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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我紧张起来,双眼朝周围打量,同时将双竹拉住,将她挡在了身后。
喀嚓一声,一扇房屋的木门被劈碎,一具穿着破烂衣物的腐烂的僵尸从中冲了出来,他手里拿着杀牛用的砍刀,朝一位士兵当头劈下。
那士兵一枪射穿了僵尸的脑袋。
小镇房屋的门接连碎裂,样貌狰狞的僵尸与骷髅冲上大街,每一个死人手中都拿着利刃,迈开凶狠的步伐,怪叫着朝我们袭来。
夜乌喊道:“重整队形,射击!狠狠射击!阿尔法连,负责左边,巴拿马连,负责正中,加拿大连,负责右边,其余人,护送塔利先生,朝阿加斯进发!”
他们有条不紊的射击,形成环形火力,密不透风,防守固若金汤,进攻势如破竹,很快我们就在他们的护送下冲出了小镇。
一走出小镇大门,周遭景色愈发诡异,原先是平地与山路,此刻却变成了阴森的坟地,无数无名的墓碑歪七扭八的扎在地上,两旁树木扭曲的像是疯子想象出来的一般,在墓碑中,我听见滋滋之声,像是有什么人在底下挖着棺材盖一样。
更多的死人从地底钻了出来。
夜乌穿上外骨骼装甲,一马当先,用凶猛的火力将那些爬出来的死灵杀死,同时他用无线电装置喊道:“能听见我说话吗?疯牛,疯牛!”
对面有人答道:“疯牛收到,老巫师这边怎么样?”
夜乌答道:“老巫师这边一切安好,我们正在朝阿加斯城堡进发,预计在十分钟之内就能赶到。”
疯牛说:“我们已经抵达城堡庄园的正门,没有伤亡,没有伤亡,我们将等待您们抵达.....天哪!那是什么?”
疯牛的语气有些慌张,夜乌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疯牛,疯牛?你们还好吗?”
疯牛说:“我见到一只巨大的章鱼从天空飞了过去,章鱼身上似乎站着人....等等,我看清楚了,那是朗利.海尔辛,另外还有四人,应该是德古拉的爪牙!”
我闻言吃了一惊,慌忙张望周围,果然发现海尔辛,连同卡美拉等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夜乌关上对讲机,怒骂了一声,转头问塔利:“塔利先生?卡美拉他们跑了,我们该怎么办?”
塔利尖声嚷道:“还能怎么办?我们冲进去,把他们一网打尽!”
夜乌答应了一声,沉着的发号施令,在他的指挥下,这两百多位士兵一路有惊无险的前进,五分钟之后,我们走出了墓地,毫发无损的来到了恶魔之城的大门前头。
那是一圈大约三米高的黑色围墙,朝两旁延伸出去,围墙从头到尾似乎都刻着黑色浮雕,内容是一些面具惊恐的亡灵在墙上扭曲身体,呈现出匪夷所思的疯狂与凄凉。
在围墙正中是一扇生锈的大铁门,铁门的栅栏上刻着一个面目呆滞的红色长角恶魔脑袋,伸出长长的舌头,让人望而生畏,在铁门顶上是锋锐的尖刺,尖刺末端似乎有红色的血迹。
那些死人不再追赶过来,夜乌缓步朝大门走去,在大门前方,我见到一大群士兵正回头望着我们。他们的数量与夜乌这边旗鼓相当,这应当就是夜乌口中的疯牛营了。
这些士兵中走出另一位穿着外骨骼装甲的人,那人大笑着与夜乌撞了撞胸,说:“你们来的太慢了,我还担心你们会被那些死人困在墓地呢。”(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二十二 石像鬼翱翔天际
85_85459新碰上的这位壮汉外号叫做路灯,整张脸都被外骨骼装甲笼罩,他与夜乌站在一块儿,两人的名字让我联想起了夜中路灯上栖息的乌鸦。
路灯说:“老巫师没事吗?”
夜乌回头一望,说:“塔利先生好得很,我们应该准备进去了。”
路灯相当兴奋,用力拍了拍手掌,金属相撞,震的我耳朵嗡嗡鸣响,他说:“我们逮住了一个在阿加斯城堡前闲逛的家伙,似乎是一个他.妈.的杂.种吸血鬼。”
他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我可以听出他对这位吸血鬼颇为不屑,但他既然能穿外骨骼装甲,他本人也是一位被改造过的血族。瘸子不嫌驼背丑,一家人不骂一家人,这人做事可真不地道。
塔利现在坐在一张轮椅上,轮椅飞快的滚了过来,他大叫道:“抓住一个吸血鬼?什么样的人?”
路灯顿时变得毕恭毕敬,他说:“我可以把他带上来给你瞧瞧,塔利先生。”
他传令下去,没过多久,两位士兵一左一右,推上来一个被钢索与镣铐绑在小推车上的血族,这些士兵十分慎重,不仅把他绑得严实,还把他的嘴用铁面罩挡住,就像是电影里被关押的可怕杀人魔一样。
路灯说:“就是这家伙,身手十分灵活,我不得不在他肚子上开了个洞,才算把他制服了。”
我的心像是被毒蛇缠住一样,双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目光转到我的脸上,眯起眼睛。其中流露出残酷的笑意。
整齐的长发,宁静的双眼,苍白消瘦的皮肤,血色的衬衫与斗篷,这人是我在盖亚神庙前遇到过的那位强大的斯密茨血族。
我立即扭转目光。大声对塔利说:“塔利先生,我和双竹小姐还有些事,就不在你们这儿掺和了,我们先走一步。”拉住双竹的胳膊,急匆匆的就想朝回走。
双竹奇道:“怎么了,面具哥哥?你的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背脊发凉。哪儿还管得住手?我喊道:“别管那么多啦,我们走!”
双竹说:“可回头是墓地,还有那些僵尸和骷髅,那边十分危险,我们回去自找苦吃吗?”
我知道哪儿最危险。就是这里,就在此时,呆在这位血族周围,比面对海洋般的活死人要更为恐怖。
天雅用枪指着我的脑袋,说:“你别想溜,面具,天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说不定是血族的奸细。派来打探我们消息的。”
我顿时大怒,喊道:“我面具好歹是赫赫有名的赏金猎人,怎么会做出如此无耻卑劣之事?不说了。我和双竹尿急,要去那边的小灌木丛解决一下,你们不用等我,快点进城吧,走的越远越好。”
双竹狠狠拍了我一下,红着脸说:“谁尿急了!谁要和你一起去解决?你这张嘴真是找抽。”
几位士兵挡在我们面前。用手抵住我胸口,其中一人说:“先生。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你最好与我们呆在一块儿。不要添乱。”
我无可奈何,转头望着那位被绑在推车柱子上的血族,塔利命人取下他的铁面罩,露出他惨白纤薄的嘴唇来。
我听见天雅与音初同时惊叹了一声,天雅偷偷对音初说:“天哪,这个吸血鬼可真英俊。你说他和海尔辛谁长得更帅?”
音初苦恼的说:“我喜欢年纪大一点的,所以我选这人。但海尔辛身上有一股沧桑感,哎呀,不要问我这么难的问题。”
我抬头望天,默默流泪,心想:“斯密茨的血族天生是整容好手,外表做不得数。而且海尔辛与此人身上都背负血债,只怕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你们全然不顾这一点吗?这个看脸的世界,老子真是没眼看了。”
塔利问:“你叫什么名字?”
血族说:“德古拉.弗拉德.采佩什。”
所有人都愣了一秒,随后大声怒骂起来,爆发出一阵吵闹,塔利说:“不要开玩笑,我随时可以砍下你的脑袋。”
血族说:“德古拉.弗拉德.采佩什,我并没有撒谎。”
路灯在塔利耳旁说:“老先生,这人似乎受过刺激,脑子不太清楚,他一直说自己是德古拉。”
塔利笑了笑,说:“一个被你开肠破肚的血族之王?”他推动轮椅,来到那个血族身前,说:“那么,你为什么在城堡大门前头晃悠呢?‘德古拉’先生?”他最后几个字母念得特别用力,摆明了半点不信。
那个血族说:“我出门忘带钥匙了,所以在门口等待钥匙自己回来。”
塔利发出大笑,引发周围的人哄笑起来,他掏出一柄银质短柄喇叭口手枪,对准血族的脑门,说:“我没空和你开玩笑。”
那个血族说:“我也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打开这扇门,该死的城堡,真是翻脸不认人。”
塔利犹豫片刻,朝夜乌使了个脸色,“夜乌”乌里走上前,装甲前臂突然刷刷两声,冒出两桶炮管,炮管中冲出两枚炮弹,正中铁门,引发爆炸与巨响,尘土冲天而起,烟雾弥漫。
夜乌用红外线扫视烟雾,过了片刻,他说:“没有用,连大门的一丝铁锈都没掉。”
塔利说:“让直升飞机飞进去,就像卡美拉他们做的那样。看看有没有办法从内部将其打开。”
我拉住双竹站在人群前头,听到这话,忍不住说:“最好小心一些,塔利先生,这里面不知有什么危险,最好不要让他们进去送死。”
血族说:“我和这位语言学家持同样的意见。”
我大骇之下,颤抖着躲到双竹背后,心想:“他认出我了,糟糕!糟糕!”
塔利没听明白血族对我的称谓。他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说:“我带来的士兵都是战场老兵,经历过朝晖一年战争的精英,轮不到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夜乌发号施令,过了片刻。我见到三架弩弓直升机从远处朝这边飞了过来,夜乌喊道:“夜莺,灰鸟与鹈鹕在空中掩护,各小分队小心行事,我们以寻找铁门开关为目标,一个小时之内。无论成功与否,必须撤离。”
直升机在空中平稳停住,垂下绳索,士兵们开始准备着陆,此时。天上传来翅膀翕动的响声,一只体型硕大的怪物疾飞了过来,它长着巨大的蝠翼,浑身皮肤宛若水泥,长着人类的面孔,肌肉发达,手臂脚上皆有利爪。
这似乎是石像鬼,但与那位血族所召唤的石像鬼半点不像。这只飞来的怪物显然有智慧,绝非单纯的怪物。
直升飞机朝石像鬼开火,火力交织。形成严密的防御网,但那石像鬼灵巧的绕了个圈子,如炮弹般冲锋,躯体撞入一架飞机,将它撞断成两截。飞机上的人大声惨叫,旋转着坠入大门之后。引起剧烈的爆炸。
夜乌急忙大喊:“移动!移动!用跟踪导弹!”
直升飞机射出导弹,导弹托着长长的烟雾。发出尖啸,在石像鬼身上炸裂开来。石像鬼蹒跚的飞出烟雾,半边身子几乎被炸掉,但我很快看清楚,导弹只不过炸裂了他表层的石头,里层还罩着一层黑色的皮肤,闪烁着金属的光芒。
石像鬼大吼一声,身上厚重的石块裂开,朝四面八方飞散出去,只听几声轰鸣,直升飞机接连被石块撞击,千疮百孔,狼狈的试图落地,但石像鬼追了上去,一拳将直升机砸落在地。
爆炸的巨响声中,又一股火光升腾而起,映衬着黑色的夜空,显得有些悲壮。
剩余的一辆直升机落荒而逃,飞离了城堡的领空,那石像鬼并未追击,在空中飘浮着,遥遥朝我们望了几眼,我注意到他怀里抱着一位昏迷不醒的士兵,也许是他刚刚袭击直升机时从中抓出来的。
他张嘴咬断了那士兵的喉咙,开始吸血。
天雅、双竹与音初忍不住发出同情的喊叫声,而其余士兵则愤怒的吼叫了起来。
石像鬼将尸体抛入城堡门前的空地,飞回了城堡的塔楼,消失在了黑夜的雾气中。此刻看来,那远处一座座巍峨城堡仿佛刺破夜空的黑色利刃,显得遥不可及,又阴森恐怖。
那个血族笑道:“歌利亚还是如此骄傲,傲慢的下人,我总有一天要让他吃些苦头。”
塔利忽然暴怒起来,他拽住血族的衣领,怒道:“歌利亚是谁?“
血族说:“歌利亚是那个石像鬼的名字,城堡领空忠实的卫士,石像鬼的首领,但我一直管不了他。”
“为什么卡美拉她们能够从空中进入恶魔之城?”
血族问:“卡美拉她们回来了吗?因为她们是城堡的一部分,她们是逃犯,而逃犯自投罗网,城堡自然不会阻拦。”
塔利说:“那么你又是谁?到底是谁?”
血族凝视着他,说:“就像我一直告诉你的那样,我叫德古拉.弗拉德.采佩什,布朗城堡的主人,特兰西瓦尼亚领地巴鲁夫的领主与伯爵,如今是一位回不了家的血族。”
塔利刹那间显得有些困惑,他依旧不相信这人的话,但他却相信此人掌握着重要的秘密,他迟疑片刻,问:“我们该如何进入这大门?”
血族说:“据我了解,那些掌握人皮的英雄后裔能够开启大门。他们仅仅需要将人皮按在大门上就行。”
注释:
石像鬼——有一部分血族被赋予奇妙的天赋或诅咒,成了介乎恶魔与血族之间的徘徊者,他们感受到大地的召唤而成了石像鬼。他们是斯密茨巫师与睿摩尔法师的造物,曾经是忠诚的仆人,现在却有一小部分是与世隔绝的逃犯与流浪者。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将自己覆盖在石头皮肤之下,只要凝立不动,他们可以抵受阳光的侵袭。他们守卫建筑,或者忠诚的按主人的命令行事。
坚石体脏:大地装甲——石像鬼的借助大地之力,与坚韧之躯的训诫之力配合使用,可以更有效的抵御攻击。(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二十三 德古拉现出面目
塔利一听,立即嚷道:“来吧,孩子们,将人皮放在铁门上!快,快!”
一鹤,天雅与奈特走了上来,手持人皮,贴住铁门,铁门上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喊,就像不可见的幽魂在耳边惨叫着。
大门纹丝不动。
老头塔利骂了一声,说:“海尔辛并不在这儿,这该死的叛徒。”
自从他们将手按在门上开始,那个血族的双目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些孩子,他的表情显得期待与紧张,就像是期待牌面的赌徒一般,但他很快变得失落起来,复杂的情绪渐渐隐去,他又变得平静镇定。
他说:“并不一定要海尔辛,无论是拉巴特、塔利或巴贝,他们之中任何有血统的人都合适,这不是召唤城堡,无需如此慎重。”
塔利凝重的望了他一眼,他起了疑心,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血族会知道的如此清楚,但没人相信此人就是德古拉。他们想当然的认为:德古拉不是应该住在城堡里,泰然而狡猾的等待着这些凡人上门挑战他吗?他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跑到门口,沦为这些凡人的阶下囚呢?而且这个血族一点儿都不强大,居然会被士兵轻易抓住,而且在过程中还受了重伤,如果他真是德古拉,那他们如此郑重的军事行动去对付一个废物血族,那简直成了一个笑话。
但我见证过此人的可怕之处,五个狂怒的狼人,在他面前,顷刻间危在旦夕。虽然我也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我相信他所说的话。
他就是德古拉,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因此假意成了阶下囚。
塔利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没明白此人在想些什么。他对音初说:“来吧,姑娘,你拿着这张人皮。”
音初欣然走上前,将手掌贴住铁门,刹那间,铁门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感到铁门上的某种压力消失了,像是被驯服的野兽,像是睡眠中的毒蛇,不再令人感到压抑。
德古拉说:“门开了。”
他压抑住语气中的高兴,但我却敏锐的察觉了出来。他偶尔将目光扫过音初的脸,喜悦劲儿在眼中一闪而过。
奈特.瓦朗伸出手,铁门无声的向两旁散开,我们走入了恶魔城辽阔的花园。
花园各处都是行将枯萎的花朵,大片灰蒙蒙的野草,如蟒蛇般蜿蜒的枯树,造型残忍的雕像,墓地般腐朽的薄雾在空中游荡。幽灵似乎无处不在,却又目不可见。远处隐约有沉闷的钟声传来,又像是地底下低吟的鬼魂。
走在地上。脚下传来沙沙声响,仿佛这地面是用尸骨铺成的一般。
在五百位士兵的环绕下,我们沿着这阴气沉沉花园,朝魔鬼的巢穴走去,我紧张的捏紧拳头,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分心。缓解难以抑制的恐惧。
德古拉忽然问道:“这位音初小姐,你是拉巴特的后代。对吗?”
音初没料到他贸贸然对自己说话,她嘴角扬起一丝无形的微笑。似乎有些高兴,但很快隐去,用沉着的语气说:“嗨,没错,怎么了?”
德古拉说:“您还是位处.女,对吗?”
奈特.瓦朗听到这话,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音初一下子羞红了脸,抿住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鹤听见妹妹受辱,怒发冲冠,狠狠给了德古拉一拳,怒道:“混账东西,问这么无耻的问题!”
德古拉苍白的嘴唇被这一拳击破,流下鲜血,但他却笑了起来,说:“你身上的圣力挺地道的,训练的不错,以凡人而言,你已经很出色了。”
一鹤正在气头上,脑子发热,觉得德古拉在嘲讽他,作势又要揍人,却被夜乌与路灯拉开。
德古拉又说:“在我杀死你父亲之前,他也展现出了出类拔萃的神术与体力。旧的血统仍然坚强的弥留着,这让我十分欣慰。”
一鹤与音初齐声怒道:“你说什么?是你杀死了爸爸!”
德古拉做了个鬼脸,说:“不好,说漏嘴了。”
一鹤抽出日本刀,横在德古拉喉咙上,他气得发抖,双眼充血,喝道:“真的是你?你真是德古拉的手下?”
德古拉说:“我重复过无处次了,我就是德古拉.弗拉德....。”
一鹤骂道:“你怎么可能是德古拉?你连给德古拉提鞋都不配!”
德古拉深深叹了口气,说:“当你父亲临死前,他却对此坚信不疑。我出于对古人的尊敬,吸干了他浑身每一滴血液,你没见过他的惨样吗?也许那场面对你而言太刺激了,所以他们隐瞒了真相....”
音初举起金属魔杖,德古拉身旁瞬间被一团火焰包围,但她的表情并不凶狠,她似乎并不恼恨这个嘴巴毒辣的血族,她之所以施放火焰,表面上看,火焰包围圈似乎是在威胁他,可我怀疑她的真实目的是保护德古拉不受伤害。
德古拉啧啧赞叹,说:“在你们的父亲临死之前,他曾经说过,他的女儿美丽而纯洁,拥有强大的天赋,家教严格,是一位罕见的千金大小姐。他唯一遗憾的是,他的儿子是个不知廉耻的混蛋,说不定他已经占有了他妹妹清白的身体呢....”
一鹤暴跳如雷,涌起一股怪力,争脱出夜乌的手臂,一刀斩下,劈开火焰,随后朝德古拉嘴巴刺去,德古拉哈哈大笑,张开嘴,舌头伸长,宛若灵蛇般卷住一鹤的刀刃,轻巧左右一扭,一鹤猝不及防,刀刃脱手而非,紧接着,德古拉的舌头将一鹤紧紧缠住。
一鹤用力挣扎,但舌头纹丝不动。
德古拉居然还能说话,他说:“你的妹妹恐怕不是处.女了吧,一鹤,你这个畜.生,你是不是趁着父母不在,整日整夜的糟.蹋她呢?”
音初急忙说:“你在胡说!我和哥哥根本没任何事!我根本....根本没与男人发生过关系!”
德古拉露出满意的笑容,顷刻间,他的身体化作血雾,挣脱出束缚,出现在了音初身边。当他做出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的舌头断裂,将一鹤越缠越紧,一鹤惊恐的喊叫道:“别碰我妹妹!我警告你!你这混蛋!”
那团血雾仿佛滴入水杯中的红色墨水,不停翻滚,各处都在无尽的变化之中,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四肢与脏器像是杂乱的拼图般旋转移动着,这景象异常可怕,就好像狂乱的梦魇。
音初想要用魔杖抵抗,但血雾瞬间将她淹没,士兵们惊怒交加,想要开枪,却又怕伤了音初。
德古拉在军队前方二十米处现身,怀里的音初赤.条.条的,衣衫已经被德古拉除去,但血雾遮住了她身体的关键部位,像是顺滑的红色礼服。
德古拉说:“一位拥有光荣血统的处.女,她正是我在找的钥匙,谢谢你们,诸位,谢谢你们愚蠢的步入我的游乐园,给我送来这份大礼。”
路灯大声问道:“你是故意让我们逮住你的?你肚子上的洞呢?”
德古拉佯装惊愕,一条手臂刹那间炸裂,血水四溅,肉块滚落,他说:“无知的人们,我是一位斯密茨族系的四代血族,唯有诸神的神力、血亲的魔法与阳光才能让我受到难以治愈的伤势。子弹、刀伤、火焰、毒素,这些东西对我而言算得了什么呢?”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臂已经完好无损了。
塔利勃然大怒,他吼道:“射击!射击!别让他跑了。”
一鹤急忙说:“别伤着我妹妹。”
德古拉哪儿有逃跑的意思?他从体内抽出一根肋骨,将肋骨变成一张令人看着揪心的尖刺长椅,他在长椅上悠闲的坐了下来,说:“你们的闯入唤醒了花园中的守护者,让我好好欣赏的战斗吧,在我被封印的几百年间,凡人似乎学会了一些奇妙的本领。”
浓雾中接连不断的响起哀鸣声,就像是大海中的鲸鱼在呼喊,随后,大地隐隐震动,似乎有庞大的生物踩踏着地面。士兵们脸上变色,举起枪械,各自瞄准方位,凝神屏息的等待着。
我颤声问:“那是什么?”
德古拉说:“在精灵世界中存在着巨人,他们大约有六米多高,我倒很想看看你们怎么与这些巨人对抗。”
一张巨大的脸破开了浓雾,这脸上满是脓疮与囊肿,脸色发灰,双目呆滞,头发乱糟糟的像是鸡窝,巨人发出一声怒吼,咆哮着朝士兵们冲了过来。
士兵们一阵齐射,巨人脑袋顿时开了花,子弹从眼睛射入他的脑门,从后脑勺穿了出去,巨人哀嚎起来,朝后躺倒,虚弱的叫唤几声,就此没了声息。
紧接着,又有两三个巨人冲了过来,他们似乎用城堡的幕布和床帘当做衣物,遮住自己庞大的躯体,手持五米长的刀刃,手臂几乎有路灯粗细。但他们体重过于巨大,因而步履沉重,前进速度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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