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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可是许世子带两百轻骑,全歼了追兵?这也算小捷了……”
驿使连忙回答:“肃王世子见追兵袭来,携两百轻骑反攻,一次冲锋击溃四百齐军,斩敌近百,齐军落荒而逃。”
“好!”
“许世子果然神勇,太原边军还是没问题的……”
“解气……”
文武百官都是松了口气。
驿使继续道:“肃王世子战力惊人,被齐军认出,北齐右亲王世子,亲率三千骑军追击,肃王世子不得已,下令两百轻骑各自突围,单枪匹马引开追兵,往吕梁山撤退……”
百官听见这话,又开始议论:
“可曾退到吕梁?”
“屁话,捷报从吕梁传来,肯定到了。”
宋暨也略显欣慰,微微点头:
“甚好,无愧许家之名……”
“呃……”
驿使见圣上开口,欲言又止,却是不敢插话。
百官瞧见这反应,稍微安静了几分。
宋暨也觉得夸奖的有点早,毕竟还没说突围的惊险过程,他顺势继续道:
“许不令,是如何甩脱三千追兵?”
驿使连忙开口道:“肃王世子马快,三千骑军追不上。北齐右亲王世子与一名小将,骑的追风踏雪,肃王世子甩不掉,便回头把北齐右亲王世子,连人带马一起活捉……”
“嚯——”
正聚精会神聆听的文武百官直接炸锅,连不动声色的萧楚杨都愣了下,完全没想到自己这未过门的妹夫,这么直接。
被三千骑军追杀,不赶紧跑,还回去擒王,这心得是多大?
宋暨也是表情一凝,蹙眉思索了下:
“许不令把姜凯活捉了?三千骑军阵前擒王?”
北齐就俩世子,世子就比太子低一些,宋暨自然知道是谁。
百官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消息的分量,连忙看向驿使。
驿使认真点头:“确认无误,肃王世子阵前擒王夺两马,扬长而去,携姜凯撤往吕梁,半道遇上右亲王派来的救兵神箭杨宽……”
百官听见这话又是一惊——神箭杨宽一里开外射死魁寿街一个国公家的侄子,这事儿可是人尽皆知。他们急忙询问:
“许世子可曾逃脱?”
“肃王世子没有逃,又回去活捉神箭杨宽,缴获七石弓‘彤弓’一张,继续扬长而去……”
“啥???”
文武百官又是一片哗然,嘈杂声四起:
“杨宽怎么活捉?人一里开外放箭,射不中还不会跑?”
“是啊是啊……”
驿使被打断好多次,干脆一句话说完:
“肃王世子活捉姜凯、杨宽,扬长而去,北齐就不敢追了,直至方山县再未遇险,方山县守将亲自验明身份,已经将姜凯、杨宽妥善扣押,静候处置。”
“……”
百官鸦雀无声。
真他娘猛……
改名叫许不怂算了……
听完这个捷报,百官表情各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头摇头的,不知该怎么形容。
宋暨负手而立,稍微捋了一遍,才确认这个捷报是真的,缓缓点头:
“嗯……许不令这……无愧将门虎子……”
夸都不知道怎么夸。
战场是我家?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谁捉谁,这让人怎么夸?
想在史书上找个先贤类比下都找不到。
不过不知道怎么夸,总比不知道怎么解决麻烦的好。
太尉关鸿卓心情放松不少,连忙道:
“许世子果然神勇无双,颇有许老将军当年的风采,经此一战,北齐锐气全失,我军必然军心大振……”
“是啊是啊……”
文武百官反应过来后,连忙跟着称赞。
不过能站在朝堂上的,都是明白人,很快便冷静下来,开始分析过后这个捷报的重点。
抓住右亲王世子这么大一条鱼,肯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
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一个世子姜凯,不可能让北齐退兵,还没有实际用处,最大的用处,可能就只有振奋军心。
而且战报上这句‘静候处置’,明显是许不令,在询问宋暨该怎么安排世子姜凯。
杀了肯定不行,没意义不说,北齐直接爆种了,肯定是留着和北齐谈条件。
这个条件,如果让朝廷谈,那肯定是给朝廷带来利益。朝廷也不可能活捉了北齐世子,跑去给肃王要两座城池回来,那不是吃饱撑着给自己找罪受嘛。
活捉姜凯的是许不令,随便给点奖赏打发,人家肯定不乐意,加官进爵也不可能,藩王在加官进爵就是皇帝了,这加个锤子。
所以这该怎么处置,还有点棘手,文武百官对视几眼,转而看向了宋暨。
宋暨身为帝王,自然不可能打发叫花子似得,随便给许不令几块布几块玉石,那样军伍就不服气了,谁还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给他卖命。
但没法加官进爵,赏银子许不令不稀罕,赐个公主肃王估计不要,总不能再给肃王画点地盘。
宋暨稍微沉默了下,便开口道:
“许不令立此大功,朕心甚慰,即刻将捷报传讯边关,让天下将领看看何为将门虎子。至于姜凯,人是许不令所捉,如何处置全看许不令心意,朕皆应允。”
文武百官听见这话,都是轻轻点头,对宋暨这个处置颇为赞赏。
既然不好赏,直接大度点,把选择权丢回去就行了。
许不令肯定不会把姜凯宰了,宰了会把仇恨拉倒西凉去,毫无意义。
有宋暨这句满怀君王气度的话,许不令也不好意思直接把姜凯带回肃州,那样就太不识抬举了。
估计最后就是许不令把姜凯‘献给’朝廷,顺口提些要求。
到时候主动权就在宋暨这边了,能满足就满足,不能满足稍微降一档,也不会寒边关将士的心,算是个很巧妙的做法。
文武百官听了这么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昨夜到现在的烦躁情绪也得以缓解。
不过抓了姜凯,对目前太原的局势并没有太多用处,援兵驰援不及的问题依旧存在。
御史齐星涵是个文官,负责监察百官,对打仗是门外汉,此时想了想,忽然来了句:
“西凉军战力过人,又士气高昂,能否调过来,去平了北齐入关的贼子?”
这句话出来,太极殿肃然一静。
不少武官都揉了揉额头,若不是骂不过齐星涵,非得当场怼这老不死几句。
西凉军打齐军肯定能打,但肃王在关中后面,怎么跑去打太原?
让肃王带着十几万西凉军从关中道走,万一肃王在长安城外刹车不走了,到时候管谁叫皇帝?
再者肃王都赶到太原了,关中道这十几万兵马在家做梦不成?
还是角色互换,让当今圣上带着兵马跑去西域吃沙子,让肃王来关中道守着?
现在讨论的是怎么在几天之内迅速集结兵马回援,防止北齐攻城掠地太多,又不是没兵打不过,提肃王有啥用。
诸多文武朝臣,包括天子宋暨,都是不约而同的忽略的这句屁话。
齐星涵察觉到自己可能外行了,讪讪摸了下胡子,很识趣的闭了嘴……





世子很凶 第三十二章 君子坦荡荡
方山县。
窗外灯火初上,围墙外时而传来马蹄和铠甲摩擦的声响。
燃着熏香的睡房中,许不令睁开双眸,从床上坐起身来,轻轻呼了口浊气。
连夜奔波,直至天色大亮,才带着俘虏和清夜,赶来了吕梁的方山县。
方山县地处重要关口,驻扎着八千边军,宁武关事变的消息已经从传了过来,县上剑拔弩张早已经战备完毕。走到这里,也算安然脱离了危险,遇上宁武关事变,又刚刚立下大功,宋暨吃饱了撑着,也不可能这时候抓他惹毛肃王,可以说比自己家都安全。
许不令在床上坐了片刻,身上的疲惫渐渐退去,穿上干净衣袍,出了厢房。
两进宅院是方山县守将的住处,地处边关重镇,只能算清雅干净,豪华就谈不上了。姜凯和杨宽,则被直接带去了边军大营里,两队步卒日夜轮班看守软禁。
抵达这里后,和此地守将交接花了不少时间,宁清夜先行过来,等他到回来时,清夜已经睡下了,还未曾见面。
许不令想起宁清夜的伤势,稍作洗漱,便来到了同院的西厢里。
太阳落下山头,冬天黑的快,已经入夜。
窗纸上亮着灯火,女子的背影落在窗纸上,正在折腾着什么东西。
许不令走到门前,见清夜醒着,都这么熟了也没打招呼,直接就抬手推开了门。
不曾房门打开,抬眼就瞧见小案上放着铜镜和蜡烛,宁清夜坐在软塌旁,正扭过头,查看背后的伤口。
伤口在后背上,自然不可能穿着衣服疗伤。
灯火昏黄的厢房中,宁清夜如云长发盘在了头顶上,露出雪白如玉的脖颈,和挂在脖子上的肚兜绳子;系在背后的肚兜系绳已经解开了,很难再束缚住比较大的东西。从肩头到腰窝,光滑如白玉,线条柔美,虽然有一道细长伤口,但并不影响美观;顺着腰窝往下,白滑的曲线刚刚有所起伏,便被贴身薄裤遮挡,弧线继续,直至坐下的软榻,在身后划出一个很有张力的弧度,隐隐可见肉色。
从背后看去,嗯……大过肩……圆……
许不令微微一愣,霎时间收起了乱七八糟的思绪,眨了眨眼睛。
宁清夜听见开门声响,肩头明显一僵,继而猛地转过身来。转身的动作,将绣着莲花的雪白肚兜扬起了些许,山巅红樱一闪而逝。
嘶——
许不令瞳孔微缩,只觉冲击力比杨宽的箭还强,还没来得及细看,宁清夜便迅速抱住了胳膊。
许不令轻咳一声,连忙偏过头去:
“清夜,你做什么?怎么不穿衣裳?”
我在睡房里穿什么衣裳?
宁清夜脸色涨红,紧紧抱着胳膊,发觉胳膊纤细遮不完,又连忙拿起了旁边的裙子,挡在身前,柳眉紧锁:
“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可能是动作太猛,牵动了后背的伤口,宁清夜又轻轻抽了口气,眼神越发恼火。
许不令自然没出去,转身关上了房门,走向了宁清夜,
宁清夜猛然瞪大眼睛,抱着裙子站起身来:
“你做什么?我……”
说着转头,去找放在屋里的佩剑。
许不令表情平静,微笑道:“给你看看伤口,昨天又不是没看过,别太激动,小心在背上留个疤。”
宁清夜抱着胳膊脸色涨红,昨天看是穿着裙子,从破口里面看,这能一样?
“不用了,我自己能处理……”
许不令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在软塌上坐下,没去看宁清夜,抬手拿过来放着金疮药的托盘:
“你看都看不到,怎么处理?还能把脑袋转一圈儿?”
宁清夜抱着裙子遮挡,见许不令神色举止很规矩,稍微放心了些。
许不令不走,宁清夜也没辙,沉默片刻,只得咬了咬牙,坐在软榻上,背对着许不令,闭上双眸:
“你快点,不许碰别的地方。“
美人雪背在侧,幽兰暗香袭人。
许不令眼角含笑,把烛灯放近了些,抬手按住宁清夜的细腻肩头,稍微转动:
“过来点。”
男人的手掌一碰肩膀,没有布料的阻碍,感觉可不是一般的刺激。
宁清夜猛地颤了下,睁开双眸看了眼,却也不好说什么,稍微往外转了些。
许不令坐到近前,拿起金疮药和纱布,手按着肩膀,动作轻柔的处理皮外伤。见宁清夜身体崩的很紧,无奈道:
“你这么紧张作甚?受伤还用力绷紧身体,让我怎么包扎?”
宁清夜双眸紧闭,强忍着手指在背上移动的奇怪触感,放松了身体。话语依旧很直:
“你是男人,想占我便宜,我不紧张,还能坦然自若不成?”
许不令略显不满,把宁清夜往跟前拉了些,按着雪腻后背,轻声道:
“宁姑娘,你我相识以来,我没欺负过你吧?”
宁清夜明显能感觉到男子炽热的呼吸喷在背上,只觉得从脖子到尾巴骨都是麻的,她忍着异样,冷声道:
“没有,还很照顾我,但你在长安,恩将仇报亲了我一口……”
“那是误会,其他时候没欺负你吧?”
宁清夜想了想,对此倒是没话说:“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我想占你便宜?血口喷人可不对……”
我血口喷人?
你安的什么心,你自己不知道?
宁清夜呼吸稍显急促,睁开眸子,偏头露出侧脸:
“你自己清楚,我可不是满枝,被你几句话就唬的晕头转向……你摸着良心说,你对我有没有色心?”
许不令坐直了几分,理直气壮:
“自然有,我一正常男人,没色心,岂不成了‘人面桃花许貂寺’?”
??
宁清夜冷冷的表情一僵,没想到许不令直接就承认了,她眼神稍微茫然了下,蹙眉道:
“承认就好……”
许不令神色坦然,平静道:“承认了又如何?你准备和我断绝关系,从此形同陌路?”
“我……”
宁清夜张了张嘴,倒是有点不知怎么回应了。
是啊,许不令就是馋她身子又如何?
郎才女貌,年纪相当,好像……好像也挺正常的……
她长的又没毛病,没色心才真有问题……
宁清夜遇上‘我色我有理’的许不令,显然被搞懵了,稍微思索了下:
“嗯……怎么会形同陌路……君子坦荡荡,你直说,我自然不会介意。”
许不令这才满意,点了点头,重新开始包扎伤口:
“宁姑娘,你明知我对你有色心,还不介意,是个什么意思?”
“我……”
宁清夜话语又是一噎。是啊,明知他对我有色心,我不介意算个怎么回事?她沉默了半晌,显出几分薄怒:
“那我该介意,还是不介意?你都明说了,我又不能打你一顿,还能如何?”
许不令也没有将宁清夜逼太紧,呵呵笑了下:“自然是不介意的好。”他敷好伤药,持着绷带两端,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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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抬起来,我给你包上。”
手抬起来?
宁清夜低头瞄了瞄,怀里的裙子抱的更紧了……




世子很凶 第三十三章 醍醐灌顶、心领神会(229/543)
厢房里烛火清夜,男女坐于榻前。
宁清夜双臂抱着白裙,低头瞄了瞄,肚兜都没系上……这抬起来是个什么鬼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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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夜脸色涨红,抱的更紧了些: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许不令把绷带递出去:“你自己怎么来?教教我?”
伤在后背上,自己绑根本就绑不紧,而且即便自己来,不还是要抬手,动作估计还大些。
宁清夜迟疑许久,终是咬了咬银牙,慢吞吞的松开手,背对着许不令抬起了胳膊。
许不令捏着绷带的两头,从宁清夜胳膊下穿过,绕道了前面,脑袋探过宁清夜的肩膀,往下瞄了眼:
“绑外面还是里面?”
对于胸口后背的伤口,标准的包扎方式,是和裹胸一样紧紧勒住,避免绷带滑动脱落,把半截肚兜包在里面显然不行。
宁清夜直觉耳边火辣辣的,有些忍不住了,微微偏头离许不令的脸颊远些:
“我是女子,这……这怎么行嘛?你就不能给我找个女人过来?”
许不令叹了口气:“这里是边军的地盘,全是男人,我到哪儿去找医女?难不成给你找个老军医过来?那不还是男的。”
“……”
宁清夜盯着许不令,胸前的荷花微微起伏,眼神纠结而又狐疑。
许不令目光毫无邪念,只有关切。
彼此僵持良久。
宁清夜终是吸了口气,坐直身体,背对着许不令,张开胳膊:
“你武艺出神入化,待会别说什么不小心碰到了,我不信。你别把我当傻子……”
许不令轻轻笑了下:“好,我怎么会把你当傻子。”
他把绷带绕道前面,从肚兜下面穿过去,动作很自然,但胳膊和皮肤的擦碰免不了。
宁清夜身体一抖,低头瞄了眼,又把目光望向别处,咬了咬牙:
“你……你注意点……”
“我注意着,也没偷看。再者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登徒子,对这些兴趣不大……”
“呸——”
宁清夜听见这话就是一气:“你少信口胡诌,我上次就瞧见,你把夜九娘掐红了……”
说到这里,宁清夜察觉不对,她怎么能聊这些?差点被带沟里了……
宁清夜哼了声,闭嘴默然不语。
许不令有些好笑,把绷带绕了四五圈儿,绑的严严实实,举止规规矩矩。
宁清夜虽然有些异样,但许不令终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只是绷带环着胸口缠绕完,许不令便拉住两端,准备勒紧。
宁清夜对昨天那下还心有余悸,连忙又开口:
“轻点。”
“轻点绷不住。”
许不令可没搭理这话,用力拉紧绷带。
“嘶——”
宁清夜眉梢猛地皱起,用眼睛都能看的被压平了几分,她咬了咬牙,却又不好说什么,强忍着没有出声。
许不令绑好纱布,又把肚兜系绳拉过来,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拍了拍手:“好啦。”
宁清夜如蒙大赦,连忙把裙子披在了背上,站起身背对着许不令,系上腰带。想了想,还是轻声说了句:“谢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许不令也没去打量,坐在软塌上,把袖子拉起来,从托盘里取来伤药,给自己处理肩膀和肋下的伤口。
宁清夜穿好了白裙,脸颊依旧带着些许红晕,缓了好久才压下乱七八糟的心绪。
她回过身来,瞄了几眼后,见许不令一只手不方便,便在跟前坐下,抬手接过了伤药:
“我来吧。”
许不令轻轻笑了下,抬起胳膊安静坐在榻上,偏头看向宁清夜的脸颊。
宁清夜脸上红晕未散,却已经恢复了往日了清冷模样,察觉到许不令的目光,手上动作一顿,抬起眼帘:
“看着我做什么?”
许不令转开目光,望向烛火:
“随便看看罢了。”
宁清夜抿了抿嘴,回想起方才和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脸色认真了几分:
“许不令,你是不是喜欢我?”
?!
许不令微微眯眼,转过头来,四目相对:
“呃……这还用问?”
宁清夜沉默了下,重新低下头,包扎着许不令的胳膊:
“喜欢就喜欢吧,反正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许不令琢磨了下这句话,轻轻摇头,语重心长的道:
“清夜啊,按照正常的交往流程,男人对姑娘表白心意之后,姑娘得给答复。要么接受,要么说‘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不合适’,不拒绝也不答应,把男人吊着,是一种很渣的行为,不太好。”
宁清夜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下:
“那楚楚喜欢你,你没拒绝,也没娶人家,算怎么回事?很渣?”
??
反客为主!
许不令表情一僵,微微摊开手:“你不是知道玖玖的事儿吗,这个……嗯……”
“知道又怎么了?”
宁清夜坐直了几分,认真道:“男人要有担当,师父都说了,你位高权重能照顾好人家师徒,家里多双筷子的事情,养的起,又不会贪多嚼不烂害了她们。师徒名分虽大,但她们俩又没什么血缘,只要你放句话,天下人谁敢笑话她们师徒?”
许不令眼神错愕,微微偏头:
“清夜,你……”
“我什么我?这些都是师父的原话,我自幼在山上,是不通人情事故,但师父年长,懂得道理比我多。我这些日子想了下,确实如此。你现在吊着楚楚,难不成还准备和楚楚恩断义绝,或者把夜九娘休了?这是人干的事儿?若是如此的话,你还不如把人家师徒都娶了,最多让人笑话几句,总比硬拆了姻缘,把人家师徒俩逼死一个强。”
宁清夜表情严肃,冷冷盯着许不令,做出师姐的模样,认真说教。
许不令思索了下,轻轻点头:
“此言有理……我也没把楚楚吊着,只是楚楚短时间接受不了……”
宁清夜本就耿直,听见这话越发不满:“你一个男人,武艺这么高,做事就不能果断点?楚楚肯定接受不了,能接受就奇怪了。她既然喜欢你,你硬娶她又怎么了?她顶多发几个月小脾气,最后还不是老实就妇嫁从夫,总比让人家师徒抱憾终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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