了,以后如果再和高寒发生争执,她就当一个弱者。有很多证据表明,大多数人都同情弱者,对强者反而深恶痛绝。在高寒面前,她要一改以前争强好胜的性格,尽量装出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黄珊照单全收了高寒开具的罚单,驾着车离开了鲲鹏中学。今天,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不能让高寒在外边再过夜了。老公和不是老婆的女人好,那是做老婆的耻辱,黄珊要洗掉这种耻辱,把高寒死死地拽在身边。把老公留在身边,为名誉而战,这是黄珊新定下的目标。为了向这个目标靠拢,她将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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