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的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是家里的皇帝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鸡芭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
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chu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
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鸡芭,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chu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cao,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
所以,她的chu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cao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cao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
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现在又浪叫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cao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鸡芭没有,又是怀疑我的鸡芭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马蚤bi不可,不把她cao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浪叫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阴沪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yin水荫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cao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she精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cao死我都心甘!来吧,来cao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入。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马蚤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cao死了,那才败兴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了,脸色也趋于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荫道中拔出湿淋淋的大鸡芭,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鸡芭对准自己的肉洞口,我一用力,整根大rou棒全插了进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嫩bi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
我抬高她的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插,一顿猛cao,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口中「啊…啊…啊…啊」地呼个不停,终于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喷涌而出的荫精直洒在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芓宫深处,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鸡芭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荫道中,感觉着她荫道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高嘲过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互相手yin、磨镜,也就是说换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cao吗?可要说实话啊!」
「嗯,宝贝儿你问这个干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过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失身于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放心大胆地向你们求欢,说你们是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肯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二舅妈故意逗我。
「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cao了。」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过男人的xing爱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头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就急得心痒难搔、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办法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香菱这马蚤丫头也是春情勃发,欲火难捱,我们就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稍解心头的欲火……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俩给cao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欢,你到底愿不愿让我cao?」
我追问二舅妈。
「你说呢?我会让你cao吗?我会不让你cao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说不让你cao吧,我又舍不得,说让你cao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说我是让你cao还是不让你cao?」她不好意思明说,却耸了两下屁股。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二舅妈的意思,正如舅妈所说,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可爱,看来cao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
「你明白了吗?那你准备怎样去向你三舅妈求欢?是直接挑逗还是暗示爱意?」
「到时候看情况再定,你说三舅妈会让我cao吗?」
「当然会了,连琴姐和我都让你上了身,何况你三舅妈?她可是青楼出身,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个,特别是你的这根鸡芭这么大,又这么能弄,弄得我俩先后泄了七八次身,她会不急着品尝吗?」
「你只知道我把你俩弄得泄了七八次身,还不知道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过一次了,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蹋胡涂,你说我的性能力强不强?」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性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刚才你要是接着弄下去,香菱非让你真的cao死不可,你这根鸡芭真厉害,厉害到能cao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么武器,只要用你这根鸡芭就能要人的命,不过必须是对女人,对男人就不行了。」
「二舅妈,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cao死香菱吗?我不过是想让她过过瘾罢了,她不是说不知道我的鸡芭管用不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鸡芭真管用,真厉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香菱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
「你没见过世面还要说大话,吃苦头了吧?」二舅妈笑骂她。
「什么呀,这不是吃苦头,表少爷让我尝到了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头,刚才弄得我舒服极了,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鸡芭之下,我也心甘情愿。」香菱说着,用手轻轻揉着她那被我cao得红肿的阴沪,又说:「就是小bi被cao得生疼,不知几天才能复原。」
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阴沪,故做关心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让我帮你揉揉。」
香菱感激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妈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弄三舅妈?」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马到成功。」
「你一定会成功的,你不是马到成功,而是「枪」到成功,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妈一定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你cao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行了。」
「二舅妈你放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希望能成功。」
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她们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于马蚤香菱,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cao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he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马蚤bi中射过精。
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
她们几个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cao过的主仆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后来,马蚤香菱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
15
来到逸园后的第三个晚上,也就是我占有舅妈后的第二个晚上,吃过晚饭,因为舅妈要求我在这里的每天都要来陪她,所以我来到舅妈房中,先打发她,然后再想法打那两个舅妈的主意。
一进房中,舅妈就高兴地迎了上来,柔情似水、热情如火地拥住我,柔声说道:「好宝贝儿,你真好,真的来陪舅妈了?」
「当然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又知情识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来陪你?我舍得吗?加上我还有求于你,怎会不***而来?」
「有求于我?不会是让我帮你去勾引你二舅妈和三舅妈吧?要真是的话,你趁早免提。我只能告诉你,凭你的相貌和那根好本钱,加上你过人的旺盛精力,只要你掌握好时机和方法,是没有女人能抗拒的,你一定能成功。就算你直接了当地提出性茭的要求,我估计你那两个舅妈也会同意的,你不见舅妈我都心甘情愿地成了你的「枪下之臣」了吗?何况你二舅妈、三舅妈?我只能点拨你这一点,你让我帮你去对付她们,那可不行。」
「你心甘情愿?还不是因为我用了蝽药,你才上了套,怎么能说是心甘情愿?你不要骗我,别让我上了当,真的去当面直接向她们求欢,她们要是不愿意,你说我还怎么做人?」
「去你的,你还怕没法做人?你连舅妈我都敢诱j,还怕丢人?
你就不怕我事后翻脸?你嘴上说是怕,其实你心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对自己的本事里有信心,对不对?」舅妈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
「对,舅妈,你真行,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服气地说。
「行什么呀,舅妈要是行,也不会对你这么没办法了,舅妈也不怕你笑话,说真的,就算你不用蝽药,昨天晚上你要弄舅妈,舅妈也会给你的。因为舅妈从心眼里喜欢你这个既俊俏、又潇洒、既会哄女人、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若非你的长辈,心中强自把持的话,早就会让你到手了。所以说舅妈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你不用蝽药,直接向我求欢,我也会半推半就的委身于你的,你知道吗?你这个小冤家!」舅妈说着,娇嗔地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感动地搂住了她,热情地吻着她说:「真的吗?谢谢你了,舅妈,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怎么谢?用身子谢呗!谢可不是用嘴说的,所以要把那个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我芓宫里面「射射」,多she精,我就心满意足了。」舅妈含羞带媚地挑逗我。
「好,现在我就射射你、射你吧,只不过可说不定谁先泄谁、谁先射谁呢?」
说着,我一把抱起舅妈,将她放在床上,三下五落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势压在她身上。
舅妈倒也知趣,分开两条嫩白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热熨的阴沪紧紧地顶着我那坚硬的***,两只手掌在我的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
我伸手一摸,舅妈那里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她早已动情,才会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挑逗我,我也不再多纠缠,挺起粗壮的大鸡芭,对准她那张口等待着的肉洞口,一用力插到了底,一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舅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沪深处一阵收缩,芓宫直颤,因为她的红唇被我的嘴唇堵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哼……哼……嗯……嗯……」
经过我不停不休地cao了一段时间,阵阵无穷的快感冲袭着舅妈,她颤抖着腰肢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股股的荫精,灼熨着我的gui头。
「喔……我完了……宝贝儿……我要上天了……」
「舅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真要美死我了……谢谢你……」
「怎么样,是你先射射了吧?」
「是……是我先射了……你还没射呢……那可不行……应该是你谢谢我才对呢……你不射怎么可以呢……」舅妈喘息着,还是不服输地向我挑战。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来你厉害着呢,那咱里就继续里。」
说着,我掀起她的大腿,将她的阴沪翘得高高的,猛捅一顿,直cao得舅妈声声讨饶,荫精不知泄了多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才算射了精,烫热的精水,把舅妈灼得又是一阵颤抖。
我们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温存着,享受着男女灵肉相交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吻着舅妈的面颊,呢声问道:「舅妈,你刚才说,就算我当面直接向二舅妈和三舅妈提出那种要求,她们也会同意,是真的吗?你拿得准吗?」
「嗨,说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呀?你放心,舅妈会骗你吗?我告诉你,你二舅妈和三舅妈的脾气和秉性我最清楚,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了,我会看错吗?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心,她们两个和我一样,其实都喜欢你这个讨人爱的小外甥,虽然现在还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但她们守了这么长时间的寡,只要有她们喜欢的男人对她们稍加挑逗,就会忍耐不住而投怀送抱了。
「你正是她们喜欢的男人,虽然是晚辈,但成熟女人的欲火其实比男人还要强烈,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见到你这样的美男子,又正是她们原本就喜欢的人,又向她们大胆挑逗,遇到这种情况,连舅妈我都要欲火烧身而不能自禁……
「你以为你二舅妈和三舅妈会能忍受住吗?告诉你,她们可都要比我风马蚤十倍!所以,我才会让你直接了当的去挑逗她们,一定会成功的。你放心地去干吧,包你得到她们!只是别忘了每天来陪舅妈就行了……」
「我怎么会忘呢?我会天天来的!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容易,那就谢谢舅妈的好主意了!现在还不是太晚,二舅妈肯定还没有睡,我这就去二舅妈那里试试,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祝你成功。」说着,舅妈让我起了身,温柔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又给了我一个热情的长吻,才放我出了门。
我从舅妈房中出来,直奔二舅妈的卧室,远远就看见她房中还亮着灯光,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她还真的没有入睡,那我就有希望了。快步走到她门口时,刚想要推门时,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浪吟声从她房中传出,不由得停了下来,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是舅妈看走了眼,不知道二舅妈已经和别人相好了?那我不就是没戏了吗?真扫兴!」
我失望地转身想走,但一转念,又想看看和二舅妈相好的是谁,于是就偷偷地轻轻一推门,正好门没有上闩,我进到房中,走到卧室的窗前,向房里一看,心中不由得窃喜,幸亏我又来看,要不然就少看一场精采的春宫戏。
只见二舅妈和她的丫环香菱,双双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两人面对面,小腹紧贴着,二舅妈压在香菱身上,阴沪对着香菱的阴沪,耸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地用力地摩擦着,两人的yin水沾得黑长的***湿湿的,床上更是这儿一片那儿一片粘粘糊糊的。
我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这一套,胯下的大鸡芭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我继续看下去,她们两个越磨越快,越磨越难过,香菱更是将粉腿张得开开的,屁股用力向上挺,阴沪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妈的阴沪,二舅妈也是气喘嘘嘘地前后左右用力猛磨,好象这样不解瘾,不能消磨心头的欲火,于是战况又变,两人分开,香菱自动翻身调头,她们两人互相用嘴舐起对方的马蚤|岤,忽吸忽吮,忽急忽缓,浪吟声也越发难受,越发诱人。
虽然她们两人用尽功夫,但仍然无法将那强烈的欲火压下,就甚至用手指在对方的荫道里掏弄起来。
「二姨太,我……我里面好难过……」香菱浪哼着。
「我用手在你里面弄着呀!我那里也很难过,你用力些。」
「要是老爷还在世就好了,他多多少少还会插我几下,还能让我过过瘾。」香菱感慨地说。
原来这个马蚤丫头早就让我舅舅弄过了,听说她今年才十六七岁,舅舅在世时,她最多不过十四五岁,就让舅舅给cao了?看来还不是舅舅用强弄了她,要不她怎会说让她过过瘾?可能是自愿的。
「是呀,虽然他在世时几晚上才来这里弄我一回,不能让我天天过瘾,但有总比没有好,总比现在没人弄强多了。」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么过来的?这两年她们不知玩过男人的鸡芭没有?」马蚤丫头香菱真是马蚤,浪语连篇,听她这么说舅妈,我不由得暗暗生气,待会儿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不要脸的心思?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三姨太倒还罢了,太太那么端庄的人,怎么会偷男人?以后再这么说,看我怎么处罚你!」二舅妈一边骂着她一边用力在她的阴沪里狠挖了几下。
「啊……好舒服……再来几下……」听香菱这么浪叫,我心中暗想,这个马蚤货真是浪,小小年纪就这么浪,长大那还了得?正想着,想不到她那张马蚤嘴中又冒出了一句让我更想不到的马蚤话:「要是表少爷能来就好了。」
「别胡说!你想讨打呀?我是他的长辈,怎么可以?你真是个浪货,真不要脸!」二舅妈羞红了脸,训斥着香菱。
「什么长辈呀?老爷都死了,你们还有什么关系?你看表少爷长得多么英俊潇洒,又那么风度翩翩,难道你不喜欢吗?要是他也有这个心,你忍心拒绝他吗?你舍得吗?我是你的贴身丫环,是你的心腹,你老人家对我还有什么好保密的?怕什么?就是不知他的鸡芭管不管用?」
小马蚤货竟然怀疑我的鸡芭不管用,一会我非cao死她不可。我继续看下去,看看二舅妈的反应。
「唉,你这个浪蹄子,真让我把你惯坏了,这么放肆,真拿你没办法!让我怎么说呢?实话对你说,我确实喜欢仲平这个好外甥,就是不知他喜欢不喜欢我。不过,就算是他也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好歹我也是他长辈,舅妈能让外甥cao吗?就算他的鸡芭管用,又能怎么样?管用也不能让我这个当舅妈的用吧?唉,没有缘份,也没有这个福份呀!」二舅妈幽幽地说,好象不胜惋息。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牵线呀?」马蚤香菱浪声说道。
「去你的,越说越离谱了!这些心里话说说也就算了,你还要来真的呀?噢,我明白了,是你这个马蚤货自己想让表少爷玩,这才打着我的旗号,对不对?」
「不错,我是这么想,我先去试试,看看表少爷是不是个风流人物,如果是个风流少爷,那么他肯定也对你有意,一挑逗就会上!我再试试他的那东西,如果是好货,我再给你做媒,如果中看不中用,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马蚤丫头的鬼主意真多。
「你这个马蚤丫头,花花肠子真多,你想送上门去让表少爷cao你这个马蚤bi,你就送上门去吧,我不管,但是可不要提我。万一人家没这个心,那多难为情?我这个当舅妈的以后还怎么见他?」
看来二舅妈心中已经一万个愿意了,就是女性的矜持还有点怕,不敢吐口同意。现在她们两人经过这一阵互相的手yin和口滛,正是滛性大发的时候,并且她们又正在谈论着我、正想让我cao,现在我直接进去正是时候,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再加上我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早已欲火高涨,大鸡芭硬得像铁一样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便一推卧室门闯了进去。
「二舅妈,我来了,让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说着三步两步来到床边,在她俩还没反应过来时已一边一个搂在怀里。
二舅妈和香菱羞得满脸通红,二舅妈更是拉着被子想盖住身躯,口中训斥着我:「仲平,你想干什么?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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