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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他说道:“你看,娜娜.克里斯蒂娜,你实在太不懂礼貌了,我们正忙着举行仪式,满足飞雷小姐心底的愿望,让她的妹妹加入我们诺菲勒的家庭。你前来打岔,真是无礼至极!”
飞雷喃喃说道:“放开天雅,我....我从没向你们提起这种愿望。”她精神萎靡,似乎被伽什催眠了。
我用灵异感知对娜娜说:“速战速决!我对付劳勃,你解救两人。”
她“嗯”了一声,我瞬间出现在伽什.劳勃背后,令手掌锋锐,斩向劳勃脑袋,同时,娜娜急跃而起,紫盾中涌出黑影巨手。朝天雅身上抓去。
就在我即将得手的刹那,我感到背后剧痛,有某个人用锐物刺穿了我的腹部。我急忙朝前翻滚。接连躲开无数致命的猛攻。
我见到密密麻麻的诺菲勒一个接一个在山洞中现形。
娜娜小姐也颇为狼狈,回到我身边。她喊道:“这里至少有上百个诺菲勒,他们之前隐形躲起来了。”
伽什.劳勃忽然出现在不远处,他抽泣着说:“看着这些可怜的孩子吧,我几百年来不断累积制造的孩子。他们没法像正常血族那样隐藏在凡人之中,只能如此凄凉的行走在地下。”
那些诺菲勒凄凉的哀嚎起来,像一群可怜却又嫉恨的饿狼。
伽什.劳勃又说:“每年这个时候,我们都会聚在这里,让那些凡人互相残杀。将其中一个被选中的凡人转化为诺菲勒,当做献给阿布希米亚德的供奉。让美丽变得丑陋,让幸福变为不幸,每一个被转化的诺菲勒都会得到净化,他们会意识到自己昔日的无情与傲慢,心甘情愿的留在这地下世界中。今年,我们选中了天雅,她有着一位诺菲勒亲戚,这样的对比和转变,意义尤为重大。”
诺菲勒们又发出嘶嘶的吼叫声。我怀疑他们是否还能明辨是非。他们身前的人是残害他们的罪魁祸首,他们怎能容忍这不共戴天之仇?还是说,当他们转化为诺菲勒的时候。心灵也受到扭曲了?
也许这正是伽什的催眠术,借助血之羁绊,他牢牢控制住了这些诺菲勒的心神。
娜娜怒道:“如果你们继续拦着我,别怪我手下不容情,你们全都是违法诞生的,我有权把你们,连同你们的主人,一起送入地狱。”
诺菲勒们狂吼起来,纷纷进入隐形。朝娜娜飞奔过来,娜娜的灵异感知无法察觉他们的形迹。长鞭一扫,数道银光扩散出去。击中数人,令他们受到重创。但由于盲目,大部分的攻击都被躲开了。
几个血族扑入她的防御圈,张牙舞爪的朝她冲来。
我慌忙吐出乙炔火焰,那些诺菲勒最畏惧强光,一时心生惶恐,犹豫不决,被火焰卷住,立时被烧得乱窜,娜娜松了口气,说:“我这辈子最怕和诺菲勒打交道了,他们长得可怕至极,攻击手段又阴险的要命。”
我朝周围紧张的张望,没看见半点敌人的影子,但我知道,他们就在我们身边,悄悄的,慢慢的挪动,朝我们缓缓靠近。他们的神出鬼没生成隐形力场,互相重叠在一块儿,反而令他们变得更加难以侦测。
我对娜娜说:“我得集中精神,探查他们的动向,我会把我见到的一切传送给你,你来抵挡他们。”
娜娜有些困惑,她说:“你慢点说,我一下子有些....闹不明白。”
我无暇详细解释了。
我睁开我独有的真实之眼,通过观测环境中的光子与波动,刹那间,我见到了那些狰狞凶残的诺菲勒,他们已经很近了,再朝前两步,一伸手,就能触碰到我和娜娜。我将这信息素发送出去,直接干涉娜娜的思维讯息,令她见到了我眼中的景象。
娜娜啊了一声,露出微笑,说:“面具,真有趣,我和你心灵相通啦。”她转动长鞭,以左脚为圆心,身躯曼妙的转了个圈,如同美轮美奂的舞蹈。长鞭如月光般温柔散开,却又如毒蛇般无情而残忍,那些诺菲勒霎时被银光击中,银光从一个诺菲勒蔓延到另一个身上,游行过后,留下太阳灼烧般的伤疤,诺菲勒们叫的震天响,惊恐之中,他们抱头鼠窜。
我奇道:“你不杀了他们?”
娜娜摇了摇头,说:“唯有伽什.劳勃是不可原谅的。我们不能与如此多的诺菲勒为敌。”
判断的真是准确,周围如此多的诺菲勒,其中有不少甚至是数百年的年长血族,如果他们一拥而上,娜娜绝对抵挡不住。唯有将恐惧传播出去,令他们心生犹疑,不要激怒他们,伽什.劳勃,这操纵他们心生的恶徒,只要将他杀死,这些诺菲勒也将清醒。
伽什.劳勃后退几步,来到天雅身旁,他笑着说:“不要再遮遮掩掩啦,我的孩子们,神出鬼没似乎对他们没用,像其余血族那样真刀真枪的战斗吧。”
他张开嘴巴。一口咬上了天雅的脖子,开始吸她的鲜血。
震怒之下,飞雷骤然破除了催眠。她怒道:“不!放开她!放开!”
伽什.劳勃丝毫不理睬她,而是继续专注的吸血。天雅渐渐消瘦,脸色发青,鲜血正在飞速流逝。
那些诺菲勒虽然心存惊惧,但依旧朝我们扑了过来,即使不使用神出鬼没,他们的速度飞快,动作诡异,令人难以捉摸。娜娜使出暗影护盾,释放出紫盾的暗影手,用银光、光剑与影刃将敌人击退,但即使如此,形势也极为危急。
我刹那间出现在伽什身后,想要斩断他的脑袋,谁知伽什抱住天雅,往前一钻,躲开了我的挥砍,他手指抖动。身后出现诡异的迷雾,与我的皮肤一碰,当即泛起脓肿。我莽撞的冲了一会儿。刹那间就被这致命的病毒感染,我急忙坐倒在地,费尽心思,消除这该死的病毒。
天雅身子痉挛了一下,我感到她散发出来的气息非常微弱,她已经濒临死亡了。
伽什松开嘴,笑道:“接下来,我得找个地方,替她输血啦。飞雷,如若不然。她马上就会死去。”
飞雷目呲如狂,她呀呀喊了两声。霎时放声尖叫起来。声音宛若悲歌,直钻入脑中,扰乱思绪,令人几欲发疯。
那是失恋之歌。
伽什.劳勃捂住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喊道:“你在耍什么花样?你就这样放任你的妹妹死亡吗?”
在场所有血族都被歌声侵入脑中,一时停止了动作,抵御这可怕的诅咒,他们虽不至于由此而癫狂,但依旧被歌声困扰,痛苦不堪。
飞雷一边嘶吼,一边挣脱了束缚,踉踉跄跄的朝伽什.劳勃跑来。伽什.劳勃爬起身,想要阻拦她,但我见到从飞雷身后钻出来一个漂浮的小小肉球,肉球伸出触手,瞬间缠住了伽什.劳勃。
伽什挣扎着喊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去.他.妈.的,力道真大!”
歌声依旧在洞穴中回荡,但那并非由飞雷发出,而是那个肉球在低吟。它逐渐膨胀,露出一张娇嫩的小嘴,随着它不断胀大,这样的嘴巴一张张连绵出现,很快就遍布了肉球的表面。
它的半径很快就达到了三十米,密密麻麻的小嘴在肉球表层低呼清唱,那致命的诅咒形成了合唱,效力叠加起来,很快连血族强韧的心灵都抵御不住了。
这就是失恋之歌的原型吗?一个耸人听闻的召唤怪物,一个发出万千低语的混沌之球?
诺菲勒们开始自相残杀起来,他们撕咬同伴的喉咙,扯断手臂,挖出眼睛,或者干脆刺穿自己的心脏,英勇的自我了断。娜娜小姐也陷入癫狂,兵刃狂舞,不知疲倦的屠戮着周围的一切。
我担惊受怕,严阵以待,想要抵御这诅咒之歌的侵袭,但不知为何,我丝毫没受到影响。
我隐约觉得,这是我听过的最凄婉而美妙的音乐了,如果天堂中有专门歌颂上帝的合唱团,她们的演奏,未必能与这歌曲相提并论。
我朝娜娜跑了过去,她望着我,眼神凶残,一鞭抽向我的头顶,我使出风暴静滞,令她攻击缓慢,瞬间来到她面前,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将我们两人的思绪联系在一块儿,顷刻间令她冷静了下来。
她愣了很久很久,出神的说:“好美的歌声。”她为此流下泪来,轻轻握住我的手,忽然,她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我吓得魂不附体,想要逃跑,可不敢挪开脑袋,不然她被歌声蛊惑,又得发狂杀我,只能喊道:“娜娜小姐饶命!”
她笑道:“放心,我不会告诉姐姐的。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一辈子的秘密。”
在那诡异的低语魔球发出的歌声中,我和娜娜拥在一块儿,心神不宁,望着远处的飞雷。
她不再是诺菲勒了,而是呈现出一位年幼少女的面貌,她正抱着天雅,泣不成声。
注释:
神出鬼没:千面之人——神出鬼没可以扰乱人心,令他产生幻觉,将周围的人看成怪物,同时生出厮杀之心。
神出鬼没:恐惧脓疮——神出鬼没将诺菲勒的丑恶之心散播,若是人心失去一切希望,他将疯狂的毁灭自己的容貌,以丑陋的外表死亡。
神出鬼没:低语之球——这是诺菲勒族系最强大的诅咒魔物,连地狱魔王都会惊惧的神祗,唯有一位诺菲勒在抛却一切嫉妒与憎恶,懂得牺牲与关爱之时才能召唤出来,它有无数的嘴巴,每一张嘴巴都会发出令人发疯的诅咒之歌。那曾经是由末卡维谱曲,由阿布希米亚德演唱的疯狂之歌。(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三十五 阿布希米亚德之魂
伽什.劳勃死了。
在那恐怖的魔物触.手束缚下,鲜血从他的五官不住流下,过了一会儿,他化作了灰烬,仅仅留下了衣物。像他如此强大的血族,也难以抵御这吟唱的魔物。
娜娜小声问:“那是什么怪东西?是它杀死了这儿所有的人吗?”
我说:“不要惹怒它,它现在对我们没有恶意。”
娜娜又问:“你怎么抵御它的?为什么你没事?”
我又该如何解释呢?它发出屠戮一切的音乐,但对我而言,却仿佛最美妙的曲子。通过简单的转换,我的大脑过滤了音乐中蕴含的魔力,让这无可阻挡的魔咒变得无害了,我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突然,我听见末卡维在我的脑海中疯狂的大笑,声音充满喜悦,像是中了彩票的乞丐,他喊道:“噢,我全能的疯狂,我无所不知的预感,哦,我怎么能想到,我怎么能想到?”
我被一阵毫无由来的惊恐震慑,末卡维突兀的狂喜预示着什么?
我问:“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那是低语魔球,在地球诞生初期便存在的可怕古神。和库帕拉一样,我亲爱的面具。由于无人知晓的缘故,它也消失了,但...真是奇妙的偶然,它居然会出现在这儿。”
我凝视着眼前的魔物,它是地球最初的神?与库帕拉相比,它显得如此渺小,毫不起眼。但我毫不怀疑它体内蕴含的魔力,它能浑不费力的杀死上百个血族,连古代血族伽什都如同面对海啸的脆弱的落叶。
末卡维说:“它只有这么大,是因为它觉得只需要展现出这样的规模,只要它愿意。它能够上千万倍的扩散,直至占据整块美洲大陆。当然,当彼时到来的一刻。它的声音将扩散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弱小的人类和血族都将无法幸存。”
我惊恐的问:“飞雷体内。怎么会存在这样的怪物?”
末卡维说:“飞雷,哈哈,你真以为她是飞雷?灵魂的转世是一件奇妙之事。她并不是飞雷,也不是玛利亚,命中注定,她会变成诺菲勒的血族,而通过另外的方式,她会取回她的美貌。她是阿布希米亚德。我亲爱的面具,低语魔球寄宿在她的体内。”
我失声喊道:“阿布希米亚德?她是洪水先民?”
娜娜奇怪的问:“谁是阿布希米亚德?飞雷吗?”
末卡维笑道:“在你向这位娜娜小姐解释之前,走上前去,来到低语魔球面前,聆听它的低语吧,面具,它发出的每一个音符,都在为你而歌唱。”
我大惑不解,但遵从了末卡维的指示,我拉住娜娜的手。维护住她的精神,两人一步步走向那庞大的魔物,当我触碰到它的刹那。它迅速的缩小,化作了一颗小小的肉瘤,动了动仅存的嘴巴,似乎在向我道别,随后它消失不见了。
它消失时,我感到莫大的悲伤与愧疚,我哭泣不止,心脏充斥着无法描述的负罪感。我跪倒在地上,耳畔依旧回响着它那美若天籁的歌声。
末卡维说:“振作起来吧。面具,去看看我的姐妹现在的模样吧。”
声音消失。已经无法为害,我走到飞雷身边。看着这年幼的女血族,她就像年轻了四、五岁的天雅,天真可爱,容貌美丽。她说:“我的妹妹,不,我的妹妹?天雅她快死了....”
娜娜说:“还来得及,现在把她转化为血族的话....”
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莫名间,我似乎知道了事情的走向,我说:“没错,飞雷,转化她吧,让她和你一样成为血族。”
飞雷哭泣道:“可她会变得和我一样丑陋,天雅她决不能遭受和我一样的命运!绝不!”
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现状,她依旧以为自己的容貌丑陋无比。
娜娜想要说话,但我急忙阻止了她,我说:“飞雷,你想要永远失去天雅吗?还是想要她永远憎恨你?你应该知道其中的轻重吧。”
飞雷咬咬牙,割破自己的手腕,放在了天雅的嘴边。
她开始贪婪的吸血起来。
由于低语魔球离开了她的躯体,飞雷非常虚弱,她体内的魔血本已难以为继,自己也在生死间挣扎,而天雅疯狂的吸血,在转眼间,飞雷自己也濒临死亡。两姐妹站在了死亡的天平上,两者无法共存,只能以一人的性命,换取另一个人的重生。
阿布希米亚德的重生。
飞雷流尽了鲜血,直至死亡前的一刻,她始终没有抗拒天雅,她动情的望着天雅,身躯缓缓焚烧,化作了灰烬。
娜娜惊呼一声,想要施救,但她的死亡如此迅速,她吃了一步,眼睁睁看着飞雷从世间消失了。
而天雅平静的躺着,脸色恢复了活力,她的容颜起了变化,变得比原先更美丽,那是与众不同的美,虽然静止,但却又如凝固的乌云般,充满着惊人的动感与疯狂的魅力。我无法用笔墨形容她,就像我无法用恰当的言辞赞美阿加斯城堡的观星者一样。她的美丽充满着魄力与张狂,而观星者则用精致与娴静取胜。
她闭着眼睛,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落在地上,发出震撼人心的乐声。
娜娜由衷的说:“她...她可真美,比姐姐.....还要....”
末卡维笑道:“她的眼泪会将整座城堡化作她的巢穴,我建议你快些离开,如果迟了一步,你们很快就会和她一起被关在这儿啦。她也许会沉睡几年,直至她恢复大半的魔力。在此期间,这座城堡将成为禁地,最可怕的幽灵将成为阿布希米亚德的卫士。”
我摸不着头脑,但相信了他的话,一把抱起娜娜,撒腿朝外冲去。
当我路过伽什.劳勃尸体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的手机从他的口袋里掉了出来,娜娜用银鞭一卷,将手机取回,不多时,我们冲出了城堡,越过了湖面的石桥,一回头,发现那座城堡呈现出极端诡异的模样。
它像是被低语魔球附体了一般,无数张嘴在城墙上开启,无时无刻不在呢喃。我隐约感觉到周围空间在扭曲,某种与世隔绝的力场朝外扩张,将城堡彻底保护起来。
娜娜不安的摸着秀发,问道:“伟大睿智的面具法师,你能至少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给你解释?我自己还糊里糊涂,被人蒙在鼓里呢。”
我开启手机,发出定位信号,随后将娜娜放在了地上,娜娜十分疲倦,慵懒的趴在雪地中,双眸望着我,说:“你欠我许多解释呢。”
“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娜娜笑了起来,摇头道:“那我就缠着你,直到你弄清楚这些事情为止。”她顿了顿,又说:“我从小就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无论事情有多么尴尬,多么隐秘,我都会想法一探究竟。”
我遮遮掩掩,言语含糊,想尽办法东拉西扯,但娜娜绝不是笨蛋,寻常的借口根本没法蒙混过关,她说:“如果你不告诉我,那事情就非常有趣了,因为神秘感,我对你非常感兴趣,也许我会考虑把你从姐姐身边要过来。”
我震惊之下,险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我怒道:“你.....你怎么如此恶毒?”
如果她这么做,缇丰首先将会对我发火,而且绝非以往那般的玩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狂怒,这么一来,我的小命将危在旦夕。
娜娜哈哈笑了起来,说:“我这是为了姐姐着想,我不能让一个满身谜团的人接近她,我得好好看着你,直到我确认你没有任何危险为止。”
我死命抓着头发,叹气说:“小姐,天快亮了,我会趁着你入眠的时候,好好想想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但在此之前,让我先打个电话给缇丰,确认她的平安无事。”
她点点头,仰望着天空,说:“姐姐她....她总有办法的,有许多时候,我也没法看透姐姐,她比我更加聪明,能够预见到危险。也许我们无需为她担心,她总有办法化险为夷的。”
电话拨通,我急忙喊道:“缇丰!缇丰!是我,我是面具!”
她啊了一声,笑道:“面具,你们完成使命了吗?”
我急忙大叫道:“这是个圈套,伽什.劳勃想要杀死我与娜娜小姐!我们好不容易才脱身。他和乔凡尼是一伙儿的,乔凡尼是一切的幕后黑手!他想要杀死你!”
缇丰瞬间变得异常紧张,她说:“什么?你确定吗?”
我连连点头,说:“我十分确定。”
缇丰犹豫许久,说:“可我现在.....已经快抵达乔凡尼的秘密藏身地了。他许诺要给我保护,直到我所有的属下完成使命,回到我身边为止。”
娜娜惊呼道:“姐姐!快跑!”
缇丰突然惨叫了一声,她恨恨说道:“你是....你是乔凡尼的管家?你们果然....”
那管家冷笑道:“乔凡尼先生嘱咐我在抵达城堡之后再动手,可你的手下太碍事了,桑吉特.缇丰,如果你要怨恨,就恨你的手下多管闲事吧。”
手机中断,就此悄无声息。我和娜娜惊恐的对望了一眼。娜娜急忙道:“飞行器怎么还不来?”
话音未落,天空传来引擎的呼啸,飞行器在我们上空盘旋,片刻之后,停在了我们身边。(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三十六 第二血族城的祸端
飞行器上,娜娜仍然如以往那样,站在竖立的棺材里,但这一次她没法说话了,在饮血之后,她需要整整一个上午恰当的休息。
我为缇丰担忧,然而却一筹莫展,她为什么会如此轻信的孤身前往乔凡尼的藏身处?莫非她真的被温霍斯特逼到绝境了吗?我所认识的缇丰绝不是这样的人。
渐渐的,我将思绪转移到之前在索多姆城堡发生的那一切,末卡维答应给我解释,但他人呢?我不相信如他这般疯狂之人的承诺,但我自己是无法推想出所有谜团的前因后果的。
末卡维说:“事实上,你可以,但你只不过不愿那么做罢了。”
我被吓得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下,勉强回到座位,我问:“那么,告诉我吧,白面具,别在让我独自胡思乱想啦。”
末卡维说:“这又是一个相当古老的故事,它要追溯到大洪水之后,在第二座血族之城中发生的一切。
诺菲勒族系的元祖——阿布希米亚德,天生能够控制世界上一切的音波,她的声音能令人迷醉,也能令人憎恶,能让人体会到世间的种种善意,也能让人在无尽的噩梦中惶惶无终。与她的声音相比,她的美貌丝毫不逊色。在当时的世界上,她是三位最美丽的女性之一,她们分别是:阿布希米亚德、阿丽科尔,以及我们共同的长辈——美人吉拉。
我们擅自创造了实力逆天的亚克.墨慈,将耶和华灭绝血族的计划彻底瓦解。但这一举动,引起了我们的三位长辈——伊诺、吉拉以及伊拉德——严厉的指责,而亚克.墨慈的失踪更是令他们勃然大怒。他们在该隐面前指控我们,声称我们犯下了罪行。
我们的这三位长辈,每一个都异常强大。在大脑的构造与灵魂的强度上,他们与我们相比毫不逊色。更可怕的是,他们身为我们的创造者。拥有任意控制我们行动的无上权利,这是远古血族特有的契约。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十分紧张,我们心中,认为我们的父辈冷酷无情,随时可能将我们永远囚禁起来,这一念头不可动摇的在我们脑中扎根散叶,就在这时,发生了一场悲剧,这个悲剧。成了血族王国崩溃的导火索。
阿布希米亚德出于嫉妒,杀死了美人吉拉。”
我觉得有些滑稽,问:“嫉妒?嫉妒什么?她长得漂亮吗?”
末卡维笑道:“很有可能,这些女人的脑袋瓜,疯狂的念头可不少。但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真正的原因在于争风吃醋,她们同时爱上了一个人,每一个都在争夺他的爱意,那个人至始至终,没有吐露他的选择。这引起了两位令星月失色的美人儿之间的大争吵。吉拉虽然也拥有可怕的力量,但与身经百战的阿布希米亚德相比,她缺乏真正运用这力量的才能。而她也没料到阿布会对她动手,于是她死在了阿布希米亚德的手上。”
我想要大笑,但笑声跑到嗓子眼儿,顿时就哑了火。一股悲凉的心情将我困住,让我陷入绝境,突然之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但末卡维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讲述,他说:“她们爱上的人,就是我们共同的祖先。能够主宰任何血族命运的神,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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