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场(NPH 人妻出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辣小鸡翅
这个男人不过是蓄谋已久的衣冠禽兽。她为早前对他的赞美和敬仰感到反胃。
“滚出去!”
从身体里激出一股子蛮力,霍柔猛地从水中站起,用力拽了一把李边泰的裤脚,后者一个重心不稳,狼狈地摔进了浴池。
“靠!你个疯女人!”
池水比想象中得要深不少,他整个人沉了进去,从头到脚。霍柔又照他的脑袋摁了一把,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双手直接被对方擒获。
李边泰钻出水面,腾出一只手抹了把脸,身上的便装湿了个透彻,头发像海带一样贴在他的脑袋上。
“救命啊——”
男人伸手掩下正在加载中的惊叫,欺身向满脸惊诧的霍柔,将乳波乱晃的女人死死压在身下,女人拼命地张开嘴,一声声叫喊都被大手一滴不漏地摁了回去。
“嘘——别叫。” 李边泰的嘴唇死死贴在霍柔的耳旁,一边说话,嘴里还吐着不小心吞下的水。
面前的男人浑身浸湿,材质高级的衬衣领口大敞,水色与肉色紧密地吸附在他结实的胸膛与腰腹。
香艳的光景。
他身上每一寸的曲线都仿佛蔷薇的一片花瓣,霍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对蔷薇有种迷恋——它的花瓣紧密地包裹着彼此,而她会用她的手指插进细小的缝隙中,感受指尖被玫红色的花瓣亲吻的滋味。
她忍不住用手覆上男人的手肘,她还没有疯到伸手去摸腹肌。
池水很热,她慢慢攥紧李边泰的手臂,男人的体温有点凉,她羞耻地发觉这一点也勾起了她的欲望。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特别的邀请吗,小猫?”
李边泰哑着嗓子,鼻息喷在霍柔的发梢,两人如同缱绻的情人——如果忽略男人揩油的手此时正在她的臀部猥琐地又捏又揉。
短暂地断路后,理智重回她的大脑,她开始全力挣扎,在男人的臂膀下扭成一条活蛆。
他一定是疯了。无论如何,她必须立刻逃跑,逃得远远的,还有她的手机……
霍柔秀发散乱,迷离的鹿眼堂皇地直视着他,一缕黑发缠住了她俏丽的小嘴儿,白皙的肌肤沁出妩媚的微红。似乎明白自己马上就要被吃干抹净了,一向寡淡的面庞挂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李边泰受用地眯起眼,女人的肌肤与他的仿佛两块黏在一起的年糕,明明都用油抹了一层防止粘连,但温度和湿度还是将两者交融为一体。
女人的手搭在他的胸前,被温泉加热的皮肤又湿又滑,不知是水珠还是肌肤的寒毛,一丝一丝地抚过他的胸口。再靠近一点,女人香软的胸部便将与他贴合,他甚至能想象那粉嫩的乳头剐蹭在他胸膛的酥麻。
这感觉很刺激,他很少在温泉里与女人肌肤相亲,或许他以后应该多试试。湿热,水声,香薰,月光,夜风,酒意和肉体,令人拍案叫绝的组合。
他见识过很多女人,霍柔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甚至有点普通。但她媚若无骨的姿态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施虐欲,凌辱柔弱之物所激发的快感,是每个男人都逃不过的。
“霍柔,看着我。”
听闻,霍柔抬起眼盯着他。李边泰读不清她的想法,她不过愣愣地睁大眼,眼底反射出李边泰的身形。李边泰眸子一紧,一把抱紧怀中的女人,如同雄狮扑击落单的斑羚,霍柔的手肘被压得无法动弹,李边泰索性拉开她的手,好使两人的身子完全地贴合。
霍柔的奶子又滑又弹,在李边泰的上腹胡乱地又蹭又磨,从高处看下去,光洁的玉乳压得扁圆扁圆,乳沟深邃。
水面下的小脚踢向李边泰的小腿,但由于水的助力,倒更像娇嗔的玩闹。被他牢牢掌控的肥臀手感诱人,有着与双乳截然不同的肉感。
李边泰享受地舔舔嘴角,捧起女人的屁股颠了颠,稳稳地将胯部对准了霍柔的下腹。
男人的下身滚烫而坚硬。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霍柔闭上眼,又慌忙地睁开。真切地认知到了对方的生理反应,霍柔羞愤地绞紧手指,呼吸加速。
闭上眼的瞬间她竟然在想象,想象——
“小猫,想不想挨肏?”李边泰挑眉邪笑。
男人腾出手拉开裤链,掏出男根。霍柔下意识地望去,赫然是一具粗壮坚挺的深色阴茎,在水面的折射下略有失真,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除了丈夫的之外的阳具,内心里不禁默默比较。
见身下的女人盯着自己的鸡巴眼睛都直了,李边泰燃起剧烈的满足感,用手撸了两把胯下的大家伙。
“你真不害臊。”
“不、不是的——”
大手一兜,霍柔被拦腰架起,双腿被强行岔开固定,最隐秘的肉缝被猛地扯开,李边泰的视线细细地舔舐女人小穴,眼神晦涩。
水与升腾的蒸汽着实有点阻碍视野,李边泰干脆将女人托到浴池边沿,用力掰开企图反抗的长腿。娇嫩的小穴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慌乱地微微张合,如同出水芙蓉含羞待放。
霍柔本能地感到羞耻,忽然,一条厚长的舌碾过她的蕊豆,饥渴地吮吸蜜穴附着的水液,继而用舌尖戳弄狭小的阴道口,徐徐抽送。
李边泰在给她口交。
她用手按住李边泰的头,要将男人非礼的舌头驱赶出去,身子却由于失去了支撑整个摊到在池边,冰凉的地面激得她一惊。
李边泰对女人不起作用的反抗并不在意,伸手甩开了限制他行动的手,埋头继续享用。他的鼻尖陷入了女人的耻毛,湿热的鼻息与分泌液的咸味交杂,在热气与晚风中撩拨着最隐秘的性欲。
“不要反抗我,试着享受它,你老公没给你做过这个吗?”
霍柔艰难地闭起眼,脑中一派空白,她的思绪被活活折断丢在一旁。
不行。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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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
霍柔的声音甜得腻人,她咒骂自己,但酥麻的感觉一浪接一浪地向她袭来。
李边泰的技术很不错。她舒服得不能自已。
秋天空气有些冷,她几乎要打个寒颤,但她身下的男人却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供她取暖。男人的舌尖、呼吸、唾液、手掌,无不滚烫炽热,烧得她的下体砰砰地鼓动,她有些醉了,嘴忍不住微微开合。
月色晃神,她几乎无法思考。太舒服了,这感觉太美妙了。
闭上眼,似乎是丈夫正吃着她的。吸吮,划圈,持续地挑逗。层层卷起的欲浪席卷她的大脑,酥麻销魂的蚀骨滋味由身体底部蔓延,霍柔爽得蜷起了脚趾,喉咙里不断溢出呻吟,抚上胸乳,揉搓起自己的奶头。
李边泰抬眼望去,满眼皆是骚浪的巨乳在一双小手的嬉戏下汹涌澎湃,两点红樱令人食指大动。
“妈的。”他低声咒骂一句,不知骂的是谁。
双手一撑,男人拖着一身的湿衣跃上池边,一脚踩住女人乱动的手,一边粗鲁地剥光自己的下身。
虽说他本不想做到这一步,这女人也不是非玩不可……本该是这样的,但他此时此刻只想要那些旁的琐事通通滚蛋。
上了这个女人,这才是他要的。
李边泰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怜香惜玉。他横抱起情动的女人,丢到床上,整洁的床单被晕上大片的水迹,洁白的棉布柔软而吸水,像是婴儿的襁褓,却将女人光裸而泛红的身子衬得格外色情。
“总监、总监!请住手,不要再继续了——”
霍柔终于发觉自己下一秒真的要被李边泰上了,慌忙地想要抵抗。然而反抗无效,她立马被男人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刚才浪得像个欠操的小婊子,现在开始装起黄花大闺女了?”
李边泰不屑地目光刺痛了霍柔,职场上那个威严的上司很少用激烈的言辞批评她,虽然他不是什么体贴的老板,但这样直白的鄙夷还是刺痛了她薄如蝉翼的自尊,又像一把把利刃拉破她薄薄的脸皮与厚厚的画皮。
她的内里,她那见不得人的内里……
陌生的大肉棒生生地贴在自己的下体,尺寸骇人。褪去酒与热气带来的糜乱,身为人妻的霍柔几近崩溃,却又无法大声呼救。
与主人混乱的意志相反,或者说暴露了主人真正的想法,被梆硬的大肉棒欺辱的花穴肆意地流下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外头的巨物,十分嘴馋。
她想要。欲望席卷而来。
如果被惧怕之物彻底摧毁,踏在脚下踩进土里,她或许会活得更好。一切都完蛋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好惧怕了,亲手将自己献上,不顾一切地被碾碎,甚至最后如同尘埃一般被轻轻掸去。
李边泰压低身子,男人浓烈的气息倾倒而下,混合了喷薄欲发的情欲与湿濡的水气。朗俊的面庞上一对逼人的眸子对上霍柔的,背光看去,黑黢黢的眼似乎要把她拆骨食之,眉间锁得紧紧,薄唇努着,似乎不由自主地屏着一股劲儿。
摄人心魂。男人专注的眉宇间尽是绝伦的霸气,仿佛鹰眼一般将她看穿。
霍柔被这个与丈夫完全不同的,凶狠的男人撼动了心神,她流连地望着男人的五官,喃喃着:“不要……求求你,总监,不要……”
女人的扭捏李边泰看在眼里,他烦得咂咂嘴。
“我可不想强奸你。说,说你想被我操。” 低沉的嗓音中带了几分胁迫。
明明知道他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可体内的欲望水涨船高,几乎决堤。
她想要这个男人。她反复回想着李边泰的话,她要做到不过是一句邀请。她不再是她,不再是谁的妻子,她想作为女人和眼前这个男人合欢,不就是这样简单明了的一件事情罢了。
“……我……” 愿意。她没法把这句话说完,只是羞愧地点点头。
李边泰没有回应。
她有些着急地伸出小舌,痴迷地望着面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她学着小电影里女星的姿态,颤颤地伸出手,如葱的指尖撑开肥美的肉蚌,蛊惑着,引诱着。
李边泰沉下眸子细细地看去,女人的私处在落地灯的暖光中晶晶地亮着,一小股淫水不断地涓涓流下,被他舔弄得潮红的阴豆上沾满了粘液,更要命的是视野尽头那张小小的嘴儿……
既然到了诚挚的欢迎,他没有理由不大快朵颐一番,他甚至可以吃上第二顿、第叁顿、第四顿——
“你自己说的,别反悔。”
说罢,他猛烈而不留情面地挺入霍柔的下体。
霍柔感受到坚硬的男根如铁棍般攻了进来。蓄势待发的肉茎顺着泛滥的爱液挤入了原本只属于她丈夫的乐园,内里的褶皱列道恭迎,子宫口在最幽深的底部翘首以待。
李边泰毫不留情,将阳物深插入底,龟头死死顶着宫口。不等女人适应体内的庞然大物,立马摆腰抽插,每次都一杆到底,一下一下撞击着花心,撞得霍柔眼冒金星。
女人的体内又紧又热又润,李边泰爽得无以复加,顾不得体贴,加快频次狠插猛捣。满脸清纯的女人也是个能吸能夹的娼妓,下面那张小嘴吮得他腰间一阵酥爽,硕大的龟头被一团团小肉紧紧包裹,嫩肉缩蠕动,全心全意服侍着初次见面的大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啊哈啊!” 霍柔纵声浪叫,用平常服侍丈夫的技巧猛夹体内的肉棒。
“没想你外表清清纯纯的,床上那么能夹。”
李边泰扶正被肏歪的柳腰,拔出肉茎发出“啵”的一声,在穴口研磨了一圈,霍柔呜呜地吟着,花穴立刻如狼似虎地追了过去。
男人也不瞄准,结实的腰部一送,壮实的鸡巴径直纳入微红的肉缝,被操翻出来的媚肉忘我地吮着龟头和柱身,每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滋滋地水声不绝于耳。
“好、好舒服……哈啊、啊啊,好爽啊啊!”
霍柔的脸被乱发团团绕住,看不清表情,只剩一张樱桃小嘴叫得放荡。
李边泰伏下身,一口含住漂亮的乳头,粗糙的舌不停翻搅,继而又如婴儿吃奶般,强烈地嘬吸雪乳上娇艳的粉豆豆。
与此同时,男人用手指捻起红肿的阴蒂,变着花儿戏弄之,力道很重。这种被同时亵玩叁个敏感点的享受还是头一遭,霍柔舒爽得蹬直了大白腿,蜜液如注,就快要浪死过去。
吸够了奶,李边泰转而进一步提速,绷直身子,痴狂地爆插起来。体内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挤压着花穴娇嫩的内壁,李边泰从不心慈手软,办公室里如此,床上亦是如此。霍柔羸弱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勾起他残忍的欲望。
“你……真是欠干……嗯,小穴真不赖……”
霍柔的小穴几乎要被摩擦出火花,可怜的嫩肉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男人的棍子肏得她火辣辣地疼,被撞到g点的零星快感淹没在巨大的疼痛中,但她却以另一种形式爽上了天——她喜欢男人的粗暴,她喜欢被人凌虐。
仿佛是最低贱的性用具,她想被李边泰不加保留地强暴,或者是任何人,她渴望男人的肉棒。她心底暗藏的欲念如凉白开中透出的极其微量的水蒸气,栖身于阴湿的角落。无法察觉,但并非不存在,她的欲望就是这样的矛盾。
“嗯……还挺耐干,肏这么久还在夹,怎么就干不死你!”
李边泰强制将霍柔翻了个儿,硬如钢铁的肉棒始终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体位一换,后入式,插得更深,雪白的肥臀开启了全新的视觉激励,男人低吼一声,抓起女人的肥屁股直接开干。
坚实的小腹一下一下撞击在肥美的翘臀上,臀浪滚滚。嫚合之处汁水四溅,两人的阴毛互相摩挲着对方的私处。
霍柔被肏得不知所以。体内的肉棒是从未尝过的粗长坚硬,比丈夫的神勇多了,将肉穴的每一寸都鼓胀得满满,每次贯穿都带给她欲仙欲死的饱涨与灼热。发亮的大龟头巧妙地刮磨着内壁的敏感点,刺激她的大脑神经,快感连绵,深入脊髓。这一切都是方时宇没法儿给的。
对于上司卓越的性爱技巧,霍柔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淫乱地摆动腰部,长发湿哒哒地打在肩颈,垂在胸前两颗大奶乱飞。被肏得合不上的穴口汩汩流出淫水,霍柔惬意地眯起美目,心无旁骛地承受巨根凶猛地奸淫。
“把脸转过来。”男人用平日安排工作的语气命令道。
霍柔一个激灵,伸手拨开遮挡视线的发丝,努力别过头望向身后肏穴的男人:李边泰薄唇微张,眼角发狠,凌乱的黑发柔和了刚硬的面部轮廓。眼波熠熠,一副热切陶醉的表情。
注意到她探寻的目光,李边泰痞痞地一笑,挺身用力捣了一下,轻笑道:“看清楚是谁在干你,骚货。”
“李、李边泰——” 她鼓起勇气叫了他的全名。
李边泰笑着点点头,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霍柔被吻得腿软,翘起雪臀,肉穴里一阵痉挛紧缩,惊声一叫泄了身子,高潮的浪水喷泻而出。
天旋地转。
女人攀顶之时,蜜穴骤然一缩,快要把李边泰的大肉茎绞断。随着阴道内一阵强劲的紧缩,李边泰再也抑制不住射的欲望,挺腰射出一股滚烫的液,满满地灌注着有主的私穴。
细细地听,液噗噗地似乎正在嘲笑被干晕了头的女人。
淫荡,下贱,蜂狂蝶乱。
欢爱终了,霍柔木木地侧倒在床中央,被男人肏肿的穴口一动一动地吐出乳白色的液,又一滴滴地落在床单上。
她被李边泰肏了一遍,她求着他肏的。霍柔呼吸渐缓,抬眼看向不远处在翻找浴袍的李边泰,刚射完的阴茎还有些硬度,挺在他修长的腿间,似乎只需她浅浅一吻就又能昂首挺胸地再次出击。
李边泰披好浴袍,察觉到女人迷离的视线,霍柔如一摊棉花般累倒在床,任谁看都是被肆意侵犯后的凄惨模样。
白白肏了这样一副好滋味的小穴,不虚此行。他走近霍柔,轻佻地给被他奸污的小穴一巴掌,汁水从肿胀的缝隙中弹了出来,弄脏了他的指尖。
“啧。”他嫌弃地紧了眉头,吩咐到:“记得吃药。我的衣服就丢了不要了。”
说罢,男人径直走出房间,房门咔哒一声再次合上。
“……”
被内射的人妻久久地维持着爬跪的姿势,她动弹不得,四肢使不上力气。
她碰了碰下体,小穴红肿得吓人,其中满溢而出的黏腻污秽止不住地滴落。她用手覆了上去,像是在安慰,又像是想要掩去被男人奸污的景象。
“……时宇。”在意识彻底关闭之前,她念着丈夫的名字。
热气腾腾的水池中,指示灯持续闪烁着的手机进水断路,悄然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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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在月夜与热泉下的性爱,热烈而背德,霍柔用廉耻换取了一时的欢愉。如同特供的时令水果,过了日子便不再上市。而霍柔却时刻如芒刺背,她既忘不掉那晚蚀骨的滋味,又无法从不伦中解脱,她惶惶不可终日,如同无数戏谑的声讨与目光穿刺她的神经。
那之后发生了事情她都记不真切了,她不敢把李边泰的衣服丢掉,而是躲着所有人把他们洗干净迭起来,藏在了办公室一角属于她的储物柜里。
每次打开柜子,看见那套男人的衣物霍柔都会呼吸一滞,然后用别的什么东西把它怼进柜子的最深处——就算它已经藏得够深,她依旧觉得这一切无处可藏。
她做错了,一发不可拾,明知不过一场俄罗斯轮赌,注定惨烈,脑子却理不清这个理儿,叫嚣着要再来一瓶。
从开城回来已经一周过去,霍柔强迫自己再次回归平凡的日常。但她做得并不好。
一天再一天,她整晚瞪大双眼辗转反侧。闹钟将她扯出一夜又一夜的噩梦,她惊慌地从空洞的睡眠中醒来,汲取甘泉一般亲吻着丈夫温情的脸,她惭愧地接受方时宇细细的回吻。她的丈夫温情地爱抚她的每寸肌肤,亲昵地劝她多睡一会儿,弯弯的眼睛倒映的全是她憔悴的面孔。
丈夫越是体贴,她的心越是刀割般地疼。
有些东西已经变了。钟摆左右荡着,既定的轨迹承刻了一分一秒的剧变。她装作平日里小女人的模样,身心依顺着丈夫,但每个处于爱意的动作却在她心头灼烧,令她心悸不止。
微不可查的变化之下,她的外壳簌簌地掉落,砸在地上粉身碎骨,丑恶的内里逐步显露。
她还能期待什么呢?她本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
霍柔面无表情地离开家门,坐上早班地铁,打门禁卡,坐上电梯,找到工位坐下。这便是她日复一日的规程,她随手点开邮箱查看信件,这是她每天做的第一件事。
点开。惊骇!
脑子嗡地一声炸开。她颤抖地移动光标,屏息凝视,一封没有署名的邮件混在客户的回函中,黑色宋体四号字,写着她最低贱的秘密。
电脑的蓝光映在眸中,她反复将这十几个字一个个咬牙吞了下去。
【[禁]小秘书霍柔和总监李边泰的甜蜜[心]奸情[滑稽]】
她几乎读不懂这些汉字,哄地一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倾塌。不受主观意识控制的手鬼使神差地刚要点开,办公室门口传来几声问好声打断了她下一步动作。
“前辈!早好啊~”
霍柔手腕一飞,极快地关上了网页,悻悻地望向来人。简哲一如往常阳光地笑着,双手直挥向她打招呼。
扯了扯嘴角,霍柔强迫自己对上简哲友善的笑眼:“你也早。”
眼前这个眉眼皆笑的男人,她最近一直在关注简哲的举止,霍柔知道简哲不可能知道那晚发生的事情,她也确定自己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常,但每次看见他,她的心虚得不行。
霍柔嘴上草草应下,而脑子里仍是那封骇人的邮件,巨大的冲击将她焊在原地,无法妥善地控制脸上的表情,各种可能性纷乱地涌入。
黑客勒索?同事威胁?针孔摄像头偷拍?
甚至这封邮件可能是群发的……
“前辈?你脸色有点差呢,不会是又没吃早饭?”简哲的座位在霍柔斜后方,他长腿一迈,避开办公桌下杂乱的文件坐下,随意地问了一句。
被叫到名字的女人下意识地回答了句没事,发出的声音又浑又哑,将她自己吓了一跳。
简哲察觉到了霍柔喑哑的嗓子,很是关切地转过身盯瞧,发现对方像被钉在椅子上一般僵直地呆呆愣着,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放的是一张小狗屏保。
他眼尾一松,干脆起身向霍柔走去,大手轻敲她的发顶,懒懒道:“前、辈、不、要——发呆啦!”
简哲的嗓音不小,惹得附近几个女同事笑出了声,办公室早就习惯他小孩儿般的拖音,就算李边泰提醒过几次,简哲毫无要改的意思。
“......嗯?”霍柔并没有发愣,只不过大脑过载运作,肢体和面部肌肉已经无暇操控。
她尴尬地笑笑,拍掉简哲的手,镇定地打开昨天处理好的表单,上面记录了今天要跑的几家店。
“我没事啊。今天我们一起跑客户,午饭要在外面吃,你记得把手边的工作处理好,下午可能直接从外头结束了。”语气恢复了一贯的认真,掺了一丝心虚。
“欸——好吧,我们又要出去挨冻了。
”
等男人重新开始敲击键盘,霍柔默默叹了口气。她根本无心工作,仰起脖子偷偷环视着办公室。不知不觉营销部的员工都到齐了,总监室的灯也是亮着的。
人声与电子声此起彼伏,氛围如白噪音一般平静。炸弹并没有引爆。她说不上安心,或许更添几分焦虑。
霍柔并没有打开那封邮件,一是出于万全考虑,有可能只是一封钓鱼邮件,对方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封邮件只是引她上钩的诱饵;二是她无法一个人处理这件事情,她需要先和李边泰商讨一番。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她难以直视那露骨而诚实的标题,索性利落地将邮件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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