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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血面具说:“他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之王....他将继承梵卓的野心.....宿命...宿命,他不会就此收手的。他会继续猎杀那些背叛者的血脉....啊....啊!”
他头疼的不轻,我万分同情,于是也就不再打扰他了。
注释:
伊甸之蛇:神祗镜像——羲太族系的古代血族可以变成古埃及的神祗化身,例如战神阿努比斯或飓风兽塞贝克,虽然这变化远比不上羲太的化身,但依旧拥有超凡的力量。这变化法术的效果甚至要超越大部分的刚格尔族系的变化术。
伊甸之蛇:巴西里斯克之雾——喷射出剧毒蜥蜴巴西里斯克的石化雾气,抵抗失败的人将被石化,也能融化世间大部分的建筑材料。(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六 总会有分离之时
在荒芜腐朽的黑暗中,在死者凄惨的尸体前,我用左掌砍下了蝰蛇的脑袋。怀着歉意,我蹲在他面前,沉思着即将来袭的风暴。
弗拉德.特佩斯,亦既是世界闻名的吸血鬼伯爵德古拉,他借助繁多的影视与小说建立了经典的形象,同时拥有庞大的拥趸。人们煞有其事的称他为最初的吸血鬼,或者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吸血帝王,他的妻子卡美拉也因此被冠以吸血皇后之称。
讽刺的是,卡玛利拉组织默许了人们的这一猜测,认为这荒谬的形象与说辞反而能够掩盖血族存在的真相——德古拉已经被认定死亡,关于他的一切都成了无稽之谈,粉丝们追寻着他的足迹,疑神疑鬼,言语疯狂,让血族与外星人一样,成了都市角落传闻之一。
血面具认为德古拉已经苏醒,这与卡玛利拉的记载出入甚大,但每当我询问他其中的依据时,强烈的偏头疼让血面具言语闪烁,含糊其辞。
我本以为这不过是他疯狂的胡言乱语,但见到蝰蛇,见到那张人皮,我的信念产生了动摇。
背后传来两人的脚步声,我判断出是泰尔莎与格雷走了进来,我背对着他们,微微一笑,明白他们正用惊愕的目光望着我。
我一.丝.不.挂,雄健的背肌与肱二头肌仿佛黑夜中的明灯,柔软而韧性的臀部宛若诱.人的苹果,低垂的头颅让我仿佛古希腊的雕塑,而我威武有力的动作呈现出勾魂夺魄的魅力。
当此情景,他们怎么能不心跳加速呢?
我缓缓站了起来。听见格雷发出令人心惊的笑声,他说:“真是秀色可餐,我正好还缺个尸鬼仆人。”
泰尔莎用丧魂落魄的声音说:“他是我的,我要把他绑起来,在他的皮肤上用匕首作画!”
我大惊失色。急忙扯下天花板上的一块幕布,遮住我的身子,回过头,将蝰蛇的头颅举在我面前,两人立时缄口不语。
我说:“我杀死了蝰蛇,我是尸鬼。所以他的脑袋没有消失,你们可以将他交给吕新,算是卖他一个人情。”
格雷点点头,说:“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结果还算完满。那些拦在外面的血族虽然造成了一些麻烦。但也让我相当尽兴。”
泰尔莎阴沉的望着我,嘀咕道:“就算你侥幸得手了,我也依旧不信任你,兄弟面!”
我可没指望他们信任我,我巴不得早点脱身呢。
我注意到他们两人毫发无伤,连衣服都没有破损,这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外面这些血族可不好对付。拜亚森尤其厉害,此刻却已经悄无声息,他们两人是怎么办到的?
格雷接过蝰蛇脑袋。泰尔莎说:“走吧,兄弟面,我们应当返回总部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我....还有点急事,就此告辞。”
泰尔莎突然发火,她说:“你竟敢推辞姐妹的请求,你这异端。我要挖掉你的心脏,扯烂你的屁.股。吃掉你的老.二!”
这狠话让我心惊肉跳,我正想求饶。格雷拉住泰尔莎的大衣,将她拖开,泰尔莎朝我张牙舞爪,神情凶残的宛若疯虎。
格雷说:“别介意,她的嘴巴有些毒,但她大部分情况下都没有恶意,你也知道...她是个末卡维,脑子有些不太正常。你真的不想和教主说再见吗?她其实对你甚为想念。”
我心头泛起一股久违的温暖,微微一笑,说:“替我向轻蝉道别,也向所有兄弟姐妹道别。愿魔神早日复生,降下福音。格雷兄弟,好好辅佐轻蝉,行吗?”
格雷点点头,说:“我自当遵从您的谏言,兄弟面。后会有期了,愿魔神早日降临。”
泰尔莎骂道:“你给我上车,不然我烤熟你的两个蛋,一个当早餐,一个喂狗....”格雷将她扛了起来,朝车子走去,很快驶离了别墅。
现在,又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了。
我有些失落,脑子里那四个灵魂似乎全都心不在焉,一股熟悉的孤独感很快将我淹没。
我变化双足,如跳蚤一样跃入空中,朝灯火璀璨的方向赶去。
.......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但双竹的屋子内依旧亮着灯光,我在窗外打探一会儿,没听见她房内有其他人的声音,至少在今天,她与我一样孑然一身。我撬开她的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双竹伏在书桌前,戴着眼镜,聚精会神的忙碌着,她面前铺着好几张古代文字的拓印,面前放着一摞字典著作,她扎着干练马尾辫,神色认真,不时翻阅字典,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翻译。
她身旁有许多考古的仪器,全都价格不菲。她将自己的房屋改装成了考古研究所了吗?
她此刻看起来只有十八岁,虽然在熬夜,但她看起来并无疲倦之意,她体内的灵魂觉醒了吗?或者,她一直醒着,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
我说:“妹妹?”
她呀地一声尖叫起来,猛然抬头,拿起手边的笔记本电脑当做武器,朝我怒目而视,我也吓得不轻,双手横在胸前,弓步弯腰,摆出一招“力搏狮虎”的架势。
她眨眨眼,目光震惊,嘴巴越张越大,喉咙啊啊发声,但却发不出一个字来,我颤声说:“别用强,我任你摆布,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整个肉.身都是你的。”
她突然欺近,一个巴掌,将我打了个七荤八素,我惨叫一声,猝不及防,被她一把扯住耳朵,拉近身边,我听见她又哭又笑。喊道:“你一见到我就胡言乱语,臭哥哥!”
她在流泪呢,这可怜的傻丫头。
我问:“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她擦干眼泪,说:“考古学的事。你不懂!这是考古语言学的....”她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说:“不告诉你。”
我看了看那拓本,皱起眉头,说:“有趣,这是昂古语。古代英语的雏形。”
她惊喜的问:“你认得这语言?”
我说:“我累得很,今晚能睡这儿吗?”
她急忙说:“当然,当然,但你不觉得自己太突兀了吗?咱们大半年没见面,你甚至懒得与我联系。现在居然不声不响的闯到我家里来,还要在这儿住下,你根本就是个混球王.八.蛋!”
她上下打量我,见我披着一身怪里怪气的长袍(那是我用帷幕裁剪成的),又说:“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我感激的哭喊道:“你真是太体贴了,妹妹,你救了我的命。”
她取出一套毛巾,说:“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你洗好澡出来取吧。天哪,你....你把我的心思全搅乱了,我原本打算今晚加班到天亮呢。”
.....
我洗好澡出来。发现门口放的是紫色小魔仙拖鞋,粉色蕾丝睡衣,还有充满恶意的丁.字.裤。
我冲到她面前,怒道:“你故意整我吗?混账妹妹!”
她笑得前仰后合,说:“这是你罪有应得,谁叫你那么无情。一走了之,连道别都不说一声。而且。我一个人住,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而且。你为什么已经穿上了?而且穿的还挺麻溜的。”
我心中失落而绝望,被人心中的黑暗与仇恨所击垮了,但这衣服穿在身上确实挺舒服的,也许我应该考虑改变一下造型了.....
她的家经过改造,分成上下两层,大约将近两百平方米。我走上楼,在她家客房的床上刚刚睡下,她抱着一大堆书本文件夹走了进来。
我奇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跳上床,坐在我身边,说:“我要在这儿工作,不行吗?”
我心生不满,怨气陡生,但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一时只能忍气吞声。她的穿着有些随意,在这冬末时节,她居然穿着背心短裤,房间内虽然开着空调,但未免有着凉的危险。
我说:“你....穿的有点少吧。”
她朝我笑了笑,说:“我觉得很热,还想穿的更少呢。”
我脑子一懵,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将笔记本摆到我面前,说:“你看,这是你说的昂古语,总共两千五百个单词,我抄了整整两天呢。”
她侧着身子,身体靠了过来,此刻几乎将整个身体倚靠在我的怀里,我心中一惊,顿时泪流满面,心想:“双竹啊双竹,你何时变成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了?这一年来,你准是与男人勾.搭习惯了吧!”
她问:“你哭什么?又发疯啦?”
我哭喊道:“妹妹,虽然你年近中年,欲.火.焚.身,做哥哥的也不该多管你,但你好歹也是个名人,你不要脸,可不能丢咱爹的脸呀。你可千万不能变成荡.妇呀!”
她尖叫一声,把词典重重砸在我脑袋上,一翻身压在我身上,怒道:“谁人近中年了?谁是荡.妇了?我已经整整一年没和别的男人约会过了!”
我说:“瞧你这模样,可半点不像!妹妹,咱举止虽然浪了些,但为人可要实诚些,你对哥说实话,这一年来到底有没有看上眼的男人?”
她脸红透了,双眼死死俯视着我,过了片刻,将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哭泣着说:“哥哥,我很孤独,我....我一直在想念你。我没有与别的男人来往过,因为我...我发现自己渐渐变得不像人类了。”
我惊讶的问:“不像人类?此话从何说起?”
她说:“我一见到他们,就觉得他们如此虚伪,简直令人作呕,我能隐约感受到他们的心思,他们追求我,接连不断,络绎不绝,仿佛海里发.情的沙丁鱼,但我能听见他们的心声,他们想得到我,又一直在咒骂我,他们说我是故作清高的婊.子,说我只不过装腔作势的想找个好下家。我....我害怕他们,我害怕这些凡人。”
我说:“这就是凡人可笑的天性了,他们总是在嫉妒与觊觎中摇摆波折,你何必以此为意呢?我呀,其实有时候心里比他们还要丑陋万倍。”
她说:“不要再离开我了,哥哥。留在我身边吧,和我...和我结婚吧。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妹,我知道你喜欢我,一直都知道。我也喜欢你,一直会喜欢下去的。”
美丽的告白,真是令人陶醉,但你知道吗?我亲爱的双竹,孤独是我此生的诅咒,也恐怕是混沌之力赋予我最大的财富。我会陪伴你一段时间,然后,当宿命到来,我们又会不可避免的分离。(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七 罗马尼亚的邀请
双竹在我怀里躺了一会儿,觉得我在发抖,她奇怪的问:“你在想什么?”
我眼中流下不安的泪水,仿佛垂死的母鹿,我说:“我现在全想明白了,妹妹,原来你让我穿上这么变.态的衣服,一开始就不怀好意呀!你觊觎我鲜.嫩多.汁的肉.体已经很久了吧!好哇好哇,既然你如此老奸巨猾,我面具今天恐怕难逃一劫。你来吧,尽情的摧残我吧,榨干我浑身每一丝精华吧.....”
她又羞又怒,在我胸口狠狠一拍,我颤声说:“我...我是第一次,请温柔一点....”
她拿起我的手,用力咬了一口,我痛入骨髓,厉声尖叫,她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翻开笔记本电脑,愤愤说道:“没一点正经的家伙,睡你的大觉去吧。”
我松了口气,侧过身试图入眠,但我见到她并未工作,笔记本屏幕上亮着即时聊天软件,她在和什么人聊天。
我见到那人似乎是海尔辛。
我问:“你在和海尔辛聊天吗?”
她没好气的说:“我在和别人约.炮,你管不着!”
我闻言大怒,正欲斥责,却见到海尔辛说:“你是说面具在你家?”
双竹回复道:“我没骗你。”
海尔辛打开视频,见到我穿着粉色内.衣,我神情娇羞的望着他,而他的表情却显得相当平静。
大约一年没见,他脸上的线条变得更硬朗坚毅了,他的目光沉稳得近乎冷漠,他剃了个类似军人的平头。蓄了短胡子,仿佛一年之间老了十岁。
他说:“面具,很高兴见到你。”
我警惕的望着他,充满威胁的说:“你变了,海尔辛。你这个禽.兽,你竟然勾.搭我的妹妹!笛莎会把你融化成肉汁的。”
双竹重重锤了我一下,我咳嗽一声,险些吐血。
海尔辛疲倦的笑了笑,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他说:“我都没说你。你还有脸冤枉我。你看看你在自己妹妹家穿得什么模样?”
我说:“我还穿着丁.字.裤呢!你要不要开开眼界?”
他大笑起来,笑得十分欢畅,但却停不下来,他身子发出惊人的震动,笑声越来越疯狂。过了片刻,他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他哭了。
我骂道:“你小子一点没变,多大人了,还喜欢哭鼻子?”
海尔辛说:“笛莎她....死了。”
我和双竹同时惊呼起来,双竹握紧我的手,惊慌的问:“笛莎姐姐....为什么?她怎么死的?”
海尔辛摇了摇头,刹那间,我隐约觉得他的眼神宛若魔鬼。骇人的仇恨与火山般的怒火在其中翻腾,但这眼神一隐而去,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麻木的说:“血族与凡人是不能相爱的。”
我惊诧的说不出话来。
他又说:“我会忘了她。继续往前。直到我找到新的爱情。面具,你遇上了天雅与桑莎,对吗?”
我说:“她们还好吗?”
海尔辛说:“桑莎受了重伤,皮肤似乎...病情严重,但海德教授从紫藤钟幼虫体内提取出一种药剂,奇迹般的治愈了她。他已经找到了万灵药。面具,人类.....人类找到了克服一切疾病的钥匙。这也许是我们在恒雪山最大的收获了。”
也是灾难的潘多拉之盒呀。海尔辛。
绿面具显然在其中插了一手,这段日子里。她长时间离开我的大脑,也许正专心于此事(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如何行动的)。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没人察觉到任何危险。当然,出于种种考虑,海德教授暂时并未公开这一技术与成果,他需要观察一段时间,确认这药物没有副作用。他也许会试图解开其中的奥秘,但那显然是徒劳无功的。无论从科学角度还是从魔法角度,羲太留下的奥秘对人类而言始终是未解之谜。
我点头说:“你在哪儿?梵蒂冈吗?我想来看看你。”
他摇头说:“没必要了,我很快就会去很远的地方旅行。等我回来,希望...希望你一切平安。”
他终止了视频,留下我和双竹一脸错愕与震惊。
双竹忧伤的说:“你相信吗?笛莎姐姐她就这么死了,这怎么可能?她是那么厉害...”
我一直在回想海尔辛的表情,他显然服用了镇定的药物,以至于精神不振,而且他受到了某种监视,所以涉及到笛莎的话题时,他闪烁其词,不说真话。
最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当他提及“人类”的时候,他的语气如此陌生和空洞,仿佛他正在把自己关起来,在一个无尽的迷宫中心,孤独的享受着悲伤。
.......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双竹正在整理行装。她显然没睡好,但她的精神却出奇的不错。
我问:“你也要出远门吗?”
双竹说:“去罗马尼亚,那儿有一个考古学的交流会,我受邀去参加呢。据说他们发现了某个了不得的遗迹,我一定得去看看。”
这就是成名的好处了。莫说她考古学的素养有口皆碑,就算她什么都不懂,凭借她如日中天的名声,以及朝晖冒险的经历,双竹受到过无数来自世界各地考古冒险的邀请。有人说她是现实版的克劳馥.劳拉,但也有人说她不过是被老外请过去干.炮的。
经过昨夜她的告白,我不相信她会自甘堕落。可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呀。
我问:“你研究昂古语,就是为了那个?”
双竹装出生气的模样,说:“要不是你打岔,我差不多已经能将那些拓本翻译出来啦!现在我不得不在飞机上加把劲儿。免得到罗马尼亚显出一无所知的笨样子。”
罗马尼亚.....据说那儿曾经是吸血鬼隐藏的老巢,卡玛利拉与罗马尼亚有着深远的渊源。我又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不安,仿佛双竹正迈向难以言喻的危险一样。
她又说:“你皱着眉头做什么?”
我说:“是谁邀请你去的?男的女的?我怀疑那人没安好心。”
她突然笑了起来,她说:“你要是真关心我,那就和我一起去。说真的。我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呢。邀请我的组织叫做紫罗兰世界考古会,虽然这是个著名的权威机构,但我却从未与他们打过交道。”
我默然不语,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她哈哈大笑,在我额头上深深一吻。说:“走吧,至少送送我,无情的哥哥,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所以才怕成这副模样?”
我一下子用力抱住她,嘴唇紧紧贴住她的脸颊。在她耳畔轻轻的说:“你先去,我们在罗马尼亚汇合。无论那儿的人看起来多么紧急,你千万不要随他们进入遗迹现场,听见了吗?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她忽然情绪决堤,狂热的吻着我,我制止住她,将她隔开。她流着泪大声说:“为什么?哥哥?就因为你是我哥哥?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吗?那根本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一切!为什么!”
我苦恼的摇着脑袋,说:“听我的话,如果....如果我们罗马尼亚见面。我们永远都不会在分开了,无论面对着什么样的苦难,我都会和你共同进退。”
她深深呼吸,用夸张的动作点了点头,憋住气,一口气吐了出来。这么一折腾,她的目光变得冷静了许多。她说:“我们在罗马尼亚见面,那地方就在...”
我说:“特兰希尔瓦尼亚。我知道。”我顿了顿,笑着说:“德古拉的故乡,对吗?”
她奇怪的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说:“你昨天翻译的昂古语中描述的地方就位于特兰希尔瓦尼亚,昂古语据说是一千多年前罗马尼亚曾经使用的巫族语言。”
她露出敬佩的目光,不再多言,我送她上了飞机,随后回去找无策。
接下来的飞行则一路顺风,一天之后,我们抵达了卡杉德罗。
缇丰小姐在会客厅迎接了特斯拉,相比于特斯拉的失魂落魄,缇丰却显得心情不错,她说:“特斯拉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这一路上恐怕照顾不周,还请你多多包涵。”
特斯拉战战兢兢的说:“缇丰....长老,谦卑的特斯拉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缇丰笑着说:“你能做到的事远远超乎你的想象,特斯拉。但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心急呢?你先去洗个澡,享受我给你的款待吧,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直接向房间外的仆人提起,如果有人胆敢违逆,我绝不会轻饶。”
特斯拉低着头,嘴里嘟嘟囔囔的退了下去,缇丰面对我和无策,站起了身,问:“听说你们遇上了爱国者之鹰的阻挠?”
无策说:“没错,您的飞行器内部又得重新装修了。”
她微笑着说:“你们两人的运气一向差得很,每次乘坐飞行器,都会弄得一团糟。”
我和无策同时哀叹了一声。
她说:“无策,你先退下吧,娜娜她似乎非常想念你。至于我,我有些话想和面具说。”
无策离开之后,我恭敬的说:“缇丰长老,您有什么吩咐?”
她慵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抬起修长的双腿,说:“坐下吧,坐在我身边”
我像是被魔笛诱惑的孩子般坐了下来。
她将裸.露的双腿搁在我大腿上,她白的宛若冰雪,皮肤上并无暖意,但光是她动人的模样,就足以令我倾倒了。
她说:“好好为我服务,尸鬼,让我舒服舒服吧。”
我开始为她捶腿,一边捶,一边拭去嘴角的口水,过了一会儿,她索性坐到了我的怀里。
她不动声色的说:“我们结婚吧,面具。”
她语出惊人,让我差点当场休克。(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八 愿此刻直到永恒
她察言观色,眼神渐渐变得严厉起来,伸出手,捏住我的脸,质问说:“你似乎不愿意吗?面具?”
我心虚的笑了笑,问:“为何....突然说起这事儿?”
她说:“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如你所见,我的外表非常年轻,我的美丽夺人眼球,作为长老,我不可避免的要参与一些凡人的政.治舞会,单身的身份会引起不必要的质问,所以我需要一个人来隐藏身份。最好的借口,就是找一位合法的丈夫,一个忠心耿耿的尸鬼。”
我瞪着她,突然不由自主的笑了笑,这让她一下子发了火,她叫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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