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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情势危急,我知道不能再拖延了,我必须冒险一试,诱.惑这恶魔之花犯下致命错误。
藤条从四面八方围绕住我,我大声怒吼,高高跃起,谁知藤条又挡在了我头顶。我惊恐的望着这一幕,一不留神,一根尖锐的藤条刺入了我的腹部,我闷哼一声,那藤条开始疯狂的饮血。
我在鲜血中制造毒素,神不知鬼不觉的注入了藤条之中。
过了不久,那恶魔之花忽然厉声叫唤起来,她大喊道:“怎么...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血?”
她的叫声仿佛垂死者疯狂的呻.吟,仿佛绝境中崩溃的哭喊,她那张女人的脸疯狂的扭动着,上百根藤条失控的扭来扭去,她拧断了那些尸鬼的脑袋,击碎了路旁的树木与岩石,将地面砸得坑坑洼洼,尘土飞扬。
我制造的毒血是神经剧毒,她既然能远距离操控藤条吸血,自然会受到精神震荡的波及,其中一根藤条中了毒,通过精神网络传播开来,她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免疫系统毫无抵抗之力,被我的毒素轻易传染了。
伤口中的藤条抽了出去,我及时补上伤口,朝她那朵恶魔之花走去。藤条在我面前砸来砸去,势头凶猛可怖,但这并非恶魔之花的操纵,而是由于它们已经陷入濒死疯狂,她惨叫道:“离我远点!毒血的恶魔,离我远点!”
这绝望的呼喊,就像即将被野兽吞噬的清醒受害者一样,我发出信息素,操纵那些藤条,它们让出一条道路,让我来到了恶魔之花前头。
我说:“都结束了!威登。”
没曾想,这句话仿佛一针镇定剂,顿时令恶魔之花片刻清醒,她怒道:“结束?不!死的会是你!”她的藤条在顷刻间缠住了我,我猝不及防,想要脱身,但那朵花从尸鬼的尸体中脱离了出来,刺入我的脖子,在剧烈的挣扎中,她撞断了城堡旁的围栏。我俩翻滚着从城墙上翻落了下去。
在城墙上,我听见了双竹惊慌的叫喊声。
我感到恶魔之花正试图将某种病毒注入我的血液,她用异乎寻常的偏执入侵我的神经系统。就像是溺水的人向着一片腐朽的木板扑腾着。
但对我而言,这努力简直像是小孩子的把戏。她的求生*强烈的令人心生同情。但我瞬间遏制住了她疯狂的进攻。
我们落在地上,轰隆一声,藤条成了我的垫背,我并未受伤,藤条却断了几根。
那些藤条缓缓枯萎,只留下那朵孤零零的恶魔之花,她在我脖子处又哭又喊,声音几近于哀求。
她说:“求求你。接纳我吧,我不能死,我不能。”
我说:“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当我白痴吗?”
她哭着说:“我是塔娜厘魔种花,我不能死,不能死。整个精灵世界的塔娜厘魔种花都已经灭绝了,我是唯一活下来的。我必须活着,求求你,接纳我吧。”
她依旧神志不清,我根本弄不明白她说的是真话假话,不过即使她说的不假。我又不是那些环保主义笨蛋,我怎么会为了一朵发疯的花而糟.践自己呢?虽然她孤独而疯狂,就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
像我...
我分泌出中和毒药的激素。注入它的体内,让她暂时逃离了死亡之厄。她的苦嚎渐渐变成了啜泣,呜咽了几声,她渐渐变得清醒了起来。
她说:“你...你饶了我?”
我说:“我简直...简直是蠢到家了。”
她笑着说:“你真好!”
在她向我道谢的同时,我留神到她再度凝聚精神,像我的神经系统发动冲击,但这卑下的手段依旧毫无效果,我将她的神经毒素拿过来仔细研究了一番,转眼间找到了中和的办法。
她试了老半天。花瓣开始如流汗般滴下鲜血,但依旧毫无效果。这让她愤怒的尖叫起来。
我说:“你就是用这样的毒素感染威登女士的?很了不起,连血族都能被你操纵。我猜测你只能依靠鲜血而活,对吗?无论是血族之血,还是凡人的血。”
她趁我说话,又是一通猛攻,但依旧是老套的病毒,毫无新意,从我的伤口跑出没多远,就已经丁点不剩了。
我又说:“告诉我,你感染威登女士已经多少年了,为什么没能繁衍开?”
她怒道:“繁衍!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朵花了,我该怎么繁衍?其余那些植物根本不能接受我的花粉。”
我说:“那些尸鬼体内的种子....”
她说:“没用,只能操纵它们活动,却没法形成思想,没法孕.育成同类。”
我难过的说:“所以,你只能孤独的活着?你可真是可怜而失败。楼顶上还有一些尸鬼,你应该能通过远距离寄生到他们身体内去,就像刚刚你做到的那样,你体内的毒素已经消失了,到了他们身上,至少你还能活下来。”
她说:“不,我不能....该死的,那新的能力需要极大的魔力,可我....我已经将魔力统统..统统用来对付你了。”
我仰望着城堡,说:“那我把你送到上面去,插在某个尸鬼的脖子上,这总行了吧。”
她凝视着我,忽然说:“不行!”
我奇怪的问:“怎么不行?你怎么这么麻烦?”
她说:“威登女士是个血族,你们杀死了她,却还给我一个无聊无用的尸鬼,在尸鬼体内,我根本没法再制造副本了。”
我问了老半天,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所谓的“塔娜厘魔种花”是寄生植物,需要饮血生存,但最完美的宿主却是血族。通过血族制造尸鬼与子嗣的本领,魔种花顺便可以散播自己的种子,在这些尸鬼与子嗣当中制造副本。通过藤条刺破血管的方式,她可以在这些副本宿主中自由移动(当然,拜双竹所赐,她现在可以通过小小的精神网络无形移动了)。
由于她最完美的宿主已经死亡,如果寄生于尸鬼,她将被困在尸鬼身上(尸鬼无法制造同类),一旦所有这些尸鬼死亡,她也将不可避免的面临末日。(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三十六 血影斩空的长刀
提心吊胆中(怕鹰身女妖偷袭),我爬上城墙,见到双竹正担忧的趴在围栏上,如果我再晚来片刻,她肯定会设法下去找我。
她见到我,突然眼泪决堤,跪在原地大哭了起来。我顿时感到头脑发胀,扶着她问:“哭什么?你再哭我可要跳下去了。”
她抓着我说:“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永远失去你了。”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柔声说:“我不会死的。就算全世界的人全死了,我也要活到最后。”
她露出笑容,宛若出水芙蓉,说:“那可不成,我也要活下来,不然可没人陪伴你啦。”
我安慰她几句,一转头,瞧见一鹤与天雅正精神不振的坐在地上,奈特望着桥上盘旋的鹰身女妖,一脸无奈模样,一大半尸鬼已经死去,还有一小半昏倒在地。局面糟糕,塔利却还有心思开玩笑,他喊道:“面具猎人,你的‘妹妹’可比你老婆还关心你,我向你忏悔,我可真嫉妒你的好运,你的妹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我战战兢兢的说:“你....你想如何?别打我妹妹的主意!她可不像那些拜金女。”
塔利哈哈大笑,说:“我饶了你啦,谁让咱们是朋友呢?”
天雅问:“那朵恶魔之花呢?”
我说:“摔碎了,彻底死去了,似乎尸鬼中有谁得了对她有害的病,她的如意算盘可算落了空,回头想想,还真是可惜。”
事实上,我费了好大的劲儿说服了她,允许她寄宿在我的体内。一旦发现合适的血族宿主。我会帮助她寄生。
她寄生的成功率并非百分百成功,血族的魔血含量越高,对她而言。寄生就越困难。但唯有强大的血族才能保证她长久的生存,收益越大。风险越高。她上次寄生在了喜爱养花的威登女士体内,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话说回来,这么挑剔的物种,如果不灭绝,那才是不正常呢。
一鹤勉强站了起来,我注意到他满脸病容,应该是被吸走了太多鲜血的缘故,他说:“我们....继续前进。”忽然。他脑袋一歪,一张嘴,哇地一声,将胃里剩余的食物残渣全吐了出来。
我劝道:“小兄弟,你光是站着就看着挺累人的,就算你挺过大桥,到德古拉面前,也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一鹤的表情突然变得悲痛欲绝,他猛然喝了一声,一刀刺入自己的肋部。我吓了一跳,双竹与天雅同时惊呼起来,我说:“好好说话。你切腹干什么?”
我见到那柄利刃上霎时出现了无数空洞的人脸,这些人脸仿佛浮在雾里,虚虚实实,捉摸不定,但片刻之后,那些人脸似乎钻入了一鹤的体内。
一鹤抬起头,脸上的病容已经不见了,非但如此,他此刻显得精神抖擞。气势逼人,刀伤也早已愈合。他望着自己的手。似乎在重新熟悉自己的身体,说道:“我没事了。”
天雅有些担心。问:“你怎么了?我刚刚好像见到你的武士刀上有....有幽灵的影子。”
一鹤微笑起来,他重复说道:“我没事了,我解开了武士刀上的封印,借助‘落英苍紫剑’数百年来吸收的恶灵之力,我变得足够强大了。”
我奇道:“这柄刀真的叫‘落英苍紫剑’?怎么听起来像是漫画书才会起的名字?”
一鹤微微有些窘迫,说:“它的本名叫“血影”,但....我觉得‘落英苍紫剑’更加威风.....”
我说:“明明是血影比较好听啊?”
双竹点点头,说:“落英什么的....听起来好拗口啊。”
天雅轻笑几声,说:“别这么说嘛,落英苍紫剑听起来比较适合年轻人的口味啊。”
一鹤似乎满脸都是尴尬的阴影,扭过头,嘴里小声嘟囔道:“你们懂什么,血影什么的.....名字要长一些才威风。”
他摇了摇头,驱散心里的别扭,说:“跟着我,我们现在就闯过桥去。”
说完这话,他迈步走了出去,速度奇快,几步就已经踏上了大桥,我们甚至还来不及劝阻他。
头顶一只鹰身女妖瞧见了他,发出奸邪的怪笑,伸出利爪,朝他扑了下来,只见一鹤身上陡然飘起黑色雾气,他长刀一挥,我见到长达三米的黑色剑影划过夜空,那鹰身女妖立即被斩成两半,连叫嚷都来不及,翻身摔落到桥下。
我倒抽一口凉气,惊叹道:“这是什么?邪王炎杀剑吗?”
双竹问:“邪王炎杀剑是什么?”
我说:“我随口胡说的,这名字比较威风。”
周围几十只女妖扇着翅膀,不怀好意的在一鹤身旁盘旋,过了一会儿,同时有三只女妖朝他俯冲而下,一鹤踏上一步,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三只鹰身女妖顿时被斩裂,惨叫着从空中落下。
天雅本来极为担心,见到一鹤如此神勇,大声喝彩道:“了不起,一鹤君,我爱死你了。”
一鹤身子一震,微微回头,脸色微红,就在这一瞬间,我惊慌的喊道:“有偷袭,当心!”
鹰身女妖纷纷朝他扑了下来,一鹤一转身,长刀斜刺、横斩、竖劈,左右摇摆,跃上空中,随后狠狠刺落,剑刃摩擦空气,发出飓风般的狂啸,那些鹰身女妖惊恐的哇哇大吼,被一鹤的剑风波及,有的被斩得鲜血淋漓,有的被狂风吹得撞在石头上,还有的靠的太近,立时被劈成肉泥。
一鹤胸口起伏,站直了身子,森然望着周围剩余的怪物,一股不可侵犯的气势散发出去,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我瞧出他有些勉强,这几招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但也震慑到了那些怪鸟,我急忙扶住困顿的天雅,双竹推着塔利老头。奈特一马当先,我们快步冲上桥。追上一鹤,一鹤朝我们微微点头,开始快速奔跑。一众怪鸟似乎被吓破了胆,只是在周遭观望,却再也不敢上来招惹。
在一鹤气势的掩护下,我们冲入了对面猩红色的城堡阳台,那些怪鸟冲我们发出不甘的吼叫,随后若无其事的飞走了。瞧它们的态度,似乎刚刚被斩杀的同伴以及被恐吓的耻辱,对它们而言,根本不值得挂在心上。
真是群欺软怕硬的胆小鬼,不过它们的态度倒与我英雄所见略同。
我们一钻入城堡,我立即关上了阳台的红色铁门,一鹤一下子栽倒在地,发出足以媲美火车汽笛的喘气声,他气喘吁吁的说:“好累啊!这就是魔剑的力量吗?”
我见他大出风头,心怀不满。酸溜溜的说:“原来副作用那么大,可见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天雅虚弱无力,却非要替一鹤辩护。她说:“你说得倒轻巧,他刚刚可干掉了几十只鹰身女妖,就算朗利.海尔辛来此,恐怕也不过如此罢了。你说他不行,你行你上啊。”
我吐吐舌头,说:“了不起,了不起,我随口说一句话,你倒说个不停了。果然是护夫心切,女生外向。唉,不得了。了不得。”
天雅红着脸笑了起来,朝一鹤望了一眼,低着头不说话。
一鹤不敢与天雅对眼,可也已经满脸通红,露出羞涩的神情。
塔利老头说:“好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走?地图还在吗?”
双竹取出四张人皮,手指沿着图案移动,说:“到了猩红森林城堡,我们得....一直爬到顶层,那儿有个通往记忆城堡的传送门。”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使用冰冷坚硬的钢铁铸造而成的,墙壁上黑里透红,给人以铁血冷酷之感,加上周遭的雕像长满尖刺与弯角,更令人有些胆寒。
我说:“这城堡怎么像军事要塞一样?”
塔娜厘的种子在我体内说:“小心,观星者就住在顶楼,他是一位十分强大的血族,我曾经的仆人威登曾经认为,观星者的实力几乎可以比肩德古拉,而且他更加深藏不露,如果你们一定要前往顶楼,必须等他不在的时候。”
我觉得这样的交流方式如此亲切,忍不住由衷的笑了起来。
双竹问:“你为什么又傻笑呢?”
我摇摇头,说:“我...老毛病又犯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塔娜厘也问:“你为什么笑?”
我想:“我原先还有些后悔救你呢,但现在却有些庆幸。”
她哼了一声,说:“要不是我无法操纵你的精神,你早就成了我的仆役了,我可不是故意绕过你的,而且...你的性命对我十分重要,我不能将你置于险境。”
我喜悦的想:“我喜欢你待在我体内,这样对我说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做了,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感到很温暖,我觉得自己有了朋友,最真诚的朋友。”
如此想着,我觉得眼角有些湿润,立即揉了揉眼睛,掩盖了泪水。
塔娜厘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笨蛋,我...我才不要成为你的朋友呢,你答应过要尽快帮我找一位宿主的,你可不许违背诺言。”
“当然,亲爱的塔娜厘,我一定信守诺言。”
正在我进行着脑海中的对话时,一鹤已经爬起身,振作精神,说道:“总而言之,我们一直朝上走就对了吧。”
塔娜厘告诉我,城堡中有许许多多的尸鬼与怪物奴仆,在塔楼的顶端还有可怕的石像鬼歌利亚,它是一位难以匹敌的勇士,我们必须趁着白天的时候绕开他,否则我们没有获胜的机会。(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三十七 斩魔刀与石像鬼
由于“落英苍紫剑”给身体造成的负担,以至于一鹤.拉巴特走的步履艰难。我抱怨道:“我的公子爷,你到底靠不靠谱呀?怎么每一次都闹得要死要活的样子?”
天雅推了我一把,软绵无力,但却让我的心凉了半截。她说:“要不是一鹤君,我们根本就到不了这里。”
我暗暗有气,心想:“你这小妞崇洋媚外,说话非要学得像这个日本人一样。”可仔细一想,天雅.巴贝本来就是洋妞,她要怎么说,我也管不着。
走到半路,我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伸手一拦,说:“我到前面看看,奈特,守在这里。”
奈特骂骂咧咧的嘀咕了几句,我懒得反驳,反正有他外公管着他。
我消去信息素,如蚊虫一般无声行走,天雅在我身后惊叹的说:“他会的东西真多。”
我装作没听到,心里酸爽无比,一时勇气倍增,要不怎么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这女人一句话,就是男人的强心剂呀。
走廊两旁杂乱的堆放着武器架,废弃的望远镜,陈旧的书架,炼金设施,以及人体模型,可以看出城堡主人杂乱的兴趣爱好。我躲在一个大木箱背后,探出脑袋,见到一只壮硕的红皮恶魔站在面前。
这只恶魔大约两米多高,头生犄角,留着黑发,赤着上身,腰上围着精巧的皮带与古典的长裙,瞧起来像是那些邪教的宗教分子打扮。他腰上有一根看上去相当危险的锯齿铁鞭,我估算铁鞭的长度,大约在七米左右,被他舞动起来,只怕有如暴风骤雨。难以抵挡。
他背对着我,站在横栏边上,双眼望着城堡下方的大厅。以及各个楼层的情形,周围并没有其余援军。
我暗道:“就是你了!”悄然上前。手掌在他喉咙前一划,他的皮肤十分坚硬,但在我面前,却与常人毫无差别。我在他喉咙上切出一个大口子,鲜血哗啦流了出来,与此同寺,我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发不出声音。
恶魔挣扎了几下。死了。
我向四周张望一番,并没有发现援军,前方五十米之内有个楼梯,我们已经接近塔顶了。
我想:“这也太容易了吧。”
塔娜厘说:“这条通道是威登前往黑暗城堡的快捷通路,观星者并没有费心把守,但这只恶魔....名叫茶罗陀,是某种宗教的象征,被恶魔城召唤了进来,你居然能轻易杀死它,这可...可有些幸运了。”
我哈哈一笑。说:“不要吝啬你的赞美,夸奖我吧,赞美我的英勇吧。”
塔娜厘立即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过是没留神罢了。就算换做我那些没用的尸鬼仆人,照样能用这样的方法干掉他。”
我不满的说:“你们塔娜厘性子全都这样别扭吗?还是说,你仅仅是个特例?”
塔娜厘哼了一声,不搭理我了。
我将我那些嗷嗷待哺的累赘同伴引到楼梯口,他们路过恶魔尸体的时候,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一鹤说:“面具桑,虽然你的忍术非常了得,但作为武士。我还是喜欢正面与敌人决斗。”
我愤愤的说:“你要正面作战,把整个城堡的人都引来。那你还救个屁的妹妹?”
一鹤叹了口气,摊了摊手。表示难以沟通。天雅也笑着摇了摇头,这两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我嫉妒的都快掉眼泪了。
走上楼梯,一座圆形的大堂出现在我们面前,大堂中种植着更多古怪的植物,造型奇特,与那座梦魇花园中的植物种类相似,但却并不可怕。有灯泡般闪着红光的孢子,有隐隐透着火光的红草,有类似郁金香,但周遭布满危险花粉的小小花朵,有用巨型长条树叶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高大花卉,种类繁多,难以列举。
在花丛之间,摆放着剪刀、布袋、药瓶以及炼金术分馏器,观星者似乎对炼金术十分感兴趣。
我谨慎小心的散发出意识,没发现花园中有园丁的迹象。瞧见这庄严肃穆的架势,我们不由得心中忐忑,天雅说:“现在....还没到白天,我们是不是该等等....”
一鹤又急了起来,说:“我的妹妹....”
天雅急忙改口说:“当然,我们得快一点,但我的意思是,我们得小心了。这个观星者看起来很不妙....”
这时,我们身后的一座石像忽然发出声响,我大惊失色,急忙回头去看,只见那高大的石像原先被一对巨翼裹住,现在巨翼灵活的张开,露出他庞大的身形,冷酷的眼神与强壮如铁的肌肉。
我哀嚎道:“是歌利亚!他怎么会在这儿?”
塔娜厘比我还怕,她说:“我怎么知道?我以为他一直呆在阁楼外的露台上呢。快逃,快逃!”
歌利亚像是刚刚睡醒一般缓缓的说:“入侵者,你们是怎么闯进来的?”
一鹤紧张的面对着这位巨型石像鬼,握紧长刀,再度刺入自己的身体,长刀上发出骇人的鬼哭狼嚎,一鹤被朦胧的雾气笼罩,头发飘扬,神情变得宛若鬼神。
歌利亚露出敬重的表情,说:“一位...勇敢的武士,我有些明白你们是怎么闯过梦魇花园的了。”
一鹤侧身,横握长刀,双眼死死瞪着歌利亚,歌利亚迈出一步,张开利爪,朝一鹤抓了过来,一鹤暴喝起来,黑光闪过,刺入歌利亚的胸口,但同时,歌利亚一击正中一鹤,将他远远打飞了出去。
天雅想要开枪,我连忙拦住她说:“别动,不然歌利亚会使出全力的。”
她方寸大乱,大声问:“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我说:“歌利亚认为...这是一场决斗,一对一的决斗,所以他才手下留情了。”
歌利亚的胸膛流出鲜血,但在顷刻间就已经愈合。他并非纯粹的石像。而是一位罕见的血族。他说:“上一次我与人决斗时受伤,还要追溯到数百年前呢,我记得他叫弗洛德.拉巴特。是德古拉伯爵的老朋友。”
一鹤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发一言的迎着歌利亚慢慢前进。似乎长刀上的灵魂保佑着他,让他免受重创。
大笑声中,歌利亚再度发动冲刺,一鹤高举长剑,凌空斩落,歌利亚被黑色的剑风命中,大声咆哮,迅速退开。他谨慎的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露出赞赏的神情,他笑着说:“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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