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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妮千宠
其他几个人都苦着脸,骂骂咧咧地,“我r,华仔你他妈今天运气真好!”
华仔得意洋洋,“靠,风水轮流转,我一路遇衰神,也该赢一回了!”
“诶,我说华仔,你怎么总有那么多钱去输?”
华仔一听,更显得意,“没办法谁让咱家里不差钱呢!”
此话一出,引来众位牌友嗤笑。
出来给人卖命的,说白了谁家里真有钱呢?而且,他们一起混了这么久了,谁不了解谁家里的情况啊?
“你们先洗牌,我上个厕所。”华仔说完起身,开门出来了。
现在已经到了深秋,晚上外面的天气变得越来越冷,才一出门,被冷风一吹,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远处的树林密密麻麻地立着,风一吹左摇右摆的,天上又没有月亮,乍一看过去,山脉蛰伏,树木摇曳,黑漆漆的夜里轮廓模糊,还真的很吓人。
而这个华仔的胆子显然不怎么大,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匆匆下了楼,都不敢直接跑到厕所去,反而直接站在小楼的侧面解决。
就在他拉开裤链,正享受着排泄的舒畅感时,脖子上突然一亮,同时,嘴巴也被一只有力的手捂得死紧。
“不许动!否则立刻让你见阎王!”
华仔筛子一样哆嗦着,差点儿吓得昏死过去,死命地点头,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出声。
“这里有几个人守着?”
华仔伸出五根手指,老实交代。
“他们都伏在哪里?”
华仔伸手指向楼上。
“我再问你,你们看守的人关在哪儿?”
华仔一愣,然后开始摇头,“不……不知道”
那人眼神一厉,刀子往华仔的脖子逼入,还没感觉到疼,血就流了出来,顺着华仔的脖子淌下去。
华仔双眼突然瞪大,额头上汗如雨下,然后很没用地吓得昏死过去。
“真没用!”那人低声咒了一句,一脚踢在华仔的后背上。
华仔毫无反应。
“算了,这种废物问也问不出什么。贺北寅是不会把人交给这种废物看管的。”贺迟年目光深沉,“真正知情的,在上面。”
“华仔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坐在华仔身边的小子终于等不及了。
这时,和华仔对坐的健壮男人拧了拧眉,开口道,“你出去看看。”
“明哥,我……我害怕……”自从上次在这儿出现过一次拼杀之后,他们的胆子都变得小了。
明哥抬眼,目光狠戾,“不去现在就死!”明哥突然出枪顶住对方的脑袋。
把那小子吓得差点儿尿裤子,“我去,我去,我这就去,明哥你别生气!”
倒是另一个悠然坐在位置上,对这明哥的做法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里的麻将牌。
等那小子出去了,明哥才收回手枪,“没用的东西!”
这时旁边坐的人开口了,完全不是最初玩牌时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安宁的夜。”
“不管是谁来,我都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明哥,有你在,我真安心啊。”那人捣鼓着手里的麻将牌,“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先下去看看他们进行得怎么样了,如果人已经挂了,我们也没必要死守了。”
明哥眉毛一挑,“你小子老说不吉利的话,小心被少爷知道了割舌头。”
那人耸了耸肩,“割舌头也没办法,这是事实啊,你看吸毒吸到那程度了,戒毒根本就不可能了。”
“去吧,去吧,赶快回来,这局让华仔这小子输的裤衩儿都不剩!”
那人笑了一下,转身下了一楼,进了一楼的某房间,不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明哥正洗牌,房门突然被推开,抬眼的瞬间,他的右手手腕已经被飞镖打得血淋淋的!
啊……!
后知后觉的疼痛让他惨呼起来。
走在前头的男人在他伸出左手企图摸枪反抗的时候,再次扔出飞镖,废了他的左腕。
“你们是谁?!”明哥忍着疼,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我们是谁不重要,只问你,你们看守的人关在哪儿?!”司成双眼冷锐,手上的枪闪着死亡的光泽。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这儿根本就没关过人!”
司成闻言,目光一沉,一枪打在明哥左腿上,“说不说?!”
明哥惨嚎,声音嘶哑,但他还是摇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雇主告诉我们只要守在这儿一个月,就会给我们一大笔钱!真没让我们看守任何人和物!”
司成听后忍不住看向靠在门口吸烟的贺迟年。
贺迟年压了压头上的黑帽子,刻意放粗了声音,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其他人呢?!”
“刚刚虾米下去了,墨鱼昨天就走了。”
“还有一个呢?说实话不然……!”司成不知何时手中多了管冰蓝色的针剂。
明哥虽然并不知道针管里是什么东西,但猜也能猜到里面肯定是些让人生不如死的病菌。
所以,纵使他在人前从来都强悍牛叉得不行,这时候也吓得抖了起来。“他,他,我不知道!”
司成见他死鸭子犟嘴,针头毫不客气地扎他肩头的肌肉,“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在,在下面!”
明哥终究泄露了。
贺迟年听后,什么都没说,转身下楼,五分钟之后找到了地下通道的入口。
陌青灵抱着本线装的《三字经》不停地翻来翻去,不多会儿就翻了半本,可再过一会儿他又倒着翻回了第一页。
“陌青灵,你到底是在看书还是翻书?”
顾莫安和贺北寅都忍不住看向陌青灵。
陌青灵突然把《三字经》一扣,“好无聊!”
“我们在这儿陪着你,你还说无聊,真让我们伤心。”
“我是说《三字经》的内容好无聊,我看不懂。”
顾莫安黑线,“看不懂,你都抱着看了一个星期了。”
“是么?我看了一个星期了?”陌青灵一脸不敢置信,“我居然看了一个星期?可是我就记住了第一句。”
贺北寅耸肩,“没办法,谁让你一直喝洋墨水?”
“可我国语说得很流利啊。”
“我英语说得还很流利呢,不照样读不懂那些深奥的世界名著。”
贺北寅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说着。





总裁的独家专属 四十一章 :一贯做风
“可是,我读懂了《七步诗》诶。”陌青灵欠扁的笑容,灿烂地让贺北寅觉得刺眼。
陌青灵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暗中讽刺着他和贺北寅,他当然很清楚。不过,陌青灵说这种不着调的话,也不是一两次了。所以,贺北寅只是淡淡地扫过陌青灵,道,“那首诗写的不错,不过可惜,我不能体会。”
顾莫安心头也有几分不爽,他爸爸和于时苒的母亲,当年那也是兄妹相煎的典型例子。
陌青灵摊手,“我也不能体会,只是听人说写得好,就觉得好了。”
顾莫安和贺北寅同时黑线。
这时,天已经很晚了。
“我该告辞了。”贺北寅心中有事,所以,比每次小聚都退场的早。
陌青灵和顾莫安也不挽留,只道,“我们再玩会儿,你路上小心。”
贺北寅一离开,陌青灵就继续抱着《三字经》翻。
顾莫安凝视了陌青灵一会儿,忽然说,“念再多三字经也无法回到人之初了。”
陌青灵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才扭头看顾迟安,“人之初有什么好的,那么弱小,就连一只狗都可以当点心吃。”
“啊呀,你有心理阴影啊。”顾莫安故作惊讶。
陌青灵撇嘴,“有没有阴影我不知道,反正看见狗我就躲得远远的。”
顾莫安突然话锋一转,“你说北寅今天怎么走这么早?”
陌青灵托下巴,“谁知道呢,也许是急于验收战果什么的吧。”
顾莫安目光一闪,“你的意思是,他对贺迟年出手了?”
陌青灵叹气,“不清楚啊,又不关我的事情。这《三字经》我也念够了,我们去找点儿乐子吧?”
陌青灵的一贯作风,总能顺利把不想谈的话题糊弄过去。
顾莫安唇角勾着若隐若现的笑,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的。
他知道,陌青灵肯定是知道什么的,说起来,陌青灵的消息一直都灵通得让他都诧异呢。
贺北寅的车子停在一家破旧的酒吧外面。
一进酒吧,他就直接去了酒吧的后堂。
“少爷,你总算来了!”
房间里,黑装男人似乎已经等了他很久,见他一进门,立刻放松下来。
“情况怎么样?”
“有人灭了咱们安排的据点,进了地下隧道。”
贺北寅神一厉,“有没有确定对方的身份?!”
“还没有几个外面用来做马虎眼的兄弟都被杀了,好不容易有个活口,还吓得现在都昏迷不醒!”
贺北寅怒气一闪而过,但他并没有发作,“不管闯进地下隧道的是谁的人马,给我记住了能抓活得最好,住不到的话,就一个不留!”
贺迟年心里也有数了,会查到那儿去的,除了任以秦就是他大哥贺迟年。
“明白!”男人又想起什么,补充道,“明哥死前留话说,那些人是为了找我们前些日子带回来的人而来的。”
地下隧道被人发现了,虽然让他上火,不过听见手下这么一说,他反而开怀笑了。
“哦?”这么一说,他已经基本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不要再管那老头子的死活了,这次,我要一次性解决问题。马上调人跟我走,马上通知那边的人,给我拼尽全力把人困在地下隧道里。这回,不用留活口了!”
那属下似乎对贺北寅突然的转变觉得十分意外。但作为下属,他什么都不敢多说,立刻做了回应,就麻利地离开了。
贺北寅也不再多耽误,迅速翻回自己的住所,利索的做准备。枪支子弹暗器,每一样都经过他迅速而仔细的检点之后,才贴身携带。
半个小时之后,车队在林子边缘停下来,车子上下来二十多个人,每个人都是一身黑衣,全副武装。
这么多的人在林子里行动,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于时苒坐在车子的后座上,沉沉的睡着,周围一片寂静。留下看护她的人始终站在车子周围,戒备地注意着周围的响动,没有半分松懈。
于时苒身子渐渐倾斜,因为身边没有倚靠,突然倒在车座上,一下子惊醒过来。
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无缘无故地睡着了,身边,贺迟年早已不知去向。外面一片死寂。
车子明显是停在树林里的,能够看到许多交错的树木直挺挺的立着。
她第一反应就是开门下车,犹豫不知道还有人留下来守着她,所以当她开门之后,看见一个黑影迅速闪过来的时候,吓得差点儿尖叫出来。
幸好那个人眼疾手快,即使捂住了她,“嘘……于小姐别害怕,是组长吩咐我留下来守护你的。您可以叫我小张。”
于时苒急促呼吸空气,迅速冷静下来,明白了他空中的“组长”除了贺迟年还能有谁。
“他们呢?”于时苒也压低了声音,问。
“组长已经带人过去了。于小姐放心,组长一定会顺利回来的。”
于时苒心中焦躁,一刻没看见父亲一刻就没法放心,而现在,贺迟年又带人去了,很有可能又生命危险,这让她怎么放得下心?
“他们往哪儿去了,可不可以带我过去看看?”
“这绝对不行!”小张拒绝的干脆。
于时苒也知道自己去了只会拖后腿,所以不好人性要求。可留在这里,她真的是如坐针毡,一个劲儿地在原地打转。
而小张显然也不是个多话的人,除了最初的安慰和拒绝之外,他都不再开口。
“我想方便一下。”
于时苒终于等不住了,她已经在这儿熟了一个多小时,可整个树林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动静,也不知道贺迟年那边情况如何。
小张一眼看透她的想法,“好的,我背过身去,于小姐请就地解决。”
于时苒气得要死,没想到贺迟年手下居然这么难缠。
“那怎么好意思,拜托了,我发誓,绝对不会乱跑。”
小张摇头,“于小姐放心,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偷窥。”
于时苒听后,强忍下心头怒气,妥协似的,“好,在我没说好之前,你不许回头。我到那辆车后面去解决,这要求总不过分吧。”
小张在黑夜中目测了一下与车子的距离,大概六米远,在他的反应范围之内,于是点头应允。
于时苒怒冲冲地到了离小张最远的那辆车子背后,把自己藏起来,又探头看了看小张,确定小张不会回头,才贼溜溜地朝远离小张的方向爬走。
离开了二十米左右,在树木掩映中已经看不到车子和小张她才爬起来,朝车头指的方向跑去。
她跑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那栋破旧的小楼,只是小楼里此刻已经没有灯光,而外面也没有任何关系人影。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害怕。
贺迟年他们为什么不在,这栋小楼里为什么没有人?之前她听贺迟年通话的时候,明明提到破旧的小楼来着。难道是自己跑错了地方,可这荒郊野岭,出了这座孤零零的楼,哪儿还有其他建筑?
她忽然有些头皮发麻,忍不住瑟缩着后退了两步。
下一刻,她却突然汗毛都炸了起来,她碰到了什么?!温热的软软的!
啊……!
啊……!
两个惊叫的声音同时响起,一男一女。
女的不用说,当然是于时苒,而男的……
于时苒吓得都要魂飞魄散了,迅速跳开两步,回头看去。
而那男的也抖得像雨打花枝,软着腿回过头来看向她。
明显他们两个都是瞎摸合眼的倒退时,在树林子里碰到了一起。
这样寂静的夜晚,这样的荒郊野岭,怎么会不把人吓死。
“别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男的先没出息地求饶起来,那副贪生怕死的样子,让于时苒冷静下来,原来是个活生生的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楼里的人呢?”
陌孩子烟一旦冷静下来,思维就变得清晰很多,立刻把自己疑问问了出来,她必须先搞清楚状况。
“死了,死了……楼里的人都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的迅速后退了两步,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下,一屁股摔在地上。
“你是看守这儿的人?”如果不是这儿的人的话,三更半夜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儿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胆小还敢来看守这里,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时苒见他迟迟不回应,灵机一动,威胁,“再不说杀了你!”
“是,是!我是在这儿看守来着,我叫华仔,出来撒尿的时候,突然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捂着嘴逼问,可我其实什么都不晓得,后来就被打晕了。”
他就是没出息昏死过去的华仔,也正因为他的没出息救了他一命,让人觉得他这样的人,杀了都浪费手劲儿。
乍一听华仔这个名字,于时苒觉得有些熟悉,但这个时候,她也没心思想那些。只问,“那么那些人呢?”
“不……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和一起守着这儿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不见了,那些人也没见踪影……”
也许是因为有人在,华仔的情绪变得稳定些了,哆嗦的也不再那么厉害。转而偷偷打量起于时苒来。
深夜树林里的光线十分暗淡,而华仔本身的眼力也不太好,所以,他一时也看不清于时苒的面貌,更不清楚她的底细,便不敢轻举妄动。
于时苒心里有事,并没留意到华仔的变化,只思索着华仔说的话,立即猜到这小楼下面应该有地下室什么的。
不然,贺迟年他们不可能毫无动静地凭空消失了。
她才理出点儿头绪,后面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夜太静寂,所以轻微的脚步声在夜里都显得格外清晰。
听上去,人还不少。
于时苒冷汗直冒,身子一弯,要往一边跑。
华仔显然也听到了,立刻抓住于时苒小声央求,“别丢下我!”
于时苒被华仔突然地一抓,头发都差点儿吓得立起来,她也只是只纸老虎,什么都不会好不好?!要不是跟任以秦在一块儿的时候,经历过几次血拼,她哪儿能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
“刚刚的喊叫声明明是从这边儿传过来的!”
林子里有人地低低的交谈。
于时苒懊恼的咬着唇,原来是刚刚他们两个的尖叫把人引过来了!
“你们两个继续去找,其他人跟我进地下隧道!”
这把声音?!
于时苒一缩,顿觉情况糟糕,贺北寅居然亲自带人来了!
他不会真的对贺迟年不利吧?她心中又抱有一丝希冀,不管怎么说,贺迟年和贺北寅都是亲兄弟,就算知道贺迟年来截她父亲,应该也不会因此而刀剑相逼的……
她心里自我安慰着,却不知道,贺北寅抓她父亲,又带她去见贺迟年,种种安排,除了想要徐思若之外,另一个更深层的目的,就是为了等待今天!
贺北寅回家准备武器的路上,就已经确认过此来偷袭的人是谁了。




总裁的独家专属 四十二章 :你早就安排好了,不是么?
“闭上你的嘴,什么都不许说,小心地跟着走。”于时苒也怕,可这个没用的男人就在身边,万一他发出什么声音,暴露的还是她,她不想冒险,只能带着这么个拖油瓶。
华仔立刻点头如捣蒜,亦步亦趋地跟在于时苒身后,万般小心地和搜寻他们的人玩躲猫猫。
贺北寅既然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肯定也发现了停在不远处的车辆,可刚才没有任何动静,那也就意味着小张没和他们起正面冲突。
想到这点,于时苒心里燃起更多勇气,只要找到小张的话,她就会变得安全很多。
他们绕到了小楼侧面的林子里,静静地蹲在枯草里,一点儿声响不敢出。
贺北寅的人迅速将小楼包抄,然后进了房间,人一个个进去,却没有一个出来的。最后只剩下六个在小楼外面站岗。
夜,依然一片静寂。
于时苒和华仔在外面顿了近半个小时,眼看着时间流淌,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她的心再次堵在了嗓子眼儿。
华仔此时完全冷静了,离于时苒的距离又很近,这才发觉,于时苒的穿着打扮根本就和一般女孩儿没区别,完全不像会杀人放火的那种女杀手。
而自己刚才却被她吓得屁滚尿流的。心里那个恨啊。
他好歹也是个小混混,混了那么多年,很怕死是没错,脑子可一点儿也不笨,既然能这个时候,跟着这样一群人出现在这儿,那就说明这女的肯定跟他们有着某种特殊关系。
像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团伙,有的是钱……
人为财死,他更是个爱财如命的典型,于是,恶向胆边生。突然抽出藏在裤腰上的匕首,抵住于时苒的脖子,“别出声,跟我走!”
于时苒完全没想到华仔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刚才明明还怕得要死的模样。
“你干什么?”于时苒不敢太大声。
华仔皱眉,刀子向下一按,“不想活了是不是,让你别出声,你要敢发出一点儿声音,老子捅死你!”
楚宁只能闭嘴不言,任由华仔拖着自己朝远离小楼的方向走。
她此刻也明白过来,华仔刚才是被吓懵了,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
亡命徒到底是亡命徒就算当时吓傻了,等回过神来,还是胆子超级肥的亡命徒。
另一边,树林深处,被贺北寅留下来找人的两个属下,小心翼翼地在林子里转悠,突然身后传来枯枝被踩断的声响,两人不约而同地扭头,速度极快,可是,他们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就直挺挺的倒下去。
近在咫尺的小张弯腰从他们脖子上各自拔下一根细长的针头,重新收回掌心,再抬头,看见不远处两道身影踉踉跄跄地走远。
看那身形,他就知道其中一个是女人,而这里的女人只有于时苒一个。
他眯了眯眼睛,朝那两道身影走过去。
华仔急匆匆的挟持着于时苒逃跑,他心底到底还是害怕的,跑起来慌不择路。
就在他以为快要跑到安全地带的时候,眼前黑影鬼魅一样闪过,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等又跑了两步彩发觉前面果然站了个人。
“放开她!”
华仔手抖,“你别过来,过来我杀了她!”“那就比比我们谁的手更快!”小张话音落下,手掌一扬。华仔觉得手腕一阵刺痛,手里的刀子也落了下去。
这时,小张一跃而起,一脚把华仔踹飞出几步远。
华仔疼得站不起来,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小张拧了拧眉,居然没杀他,拉着于时苒飞速消失在树林里。
“你身手真好。”
两人停下来之后,于时苒没话找话似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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