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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月二
“不言不语就再娶一房,你们金家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她说完把袖子挽了挽:“不然的话,老娘就发江湖贴,让你们金家知道我们沐家的人不是可以随便欺辱的。”
金承业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想不到两家人刚刚见面就翻脸成仇了:根本就没有谁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怎么可以如此血口喷人,如果不是你们同意了,我们岂会答应下吕家的亲事?”孙氏站出来扶好老太太,气得一双眼睛都红起来,泪水眼瞅着就要落下来。
沐夫人气得呸了一口:“谁在血口喷人,你们问问你们金家的人——金承业,你说说看,我们可有答应吕家的什么破亲事?!”
金承业举起手来:“祖母,伯母、母亲,岳母,你们都听我说——祖母,你们接到我们的信了,上面说我们同意了吕家的亲事,是不是?”
老太太气的别过脸去:“不是你们答应了,岂会有今天的喜事?你真得认为吕家多好的名声了。”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当初写信去问沐夫人等人也就是为了找个借口,却没有想到她们接到的信上却同意吕福慧嫁入金家北府二房为妻。
金承业舔舔嘴唇:“但是孙儿及淑沅还有岳母的回信,都只言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门亲事绝不能答允。而理由孙儿更是说得清清楚楚,祖母没有看到吗?”
老太太的眼珠子瞪大了:“你不同意?可是你写给我的信上说是同意,因为她和咱们府上总有亲戚在,又是我看着长大的,娶了她也算是给她早去的长辈们一个交待。”
“如果不是你再三提及她早亡的长辈们,我岂会轻易答应!”
淑沅和沐夫人都不再说话了,现在她们明白金家的长辈们为什么如此生气着恼了:因为在她们看来淑沅完全是无理取闹。
“信,是谁交给老太太及夫人们的?”淑沅自马上下来,语气平静。
赵氏哼了一声:“还能有哪个,就是你们府上的那位大姨娘了。”
沐夫人左右看了看:“那她人呢?”
孙氏道:“前两天就搬去你们收拾好的府邸了。”她和赵氏对视一眼,又都齐齐看了一眼没有说过话汪氏,都在心头轻轻的一叹。
事情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两边通信却被人调了包,才会有今天的误会。但就算是误会,亲事也成了,而喜堂也被淑沅纵马踏坏了。
金家,这次丢脸丢大了。
老太太的火气消了不少,看看喜堂转身就走:“先到我那边坐一坐,看来我们要好好的说道一下才成。宾客那里由老三家去安抚,告诉家里的人谁敢多一句嘴就打断他的腿。”
就算是知道是一场误会,她如今也对淑沅和沐夫人没有好感:有什么话也不问一问,进门就是大闹,让全城的人都看了他们金家的笑话。
淑沅这孩子是她看走了眼,也当不得大任啊。老太太对淑沅生出了厌恶之心来,不过老人家一辈子经的事情多,还不至于带到脸上来。
金承业看老太太的脸色便知道事情不太妙,想要去扶淑沅的时候却被孙氏拉了一把:孙氏最清楚老太太的心思,此时为了儿子好她不能让儿子再和淑沅亲厚无间。
还有,孙氏也认为淑沅今天的事情做得太过鲁莽,让他们金家丢了大人。
沐夫人拉着淑沅走在最后,她沉默了很久才道:“想不到,最终却是母亲害了你了。”
她向来认为大姨娘是不错的人,妻妾之间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因为自身出身江湖,知道丈夫心里很在意这一点,才会对妾侍们多有容忍。
是她认为自己对不住夫婿。却没有想到自己对妾侍的信任害了自己的女儿,不是她把大姨娘带来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误会。
金家的长辈们如今对淑沅是什么心思,那都不用去猜。
淑沅摇了摇头:“和母亲无关的。”她虽然心情很乱但也知道此事不能不开解母亲的,不然的话沐夫人肯定会想不开,弄不好就会积郁成疾。
“这事儿母亲你不认为另有内情吗?就算我们的信被人调了包,可是吕福慧嫁的也太匆忙了吧?”
她想不出太多的话来劝解母亲,便用其它的事情引开母亲的注意力。
沐夫人想了想点头:“的确是太快了些,就像是怕夜长梦多节外生枝一样。”而且还真得节外生了枝——吕福慧成亲的当日淑沅赶了回来。
金家和吕家都不是小家小户,而吕福慧嫁进金家也不是为妾,岂能草草成亲?而且连金承业自京城回来都等不及。
吕福慧没有人理会,不管是金家的人还是沐家的人,大家都跟上自家的主子走了,或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把她丢在那里自生自灭。
老太太刚才走的时候也没有看她一眼,可是今天却是她的大喜日子,她是今天的新娘子!
她咬咬牙扶着丫头的手:“走,我们、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她已经嫁进了金家,那就生是金家的人、死是金家的鬼,谁也别想把她再自金家赶出去。
可能是走的太急,也可能是有人走路没有带眼睛,吕福慧刚踏出院门就被人撞得差点坐在地上。
她当即就恼了。今天她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气发作不出来,此时一把揪住那人扬手就要给那人两记耳光。
那人没有抬头:“新少奶奶,你想在金家站稳脚跟,或是不想被金家再送出门去,奴婢的话你就好好的听一听了。”
她说完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吕福慧的手中,然后转身就跑走了。





齐妻 165.第165章 二伯父
吕福慧被那人的话吸引,心中一震的时候就想看看撞到自己人长什么样子,却没有想到那人说着“你要好好的听一听我的话”,脚下却抹油溜的那叫一个快。
她感觉到手里有东西,却还是让人去追:来人如此鬼鬼祟祟让她心里不踏实,不管那人给了自己什么,她也要知道那人是谁才成。
可是她身边的丫头们都被换过了,如今她的贴身丫头已经不是蓝玉等人,得到她的吩咐才追出去,对金家又不熟悉,哪里能追得上人?
不多时几个丫头都回来了,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姑娘,那人不见了。”
吕福慧的神色很古怪,草草一点头道:“我们走。”她没有责骂丫头们,也没有再去追那个撞到自己的人,带着人急急的去追淑沅等。
她一路上走的很急,可是明显又在走神不知道想什么,几次三番的差点因为踩到裙子而摔倒,幸亏身边的丫头们还算机灵。
丫头们刚跟吕福慧不长的时间,可是每天被骂的次数连她们自己都记不清,因此明知道吕福慧现在不太对劲儿,却没有那一个敢开口问上一句的。
老太太等人已经落座,沐夫人和淑沅母女坐到了一起,屋里的气氛真得有些紧张。
就算是知道有误会在,但不管是沐夫人和淑沅,还是老太太等人心里都结了疙瘩:都有着一肚子的气。
金承业是最为难受的一个人,因为不管是老太太等长辈,还是沐夫人和淑沅,那都是他的亲人。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眼下的情形,两家人就像是仇人般对立着。
“老太太,岳母大人,”他没有等长辈们先开口:“有几句话我想说,不过我想老太太和岳母大人肯定也想到了。”
“今天的事情很有些古怪,不管是不是吕福慧动的手脚,但是我想还一层也应了一些人的心思——金沐两家不再和睦。”
“依我来看,这也是用此计之人的目的。”他说完看向老太太:“不管事情谁对谁错,现在当然是找出那个说使之人来问个清楚才最为重要。”
老太太看看孙子:“你坐下吧。”她当然明白。但是明白归明白,对淑沅今天所为她是真得很不高兴,此事也绝不会就这样放过。
金家是讲规矩的人家,如果人人都如淑沅一样做事,那还有规矩可言吗?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有些事情是绝不可以做的,而淑沅分明就不知道其中的区别。
“其它的事情我们一会儿再说,先说一说我们收到信的事情。”老太太摆手自有丫头把信送了上来:“这些就是我们收到的信,亲家可以看看。”
她叹口气:“如果不是亲家和淑沅在信上说的言辞恳切,我们哪里就会……”她当然要让沐家的人清楚,不管如何今天的事情错不在金家。
沐夫人和淑沅伸手取过信来,打开一看还真得就是自己的笔迹,再看看内容两人都只是叹了口气:信绝不是她们所写,因为她们绝不可能答应吕福慧入门。
“老太太,事情已经清楚了,我想其中的缘故,吕福慧应该很清楚才对。”淑沅把信放下开了口。
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问个清楚明白,然后就是把吕福慧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
汪氏轻轻的咳了两声:“是要问问福慧,不过我认为福慧并不知情,因为我们写信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
沐夫人和淑沅都有点奇怪看了过去,想不到汪氏会为吕福慧说话。
“吕福慧知不知情先放一旁,我就是想知道今天的事情要如何了结。我们沐家并不是要过问金家的家事,也不是阻拦兼祧之事。”沐夫人开了口,目光直接落在老太太的脸上。
“我们沐家是知礼之人,当初我和我们老爷到了府上,知道吕家和金家议亲的事情,还因此教训了淑沅。”
“但此一时彼一时也。吕福慧如果是个好姑娘,能为金家再传一房的香火,我们当然不会多一句嘴,还会喜喜欢欢的来杯喜酒。”
“现在的吕福慧是何等样的人不用我来说什么,而且她几次三番的对淑沅下手,我绝不会同意此事。”
沐夫人说到这里看一眼汪氏:“事情要查个清楚也不是一时就能弄明白的,但是今天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
老太太咳了两声看向汪氏:“亲家这话就有些着急了。唉,大错已经铸成,此事还要从长计议。我们金家,今天已经很……”
她暗示沐夫人之前淑沅所为让金家颜面扫地,此时还要再咄咄逼人真得有些过了:老太太是不高兴了。
汪氏看着沐夫人缓缓的道:“吕福慧是三媒六证迎娶进我们金家的,如今木已成舟,当然就是我这一房的儿媳妇。”
“我知道此事是因为被人用了手段,但是福慧是无辜的,这门亲事也是我答应的。”
她说到这里站起来对着沐夫人深施一礼:“还要请夫人多多担待。”
淑沅和金承业看着汪氏,感觉眼前这人是那么的陌生——这还是那个汪氏吗?如果真得是,她怎么可能如此的维护吕福慧?
沐夫人站起来还了汪氏夫人一礼,因为她刚刚坐着没有防备没有办法避开,因此她还上一礼表示自己不受汪氏的礼。
“你们是铁了心要让吕福慧进门了,是不是?”沐夫人还完礼后再开口,语气已经完全的冰冷。
吕福慧嫁进来是因为有人用了心计手段是一回事儿,而金家人就是一心想和吕家结这门亲那就是另外一回事:这才是沐夫人最看重的。
如果当真如此,她绝不会再让女儿待在金家。
金承业没有想到他点明了事实,两家长辈还是开口没有几句话就争吵起来,而他也无法接受家中长辈的意思:就让吕福慧进门?!
“伯母,小侄无法接受。福慧可以是我的妹子,但是绝不可以是我的妻子。此事,我不能……”
孙氏皱起眉头来:“长辈们在说话,承业你在做什么,还不退到一旁去。”她给儿子递过去几个眼神,让他不要多嘴有什么事情等回头再同儿子说。
金承业此时却不能听母亲的话,因为他是绝不会同意吕福慧成为他妻子的:“我绝不能答应,也绝不会答应。”
他在母亲的呵斥下还是把话说完了,同时跪倒在地上:“是承业不孝。”
老太太看着汪氏叹口气:“我说过了,此事要从长计议,你给我起来。”她并没有说非要留下吕福慧,只是有可能会留下她罢了。
这要看事情是不是吕福慧有关,如果事情当真是吕福慧所为,那老太太还真得不会留下吕福慧:如此女子岂能成为她的孙媳妇?
她并没有说出这些话来,是不想在沐家人面前低头,因此今天的事情错不在金家,岂能软弱被人欺到头上?
金承业看着老太太:“孙儿宁死也不会答应。”
他一句话让老太太等人都变了脸色,孙氏更是站起斥责他胡言乱语:“你如此说话是想威胁我们吗?”
金承业看向母亲,他心里的苦有谁知道呢?家里的人根本不知道淑沅和他如今不像去京城的时候了,他们之间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呢。
此时他如果有半点的含糊,肯定会让淑沅生出误会来,那才是真得要命呢。除此之外,他也是真得无法接受吕福慧。
“孙儿不敢,孙氏到祖宗面前请罪,但是吕家的亲事还要老太太做主,福慧绝非……”
汪氏过去伸手去拉金承业:“你这孩子,怎么非要说些让老太太着急的话呢;至于福慧现在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你不能因为她从前的事情就一直怪她。”
“承业,就算是为了我,为了你的二伯父能平安回来,你就答应了,好不好?”
金承业本来被拉了起来,听到汪氏的话他又再次跪倒在地上:“伯母,你不要被吕福慧给骗了,她那个人……”
汪氏摇头:“伯母虽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但也能分辩的出有谁在骗我。承业,福慧真得和我们金家有缘,她也真得变成了一个好孩子。”
淑沅看看汪氏再看看老太太:“婶娘,怎么了?”汪氏不对劲儿,她不相信金家的人没有看出来。
老太太长长一叹:“你婶娘找到了可以让你二伯父回家的法子,那就是金吕两家联姻。不然的话,我们岂会写信呢?”
她说到这里看一眼淑沅目光里带着责怪:“可是你婶娘的情形不好在信中说,但是我想你和承业定能知道我们的心思。”
淑沅闻言真想翻个白眼,老太太她们不说原因,而她和金承业远在京城,如何能猜到汪氏有了这种变化?做梦也梦不到的啊。
“这法子——?”她看着老太太话没有说完,因为汪氏倒底在屋里啊。
老太太还没有说话,汪氏便看向了淑沅,不过她的眼里只有一些愧疚:“淑沅,法子绝对没有错,绝对是真得;所以,婶娘求你了,你就答应福慧留下来好不好?”
“她真得不同了,再说还有婶娘在呢,我一定会让她和你好好的做妯娌。”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淑沅,只要你答应……”
淑沅摇头:“我不能答应,也绝不会答应。”她的回答和金承业是相同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吕福慧也不要想嫁入金家。至少,淑沅自己是不会答应的,也许她不能阻止吕福慧成为金家的媳妇,但是她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
“在金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淑沅淡淡的一句话让汪氏的脸色再次一变。




齐妻 166.第166章 打你重孙子
“你卑鄙、你不孝,沐淑沅。”在门外听了半晌的吕福慧,进来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底气,因此说话倒真得很清脆。
她看到汪氏还是那么帮她,便知道事情大有可为,既然沐淑沅说出有她没我的话来,那她不妨成全沐淑沅——让她在金家再无立足之地。
“你是打算以腹中孩子为要胁,想要逼得一干长辈们向你低头吗?那你想没想你是谁,你在金家是什么人?怎么可以如此与长辈们说话。”
她说完话先向老太太一礼,又向赵氏和孙氏施礼,才走到汪氏身边去扶汪氏:“您不要生气。”
微微顿了顿,她看一眼沐淑沅再看看金承业:心中就忍不住的抽痛,因为金承业的话她听得很清楚。
就是因此她更要让沐淑沅难受,所以她看着汪氏的眼睛:“母、母亲。”她还没有和金承业拜堂,就对汪氏改口了。
如果不是喜堂被毁了,现如今她已经礼成了:金承业不在家她也可以拜堂的,何况金承业已经回来了呢。
如今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金承业还真得能违拗自家长辈的心意吗?要知道,金承业可是极为孝顺的人。
她重新生出信心来,认为自己今天肯定能让沐淑沅知道什么叫做:事不可为。
老太太听到她改口眉头一皱,就连赵氏和孙氏都脸露不快:还没有拜堂呢,吕福慧也太心急了。
汪氏拍了拍吕福慧的手:“你不能称我为母亲呢,要和承业拜过堂才可以。我们都没有喝你的媳妇茶呢,改口早了些。”
“还有,你怎么又忘了我的话,坏事就坏在你的一张嘴巴上,明明没有什么坏心却让人误会与你。”她说到这里轻轻摇头:“还不向你的嫂子赔个不是?”
吕福慧低下头:“我也只是一时气不过才……”她不能不低头,因为她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她没有想到汪氏会在这个时候落她的脸面,因此她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决定找到机会定要让汪氏后悔今日所为。
金承业直接开口道:“二伯母,我们家商量家事,她在这里不合适,还是让人送她到厢房去为好。有事情的时候再请她过来就是。”
吕福慧猛得抬起头来:“表哥,我……”
老太太点头:“承业说的有道理。”她对吕福慧刚刚改口称汪氏为母亲的事情极为不快,而且她能嫁进来只是因为汪氏同意,并非是她的意思,所以此时她更不想看到吕福慧。
不管如何也要和沐家把吕福慧的事情解决了,还要查清楚信的事情——这件事情上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呢。
吕福慧没有想到金承业会让她离开,而老太太居然同意了,她急的指着沐淑沅道:“她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
赵氏真接给她一个大白眼珠子:“她是我们家的少奶奶,当然可以留下来。至于你为什么不能留下,还用得着我来说吗?”
“你如果不是用了手段,哼。”她对吕福慧当然是看不惯的。不管如何淑沅是她的儿媳妇,好与不好也只能她来说,什么时候轮到吕福慧骂人。
汪氏叹口气:“嫂子,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想要让福慧做我的儿媳妇,不是福慧用了什么心计手段。这事儿,我们不是说过了嘛,今天怎么又提了起来。”
吕福慧在汪氏的话说完后,伸手摸了摸袖袋中的一张纸,指着淑沅叫道:“她有什么脸留在这里,一个不贞不洁的人应该沉了塘。”
她的话一出屋里猛得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她。
沐夫人震惊之后气得就要过去抽吕福慧,不把吕福慧打个脸上开花,她就对不起沐家的列祖列宗。
可是不等她动手,距吕福慧最近的金承业已经冷冷的道:“给我掌她的嘴。”他不打女人的。
云雾听到后,在门外冲了进来:可是她跑的不够快,有道人影比她快的多,早一步到了吕福慧的面前,然后就是几下清脆的耳光之声。
“我最见不得就是看人被打了,尤其是被打是女子,还要打在脸上。”打人的是十一,她一张小脸上全是气愤:“但今天打你,打得本宫、本公子心里只有痛快。”
她差点一激动的自称“本宫”了,好在她还没有气糊涂及时补救了一下,才没有让屋里的人听出什么来。
十一说完拍了拍金承业的肩膀:“你就应该直接给她一掌,以后她才知道什么话不能说。”
吕福慧却指着十一捂着脸大叫起来:“就是他,看到没有就是他——他和沐淑沅自京城而来,同吃同睡……”
汪氏的眉毛都坚了起来:“住嘴!”在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比如所说事关一个人的名节。
吕福慧却没有闭上嘴巴:“此事不是我一个人胡乱说,夫人可以随便叫个自京城跟来的仆妇们问一句,就知道我所说的话绝非是虚假的。”
“她就是不贞不洁,和这样一个男人同乘一辆马车,日夜形影不离,落在不是一个人的眼中。她的眼中,哪里还有我们金家的名声。”
“此事看在眼中的人不是少数,金家不想百年声名受损,便要严惩此妇,让世人都知道红杏出墙……”
“啪”的一声耳光响起,才硬生生的打断了吕福慧的话。
打人的是金承业。他真得是忍无可忍,如果面对吕福慧如此污蔑自己的妻子,而他还能忍得住他便不是个男人。
他含愤出手当然力道极大,把吕福慧打得半转了身子又后退了几步才跌倒在地上。
吕福慧被打的脸都肿了起来,但是她依然抬头看向金承业:“表哥,你还要被她骗到什么时候,她都做出了那等事情,你还要维护她?”
她是真得不明白金承业是怎么想得——在她开口的时候还不知道此事是不是真的,但是在看到十一的时候,她便知道此事绝对不假。
可是为什么金承业打的人不是沐淑沅而是她呢?沐淑沅不守妇道,表哥居然也能忍下来?
十一指着自己鼻子:“你是说我,是吗?”她眨眨眼睛看看自己身上的男装:“你说的对,这一路上我的确是和姐姐同吃同睡同乘一辆马车。”
老太太和赵氏等人本来听得就是半信半疑,此时听到十一的话齐齐倒吸一口气凉气,然后齐齐的看向金承业。
她们也想知道,淑沅真和一个男人同吃同睡,就算那个男人长得有点小,但那也不是个孩子:金承业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允许的。
金承业瞪向十一:“你、你,能不能不要再添乱了?”他是真得很想吼一句的,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变了。
面对公主殿下,这天下间能吼出来的人真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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