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场(NPH 人妻出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辣小鸡翅
她瘪瘪的小腿状似被捕鼠夹钳制的老鼠尾巴,简哲不屑地笑笑,注视着霍柔以一种几乎温顺的模样向简哲的脚边挪去。
“简哲,我的脚崴伤了。”女人的声音细若蚊蝇,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疼痛。
霍柔嗫嚅了一会儿:“……可以扶我起来吗,简哲,扶我起来,简哲。”她的每一口空气都伴随着突突地疼痛,她痛,她冷。
简哲置若罔闻地笑了一声,对女人的废话一阵反感。
她重复念出他的名字,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哀求,像一份对账单,着实无趣。
高大的男人没有马上松开脚的钳制,反而加重了几分力度,狭长的眼中含有幽幽的寒意。
“霍柔——”简哲威胁似地放大了音量。
霍柔拼命忍下钻心的刺痛,韧带彻底撕裂了吧,她的腮帮子咬得发麻。
“……求求你。对不起,拜托——”不知道男人到底爱听哪一句,霍柔果断抛下所有的自尊,扒住男人的腿仰起头喃喃着他的名字。
霍柔犯了大错。
简哲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讨厌弱者。或者是他会把孱弱的羊羔宰杀,做成洋葱烤羊肉,而不是将草料浪在培育一只无用的生物。
道歉求饶对于简哲更像一种隐晦的邀约,弱者臣服于强者,卑贱地跪下、乞求、垂下头颅任凭发布,这便是他信奉的丛林法则。
至于霍柔,他可能多几分耐心和容忍,毕竟她的奶子和肚子肉又弹又绵软,她还有更多的可能——她是弱者,但仍有把玩的价值。
反正迟早要毁掉,开心地玩一会儿才算是物尽其用。
夜里的风冷得他一阵寒颤,估计怕冷的小羊羔快成冷冻肉了罢。今天玩得差不多了,简哲不打算继续折磨霍柔的伤处,抬起了脚。
——他甚至想象了一下霍柔冻得硬邦邦的模样,不是出现在殡仪馆或是太平间,而是他卧房深处那张大床上,尸首舒展、柔软又冰冷,安安静静的。他跳起了莎乐美的舞步,吻在她的嘴上。
意淫了几秒,简哲心底的烦躁莫名地平和了些许。
“前辈怎么那么不小心把脚给崴了。”男人的语气变回了平日的轻快,他捞起支零破碎的小个子女人,丢进了副驾。
霍柔开口:“你说的不是真的。”
“什么?”
简哲有点没跟上。
这个傻乎乎的女人怎么继续往火坑里钻?
“我是说......我和李边泰——”
简哲脑中有根弦清脆地绷断了。
他挥手砸向了方向盘,汽车应之发出刺耳的鸣笛声,音浪扼死了霍柔的脖颈。
女人惊恐地看着男人用手捏住她裸露的颈动脉,简哲的手指很凉,抵在霍柔的肌肤上却灼烧般烫人。
“呃、呃、嗯......呃!呃呃!!”
残破的呻吟枯萎成一跟腐烂的树枝,又变成沙耶加的惨叫。简哲满意地享受此时的快感,覆上去含住惨白的唇,将支离破碎的气声藏耳中。
“你这样可真性感,霍柔,噢,你都翻白眼了。”
简哲手一松,霍柔疯狂地咳嗽与吸气,唾液和血窜入了她的气管,像刺破气球一样刺破了她。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说谎可是不对的哦。”
金发男人怜悯地摇摇头,亲在霍柔的脖间。
“下贱的女人。”
暗场(NPH 人妻出轨) 视线(微H)
/注意!可能有一点点令人不安的性癖描述。/
“霍柔——”
简哲扳起女人的脑袋,咬了上去。他的虎牙撕扯着霍柔颤抖的唇瓣,舌尖探入口腔,二人的口水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
他的舌很厚,粗糙地翻卷霍柔无法动弹的小舌,血腥味泛上鼻腔,像是被人一拳揍飞了鼻子。她微弱地用手抵在胸口,无法挣脱简哲的湿吻。
男人的身体滚烫,湿热的汗水被暖气从体内蒸出,欲望也随之夺门而出。
这份欲望不完全来自下体,在性冲动之外,他想施虐,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目的将怒火倾泄于这只羊儿。欠下一屁股债的赌徒对准路边的流浪狗的屁股就狠狠一脚,他想他的愤怒大概同理。
他没有愧疚。
内饰灯亮着,女人凌乱的模样他一清二楚,霍柔的脚踝已经完蛋了,肿成了猪蹄,得有半个月不能好好走路了,那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黏在她身上,欣赏她吃痛的皱眉和呻吟,好好瞧瞧她可爱的脚。
“怎么不说话了前辈?”他质问。
简哲钳制着霍柔的脸颊,她的口内的嫩肉挤在牙间,可霍柔却无法感到痛苦。知觉似乎逃离了这个星球,她残存的一丝意识只能负责让她不要当场断气。
“很痛?”
简哲喑哑的嗓子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自嘲地叹口气,把霍柔轻轻地圈进自己的怀里。
“现在没事了,前辈,我不忍心伤害你。我永远都没办法伤害你。”
他用手一下一下地安慰着霍柔僵硬的后背,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块抹布,声音干涩又疲乏。由于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他并不比霍柔好过多少,快一米九的个子折迭在狭小的车厢中,四处都伸展不开。
霍柔已经被折磨得没有动静了,简哲的兴致也淡了,但他跨间支起的帐篷却无法冷静。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境,想象一下刚吃了一口冰淇淋就觉得腻味,但香甜的奶油味却令人上瘾。
简哲伸手抚上自己的跨间,布料与拉链的触感仿佛蚂蚁般爬过他的掌心,他的老二很大,撑在空间有限的裤裆里硬得疼,这感觉既让他缩紧了蛋又一种奇怪的方式点燃了他。
他那天刚从电梯间出来便撞见霍柔摊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八爪鱼般扒在李边泰的身上,长腿优雅地并起,从他的角度看不清女人脸上的表情。大概她的神情充满了妩媚与惑人,李边泰认真地看了好久,他们甚至对彼此说了什么。
下一刻,霍柔仰起头接过了李边泰的吻。
那一刻,简哲的脑子清醒异常,一切都有迹可循。
会议上李边泰总会让霍柔坐在他贴身的位子,美其名曰引导新人;一次次要求简哲多跟霍柔这个完全不懂市场营销的半吊子学习,实际上不过是希望更有能力的所谓后辈反过去帮一把手;高铁上的换座,会场里的小隔间......他早该看出来的。
他对李边泰的人品不予置评,就算他上了一百个实习生也无所谓,可是,他心中单纯善良的前辈——
简哲用手隔着裤子揉搓着自己的阴茎,说:“前辈,你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霍柔蜷起自己,躲在尽可能远离简哲的角落。他们之间的距离仍是一米不到,小轿车的车厢逼仄极了,简哲一伸手就可以把她勒死。
余光里,简哲的手乱无章法地抚慰着自己,他的行为像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不计后果。
“我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我也不会把你和李边泰的事情告诉你的老公,对,就今天吃饭见到那个男的。”
回忆起方时宇这个人,简哲停下了手,怪笑了一声。
“看那男的模样,你会跟李边泰上床也不是不可以理解,至少李边泰看上去不是会阳痿的类型。你老公该不会天天秒射把?”
简哲恶趣味地评论道:“哈哈哈哈,你不说话了——我说对了?”
霍柔照单全,眼皮打架,她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了。
“简哲,我太累了,我想回家。”女人淡淡地说。
“噢,我都把前辈的脚伤给忘了!可是——”
简哲有些为难,支支吾吾了半天,解开拉链放出了被搓得红紫的肉棒,内裤头压在根部。
“实在是太疼了,前辈可能不懂,就像一头大象踩在你的五指。疼。”
他说着便上下套弄起自己,碍于衣物,幅度很小。男人的味道弥漫开来,热而小的车厢里很快被前列腺液的腥味和汗味浸湿,这味道和好闻不沾边,但却能激起女人的本能。
霍柔忍不住看了过去,简哲的阳具上胀满血管,坚硬地完成一个小小的弧度,灯光照在湿濡的龟头上,看得她下身一紧。
包皮上下研磨着结实的柱身,简哲捻熟的手指用包皮往上包裹住龟头,又往下扯出冠状沟的形状。
点点淫水溢出她的肉缝,霍柔将自己挪得更远了一些,大腿挤压着彼此,又因为乱动扯到了脚伤。她咬咬唇,刚想移开视线,偷窥被简哲抓了个正着。
两人的视线相接,简哲的眼瞳里染着性欲,久久未能排泄的性欲。他的目光猥亵着霍柔指痕遍布的脸颊与锁骨,苍白的唇瓣上零星几块坏损的嘴皮,被弄脏的白色上衣,破裂的丝袜......还有她光裸的脚踝,又崴又肿的脚踝。
他从不知道自己对猪蹄有如此的性趣。
闭上眼,霍柔被揉成不属于人类的形状,但她依旧是那么美丽,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可口,她可能少了只手,可能没了腿,他只需要她的肉洞,怼进去,绵密的快感从头倾泄,她的身体令他拥有安全感。或者任何洞都可以,他会把他的阴茎放进她的体内,不管温热与冰冷,无论湿润或干涩,他想要她包裹住他的欲望,将他燃烧,将他沉醉。
简哲的撸动愈发加快,他赤裸地剜着霍柔的身躯,几乎偏执。霍柔只能闻到简哲浓重的气息,仿佛秋天落在地上的杏果,她偏过脸,努力忽视男人的视奸。但她耳尖总有包皮与粘液的声响,为方时宇手淫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声音,这是和做爱时的水声截然不同的浓稠而催情的滋味。她觉得简哲的龟头正亲吻她的外阴,他的体温仿佛传达到了她湿透的下身。她无法抑制地夹腿,丝袜间的淫水磨蹭出浅浅的水痕。
“前辈,看着我,我想看着你。” 简哲难耐地挤出话语,他整个人正朝霍柔,无处安放的腿委委屈屈地缩在一起。从霍柔的角度,他的阳具凶狠得骇人,向上翘起,淫靡地暴露在空气中。
女人望了过去。
贪婪的视线舔过粗大而昂扬的肉棒,随着自渎的动作而战栗,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让她的大脑皮层激起电流,她赞叹地眯起眼,凝起光线细细地看着。
简哲原本柔和的脸夹杂着快意与引诱,上挑的眼角噙满了欲念,嘴唇中吐出一段段舒爽的叹息。霍柔舔了舔自己的唇,刚才简哲吻得她浑身发软,他的厚唇真的是天生的接吻宠物,舌尖划在其上如同躺倒在暖和的被褥间,唇瓣相接则有如两人的性器贴合彼此。
“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霍柔。霍柔。霍柔——”、
简哲被霍柔不加保留的目光勾起隐秘的快感,他反复确认女人的身体与眼眸,执着地念念叨叨,仿佛每叫一次便是往她的肉穴里抽插了一番。
他沉溺于自慰里的模样把霍柔扒了个光,视线放肆地扫过男人的那根紫红的阴茎,她的乳头硬起,鸡皮疙瘩爬了一身。身下两片肉唇搅在一起,榨出了滴滴答答的春水。
她学起简哲爽得不能自己的表情,呼吸粗重地从唇间冒出。
她受不了,她受不了简哲明目张胆的猥亵,他暴风疾雨般的暴虐,几乎要她窒息的接吻,原始而直白的自渎......简哲这个人像是刚刚从山野里跑到民居避雨的狼孩子。
狼孩本想偷吃点饭菜,没想到却撞见这家小女儿在洗澡,男人的本能促使他的粗鄙之物径直勃起,于是他顺从着本能将女孩娇嫩的身子撕成了碎片。
从此他不再是个一无所知的狼孩儿。他的阴茎习得了女人的好滋味。
霍柔压抑着想象,她几乎看见简哲冒出了狼尾巴,问道:“你......没有过女人吗?”
简哲愣了一瞬。
“为、为什么这么问。”
霍柔勾起一个有气无力的笑容,温和道:“因为你没有把我直接上了。”
尽管简哲浑身性张力满溢,但她还是看出男人想要隐藏起来的生涩——他在强吻的时候连错开鼻子都不知道,只管傻乎乎地用他那高挺的鼻梁戳在她的鼻尖。
简哲沉吟了一会儿,侧过头。
“你别转头,看着我,这样会快很多。”霍柔力地探过去,温柔地摆过他的脑袋强迫他看着她。
简哲垂下脑袋想要吻她,却被女人躲开了。
“看着我,听话,看着我。”
霍柔循循善诱,指尖覆上男人的龟头,又如蜻蜓点水般离开。
简哲没有看她的表情,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
霍柔了然。
她坐直身子,缓慢地将毛衣彻底脱下。
暗场(NPH 人妻出轨) 背心(微H)
简哲这个人的性癖真的有点奇怪,哈......
-------------------------------------------------------------------------------------
柔软的织料包裹着她的下巴,再到嘴唇......她的视线陷入了昏暗,霍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疯了,彻底疯了。
她身上还有一件贴身的背心,纯白色的速干背心,简哲的动作顿了顿,痴痴地看向女人纤细的腰肢。比起别的,最私隐的腋窝也是一览无余,看上去浅色的肉上微微有几根软毛,仿佛新生儿额前的胎毛般细软。
没等霍柔把脑袋从衣领里解救出来,简哲拉过女人的手臂把一整个如同蝉蛹般的身形禁锢在怀里。他将鼻子怼进挂着几根腋毛的窝子,星星点点的汗液湿濡了他的鼻尖,霍柔的味道很淡,像是坐在海边的冰淇淋店里闻到的海水味,甜甜的,咸咸的,浅浅淡淡的。
“你干嘛——!”霍柔娇嗔地颤了声线。
简哲的鼻子挠得她钻心地痒痒,这诡异的感觉直通她的尾椎骨。
恣意妄为的男人并不在意,他的怀抱有力而让人喘不上气,霍柔的手臂搭在脑袋顶上,脑袋被牢牢网住动弹不得。他甚至用舌尖舔了几口腋窝,翻卷着那几根腋毛。
“你这样好恶心、恶心,不要这样......”
“可是我觉得很有意思,前辈的腋毛怎么那么稀疏?你要看看我的吗,我的可多了,像原始森林。”
简哲在脑里搜寻了一会儿,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形容。霍柔在衣服里默默汗颜。
“你先让我把衣服脱了!简哲!”
简哲真是个疯子大变态,霍柔意识到自己真的踏上了一条贼船,比起李边泰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那种贼船。
“不——我觉得,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这样,很漂亮。”
简哲反倒是用力将霍柔的衣服扯回了一半,露出了她憋得通红的脸蛋儿和一双羞恼的杏眸。没等她开口,她的乳房便被一双大手猥琐地贴上,和面似地被来回团起又放下,团起又放下。
“呀!你——”
霍柔握住简哲的手腕,他的动作乱七八糟的,拉扯她的乳腺隐隐发疼:“这样我会疼,你的动作扯得我疼。”
“为什么会疼呢?”简哲看上去真的不清楚个中缘由,放缓了动作,试探地问道:“这两团肉软得像两大块红烧肉,怎么会疼?”
对他的无知无言以对,霍柔转换了视线,简哲的......那个,还是很有神头啊......
“那我不抓了,唔——”
话音刚落,简哲隔着布料含住了霍柔的大半个左边乳球,他的口腔空间不小,一口下去快把奶肉叱干抹净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简哲!不要含着......含着东西说话。你说什么?”
霍柔用手拍拍简哲的脸颊,男人的肌肤比想象中的要更加滑顺,她有些不舍地模了几下。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子母爱,蹭,冒上了她的胸口。
简哲自顾自吃着香香软软的肉儿,最妙的是这团肉的正当中还有一道小甜点——背心里头并没有多一层内衣,他的舌尖可以直接感受到这颗如甜豆一般有点硬又有点软的凸起。一条冒进的蟒蛇卷紧了小巧的乳首,口水渗进了布料,染湿了一片水痕,仿佛一层蛇皮褪在了白色的沙地。
他嫌弃着丑了吧唧还特别碍事的背心,但这么土气的背心穿在霍柔玲珑的身体上,却让他硬如钢铁,灼热的欲望从他的下体窜起,熊熊地燃。
“嘶。”
他松开口,自己的口水拉丝拉到了下巴,简哲伸出舌头吸了回去,一双狐狸眼死死勾住女人的丰满,嘴唇微动,似乎仍在品尝她。
“前辈,我觉得这样会更好一点——”
伸手从腋窝两侧掀起女人的背心,他的动作带了急躁和饥饿,简哲将皱皱巴巴的背心翻进了女人的乳沟——或者是是将一对雪白的巨乳从袖口各自拽了出来,不要脸地裸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霍柔没想到简哲会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脑后,嫩嫩的乳头刚剐蹭过男人的手便吭哧吭哧地勃起了。
她的身体有个秘密,以前只有她的丈夫知道,和李边泰的那一夜似乎也没有被发现——她的乳头比普通女人的要长,这听上去很诡异,但事实就是如此。她的乳头长得很下流,在和方时宇做爱的时候,他偶尔会骂她是婊子,骂她淫荡,唯有一次,他说她的乳头像牛的一般。她清楚的记起方时宇说这话的表情,热烈又不屑,手里拽起她的乳头,狠狠地往外拉,她的胸乳随之变成两颗可笑的长条气球,任由他把玩。
这形容也太夸张了,她的乳头不过是比小电影里的日本女孩子长那么一两公分。
另外一边,简哲看得入了迷。
霍柔的胸脯很漂亮,圆乎乎的两个哈密瓜,表面则如同年糕般细腻柔软。其上两颗致的葡萄在温暖的车厢内发散着肉色的光芒,凹陷的地方有着可爱的小小的褶皱。
简哲覆上右手,左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摸上去稍稍软了几分,他咬着嘴唇使劲撸了几下,充血的龟头直直地冲着霍柔色情的身体。她的毛衣像条围巾一般挂在锁骨处,香乳乍泄,一个白色的x将她的女性部位完美地展现出来,比店里畅销的情趣内衣诱人更甚。简哲视线往下,手里的动作愈发剧烈,他的视线舔过霍柔缩到大腿根部的西装裙,丝袜这儿开一个洞,那儿又冒了丝线,像刚从野战现场里逃出来,裙里的那张小嘴正吐着男人的液。
“前辈,你好美啊。好美。”
简哲的声音像抹了叁层蜜糖、叁层花生酱,再加叁层巧克力酱一般低沉而黏腻,厚厚的唇蠕动着,粗粗地喘着气。
他的情动昭然若揭。
毛衣下的手臂鼓胀起来,衣服褶皱下面潜藏有一根根青筋,里头流淌着他喷薄的性欲。他想把霍柔就地干透了,干他个爽,把他的鸡巴放进那对美丽的大奶里,看着她的眼睛,吻上她的唇,然后射在她巧的面容上,仿佛将生日蛋糕砸像寿星公的脸上,他怀着一颗调皮捣蛋的心,他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出于纯粹的恶意。
这是恶作剧。不是性爱。简哲用手指戳了戳霍柔的乳头,如此这般下了定论。
他已经毁了她的脚踝,威胁了她,舔过她发汗的腋窝......这个女人当是战栗在无法排解的羞耻中吧。
“脚还疼吗?”他冷不丁冒一句。
霍柔被玩得浑身酥软,她的乳头敏感得让她的呼吸都浸润着浓郁的性兴奋,她哪还记得肿成鸽子蛋的脚呢?
“啊、啊嗯——手、手不要停下来——另外一边也......”
简哲闻言笑了笑,挑眉道:“前辈可真贪心。”
被调侃的女人抬眸对上男人的表情,金色的发丝被汗珠一缕缕地粘住,显得他更加病态。狭长的眼缝眯起,简哲的神情里混合了噬骨的快感与坏的玩味,撸管的手倒是一刻不停。
“得了得了,我手累了,前辈给我吃吧,好不好呀?”他轻佻地点了点霍柔的乳房,又看着那团白肉漾了漾春波。
“吃?”
是要上了我吗?霍柔不由得夹紧了自己的小穴,黏黏糊糊的,早就泛滥了。
就这么把自己给肏了——霍柔不受控制地开始了想象,脑子里的画面赫然是简哲那根年轻而巨硕的阳具,爬满青筋,顶着一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马眼里不断钻出新鲜的前液。
只要把她的双腿掰开,避着点受伤的那只,然后那根大家伙顺着淫水往小穴里一怼,大龟头冲开层迭的花肉......
糟糕,光是想想小逼就开始涓涓地出水儿了。
霍柔迷离地看着简哲,直视他黑色的瞳孔,愈发觉得这个小年轻从外貌到体格,都是上佳的泄欲玩具,像只为了做爱而生的大狗狗,又大,又有力,又可爱。
女人黑发乱得不成样子,但依旧清纯可人——就算是衣衫不整,娇喘连连,脸上一副马上要潮吹的骚样。简哲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像只小鹦鹉,蹦蹦跳跳的,却也是花冠衣,到处招蜂引蝶。
好个天生的婊子。怪不得随随便便就给李边泰肏了逼。
“那就麻烦前辈把我的棒棒吃好了。”
简哲抓起女人的衣领,强迫她的脸贴近热气腾腾的大鸡巴。
视线里男人的巨棒放大了几倍,呛人的雄性气息几乎将她淹没。
这味道真重。方时宇有轻微洁癖,他的家伙吃起来没什么味道,只在快射前会吃到前列腺液的苦味,甚至他的液也淡淡的,并不厚重。
可简哲的......却像是抓了一百只种马关进情趣酒店发酵了一百天,丢进去一颗跳蛋用作搅拌。
“你的......味道,我不喜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