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场(NPH 人妻出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辣小鸡翅
霍柔会心一笑,蹭了蹭身后的丈夫,羞得接不上话。方时宇用脸贴了贴妻子凉凉的耳朵。
“为什么突然想化妆呀,柔柔。”方时宇一字一句地问道,抚了抚霍柔的小花脸。
男人的手指很漂亮,没有多余的骨感与肉,原本比玉葱还要完美的指头却因粗犷指甲显得突兀。
熟悉的洗衣液的香味儿徐徐漫溢霍柔的周遭,微热而温馨,仿佛两人交合之时因体温而蒸腾的荷尔蒙的味道。霍柔有些难耐,重重地咽了口唾沫,鼻翼轻扇。
方时宇自然发现了妻子情动的迹象,轻笑一声,仔细想想他们最近聚少离多,上次行房已在记忆之外很远了。
他伸手覆上妻子饱满的胸乳,抚慰般揉捏着。与清楚可人的外表正相反,霍柔在学生时代就有旺盛的性欲,正式确认关系后不久,霍柔卸下矜持的伪装主动向他渴求肉体的亲密,羞涩而妩媚。
像是早早地等待这一刻的爱抚,霍柔耳尖一红,娇嗔道:“别乱摸……”
面对妻子的欲拒还迎,方时宇笑着用头压制住妻子的肩,平和的鼻息拍在她的锁骨。把玩了半晌索性把妻子身上的睡衣解开,细腻的皮肤缓缓显露,他用食指与拇指搓捏起一对巨乳上浅色的乳首,挺翘的前端被玩弄出各种形状,当中凹陷的小口在指甲的翻弄下泛上鲜红。
方时宇对妻子的身体了如指掌,轻拢慢捻,霍柔被撩拨得蠢蠢欲动。
“老公……嗯、嗯嗯,别……我们该吃饭了。等到晚上……好嘛。”
霍柔努力转过头,伸出小舌想要亲吻丈夫的嘴唇,却被方时宇冷静地避开了,他冷了眼色,手上的力道越发加强。
方时宇没有缱绻意思,质询霍柔:“为什么要化妆?”
胸前传来的痛感越发刺人,方时宇的指甲用力掐着挺翘的乳首,捻着、戳着,霍柔知道是丈夫不满意自己突然兴起捣鼓化妆品了。
“是……是今天上司跟我说要注意仪表,我就先试试……” 霍柔的声音越来越低,低下头躲开男人审视的目光。
“为什么?”
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
“因、因为,因为他说做销售的需要形象好一点,加上明天我要去一趟安城的展会……”最后的句子细弱蚊虫。
霍柔忐忑地等着丈夫的回话,窗外的夕阳西沉而去,没有亮灯的房内显得灰暗。视觉陷入黯淡,人的感官则被引燃。
亲密的体温与呼吸令敏感的霍柔沉沦,她丈夫的一切都能唤起她深埋的欲望,渴望勃发喷涌的,沉底的欲念。
“展会?你要去安城出差?”
“嗯……”霍柔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用手指揉着眼皮。
她从没出过差。这是第一次。
“那……你是听我的,还是你上司的。”
方时宇说得不容置喙。
……是自己做错了,所谓化妆,若是自己的丈夫都不喜欢,那要画给谁看呢。
霍柔无措地回抱着丈夫,讨好地呢喃着丈夫的名字,她不希望丈夫对他失望,她甚至不敢想象方时宇眼中温柔的光徐徐暗淡,下一秒弃她而去。
怀里不知所以的妻子瞪着乌黑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垂暮的光线折射在她清亮的瞳底。
他的妻子,一个被心呵护的小女孩,生活在几乎无菌的环境中。可在纯真的表象下,他隐约瞥见内里异于常人的本真。
他的妻子,可能是个天真到会为了糖果而持械行凶的女人……必须锁紧她,控制她,让她规规矩矩地做个清纯玉女。
察觉到妻子已经不安到了极点,方时宇并没有在神上继续折磨妻子的想法。抬手给妻子系好扣子,他快速地吻在霍柔的前额,甜甜道:“柔柔,我陪你做饭吧,今晚想吃什么?你说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做。”
昨晚方时宇折腾到了后半夜,霍柔一百个不情愿地点掉了闹钟,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走进了浴室。镜子中的自己眼圈黑得像熊猫,锁骨爬满了点点吻痕,霍柔担忧地一一用手指压了压青紫色的痕迹,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
她总会在情动之时彻底冲昏头脑,草莓是她自己喊着勾引丈夫种下的,还好方时宇顾及她的工作,挑了可以被衣服遮去的部位。
赶到高铁站时李边泰和简哲已经等着她了,霍柔踩着高跟鞋小跑了几步,气喘吁吁地跟两人一一问候。
李边泰看了一眼霍柔的小脸,依旧是一片寡淡,似乎仅是涂了个唇膏。
“上车吧。”
票买得急,只选到了一张单人座和两张连座票,都是一等座的票。霍柔看了一眼自己的票据,是和简哲一起的连排双人座。
“等等,简哲你个子大,一个人去座那个单人座吧。”李边泰叫住了正要坐到霍柔身旁的简哲,指了指斜后方的过道座位。
简哲笑着点点头,拖着高大的身子换了个位子坐好。
李边泰今天喷的香水有些浓烈,麝香扑鼻,霍柔身子僵硬了一瞬,她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李边泰穿着淡紫色的套装,领口敞着叁颗扣子,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你的黑眼圈看上去挺吓人,”李边泰侧过头瞧着霍柔,用手点了点两枚又大又深的黑眼圈,关切地问:“昨晚没睡好?”
“是……昨天睡得比较晚。”因为方时宇一直不肯饶了她,他们在床上做到了半夜四点。
李边泰了然地摇摇头,看上去十分担忧,他起身脱下身上的大衣,抖抖灰尘,替霍柔披在身前保暖。
“那你在车上好好补一觉,我们一个小时后到安城。”
坐车厢另一端的简哲闭目养神,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像是睡着了。
暗场(NPH 人妻出轨) 依偎
李边泰为她盖上了大衣。
“谢谢总监。”
霍柔的声音里满是受宠若惊,李边泰的大衣喷了不少香水,薄薄的香雾将她团团包围,依旧是香根草的味道。
这香氛与布料上残存的体温令人感觉有点暧昧,可车厢里热烘烘的空气容不得她多想,她是困倦极了,昏昏欲睡极了。上下眼皮打架,迷迷糊糊的意识只剩最后的一丝清明。
“困就睡一会儿。”李边泰关心道。
霍柔对上司的关怀有些意外,冲他一笑。
列车进入平稳运行阶段,速度稳定在了叁百多千米每时,然而车厢平稳得像是静止的地面。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霍柔看得头晕眼花,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别过脸看着李边泰。
他今天梳着和平日公司里一样的发型,抿紧双唇,在手机上阅览着。
“今天是周六,一大早的班次还这么多出差的人。”
霍柔压低了嗓子感叹,周遭乘客们都很安静,她生活的速度比叁百多千米时更快——你甚至不知道这速度的尽头在哪。
李边泰不置可否地笑笑,反问道:“你不困啦?”
“嗯……”
然而十分钟后她便阖眼睡去,脑袋枕在靠背上,脊椎带些僵硬。
仿佛早就料到这一刻,李边泰面无表情地看着霍柔,半晌,伸手别了别女人脸侧的碎发。霍柔的脸颊白白的,气色不太好,他用指腹擦了擦细腻的皮肤,摩擦产生了极其细微的声响,如同猫咪咕噜咕噜的喉音。
“……看上去睡得很香。”
李边泰挑眉,活活给他看困了。他能感受到她沉沉的呼吸声,小小的手攥紧了“被子”,一副怕被人抢走的模样,口罩被拉了下来,樱桃小嘴微张。
李边泰忍不住探过身闻闻女人的脸颊,并没有脂粉的香味。
李边泰将脑袋靠在霍柔的肩膀,奈何女人的肩太窄小,根本不够他睡,他也不放弃,干脆用上身倚着霍柔的上臂,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但他并不是真的要睡,李边泰眯着眼,右手钻进了女人身上盖着的大衣,覆上了霍柔交迭在大腿上的手。
这是他的惯用伎俩,与女性在半开放的空间独处,做些夹藏暗示的肢体动作,例如点点对方的后腰,盯着对方的眼咪咪笑,抑或是主动申请帮对方拿贴身的小包。
李边泰在等一出好戏,等她在醒来的时候发现两人暧昧的动作,看她如何面对靠在自己身上睡着的上司——这是一种明示,也是一次对她的测试。
哪有不上钩的鱼儿呢?
她的手如一块细滑的暖玉,李边泰大手一拢,轻而易举地将小手尽数包裹,两人的体温彼此交换,不一会儿他的掌心发了些汗。
霍柔睡得很死,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保持同一个姿势实在累人,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站,处心积虑的男人不打算再等了,李边泰揪起霍柔的一小块皮肤,用力一掐。
“……?”
怎么……霍柔眼睛还不能完全张开,肩头上的重量使她身子一坠,有什么毛毛糙糙的东西搔着她的脸颊。她一转头,一头黑色的发乍现,有一股陌生而刺鼻的香味。
下意识地想揉揉眼,她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禁锢在李边泰的掌中,湿漉漉的。
“总监?”霍柔耸了耸左肩,对方鼻息安稳,半天没有反应。她有逐渐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很亲密的姿势,她几乎像一个人肉抱枕。
她可以理解一个睡熟的人不小心失去重心,依偎着身边的人,或者是任何东西,睡得昏天黑他;但是握住一个女下属的手?不,这是骚扰,没有任何借口。
霍柔的脸青一阵红一阵,脑子蒸出了汗,车厢的暖气,大衣下难以排解的热气,另一个人的体温......她已经闷出了一身的汗,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底冒出的汗珠。
李边泰的五官离她很近,她一边推开男人的上身,不得多看了几眼。他的头发留着点自然卷,原本用发胶固定好的发梢被弄得凌乱,看上去打了几个结。
印象中,李边泰从没有露出生气的神情,眉眼总是舒展的,却不怒自威——因为他极具攻击性的剑眉。他的眼睛很亮,就算他现在闭着眼,霍柔都能感觉到平日里李边泰将一切穿透的有力的目光。
李边泰当然没睡着,他觉察到霍柔的注目,长久的注目,久到他以为他已经露馅了。不过他很快就放心了,霍柔只不过推了他几下,不一会儿便放弃了。
换做是其他人,李边泰现在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睁开眼递给对方一张房卡或者说几句不走心的蜜语,微笑着等待猎物乖乖咬饵;而面对霍柔,他还拿不准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被自己搞定了。
他不知为何有些烦躁,索性往霍柔的颈窝里钻深了几分。李边泰的唇不经意地擦过霍柔的皮肤,激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李边泰是醒着的。霍柔终于明白了这一切。
“总监。”霍柔的声量放大了一倍,在寂静的车厢里分外刺耳,她相信简哲也听到了。
“......”李边泰没有马上做出反应,过了几秒才慢腾腾地睁开眼,淡定自若地坐直了身子。
很快,他恢复了一贯的利落,除了他略显凌乱的发型,其余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居然睡着了,不好意思啊,霍柔。”
李边泰将手指插入发丝间,简单地拨弄了两下,现在他看上去像是刚刚结束一场正式谈判。
霍柔在一旁无言地看着,她惊叹于李总监随时随地保持整洁的外形,心里的疑虑也渐渐淡去——李边泰的眼角仍挂着疲惫,这几日确实有几个大案子,他累坏了,借了她的肩头,这也不至于是一种骚扰......
她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左右交迭在一起,她也搞不清刚才到底有没有人攥住她的手了。
奇怪......她的记忆和第六感都很敏锐,但是两分钟前发生的一切她似乎根本想不起来了。这能怪谁呢?这车厢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
霍柔忍不住偷偷用余光观察着李边泰的侧脸,不知为何,她被男人的模样所吸引,那是属于菁英的致与爽利,她很想要拥有的东西。那完美的姿态下或许潜藏有深不见底的秘密,甚至是不堪,然而这些都不重要,她知道她迷恋完全熟成的果实,毫不酸涩,果糖变成果酸,再产生酯类的香味。
“没事的李总监,我理解,您只不过是太累了。”
暗场(NPH 人妻出轨) 六人
“你确定你要进去?我想你一定会遇上你不想见到的人的,这不理智,不像你的作风。”
耳机里的人一如既往的咋咋呼呼,魏胜昊耐着性子回话,眼睛一直观察着车外的情况。
“别废话。我没有联系你之前不要找我,我不会戴耳机和其他设备进去。”
“不行,我不允许,至少你得问问头儿的意见,单独行动太危险了。”
“危险?不敢苟同。”单方面结束了通话,男人扣出耳朵里的装置,丢进保温杯中,这是他的习惯。
他检查了自己的着装,简单的外套和牛仔裤,厚重的假发和一副黑框眼镜遮挡了大部分面部特征,看上去并不像参展的公司员工而是一个准备进入行业的应届毕业生——虽然他对制药方面一窍不通。
hg公司的展台在a1馆最显眼的位置,根本不需要他心寻找,霍柔那一抹亮蓝色的身影很快抓住了他的视线,她的身旁站着几个人,展台里面稀稀拉拉地坐了几位客人。
魏胜昊不打算贸然上前,他绕着周边逛了一圈,拿了几分其他公司的宣传册和产品清单,翻了几页,他懊恼于自己的头脑发热:制药行业的门槛不低,他没办法直接走进hg的展位展示他无知的大脑和蹩脚的口舌。
好在他的观察力是顶尖的。
这个展馆很大,离其他展馆也有一定距离,为了解决餐饮的问题,展馆的二楼设有一大片快餐区,他找了家简餐店坐下,点了一份苦瓜炒蛋,一份茶树菇老鸭,还有一份炸鸡。
开馆不过一两个小时,店里没有什么客人,他自然很是扎眼,但顾不了太多,他仔细地观察着hg展台来来往往的人流。
他的目光不自觉跟紧了那个蓝色的人影,霍柔今天把头发全部扎了上去,站得笔直,不知道在和另外一个高大的男人说什么。
“这个人......”
魏胜昊回忆着可能的人名,霍柔身边没有出现过这号人物,他若是真的见过绝不可能不知道,毕竟这个男人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隔着八百米远都异常显眼。
另一个稍矮一些的男人向他们走来,手里拿着几份文件,这是李边泰,魏胜昊知道。
霍柔微微低着头听着上司的吩咐,双手接下文件快步走进了vip包间,从他的角度并看不出包间里的情形。
不一会儿李边泰也走进了同一间包间。
他有些意外,视线一转,那个金发的高大男人同样紧紧盯着包间的方向,仿佛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一同进入。
魏胜昊察觉到了怪异的地方,一般进入vip包间的都是常客或者大客户,他们受到的各项服务都应是完美妥帖的,但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任何人往里面送过热茶水或者是点心之类的,好像是被人嘱咐过不要进去打扰似的。
一个不想被打扰的密谈。魏胜昊推了推眼镜,吃了一口鸭肉,嚼不出个中滋味。
简哲冷冷地盯着磨砂玻璃里影影绰绰的两个人影,各自坐在房间两侧,中间隔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桌。
他不是白痴,刚才在高铁站他分明察觉到了霍柔与李边泰间微妙的气氛,恰如一只狐狸与一只猫关进了同一个笼子:狐狸觉得猫应该和兔子一样羸弱,猫则觉得狐狸如小狗一般憨厚,实则他们都大错特错。
脑海里冒出长着狐狸尾巴的李边泰,旁边跟了一只猫耳人形的女郎......简哲表情扭曲了一秒。
高大的男人索性找了一个方便的位置坐下,一边整理材料一边用余光盯着不远处的小房间,突然,一股电流窜过他的大脑——
他猛地向稍高一点的远处望去,眯起眼,二楼的餐饮店中没有一个客人,目光所及的座位都空空荡荡。
如果眼力再好那么一点点,其中一张餐桌上放着几盘几乎没怎么动的菜碟足够使他意识到刚才监视的视线并不是错觉。
“总监,我已经帮你选好了几场会,您过目一下——都是关于几个新的行业热点,还有......”
“好的,不需要说那么详细,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有什么不懂的我就问你。”
“......行。”霍柔笑得勉强,这和以前陪着老板来展会如出一辙,只不过她现在变成了那个被问问题的人。
有一次入场的时间晚了一点,她只得跟老板站在会场的后面一直听了一个多小时,她个子太小,连大屏幕都看不全,还是老板给她默默地补充上一些关键的细节——她承认她并没有听进去,她太紧张了。
现在她的神经不比几年前遥远模糊的记忆中轻松多少。从高铁下来她就无法忘记李边泰身上上头的麝香,她不确定自己闻过这种香水味,闭上眼,那气味仿佛萦绕鼻尖,其中大概是混合了荷尔蒙的味道。浓郁,飘忽不定,足够勾人。
霍柔逼迫自己抬起双眼,定定地注视着李边泰,他正在浏览着菜单,场馆里不少的店铺都提供“外卖”服务,尽管店面只有几步路距离,商人都不会将任何时间浪在去吃饭的路上,要知道客人们随时都有可能走进摊位,翻翻册子,看看样品。
“想吃什么?”
霍柔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李边泰在问她午餐的事情。他的声音比两个人贴着坐在高铁车厢中还更低柔,她想起了一个词,温柔。
或许这是他私底下的模样吧,菁英光环下总还是个普通的人不是吗?
“我记得这家的排骨还挺好吃的,就是汁水比较多,你的衣服可能会遭殃。”
“我,我倒是挺喜欢排骨的。”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了菜单,霍柔一开始还担心外头的生意,看李边泰淡淡地摆弄着手机,她也不敢贸然打扰。
总监也想摸鱼,这好像也没错。
不知何时她放下了疑虑和防备,静静地坐在男人的对面,圆圆的眼儿大胆地瞧着李边泰的面容。她又想起了热烘烘的空气和刮过皮肤的发梢,小小的房间里香水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嗡嗡的交谈声在玻璃外越飘越远。
“滴滴——”
一条来自方时宇的新短讯。
p.s. 文中霍柔的老板指得是她的导师。
暗场(NPH 人妻出轨) 温泉(H)
展会进行得很顺利,要不是得赶回开城准备新项目,她很愿意多占几天展台,比起公司同事,还是直接面对客人和同行比较舒服,虽然她也讲不出具体不同在哪,但自在就是自在,别扭就是别扭。
做市场的少不了应酬,她第一次见李边泰如此热情地与人交谈,喝下一杯又一杯洋酒;至于她,她也被劝了几杯,但更多地被简哲挡了下来。
思绪蹁跹,霍柔嘬一口梅子酒,咂咂嘴,一个仰头一饮而尽。她抬起脑袋看向天空,模模糊糊的夜,静静地伫着一枚鹅黄的月。
她在酒店大堂和李边泰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具体怎么发生的,她只记得她脚步不稳把自己又摇又晃,然后一切好像本该如此般发生了。
简哲当时还在车库停车,她很庆幸他不在场。
一个吻。霍柔决定不再多想,将视线转入屋内小院子,当中有一口咕咕咚咚冒着水汽的汤泉,夜色微凉,私密的后院围有一圈翠竹,水雾温吞掩去了头顶的月色。
兴致来了。
微醺的女人轻巧地滑入水中,身体出于惯性浸入弥漫的水雾之中,温泉水包裹着躯体,水波轻漾,缓和地涤去体内的疲惫。
水温正好,一旁熏燃的香烛晕出甜甜的芬芳,霍柔用手掌捧起一掌绿波,澄亮的细水又指缝间泻下。如此反复。
忽地想起什么,霍柔伸手够来放在不远处的手机,尝试联系自己的丈夫。
水声涓涓,掩去了刷开房门的机械声。霍柔完全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机,恰逢手机提示声叮叮响起之时,她忽地觉察到身后的视线,正欲转身。
“在泡温泉?”
“啊——” 霍柔小声地叫了一声。
是李边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淡色的闯入者,李边泰怎么能开她的房门?
“你怎么——”她失态地指控道,慌忙将身子藏进水中。
李边泰的头发有些潮湿,几搓黑发贴着他的额头,从密密的水雾间望去,他的眸子亮得吓人,如同鹫鸟的凶光。
“我有点事情想找你,敲门也没有反应——我就直接进来了。”
“我怕你发生什么意外。”他又补充了一句。
霍柔不知道该不该信他的鬼话,她或许可以容忍一个依偎,一个吻,但大晚上闯进女同事的房间还面不改色地撒谎,这个男人绝对是个老手。
惯犯。霍柔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请你出去!”她下意识地吼了一句。
李边泰挑了挑眉头,他对霍柔的反应并不意外,反而他很喜欢,一步一步走进池边,女人白皙的胴体在月光下一览无遗。
水对光线多少有些折射,她的胸脯看上去有点失真,很是滑稽。一杯温热的梅子酒静静地置于池边的小桌上。
“看上去你很享受,还喝着小酒。”
“你——你不要再走过来了!我警告你——”
“怎么,你打算怎么做?告发我?然后一查监控,发现我们俩在大堂就开始亲吻彼此......你觉得别人会相信你所谓的指控吗?”
霍柔没想到他在这里等着,脸上露出了震惊和羞恼,雾气打湿了她的嘴唇,酒气熏红了她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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