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城遗梦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白袍将
兰子义点头道
“没错,此人确实自大,他总是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嚣张样子,很是令人不爽。不过??????”
月山间见兰子义欲言又止便问道
“不过什么?”
兰子义捧起茶碗道
“不过那家伙的确有两把刷子,纸钞这事离了他怕还这成不了。”
月山间笑道;
“卫候一向以才思见长,今日得他亲自传授,将来没了他自有你可以上手去做,何必非得靠他一个人。”
兰子义一边呷茶一边微笑,他道
“是啊,将来有朝一日或许我就替了他也说不定呢。”
月山间看了眼兰子义脚下的水盆,她问道
“水已经凉了,卫候你要换水吗?”
兰子义道;
“不了,我待会去泡泡澡吧。月儿你要一起来么?”
月山间起身那手指戳了兰子义的脑门,她嗔道
“你这精虫上脑的呆子,整天只会做美梦。”
不过月山间话随这么说,她人却招呼着侍女去准备热汤,自己也宽衣解带准备往后面去。这会功夫月山间又问兰子义道
“怎么今日只见你大哥和你一起回来,不见其他两位郎君。”
兰子义撤了盆,起身帮着月山间摘她头上繁若星辰的珠玉宝饰,他笑道
“好你个月儿,盯我盯得有十二分紧,就这还装模作样问我今天干了什么,你这不知道
吗?”
月山间脱去肩上霞披,露出肚兜和那羊脂玉凝成的洁白臂膀,她笑嗔兰子义道
“奴家只知道自己该知道的,不知道的事情奴家不问你问谁?”
兰子义道
“我进门时你又不在场,你如何知得我只和我大哥回来?”
月山间考进兰子义怀里,酥软得一时像是没了骨头,她娇滴滴地说道
“谁家女子不得有点自己的小秘密,卫候你就别问了怎么知道了,你只管答我那两位郎君呢。”
兰子义摇头叹道
“曹进宝要和龙盛号斗法就得需要外地白银入京,他自己的运银队伍今天已经被杜畿扣下了,他请我帮忙把银子运进来,所以我派我二哥出去了,至于我三哥,我让他去赌场和手下赌棍们联系联系,看今天这势头我总觉得这几天章鸣岳会有动作。”
月山间依偎在兰子义怀里,她听了兰子义的解释笑道;
“章鸣岳有没有动作我不知道,你家德王那的动作我却清楚。宫里那边的消息,德王明天要外出游玩,周游艺那个小妾就跟在他身边,明目张胆的也不避讳,街上兵荒马乱不知他们去玩什么。”
兰子义听到德王二字,心中五味杂陈,过去的回忆涌上心头冲得兰子义又愤又惭,当年兰子义要是硬气一些又怎会吃那么多屈辱,愁闷之下兰子义便轻轻把月山间推开。可兰子义推开月山间,月山间却不打算离开兰子义,她再次依上前去,拉着兰子义的手就往后面去,她笑道
“好了好了,卫候你就别生闷气了,我知你与德王不爽,可那又不是你的关系,他身边的那两个凝成才是关键,这次他上街也是那个王三什么的教唆的,你干嘛去和他们一般见识?”
兰子义摇头叹息,他没拒绝月山间的好意,而是伸手拦住月山间的腰肢,他说道
“是啊,不生气了,只是可怜周游艺那老王八,这顶绿帽子可是油光蹭亮。”
月山间依着兰子义,一边走一边道
“对了卫候,平日里出门办事你不都是让你大哥去嘛,怎么这次换成你二哥了?是你大哥顶撞了你你心里别扭?”
兰子义道
“这是很么话,我哪会别扭我大哥。只是我大哥有家室在,老派他出去不好?????”
当夜无限,次日兰子义睡到很晚才起身,起来时已经日头高照,兰子义也就没吃早饭直接等着吃午饭。起床穿戴好,兰子义打算出屋拜访仇家父子,临出门时月山间催促兰子义道
“卫候可别忘了太子的事情,几日没有动静可不要被人耍了。”
兰子义应了月山间就出门往前去。来到仇家父子院中兰子义见桃逐虎与桃逐兔居然也在,见兰子义来到四人起身向兰子义作揖,兰子义上前还礼后笑道
“这可奇怪了,大哥三哥居然和两位先生坐到了一块,真是难得。对了两位先生,你们不是想要请假回家探望吗?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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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六章 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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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逐兔闻言不解的问道:
“少爷,你忘了之前德王不拿你当事的时候了?你跟上德王能有什么用?”
兰子义笑道;
“就是因为我跟上德王没用,所以我才要跟他。”
仇家父子闻言,相视露出会心的笑容,他二人问道:
“卫候既然主意已定,那我父子二人也该收拾收拾陪卫候上街了。”
兰子义道:
“不必了,您两位好不容易回趟家,何必让我耽误,这事我能处理,两位先生家去吧。”
仇家父子闻言互相看了一眼,踌躇间很是为难,兰子义解释道:
“先生不用多心,我去德王处只有挨骂一个结果,两位先生何必跟我去丢人?再说了我去也只需坐看事发,没什么需要斗智的地方,先生去了真是大材小用。”
仇家父子听了这话才把把心放下,两人一起起身向兰子义拱手道别,兰子义道:
“先生不必客气,路上小心,天气渐凉可要注意添衣,文若先生伤还需要修养,回去也别累着。”
仇文若道;
“有劳卫候关爱,我一定小心。”
桃逐兔没弄明白兰子义的意思,他抢着插话道;
“少爷,你去了又劝不住德王,还得受他那份闲气,你去做什么?”
桃逐虎没桃逐兔这么楞,他拽着自己三弟的胳膊肘就把他往外拉,边拉边说:
“少废话了,少爷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赶紧出去找你手下那些个赌棍地痞,让他们出去打听清楚德王现在在那。”
兰子义笑看桃逐虎他们出门,突然他又叫住仇家父子道:
“两位先生,出去时请给我叫府上管家来,我有事需要叮嘱他们。”
仇家父子回身唱喏,然后出门而去。不多时府上管家便急匆匆来到兰子义处,说他是管家其实他也没管多少事,兰子义府中内外财权分别由月山间和桃逐鹿掌管,出谋划策由仇家父子承担,遇到急事兰子义多用马场伙计,这个李敏纯派来的管家其实就是个仆役头,平日里也就干干采买物品,指挥仆役的杂活。这管家也知府上亲疏贵贱,再加上他迟早要回李敏纯那边去,所以他从来只顾埋头干好自己分内的活,兰子义平常也不为难他,他度支的钱兰子义一向也管够。
这次兰子义突然叫来管家着实出人意料,那管家不知何事,心里没底,匆匆跑来跑的满头都是汗,见到兰子义后他着急的拱手请命道:
“侯爷,您唤我来有何吩咐?”
兰子义笑道:
“有两件事需要麻烦总管。”
管家点头道:
“侯爷何事尽管说,小人这就去做。”
兰子义道:
“倒也不是什么棘手事,就是需要总管帮我传个话。其一是需要往德王府师爷吴什么,对,吴幽思处传个话,就说德王近臣已被章鸣岳买通,近日怕是会有乱事发生。”
管家闻言立刻唱喏道:
“侯爷放心,小人这就去办,请问另一件事是何事?”
兰子义道:
“吴幽思那你派个人去就可以,另一件事才需要你亲自做。刚才的话你也记下了,现在你就回世子殿下那里去把话原样转告他,另外再多转告他一句,今天王爷那就会处漏子,还请世子殿下早做准备。”
管家听说要传话给李敏纯,当下惊得抬头看向兰子义,两只眼中写满了惶恐,等回过神来后管家立刻跪在地上扣头,他道:
“侯爷,小人有何事做错您尽管处罚,为何非得要这般陷害我?”
兰子义弯腰扶起管家道;
“总管是何言也?你把我府上管理的井井有条,我赏你都来不及,怎得要害你?又如何要陷害你?”
管家道;
“侯爷,不瞒您说,我家殿下多次嘱咐我们这些下人,卫候您是朝中显贵,关涉机要,您这谈的每一句话都是要害,我们在您府上就是您的人,切不可走漏风声,更不可恋及旧主便把卫候的事情传到王府去。卫候您要是真的信我不过,看我不顺眼,您辞了我就是,我家殿下真的未对侯爷起过歹心,您不用猜忌他。”
兰子义笑着点点头,他道:
“世子殿下之温良恭俭让子义深知,子义也从未猜忌过殿下。今次我让你传话并不是要试探殿下,只是殿下与我俱是王府侍臣,王爷这出了乱子我和他都跑不了,早点让殿下知道殿下也好早做准备。我让你传话去也是为了殿下好,更是为了我和殿下能一起准备。”
管家听着将信将疑,他看着兰子义犹豫的咋舌。兰子义笑道:
“总管不用迟疑,你只管把话亲自带去,殿下自会明白我的用意。”
管家见执拗不过兰子义只好领命下去办事。兰子义吩咐过管家后便吩咐仆役转告月山间自己外出,然后便径直出门去了。门外桃逐虎与桃逐兔早已备好马匹,兰子义上马后三人正好出发,出发之后兰子义问道;
“三哥,可有德王的消息?”
桃逐兔道:
“只知往玉皇坊去了,别的还未打探清楚。”
兰子义闻言立刻快马加鞭往玉皇坊赶,一路狂奔而去惊了好多路人。终于赶到地方,兰子义他们也得了不少消息,由地痞们接应着兰子义进了玉皇坊一家大酒楼,刚一进门就听见德王的叫嚷声从二楼的包厢中传出,兰子义闻言冷哼道:
“许久没听得德王叫嚷,仅此听见还是如杀猪般惨烈。”
旁边桃逐虎道:
“怎么是这家,我还以为由着德王那性子,肯定是望仙楼最高那层坐着呢。”
桃逐兔道:
“哥哥你也不想想,德王那懒惰劲怎会动心思爬高楼?他要是勤快点今天早起床,少爷赶来这他都已经闹完了。”
兰子义笑道:
“三哥你说的也是,算我走了狗屎运。”
店小二见兰子义他们三人进店,上前招呼道:
“三位公子里面请,想吃点什么?”
兰子义扫视一遍屋中布置,发现德王包厢旁边那间阁子空着,他便与桃家兄弟敲敲上去往那边坐去了,等坐下后兰子义叫了些酒肉又点了些时令蔬果就叫小二上菜,在小二要走时兰子义忽又把人叫住道:
“小二,旁边那桌是什么人你可认得?”
小二闻言赶忙竖指嘴前示意兰子义别出声,他压低声音道:
“公子,您可别问了,那位可是当今圣上爱子,钦封的德王爷是也,乃是个出了明的混世魔王,您就当啥也没看见,躲过去就完事了。酒楼里还有其他位子,公子您要是嫌这别扭要不给您换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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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七章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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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义笑笑没在多问,等小二离开后桃逐兔给兰子义满上一杯酒道:
“看来王爷也是名声在外。”
桃逐虎仔细听了隔壁觥筹交错的声音,他道:
“看来也不是第一回了,就看今天德王怎么缺德。”
桃逐兔听隔壁动静时兰子义也在听,隔壁屋中男男女女好几双人,掷骰子的,打情骂俏的,你侬我侬的,还有放浪形骸的,就和德王府里的酒池肉林一模一样,兰子义仔细听去有个娇滴滴的声音一直给德王劝酒,刚才兰子义上楼时往德王包厢里偷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周家那小妾依偎在德王身边,想必现在这声音就是她的。
桃逐兔冷哼一声道:
“听着淫声**的,那小**怕已是用上了十二分功力。这就是周游艺挑的女人,真不愧是当世名学究,眼光独到。”
桃逐虎道:
“刚才路过门口时我看那女子腹部都已隆起,有孕在身也敢这么放浪,不怕小产吗?”
兰子义呷了口酒,觉得不对味又换了茶来饮,他对桃逐虎道:
“大哥,并非所有人都重家室,亦非所有母亲都管儿女死活,这女子一心只扑在德王身上,他肚子里的孩子只不过是个奖品,有没有都不重要。”
桃逐虎闻言摇头叹息道:
“真是可怜了一条命,好好一孩子偏偏摊上这种父母。”
桃逐兔道:
“大哥没什么可惋惜的,投胎进这种人家,将来养大也指定不是个好东西,瞧德王那样,你还能指望着他养出个博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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