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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她问:“不知道城墙上有魔法吗?如果我们贸然闯入,恐怕会打草惊蛇。”
我看了一会儿,说:“没有,咱们可以跳进去。”
她轻轻一跃,翻入城门,我紧随其后,当我落地之时,她说:“你....似乎什么都知道,姐夫,你平时可真是深藏不露。”
我有些窘迫,说:“现在还是专心办正事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城堡的门也关着,如果我们硬是要打开它,只怕会引起伽什的注意,我快步绕着城堡跑了一圈,走到一半,我发现二楼的窗户开了个小口,我急忙用灵异感知招呼娜娜,我们来到窗前,我一跃而上,手臂黏住墙壁,伸手推开了玻璃,随后娜娜也跟了过来。
关上窗户,城堡外的风声骤然消散。
这是一间漆黑的房间,大约有四十平方米大小,各处满是桌子和橱柜,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大药罐与玻璃管,娜娜小姐走到近处,朝一个满是溶液的大药罐望了一眼,顿时低吟了一声,捂住嘴巴,目光惊惧。
我瞧见一个血红的怪胎浸泡在玻璃管内。
这怪胎并未死去,而是睁着一双骇人的巨眼望着我们,似乎并无任何感知。
娜娜身躯微颤,问:“这是...这是什么?”
我说:“这是....这是一具死而复生的胎儿,这是死灵法术。”(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三十二 丑陋凶残的杀人犯
娜娜问:“为什么诺菲勒的人会使用死灵法术,而且....而且还这么恶心?”
乔凡尼是死灵法术的权威,伽什如果与乔凡尼串通,他学习死灵法术,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但问题在于,他为什么要复活一具婴儿尸体呢?
周围有着其余的玻璃管,大的足以容纳下一个壮汉,小的则用来放置婴儿,我们匆匆朝周围扫了一眼,发现这些玻璃管中全是死而复生的尸体。他们神情呆滞,眼睛瞪大,几乎脱离眼眶,尽管浸泡在溶液中,他们的皮肤腐烂,脏器肿胀,看起来异常丑陋。
我找不到答案,单凭一些试管中的死灵怪物,我无法推测伽什的意图。
娜娜沉默许久,说:“走吧,快点把手机取回来。”
推开房门,进入城堡,一股异样的寂静无处不在,原先那些四处走动的游客,那些被伽什欺骗的圣徒,此刻全仿佛消失了一般。
娜娜问:“我们的手机被他放在哪儿了?”
我说:“我们抓一个尸鬼问问,你们梵卓不是会催眠吗?”
娜娜摇头说:“我不会。”
我冷笑一声,说道:“连催眠都不会,你还配做梵卓?”
娜娜一手放在我的肩上,诚恳的说:“我会砍人。”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颤声说道:“了不起,了不起,娜娜大人,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称职的梵卓啦。”
我一路散发出灵异感知,侦查城堡中的守卫状况,不查不知道,我惊讶的发现我们四周遍布着侦测的魔法,我们的侵入早已暴露,伽什知道我们回来了。
我用灵异感知对娜娜说:“大事不妙。我们的行踪也许暴露了。如果他销毁了手机,我们只能徒步前往魁北克了。”
娜娜咬了咬嘴唇,说:“你能找到伽什在哪儿吗?”
啊。这是全新的挑战,我顿时雀跃起来。是啊,我曾经在核爆炸中自我组合,我能够看穿事物的变数,结合灵异感知,我为什么无法获得透视与遥视呢?如果我能找到蛛丝马迹,我甚至能顺着线索,找到任何我想要找到的人。
我瞪大眼睛,眼前出现混沌的光芒与湍急的乱流。刹那间,我找到了伽什的踪迹。我能看见他曾经在某个时间经过这里,随后走过走廊,穿过隐秘的通道.....他前往了地下室。
我大喊一声,叫道:“我知道啦,他现在正在城堡的地下,也许他把我们的手机藏在那儿了。”
娜娜有些吃惊,但也无暇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快步走过幽影覆盖的走廊,我推开一扇房门,见到在房门正中放着一具棺材。我摸了摸棺材表面。我能看见棺材内部的构造。
我说:“棺材下面是密道,但开启的开关在远处。容我去寻找一番....”
娜娜说:“用不着!”她一挥银鞭,正中棺材。银色光芒如游鱼般划过棺材表面,而紫血守护上飞出一只巨手,在棺材上砸了几下,登时令棺材四分五裂,粉碎成碎末。
我汗毛直竖,喊道:“我的大小姐,你这暴脾气也太冲了吧。”
娜娜说:“他已经知道我们到来,对不?那我们还客气什么?”
我说:“那么等我再侦测一番...”
娜娜不等我说完,拉着我的。走入了地道阶梯。我大呼小叫,生怕被地道中的陷阱坑害。但娜娜一脸不耐,一改以往沉着冷静的气质。头顶有巨斧砍落,被她银鞭击溃,地上有火光涌来,她用紫盾化解,顷刻间,她领着我走过重重陷阱,踏上了一块平地。
这是一处辽阔的地下室,四面空空如也,但有好几条黑色小道,不知通往何处。
我喊的嗓子都哑了,求饶道:“小姐,我就这一条命,你能不能稍稍顾及我一点儿?”
娜娜笑道:“顾及你?面具,我虽然不知道你隐瞒了什么,但我知道,要杀你可不简单。你一直伪装的无能,可和你呆在一块儿,我总觉得你无所不能。姐姐为什么选中你,嗯,倒也不是一味的糊涂。”
我大惊失色,大声道:“胡说!我不过是个尸鬼,尸鬼什么的,最脆弱了。”
娜娜正想回话,但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嘶吼,只见一个穿着圣徒衣衫的人高举战斧,朝娜娜砍下,娜娜银鞭一振,卷住斧头,银光顿时涌上了那人身体。那人惨叫一声,皮肤划开,鲜血直流,娜娜轻轻一脚踢中他的脸,咚地一声,那人撞在了墙上。
就在这时,我们看清了那人的脸。
脸上没有毛发,瞪着猩红的眼睛,长着长长的耳朵,尖锐的牙,这是典型的诺菲勒面容。
娜娜恨恨的说:“伽什这家伙,果然藏有血族同党,卡玛利拉根本不知道这事!”
我问:“告诉我,伽什在哪儿?城堡中其他人又在哪儿?”
那人冲我们叽里呱啦的喊着一些话,神情恐惧害怕,不知在说些什么。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他胸口挂着十字架。
我问:“你为什么能穿着圣徒的衣服,还能挂着十字架?血族应该对十字架过敏才对呀?”
娜娜笑着说:“无稽之谈,天主教甚至都有可能是拉森魃与梵卓共同创立的呢,除非十字架上有神力,否则....”
我一把扯过那人的十字架,在娜娜手腕皮肤上一碰,娜娜痛呼了一声,埋怨道:“喂,姐夫,我是你可爱的小姨子呀,你可真下得了手!”
我说:“这是那些圣徒的十字架,这人恐怕是多兰的同伙,他为什么会变成诺菲勒?就算伽什拥吻了他,变化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
突然,那人的脸又起了变化,皮肤上冒出无数肿瘤,脓疮。甚至还有一些变异的器官,比如牙齿或人面痈,这变化恐怖的匪夷所思。恶心的令人头皮发麻,他也惊叫起来。掏出手枪,朝我们射击。
我立即进入神速状态,伸手挡开他的子弹,那人正想连续开火,我捏住他那如烂泥地般的手腕,用力将他摔倒在地。
那人死瞪着我,心跳声大得出奇,一秒钟后。心脏停止,他脑袋一歪,死了。
娜娜忽然拉住我的胳膊,我一回头,见到她神色惊恐,竟吓得瑟瑟发抖,难怪她刚刚进来不及反应。她说:“姐夫,这是怎么回事呀?即使他是诺菲勒,可也不会那么恶心?”
我心中好奇,问道:“像娜娜小姐如此残暴凶恶。怪力如虎的暴力女猩猩,竟然也会害怕?”
娜娜顿时大怒,死死拧着我的皮肤。让我痛哭流涕,她喊道:“我好好问你话!”
我喘气说道:“他不是诺菲勒!他有心跳声,心脏停下的时候,自行丧命。他是人类,只不过被改造成了诺菲勒的模样。”
娜娜闭上眼,不敢朝那人脸上看,这养尊处优的女人,居然她有这样的弱点?说不定缇丰也是如此,啊。即使再强大的血族,一旦有了洁癖。也就有了致命弱点。
她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摸了摸我的手,回忆起刚才抓他手腕瞬间的触感。我顷刻间意识到,他的皮肤与表面上不同,那触感本应该是毛毛躁躁,坑坑洼洼,但实际上呢?那只手其实光滑的很。
我大喊道:“幻觉!是幻觉!他的脸是假的,他的声音被伪装过了,这是诺菲勒的‘神出鬼没’!是伽什让我们产生了幻觉!”
我回过头,见到娜娜的脸变得丑陋无比,就像是老烟枪发黑的肺一般,她冲我大声喊着莫名其妙的话,举起银鞭与紫盾,用凶恶的目光望着我。
我后退一步,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她眼中是什么情形,又对她说着什么话。
她朝我挥动长鞭,如银蛇般猛攻过来。
她在犹豫不决,她明白情形不对劲儿了,但她的本能让她选择战斗。
趁着她迟疑的刹那,我瞬间出现在她背后,我拉住她的手腕,她尖叫一声,我见到我身上陡然冒出四道银色光线,划破我的皮肤,直袭我的心脏。
我捏着她的手,霎时与她的大脑产生协同,我驱逐了她体内的幻觉,同时令我自己也恢复了清醒。
娜娜呼出一大口气,见我遍体鳞伤,银光依旧在撕咬,急忙终止了攻击,她哭着说:“对不起,面具,我知道那是你,也知道那是幻觉,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嘴唇微动,小声说:“没事的,那并非普通的幻觉,它让你产生强烈的恐惧感与攻击*,在第一时间剥夺你的理智。即使你识破幻术,但你的本能却被诺菲勒操纵了。”
她深深呼吸一口,见我身上伤势转眼愈合,闭上嘴巴,沉思了片刻,扶着我站了起来。
她说:“瞬移、召唤虫洞,解除幻术,治愈断肢,掌握神器,你到底还会什么?你和无策,一个比一个令人惊讶。”
我求饶道:“娜娜小姐,到底是满足你的好奇心重要,还是救你姐姐重要?”
她点点头,说:“暂且放你一马,但我可固执的很,如果我的疑问得不到满足,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幻术解除之后,再看先前那个圣徒,他的面貌恢复如常,正是我们之前遇到过的那人。他原先长得五大三粗,从某种审美观来看,倒也不见得比诺菲勒的血族好看到哪儿去。
刹那间,我们听见从左手第二条黑乎乎的通道里传来一声凄凉的叫声,那声音是艾米丽发出来的。
我辨别出那并非幻听,于是快步朝着那边冲了过去,大约走了三分钟,我们走出通道,来到一间似乎是储物室的房间。在房间正中,我见到艾米丽捂住嘴巴,正在痛哭流涕,而在她身边,躺着布兰德的尸体。
她看见我们,眼中并没有恐惧,可见她此刻并没有受幻术困扰,她捂住嘴巴,哭喊道:“我杀了他!我杀人了!但那是个意外,我杀的不是他,是一个丑陋的皮肤病疯子。这儿有好多好多丑恶的疯子,每个人都在杀人,可布兰德....布兰德他.....怎么会死在这里?”(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三十三 堕天使的穷途末路
娜娜说:“冷静下来,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艾米丽大声喊:“我不知道!我睡到半夜,突然被某个声音吵醒,城堡里的那些仆人和主人都不见了。我们....我们沿着声音,找到这儿来,顺着这里的地道....不,不是地道,而是一座大迷宫,我们在迷宫里走啊走,不知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周围全是丑陋的怪物,我吓坏了,我开了枪,那些怪物也开了枪,结果....结果就成了这样。”
她有些语无伦次,但总算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伽什.劳勃把他们引到这儿来,对他们施加了幻觉,引诱他们自相残杀。这是为什么?他令人作呕的兴趣吗?
娜娜沉默片刻,说:“那些怪物都是你的同伴。”
我朝她使了个眼色,让她顾及顾及这些凡人脆弱的心灵,她耸了耸肩,摆出一副血族惯有的冷漠表情。
艾米丽凄厉尖叫,喊道:“不!绝不是这样!”她抖动不止,像是发了一场严重的寒热病,她激动的说道:“绝不可能!我们也没嗑.药,也没喝酒,为什么会这样?”
我该如何向你解释血族奇妙的训诫之力呢?
我说:“那是幻觉,是某种奇怪的法术。但现在你已经清醒了,你留在这儿吧,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忽然,她发出痛苦的惨叫声,脸上裂开一条伤口,伤口迸裂,鲜血长流,她喊道:“好痒?怎么会这么痒?”她不停用手抓自己的皮肤,撕裂出伤口,挠破之后。转瞬间就自行愈合,随即又再被挠破。转眼间,她漂亮的脸蛋变得千疮百孔。整张脸像是塌陷的山峰一样不忍目睹。
娜娜最怕这样的情形,她忍不住喊道:“你发疯了吗?”
艾米丽疯狂的笑着。嘻嘻嘻嘻,像是在诉说着幽灵生前的故事,她说:“我的脸呀,痒了,起泡了,必须挠破,不然我的美貌可就完全被毁了。哈哈哈!”
这并非幻觉,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她确实疯了。
刹那间,她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双眼瞪着半空,喃喃说道:“是吗?这就是我现在的模样吗?我变得这么丑了吗?”
在恐惧与绝望的折磨下,她的心脏骤停,就此咽气。但即使她死了,她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态,像是一具有象征意义的雕塑。
伽什.劳勃的声音在我们耳畔响起,他也在大笑,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欣赏一部让他神魂颠倒的喜剧。
他说:“没有什么景象。比看见漂亮的人儿变得比我们丑陋更让我开心啦,真是百看不厌!”
娜娜怒道:“你在哪儿?你这个混蛋!”
伽什.劳勃似乎并不是在对我们说话,而是面临着庞大的观众。他说:“诸位亲爱的血亲,这一年一度的盛宴,来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客人。除了一些长着漂亮面容的笨游客,一些意想不到的天主教徒之外,我们迎来了新的血亲,还有她‘漂亮’的妹妹!嘻嘻嘻嘻!”
他口中的漂亮,语气带着嘲弄,仿佛那其中蕴含着某种把戏,或者是一种反话。
我说:“飞雷!天雅!她们落到了伽什手上!”
娜娜说:“我们快走!”
伽什在用灵异感知传递声音。他沉迷于这恶心的游戏,可能还没察觉我和娜娜到来。我顺着他的声音。察觉到他躲藏在地下室的深处,那儿有一个广大的空间。许许多多的人聚集在那儿。
我发了疯似的(废话)开始狂奔,娜娜紧随其后,我对她说:“你要小心,伽什.劳勃对长相美丽的人有着特殊的仇恨,他如果知道你在这儿,你将成为众矢之的。”
娜娜露出微笑,她说:“为什么是我?”
我一愣,答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因为你长得异常漂亮。”
娜娜哈哈一笑,拽住我的脖子,稍稍用力,如之前那样躺入了我的怀里,我哀嚎一声,说:“小姐呀,你又耍什么花样?”
娜娜说:“如果你说的没错,我岂不是很危险?你有保护我的义务,我亲爱的面具姐夫。带着我跑一会儿吧,让我节省些体力。”
危险?你现在对我而言,简直充满致命的诱.惑,娜娜.克里斯蒂安,我明白你的把戏呀,你这狡猾的女人,你在替桑吉特.缇丰考验我,一旦我有逾越雷池的举动,我的小命恐怕难保了呀....
我正在想入非非,丧魂落魄的时候,我们冲过一条长满爬山虎与野花的走廊,来到一个圆形的空旷大厅。
在大厅的中央,天使多兰跪倒在地,翅膀耷拉在肩上,似乎在进行着无精打采的祈祷。
他的周围,躺满死状凄惨的同伴。而他的剑上,沾满着血迹。
我停下脚步,朝他望了一会儿,用灵异感知对娜娜说:“最好....不要惹他。”
娜娜用同样的方式回答我:“是他杀死了这些人,连天使都没法摆脱这幻觉诅咒吗?”
我悄声说:“也许伽什用了不同的方法,他没有影响天使的大脑,而是直接使用大范围的幻术,巧妙改变了周围那些圣徒的容貌和声音,天使并没有看错,可他仍旧发现自己被一群诺菲勒血族包围,他开始屠杀,天使对于血族可没有任何怜悯。等他发现真相,已经太迟了。”
娜娜低声道:“信仰最坚定之人,便是疯狂之徒,无暇思考,如同傀儡。”
这是梵卓在他的传记里评价老对手拉森魃操纵天主教时的一句话。
多兰猛然抬头,朝我们注视,我见到他的眼中满是泪水,但这一丝悲哀,很快便被怒火吞噬。
他吼道:“是你们两个捣的鬼吗?血族!”
他站起身,手中竖起光剑。圣火熊熊燃烧,愤怒令他彻底释放出他的神力,他的翅膀金光刺眼。站在他周围,我感到一股灼烧的温度在涌动。
娜娜跳下地。抖动手中兵刃,说:“我们没有时间,如果你不用你愚笨的脑子好好想想前因后果,我们只有杀死你啦,不管你是天使,还是凡人。”
多兰喊道:“我早已超越凡人了!血族!受死!”他瞬间冲了过来,仿佛一道光线闪过,娜娜召唤出紫盾中的暗影之手。在多兰挥剑的同时,一拳正中多兰的脸,多兰咆哮一声,旋转着撞在一旁的墙上,身上金光涣散,竟被这威力惊人的一拳击破了圣光防御。
令人叹为观止的一击,就算是乌萨雷尔的铁拳,也远及不上紫血守护中的守护者,娜娜完全能够驱使圣物的力量,即便敌人速度极快。也躲不开她的狙击。
娜娜矫叱一声,一柄黑影缠绕的金剑从天而降,刺向多兰腹部。多兰再度用圣光护体,挥动手中的圣火之剑迎击,两者相撞,绽放出骇人的气势与轰鸣,多兰手臂巨颤,手中巨剑掉落在地,娜娜趁势扑上,一鞭抽中炽天使的翅膀,数道螺旋银光在多兰身躯上游荡。剥离他身上神圣的光辉,多兰张大嘴巴。想要发声,但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在他露出凡人面貌的一刹那。娜娜一拳命中他的下颚,多兰倒撞在墙上,哗啦一声,陷入了被震碎的墙壁中。
我默然片刻,说道:“好一招‘破颜碎蛋拳’”
娜娜怒道:“什么叫‘破颜碎蛋拳’?你要不要尝尝滋味儿?”
我瞬间心胆俱裂,下意识的紧了紧我的命.根,正想使出缩.阳.入.腹的神迹,娜娜重重呼出一口气,说道:“你这个冒牌的炽天使,现在可得老实点了!”
附身在多兰身上的,并非冒牌天使,虽然有着极大的限制,但当他全力以赴时,他完全展露了一位炽天使所拥有的强大力量。可娜娜兵不血刃的击败了他,就像踏过被剪短的草坪一样悠闲。两件圣物的力量在她体内交织,经过她的魔血协调,配合的天衣无缝。她此刻展现出来的实力极端危险,比原先强大了好几倍。
多兰头晕眼花,嘟囔道:“什么老实点?天使,天使跑哪儿去了?我是不是做了一场噩梦?我梦见我把那些碍手碍脚的随从都杀死啦。”
娜娜不再理他,对我说:“快点带路,那个诺菲勒贼老头不知道还有什么把戏。”
我们从多兰身旁离开的时候,我见到他脸上冒出了一个个囊肿,这些囊肿上又泛起一个个小气泡,多兰原本还算英俊的脸登时面目全非。他兀自未决,伸手不停挠着这些囊肿,发出令人胆寒的嘻嘻笑声,他说:“好痒,好痒!可得把里面的脓肿挤出来,免得毁了我英俊不凡的脸,嘻嘻嘻嘻...”
他开始死命挤那些鸡蛋大小的囊肿,咬牙切齿,双目死睁,于是越来越多的气泡变得肿胀,变成更多囊肿,当他整张脸几乎被囊肿淹没不见时,他停止了呼吸。
多兰死了。
娜娜抓紧自己衣服,作为血族,居然冒出了汗水,她剧烈抖动,说道:“不要....不要,伽什.劳勃太可怕了,他怎么能...把人操纵到这样的地步?”
我用力在她额头上一弹,她痛的喊了一声,惊讶的望着我,我说:“不要沮丧,不然你也会被感染,这诅咒会将人心底的绝望化作致命的变异,只要心存希望,就不会被这诅咒影响。”
娜娜摸了摸脑袋,苦笑着说:“多谢你,面具姐夫。”
我客气两句,和她走出这座圆形大厅,继续奔行片刻,终于来到了伽什.劳勃所在的那个巨型空间。
这似乎是一个礼堂,由一座洞穴改造而成,四周点着耀眼的巨大蜡烛,驱散着洞穴中阴森的黑暗。在洞穴正中,飞雷和天雅被绑在两根柱子上,他们之间大约相距三十米,面对着面,天雅昏迷不醒,飞雷则神情虚弱。(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三十四 不停唱歌的低语球
伽什.劳勃独自站在一个讲台上,手舞足蹈的在演讲。他已经脱下了面罩,露出诺菲勒族系特有的丑陋脸庞。他是典型的那种诺菲勒,相貌阴沉,像是被剥皮的老鼠。
娜娜说:“伽什.劳勃!我以厄夜使者的名义命令你放开飞雷与天雅!”
伽什.劳勃抬起头,看见我们,发出刺耳的大笑,他说:“啊,你们从那个刚格尔手中活下来了,多么令人惊喜啊。很好,很好,我本就想亲手毁了你那张漂亮的脸蛋。所有漂亮脸蛋终将沦落的比我们更加恶心。你是如此,那些生活在地面上的血族也是如此。”
娜娜银鞭朝伽什一指,数十柄影刃朝他刺去,伽什“啊”了一声,面前忽然升起一面骨墙,骨墙中镶嵌着怨灵面孔,张大嘴巴,吐出绿色的火焰,瞬间将那些影刃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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