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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知道啦。”
陆夫人笑容温婉,正准备拿起果盒,忽然发现房门处的几点水渍,抬头看了看屋檐:“房子漏雨不成?怎么地上有水……”说着准备进屋去看看。
许不令脸色微僵,忙的抬手拉住陆夫人的手腕,轻笑了两声:
“伞上的雨水,没漏雨……陆姨,你歇歇吧,都有白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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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夫人一愣,女人对这个自是在意的,抬手摸了摸发髻,又忙的重新坐下,把头发凑到许不令跟前:
“有嘛?快拔下来……”
许不令装模作样寻找了下,才摇了摇头:“看岔了,不过还是得早点休息。”
陆夫人松了口气,整理了下发髻,轻笑道:“今天确实累了,那你早点休息,有事儿叫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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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雨势未停。
太后晕乎乎的走出竹林,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不停的紧裙子,脸儿时红时白,可诸多护卫和宫女跟在后面,又不得不做出端庄清冷的模样。
巧娥扶着有些飘的太后,眸子里很是奇怪,可瞧见太后要杀人似的脸色,又不敢开口问。
过来的时候已经打过招呼,宋氏宗亲过来烧香也不是第一次,芙蓉观早已经准备好了厢房。
房间自然比不上太后寝宫,不是很大,不过陈设一应俱全,被褥这些物件都被宫女换过了,平时喜欢的点心茶叶也放在桌子上。
太后来到暂住的房间后,便把宫女丫鬟全都撵了出去,门窗紧闭,坐在圆桌旁生闷气。方才的场景,回想起来身子就忍不住发抖。
“说的温温柔柔,结果还是就和蛮子似的……简直……”
太后气得跺了跺脚,拉起裙摆看了看,脸色又是血红一片,都不知道方才是怎么走回来的……
她忙的站起身来,在随身的箱子里寻找。换洗的衣物自然是带了,可全放在巧娥哪里,总不能让巧娥送过来,若是问身上的去哪儿了怎么办……
“这个孽障……”
太后心乱如麻,想要砸个茶杯,却又怕惊动了宫女,只能在屋里来回渡步发泄心里的怨气。
稍微冷静了片刻,太后又走到箱子跟前,把红木小牌拿出来,取出刻刀,在软榻上坐下,借着灯火认认真真在上面的‘丅’上面刻了个‘下’……
可刚刻了一个点,太后又蹙起了柳眉,有些迟疑。
方才算一次还是不算……
被红鸾打断了,好像不算……
那岂不成白糟了这么大罪?
太后柳眉倒竖,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又不知该骂什么。
“管他的,反正进去了,三次就是三次……说再多都没用……”
太后碎碎念嘀咕了一句,认真把‘下’刻完,冷笑了一声,想想又觉得不对。
怎么和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明明是吃大亏……
不对,我这是在帮那个臭男人,若是没作用的话,就不能算一次,若是最后没解毒,就白吃这么多苦,自尽也等于白死……
太后拿着小木牌,眼神来回纠结,越想越古怪,捏着牌子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房屋寂静无声,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温和嗓音:
“刻这个做甚?”
“和你没关系……”
太后冷着脸回了一句后,表情猛的一僵,捂住嘴制止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另一只手把木牌藏到了腰后,转过身惊恐的望向了旁边。
软榻旁边,身着白衣的许不令安静站立,手上拿着荷花藏鲤,面带亲和笑意:“东西落在屋子里,给你送过来……”说着在软榻上坐下,身体前倾,凑向太后。
太后眼神慌乱中带着恼火,后仰靠在了软枕上,一手捂着嘴,一手拿着牌子,急急忙忙之下,只能抬起了左腿,脚尖点在许不令的胸口制止。
脚丫白洁如玉,在昏黄灯火中显出晶莹剔透的光泽。
许不令被脚尖抵住,顺着腿偏头看了眼,挑了挑眉毛。
太后猛然反应过来,想要收回腿,用手按住了红色裙摆,却不曾想脚被人给握住了。
许不令轻笑了下,握着微微扭动弓起的小脚丫,亲了一口。
“呜——”
太后都快疯了,触电似的缩了下,颤声道:
“巧娥……巧娥在侧屋………先说说话……”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你说就是了,我听着……”
太后目光忽闪,想了想:“方才……方才算不算一次?”
“和现在加起来算一次……”
“哦……说好了一百次……够数我就自尽……”
“嗯。”
“……你……你直接一点,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哼~……”
“……”
夜雨幽幽,灯火无声熄灭……





世子很凶 第十五章 欺人太甚!(6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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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依旧灯火通明。
大业坊的青石巷中,两个灯笼在酒肆外摇摇晃晃,三张酒桌都坐了人。
靠巷的酒肆围栏旁,祝满枝趴在桌子上,面前是个大酒碗,碗中显出灯笼的倒影,时不时哼哼一声,无聊都写在脸上。
小宁走了,大宁走了,连许公子都走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祝满枝懒洋洋的,感觉浑身上下都提不起精神,巡街也没动力,连银子都不想挣了。以前还可以借着巡街的名义跑去王府外面转转,现在总不能往城外跑……
“为什么我不会飞呢……”
祝满枝感觉度日如年,端起大酒碗,咕噜咕噜准备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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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平时只喝米酒黄酒,断玉烧太烈,根本不是寻常酒客能招架的,一口下去差点把自己呛死,咳嗽两声连忙放下。
孙掌柜肩膀上搭着毛巾,看着直摇头:“小丫头,不会喝酒还来一碗,这不是糟蹋东西吗……”
“哼~我会喝酒。”祝满枝脸儿红扑扑的,又小抿了一口,然后嘀咕道:“孙掌柜,你见多识广,认不认识我爹呀?”
孙掌柜对谁都自来熟,自己端了碗酒,在酒桌对面坐下,呵呵笑道:
“长啥样,那条道上的?只要来铺子里喝过酒,小老儿说不定记得。”
祝满枝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用手撑着下巴:“我爹不喝酒,嗯……种地特别厉害,三亩地,一个人半天就挖完了……”
“噗——”
旁边的两桌酒客,听见这话笑出了声。
孙掌柜‘诶’了一声,转过头来摆了摆手:“笑个啥,也不想想半天挖三亩地得是个什么样的劳力,就这眼力劲还跑江湖……”
两桌酒客呵呵笑了声:“哪有江湖高手跑去挖地的……”
“种地有什么稀奇。蹲在巷子口卖画、当小二付酒钱的高手小老儿我都见过……走江湖无非就图一个‘两不相欠’,大恩小恩都得还,大仇小仇都得报,武功高就不吃饭了?吃饭不得要银子?没银子去要欠人情,去抢结仇,哪里有自己挣的舒心……”
两桌酒客笑眯眯点头,懂得自然懂,听不懂的其实说也没用。
祝满枝嘟着嘴想了想:“这倒是实话,我爹也这么说过。”
孙掌柜端起酒碗抿了一口:“那你爹肯定是个人物,这道理不到小老儿我这个岁数,一般弄不明白。你爹用啥兵器?”
祝满枝哼哼了一声:“用剑,不过我爹没剑,光用树枝教我,我也没学会多少……”
孙掌柜点了点头:“剑客……嗯……江湖上有点多,剑客剑不离身,没剑的话,要么是封剑于匣归隐,要么是丢了剑没取回来,你爹两种都有可能。”
旁边的酒客,听到剑客,倒是来了点兴趣,转过身来:“听江湖朋友说,东边出了剑客,单枪匹马一路挑过去,杀了好几个高手,看模样是想去东海陆家,难不成是你爹?”
祝满枝蹙眉想了下:“应该不会吧,我爹可和气了,那个剑客为人狠辣,找上的门派世家不留男丁赶尽杀绝,不像是我爹……”
孙掌柜琢磨了下,摇头轻笑:“朝着东海陆家去的,肯定是想要‘剑圣’名头,过些日子就知道是谁了。”
祝满枝嗯了一声,又没精打采的趴在了桌子上,盯着酒碗愣愣出神……
——————
三更半夜,也不知是什么时辰,整座玉峰山上的人大半都已经睡下。
许不令认真解毒,房间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响动和说话声:
“陆夫人?”
“太后歇息了吧?”
“已经歇息有一会儿了……”
!!
许不令猛的僵住,连大气都不敢出。
太后晕乎乎躺在榻上,有些茫然和不满的睁开眼,反应过来后,脸色又猛地一白,瞪大眼睛急声道:
“好哥哥,呸—快藏起来……”
可这情况明显来不及了。
踏踏——
陆夫人和太后本就是无话不谈的闺密,私底下并没有那么多规矩讲究。轻微脚步声走过窗口,在门前停下,推了推,发现门拴着,疑惑的‘咦!’了一声。
太后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焦急眨眼。
许不令做出‘嘘’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动弹,外面就传来了声音:
“太后?”
“……”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太后又急又气,眼珠急转之下,只能做出困倦的模样,柔声道:
“红鸾呀……怎么啦?”
“晚上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儿直说吧……”
房间外面沉默了下,幽幽叹了口气:
“主要是来道个谢,若不是你说这芙蓉观灵验,令儿也不会这么快好起来……”
话语亲和,没了往日的酸味,可能确实是这些日子被折腾的有些心力憔悴吧。
太后抿了抿嘴,沉默了片刻,柔声安慰:“红鸾,不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也放宽心些……我会看面相,许不令这……那小子,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模样……”
“希望是吧……你是不是也挺喜欢令儿的?’
太后一愣,连忙摇头:“不喜欢。”
“呵呵……我看得出来,萧庭不争气,你这些日子都比较亲近令儿……其实吧,咱们都守寡,膝下又没有儿女,有个子侄辈自然是舒心些……”
“是啊……”
“不过……”
房间外面话锋一转,有些小得意:“令儿这孩子,就听我一个人的话,心里面对你不怎么亲近,下午还说你唠唠叨叨啰嗦的很,唉~我就训他,说你是长辈,在宫里过日子不容易,要体谅些……”
得,原来是过来耀武扬威的。
太后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抿着嘴冷冷望着许不令。
许不令满头黑线,做了个抱歉的动作。
“呜~”
太后急忙捂住许不令的嘴,魂都差点吓出来了。
“怎么啦?”
“没……没什么……你才罗里吧嗦……快滚!”
“呵呵~这是令儿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安心睡吧……”
“滚~!”
踏踏——
脚步声轻快的离开了房门,看模样过来怼太后一顿,心情舒服了不少。
太后脸色涨红,直到屋子外的脚步声消失,才敢稍稍动了下,冷声道:
“你也滚,你们俩没一个好东西,大半夜还跑来欺负本宫,找你姨去……”
许不令有苦说不出,小声道:
“她是我姨……也解不了毒……”
“本宫还是你姑奶奶……呀—轻个些,捣药了你……”
“宝宝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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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本中秋月明大大的《我是个么得感情的杀手》。
简介:
我,似鸽杀手;
我,么得感情;
也,么得钱……




世子很凶 第十六章 严徒出高师
雨来雨去,云卷云舒。
芙蓉观中的日子过得很快,眨眼便到了三月下旬。
清晨时分,暖阳洒在竹海之间,许不令走出房舍在山崖边缘看着极远处的避暑山庄,伸了个懒腰,只觉浑身都……腰酸腿软。
二十天左右的时间,为了祛除身上的锁龙蛊寒毒,许不令基本上心无二物,一门心思的欺负太后宝宝。
要解毒是有代价的,常言只有累死的牛……
许不令体魄非人不假,可毕竟真受了伤,还有锁龙蛊阻塞气血限制发挥,要把太后伺候的美美的可不容易。
太后不可能天天住在芙蓉观,平日都住在山下的避暑山庄,间隔三五天才会来上一次香,到现在一共也就来了四次。许不令为了尽快解毒,只能豁出命来耕耘。偏偏这锁龙蛊要解毒,他舒坦没用,得是太后舒坦。
太后虽然汁水充盈比较敏感,心理却太过保守,不折腾晕就没法放松下来,好不容易翻了白眼,歇息的时候缓过来就恢复了清醒,然后又得从头开始。
而且太后还有个不良习惯,完事一次后,不管啥情况都要爬起来,拿着小木牌认认真真的刻一笔,到现在也才刻了:正正下,打扰她还来一句:“说一百次就一百次,多一次都不行……”。
许不令莫得办法,只得好好哄着。知道太后喜欢做手工,解毒的间隙还顺口提了一句‘会跳的鹌鹑蛋’,画了张图纸让她自己回去折腾,说是对解毒有用的物件请她帮忙给制作一个,至于能不能弄出来目前还不晓得。
虽然彼此‘解毒’了很多次,情感上的交流却不多,太后依旧是那副拒人千里满怀戒备的模样,抱着解完就自尽的想法。
许不令看着视野尽头的避暑山庄,其实有点头疼。喜欢不是说出来的,但他现在肯定是喜欢太后,一句‘以我命,换他命’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其他理由。该怎么让太后宝宝放下心理负担是个大工程,目前也只能滴水穿石慢慢来。
在山上这半个多月,基本上就是和太后度蜜月,除开第一天差点被陆姨撞见,其他时候都安安稳稳。
陆姨这些日子天天都在道观里烧香祈福,随着他身体逐渐好转,心情自然也越来越好了,现在也会和他一起在山上的景点走走,酸酸的数落着太后,什么:“令儿,太后最近是不是吃药了?皮肤比以前好了些……”等等。
许不令手心手背都是肉,自然装聋作哑当做啥都不知道。
太后加上忽然出现的解毒酒,许不令的身体恢复都很快,已经超越了太极宫之前,逐渐恢复了全盛时期的三成左右,不过为了不被有心人注意到,许不令还是坐在轮椅上慢慢修养,只是偶尔会到处走走散心。
稍微在山崖边站了片刻,许不令转身准备回屋继续调养,转眼却瞧见宁玉合走过了竹林小道。
宁玉合这些日子都住在竹林外面清修,因为本就是道士耐得住寂寞,并未外出,不过也没露几次面。
许不令对这个师父还有点陌生,除了白馒头也没其他特别印象,当下走到跟前,抬手一礼:“师父,你怎么来了?”
宁玉合身着黑色道袍,长剑提在手中,很是耐看的脸颊上带着温润入水的笑容,在房舍外的院子里停下,微微颔首:
“令儿,说过要教你功夫,看你身子好了不少,要不开始吧?教完了你,为师还得回长青观,出门太久,怕你师姐又跑来找我……”
许不令休息这么久未曾动武,早已经憋的手痒难耐,也有找人切磋一下的心思,当下点了点头:
“那就有劳师父了。”
宁玉合话不是很多,而且许不令毕竟是藩王世子,也不可能和教宁清夜一样摆出太严厉的架子,当下走到竹林旁,用剑削了两根竹枝,丢了一根给许不令:
“唐家剑有七式,后两式传男不传女,我也不会,不过前面五式也是上乘功夫,你看仔细了……”
说着宁玉合站在竹海间的小院内,手持竹枝摆出剑架,继而脚步游移,动作轻柔,缓慢刺出竹枝,或刺或挑或劈,没有气势凌人的杀气,反而带着几分动人韵律,宛若蜻蜓在竹林间翩翩起舞,赏心悦目。
“曹家剑重‘快’,祝家剑重‘稳’,陆家剑重‘诡’,唐家剑则重在一个‘藏’。四家剑学之中,唐家成名最晚,算是从曹、陆两家精炼而来,讲究‘剑出有锋无影’,诡异莫测,一触即收。藏好了就是杀招,藏不好就是丢人现眼……”
许不令倒持竹枝安静聆听,见状不禁微微点头——宁玉合和崔皇后同龄,说起来比太后宝宝还小一岁,不过体态饱满、气质温婉的缘故,看起来又要成熟几分,动静之间腰臀张力十足,四肢修长看似弱不禁风,其间蕴含的爆发力却让人不容小觑……
宁玉合瞧见徒弟看的如此认真,动作也更加专注了几分,慢条斯理将唐家五剑演练完后,起了个收剑式,在许不令十步外站定,微微颔首笑了下:
“看清楚没?”
许不令点了点头:“看清楚了……一般。”
这说的是实话,许不令自幼看的武功秘籍不在少数,这种并非当家绝活的剑术,在他眼中只能算二流。
宁玉合对此也不生气,点头轻笑:“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招式学到最后,该怎么出招都在心中,不用拘泥与一招一式……”
“无招胜有招?”
“……嗯……悟性不错……”
宁玉合抿了抿嘴,觉得好像没什么可教的,便抬起树枝挽了个剑花:
“若是看清楚了,用方才的招式出招,我破招给你看看。”
“好。”
宁玉合脸色认真了几分,眼神锁死许不令的肩膀、腰腹、脚踝,随时准备拆招。
十步距离对于江湖高人来说,基本上等于脸贴着脸,是很危险的距离。
许不令含笑点头,手指抹过细长竹枝,白衣随风而动,气势浑然一变。
飒——
碧绿竹海之间,一声剑鸣骤然响起。
宁玉合双眼微眯,只觉得面前白影一闪而逝,手指竹枝本能抬起刺向身体右侧。
这一下反应已经很快了,不过宁玉合念及许不令身上有伤,心里还是有些大意。
而许不令虽然身体只恢复了三成,但他一成的时候就能和左夜子打个平手,三成基本上相当于两个张翔的战力。宁玉合顶多能打一个半的张翔,哪怕宁玉合全力以赴也说不准谁输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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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合本能一剑刺出,指向许不令的咽喉试图阻拦袭来的剑锋,而许不令已经干净利落的偏头躲开,顺势一‘剑’劈在了宁玉合的道袍上。
啪——
清脆的响声传开……
许不令一触即收,退到了几步外站定,潇洒收剑而立。
“……”
身着黑色道袍的宁玉合,保持出剑的姿势站在原地,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错愕和吃惊。
倒不是吃惊许不令的眼力和悟性,而是……
臀儿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这一下抽的真狠……
宁玉合眉梢微微蹙起,背对着许不令,脸颊显出几分红色,又迅速压了下去,转为了不满。
许不令看了看手中的小竹枝,表情淡定:
“切磋难免有些触碰,方才这么破招最合适……师父勿怪……”
“……”
宁玉合抿嘴好一会儿,才压下身后传来的刺痛……估计都抽红了。
不过生死厮杀本就不讲究这些,命都快没了哪里能注意男女之防,当下也只得吃下哑巴亏,转过身来含笑道:
“切磋而已,不是生死相搏……以后记得点到为止,若是和你师姐过招,她……她会打死你的……”
许不令目光纯净,不夹杂一丝一毫的邪念,认真点头:“多谢师父教诲,以后自会注意。”
宁玉合点了点头,把无意的小插曲抛到一边,重新持剑而立:“你身体恢复的不错,本身学的招式也厉害,要不为师来出招,你来破招?”
许不令对此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便做出‘请便’的架势。
宁玉合方才吃了亏,当师父的嘴上不说,心里自然是想给点颜色看看,不然以后还怎么教徒弟,当下微微点头轻笑了下,靴子便猛地一踏地面。
嘭——
沙土地面硬生生被踩出两个小坑,宁玉合一袭道袍猎猎,手中树枝却是无声无息,眨眼便来到了许不令身前,似实而虚,将‘剑出有锋无影’摸不清刺向哪里的精髓展现的淋漓尽致。
许不令不会唐家剑,但瞧见过唐家的人出剑,对此其实早就看透了,竹枝轻描淡写的抬起作势格挡,左手却如灵蛇般猛然探出,沿着宁玉合的胳膊盘旋而上,剑锋逼开来袭竹剑的同时,抓向了宁玉合的肩膀。
宁玉合反应极快,侧身躲避的瞬间,剑锋悄然一转便刺向了许不令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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