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的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是家里的皇帝
“这哪成啊,我都快涨裂了。”我的手已到了她的小|岤里,在她的肉瓣搅弄着。
她就伴装哭腔说:“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妈不识时务,让我老公受苦了。”
“刚才可什么都让你妈瞧够了。”我故意这么说。
她不以为然地:“那又怎啦,你还害羞了,小媛不也让你瞧个够吗。”说着说着,小蕙竟轻微的荡起鼾声来,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崩地裂犹自好梦连篇。
隔日,我在训练场还没下课,正把那些精力过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团团乱转,静娴悄然地伫立在铁丝网外面的树荫下,看来是送可儿上学回来。
经过一夜好睡,脸上容光焕发,斜挽着高鬓,穿着高领无袖的白上衣和黑色的窄裙,眼睛瞧着有些眼熟,我猜是小蕙的,一双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肉肉的大腿在斑驳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两只丰腴的膝盖处有一好看的肉窝。那些学生们就走了神来,总是无缘无故地将脸扭向那边,任我几声急促的哨子也都没能勾回他们的魂魄维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拢队伍,训斥了几声,就宣布下课。
和静娴回到了家中,两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块,我刚从球场下来,衣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顾不管踮着脚尖尽往我怀里钻,白生生的手臂挽着我的脖子,嘬起嘴唇就贴到我的脸颊,我就在她的耳边说:“你等我冲个凉。”
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在后边推着我的身子,就往卫生间里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点嚎叫,静娴手拿浴巾斜倚在卫生间的门槛,目不转睛地对着我,眼里毫不掩饰她的焦渴。
她背过身解开了裙子,让它滑落到了脚下,她穿着很时髦的黑色内裤,狭窄透明的内裤难掩蜜|岤周围的耻毛,她跪到了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过来,我迈到门槛上,她手扶着我的鸡芭双唇一张,就含进嘴里,一条舌头像有了生命一般,活泛灵巧地在我的gui头吮吸。
我四肢撑着门槛,一阵酥麻让我仰起了头,她孜孜不倦地埋头舔弄,随着套弄脑袋前后晃动,两个脸颊陷落下去把一张圆脸都拉长了许多。我的鸡芭暴胀疯长撑得她快含不住了,她的腮帮好像麻木了,不时脱落,粗犷硕大的鸡芭横架在她的脸颊,让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我将她搀扶起来,就要往房间里去,她却用劲地把我拽到了后面的阳台上。
我家的阳台面对滔滔不绝的江水,面前一片广阔,江对岸的高楼栉比林立,沉寂在一片深灰色的云霭中。这里花木稀疏,不过有一葡萄架隔开了跟邻居的接垠,一张柚木的摇椅摆放在那里,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静时在这里做过,但像现在炎炎白日朗朗乾坤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这扭摆着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来比她的女儿有过而无不及,我那老朽腐儒的岳父一定没让她领略过除了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许她正急切地试尝挽回她逝去了的灿烂时光,就像烟花即逝时的那种辉煌绮丽光彩夺目。
她躺到了摇椅上,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双腿扩张地盘绕到了扶手上,还不无羞耻地双手犹自掰开蜜|岤的肉瓣,开门揖盗一样把她的蜜|岤突现到了我跟前,我一时猴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一个身体朝她一扑,就把鸡芭尽根地插了进去,摇椅让我这么用力一顶就轻快地摇晃起来,借着摇椅颠簸的力道,我的鸡芭在她的蜜|岤里抽动着,这不紧不缓不温不火的抽锸,另有一种撩人的意趣。
她的欣喜之色难遮难掩,眼里急切地瞅着鸡芭进出纵送的势头,左右逢源,酬酢自如,仰起着脸对我嬉笑着说:“我知道你跟小蕙这样弄过。”
“做妈妈的连女儿这事也问吗。”我说着。
她笑得更加放荡,眼睛眯成一线:“是她自个说的。”
“她还说了什么。”我故作惊讶地问。
她就双手挽着我的撑在扶手的臂膀说:“说你强悍蛮横的,一挨到女人身上就狂得像海盗,凶狠像得山贼。”说着说着竟语不成调,变做了一阵叽哼。
我知道她这时需要什么,就用脚顶住了摇晃的椅子,耸起屁股狠狠地撞击,她一个身子倒挂起来,这样她的蜜|岤更加有力地承受着我的咂落,好像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如此的刺激是她从未体味到的,就乐得嘴里呵呵地浪笑着。
我的鸡芭正在她涔涔而至的滛汁包裹着,肉瓣在一根粗如铁杆的鸡芭捣弄下已胀肿,紧咬着我的鸡芭如同婴孩吮奶地抽搐,那粒肉蒂如探出洞|岤的老鼠,缩头缩脑畏首畏尾,着了慌一样时而呈现时而埋首。
从未曾有的刺激让她既兴奋又惊奇,很快就到了山崖的顶峰,突如其来的高嘲让她措手不及,只是胸腹深处一阵大病初愈般的呻叹,就四肢僵硬地发直,爽快使她的十根脚趾也都张开着定定地动弹不得。
我把鸡芭紧抵在她的|岤里面,看着她的脸由雪白慢慢变为桃红,然后才睁开了眼睛喃喃地说:“我真不争气,一下就过去了。”感觉到我的鸡芭还绷直地顶在她里面又说:“你还没尽兴吧,我要歇歇。”
我就在她的蜜|岤里将鸡芭引退了出来,她想起身,由于酸麻得久了,竟挣不起来,是我搀扶了一把,起来后双腿又迈动不了步履,一个身子依附着我。
这时日已当午,楼底下面下课的、下班的、放学的大人小孩络绎不绝回家,一时间人声嘈杂欢声笑语,我把静娴送到了厅中,随便扯个裤头套上,就忙着做饭。偷眼见她精赤着下身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想着原来这妇人也禁不起鼓捣,刚来一次标新立异的,她就按奈不住自己兴致迭迭,一下就弄得心也颓废,身子也疲软了。
吃饭的时候电话就急促地响起来,一接却是小蔓的声音,她的声音没了以往的欢快,变得局促不安气急败坏,我一头雾水听不清她就什么,就对着听筒高喊着:“小蔓,别急,你说慢些,出了什么事啦。”
静娴也跟着挨到我身边,伸长着脑袋把耳朵也贴过来,听出小蔓喘着气拚命镇定自己,才说:“张平出了车祸,小媛慌乱得无法开车,你快来。”
“严重吗。”我问着,又对静娴说:“快拿我的衣服。”
“不知道,只知车子翻落到山洼去。”那边小蔓说。
我对她说:“别慌,你们别动,等着我。”把听筒一扔就套上了衣服。
赶到了小媛的家中,她们姐妹六神无主孤独无助地一个还在乱拨电话,一个团团乱转,在客厅里走着圆圈,见到我如同是救星来了一样,小媛就往我的身上扑,带着哭腔连声说:“我该怎办,该怎办。”
我抱着她的还在抖动的臂膀,让她坐下来。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混合着的体味汗味香水味,怪不得我现在一闻到这股香味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我知道胯间的鸡芭正勃勃欲发,小媛身上的那股香味就象雌兽身上散发的麝香味撩拨雄兽一样撩拨我。小蔓就急着拿起袋子对我直叫:“还不快点走啊。”
“去哪啊,你说去哪。”我平心静气地问:“你们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
“是他们镇办公室来的。”小媛依在我的肩膀上说。
小蔓接着继续说:“现在他们都赶到事故现场,再找他们都找不到。”
“当然,我说还是去医院。”我果断地做出决策,对一脸煞白的小媛说:“冷静些,事情还没清楚,不会你想象的那么坏吧。”
我就携着小媛,带着她们俩开起小媛的车就往医院,幸好我们这里只有一家大医院,我们到了医院就直奔急诊楼,午间那里冷冷清清只有零仃几个过往的行人,对着两个面目姣好的女人一个个都是直瞪着眼,小媛还是软弱无力地依偎着我,整个身子好像扑在我怀中一样,我见几次小蔓朝我投递着冷嘲热讽的眼神,都这时候了,她还没忘了吃醋,这才把她招呼过来让她搀扶着小媛。
没一会,救护车警车前呼后拥鸣着哄哄凄厉的警笛到了,在乱糟糟中我逮着一个有些面熟的问起话来。翻下山洼的车子里有四人,到了医院就剩三了,司机当场就毙了命,我听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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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家里的皇帝 我是家里的皇帝第10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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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禁一凉,一股寒意如雷灌顶。
见担架从车子搬弄下一庞大的身坯,赴紧拥挤上前,确实是张平,他看来神志还清醒,还对我眨动着小眼睛,这才放下了唐突的心。想这人皮粗肉厚,在车里翻滚几下,一定比别人经得起颠簸。
小媛小蔓却没胆量上前,望眼欲穿地盼望着我,想到张平没有生命危险,又见小媛梨花带雨娇容失色的样子竟楚楚动人,我用亲密无隙的动作把手搭到她的后背上,对她学说了了解到的情况,她听着后脸上绽开了喜极而泣的眼泪,大家悬荡扑腾的心也暂时平息下来。
这时就围过来张平的同事,争先恐后地安慰小媛,从他们的话语中我听出,原来张平几个竟闲着无聊,把车开到深山里吃野味,还没闻到香味就翻了车。
人是进了手术室,小媛做为病人的直系亲属就跟着医生上了楼,把手术前该办的手续办了,又开了一间在住院部的高级病房,我跟小蔓就到住院部办妥了住院手续,领了些被褥床单之类到了病房,不愧是高级病房,里面一应俱全。
小蔓背对着我抖开被褥铺床,她弓着身子,一阵手脚忙乱,远端的折皱够不着,就一腿屈膝跪到了床上,床下的那一条腿却蹬绷得笔直,把个浑圆的屁股努得高兀丰隆,短裙让她这一折腾就往上缩着,一溜晶莹雪白大腿和腿根上红色的蕾丝内裤都露现了出来,还有饱满的一堆惹人垂涎欲滴气促胸窒。
我上前去手掌就按到了她屁股,一拽竟把她的内裤褪到了膝弯处,温润的手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揣弄抚摸。
小蔓先是一惊,随后就娇嚅道:“要死,在这地方。”随着我一个身体的覆盖,她反转着身仰脸就躺到了床上,我的嘴唇刚刚贴上,她已急迫地吮吸不止,两腮像皮裹似地一胀一瘪,手也在我的身上摸索,一下就攒到了硬胀着的鸡芭,小腿一顿乱曳,竟将内裤蹬脱出来,无声地飘落在地上。
从昨晚我就憋着的一股子劲一下就涌动起来,哪管着窗外光天化日,拽着小蔓就直奔卫生间里,我解脱裤子坐在马桶盖上,小蔓就撩高裙裾背对着我跨坐上来,我的手托着她的屁股,她在我挺立的鸡芭上桩了桩,感觉到了合适的位置就沉腰套落,猛然将鸡芭尽根吞纳,我的gui头感受到里面融融的湿热,一阵酥麻让我的心脏像小喷泉似地突突跳跃。
鸡芭粗悍屹立如同海岸边的巨礁,经受着潮涌的袭击、砍杀,小蔓熟悉地驰骋着,屁股左右耸动寻求最能使她爽快的角度,我能做的是扶紧她的纤腰,任由她跃动筛磨研抹,她用手掰开自己小|岤的肉瓣,让她套桩的幅度更加肆无忌惮,腾越的孤线摄人心魄。一会,她的脸颊就渗出了汗珠,在她绯红的腮帮上如豆一般地滚落。
我们都知道这地方这时候并不适合贪欢沉溺不宜久留,我瞅准她小|岤里的一阵抽搐,猛地鸡芭奋起一耸,就把jing液激射出来,她顿时脸上作色,嘴里急剧地狂呼,在我的渲泄下兴奋地呻吟着。
两人一动不动地体味着激|情过后片刻的沉寂,我的嘴唇如雨点般亲吻着她的耳根、脖颈,当她弯起身来时,小|岤里奶白滛汁一下就冒了出来,流淌在她的大腿上,她慌忙地卷着卫生纸试擦,嘴里娇啼一般地怨声载道:“你怎么流出那么多啊。”
我真想对她说从昨晚到现在我历经了三次,才让这jing液释放出来,倾注到了她的小|岤里。就回房间里替她拿回内裤,她正嘬着嘴描着口红,两根如锥的长腿上面夹着厚厚的卫生纸,她在镜子里对我说:“你就先下去吧。”
手术室外面围着黑压压的一大堆人,人丛中我就见到了小蕙,她正跟小媛手挽着手满脸焦虑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小蔓的男友警察小黄下了班也赶来,他跟我早就在球场认识的,挣扎着高大的身躯东张西望,我就对他说:“小蔓在住院部,就过来。”
刚说完,走廊的远处小蔓就风摆扬柳一步一姣地过来,在这乱哄哄的时候,谁也不会在意她高挽着的头鬓上齐整的梳印,以及脸上艳光迸射的妆容。跟那警察到了角落里,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不让人听见的话来,看他们那亲热甜昵的劲儿,谁会相信此时小蔓的小|岤里还在渗出我的汩汩jing液来。
(五)
张平在往山区调研扶贫的崎岖山路上翻了车,滚落到十多米深的山洼里,因公壮烈负伤,这是他们镇里给上边的报告,好在他皮厚肉多大难不死,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和大腿,再就是腰间盘突出了两骨珠,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个把月就回家静养。
最为要命的是这突出的腰间盘,咱也修过这运动医学,对那些伤筋错骨也略知一二,别说在床上龙腾虎跃的胡乱折闹,就是动个位置也苦不惨言如服刑役,这可真的苦了小媛,这些天来愁眉不展一脸的憔悴。
隔个三五天我们都会过来探视一下,我从未曾有的热情以至就连老婆小蕙也有些疑惑,他知道我骨子里对张平并无好感,我跟她说:人都摔成这样了,还计较什么啊。她真的就相信了,我这傻得可爱的老婆。
天热,她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肥大的白短裤,扭着屁股三五步就上了楼,把门铃揿得急促热烈,是小媛开的门,她头发缭乱衣衫不整的样子跟平日光洁秀丽简直判若两人,眼里更有一种含冤带怨的凄凉。我还在门外换着拖鞋,里面小蕙一声惊呼抚着胸口退回客厅里,嘴里直对小媛埋怨着:“你也不会把门带上。”
“谁知你那么急啊。”小媛辩解着就进了卧室,我跟在她的后面,原来是张平裸着下体躺在床上,小蕙莽撞了进去,被他赤裸着吓得倒退。过一会,小媛才出来说穿好了衣服,让我们进了卧室,躺了这么些日子,张平的脸上更是胖了一圈,红润光滑,床上横挂着牵引架,把他的身体拉得笔挺,我跟他寒喧了几句就出来,小蕙搬过椅子陪着他聊天。
小媛坐在厅里替我们削苹果,她的手法娴熟,那果皮长长地卷着圈儿就是源源不断。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穿着吊肩带的睡衣,两截手臂溜溜地光裸着,不时能窥视到她腋下那丛锦绣的毛。
她聚精会神地削着,全然无意我的睇视,等到抬起眼帘时,跟我的眼光那么一碰,脸上瞬时红晕萦绕,彻头盖脸艳艳如霞。她递给我一苹果,我凑上接了过来,幽幽地又闻着那熟悉了的香味,她站立起来,又拿起另一个起身要送给房间里的小蕙,睡衣是轻薄的那种料子,在灯光下透亮如纸,我发觉她里面竟然没穿内裤,影绰间能辩认出股沟下那里绒绒毛发。
其实小媛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优雅文静气质出众的女人,她不同于小蕙的那艳光迸射,一眼就让人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也不是小蔓那种清纯靓丽毫不掩饰,她是带着朦胧,让人难于读懂的可敬可远远仰视而又不能亲近的神秘。
房间里小蕙跟张平欢声笑语一派喧哗,小蕙是那种毫无心机到那里都带着热闹的女人,跟张平她更是充满敬畏还带着亲切。小媛退了出来,她坐到沙发时两腿紧挟着,这更是证实了她里面的真空,我放肆地眼光直奔她的那一地方,她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这些天你累坏了吧,气色不好的。”我说着。
“也不,白天他们单位派了个看护过来,我只是晚上。”她说得悠悠的,“我又煲了一只鸡,他都吃得腻了。”说着就往厨房里去。
我跟着她后面搭讪地说:“别再喂张平了,再吃他就胖得走不动了。”
她身上浓烈的带着肉体的香昧直扑过来,我的鼻翅咻咻地吸动,一股燥热在体内来回激荡着,我猛然间从她的背后紧紧地搂抱住了她,她着实吓了一跳,惊慌的目光如同猎人枪口下的小兔子错乱飘忽,一个身子僵硬地动弹不得,手上的勺子差点滑落。
我凑上嘴唇紧紧贴向她,她没有抵抗而且好像是很顺从地,把丰满的嘴唇嘬成一圈,迎接着我的亲吻。我如痴如醉的压着她的嘴唇,但她的嘴唇却是冰冷的木讷的,像木桩一样浑身僵硬地任由我轻薄,能感到她的腿在哆嗦,浑身发冷般地颤抖。
这时候倒是轮着我尴尬了,双臂箍着一个暖香温玉般的身子,松开也不是,再做进一步举动也不敢,惶然不知所措,就像手捻着火烫的山芋。她的无动于衷浑然不觉的样子,让我不敢再做进一步的举动,面红耳赤地松开了她,独自回到客厅里,我为我的过份自信自以为是感到无地自容,她出来时,我的眼光都不敢正视她,搜肠刮肚结结巴巴说着:“你别当真。”
“我不介意的,你啊。”她摇着头,没再说下去,一时两人沉默无语,厅里如同狂风暴雨前的闷热,随后,她把话题扯到了孩子上。
过了几天的晚上,又是小蕙的夜班,我狂燥不羁地将静娴弄上了床,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剌,把她激动得哎哎呀呀地直叫,嘴里放肆地大呼乱叹:“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吧,怎就这么疯狂,爽得要了我的命了,我喜欢这样。”
她在我的身下经历了好几次欲仙欲死荡魂动魄的高嘲,能感到她的蜜|岤里那滛液越来越少,抽动时越来越觉得黏滞,但她还是努力迎接着我,手在我的卵袋上揣摸拿捏,甚至更是将她的一根手指摁在我的屁眼,在那地方抚弄按压,那种酥麻马蚤痒的感觉差点让我喷射,也使鸡芭暴胀挺长了好多,每一次的捣弄都使她浑身发抖。
滛液已湿透了她肥厚屁股上垫着的枕头,她浑身松软,就像摊在肉砧上的死鱼,等待着任人宰割,我把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胡缠莽撞如御苦役一般埋头俯首,汗水一滴一滴滚落在她的身上,有一滴渗到了她的肚脐眼上,在那里圆圆地聚满着,随着我的耸动又溢了出来。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适时宜地震动着,我努弓身子拿起,一听声音,那鸡芭顿时萎缩了起来,是小媛的声音,就像小蔓一样,她放着家里的电话不打,目的一定不可告人。我对着手机说:“你等会,我打过去。”
静娴睁着不惑的眼睛,我狠狠地再抽动了几个,才抱起她在她的耳边说:“有急事,你睡吧。”她很乖巧地收拾她的衣服,就这样裸着身子扭着屁股过去了。
我拨了小媛的手机,她问我:“你在做什么。”我谎称刚好在卫生间,她说她也是,泡在浴缸里,她对我说,别为那天的事觉得内疚,她说那时她只是很本能地拒绝了我。我说是我不好,情不自禁,请她原谅。
“我觉得那样会对不起小蕙的。”她在那边轻声细语地说,“其实我们姐妹三个,小蕙是最单纯的,也最没心机,而且是最漂亮的,我真搞不懂,你还想做什么。”
“是的,你不觉得你的那种气质是无人可比拟的吗,小媛,这也是你最打动人的。”像这样的话我可以整车整厢地批发出去,而且语调还是轻柔温存,如和风拂柳细雨润花淅淅沥沥入心入肺。
“你过奖了,我是那样的吗。”听出她喜滋滋的,可能还冽着嘴巴暗暗地笑着。
“你跟小蕙不同,跟小蔓也不一样,她们都没有你贤淑雅致,那种恬静最让男人动心。”
“你的嘴巴真甜,难怪小蕙会让你迷惑。”她的语气很轻忪,还伴有笑声。
我赶紧煸风点火添油加醋地说:“我说的是真话的,你不信也就算了。”
“听着你好像是在诱惑我,看来我是错失良机了。”说着,就是一阵咯咯的大笑,像小媛那种女人,放肆起来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我接着她的话:“没有啊,机会多的是。”
“我爸说你这人雄心勃勃,别看平时嬉皮笑脸油腔滑调,其实比张平更俱狼子野心,真的一点没说错你。”她笑语依旧,但我却像当众让人剥光了衣棠,脸上掠过一阵燥热。
“老爷子真是慧眼识英雄,承蒙夸奖。”我说。
“别当真,我可是更欣赏你这种为人处世的风格。”她说得斩钉截铁,很认真的样子。
“仅仅是这些吗,不止吧。”我已把握了她心里的想法,充满自信说。
“那你说,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欣赏。”语调柔软但有些急促。
我放心大胆地进攻:“你不觉得我很有男人味的吗。”
一阵沉寂,听筒里传来搅动的水声,还有她更加粗重的气喘,接着她才说:“你打球时好帅,其它不得而知。”
“那应该让你体验体验。”我调笑着说。
她过了好久才急急地说:“明天你有空吗,我找你。”说完立即就关闭了电话,既像是害羞又像是怕遭我拒绝。
隔日,我编了个理由没回家,就呆在学校的教研室,中午也让学生给我打了一份饭。刚吃完就接到小媛的电话,她在酒店开了一房间,要我过去,我兴奋得一阵猛抖,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还有一点点从未有过的窘迫的紧张。
小媛在大堂坐着等我,看出她有经过刻意的化妆,整个人看上去神彩飞扬容光焕发,体贴紧身的连衫长裙,无领无袖,敞露出来的光洁手臂如刚出水的娇嫩节藕,裙裾叠彩,臀线妩娆,长腿玉立,发丝飘扬。见我走了过去,她起身迎上我,手很自然地就挽着我的臂膀,一同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人很多,拥挤的空间把我们挤到了角落里,她紧紧地挽住我,整个身体都投入了我的怀中,一阵熟悉香味强烈地震憾着我,我的鸡芭已坚挺地硬绷绷顶在她的腰肢那一处,她回过头朝我媚笑着,丰润的嘴唇娇红欲滴,让人恨不得亲吻下去。
进了房间里,我没忘了挂上请勿打扰的那块牌子,小媛进去后边走边踢掉红色的高鞋,将手袋也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坐到了单人的沙发歪头对着我,她的肩带也跟着歪斜到了一边,露出了一半白皑皑的肩膀,我倒是踌跄不前,也不敢轻举妄动,在床沿上端正地坐着。她抬起一条腿蹬踢到我的脚上说:“怎么不像你啊,倒是正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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