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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夜乌与路灯各自指挥手下射击,瞄准巨人的眼睛与脑门,这些都是银子弹,瞬间撕裂了巨人厚厚的皮肤,巨人发出长长的惨叫声,摇晃几下,轰然倒地。
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七八个巨人,每一个都行动迟缓,挪动笨重,成了士兵们射击的活靶子。爱国者之鹰使用的是最先进的枪械与弹药,子弹射速极快,威力极大,加上他们射术精良,反应奇速,临敌镇定,这些傻大个儿巨人在他们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二十四 卡莫花园的洪水
就在这些笨拙的巨人前仆后继的倒地之时,老头塔利朝德古拉得意的大喊:“看见了吗?血族的杂.种,在你装死的这几百年里,我们已经变得比你们更厉害啦!”
德古拉半躺在长椅上,双手捧着音初,手指有规律的轻敲着音初的肌肤,他默默的望着眼前一边倒的战斗,面无表情,瞳孔飞快的挪动,似乎在捕捉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
他并非鲁莽之徒,我认为他在观察他的敌人,引.诱敌人施展出浑身解数,他虽然拥有压倒性的力量,但他却并不傲慢,反而拥有远古血族狡猾的智慧,这样的敌人是最危险的。
等五十多位巨人全部倒地之后,德古拉赞赏的说:“令人印象深刻。”
一鹤此时已经挣扎出触.手的束缚,他抽出日本刀,冲到人群最前头,怒视着德古拉,喊道:“放开音初!放开!”
德古拉双目望向夜空,他说:“这座花园是我的园丁——卡莫先生——的杰作,他被我变成了吸血鬼,几百年来,他一直为我打理花园。但如今他已经死了,因为他忤逆了我,被我砍掉了脑袋,卡莫先生的花园原本令人惊叹,如今却已经腐朽成这副模样。”
一鹤踏上一步,刀剑指着德古拉的鼻子,距他不过五米远,他咬牙说:“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德古拉低下头,望着巨人的尸体,说:“自从卡莫死后,城堡中的巨人在这儿安了家,因为他们悲哀的发现。城堡中来自地狱的乌鸦会啃食他们祖先的尸体,无论他们把这些尸体掩藏的多深,所以他们远远的逃开了。可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些乌鸦阴魂不散,居然追到这儿来了。”
一鹤怒道:“现在可没空听你打哑谜。放开....”
德古拉说:“巨人的尸体会散发出令乌鸦沉迷的气味儿,听哪,它们已经来了。”
我听见头顶响起翅膀扇动声,像是狂风中大旗的飘动声,我见到一些黑色的鸟逐渐朝我们飞来,越来越近。也越变越大。我指着天上大叫道:“那是乌鸦!乌鸦来袭击了!”
一只两米长的巨鸟俯冲而来,尖嘴咬住一个士兵的脑袋,将他衔上了天,飞到了一颗漆黑的参天大树上,隐藏在茂密枝叶之中。那个士兵厉声大叫,乌鸦也随之尖叫,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塔利怒道:“开火,瞄准乌鸦开火!”
乌鸦群仿佛乌云般冲下,双眼闪着金色的光芒,嘴里喊着丧钟般的哀鸣,它们来势汹汹,利嘴仿佛巨剑。等靠近人群的时候,它们一沉一升,每一次都能咬住一个受害者。被咬住的人当场鲜血喷洒而出,有人胡乱开枪,有人用手抵抗,但最终葬身于巨树之中,恐怕沦为了乌鸦的食物。
但塔利的士兵很快稳住阵脚,以更沉稳的态度点射。不求精准命中,只是向它们的身体扫射。在高速撞击中。乌鸦虽然庞大,但也承受不住银子弹的射击。一时之间纷纷落地,仿佛下起了一场乌鸦雨。
乌鸦落地之后,虽然受了重伤,但有些并未死亡,反而激起了它们的怒意,我见到一只乌鸦支撑着站起,不怀好意的朝我看了看,伸出双足,朝我走了过来。
我哀求道:“我又没开枪打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乌鸦似乎没听懂,它一张嘴,朝我咬了过来,我见到它嘴里似乎有细小的牙齿,闪着寒光,瞧起来锋锐异常,我硬着头皮,将手掌化作砍刀,迎着乌鸦跑去。
乌鸦与我同时发出吼叫,我和它擦肩而过,背对着背,凝立不动。过了片刻,我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而乌鸦胸口裂开一道严重的伤口,它惨叫几声,鲜血喷溅而出,染湿了地面,向前俯倒。
我露出冷峻的笑容,平静的说:“真是好敌手。”
结果我得意忘形,没注意到另一只乌鸦从我右侧绕了过来,它卑劣异常,张嘴朝我咬下,我哇的哀嚎一声,正想闪躲,一枚子弹从我耳旁一闪而过,正中乌鸦嘴巴,洞穿了乌鸦的脑袋,乌鸦倒飞出去,落地之后,再也不动了。
我一回头,见到天雅正持枪对准我这儿,枪口冒着烟,她说:“别东张西望!你还没完成我的委托呢。”
我心有余悸的说:“谢...谢谢。”
一鹤.拉巴特本想袭击德古拉,但乌鸦张嘴朝他袭来,他暴怒之下,长刀仿佛雷霆般劈出,威力到处,竟将硕大的乌鸦斩成两半。这小子刀法不错,倒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中二病患者。
但在乌鸦的逼迫下,他不停倒退,退回了人群之中。
天上还剩余将近一百只乌鸦,铺天盖地而来,仿佛天崩地裂一般,虽然士兵们已经稳住阵脚,但在新一轮猛攻之下,局势依然有些危险。
夜乌见状不妙,顾不得指挥,驾驶装甲飞上半空,装甲双手伸出长刀,如旋风般快速旋转,靠近他的乌鸦顷刻间被斩得鲜血淋漓,四分五裂的坠落在地。
乌鸦们同仇敌忾,聚集在一块儿朝他猛攻,但装甲皮层坚硬,这些乌鸦的尖嘴丝毫奈何不了他,夜乌暴喝一声,启动装甲推进器,飞速冲刺,利刃如绞肉机般碾过敌群,几乎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十几只乌鸦丧命在他的刀下。
士兵们见状,不由士气大振,一时间勇气倍增。他们大声呼喊,互相提醒,互相援助,配合巧妙。他们将乌鸦射落在地,随后又补上几枪,以绝后患,猛攻之下,乌鸦顿时溃不成军,它们感到胆怯,惨叫着朝远方逃窜。夜乌、路灯与奈特在空中加速追赶,疯狂杀戮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地面上。
熬过这一轮猛攻,我估算我们这一方大约死了将近二十位士兵。而地上有一百具乌鸦的尸体,它们横七竖八的遍地都是,有些依旧在抽搐,柚子般大小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们,瞧来十分恶心恐怖。
塔利松了口气。他对夜乌说:“解决德古拉,不要再让他召唤怪物了。”
德古拉摇了摇头,他说:“召唤怪物?不,不,不,凡人。这些怪物并非我召唤而来。而是由于你们的闯入而引发的连锁反应。”
他顿了顿,露出无奈的神情说:“虽然不情愿,但我依旧得承认,你们这些凡人的力量比我想象的更加麻烦。如果在中世纪,四百多位凡人闯入我的花园。顷刻间就会被巨人与乌鸦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夜乌启动推进器,快速朝德古拉冲了过去,他怕伤着音初,冲刺之时并未使用武器,抡起拳头,朝德古拉脑袋直捅过去。这一拳卯足了劲儿,周遭拳风乱舞,空气中传来轰然巨响。
德古拉说:“了不起!”他的手突然变成一柄红色巨斧。朝夜乌斩落,斧刃破开夜乌的拳头与脑袋,又破开了装甲与骨骼。夜乌连哼都没哼一声,像是被切割成两半的猪肉一样落在德古拉的身后,两片躯体在地上接连打了几个滚,落入了一旁的水池中。
我惊恐的退后一步,耳畔响起了人们的惨叫声,天雅与双竹声音尖锐。塔利又沙又哑,一鹤与奈特声音中涌动着怒气与畏惧。几乎所有人都惊怒交加,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德古拉将巨斧变成手腕。挥了挥手,似乎在洒落手臂上的血水。那团笼罩这音初的血雾缓缓飘上半空,我朝血雾望去,透过血雾,恍惚间,天空竟被染成了一片血红色。
德古拉说:“暴雨将淹没有罪之人,闯入者将被献祭给城堡中的恶魔,死神平静的前来收割亡灵,而我沉默的观望着,犹如包厢中看戏的落魄贵族,望着邪恶之花在血雨中绽放。”
我的灵异感知感觉到了凶暴恐怖的征兆,就像是火山爆发前鸟兽纷飞的异动。我急忙令手臂变成灵体,将幽灵的波动扩散出去,在身前形成了一片五米半径的球形护盾,随后,我右手拉住双竹,抱着她躲在了护盾之中。
再抬起头来时,德古拉已经不见了。
他不再是血雾,也不再具有形体,他不再像是血族的模样,更不再像是凡人的模样。他融化了,扩散了,消失在了空中。
天空的云是血色的,像是流动的江河愤怒的撞击着河岸,以惊人的恶意翻滚着,咆哮着,奔腾着。我隐约见到云中出现了德古拉的脸,那张脸带着不屑与鄙夷,带着嘲弄与讽刺的怜悯,注视着我们这些渺小的凡人。
紧接着,血雨倾盆而下。
在每一滴血雨中,我见到了德古拉的器官,有的是他的眼睛,有的是他的鼻子,嘴巴,耳朵,牙齿,毛发,指甲,喉结,心脏,胃,零零碎碎,诡异得难以形容,这并非幻觉,而是血淋淋的现实。这些器官到处移动,从一滴雨中跑到另一滴雨中。
它在指挥雨水的下落轨迹。
雨滴具有子弹一般的威力,顷刻间射穿了士兵们的装甲,而雨滴又是腐蚀性的,它破开的伤口速度惊人的扩散,将伤者融化在了血雨之中。
很快,血水泛滥成灾,将花园变成了沼泽,甚至是一片汪洋。活人被血雨化为尸体,倒地的尸体被血水吞没,成为了这血色洪水的一部分。
在暴雨声中,在惨叫声中,我仿佛听见了德古拉的笑声,但那难道不是幻觉吗?在德古拉超越凡间的力量面前,我意识到:我,以及我们这些凡人是多么渺小,多么的不自量力,多么的愚蠢而无知,我们嘲笑古代的记载,自以为拥有了媲美神灵之能,那简直是小丑般的把戏。
于是洪水降下,熄灭了我们的傲慢之火,也终结了我们生命的火种。
在血族之王的责罚前,我躲在绿色的救赎避难之地中,无力而卑微的祈祷着。
注释:
肢体变形:灭世天灾——斯密茨族系的历史上,仅有两人彻底掌握了肢体变形的奥妙,一人为斯密茨本人,另一人为德古拉.弗拉德.采佩什。他们可以将身体中的血液化作一场毁灭性的的暴雨,或者与大地融为一体,引发一场地震。(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二十五 收割者与吸血鬼
血水滔滔,浩浩荡荡,咬啮着水中尸骨,腐蚀着血肉与生灵。但这些血水仿佛有知觉一般,在大地上流过的时候,花园中的草木并未受损,雕像与建筑仅仅染上血迹,但保存完好。
渐渐的洪水褪去,我精疲力竭的趴到在地,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双竹惊慌失措,双手抚摸着我的背,颤声说:“哥哥,哥哥,你还好吗?”
我低声说:“别出声,躺在我身边。德古拉就要现身了。”
天空出现一团盘旋的鲜血之球,片刻之后,德古拉缓缓落地,我用灵异感知探查他的模样,发现他的眼眶成了黑乎乎的空洞,这强大的法术让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不久之后,黑夜之中,我见到一个披着黑色破败斗篷的人佝偻着背走了出来。
那人的声音模糊不清,说话缓慢,却十分思文,他说:“德古拉主人,你回来了。你不曾知会我,让我甚是惶恐。”
德古拉显得有些紧张,他转身面对黑斗篷,说:“你来的很快,收割者。”
收割者沉默许久,似乎在思考着某事,之后他说:“啊,如此多鲜活的凡人灵魂,您是献给我的吗?主人?”
德古拉笑着说:“当然,我亲爱的收割者,这些都是你的。将它们收下吧,这是我送给你的大礼。”
收割者又陷入了长考,似乎他不经过深思熟虑就不会说话似的,一会儿之后,他又说:“库帕拉....让我将你囚禁。主人。因为你似乎有事瞒着他。”
我战战兢兢的想:“听这话的意思,这收割者比德古拉更强大吗?库帕拉又是什么东西?”
但我很快想起来了,当年萨佛林诱.骗缇丰前往艾伦堡的时候,引用了一位恶魔之王的名号,这个恶魔就叫“库帕拉”。这个库帕拉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一直以为不过是血族内部的迷信呢。
德古拉苦涩的说:“库帕拉已经彻底醒来了吗?”
收割者说:“本来他很快就会醒来。但城堡出现在了凡间,这延后了他的苏醒。这也是你计算好的,对吗?”
德古拉如释重负,他说:“很好,这么一来,我还有时间准备如何应对。”
收割者又开始思考。思考结束,他说:“这么说来,你果然打算背叛库帕拉吗?”
德古拉说:“得了吧,收割者,库帕拉早就知道。你也知道,咱们大伙儿都心知肚明。收下这些灵魂,放我进去,袖手旁观,你我之间的争斗只能两败俱伤。等我解决库帕拉之后,我会放你自由,让你回归倒影世界。”
收割者安静了一会儿,又说:“你有何信心。居然敢挑战曾经的恶魔之王,最古老的地球古神?”
德古拉说:“我费了这么多功夫,将我曾经的敌人引.诱到这儿来。结果如愿以偿,找到了我要找的人与东西,我只要求你不要插手,其余的事,你无需挂怀。我会令他苏醒,随后控制住这个恶魔。”
收割者发出一声悠远冗长的哀叹。他抬起头,我发现斗篷之下。是一张漆黑的骷髅面孔,双眼闪着碧绿的磷火。他张开骷髅般的双臂,于是周围寒风大作,死者的哀嚎响彻穹宇,它张开嘴,开始贪婪的呼吸,也许他在吸收飘荡在空气中的死者灵魂。
(通常而言,灵魂处在与物质世界不同的空间内,但当凡人死去之后,两个世界之间的隔阂暂时消除,灵魂会在凡间逗留一段时间,据说是由于失去*之后产生的短暂茫然,或者是想要看一眼曾经的躯体,这个收割者似乎正是利用这样的原理在收割游魂。)
这一无形的残忍屠杀很快结束,收割者的身上出现惨白的皮肤,以及一张假人般的面孔,他说:“德古拉主人,无论你成功与否,这都会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了。如果库帕拉死去,我将重获自由,回到镜影世界,如果你死去,我将继续被困在阿加斯城堡。”
德古拉说:“既然如此,我觉得你应该帮助我。”
收割者说:“我与你不同,我是他的奴仆,无法直接与库帕拉对抗,但我可以替你解决一些麻烦,告诉你一些城堡中不为人知的隐秘。”
德古拉笑道:“那咱们还在等什么呢?事不宜迟,我的朋友。”
收割者站直了身子,我这才发觉它大约有三米高,高大的不可思议,他说:“花园中还有一些人活着,德古拉,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他们?”
德古拉看不见我们的情况,但他满不在乎,他说:“活下来的都是我故友的后裔,我的法术被他们体内遗传的神力与斯密茨的人皮抵消了一部分。让他们去吧,他们已经不重要了。让我先回黑城堡休息休息,我的眼睛还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复原。”
他双臂变化出一团血雾,音初又出现在他怀里,他沿着花园肮脏的鹅卵石小路走了进去,身影很快被雕像与树木挡住了。
收割者逗留了一会儿,取出一柄镰刀,在某一瞬间,我心惊胆战,害怕他起意加害,刺穿我的脑袋,但好在他墨迹了半天,终于坐在镰刀之上飞空而去。
双竹长长舒了口气,给自己壮壮胆,将我扶了起来,走到一座凉亭中,将我放在椅子上,她说:“哥哥,刚刚是怎么回事?”
我反问道:“你觉得呢?哪件事你不明白?”
她说:“你身体周围忽然出现了一圈绿色的光,还有那些可怕的血水,天哪,我看那些士兵被这些血水淹没,没转眼就....就被血水融化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我见有机可趁,立即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说:“如果你害怕的话。你可以抱着我。最好贴的紧一点,我可以把我童子功创造的热度传给你一点,我精通以.阳.补.阴之法....“
我说这话时,已经准备好挨骂了,谁知她立即用力抱住我。脑袋贴住我的脖子,让我觉得心里和身体都痒痒的。
双竹哭着说:“哥哥,我害怕,哥哥。德古拉,收割者,库帕拉。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呀?”
我说:“没什么好害怕的,你连朝晖恒雪山那样的地方都存活下来了,还有什么能吓得住你?你不找别人麻烦,别人都已经要烧高香啦。我听别人背地里叫你“寸草不生闯祸鬼”,可不是空口无凭的....”
她拉下脸。拉住我的耳朵,叫道:“什么叫寸草不生闯祸鬼?是你捏造的吧!”
我哈哈笑了几声,她被我感染,也笑了起来,在我脸上吻了几下,说:“等你好些,我们离开这鬼地方吧。我觉得外头的墓地比这儿要安全的多了,咱们沿着小镇走。返回布拉索夫,找到大使馆...”
我心里也有这样的盘算,但老实说。我认为我们就此脱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总觉得不能对阿加斯内发生的一切置之不理。
虽然一切看起来都是偶然,但末卡维的疯狂总能引导我遇上重重巧合,但也许对他而言,所有巧合不过是理所当然的发展罢了,蝴蝶振翅。化作风暴,谁都不知道那些细微的选择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连末卡维都无法确信。但他根本不想确信。
忽然,双竹指着凉亭外喊道:“哥哥。是天雅....还有塔利老先生。”
我见到一片狼藉的地面上,天雅缓缓站起,伸手去扶塔利老头。我将目光挪向更远处,注意到奈特.瓦朗与一鹤.拉巴特也爬了起来。奈特.瓦朗的外骨骼装甲居然还能动弹,看来某种莫名的力量在危急关头保护了他们不受到伤害。
别看奈特.瓦朗一副愚蠢嘴脸,但他应该是个弱血者的血族,他的恢复力要比凡人强上好几倍,不过他的装甲也应该快没能量了。
我手脚恢复了力气,对双竹说:“我们去和他们汇合,何去何从,总得找人商量商量。”
双竹“嗯”了一声,伸手挽住我,朝他们走了过去。
天雅见到我们靠近,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又惊喜的大吵大嚷;塔利老头却不理睬我们,嘴里唠唠叨叨,骂得不堪入耳;奈特冲着我们奔了过来,而一鹤则闷闷不乐,满脸丧气。
奈特大喊:“这狗.娘.养的德古拉,咱们的人全都死光啦。要我说,咱们也别在这儿瞎搅和了,回去洗洗睡吧。”
塔利老头怒骂道:“你到底有没有骨气!你这没用的废物!老子今天非要把德古拉碎尸万段不可!”
天雅问:“塔利先生,你和德古拉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呢?”
谁都瞧出这老头的目的并非出于正义和慈悲,他执着顽固的实在不像话了。
塔利老头立时露出戒备的神色,他说:“什么仇怨?他杀死了我四百位精英雇佣兵,每一个都几乎把我当做父亲对待!我咽不下这口气呀,我非要找他报仇不可。”
我忍不住说:“你每周付他们四千美金的周薪,随后让他们在战场上送死,我从没听说过有这么慈爱的父亲,真是父爱如山。”
老头暴喝一声,挥动拳头,想要打我,我心惊肉跳,抱头就跑,绕了个圈子,躲在一旁的角落里。
塔利气喘吁吁的说:“我得让外面的人进来,还有六百位士兵,外骨骼装甲,直升飞机....我们直接从空中轰炸,将这恶魔城轰成碎片。”
一鹤气愤的说:“不行!我妹妹还在城堡里面,我必须把她救出来。不然我绝不离开。”(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二十六 阿加斯城的厨房
85_85459我听了这话,心里满不是滋味儿,不禁想到:“如果他一味要进去,我如果退缩,倒显得怯懦胆小,但如果不拒绝,只能跟着他进去送死。这两面不是人的买卖,我可不得不防。”
想通此节,我劝道:“一鹤桑,我们势单力薄,就算进去,也只能白白送死。我看音初小姐说不定挺喜欢德古拉伯爵的,她这一进去,说不定两人欢欢喜喜,从此快乐的生活在一块儿了呢?她成了血族之后,长命百岁,永葆青春,她自己也高兴呢。”
正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我这么一说,所有人同时气愤的喊道:“你胡说什么?”
一鹤骂道:“混蛋!你把我妹妹当什么人了?”
塔利骂道:“没种的太监,你怎么不去给血族舔.屁.眼呢?”
奈特骂道:“我一把掐死你,看看你怎么个长命百岁法。”
天雅骂道:“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我要是你,我就自己了断算啦!”
双竹红着脸,泪眼朦胧的望着我说:“哥哥,你刚刚是在开玩笑吗?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我被骂的晕头转向,辩解道:“她....她是日本人,日本人与本国有深仇大恨,咱们出于民族大义,国仇家恨,怎么能去救她呢?”
一鹤长刀出鞘,怒视我的脸,吼道:“谁要你去救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我是不惧死亡的勇士,不像你这无胆匪类!”
我怒发冲冠,暴喝一声,朝阿加斯城堡的正门冲了过去。双竹惊呼道:“哥哥,慢点!”
盛怒之下,谁都拉不住我,我如蛮牛一样狂奔,视线摇晃中。大门离我越来越近,我大叫道:“走你!”合身朝大门撞去,正准备来个落花流水,稀里哗啦,谁知大门忽然开了一个小缝,我啊呀一嗓子。扑了个空,一跟头栽倒在地。
这一下可摔得不轻,我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望着前方阴暗的走廊,冰冷的地砖。晃动的火把,寂静无声的空间,巨大的吊灯从天空垂下来,火焰在吊灯中熊熊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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