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送一幅画儿罢了,又没说非得送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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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润物无声。
天色不知不觉间暗了下来。
肃王府,后宅睡房。
陆夫人侧躺在枕头上,迷迷糊糊间,脸儿逐渐发红,梦里又回到了年三十的那一晚。
那只大手揉来捏去,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想要起身却使不上力气,感觉身上很酸,好想找个东西蹭一下……
那只大手好像又和上次不一样,顺着肚子滑了下去……
“……”
陆夫人睁开眼睛,看着已经光线昏暗的房间,眸子里带着几分茫然。
索索—
布料磨蹭的轻微声响回响在耳畔。
陆夫人渐渐回过神,后背很暖和,腰上有只手搂着她,轻轻揉按,还有些往下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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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猛然瞪大眼睛,终于想起自己现在哪儿、背后是谁了。
“呀……”
陆夫人微不可觉的喃了一声,身体紧绷,悄悄把腰上的手拿开,回头看了眼——许不令侧躺在她背后,她一动便睁开了眼睛,有些茫然眨了眨。
“陆姨……”
“……”
陆夫人脸儿还是红的,额头挂着汗珠,瞪着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许不令瞧见陆夫人的眼神,便晓得刚才做梦摸太后肯定摸出事儿了,脸色微微一僵,又转瞬恢复如初:
“怎么啦?”
“……”
陆夫人抿了抿嘴,有苦说不出,稍微沉默了片刻,便起身做出了正常模样,柔柔一笑:
“没什么,睡醒了……你能起身就好,我回萧家歇几天……你……有事和丫鬟说,我随时过来……”说着陆夫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世子很凶 第八章 师父和师姐
三月初一,绵绵春雨依旧没停。
马车和随从丫鬟撑着伞等在王府外,后面是几车日常用具,桌椅板凳等等,还有两天时间让木匠赶工出来的木制轮椅。
既然芙蓉观的道士灵验,陆夫人恨不得当晚就送许不令到芙蓉观去养着。不过当晚被许不令摸了一次,陆夫人就稍微放松了几分——毕竟做梦的时候连她这个姨都敢摸,也不像是快死的人……
除开各种用具,随行的还有宁玉合,撑着伞站在马车旁边安静等候。
陆夫人去道观上了柱香,发现许不令能起身后,就对道士特别的客气,特地把宁玉合给请了过来让许不令拜师,这样许不令就算是半个道门子弟,三清祖师爷应该会更照顾一些。而且许不令现在是入长安来最虚弱的时候,连走路都费劲,肯定是需要保镖的。宁玉合武艺不错,跟着当保镖也合适。
雨幕之下,宁玉合一袭黑色道袍、白色里衬,长剑提在手中,脸上挂着面巾,正炯炯有神的看着上方的青魁匾额。
宁玉合是正儿八经的江湖人,出生江湖名门,年少也曾仗剑游历过江湖,对这种天下公认的名头自然是敬佩中带着些许羡慕。
不过已经出了家,争名夺利的事儿早就看淡了,目前的想法,除开报仇之外,便是教好两个徒弟。她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了宁清夜,已经在江湖上有了些名声,至于许不令……
宁玉合有点紧张,大玥‘青魁’显然不是那么好教的,若是教的不好到时候被徒弟指点,还不得被江湖朋友笑话死……
思索之间,府门内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声响,护卫抬着软榻,陆夫人撑着雨伞,把许不令送上了宽大的马车。
因为要在道观修养个把月的缘故,陆夫人还得收拾东西,下了马车给丫鬟护卫安排工作。
宁玉合跟着上了马车,在宽大华美的车厢里坐下,微微颔首:
“许世子,可好些了?”
许不令靠在榻上,身上盖着薄被,打量宁玉合一眼,心中倒是有些好笑。两人初次相遇,是宁玉合半死不活,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白……咳—白天有些瞌睡,除此之外倒没什么……”
“?”
宁玉合又不傻,自然听得出许不令三番五次的口误,当下车厢里没人,便柔声询问了一句:
“世子为什么以为我姓白?”
“……”
许不令抬眼望向了车顶:“嗯……宁道长的容貌像我一个熟人……姓白……就先入为主了……”
宁玉合微微点头,解开面纱露出脸颊,抬手摸了摸:“还有人和我长的很像?”
这话并非自负,和宣和八魁长得很像,确实不容易。
许不令无可奈何,总不能说寸草不生,只能点了点头:
“是啊。”
宁玉合略显好奇,询问道:
“哪位白姑娘好看吗?”
“白姑娘……挺白的……”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顾左右而言他,显然不想在这种话题上瞎扯。
宁玉合摇头轻笑,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了一块白玉质地‘无事牌’,递给了许不令:
“本想办个拜师礼,不过你目前这样,不能大动干戈,就一切从简吧……令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宁玉合的徒弟,希望日后你平安无事,太太平平。”
无事牌就是一块光洁的玉牌,两面都没有花纹字迹,寓意啥事儿都没有。
许不令有点犹豫,看了看递过来的玉牌,没有直接接住:
“宁道长真准备收我当徒弟?”
宁玉合眨了眨眼睛,有些失望:“陆夫人千叮万嘱,一定要让我收你为徒……世子若是不愿意,我去和陆夫人说一声……”
许不令肯定拗不过陆夫人,当下暗暗叹了一声,抬手接过玉牌,颔首行了一礼。
“师父。”
听见这句‘师父’,宁玉合的眼神明显变了许多,抿嘴一笑轻轻点头,抬手在许不令的额头上摸了摸,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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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好好静养,这些日子会把剑术都教给你……以后方便的话可以来长青观,若是不方便,我就和你师姐去西凉……当徒弟的,一山一观一蒲团,想来拿的出手吧?”
“师姐……”
许不令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不过还是含笑点头:“一句话罢了,肃王府的大门,永远为师父和师姐敞开。”
宁玉合点了点头:“对了,你武艺这么好,上次在太极殿,虽然没能亲眼所见,但据江湖朋友说,你所学十分驳杂,有其他师父没?”
“我悟性比较好,基本上看一遍就会了,没拜过师。”
宁玉合点头轻笑,略微琢磨,也没什么可说的,便起身出了马车,让许不令自己安静静养。
许不令轻轻松了口气,拿起无事牌看了看,做工精美,上面穿着红色系绳,摸起来光滑细腻,稍微把玩了会儿,便收了起来。
车窗外雨幕沙沙—
许不令把窗户挑开看了一眼,丫鬟护卫依旧在准备,而街边上,一个穿着漂亮小裙子的姑娘,正垫着脚尖眼巴巴望着,个儿不高胸脯倒是吓人,都有些担心垫脚站着会失去平衡扑倒了。
瞧见他的眼神,小姑娘便眼前一亮,连忙跳起来招手,还抿着嘴笑了下。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也抬手晃了晃,示意小满枝过来。现在已经有了解毒之法,也不需要满枝这半吊子暗桩当暗谍了,让她辞职到王府来当开心果也不错。
可惜祝满枝瞧见后,明显的脸红了下,扭扭捏捏望了陆夫人几眼,便摇了摇头,说了句话,看口型应该是“许公子没事就好”,之后就心满意足的跑掉了。
许不令有些好笑,有老七盯着注意安全,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宁玉合早就发现祝满枝站在路边傻等,此时在车窗外轻声道:
“令儿,这姑娘好像是老剑圣祝绸山的孙女,他爹有点本事,很厉害。”
许不令轻笑了下:“找到家就好……不对,祝家好像是被唐家灭的,那满枝岂不是……”
宁玉合眼神平淡:“我早就改姓了,和唐家没关系……陈年旧事,以后再和你说吧……”
许不令点了点头,目送小满枝一步三回头的远去,才关上了车窗……
世子很凶 第九章 一坛酒
大业坊的青石巷,随着皇城一场大擂热闹了许久,入了三月又慢慢消停下来,不过巷子里的人还是比往日多,勾肩搭背行走的酒客谈论着江湖大小事。
自从天子准备定十武魁后,缉侦司便把消息放了出去,选了几个悍匪让江湖人争夺。目前杀来杀去的也快出了结果,谁能成为十武魁的第一个人选和昭鸿八美的第一人,都是江湖酒客津津乐道的话题。
中午时分。
许不令已经乘坐车架去了城外的芙蓉观,芙蓉观距离长安城有点远,每天来回跑显然不合适,陆夫人前几天就打了招呼,让孙掌柜准备两缸断玉烧,拉到城外慢慢喝。
两个护卫牵着马车,老萧杵着拐杖缓步走进巷子,天天过来的缘故,路上还和熟识的面孔打了个招呼。
酒肆之中,孙掌柜有点忙,招呼酒客的同时,听见马车声响,偏头看了一眼,呵呵笑道:
“来啦?今儿个咋没去后街说书……”
老萧杵着拐杖在酒肆门口停下:
“要去城外逛逛,奔波到老的命,没法子……”
“呵呵……酒放在那儿,早准备好了……”
孙掌柜指了指酒肆角落的两个大酒缸,家丁便跑进去,抱着酒缸装上了马车。
老萧闲话家常唠了半天嗑后,便跳到了车棚下面坐着,驾车前往城外。
虽然下着小雨,状元街上依旧熙熙攘攘,南来北往的商客在屋檐下来来回回。
马车刚出巷子口,老萧忽然听见街边有叫卖声,口音明显是塞外的蛮夷:
“塞外佳酿……来看一眼……”
转眼看去,青石巷外的小街上,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大胡子站在屋檐下躲雨,推着个小车,里面装着不少酒坛,淡淡酒香遥遥可闻。
“呵……”
老萧也是酒中常客,一闻便知道东西不错,当即让老大老二停下马车,跳下来杵着拐杖走到跟前,在小车上打量了几眼:
“后生,这酒咋买?有啥讲究,说来听听……”
站在屋檐下躲雨的汉子,棕发络腮胡,衣服五颜六色,这种打扮的异邦人长安还挺多。
瞧见有客人上门,汉子操着带有异域口音客气道:
“老伯一看就是个行家,这酒是漠北那边弄过来的,用天山雪莲、长白山人参,加上虎鞭、鹿鞭……”
叽里呱啦一大堆。
老萧啧啧嘴,探头在酒坛里打量一眼:
“鞭呢?”
异邦商人讪讪一笑:“……鞭是生钱的玩意儿,肯定不会带出来……要不您老尝一口?这酒独此一家,男人喝了女人……”
老萧仔细闻了闻,酒确实可以,便让小贩打了一盅抿了口,稍微感觉了下,撇撇嘴:
“虎骨酒就虎骨酒,什么虎鞭鹿鞭……欺负老头我年纪大?”
小贩嘿嘿一笑,抬手道:“老伯果然是行家,年轻时候肯定也是酒中仙。你要是想要好的,小的这里也有,不过不卖……”
老萧听见这话便明白意思,抬了抬下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真是好酒,你下辈子都吃香喝辣。”
小贩先是打量了远处的马车,又打量了下老萧的穿着,老萧手上那根阴沉木狼头拐杖,可是肃王送的,光看颜色质感就知道不是寻常货色。
确定是真来买好酒的后,小贩点了点头,做贼似的蹲下身,在小车里面翻找了下,抱出一个酒坛,小心翼翼放在车上,先是擦了擦手,才打开塞子。
老萧凑近几分闻了闻,眼睛微微一眯,正想仔细鉴赏,小贩便盖上了酒坛,和掉了两斤肉似的:“老伯,这可是跑了万把里路,从西域那边运过来的,世上独此一家,我留着自己都舍不得喝,不卖……”
老萧还真被这酒勾起了兴趣,杵着拐杖轻笑道:“开个价,我家公子若是喜欢,少不了你赏钱。”
小贩一看这架势,当即认真了几分,抱着酒坛满是不舍,前后纠结许久,演的老萧都看不下去了,才咬了咬牙,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两!”
老萧叹了口气,抬手点了点头:“给你机会你不中用,罢了罢了……”说着掏出一锭银子,拿起酒坛便走。
小贩一愣,忙的赔笑道:“爷,您误会了,二十两一斤,这一坛子三斤……”
“生意人,诚信为本,一口价便是一口价……”
老萧单手抱着酒坛,打开闻了闻,满意点头,回头瞧了眼。
小贩拿着银子正在往嘴巴送,瞧见后连忙赔笑,把银子踹进怀里,推着车便走,一副怕退货的模样。
老萧砸吧着嘴叹了口气,重新跳上了马车,朝着城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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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的皇陵在长安城外的东郊,附近修建有守陵人居住的庄子,几个先帝的老妃子也在其中居住。
前几天太后和宫里打了招呼,以在宫里呆的烦闷想去皇陵住些日子,本意是救了许不令后,在皇陵中住上几天,然后服毒自尽,写个绝笔什么的把死因推到焦虑成疾上。
至于死后验身,肯定会发现她不是处子,不过这种事儿关乎萧家和宋氏的脸面,也没人敢伸张,最多暗地里骂她几句就完事了。
可现在来了个‘非一日之寒’,太后已经失了身,死不能死、活不能活,哪里敢光明正大的跑到先帝坟前住着,晚上怕是觉都不敢睡。
于是乎,心乱如麻的太后,只能和巧娥在皇陵外抱着睡了一晚上,然后就急匆匆离开,托兄长萧楚杨给宫里递话,以给宋氏祈福为由到了玉峰山下的避暑山庄。
太后本来就是个局外人,孤苦伶仃一个人住在长乐宫,背景又大的吓人,知道太后在宫里呆着烦闷,宋氏宗亲也没有多嘴说什么。
三月初一,顺峰山笼罩雾蒙蒙的烟雨之中。
官家的避暑山庄位于顺峰山后侧的一个山坳内,规模很大,而芙蓉观则在山顶上,距离很远,可以遥遥相望。
太后身着红色长裙,站在山庄的观景亭内,万尾五彩缤纷的锦鲤在湖畔中游来游去,却没什么心思去看。
视野尽头,不高的顺峰山下,一个车队在雨幕缓缓穿过山下的集市,逐渐抵达了白墙青瓦的道观外。
太后紧紧攥着手,脸儿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红发烫,又想起了哪荒唐的一晚上……
“扭腰……乖……”
“好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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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第十章 计数器(57/348)
避暑山庄是给皇室避暑的地方,还没到夏天,里面留守的宫人并不多,太后过来的比较仓促没提前通知,只带着贴身宫女和护卫,诺大山庄内有些人烟稀少的意思。
知道肃王世子要去芙蓉观静养,太后早上就吩咐过准备去探望,巧娥见车队到了,便抱着个托盘,里面放着首饰、胭脂之内的物件,来到湖畔观景亭后面的游廊中。
巧娥本想开口呼唤一声,抬眼瞧去,却愣了下。
只见景色绝美的观景亭中,太后靠在柱子上,姿势有点别扭,裙子下的腿搅在一起,抱着胳膊紧咬下唇,脸儿红的吓死人,额头上挂着些许汗珠,眸子水汪汪。稍许好像回过神,脸色猛的发白,轻轻“啐—”一口,表情很凶,只是很快又红了起来……和九节娘娘说的走火入魔似的……
“?”
巧娥一愣,她和太后年纪一样大,久居深宫,私下里其实也会偷偷的一个人躲在屋里那啥……不过她从小陪伴太后,可从未见过太后会想这些事情,而且对这种事儿很反感,一直端庄稳重,怎么今天……
难不成春天来了的缘故?
巧娥抿了抿嘴,想要偷偷离开不打扰太后的雅兴,可待会马车就准备好了,晚点太后又得说她不守时……
巧娥犹豫了片刻,退到了廊道的拐角,然后故意蹦哒了几下。
踏踏——
观景亭中,太后猛然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手位置不对,急急忙忙站直了身体,稍微整理好头发和衣裙,摆出观赏雨景的架势,端端正正不苟言笑。
巧娥毕恭毕敬,端着托盘走进了观景亭,在太后旁边放下,欠身一礼:
“太后,婢子给你收拾打扮?”
太后蹙眉满不情愿,看了看托盘里用来取悦男人的胭脂水粉首饰等等,冷声道:
“有什么好打扮的,又不是逢年过节……”
“?”
巧娥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一直对‘宣和八魁’身份洋洋自得的太后,怎么忽然就转性了……上次见客不修边幅,好像是被许世子气到了,某非这次又生谁气了?
“太后……真不收拾一下?去烧香,要衣冠整洁……”
太后心乱如麻,她哪里是去烧香,她是去自投罗网……稍微纠结了会儿,太后觉得过于反常也不好,便在观景亭里坐下:
“时间还早,待会再打扮……”
“哦……”巧娥也不敢和太后讲价,便在旁边坐下,想了想,帮忙给太后揉按肩膀腰腿放松。
哪想到轻轻一碰,太后就是一个哆嗦,本能的抱住了鼓囊囊的胸脯,满眼戒备。
巧娥:“……?”
太后反应很快,又恢复了寻常时候的模样,平淡道:
“最近心烦意乱……我让你回宫取的东西,你取来了没有?”
巧娥略显疑惑的‘哦’了一声,从怀里取出个小木牌,红木质地,婴儿手掌大小,旁边还插着一支镶金刻刀。太后平日里喜欢奇巧物件,纸张容易丢不好储存,便用木牌来记录时间间隔比较长的东西,比如每年开花时间、下雨下雪的时辰等等。
太后把红木牌子接过来,从旁边取下刻刀,脸色严肃的在上面刻了个小小的:丅
沙沙—
太后的手很稳,只是一横一竖两下,便刻好了。
巧娥眼巴巴望着,知道太后在刻‘正’字计数,有些好奇的询问:
“太后,您在记什么东西?下雨次数不成?……不对,今年开春下三次雨了……”
太后自是不敢坦白,面色严肃的道:“事关重大,不懂就不要问,也不要乱说……不然把你撵出宫,找个奇丑无比的人嫁了……”
“嘶——”
巧娥吓的不轻,急急忙忙做好:“婢子知错……已经忘了……”
太后淡淡哼了一声,看了看才刻了两笔的木盘,又头疼了起来。
一百次……得刻到明年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太后生了会儿闷气,也只得收起木盘,坐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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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芙蓉观……晚上可能要在山上住下……”
巧娥拿起梳子给太后梳头,疑惑询问:
“为什么不白天上山?”
“白天下雨。”
“晚上也下雨怎么办?”
“晚上下雨也没办法,红鸾过来,总不能不去探望……”
“那白天去也是一样的呀……”
太后眼神冷了下来,斜了不知死活的巧娥一眼。
巧娥缩了缩脖子,脑中急转:“白天人多……烧香道祖老爷不知道……晚上灵一些?”
“哼……还算聪明……本宫还以为你想不出来……”
“嘻嘻……太后果然深思熟虑……”
巧娥认真盘头发、点胭脂,稍微过了会儿:
“太后,要淡妆还是浓妆?”
“淡妆,越淡越好……”
“胭脂用什么……是许世子送的茶花脂,还是许世子送的‘红兰花蜜’,或者许世子送的……”
“你买的呢?本宫没给你银子?”
“银子被……被萧二少爷拿走,下注了……”
太后满眼错愕,瞪着委屈巴拉的巧娥,想了想:
“那个混帐东西,不是赢了嘛?”
“本来是赢了……结果萧二少爷,看许世子跑上去凑热闹,觉得这不是送银子嘛,当场就和蜀王世子赌了把大的……然后全输出去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
太后张了张嘴,硬是被气笑了,站起身来来回渡步:
“好好好……这个孽障,简直比……比许不令还没心没肺……怪不得这几天消声无息……”
巧娥莫名其妙:“许世子挺好的呀,温文儒雅,还会画画写诗,武艺又高,对太后更是礼敬有加、关怀备至……”
“呸—”
太后忍无可忍,气的脸都红了,咬牙切齿半晌,抬起手指向外面:
“去传个信,把萧庭吊起来打一顿,年纪轻轻好赌成性、目无礼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姑姑放在眼里?”
“?”
巧娥有点跟不少太后的思路,只得跑出去让护卫回长安传讯,然后回来继续收拾,再也不敢多嘴了……
世子很凶 第十一章 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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