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她耸耸肩膀,身上出现一件白色的裘皮,罩住了她的身躯。她问:“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注释:
变化形体:太阳——施术者变成小型的太阳,最高发出一千万度的高温,并对任何血族造成与太阳一般的伤害。在变为太阳期间,施术者会极快的消耗自己的生命力,但它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
除了艾诺亚与亚克.莫慈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能掌握这样的能力。(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四十一 任重而道远的旅途
面对艾诺亚的质问,我从衣兜里取出墨慈教会的挂件,呈现在她面前。
艾诺亚顿时放松下来,她说:“原来是教会的会员,厄休拉她过得还好吗?”
我大声说:“回禀前教主,现在教中一应事务顺利稳当,魔神复活大业指日可待。”
艾诺亚朝我走来,我慌忙低头鞠躬,她喃喃的说:“复活亚克.墨慈,她们还依旧对此念念不忘吗?真是可笑,和我一样可笑。”
我凝视着她的双眼,心中并无畏惧,我问:“您为什么要复活亚克.墨慈?”
艾诺亚立即冷酷的说:“你胆敢用如此语气与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她向我踏上一步,手掌向我脑袋抓来,她的速度远远超越声音,只要被她轻轻触碰,就如同被火车碾过一样。
我用脑波向她传送消息,我说:“回答我。”
她的动作停住了,由急速归为极静,竟不经过丝毫缓速,她目光中流露出困惑,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能....这不是真名咒语,即使是梵卓也没法阻止我,这到底是....”
我说:“我曾经有一个名字,但那个名字是深重的诅咒,我不提,但希望你能领悟。我无意向你发号施令,但我请求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亲爱的艾诺亚,我钟爱的孩子。”
她愣住了,眼神瞪大,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她开始流汗,开始颤抖,热泪盈眶,张开双臂,扑入我的怀里。
她低声诉说着我的名字。并非面具,而是那真正不祥的恶名。我点点头,说:“我想起来了。艾诺亚,抱歉。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放逐了你们所有人,我毁了一切。”
艾诺亚抬头望着我,啊,她哭泣时候的容貌,依旧让我怜惜。
即使她杀了我的儿女,即使她犯下一连串的背叛,我依然想要原谅她,原谅她们每一个人。与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是我漫长而孤独的生涯最快乐的日子之一。
艾诺亚说:“主人,主人,过了这么多年,你终于来见我了。”
“在此之前,请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复活墨慈?”
艾诺亚忧伤的坐在地上,她说:“我.....我爱他。”
我静静思索片刻,问:“在十三位孩子当中,你的情绪起伏仅次于布鲁赫。你拥有比凡人更强烈的感情,这是你的弱点,也是你的优点。”
她说:“您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上帝创造的猎魔天使,我逃离了天堂,在凡间受了重伤,是你救了我,让伊拉德将我转化为血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对你无比感恩。”
“因为你是天使,所以你爱上了亚克.墨慈吗?”
艾诺亚点头说:“亚克.墨慈和我一样,他不受阳光诅咒的伤害。我们....我们是独一无二的,我们命中注定要在一块儿。可他却消失了。我们十三人当中,肯定有人背叛了他。甚至杀死了他,所以.....”
“所以,你成为耶和华手中的利刃,暗中促成了我们血族的分崩离析,一个接一个向自己的兄弟姐妹复仇,对吗?”
艾诺亚眼神中满是哀求,她忏悔道:“是的,我曾是上帝的使者,为了弄清真相,我又回归到他的光辉之下,我用最卑鄙的阴谋对付我昔日的亲友,我让梵卓与拉森魃对立,我撺掇阿布希米亚德杀死了吉拉,我遵照上帝的旨意毁灭了第二之城,甚至还有梵卓....我有罪,祖父。”
“那么,在伦敦,将亚克.墨慈复生的仪式,是上帝最终赐予你的奖赏了?”
她苦恼的点了点头,说:“仪式的过程是真的,依照仪式,我确实能将墨慈召唤回来,但我没料到的是,这仪式是个阴谋,我调度整个伦敦的电力,却无法满足墨慈复生所需能源的十分之一。我不得不消耗我自身一半的法力,才勉强将亚克.墨慈复活.....”
“然后出了意外,对吗?”
艾诺亚说:“末卡维出面捣乱,他让我陷入了疯狂,我用来缓冲墨慈灵魂的容器逃走了,墨慈复生,充满无情的怒火。他毁灭了伦敦,招来了人类无情的报复,我在和墨慈的战斗中濒临死亡,被人类的核弹命中,我勉强活了下来,但受到了难以复原的伤。”
“所以你向乔凡尼寻求庇佑?”
她点了点头,说:“我害怕天使随之而来的追杀,不得不伪装成名叫伦敦的女人,投奔乔凡尼,以远古血族的秘密作为交换,向他发誓,寻求庇护。”
和梵卓一样,她发了重誓,就像长辈血族制造子嗣的仪式一样,她受此誓言约束,只要乔凡尼灵魂存在,她就无法离开他的城堡,必须服从他的指示,作为契约的效果,她完美的隐藏了自己的存在,天堂的使者无法追踪到她。梵卓曾经也向曼龙.英格尔发了同样的誓言,不得不诱骗曼龙不停噬魂,以求他的灵魂被野兽吞噬。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那么,你依旧打算复活亚克.墨慈吗?”
她说:“他有他的爱人,我亲眼见过她了,你也不是如此吗?厄休拉.轻蝉,她就是墨慈一直在寻找的人。她也成了血族,继承了我曾经的愿望,孜孜不倦的寻求复活墨慈的方法。我会帮助她,但这一次,我的出发点不再是爱,而是同情与祝福。”
我犹豫片刻,说:“亚克.墨慈的灵魂也分裂成了两个。”
她吓了一跳,问:“祖父大人,你说什么?”
我说:“一者为天使,一者为血族,前者行走在这世界上,但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我不知上帝为何将他放逐,但耶和华多得是狡猾的智慧。我无法猜测其意图。后者将在八年之后,于特兰希尔瓦尼亚复活。”
艾诺亚又惊又喜,振奋的跳了起来。她说:“真的?祖父,这是你做到的吗?”
我说:“我仅仅是参与者。真正应该感谢的人是末卡维,他通过一连串不可预知的安排,促成了这无法想象的神迹。”
艾诺亚听到末卡维,顿时恼怒起来,她怒道:“这个疯子在哪儿?”
末卡维在我脑中哈哈大笑,笑声中毫无顾忌,艾诺亚显然也听见了他的笑声,她脸色一沉。说:“老疯子!你害得我好苦!”
末卡维说:“我之所以阻止你,是因为你愚蠢的要命,而且不听人劝,你们全都被天堂耍得团团转,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我很幸运,异常幸运,我居然遇上了你眼前的人,借助他,我的计划才能得以实现。”
艾诺亚问:“你在哪儿?”
末卡维说:“出于种种原因,我的灵魂寄生在他的脑子里。借助他的力量,推动已知与未知。我本人的本体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啦,真是不幸。我也许不得不重塑一具躯壳。”
艾诺亚怒道:“你....你知道他是谁?你怎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末卡维说:“老天呀,对我而言,无论他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把你们一个个从泥潭中拽出来,聚集在一块儿。我们得守护血族的未来,应付真正的末日——血族的末日,人类的末日。”
艾诺亚朝黑暗中望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那么,还有谁?”
我听见梵卓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他说:“你还记得我吗?暴躁的姐姐?”
艾诺亚忽然笑出了声,她说:“装模作样的梵卓。还有呢?”
末卡维说:“我已经找到了阿布希米亚德,拉森魃的下落已经有了眉目,斯密茨转世成了一位名叫德古拉的年轻人,阿丽科尔有了令人欣慰的继承人,和她一样美貌,多愁善感,特洛利一如既往的神秘,羲太仅仅留存有一具行尸走肉,拉瓦诺斯还活着,魁京也许知道他在哪儿....我们还有很多的活要做呢,艾诺亚。”
艾诺亚欣慰的点了点头,说:“无论你打算做什么,算上我吧,末卡维。”
末卡维哀愁的说:“你这残暴的脾气,我该如何拒绝你呢?梵卓,你觉得如何?”
梵卓念了一句真名咒语,艾诺亚面前出现了一个传送门,传送门的造型宛如噩梦,充满着诡异的气息,他说:“末卡维的理论在于:耶和华由于奇妙的原因陷入了沉睡,而我们必须赶在耶和华苏醒之前将所有人找回来.....或者至少找到各自的继承者。莉莉丝与该隐的下落如今已然知晓,很快,姐姐,很快一切又会回到原来的模样了。”
艾诺亚眼中泪光闪闪,她颤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容许任何人破坏了,我以我的性命发誓。”
末卡维嘟囔道:“你们总是如此愚蠢,唯有在尝过苦头之后,才知道过往的甜蜜滋味儿,如果我不是如此睿智,又怎么能够力挽狂澜呢?”
艾诺亚走向传送门,在进入异空间的刹那,她回头望着我,说:“你呢?祖父大人?你打算怎么做?你会回来,和我们在一起吗?”
我摇摇头,说:“我似乎答应了某个女孩儿我要娶她,我就暂时不去困扰你们啦。”
艾诺亚笑道:“祖父大人,你可真是艳.福不浅。我能知道那个女孩儿是谁吗?是凡人,还是血族,或者是某位天神?”
末卡维说:“是一位莉莉丝的子嗣,但她本人并不知晓新郎的老底,只是隐约的想要与他在一块儿,这场面倒是让人期待万分,也许这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结合。”
我朝他们默默道别,令意识消散,封尘了这段记忆。当我醒来时,我会依旧无知,在惶惶不安与跃跃欲试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幸福。
无知是福气。
如果我依旧清醒,我能预料到一切的结局,如此一来,我恐怕连短暂的幸福也无法获取。
所以,请容我继续疯狂下去吧。(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四十二 一场荒唐的订婚宴
连订婚都要举行盛大的晚宴,这些有钱人的想法可真让人捉摸不透。虚荣、浮华与虚伪充斥着他们的心灵与*,这是属于这些空虚人种的面具。
于此,清高如我,自然心怀鄙视,极不情愿。
缇丰说:“闭上嘴,别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我有些生气,老子穷了一辈子,难得阔气一回,偏偏还要来管束老子,这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她瞪着我说:“你有意见吗?”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朗声说道:“怎么会呢?你的话就是圣旨,我怎么会有半点异议?”
她也笑了起来,说:“你站起来说话吧,跪着多没出息?”
我千恩万谢的站了起来,再一次欣赏她的模样,她穿着华贵新颖的婚纱,将她的身材衬托的美艳动人,她的胸口露出大片肌肤,腰部曲线流畅纤细,一想到这美丽的女孩儿马上就要属于我,我心中就涌起神圣与崇敬之情。
她怒道:“快点擦干口水,把你那恶心的玩意儿缩起来,我今晚可不打算让你碰我!”
多么苛刻的要求啊,这残忍的女人,简直是灭绝人性,毫不讲理。我狠狠锤了我的小兄弟几拳,总算将它砸得奄奄一息,她示意我还要进行最后的装扮,于是我恋恋不舍的退出了房门。
门外宾客人山人海,这些趋炎附势之徒,这些奴颜屈膝之辈,我鄙视你们呀,我看见你们丑恶的嘴脸,恨不得狠狠扇你们的嘴巴呀!
于是我拿起酒杯,欢笑着与每个人碰杯庆祝,但我心底的热血依旧不屈。在咒骂的念头中,我将美酒如瀑布般灌入嘴里。
我见到挚友先生穿着西装,模样英俊的匪夷所思。周围的不少女人正用狼一般的目光打量着他。我心生嫉恨,后悔莫及。恨不得把他扫地出门,但他是我的伴郎,我偏偏奈何不了他。
我走到他面前,朝他怒目而视,挚友先生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露出苦笑,说:“你又有什么古怪念头了?”
我察觉到他心神不宁,于是问道:“你怎么哭丧着脸?我又没欠你钱?”
挚友先生淡淡的说:“没什么。”
我见他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朝他上下扫视,突然一掌拍中他的肋骨,他痛的闷哼了一声,脸上汗水直流。我问:“你和人交过手了?”
挚友先生点点头,说:“已经没有大碍了。”
我说:“你被人偷袭了吗?”
他说:“不,是我去找别人的麻烦。”
我又问:“是鲲鹏吗?你的师父?”
他又凄然的笑了起来,说:“没错,除了他之外,我又会去找谁的麻烦?”
挚友先生与鲲鹏的实力不逊于任何四代血族,但挚友先生只是*凡胎。受到重伤,恢复缓慢。
我问:“鲲鹏怎么样了?”
挚友先生沉默半饷,说:“他死了。我杀了他。我杀死了我的师傅,我灭绝了最后一位魁京,该死!该死!”
我扶住他的肩膀,试图用常人的方法支持他,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尝试与他的大脑沟通,我尊重他的*,哪怕再亲密的伙伴,也有不应当刺探的秘密。
他却情绪激动。主动说:“我和鲲鹏......我们是本国古代的庞大道教‘万仙’的成员,我加入万仙之时。已经是一大把年纪了,但鲲鹏他依旧是我的师傅。万仙....顾名思义。就是修习仙法的宗教,他们吸收天地间的阴阳真气,从而追寻不朽。”
我说:“修仙之道,自古有之,这也并不为奇。”
他摇头说:“万仙和大多数的道教不一样,他们能够与上苍的神祗沟通,从而学习真正的仙法真气。我进入万仙之后,修行了一段时间,便进入万仙的云门之中,进行长生不老的试炼....可就在我进入云门之后的百年时间内。我的师傅......不,部分万仙受到了苍天的诅咒,他们为了更快获得力量,转而从阴间吸取阴阳气海,最终沦落为了万鬼,也就是....魁京的前身。”
我低声说道:“上苍,上苍,也许本国所谓的老天爷,与耶和华指的是同样的存在吧。”他们的行为模式极为相似,通过诱.惑与误导,让人自行走向灭亡。
挚友先生笑了笑,说:“也许你说的没错。我的师傅,鲲鹏,他原本是万仙之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他察觉到这种堕落,为了力挽狂澜,他率领弟子,创立了魔虎门,对万鬼和万仙不加区分的展开了屠杀,在屠杀过程中,他本人与他的弟子进一步受到污染,反而更快的沦为了鬼人....魁京。万仙灭亡,剩余的万鬼开始收拾残局,他们组成了魁京,如同西方的血族一样,这些不生不死的怪物开始寻找同伴,制造子嗣,吸食鲜血。”
我静静的听着,意识到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其中暗含着多么惨烈的厮杀与悲壮的故事。
等了半天,却没等来下文,我再也憋不住了,怒道:“别太监了,快点说下去!”
他目光空洞,但情绪忧伤,我曾经在艾诺亚的眼中见到过这样的负罪感。
他说:“我从沉睡中苏醒,察觉到了我师父的异状,他已经彻底变成了怪物,而且已经将我遗忘,不,我曾经所有的师兄弟都将我遗忘了。我....我憎恨魁京,我认为他们是亵渎的怪物,所以我....我修炼了整整三百年,发了疯的增强自己的力量。紧接着,我开始了我的计划,我挑起魁京之间的战争,令凡人对魁京产生憎恶,对所有的魁京展开屠杀。而我藏于幕后,在紧要的关头,刺杀魁京的首脑人物....”
我感到不寒而栗,失声道:“是你...毁灭了魁京?”
挚友先生狠狠点头,脸色血红,可以想见他心中藏着多大的痛苦。他咬牙说:“我的师傅带着他的弟子躲藏了起来,避免了这场祸事,我不忍心加害他,而且也察觉到自己似乎....似乎被某种力量操纵着,成了杀人的工具,成了灭门的傀儡,所以我收手了,隐居起来,从此不问世事。可如今....如今我再度动手,杀死了我的师傅,彻底灭绝了魁京!我忍不住,我忍不住心中的杀念...”
我说:“你也一直戴着面具呢,挚友先生,是时候解脱了。”
他瑟瑟发抖,说:“我是有罪的人吗?面具?我难道不是罪该万死的叛徒吗?鲲鹏和我,我们从本质上毫无区别,我们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和心灵,我也许也和他一样,唯有死亡才能让我解脱。”
我照着他的脑门就是一巴掌,他浑身巨震,愕然望着我,我说:“别瞎想啦,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一天到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还不如顺其自然的活着,看看上苍还会有什么样的把戏。”
他呼地一声重重吐气,笑道:“我尽量吧。”他遥望热闹的人群与装饰华美的草坪,又说:“祝你新婚快乐,面具。”
这下轮到我哭丧着脸了,我说:“这女人小气的很,我怀疑她今后根本不打算让我碰她。唉,我本以为总算能够扬眉吐气,一亲芳泽了,谁知...谁知事到临头,又回到了下洋那时的悲惨境地。”
他露出神秘的表情,东张西望,说道:“贫道听闻过一门以气*之术,只需在某处穴道中注入真气,便能令女子情.欲炽热,心.痒难.搔,届时便是贞.洁.烈.女,也会沦为无.耻淫.娃....”
我啊呀一声,问道:“先生这法子,可对血族有效?”
挚友先生肃然道:“我未曾试过,但你今夜不妨一试,若能得偿所愿,便算贫道送给先生的礼物如何?”
我怒道:“你当我面具是什么人?怎能容你如此胡作非为?快些,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把这法子教给我!”
我们两人正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忽然身后传来“哼”地一声,我们吓得心惊胆颤,一回头,见到萨佛林打扮的如同小红帽一般,绕着我们大兜圈子,容貌绝美,天真可爱,却又洋溢着忧郁诡异的气质。
她说:“我听到你们在打缇丰姐姐的主意啦!我要向她告密!”
我一惊非同小可,急忙将她抱了起来,高高举起,哀求道:“萨佛林祖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张嘴巴,还是多多积德吧。”
萨佛林哈哈大笑,说:“其实...缇丰姐姐未必会拒绝你呢,她打从心眼里喜欢你,我,还有莱特莉丝,我们三人都觉得,似乎与你在一起,是命中注定的安排。”
我顿时头晕眼花,被狂喜冲昏了头,我说:“你是说,你们打算三女共侍一夫....”
萨佛林一脚揣在我脸上,她怒道:“变.态,流.氓,大.色.狼!你想到哪里去啦!我的意思是,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人啦!”
她发了一会儿脾气,把我揍得七荤八素,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挚友先生在一旁冷眼旁观,毫无义气可言,真是冷透了我的心。
我爬起来,不满的说:“你怎么不帮我一把?”
挚友先生说:“看你出丑,更让我愉悦。”
这丑恶的嘴脸,真让我不忍目睹,我狂怒之下,嚎啕大哭着从他身边跑开,在宾客惊讶的目光中,我穿过草坪,漫无目的的闲逛了起来。(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四十三 该隐又再一次重生
我尽可能多的与人交谈,使出浑身解数让他们开怀,即使他们展现出的是不可信的友谊,是假惺惺的祝贺,是毫无意义的废话,是令人反胃的伪装,但我依然讨好他们,从他们的欢笑声中,让自己感受到温暖。
我多么希望这一刻能持续到永远,如果可能,我想和缇丰长久的待在一块儿,只要她不厌烦,我绝不愿离开她,或是这儿的任何人,我的朋友。
但当缇丰叫我的那一刹,我暗暗吃惊,生出不祥之感。我隐隐觉得,这不可避免的一刻,终于到来了。
她说:“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会儿,陪我走走吧,面具。”
我们手挽着手,走过人群,接受祝贺。前来的嘉宾全是卡玛利拉的血族,或是理想王国同盟的成员,连梵蒂冈的政要都没有。于是化妆舞会规则在此刻被彻底摈弃,在彻夜的狂欢中成了一纸空文。
我见到贝雷特变成一匹长着独角的骏马,载着血族女性狂奔入树林鬼.混;我见到雪怪令天空下起白雪,地面自动形成精雕细琢的雪人;我见到无策被年轻的血族贵族包围,让他展现无穷无尽的训诫之力(他已经成了大名人,有人说他是现今最强大的血族,我对此并无异议)。
缇丰说:“厄休拉.蔷薇刚刚与我见面了,她希望在冰岛成立一个培养年轻血族的学院,教导血族历史与训诫之力。”
我说:“你应该吸纳她的势力,她能成为你的王国中重要的盟友。答应她吧,她的提议是正确的。”
缇丰哈哈大笑,说:“前提是她不会在今天宰了我,凡是女人嫉妒起来。我可真有些害怕。”
我奇道:“听你的口气,似乎对女人意见挺大,你自己不就是女人吗?”
她哼哼几声。说:“这全是你一手促成的,我真不知该惩罚你还是奖赏你。”
我突然见到绿面具在草坪上走过。无策见到她,像丢了魂一样跟了上去,绿面具朝我眨眨眼,朝无策伸出手,无策于是如同奴仆一般被她俘虏了。
缇丰有些不悦的说:“这些不要脸的女人!用美.色来挖我的墙角,哼,可我拿无策这个混蛋没什么办法。”
“为什么不让格林.薇儿担当要职呢?这样也能拴住无策的心。”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