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战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地飘鸥
蒯其亮一席话,说得傅宸雪和苏樱都笑起来。苏樱看看蒯其亮,忍俊不禁道:“蒯院长,你年届不惑,又是全国知名的心血管病权威,而宸雪才刚过二十岁,怎么可以做你的老师?你不是开玩笑吧?”
蒯其亮正色道:“苏医生这话可有些不对。古人说,‘学无少长,达者为师’。傅先生是比我年轻,可他在医学方面的成就是我终生都无法企及的,对于这样的‘达者’,我为什么不可以执弟子之礼呢?”
这边正在争执,桂全衡和陈天雷等人走过来。听说手术取得成功,他们也跑过来向傅宸雪祝贺。见傅宸雪执意不肯答应郭良栋和蒯其亮的要求,桂全衡把手一招,悄悄把郭良栋叫到旁边,小声道:“郭老,你们最好不要勉强宸雪,那小子不肯做的事情,恐怕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好事多磨,你要想留住他,就得多动动脑子想其他辙儿,比如‘曲线救国’之类。”
绝代战神 (377)七星指
“曲线救国?”郭良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
桂全衡叹口气,说道:“好吧,好吧,帮人帮到底,送佛上西天,今天我索性全都告诉你。‘曲线救国’就是舍近求远,找一个能说得动傅宸雪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宸雪只肯听一个人的话,那个人就是林半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半妆?”郭良栋几乎叫起来,两眼闪闪发光。g市的上流精英有谁不认识林半妆?还有一点儿,郭良栋当年是林半妆的爷爷手下的“八俊”之一,那种关系,堪称吻颈之交,对郭良栋而言,搞拈林半妆还不是手到擒来?“桂局长,那个……半妆与傅宸雪是什么关系?”
桂全衡“嗤”地笑一声:“什么关系?我这样告诉你吧,如果有一天傅宸雪要结婚,新娘子就是林半妆。”
“啊?”郭良栋呆立当场,半晌无言。桂全衡是g市“国安”局长,他的话是绝不会错的。看来这个姓傅的年轻人与半妆的关系非同一般,嗯,这个消息必须马上向老领导汇报。老领导为林半妆的婚事愁成什么样子,郭良栋可是一清二楚。
这时陈天雷也走过来,问道:“郭老,听你们争执半天,我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你们陆军医院人才济济,为什么非要拉宸雪入伙?”
郭良栋正色道:“与我们医院那些人才相比,傅宸雪是真正的天才!天才——你懂吗?”
陈天雷笑道:“这个我懂!傅宸雪是天才,这事儿恐怕地球人都知道,还用得着您老告诉我?我纳闷的是您老有什么要求,非得让宸雪答应?”
郭良栋道:“我们医院想聘请傅宸雪和苏樱为终身荣誉教授,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陈天雷和桂全衡瞪大眼睛,差点儿叫出声来。陆军医院的终身荣誉教授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一清二楚。没想到郭良栋竟会授予傅宸雪和苏樱,要是郭良栋一个人老眼昏花说胡话还讲得过去,难道陆军医院所有领导都像郭良栋一样吃错药?他们两个互相望望,连说话都有些结巴:“郭老,您老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儿?那个……傅宸雪不就是做个小手术吗?至于让您老人家这么惦记吗?”
“小手术?”郭良栋瞪大眼睛,看看陈天雷和桂全衡,“哧”地笑道:“你们两个真能大言不惭。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手术?如果拿出去,今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就不会做第二人之想。知道什么叫‘扁鹊重生’、‘华佗再世’吗?知道什么叫‘生死人,肉白骨’吗?我告诉你们,傅宸雪就是!他的医术我们目前根本无法解释,别的不讲,光是那手针灸之术就世所罕见,还有神奇的‘七星指’……我相信他的秘密绝不仅于此,在通往永生的路上,他将会比我们任何人都走得更远!”
“靠,这不是真的吧?”陈天雷和桂全衡的心脏几乎骤停,宸雪这小子也太他娘的妖孽吧?陈天雷甩甩脑袋,似乎要把所有的震惊和不可思议甩出去:“郭老,什么是‘七星指’?您老确定没有看错?”
郭良栋冷冷道:“看错?我从五岁开始跟着师傅练太极,如今几十年过去,若是连一个人用的什么功夫都看不清楚,还要这双眼睛干什么?‘七星指’是武当不秘之传,师傅当年也只是向我粗略地描述过这种功夫,凡人又哪里有机缘见到它?据说武当千年以来能练成这门绝技者不超过十个人,这十个人之中就包括武当祖师张三丰,‘武当派’道医同修,号称‘道医双绝’,你们想想‘七星指’是怎样逆天的存在?传说‘七星指’能夺天地造化,起死回生,活死人肉白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刚才那位病人身患严重的糖尿病,还有数种隐疾,由于不能施行麻醉,不能出血,血压和血糖含量始终无法降下来,再加上创口不能愈合,所以手术迟迟不能进行。按照现代医学的观点,他已经是被判了死刑的人。而傅宸雪施展‘七星指’,五分钟之内创口完全愈合,皮肤平滑如镜,没有留下任何伤疤,这种情况,你们听说过没有?”
“呃……”桂全衡和陈天雷彻底无语,他们当然选择相信郭良栋的话,这位老人是中国医学界的泰山北斗,绝不可能无聊地欺骗他们。问题是傅宸雪这小子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们所不知道的呢?
蒯其亮一脸沮丧地走过来,原来趁郭良栋被桂全衡拉走之际,傅宸雪带着风燕然等人逃之夭夭。若不是苏樱留下来还有任务,肯定也会跟着他一块儿逃走。
郭良栋朝桂全衡和陈天雷气呼呼道:“都怪你们两个,这次让傅宸雪逃走,到哪里去找他?”
桂全衡笑道:“郭老,你担心什么?俗话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寺,只要林半妆还在g市,你还怕找不到傅宸雪?况且苏樱不是还在这里吗?你只管问她要人,还怕傅宸雪不肯露面?”
郭良栋回嗔作喜,笑道:“桂局长,你放心!事情办成,我一定要好好酬谢你。我老头子别的没有,几瓶窖藏四百年的老酒还是有的。还有陈局长,到时绝对少不了作陪!”
桂全衡苦笑道:“郭老,酒还是免了吧。要是让半妆知道是我给你出的主意,她还不得拿着刀追杀我半个g市?至于宸雪那里,今后恐怕想喝他一滴酒都难!”
大家都笑起来。分手之后,郭良栋对手术后的工作做出安排,又指示蒯其亮仔细观察病人手术后的反应,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回到办公室,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给林半妆打过去。
电话接通,林半妆笑道:“郭伯伯,您老日理万机,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郭良栋故意生气道:“你这丫头,又有十多天没来看我吧?你想不起来看我,就不许我老人家给你打个电话?”
绝代战神 (378)倾城的婚事
“瞧您老说的,别说打电话,就是您老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敢不听啊。”
“呵呵,丫头,我这次不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就向你要一个人,你给不给我?”
林半妆一怔,问道:“您老想要谁?我这里都是些经商的人才,与您的陆军医院可是八杆子都打不着啊……”
郭良栋冷哼一声,说道:“你不用先堵我的嘴,我实话告诉你,我就要傅宸雪,你给不给我吧?”
林半妆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的眼珠儿转了转,笑道:“郭伯伯,你要宸雪干什么?他就是个傻小子,除了唱歌,什么都不会。你真想要人的话,我再给你找找其他人,好不好?”
郭良栋见林半妆故意搪塞他,怒气冲冲道:“丫头,你真以为我老糊涂是不是?傅宸雪什么都不会?这是谁说的?我老人家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一句话,你答不答应?要是把人给我,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要是不答应,我也不同你讲,明天我就去北京找老领导要人,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半妆的头一个有两个大,先前是冯元衡,现在又是郭良栋,这些老人与爷爷交情莫逆,是绝对不能怠慢的,可要把傅宸雪送出去,她实在不甘心。想到这里,她柔柔地笑道:“郭伯伯,您别生气好不好?想想看,您老交待的哪件事我没有办?哪里用得着惊动我家老爷子?我只是有点儿不太明白,宸雪刚去您那里一会儿,又有什么事儿让您老这么不依不饶的?”
郭良栋哈哈大笑,把陆军医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林半妆。林半妆听后半晌无言,骄傲么?当然!头疼么?绝对!她放下电话,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发愁:“宸雪啊宸雪,你个小坏蛋,什么时候让我省心一次,好不好?”
特护病房外,拓跋绿薇叫住拓跋倾城,问道:“倾城,你和那个姓傅的年轻人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拓跋倾城的脸颊一红,慌乱道:“姑姑,你是说傅宸雪么?我也是今天才认识他,哪里谈得上关系呢?”
拓跋绿薇道:“倾城,你骗不了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喜欢那个年轻人,对不对?”
拓跋倾城更加慌乱,叫道:“姑姑,哪有这种事儿?明明才见过一次面而已,怎能谈得上喜欢?”
拓跋绿薇的神情放松下来,笑道:“不是最好。澹台家的二公子秀鹤这次随你父亲回国,等你爷爷的身体好起来,就让他老人家主持,把你和秀鹤的婚事给办了。还有,你在这里的工作也要辞掉,拓跋家的女孩子是要做大事的,怎么能当个让人呼来喝去的小护士?”
拓跋倾城的脸蓦然变得苍白:“姑姑,我不喜欢那个澹台秀鹤……也不会嫁给他!”
拓跋绿薇沉下脸,生气道:“倾城,不许胡说!你和秀鹤的婚事是拓跋家与澹台家早就定下的,你爷爷也同意。澹台家族一直在欧洲打拼,手眼通天,势力惊人,欧洲哪国政府的背后没有澹台家族的影子?他们家族是一个强大的‘影子帝国’,嫁给澹台秀鹤对你意味着什么?对我们家族又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再说我们拓跋家的女人从来不需要爱情,为家族献身是每个女人的最高荣誉,你怎么可以违背祖训?”
拓跋倾城摇摇头,执拗道:“姑姑,我听说澹台秀鹤是个‘二世祖’,仗着家族的势力为所欲为,而且又好色如命,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我怎么可能嫁给这种人?”
拓跋绿薇耐心道:“男孩子嘛,年轻的时候谁不犯点儿错?只要婚后他对你好,把这些毛病改掉就行。我们拓跋家的女人向来忍辱负重,不拘小节,又岂能为这点儿小事毁掉家族的利益?”
拓跋倾城望望拓跋绿薇,心里失望到极点。姑姑当年也有自己深爱的人,可为了家族的利益,违心嫁给一个混账透顶的男人。婚后夫妻二人形同陌路,姑姑的后半生一直在啜饮自己酿造的苦酒,如今姑姑又想让她重蹈覆辙——哼,办不到!她是拓跋倾城,宁可死也不做家族的牺牲品。
拓跋倾城知道自己无法说服拓跋绿薇,干脆保持缄默。拓跋绿薇见拓跋倾城不说话,以为她的规劝起到效果,高兴道:“倾城,今天晚上‘一梦阁’有场慈善活动,你就陪你二叔一起去吧。拓跋家的女人都是做大事的,所以这些场面早晚都要经历。还有,不要小看这场慈善活动,出席活动的都是g省手眼通天的人物,若是你足够用心的话,说不定会为家族的发展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我们家倾城天生丽质,高贵出尘,今晚一定能征服所有男人的心,成为‘一梦阁’最耀眼的明星。好好去做吧,姑姑相信你!”
拓跋倾城低下头,没有说什么。其实她的心呼之欲出,两只大眼睛骨碌碌飞转,灵动无比,心里忍不住想:傅宸雪今晚会不会去‘一梦阁’呢?要是他也到场,该有多好啊……想着想着,拓跋倾城的脸颊又红晕起来,至于拓跋绿薇后来安排的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萧云龙接到陈扬的请帖,问萧琪去不去。萧琪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回绝。萧云龙想了想,说道:“小琪,今晚‘一梦阁’慈善活动真正的组织者并非陈扬,而是市委书记费浅予。如今正值g市权力争斗白热化之际,强弱之分尚未明朗化,我们尽量不要落人口实,否则的话会对萧氏企业在g市的发展带来消极影响。”
萧琪知道父亲说的有理,可是她晚上还要去参加傅宸雪的接风宴会,真是分身乏术啊:“爹地,宸雪今晚晚上要给他的兄弟们接风,我答应过要去参加的……”萧琪没有说下去,萧云龙明白女儿的意思。
绝代战神 (379)红颜不是祸水,红颜多了才是祸水
对萧琪而言,傅宸雪要比g市官场的权力角逐更重要,甚至比她的“千仞之纪”还重要,所以她不愿意出席晚上的慈善活动。萧云龙笑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去,爹地也不勉强。要是我猜得不错,宸雪也会收到请帖的。”
“什么?”萧琪一下子跳起来,叫道:“爹地,宸雪真的收到请帖?我得问问他——”说完,立刻跑回房间,拨出傅宸雪的号码。
电话接通,萧琪问道:“宸雪,你在哪里?”
傅宸雪道:“我刚从陆军医院出来,正在回去的路上。”
“陆军医院?你去那里干什么?”
“昨晚抓到的日本特工樱子在陆军医院接受治疗,我过来看看。”
“樱子?昨晚幸亏她救了我们,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她的伤不要紧吧?”
“幸好抢救及时,目前已经脱离危险。”
“嗯,明天我抽个时间去看看她,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宸雪,你是不是收到‘一梦阁’的请帖?”
“还没有,上午陈扬给半妆姐打电话,谈过这事。”
“你有什么打算?”
“能为慈善事业做点儿事,这种机会还是值得珍惜的。我也正要给你打电话说这事,你是不是也要代表萧氏企业参加?”
“你个大坏蛋不是说晚上要给你那帮兄弟接风吗?居然又反悔!我刚刚拒绝爹地,你让我怎么办?”
傅宸雪笑道:“先去‘一梦阁’吧,这种场合对萧氏企业同样重要。‘江南第一美女’若不到场,陈扬恐怕连死的心都有。”
“你个坏蛋就会胡说!”萧琪心里甜滋滋的,用贝齿咬咬红润的嘴唇,又小声央求道:“宸雪,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傅宸雪揉揉鼻子,无奈道:“我答应过半妆姐要陪她去,不好反悔吧?”
萧琪生气道:“我不管!你个大坏蛋必须答应我,昨晚还说我是你的未婚妻,转脸又去陪其他女人,你当我是什么?”
傅宸雪再次揉揉鼻子,笑道:“小琪,我那不是骗小鬼子吗?”
“我不管,今晚你不陪我,我跟你没完!”萧琪说完,也不听傅宸雪解释,“啪”地把电话挂断。
看到傅宸雪满脸的无奈,风燕然乐道:“师兄,都说红颜祸水,依我看,红颜不是祸水,红颜多了才是祸水。我真担心,这么多红颜知己争风吃醋,还不得把你五马分尸?”
傅宸雪正为这事头疼,闻言把眼一瞪,冷冷道:“闭上你的嘴!这种事还用得着你操心吗?”说到这里,他的口气一变,像哄骗小母鸡的狐狸:“燕然,我认识的几个女孩子都不错,你有没有兴趣和她们谈谈心,喝个下午茶之类的?”
“我?”风燕然聪明过人,岂能不明白傅宸雪“险恶用心”?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笑道:“师兄,我这人水性不好,承受不住你的祸水外引。下山时师父他老人家一再告诫我要守身如玉,不近女色。所以在功夫真正大成之前,我是不会考虑与女孩子交往的。”
傅宸雪愣道:“师父说过这种话么?我怎么不记得?”
风燕然道:“这是师父亲口对我说的,还能有假?至于你,可能是因为功夫好,又聪明,所以师父没有嘱咐你。”
傅宸雪笑道:“你倒是会揣摩师父的意思,我看你的功夫又有很大长进,好好努力吧,师兄一定多给你留意几个女孩子,到时候千万别让我失望!”
风燕然挠挠头,沮丧道:“师兄,女孩子的事儿还是别提,我踏入暗劲境界有一年的时间,还是没有晋升化劲的征兆,师兄,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傅宸雪慢慢道:“功夫进入化劲除了本身的努力与悟性外,还要看机缘。机缘不到,终生都难寸进。苗教官徘徊暗劲之境多年,始终无法突破瓶颈,岂不是比你更急?‘致虚极,守静笃’,这是武当功夫的根本,你太过于执著,反而与‘道法自然’的宗旨相去甚远,所谓‘欲速则不达’就是这个道理!练功不仅是练身,更是炼心,心若是不能彻悟,身体炼得再强壮又能如何?无非是一条愚笨的大牯牛而已!”
一语惊醒梦中人,风燕然不觉汗流浃背,低下头道:“师兄教训的是!”
傅宸雪的目光望向车窗外,声音也变得飘渺起来:“《金刚经》上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如不动,不取于相’,这是佛的境界,也是道的领域,你什么时候能悟到这些东西,就是你神动化机,踏入化劲之际。”
风燕然的眼眸变得清澈无比,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入他的脑海,宛如天际神龙,偶尔露峥嵘,想抓又抓不住,不过他没有执著,而是彻底放松身心,喜不自胜道:“多谢师兄教诲!”这一刻,风燕然终于明白傅宸雪在修炼的路上到底走多远,能三言两语让他初窥化劲的门径,这种成就或许连师门许多长老都无法企及,而师兄还如此年轻,未来还能走多远,真的很令人期待啊。
夜晚,“一梦阁”灯火辉煌,名流淑媛、豪门公子、商场巨擘和官场精英济济一堂,男人们西装革履,聚在一起指点江山意气风发;女人则端着名贵的法国红酒,像花丛中的蝴蝶,难得有片刻的安宁,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娇笑如莺。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天生都是为女人设计的舞台,不论在哪里,她们都会成为聚会的主角。
门口负责迎宾的人喊道:“拓跋家族拓跋颐、拓跋倾城,澹台家族澹台秀鹤到——”这一声喊如惊雷落地,刚才还喧闹的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拓跋家族和澹台家族虽然行事很低调,但只要有些背景的人都多多少少听说过他们的传闻,对于g市而言,这两个古老的家族根本就是巨无霸的存在,那些刚刚涉足豪富俱乐部的人又如何敢轻忽他们?
绝代战神 (380)澹台秀鹤
声音刚落下,拓跋颐出现在大厅门口,神情恬淡,举止文雅,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贵族气息令在场的人不敢逼视。拓跋倾城的头发高高盘起,身穿一套白色晚礼服,露出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柔滑的丝绸面料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凹凸玲珑的娇躯,胸前的领口开得很低,深遂迷人的沟壑之上,吊着一枚举世罕见的黑色大钻,光芒流转,比印度圣庙中镶嵌于圣像上的“梵天之眼”更神秘。脚下是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使得那两条长腿更加修长圆润,宛如仙鹤一般优雅万方。大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聚焦到那双长腿上,不少人立刻喉咙干涩,眼中冒出绿幽幽的光芒。拓跋倾城风华绝代,美丽如同月宫中的女神,令在场的不少名媛黯然失色。而此刻,拓跋倾城正挽住一个年轻男子的胳膊。那个男子英俊高大,鼻梁挺直,眼窝微凹,皮肤精致如象牙一般,身上的贵族气息也很纯正。只是他的两只眼睛不太老实,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嘴角浮起邪异的笑容。毫无疑问,这个有着四分之一欧洲血统的年轻人就是拓跋倾城从小指腹为婚的丈夫——澹台秀鹤。
拓跋倾城脸上带着温煦的笑容,其实心里像吃个苍蝇似的糟糕透顶。她原本就不愿意与澹台秀鹤一同出现在公众场合,只是迫于父亲和叔叔的压力才勉强就范,而澹台秀鹤的表现让她再一次大失所望。这个家伙居然当着她的面儿与其他女孩子眉来眼去,真是无可救药。看到这些,她心里反而平静下来,既然决定不与澹台秀鹤成亲,那么他是什么人,又怎么不堪其实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对她而言,澹台秀鹤只是一条讨厌的小狗或者发情的公猫,如此而已。
陈扬急忙出来迎接,与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身材稍微发福的中年人,面色红润,皮肤像婴儿一般光滑,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宛如笑弥勒似的,随和谦让,看不出一点儿久在上位的威严,这个人就是g市市委书记费浅予。费浅予可以不迎接任何人,但不会忽略拓跋家族和澹台家族,这两个家族背后有什么样的能量,没有人比g市一把手更清楚。
看到拓跋颐,费浅予首先伸出手,笑容满面道:“拓跋先生,澹台公子,欢迎光临!”
陈扬也上来见礼,笑道:“拓跋先生和拓跋小姐,还有大名鼎鼎的澹台公子莅临‘一梦阁’,令寒舍蓬荜生辉,陈某深感荣幸又诚惶诚恐,请——”
众人移步大厅,拓跋颐与费浅予寒暄,拓跋倾城也趁机放开澹台秀鹤的胳膊,过来与费浅予见礼。费浅予打量拓跋倾城一番,颔首笑道:“听说拓跋小姐学贯中西,知书达礼又有倾城之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许知道拓跋倾城与澹台秀鹤的关系,他把头转向澹台秀鹤,接着说道:“澹台公子气宇轩昂,与拓跋小姐正是郎才女貌,若是能在g市结成秦晋之好,绝对是g市无上的光荣!”
拓跋倾城原本对这个和蔼可亲的市委书记充满好感,没想到费浅予一席话如雪水般把她心里的敬意全部浇灭。她不经间往后退两步,笑盈盈的眸子深处掠过一抹冷意。澹台秀鹤倒是打蛇随棍上,笑呵呵道:“我这次回国,就是奉父母之命与倾城完婚,到时候还请费书记与各位赏光莅临,秀鹤代表澹台家族不胜感激!”
费浅予哈哈大笑:“如此大喜事,g市当全市同庆,我岂可不到?”说着,他把头转向陈扬,笑道:“陈扬,你是南中国娱乐圈里的领军人物,g市又是你的地盘,而拓跋小姐与澹台公子成婚是咱们g市的光荣,你可得好好利用你的优势,为婚礼增添一些必要的元素,使这场婚礼成为盛世华章,永远载入g市的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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