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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梧桐疏影
当然。他可以像某些名士一般将所有政务丢下,丢给下属以及幕僚师爷处理,自己只需每日游山玩水即可,美名其曰,无为而治。如果,他的姥爷不是魏忠贤。如果,没有十余年后那个乱世的威胁,他或许会这样做。
而今,杨澜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以往,在论坛上,他经常瞧见那些架空历史迷们在帖子中叫嚣如何种田,现在,他凭借的只能是从那上面得来地一些似是而非地东西了,希望。那些纸上谈兵多少也有一些正确的地方,而非全都是谬误。
正确与否,谬误与否?
只有天知道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
话总比行动要轻松许多!
就在杨澜忧心忡忡在街上行走之际,附近一家大宅地中门突然打开,一群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人从门后行了出来,他们涌上大街,与杨澜和张落两人迎头撞上了。
“穷书生,瞧见西门大官人出巡,还不闪开!”
在那伙人前面开道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瘦猴,瞧见杨澜两人行在大街地街中心,他挥动着手臂。像赶苍蝇一般挥动着,不耐烦地叫嚷起来。
杨澜瞄了瞄四周,原本在街上行走的不多几个人现在已经让到了街的两旁,用一种敬畏的眼色望着那伙人。
是个恶少吧?
杨澜自然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和一个恶少的狗腿子斗气,他笑了笑,拉了一把脸有不忿的张落,让出了街心,退到了一旁。
“算你识相!”
那个狗腿子瞪了杨澜两人一眼,冷哼了一声。随后,回过头,脸上的神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副谄媚的笑容挂在他脸上,他轻言细语地说道。
“大官人,请!”
“嗯!”
西门庆神情傲慢地应了一声,他瞧了一眼低着头站在路旁地杨澜,迈着八字步摇摇晃晃地向前行去。
这个人似乎在哪儿见过?
他有一声无一声地应着身边众人的溜须拍马,慢慢向前行去。脑子里。却始终丢不下这样的念头。
他地记忆一向可好,虽然。还谈不上什么过目不忘,但是,只要是那些见过的稍微有些印象的人,他很久都不会忘记,既然那个书生给了他一个似曾相识的印象,那么,他必定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想了一会,仍然没有想起在哪儿见过对方。
若是以往,想不起来也就算了,西门庆多半会将这件事丢在一旁,然而,自从在京师遭遇祝无双行刺之后,西门庆急匆匆赶回了范县,对周遭的一切很有些杯弓蛇影的意思,他花了大价钱请了江湖上许多有名的好汉来帮忙,用金钱美女收买那些人做自己的门客,如此,方觉得安全了许多,然而,即便这样,他还是无法回到从前那种脑袋挨着枕头便能睡着的日子了。
既然这个书生似曾相识,他会不会是针对自己地敌人?
想了想,西门庆始终有一些不放心,他喝止了身边人的夸夸其谈,把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叫到了身旁,在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这个?”
那家伙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
“叫你去就去,你不去,老子换其他人,休得磨蹭!”
“是,大官人!”
那家伙慌忙点了点头,忙不迭地离开了,他前去的方向正好和杨澜两人离开的方向相同。是的,你们没有猜错,西门庆始终对似曾相识的杨澜无法放心,特地派那个家伙前去探寻杨澜的行踪。
“大官人,我们是不是行快一些,县丞大人现在多半已经等急了吧?”
旁边有个随从瞧了瞧天色,如此说道。
西门庆脸上的神情稍作变幻,最终,还是变成了一张笑脸,他笑呵呵地说道。
“你说得很对,不能让大人久候,小地们,我们赶紧走!”
回了次老家,病了好几天,现在,身体好了一些,状态恢复了一些,慢慢开始码字,更新了,当然,这些都不是断更的理由,断更久是断更,梧桐没得解释,总之,这几天没有更新,便是梧桐的错,不过,请大家给梧桐一个机会,让梧桐从头再来!如此,请支持正版订阅,梧桐感激涕零!)





夺明 第三卷 百骑卷平岗 第十一章 狼狈为奸
李长全非常生气,生气得以至于连那张从京城买来的舒服的躺椅也不坐了,而是低着头在房间内来回走动。
窗户关着,纸糊的纱窗上,一片红光,分外耀眼。
屏风上面,绣着一头猛虎,李长全那巨大的影子便投射在猛虎之上,慢悠悠地来回。
门半开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走进屋内。
“老爷,西门大官人来了!”
“怎么来得这么迟?”
李长全停下脚步,站在屋子中间,他皱着眉头,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神情烦躁地说道。
那管家弯着腰,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微笑。
“老爷,下人们到西门大官人府上的时候,大官人还未回府,这不,一回府,他听到老爷相邀的消息,便急急地赶了过来,看来,大官人对老爷还是和以往一般尊敬有加啊!”
李长全笑了笑,眯着眼睛瞧着那个管家。
“李财啊!这次西门庆那厮又给了你多少银钱,让你这般为他说话!”
李财地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他地腰弯得更低了。语调也急迫了起来。显得分外诚惶诚恐。
“老爷。西门庆每次上门求见老爷。地确都有给小人钱财。不过。小地可不会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出卖李家。为他说话啊!还请老爷明察!”说罢。他双腿一弯。便要跪了下来。
“妈地!站着好好说话。老爷我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别做出这个样子。西门庆那厮有地是钱。让府上地小地们帮他花花也好!”
“那是!那是!”
李财干笑了一声。笑起来一脸地苦相。
西门庆进入李府之后。便在前院大堂中等着候见李长全。收了他钱财地李财这个时候原本该说点什么。催促自家主人到前院会见西门庆。得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只不过。刚刚吃了李长全一顿排头地他这时再说这样地话便有些不知进退。不识时务了。所以。他只好干笑着沉默不语。
“那厮让老爷我等了这么久。行事越发的猖狂了,是!那厮的生意越做越大,官场上的朋友也越来越多,但是,只要他地家还在范县,在这一亩三分地内,就得听我李某人的号令!”
从今天上午开始,李长全带着范县县衙的官员们就守候在范县码头,等着新任的范县县令杨澜上任。岂料,一直等到太阳偏西,也不见新县令地行踪,这让因为肥胖身体一向不佳的他甚是恼怒。
派出的人在太阳西沉之前回来了,他们乘船沿着永济渠往张秋镇方向寻觅,并未发现那般从张秋镇开往范县的客船。那艘船不晓得是被谁施了魔法,从张秋镇出来之后,便无影无踪了。
莫非是沉了?
因为范县距离张秋镇还是有一些距离,急切之间,也得不到张秋镇那边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艘客船出了毛病不得不返回张秋镇修葺,现在。杨澜等人仍然滞留在张秋镇。
情报不明。李长全无从下判断。
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位新知县看多了台上的戏文。中途弃船上岸,在搞什么微服出巡的把戏。或许,如今已经在范县城内了。
从码头回来之后,李长全立刻打发府上的下人,让他们到范县的各个酒楼客栈,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陌生人入住,希望能寻到杨澜等人地踪迹。
范县虽然是个小县城,不过地处水路要冲,城外码头上的酒楼客栈众多,李府的下人虽然不少,但是,要想在短时期内查遍所有的酒楼客栈,仍然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李长全派人前往西门庆府上,邀西门庆到府上会面,其中,也不无借调西门庆府上下人做事的意思。
“那家伙出门还是前呼后拥,一大帮人招摇过市?”
李长全肥胖的身子坐在躺椅上,躺椅发出一阵吱吱嘎嘎地声响,让人担心是不是无法承受他的体重就此散架寿终正寝,不过,京城巧夺天工出品的家具还是有着质量保证的,这张躺椅足以承受李长全的体重。
“是!”
李财短促地回了一声。
“哈哈!”
李长全笑了起来,全身肥肉颤抖,身下的躺椅又是一阵急剧的摇晃,让李财又是一阵担心。
“那家伙去了一趟京城,回来之后就这个样子了,大肆招收护院,不管去哪儿都是一大帮人簇拥,妈地,不就是被某个小妞行刺么?都回到范县了,还用得着这样?不是个做大事地人啊!活该他一辈子当生意人!”
“是!是!”
李财连连点头,脸上陪着笑。
李长全和西门庆是同龄人,李家和西门家也有着通家之好,两人算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朋友。
西门庆地父亲在世时,西门家的生意还做得不是很大,西门家名下地产业有当铺,药材店,棺材店,这些产业之分布在东昌府,根基主要还是在范县。
西门庆的父亲死后,西门庆执掌了西门家的产业,这个时候,李长全也成为了范县的县丞,成为了范县实际的掌权人,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官商勾结,西门家的产业迅速地扩展起来,发展到了今日,西门家的产业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北直隶,就连南直隶的一些大城市也有着西门家的店铺,西门庆也从一个只能依靠李长全的本地小商人成为了东昌府赫赫有名的大豪商。
当然,和西门庆合作。李长全也有着不少地好处。
西门庆是做生意,大肆扩张名下的店铺,李长全则是置地,通过巧取豪夺,强买强卖等一系列手段扩充李家名下的田地,在西门庆的财力支持下,整个范县的田地,明的,暗地,足有三分之一归李家所有了。
不过。到了现在,西门庆虽然还是住在范县,但是,他生意的根基已经移到了聊城。济南这样的大城去了,在官场上,他也认识了不少的官吏,其中不乏有四五品的大官,一句话说来,也就是他不怎么需要李长全了。
李长全虽然体胖如猪,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地脑袋也是猪脑,他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他为人性情傲慢,李氏宗族在范县根深悠地挺着大肚子从后堂出来。已经喝了一盏茶地西门庆脸上却没有一点怨艾之情,两人脸上同时带着笑容迎了上来。非常热情地寒暄了几句,上演了一场老友情深的好戏。
两人分主客落座之后,李长全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废话,直接告诉西门庆,希望借他府上的人前往各个酒楼客栈,看有没有和新县令条件相符的客人。
西门庆自然二话不说,立刻让随身的下人回府,让他带人前去帮忙。
“兄长无须担心,以兄长今时今日在范县的地位,那个外乡人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到头来,他还是会像前几任的那些大老爷一般,兴冲冲而来,灰溜溜而去!”
西门庆瞧见李长全紧锁着眉头,忙出言劝慰。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李长全长叹了一声。
“这个新县令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啊!他乃是今科状元,不是一般地官员可以相提并论的!”
“状元?”
西门庆眯起了眼睛。
“是啊!哥哥我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官员,却也知道这状元公可不是一般的读书人啊!日后就算不入阁拜相,起码也是一部长官,这样的人,应该在京城享福才是,怎么会被外放到范县这样的穷乡僻壤呢?说实话,为兄很糊涂啊!贤弟你见多识广,官场上认得地人也不少,不晓得听到过什么风声,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长全终究只是一个县级官员,虽然在范县称王称霸,不可一世,但是,京城官场的权力斗争对他来说委实太过遥远了,他自然不知杨澜这个状元被外放到范县当县令的原因,他只是知道,这样的任命有些不同寻常。
“这个……”
西门庆笑了笑,说道。
“小弟从京城回来之后,甚少出门,兄长的疑问,小弟不知缘由……”
话音未落,西门庆突然皱了皱眉头,随后舒展开来,就像有什么不解的难题被他解开一般。
“兄长,你可以把府上的下人都叫回来了!”
西门庆往后仰了仰身子,背靠在木椅地靠背上,神态轻松地说道。
“此话怎讲?”
李长全费力地挪动身子,摆正了坐姿。
“小弟在来见兄长地途中,遇见了一人,那人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小弟一直想不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这人,如今,终于想起来了,那人便是新科状元杨澜,也就是兄长一直在寻地本县新县令,小弟已经派人前去打听那人的落脚处了,所以,兄长无须再劳师动众了!”“呵呵!”
听罢西门庆地说话,李长全哈哈大笑,长身而起。
“甚好!如此甚好!”
七月的下半个月,梧桐遇见了许多烦心事,状态下滑,更新停滞,在此,梧桐向各位夺明的书友报以最诚挚的歉意!
八月份的更新量,暂定在十八万字,每天六千,希望能慢慢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稳定更新,哎!无法稳定更新是梧桐最大的软肋,梧桐甚是羞愧!)




夺明 第三卷 百骑卷平岗 第十二章 上门来示威的李长全
天快黑下来。城门即将关闭的时候。蒙放带着几个人回到了江南春。
蒙放是山东人。还是整个山东都鼎鼎有名的大响马。交游广阔。朋友众多。然而。这次回到山东之后。他并没有四处去寻亲访友。甚至都没有派人去招收旧部来范县相聚。而是一心一意地留在了范县。帮杨澜做一些打听消息。搜寻情报的杂事。
当初。蒙放因为打赌输给了杨澜。不得不为杨澜做事。这是一个承诺。作为江湖儿女。最重信诺。因此。就算蒙放回到山东之后。有大把的机会离开杨澜。远走高飞。他却并未私下开溜。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让他没有和以前的那些朋友和下属联络。
在官方的通报中。大响马蒙放已经死在了东厂的大牢之中。杨澜将他从东厂的大牢中救出。多少也要给东厂那些人一点面子。要是在山东地面上传出了蒙放死而复生的消息。这无疑是在打东厂那些人的脸。
如今的杨澜。在旁人看来。正是落魄的时候。东厂里面的某些人。说不定正酝酿着对他做些什么。没有必要给那些家伙一个发飙的借口。
所以。大名鼎鼎的响马头子蒙放只能乔装打扮躲在范县这个小地方。利用他山东本地人的身份为杨澜打探范县官场和民间的情况。
前段时间。城内的情况蒙放已经大致摸清了。最近。他带着几个人装着行商在范县的四野八乡到处乱窜。时常几天不回城。今儿个。正巧回到城中歇息。
“……范县的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蒙放坐在杨澜房内的木椅上。一只脚抬起来。放在椅子上。坐姿甚是不雅。说完之后。他端起一旁茶几上的茶壶。不曾将茶水灌入茶碗。而是举着茶壶。将壶嘴对准自己的嘴巴。大口大口地灌着。
“砰!”
蒙放重重地将茶壶放下。用衣袖擦去了嘴边的水渍。在他对面。杨澜端坐在书案地后头。微蹙着眉头。正在寻思着什么。
京城的那场赌斗。蒙放输得不是那么心服口服。他不认为自己马上马下的本事在杨澜之下。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被杨澜打败。只是因为杨澜有着一个灵活的头脑。善于使用计策。自己不够杨澜聪明。这才被其击败地。
不过。败了就是败了!
有再多的理由。还是败了!
既然败了。按照事先的赌约。也只好帮对方做事了!
虽然。做了杨澜的手下。不过。这并不表示蒙放就会对杨澜低声下气。唯唯诺诺。像他这样骄傲的人。一旦屈居人下。又非完全出自真心。偶尔耍耍小脾气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对蒙放明显不怎么恭敬的态度。杨澜全然无视。听了蒙放关于范县官场和民间具体情况地报告之后。他就在不停地思索了。想要寻出一个突破口。为自己确切地掌握范县的权柄做准备。
根据蒙放的描述。范县县衙地权力基本上都掌握在以县丞李长全为首地本地人手中。也就是说。范县官场的既得利益获得者是以李家为首的本地豪族。要想把权力从这些地方豪族手中抢过来。非常困难。
杨澜的优势在于他是朝廷命官。在范县官场的体系内。他是名正言顺的一把手。父母官。他颁发的政令所有人都应该听从。
权力是什么?
权力这东西虚无缥缈。它需要依托于人。所以。归根结底。权力和人有关。是的。杨澜是朝廷命官。有朝廷为依仗。但是。若是下面的那些官吏都不听从他的命令。对他吩咐地事情置若罔闻。或是推三阻四。那么。他的这个权力只能停留在纸面上。什么也不是。
要想获取权柄。县丞李长全是个最大的阻碍。是一块无法绕过去的硬骨头。要寻一个怎样的法子才能踢开这个绊脚石呢?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杨澜在官场上的经验都少得可怜。在翰林院内。他与其说是在做官。倒不如说是一个图书管理员。
他缺乏官场角力地经验。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对付李长全。唯有等上任之后。走一步看一步了!
“咿呀!”
门猛地被推开。张落奔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张拜帖。
“公子。范县县丞李长全在院外求见!”
杨澜地眼角不自觉地跳了一跳。
看来。还是小觑了对方。原以为在范县没有人会认识自己。再加上。自己已经小心隐藏踪迹了。不料。还是被对方找上门来了。这些地头蛇在他们的地盘上。还是有着不小地能量啊!
不过。在自己没有表明身份的时候。就这样大刺刺地找上门来。是在示威么?
不错!
老子就是来示威的!
院门外面。李长全昂着头。嘴角微微翘起。神情骄傲地望着西边的天际。那里。仍然弥漫着一丝殷红。
这血一般的颜色啊!
对于是不是前来拜访杨澜。李长全也是经过一番考虑的。
稍微隐忍一些的做法。应该是派人监视杨澜。看他暗地里在做些什么。明面上。自然是装作不晓得杨澜的到来。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这应该是比较聪明的做法。对一般人来说。
只是。李长全并不是一般人。他是一个强势惯了的家伙。范县每任知县的大印都掌管在他手中。没有他的吩咐。那些知县连用印的权力都没有。像他这样的人。又岂会选择隐忍的做法。
老子就是来示威的!
老子就是嚣张。就是霸道!
李长全想通过拜访杨澜的这个举动来表明自己地态度。这个行为本身并不代表什么。然而。在背后它实际上表达了李长全的意思。那就是在范县这个一亩三分地。没有什么能够瞒住我李某人。这是我李某人的地盘。李某人的地盘。自然该李某人做主。就算你杨澜是龙。也得给我盘着。就算你杨澜是虎。也得给我趴着!
如此而已!
杨澜没有让李长全在院门外等多久。很快。张落便从院门外行了出来。他把李长全和他地一干随从迎入了院内。
“哼!”
李长全随着张落往前行去。他轻轻地冷哼了一声。
在李长全看来。自己是范县的县丞。名义上也算是范县的二把手。对方新官上任。被自己识破了行踪。这个时候正该夹着尾巴做人才是。若是有城府的家伙。多半已经到院门外来迎自己入内了。
进入院子后。在正屋的门前。李长全仍然没有发现杨澜的行踪。他的心中地怒火更甚了。当然。如果你不仔细观察的话是看不出这一点的。
李长全地随从被阻挡在屋外。李长全只身进入了正屋。
虽然。杨澜地无礼让他有些生气。不过。在没有见到杨澜前。因为杨澜状元公的名号。李长全一直提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像石头一般落了下去。
原以为状元公不是一般人。如今。虽然没有看到人。不过就看对方对自己的态度。这个状元公的性情和为人就可见一斑了。
不过是个愣头青而已!
愣头青当然比老油条好对付。李长全相信自己能把这个状元公愣头青玩弄于鼓掌之间。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愣头青发疯。若是拼个鱼死网破。自己虽然不怕。却也不怎么划得来。
待李长全进入房间之后。杨澜才从书案后行了出来。他的面色肃然。微微昂起的下巴隐隐透出一副少年成名的骄傲神态。
“堂上可是今科状元。本县新任县令杨大人?”
相比之下。李长全的态度就要显得恭敬了许多。一进屋。他便笑着向杨澜拱手为礼。
“本官正是!”
杨澜漫不经心地拱了拱手。算是还了一礼。
“李大人真是神通广大。本官今日刚到范县。未曾暴露身份。李大人便找上门来了。本官甚是佩服。佩服!”
杨澜地面色不对。和捉迷藏的小孩被抓到之后脸上的表情一般无二。“呵呵!”
李长全笑了笑。说道。
“下官哪里当得了大人的佩服。范县是个小地方。城东来了一个外乡人。不到一炷香。城西的人便晓得了。何况。大人便如那天上的皓月。雄姿英发。便如当年地周公瑾。无论走到哪儿。都是旁人注目地目标啊!下官晓得大人的行踪。不足为奇。不足为奇啊!”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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