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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月二
可是她没有想到赵三爷出手了,而且出手还挺狠,生生把米霞弄得晕过去;就算米霞再有一张巧嘴也没有用了。
一场祸事就这样没有了。
应该说,淑沅的祸事是没有了,米霞那里是自作自受不用理会,可是赵三爷却把他自己搭了进去。
玉露扶住了淑沅,很小心很在意的伺候在她身侧不敢再离开;而云雾当然是看着宫氏,让人拉住了她就是不许她离开。





齐妻 77.第77章 我能饶你
宫氏是想和米霞的人一起离开的,但是有云雾在她哪里能走得了?而且米霞晕倒了,又丢了天大的脸面,米家的人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
因此宫氏不管是求救还是求饶都没有人理会。这下子她不想跪了都不成,云雾让仆妇们把她死死在按倒在地上。
淑沅回过神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其它人了,都走得干干净净。从头到尾就没有人注意到她,哪怕是赵三爷前后两次同她说话呢。
赵三爷同她说的话太过平常了,人们才不关心淑沅是不是迷了路,或者是走错了地方,或者是如何撞破赵三爷和米霞的好事儿:米霞和赵三爷的事儿那才吸引人嘛。
在米霞和赵三爷面前,其它人都成了隐形的人。
玉露扶了扶淑沅:“姑娘,您,没有事儿吧?”她的心现在还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想想刚刚的事情,如果米霞换成了她们的姑娘的话,她们姑娘铁定是说不清楚了。
到时候不管她们姑娘会落个什么下场,她们这些伺候的人肯定会被活活打杀:主子做对了事情那是主子明理,但主子做错事情的话那就是她们这些人教唆的。
尤其是这种名节相关的事情,如果身边人不知情怎么可能做得到?因此淑沅被坐实与人幽会的话,那死的第一个绝不是淑沅而她的丫头们。
玉露的手都有些哆嗦,自然也恨死了宫氏。在她看来,她们这些人有点私心可以理解的,但是生出这样害人的心思就真该死了。
宫氏所为会不会害死淑沅两可着,但是玉露这些人却一定会被她害死:能不招丫头们恨嘛。
云雾把宫氏拖到了淑沅的面前,然后立到淑沅的身侧:“姑娘,身子要紧。”
淑沅点点头没有作声,她虽然没有全身都抖,但手脚一样是冰凉的:刚刚的时候她何尝不怕?
宫氏叩头不止:“姑娘,不是我心狠啊,实在是没有法子,姑娘你现在无事老天保佑啊,实在太好了;您就饶了我这一遭吧。”
她的意思是,淑沅既然没有被她害到那她就没有什么大错。
玉露恨恨的道:“放过你?你对姑娘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放过姑娘,没有想过要放过我们?奶娘,我们也是跟你朝夕相处多年的人,你的心太狠了些。”
淑沅坚起一只手来,阻止玉露再往下说:“奶娘,我还是叫你一声奶娘。”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我,可以饶过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就如你所说,我没有受伤。”她看一眼宫氏,看到她脸上的喜色后道:“但是,奶娘也要为我做点什么,才能让我放了你后不会生悔。”
说到这里淑沅抬起手来,看着自己指甲道:“我一后悔说不定你连院门也踏不出去,我就会让人把你捉回来;不,不,应该是捉你去见官才对。”
宫氏的眼神闪了闪。旁人不知道淑沅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她自小带大淑沅岂会不知道呢?不管金家的人如何赞淑沅心实,她也知道淑沅是个聪明人。
“姑娘应该不会是想让我再回来照顾您吧?”她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眼睛却向门外看去。
淑沅也看向门外:“不会有人来的。我指得当然不是这院子不会有人来,而是不会有人来救你。”
“就算有人来救你也不成的,不要忘了你的身契——还在我这里。你只是回去调养,那是我对奶娘的一份心意;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赶奶娘离开呢。”
淑沅见奶娘瞪大的眼睛微微一笑:“我自幼就很粘奶娘的,哪里能真得离了奶娘。奶娘应该很清楚才对。”
“让奶娘回来辛苦那可不成,你已经劳累了一辈子是时候歇一歇了。我说过那是我的一分心意,怎么能再让奶娘回来辛苦呢。”
“奶娘,你是不死心再等一等呢,还是现在就说?”淑沅吹了吹手指,叫了玉露过来:“这个指甲刚刚不知道磕哪里了,都破成这个样子了。”
玉露连忙接住淑沅的手:“呀,真是该死。姑娘这指甲可是留了好些年,修下去……”她说着话又瞪一眼宫氏。
她最为记恨的当然是宫氏差点害死她。
宫氏的心提了起来,头垂下也不再看淑沅,生怕被淑沅发现她眼中的秘密:“不知姑娘让我说什么?”
“不知道?那我就来提点奶娘两句。”淑沅拿出帕子来:“我记得,这帕子还是奶娘绣的呢,虽然有些旧了,但我一直不舍得丢。”
“奶娘你是在家调养的人,今天的事情也不是早早就安排好的。不要辩驳听我说完再反驳也不迟嘛,奶娘你不是个心急的人啊。”
“这帕子,旧的用着倒真得舒服,按理儿说也应该是旧人好,唉。说到哪里了,哦,今天的事情不是早早安排好的,因为米姑娘根本不知道她晚上的算计会落空。”
“她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先不必说,但今天的事情定不是她安排下的,因为没有必要。有了晚上的谋算,她是等着要进金家做少奶奶的人。”
“不是她早早安排的,如果是匆忙之间布置这一切,且不说外祖母院子里的人能不能找到一个可靠的,单就是奶娘她到哪里去寻你?”
“就算她早就和奶娘你认识,匆忙之间把奶娘叫来有什么用?反正也不过是让我进这个屋子罢了,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推我一把的。”
“我想问的是什么,奶娘知道了吧——那个指使你做这一切的人是哪个?”淑沅看着宫氏冷下脸来:“奶娘最懂我的人,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宫氏惨淡的一笑:“我们姑娘果然是聪明人,我早说过如果此事不成的话,只怕是瞒不过姑娘去的。可是,谁让我有一双儿女呢。”
“我在姑娘出生就伺候着,可是谁想过我也有儿有女呢,他们也需要母亲陪伴和照顾;这些年来我却没有尽过心,以至于、以至于一双儿女不成器。”
她叹口气盘腿坐在地上,在身上摸了摸才想起今天没有带着烟袋:“再不成器的儿女也是儿女,唉,要不老人总说儿女是来讨债的嘛。”
“他们不争气,我这个做母亲却不能不管他们,所以只能对不起姑娘了。我不敢说那种当姑娘是自己儿女的话,您是主我是仆。”
“可是我奶大你岂能没有半点情份,但是……”她说到这里一抹脸:“姑娘,我对不住你的地方也不是这一件,不如就全说了吧。只是,姑娘有这个耐心吗?”
淑沅看着她:“我病倒前,你——”
“我就在园子里。”宫氏很干脆:“我把你引到园子里去,我让你去那个地方的;只是,我不知道你会晕倒,我也不知道你在那里见的什么人。”
“我那么做只是按送到我房里的方胜上所书而为。见到姑娘晕倒我也心疼更心慌,才会借故离开免得看着姑娘揪心。”
她看着淑沅:“千真万确,没有半点隐瞒了。姑娘你不必看我,那人如果会和面对面的话,我又岂会乖乖听他的话,而不是告知姑娘商量对付其的法子?”
“姑娘,那人我没有见过,但是她绝对是和姑娘一样聪明的人。至于今天的事情,依然是一个方胜送来,当然不是在今天。”
“姑娘猜对了,事情早在两天前就算计好了。不过,方胜上说了,要的不是姑娘的性命,也不是姑娘腹中孩子的性命,只是想坏了姑娘的名声而已。”
“不求所有人相信,只求更多的人看到就足够了。”宫氏说完拍了拍衣裙,然后站起来道:“我知道的都说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淑沅刚刚答应过她,只要她说出来就会饶过她。
“云雾,”淑沅唤过丫头过来:“你送她去见夫人吧。”
宫氏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姑娘你说过会饶我一遭的。”
“我是会饶过你,也的确饶过了你。我没有加一指于你身上,也没有责骂于你,可有责罚你吗?”淑沅看着她:“我能饶过你,但是你所为并非是我一个人可以拿主意的。”
宫氏想再说什么,玉露一摆手就让人把她按倒在地上:她也认为姑娘会真和放过宫氏呢,正琢磨着如何开口让淑沅改变主意。
淑沅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喃喃的道:“不为害我性命,也不求真得能毁掉我的名节——不求所有人都相信此事,那所图是什么?”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就像那暗中安排这一切的人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在雾里根本就看不清楚。
想了半晌也没有头绪,而赵氏也带着人赶了过来,她也就站起来迎出去。
还要安抚赵氏一二。只是她无法把刚刚屋里的事情向赵氏言明,因为她无比清楚屋里的事情是怎样的:对于帮了她一把的赵三爷,岂能往他头上泼污水?
赵家三爷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是他的事情,但是淑沅却不可以也不拿人家的名声当做一回事儿。
赵氏见问不出什么更着急,正好有赵府的人可以分说清楚,她也就当淑沅说不出口来:“那个米家姑娘真真是……,米家夫人怎么教的女儿。”




齐妻 78.第78章 一跪解千愁
淑沅还有一点担心:“赵家三爷真得要去提亲吗?”大庭广众之下他那么轻薄米霞,好像不去提亲也不成了。
但是米霞的那样的人,就算是做妾也实在是家门不幸。赵三爷虽然行事很出格,不过看得出来应该不是个坏人。
赵氏提到这个侄儿就头疼,不过她是一点也不担心会迎娶米家的姑娘:“提亲是要提的,只怕米家是要托人拦下的,否则的话他们的脸面岂不是更难看?”
“米姑娘,如果米家真得要名声,也只能出家修个来世吧。”她摇摇头:“不用担心那个,他敢做就要知道后果。”
淑沅想要道谢,但是不方便亲自去寻赵三爷,就算是托赵氏也不方便:除非把实话说出来,那样的话牵扯的事情又多了。
还有,她那么说的话,要如何证实呢?曹氏老太太院子里的婆子,云雾已经着人去暗中查看,至今也没有找到人。
她实话实说救出来的人只有一个想要害她的米霞,至于赵三爷和她都会陷进去。
因此她只能把感谢压在心底,想等着有机会再示达一番谢意。不管赵三爷是为了什么,总是帮到了她。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淑沅说是要照顾赵氏,但是她有孕在身赵氏哪里舍得劳动她?倒是因为赵氏和曹氏老太太的话,赵家的人倒要好好的在意淑沅。
等到发完丧,赵氏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淑沅和金承业回去金家。
在赵府总共也不过才几天的功夫,连十天都没有,但淑沅回到金府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在外面住了好久好久。
可能就是在外面住得有点久,所以回来的时候看到金府的大门,淑沅的心头生出一份轻松来:总算到家了。
赵府的人不是待她不够好,可以说很好了,但那倒底是旁人的家中,哪里能同自己家里相比呢。
赵氏先去见了老太太,淑沅和金承业给老太太见过礼就先回了房。而等着迎淑沅的人可不是只有沐夫人,还有娄氏。
娄氏看到金承业的时候眼圈都微微的有点红,蹲下去的时候轻轻的道:“爷也不知道让人送个信回来……”
道不尽的幽怨,那目光更是缠绵的让淑沅别过了眼睛去:她忽然间想起和娄氏的约定,要娄氏用一件事情换金承业的一晚。
心里生出些不舒服来,立时就带到了脸上。
沐夫人和金承业是同时发现的,也是同时问的:“淑沅可是累坏了?”
还好有个借口,淑沅也就势道:“是,有点累。”
娄氏闻言上前给淑沅拿一个靠枕过来,放到淑沅的腰间道:“嫂子这些日子肯定是累坏了,是要好好的歇几天才是。”
她说到这里又给淑沅一杯茶:“嫂子要不要小睡一会儿,用饭还有一会儿呢,歇一歇也有精神些。”
淑沅合上了眼睛,因为她知道娄氏这些话的真正意思是什么,心里有些烦闷可是又不好发作出来,只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
她这一合眼正中娄氏的下怀,马上转身去牵金承业的衣袖:“爷,嫂子是有身子的人,又累了几天实在要好好的调养一番才可以。”
“我那里正好得了些好补品,是我的兄长来时带过来的;”她说到这里看看金承业:“过一会儿就让人给嫂子送过来。”
金承业果然转过头来:“舅兄来了?有些失礼了,但遇上……”
娄氏马上接话:“兄长知道的,只不过是过来走动走动,也没有大不了的;他们在府里住下了,等爷歇过再和他们叙话不迟。”
“爷,咱们不要再扰嫂子,看嫂子已经睡着了。这几天累坏了嫂子,您还是到我那里去吧,伺候爷的事情都由我来吧,让嫂子能歇歇。”
她说到这里给金承业一个眼神,媚眼如丝:“嫂子可真得不能累到的,爷,我们还是走吧,正好也让伯母歇一歇。”
好几天,娄氏连看都没有看到金承业;这原也没有什么,可是想到淑沅天天和金承业在一起,娄氏真恨不得自己的外祖父活过来再死一次。
娄氏不怕沐夫人会拦下他们,因为她早就想好了:“伯母,您不用送我们了。哟,吕姑娘来了,伯母您还是招呼吕姑娘吧,我和爷过些时候再来看您和嫂子。”
不等沐夫人开口,娄氏拉着金承业便离开了。
娄氏真得着急啊,如果她现在也有身孕的话,也就不会紧紧的盯着金承业不放了;唉,肚皮有点不争气啊,咋就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呢。
吕福慧踏进来的时候,正和娄氏和金承业打了个照面。吕福慧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表哥回来了,可累了吧?”
“表哥还好,嫂子是累坏了。还有,吕妹妹,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你眼里只有你表哥啊。”娄氏对吕福慧没有半点客气,开口就带着刺儿。
她不喜欢吕姑娘。
谁会喜欢一个掂记着自己丈夫的女子呢。
虽然吕福慧对娄氏百般的示好,但娄氏是半点也不领情。在此事上,娄氏是站到了淑沅这一边儿,谁也不要想让她改变主意。
吕福慧笑着转过脸去:“嫂子就是嘴快,妹妹哪里会看不到嫂子——昨儿嫂子说的花样我已经描好了,一会儿就给嫂子送过去。”
娄氏点点头这才算是放过了吕福慧,支使人家干了活儿再给人脸子看,就不太厚道了。
不过她没有给吕福慧和金承业说话的机会,拉着金承业脚下如飞:“妹妹去看嫂子吧,我们正好有事儿先走一步。”
吕福慧再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娄氏带着金承业离开;而她紧赶慢赶过来,为得可不是看淑沅的,她是为了金承业才过来。
却只得到金承业轻轻的一点头加上脸上微微的一些笑容。
不过,吕福慧的眼睛迷离起来:表哥,笑了。表哥笑起来最好看了。只是,表哥瘦了,她应该给表哥弄些补品吃。
当然不能就此转身离开,她迎着沐夫人的目光抬脚进了门。床上的淑沅也睁开了眼睛,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她,看到吕福慧更不可能开心的起来。
“吕姑娘还会来我这里,真得出乎我的意料?或者,姑娘只是来看看你从前的居处?”淑沅也没有客气。
沐夫人拍了一下女儿:“怎么说话呢,过门都是客。再说这里又怎么会是吕姑娘的旧居,吕姑娘姓吕呢,旧居也应该在吕府才对。”
“我看你是累坏了,说话颠三倒四的,快歇一会儿吧。”说着话抬起头来,沐夫人笑得很亲切:“吕姑娘慢走,我们就不送了。”
她们母女没有让吕福慧开口说一个字就开始赶人了。
吕福慧没有理会沐夫人,直直的看着淑沅缓缓的跪了下去:“这几天嫂子不在府里不知道,小妹真就是度日如年啊。继母逼迫不断,已经打发两拨人来。”
“求嫂子给小妹条活路,以后小妹尽会好好的报答嫂子。”她说完看着淑沅的眼睛:“嫂子,外人总不如自己人好,知根知底也有感情在。”
淑沅翻了个身:“母亲,我睡一会儿,实在是累坏了。”她没有理会吕福慧的话。
吕福慧再次开口:“嫂子今天不答应,小妹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淑沅依然没有接话,只是对沐夫人道:“母亲陪我在这里小睡一会儿吧。”至于吕福慧,她想跪、愿意跪、高兴跪,那就跪呗,与他人何干?
淑沅很不喜欢阻拦旁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只要此事不会伤害到他人,一切都随她去。
吕福慧认为淑沅母女只是说一说,不会当真任由她跪在这里;但是一个时辰过去后,她明白淑沅母女俩不是在说笑。
跪下去,哪怕是跪到明天,跪到她晕倒在地上,淑沅母女都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吕福慧明白过来后,抬起头来有些悲愤:她自幼听来的故事都不是这样,一跪可以解决很多事情的,只要你能坚持,神仙都肯收你为徒。
但是她遇到的人是淑沅。
淑沅睡醒后翻身起来,看到吕福慧还在地上跪着,而母亲坐在一旁吃茶忍不住有些吃惊:“吕姑娘还在呢?不要紧,你继续继续,晚上你不离开的话,我这里房间很多,真得不要紧。”
“大不了到时候我换个地方睡,你可以跪到自己高兴为止。”她说完伸个懒腰,在云雾和玉露的服侍下更衣。
就连后来进屋的银针都好像没有看到吕福慧,大家是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当地上跪着的吕福慧是空气。
吕福慧感觉自己越来越可笑了,在淑沅这些人的眼中她就是一个笑话吧?她一怒想站起来,可是一条腿刚刚屈起,酸麻的感觉冲上来让她再次跪倒在地上。
这次她的头都磕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儿——得,这次她就是不想跪了,起身都是件麻烦事儿了。
淑沅叹道:“只跪着也是太无聊了些,活动活动也好。吕姑娘你自便吧,想怎么跪、想怎么叩头都可以;我们先去吃饭,您继续,绝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不就是跪嘛,那就让一定要让跪到满意为止。
吕福慧咬着牙不让自己眼中委屈的泪水落下来,转过头悲痛的叫了一声:“表哥——!”
霎间那就是泪如泉涌啊。




齐妻 79.第79章 老天开眼了
淑沅真得不认为有什么事情,只要你一跪我就非得答应你:世上真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那她也可以去跪!
是,能让人跪下的事情不会是小事儿,但那是你的事情;你的事情同他人无关,不能因为你痛苦你就要把这份痛苦移到旁人的头上。
说是强求都抬举了吕福慧,说她这是强人所难是半分也不假。她一跪就要分淑沅的丈夫一半儿:真能这样的话,淑沅真得很高兴也跪下,跪娄氏、跪吕福慧——你们走吧。
不要说娄氏,此事和娄氏无关,但是问问吕福慧可会因淑沅同样跪下,就会放弃她想嫁入金家的心思?
因此,淑沅任吕福慧跪。不打吕福慧也不骂吕福慧,只是你的所求我不答应。
吕福慧一恼就想起身的,只是跪的时间有些久腿脚麻了起不来跌倒在地上,再听到淑沅的话,她心中更加的恼。
所有的恼所有的怒所有的恨,在转头看到要踏进门来的金承业时,全化成了委屈;那份委屈让她很想扑过去,抱着金承业大哭一场。
在这个世上她没有感受到几分关心,而金承业是她不多得的一份温暖,她自然要好好的把握。
她很清楚,以她的眼下的情形来说,想要摆脱继母的话金家是她唯一的机会。
所以她的泪水越流越凶,还半扭着身子伏在地上:“嫂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只是想要条活路,绝没有存下和嫂子争宠的心思。”
“嫂子你不要生气了,夫人你不要生气了,我真得是没有办法,只想求你们高抬贵手给我一条生活;不要生气了,不要再生福慧的气,福慧从来没有存心要害谁的。”
淑沅已经迈出去了一条腿,她是真得有些饿了,也真得到了饭时,说要去吃饭可不是为了避开吕福慧。
要进门的金承业她当然也看到了,她并没有因此多看吕福慧一眼,因此没有留意到其霎间的泪流满面;但是吕福慧的话却字字入耳——吕福慧想要做什么?
想要让金承业误会她和母亲欺负了吕福慧你吗?
沐夫人没有言语,只是缓缓的坐了回去:吕福慧想要跪可以由她,吕福慧不死心非要嫁入金府,她也没有办法不让其想也可以由她。
但是现在吕福慧居然动用起手段来算计人,那便不再是由着她去的事情;能由着吕福慧,是因为她只是想嫁入金家而没有存心害人。
她不说话,就是想看金承业如何说话。有些事情不是说要如何解释,要看那人是不是会信你——对于夫妻来说这尤为重要。
如果金承业开口就怒斥或是认定她和女儿欺负了吕福慧,那她不会多说一个字:带上女儿离开金家就是,再开口就实在太多余了。
今天之事能解释,但是将来几十年里女儿要解释多少次?如果哪一次的解释他不相信的话,那女儿就只有背黑锅的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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