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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羽林
岳乘风闻之一愣,看他的模样是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聪急忙道:“嫂子!你别听外人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事情!”
“那日就是在这里,我在后堂作画,你在这里亲口对二位道长交待的,难道你还敢否认不成?”邱兰显得有些激动,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家父和公公叫回来,你向他们解释。”说着话便要出门。
“别别别!”岳乘风急忙制止,掠身窜出,拦在门前,道:“不错!确有此事!是我委托二位道长前往翠玉赌坊去谈一笔买卖!”
邱兰气呼呼的道:“什么买卖,花费了十万两黄金,还要请别人去做,是不是见不得光?”
岳乘风一叹,面带难色,欲言又止。
紫星呵呵一笑,道:“杀人越货,听起来的确有些见不得光!”
“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紫云斥了一句,补充道:“杀的是倭寇,抢的是东珠。十颗一两重的东珠,影子门送给东瀛大将丰臣秀吉的寿礼。”
“十颗东珠要十万两黄金?”邱兰气得直翻白眼,道:“有你们这样杀人越货的吗?”
丁聪咬了咬牙,道:“我们请的是二哥!”
“陆槐?”邱兰惊呼一声。
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杀倭寇也好,抢东珠也罢,并不重要。岳乘风只是是想把从陆家生意上赚来的黄金全部奉还给陆槐。
韩文气鼓鼓的道:“全都要送给二哥,我要留下三万两他都不肯,害得我没法为慈济庵的菩萨重塑金身!”
邱兰呆愣了片刻,道:“二位道长此次前来便是为陆槐送去剩余的八万两黄金的吗?”紫星、紫云齐齐点头。邱兰再道:“我与二位前辈同往!”





御剑录 第六十八章:夜探香闺
曲公公着实委屈,可谁让他身患疯病,所以无论如何解释也无人采信。
唐善本以为曲公公会被赶出皇宫,或是打入天牢,没想到却被锦衣卫下了诏狱。
“可怜!可怜!杀了几个宫门守卫竟被下了诏狱!”连陷害曲公公的唐善都替他感到不公。
眼见曲公公被人押走,唐善的心思活动了起来。
那一出美女出浴图……噢,应该是美女沐浴图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显现。
每每想起那撩人的春色,唐善就可以感觉到体内的躁动。
他已经打探过,像王选侍那样选侍只是比刚刚进宫的秀女待遇略高罢了。别说没有配备巡夜、守夜的护卫,就连月俸都少的可怜,比起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来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的绊脚石就是曲公公,只有这个疯子维系着这块无人问津的区域。
现在曲公公这道难题已经被解决,只等天黑,天一黑,唐善就可以夜探香闺。
一个人的实力和势力越强大,他的胆量和野心也就会随之膨胀。
这件事如果放在月前,唐善连想都不敢想。可现在他了解了王选侍住所的守备情况,加之九转神功晋升到了第六重,又兼备噬魂术。凭着这一身武功,他潜入王选侍的住所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所以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色胆终于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最难熬的便是等待。郝继祖与郑兴已经下值,各自出宫。晋升为正五品的唐善可以独自拥有这样一间厢房了。他飞快的计算着各个锦衣卫巡查将军的巡查时间,宫门守卫的直卫情况,巡逻护军的路线等等。
只待宫门关闭,王选侍的住所便是一处荒寂僻静的野店。别说似唐善这样的高手偷偷潜入夜探,就是那位宫女、太监突然发了疯,拿把菜刀胡乱砍杀一番,恐怕也要等到天亮才会有人知晓。
皇宫大内的外围的确守卫森严,警戒防备十分严密,其内却是不堪一击。
当然,也只有唐善这样得以进入皇宫内部之人才会有如此便利的条件。
宫门关闭之后,唐善再又等待了半个时辰,算定那些监督宫门闭锁情况的锦衣卫将军都已经返回,各个宫门守卫已经完成了闭锁之责,打盹的打盹,休息的休息,正是皇城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他终于吹灭了油灯,推门而出,翻身跃上屋顶。
“喂……喂……”一名宫门守卫推了推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打盹的同伴,道:“刚刚有个黑影,咻的一下就不见了,你看没看到?”
这位同伴眼不睁、头不抬,懒洋洋的道:“那一定是曲公公,只有他到了黑灯瞎火的时候才会瞎转悠!也只有他武功高强,专在屋顶飞来飞去,不走宫门!”
“噢!”守卫点点头,不再理会。
看来这些守卫的消息很不灵通,便连曲公公被下了诏狱也不知晓。
唐善隐藏在暗处偷笑,这是通往内廷的最后一处由锦衣卫负责看守的宫门。他有意放慢了身形,甚至弄了些轻微的响声,就是要探视一下他们的反应。
进入内廷,看守宫门的都是些地位低下的小太监,以这些阉人的眼力,即便他们看到了飞速掠过屋脊的唐善也只能看到一片虚影,最多揉揉眼睛,以为眼花,不会太过在意。
唐善终于落在了王选侍居所的屋顶,他已经将周围的情况探查仔细,除了负责各个宫门昏昏欲睡的小太监,这里的确连个正儿八经的侍卫也没有配备。
这里正是皇宫大内戒备最为松散的软肋所在。而真正的原因却是它在皇宫之内根本不足为道,哪怕是居住在这儿的选侍、秀女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干净净,恐怕世宗皇帝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以己之强,攻彼之弱,唐善的脸上露出了非常龌龊的欢笑。
屋顶的琉璃瓦被揭开一角,荡漾着春水的嘤咛之声随即传入唐善耳中,唐善不由一怔。
“呀呀个呸呸的,那个不要脸的死太监先了小爷一步,跑来这里与王选侍偷情?”
唐善虎目猛睁,向屋内看去。
烛光闪烁,王选侍已经就寝,床上并没有唐善所想的被阉掉的小太监!
荡漾着春水的嘤咛之声的确又是王选侍发出,虽然她的那双美目已经闭合,可脸颊上却是绯红一片,鼻息也有些急促,樱桃红唇微微开启着,香舌的舌尖时隐时现,轻轻舔.吮着下唇……
“奶奶的!原来是美人春梦,吓了小爷一跳!”唐善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猥亵起来。
突然,他的眼睛犹如金鱼般死命的鼓了出来。却是盖在王选侍身上的锦被已经滑落在地,洁白顺滑的丝袍下,一双**相交,轻轻擦动着。而在玉颈下,两只浑圆的酥.乳在半敞的丝袍袍口处时隐时现,五根葱白般修长手指竟在其内游走起来,附加其上的力道似乎也在逐渐便重……
哪个少女不怀春?只可惜像这样女儿家的**之事却被本就不怀好意的唐善看在了眼里!
“不行了!这种深闺怨妇怎能放过?江湖救急,若不赶快把这位美人按倒,那她岂不要*焚心而亡!”
唐善感觉自己的脑袋轰轰作响,现在已经不是喷溅出两条鼻血的问题,再若偷窥下去怕是连脑袋都要被直冲而上的气血炸开。
悄悄合起琉璃瓦,唐善再又寻找到宫女、太监的卧房,揭瓦看过。
两名宫女,两个太监,四人都已在睡梦中。
唐善再无顾忌,手持一把短刃,翻身落在院中,一个箭步窜在大门前,用短刃轻轻拨开门栓,闪身进入,再又将门栓插好。掠身之间,他已经来到王选侍的门前,短刃轻拨,终于进入香闺。
客厅、内堂、卧房!
当收起短刃的唐善来到了床边,眼见王选侍的香舌依旧滑动在樱唇上的时候,他却怔怔的站在了那里,心慌意乱,茫然无措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按他当初的打算,此次夜探香闺是以前次惊扰,特来赠送得自马场身上的那件绿檀挂坠为由,试探一下王选侍的心意。
如果王选侍春心易动,甚至舍身相投,唐善自无二话,按倒再说。
如果她并无此意,甚至指责唐善擅闯内廷,惑乱宫闱,唐善便要立即请罪。像这样孤男寡女,深夜私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为了保住自身的清白,想来王选侍也不会声张。
可现在的情形却是不同,不仅王选侍女儿家的**之事被唐善看在眼里,唐善自己也已经无法控制男性的冲动。只怕不管王选侍是何想法,已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唐善都要一亲芳泽。
“呀呀呸呸的,那样岂不成了下三滥的采花大盗!”唐善还在犹豫,竭尽全力控制着本能的冲动。
“唉……”随着一声似幽还怨的叹息,王选侍突然睁开了眼睛。
唐善大惊,而在大惊之下又是一愣,竟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其实他本有打算,进得房来之后,不待王选侍有所反应,先要点住她的穴道,说明此次的来意再为她解开,是去是留尽凭她自己作出抉择。
可眼下的情形是,王选侍的双眼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容,樱桃红唇也已经张开……
这就是唐善一愣之间所造成的后果,只要王选侍发出一声惊叫,唐善的如意算盘便要落空。
接下来,做不做一个下三滥的采花大盗已经不是唐善应该考虑的问题,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将闻声惊起的宫女、太监通通做掉,然后火速出宫,亡命天涯……
王选侍的叫声已经下意识的喊出,但只是“唔”的一声轻响,却是她的柔荑抢在喉咙发声之前按在了自己的嘴上。
唐善只觉得背脊发凉,竟然已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王选侍脸上的惊惧之色渐渐消去,按在朱唇上的柔荑也已经放落。可她的两抹黛眉却几乎锁在了一起,眼光也是闪烁不定,姣美的容颜之上渐渐布起了一层冰霜。
唐善将声音压得很低,“王姑娘受惊了,唐善深夜前来并无恶意,只是前次惊扰到了王姑娘,此次特来赔罪。”他取出得自马场身上的那片绿檀挂坠,托在掌中,递上前去,道:“这块绿檀挂坠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可它通体幽香,滑.润光亮,又能辟邪,即便在宫内也是件稀罕物件。唐善此来只为进献此物作为赔罪,还请姑娘笑纳。”
王选侍的脸上阴晴不定,闪烁的目光也在唐善脸上不停扫动,却也压低声音道:“这里是内廷,只有内侍才可以行走。何况这里又是我的卧房,你深夜潜入,有惑乱宫闱之嫌,你不要命了?”
“这是在装正经还是在试探我?同样是情.欲难禁,有话何不直说?”
唐善傻傻的眨着眼睛,道:“姑娘久居深宫,可怜了这般花容月貌,唐善虽是赔罪,却也想来探视一下姑娘。”
“你……”王选侍的脸羞得火红,咬着嘴唇道:“前次我在房中沐浴,曲公公曾说……”她的眼中荡.漾着春色,话说到一半便即停止,黛眉轻轻一挑,羞涩的看来。
“真的可以,看来可以按倒了!”
唐善递上绿檀,王选侍微微一笑,柔若无骨的玉指已经搭在唐善的掌中。
唐善双眼发直,却是看到王选侍那两只浑圆的酥.乳由半敞的丝袍内轻轻晃动,更有少半放肆的暴露在外。驿动的心,奔腾的血脉,迫使他猛的握住王选侍的手指,王选侍作势回缩,可唐善却已经将她拉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入了她的丝袍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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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 第六十九章:真情告白
负责收钱的乃是掌柜,可客人突然变了卦,要见陆槐。
“这样的要求不合规矩!”掌柜把对客人所说的话又对陆槐重复了一遍。
“这笔生意原本就不符合规矩!”陆槐毫不在意的道:“而且我也想再见见他们,问问他们为什么不惜花费十万两黄金也要截下影子门的十颗东珠!”
掌柜提醒道:“露露的死怪不得他们,是我们自己没有打探清楚,冒然行动所至。”
陆槐痛失爱侣,谁也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我知道!”陆槐的眼中有哀伤闪过,轻轻点点头,道:“露露的死虽然令我很伤心,可我还没有到疯狂的地步,滥杀无辜的事情我不会做。”
“那就好!”掌柜叹息一声,道:“我去挑选会面的地点,免得他们在交易的时候动什么手脚。”
陆槐淡淡的道:“不必!”
“不必?”掌柜叫了起来,怔怔的看着他,道:“你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如果他们别有用心,对我们来个黑吃黑,我们怎么办?”
陆槐的脸上充满了无奈,道:“他们的武功太高,要是一起向我出手,我恐怕连十个回合都挡不住。如果他们心存不轨,我们根本无法防备。”
掌柜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既然无法防备,索性直接相见,倒也省事!”
官路,前后通畅,左右平坦,便似陆槐此刻的心情,坦坦荡荡,不带有一丝阴霾。
紫星、紫云从前路转出,一步步行近。
“搞什么东西?”掌柜嘀咕了一声,因为他并没有看到银车。
“对不起!”紫星在距离陆槐一丈外站定,道:“黄金的数量太大,携带起来很不方便,所以我们临时把黄金换成了银票。”
紫云取出一张银票,上前数步,递给陆槐。
陆槐接下,扫了一眼,的确是银票,但上面标注的却是八万两黄金。
“你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陆槐取出装有十颗东珠的锦袋递了上去,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道:“安顺钱庄?江南最大的钱庄,曾经属于我们陆家的钱庄!”
“不错!我们已经知道你就是陆槐。”紫云接去锦袋,道:“但把金子存入安顺钱庄却不是我们的主意!”
“是我!”岳乘风出现在路中。
“大哥?”陆槐双眼一亮,欢声出口。
岳乘风踱步走上,道:“原本属于你们陆家的各处生意都已经被山庄接管,那些金子是你该得的,你随时都可以去取。”
陆槐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白痴到出资十万两黄金找他去抢区区十颗东珠,因为这只是岳乘风送给他黄金的一种方式。
陆槐摇了摇手中的银票,扬声道:“有了钱也不应该乱花,兄弟们手头都不宽裕,你应该把金子分给他们,也让他们摆摆阔气。”
“他们!”踱步走来的岳乘风看起来走的不紧不慢,可眨眼间已经来到陆槐的身前,道:“我还敢把钱给他们?六弟看中了铁相神尼的女弟子穆青青,非要给济慈庵的菩萨重塑金身,而且一出手就是三万两。如果不是我拦着,你的十万两金子早就打了水漂啦!”
“三万两?”陆槐憋不住笑了起来,道:“只有你最抠门,你这个大哥当得不好,还是我这个二哥替他出吧!”
“别!千万别!”岳乘风急忙摆起手来,道:“铁相神尼最看不得男欢女爱之事,你要真的替六弟拿出了这笔金子,铁相神尼非但不会领情,怕是六弟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也就彻底没戏了!”
陆槐苦笑,叹道:“其实也不是为他,我是为了露露!”
“我已经知道了!”岳乘风的手拍在了陆槐的肩膀上,歉声道:“都是大哥不好,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害死了露露姑娘!”
陆槐问道:“如果露露没有死,你是不是不会现身?”
岳乘风没有回答,而是脸带尴尬的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他吞下一口口水,“当年我曾经说过,暗害你的人很可能是为了打邱兰小姐的主意。可现在……父亲大人亲自跑去邱家庄提亲,邱兰小姐竟然想也没想便嫁给了我!这不,她也就变成了你的嫂子!”
“恭喜!”陆槐调皮的抱了抱拳,笑嘻嘻的道:“当年我就曾经亲自给你做过媒,可你死活都不同意。现在好了,你娶了邱兰嫂子,陷害我的人诡计落空,我也就不必再担心她的安危了!”
岳乘风摇头苦笑,疑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陆槐瞪去一眼,道:“你是我大哥,我不相信你相信谁?”
“记住我当年对你说过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不可以相信。”岳乘风语重心长的道:“你现在变成了一个杀手,更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大哥,你……”陆槐突然一呆,却是看到邱兰正沿着官路徐徐走来。他压低了声音,埋怨道:“你怎么把嫂子带来了?”
“如果不是你嫂子发现了这件事,我也不会现身,金子也不会变成银票!”岳乘风一脸无奈。
“陆槐!”邱兰定身在三丈之外,怒声呼喝。
“二弟拜见嫂嫂!”陆槐跪地拜见,而后起身,正色问道:“嫂子有什么话要交待给陆槐吗?”
邱兰板着脸道:“答应我一件事,说不定我真的可以认下你这个二弟。”
陆槐道:“但请嫂子明言。”
邱兰高声道:“从今日起,我要你保证不会去做有违武林正义之事,更不会滥杀无辜。”
“好!”陆槐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下来,回道:“陆槐可以保证!”
邱兰行上,脸上带着尴尬的笑,道:“二弟!有关你的正邪之争已经持续了七年,至今也没有一个定论。虽然你大哥和神剑山庄里的兄弟们都相信你是无辜的,可你也要为他们想想。毕竟神剑山庄是武林正道的中流砥柱,以你现在的身份的确不便与兄弟们过多来往。”
陆槐点着头道:“我明白!”
邱兰叹了一口气,道:“嫂子这个人有什么说什么,要是有些话说得不中听,你也别往心里去。”
“不敢!”陆槐毕恭毕敬的回道:“嫂子教训的是!”
邱兰看了看陆槐手中的银票,道:“这么多的金子,足够你一生所需了吧?想没想过退隐江湖,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陆槐挤出笑脸,道:“想过!但我还有几件事情要办,等办完了事,我就去一处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归隐!”
“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邱兰先是遥视远方,而后收回目光,微笑着道:“嫂子对你的怒气来自你我先前的婚约。现今嫂子已经嫁人,而且所嫁之人非常中意,嫂子先前对你的那些怒气也消除了七七八八。至于那些枉死的无辜之人,便由穆大侠他们去查吧,你的事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不行!”陆槐倔强的摇了摇头,道:“事关声誉名节,陆槐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他屈身跪倒在邱兰身下,“陆槐知道嫂子也是一片苦心,可陆槐不能从命,还请嫂子不要怪罪!”
“二弟!”岳乘风扶起陆槐,看来的目光充满了信任,“等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大哥亲自接你回庄。”
“好!”陆槐用力点了点头。可他心里却道:“等到了那一天,我是不会回山庄的,因为露露还在仙霞洞府等着我,我要去陪她!”
“岳少侠!”正在远处警戒的紫星突然扬声,道:“有人来了!”
“大哥!我先走!”陆槐生怕被人撞见,连累岳乘风名声受损,对掌柜递去一个眼神,飞速窜出。
就在陆槐的身影消失的时候,手持判官笔的邱寒天在路头现身,几个起落间已然赶至,四下查看一番,怒声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来见陆槐?他在哪儿?我要杀了他!”
“爹!”邱兰拉住了邱寒天的胳膊,道:“乘风怎么会带着女儿来见陆槐呢?我要是见到了他,还不在他身上捅出十七八个窟窿来?”
“岳父大人,您这是……?”岳乘风岔开话题,反问邱寒天的来意。
“奶奶的!”邱寒天气得直跺脚,挣脱了邱兰的拉扯,叫道:“老夫这回可真是丢尽了这张老脸。一个蒙古鞑靼,老夫追了他一天一夜,生生把人给追丢了!”
“蒙古鞑靼?”岳乘风也吃了一惊,道:“难道蒙古人要有异动?”
“蒙古人有没有异动我不知道,可这鞑靼杀了我庄下三名弟子。不杀了他,我这张老脸如何还能出去见人。”邱寒天看向远处的山林,道:“乘风?紫星、紫云二位道兄?你们在这就好,帮我搜搜那片林子,说不定那个蒙古鞑靼就藏在里面。”
“爹!”邱兰再又拉住了邱寒天的胳膊,道:“您连对方的底细都没弄清,冒然深入山林,岂不危险?”
“危险?”邱寒天瞪起眼睛,道:“你也不打听打听,你爹什么时候怕过这两个字?”甩开邱兰的拉扯,放开大步,向着远处的山林掠去。
“二位前辈?”岳乘风微微一笑,道:“有劳了!”
“岳少侠放心!”紫星、紫云齐声回应,向着邱寒天追去。
“乘风?!”邱兰抓住了岳乘风的衣袖,脸上尽是忧虑之色。
“放心好了!”岳乘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爹又不是纸糊的,即便对方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见了他老人家也只有逃命的份。再说还有紫星、紫云二位前辈,他们三位加在一起,就连我爹也奈何不了他们,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耳听岳乘风的安抚之言,邱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她的笑容很甜蜜,也很幸福……




御剑录 第七十章:圣手天王
幽香的闺房,汹涌澎湃的一番风雨刚刚停歇,王选侍如丝顺滑的肌肤已经被香汗浸透。
“去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王选侍趴在锦被中,水汪汪的大眼睛怔怔看来。
唐善凑在她的螓首旁,在她的香腮上亲了一口,悄声道:“金一针的缝纫手法天下一绝,我请他做件袍衫,过几日给你送过来。”
送衣服自然是假,偷情才是真。
王选侍红彤彤的脸上泛起娇媚而又羞涩的微笑,柔声道:“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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