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如是
兰若悄悄眯起一只眼睛观察炎烈的反应,炎烈好像还是那个冷酷的样子,那眼神好像瞬间能将人冰封一样,难道他没有念过书,听不懂这么优美的赞扬?
兰若决定加深力度,双手十指交替环绕,看得出思想在飞速的旋转,然后兰若的眼睛亮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这个人长了一副菩萨面孔,乐善好施,救苦救难,助人为乐,服务大众,嘿嘿,所以,那个——”
炎烈眯起眼看着兰若,一边嘴角有个不明显的斜斜的弧度,虽然不知道兰若想要表达的什么,但是美女的赞扬谁不喜欢听?
“所以怎样?”炎烈非常有兴趣想知道兰若还能说出什么天花乱坠来。
“所以你可不可以好人做到底,我怎么上来的你怎么把我弄下去?要知道这也是行善积德,胜造七级浮屠,你会好人有好报,长命百岁的。”兰若觉得自己前面的铺垫非常感人了,所以一口气说完,然后等着炎烈将她放回到后巷去。
但是炎烈没有要像上来的时候那样送她下去的意思,坐在那里归然不动,还很潇洒的给自己斟了杯这酒楼最上好的雨前毛尖,以优雅的姿势品了一口。
兰若歪着头,很费解的看着炎烈,眼睛轱辘着东看西看的看着这间豪华的雅间,脑子里想着刚才自己的话都有哪些地方还不够深刻不够打动人,要知道在作文课上,兰若可是一流的,从来不用打草稿,出口成章,下笔成文,次次作文成绩优异,今天怎么对这个炎烈世子不管用呢?
炎烈倒是很同情的看了看兰若,然后伸出右手,握成拳,再从拳头里伸出食指,食指指向雅间那扇雕花的朱漆门,很豪华很名贵的门。
兰若也学着炎烈的样子,伸出食指指了指那扇门,但是一脸的茫然和困惑,显然不知道炎烈是什么意思。
炎烈非常悲天悯人的看了眼兰若那一脸的无辜,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悲天悯人的看着别人,然后叹口气:“你完全可以从门走出去,没有人会查问你的。”
兰若先是一脸雾水,然后炎烈看到她的眸子一点一点的亮起来,然后一闪一闪晶晶亮,恍然大悟的样子,再然后兰若用手轻轻拍拍自己的额头:“苏兰若,以后不要和这种低智商的人在一起,否则你会被传染的。”
炎烈这时候走到兰若面前,双手抱胸:“在说谁呢?”
“你。”兰若刚才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口舌,现在非常经济节俭的用字。
“我?我怎么了?什么是低智商?是在说一个人笨吗?”炎烈很好奇,他一向是谦虚好学的。
“对,就是猪的意思。”还不都是他,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带她从门那里走上来,偏偏要揪住她的衣领子捉她上来,不然她也不会想着要原路返回——是炎烈错误性的误导。
“你不是说吃猪蹄胖会长胖吗?怎么又想起猪来了?”炎烈聪明的脑袋也开始困惑了。
兰若再次惋惜的用手拍拍自己的额头:“真的很难有共同语言了,但是,苏兰若,不要灰心,现在你可以走,可以远离这只猪了。”
兰若很挫败的低着头,从炎烈跟前走过,头也不想回。
“你去哪里?”炎烈跟上来,紧跟在兰若身后。
“放心,我不会去死的,我会坚强的活着的。”为了贞元,兰若相信,她和贞元的误会会有解除的那一天的,不管多久她都会等着。
兰若伸手打开雅间的门,外面的过道里十分清幽,摆满了绿色盆栽和各色花卉,楼梯在过道的尽头,兰若朝着楼梯口走去,炎烈仍然跟着。
“你跟着我干嘛啊?”兰若停住脚步,扭回头皱着眉看着炎烈,他那一身黑衣黑帽在这光线比较暗淡的过道里真像个乌鸦。
“因为我也要下楼,这里只有这一个楼梯可以下去。”炎烈的目光在这种比较暗淡的过道里闪闪放光,说的一本正经。
兰若下定决心不再说话,走到楼梯口,那楼梯要转个弯才能下到二层,兰若刚要下楼,就听见一楼一阵熙攘,
然后兰若听见楚天阔那威严的、浑厚的、字正腔圆的声音穿上楼来:“各位不要惊慌,我们只是奉命搜查要犯,请大家稍安勿躁,很快就会搜查好,大家可以放心继续吃饭。”
这个楚天阔好像每天都很忙的样子,他要捉拿什么呢?兰若托着下巴想。
而炎烈在听到楚天阔的话后,立刻一只手揽住兰若的腰,同时另一只手捂住兰若的嘴巴,迅速将兰若拖回了刚才那个吃饭的雅间内。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67章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唔……”兰若说不出话,嘴里只能这样发出呜呜的抗议的声音,双手用力的想掰开捂在自己唇上的手,那只手是那样的有力,钢钳般。
炎烈附在兰若耳边轻声道:“不要说话,跟我走。我保你没事。”
兰若在心里说,这是劫持。可是,又不能不听他的,他的手要是下移一点,就是她的咽喉,对他来说,掐死她易如反掌,这个时候还是保命要紧。
兰若的唇已经被他捂的生疼,心里叹息,不就是跟你走吗,用的着这么大的力气吗?兰若痛的眼里闪了泪花,点点头表示同意自己被他劫持了。
炎烈似乎还有点不放心,缓缓的慢慢的放开了捂住兰若唇的手,生怕她会随时喊救命,虽然他可以扔下她自己跑掉,甚至像上次在寒烟翠一样可以杀了她,但是现在他只想带她一起走。
在炎烈那个角度并没有注意到兰若的泪光,只能看到她的眸子晶晶亮着,清澈的像一道泉水。
但是,揽在兰若腰间的手没有放开,楼下重重的脚步声踏了上来,是楚天阔。
炎烈揽着兰若“嗖”的从带兰若进来的窗口跃了下去。
依然是后巷内的青石板上。
“你不是说走门的吗?当时还觉得你挺聪明的,现在怎么也笨的跳窗户了啊?”兰若揶揄他。
“这个看情况而定,如果你没有把官兵招来,完全可以走门,现在都是因为你,害的我不得不走窗户。”炎烈气定神闲的说道。
“……”兰若语噎。
兰若明白了,这叫做强中更有强中手,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了长着一缕银发的男人。
“现在都下来了,可以让我走了吧。”知道掰不开他铁钳子一样的手,兰若用小手轻轻拍了拍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
腰肢温软纤细,他有点舍不得。
“今天难得遇见,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炎烈望着兰若轱辘转着,到处张望,想要开溜的双眸。
而且,楚天阔搜查的话肯定是全方位的,不会仅仅这搜查这一家酒楼,沿街所有店铺都会搜查,以楚天阔的精细,他肯定在街上布置了很多暗哨,这个时候出去,肯定会被盯上的,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起来,躲到一个楚天阔做梦都想不到的地方去。
炎烈心里有了主意。
兰若正在气结中:“喂喂喂,刚才我已经吃过酒菜了,不用你再请我了。”兰若回头看着炎烈那精湛的眸子“要不咱们商量商量如何?”
“商量什么?”炎烈眯起眼睛看着兰若,兰若急的面颊微红,非常好看。
“今天我还有事,你要是还想请我吃饭或者去什么地方玩的话,下次,下次好不好?下次我埋单还不行吗?”兰若都快哭出来了,今天这样猛吃了一顿,下次他肯定会宰她的,她要破财了。
“今天,就今天。”炎烈比较为她考虑,不会让她破财的。
“没的商量吗?”兰若的眸子露出有点绝望的神情。
“没的商量。”炎烈的眼神是肯定的神情。
“真的没的商量吗?”兰若还抱着一丝希冀。
“真的没的商量。”炎烈的目光坚毅如千年玄冰。
“那好吧。”兰若彻底绝望了,这叫做出门不利撞见鬼。
炎烈观察一下这条巷子上所有店家的后窗,看到其中一家开着窗子,仔细回忆了一下,没错,就是这里。
然后,兰若又听到“嗖”的一声,身子轻盈的被炎烈带进了一个房间。
“这,这,这,不是要从后巷溜走吗?怎么又回来了?”兰若咕哝着。
然后发现,这不是刚才那个酒楼的雅间,这里是一间卧室,粉色的纱帘轻垂,床很大,上面铺着名贵的丝绸的被褥,床前一张大圆桌上铺着鲜红的桌布,一个半老徐娘正在坐着喝茶。
那半老徐娘看到屋子里忽然多出来的这一男一女,吓得站了起来:“啊——你们,你们……”然后发现这个男子她认识。
马上,半老徐娘换上一脸笑容:“原来是公子爷啊,好久没有见到您喽,今天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兰若看看这个半老徐娘,又看看炎烈,一双明眸不断的在两人脸上来回打量。
“你们,你们,认识?”兰若口吃的望着炎烈。
炎烈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半老徐娘则走过来套近乎:“公子爷,姑娘们都可想您了,今天选哪个?我给您叫去。”
这时候,兰若听到一阵隔壁传来的响动,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响动,这声音熟悉极了,在寒烟翠也是这样的声音,再加上这个半老徐娘的话语,瞬间兰若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张口结舌的看着炎烈,他居然带她来这种地方,秦楼楚馆!
难道炎烈带她来这里,要现场表演他在这里叫姑娘?兰若不敢往下想,她没有欣赏这种事情的嗜好。
炎烈冷着一张脸:“今天不叫姑娘,今天把你那间很特别的房间租给我。”说着,一大锭金子就到了半老徐娘的怀里,好沉的一锭金子,好金光灿灿耀人眼睛的金子。
半老徐娘顿时眉开眼笑。
还半老徐娘呢,这不就是寒烟翠那个老bao子一流的人物吗?兰若心里想着。
“好说,好说,您跟我来。”半老徐娘乐颠颠的头前领路。
炎烈带着,不,是挟持着兰若跟在后面。
这里是三楼,走出这间房间,在隔壁几间远的一道门前停下,装饰很华丽的门,但是看不出和这一层楼中其他房间的门有什么不同。
半老徐娘打开门,一阵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炎烈挟持着兰若跟着半老徐娘进入了屋子。
这间屋子和刚才那间在陈设上大同小异,无非就是锦绣精致的一间闺房似的卧室,但是摆弄的十分暧。昧。
又是一锭金子扔到半老徐娘的怀中,“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也不要说我们在这里。”炎烈寒着脸吩咐。
“好说,好说。”半老徐娘点头哈腰,但是,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半老徐娘看看炎烈,又看看兰若,这两个公子,一个一身黑衣一脸寒霜似的神情,另一个一身很久很久的灰蓝色袍子,长的细皮嫩肉的——
半老徐娘用手指了指炎烈,又指了指兰若:“你们,你们,两位公子爷在这里开房间?”
“房钱我已经付过了。”炎烈一脸的不屑,房钱都付过了,不知道这个老女人还想打听什么。
但是兰若却明白了半老徐娘的意思,他们两个公子打扮的人,在这秦楼楚馆内租了一间卧室,炎烈还口口声声的不让任何人打搅,那么他们这两个所谓的公子在这里做什么呢?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兰若浑身上下一阵寒颤。人家拿他们当偷情的一对,一对**,一对有龙。阳之好的人了。
这半老徐娘到底是见过世面的,马上收敛了一脸的好奇,反正人家给金子了,只要给钱,管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半老徐娘倒退着讪笑着退出房间:“二位慢慢享用,二位慢慢享乐。”连她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样巴结他们了,只好这样享用享乐的乱说着。
“喂,你不要走!”兰若着急了,她可不想和炎烈单独待在这样一间屋子里,说不定那晚在清宁殿没有演完的戏码会在这里继续上演,这个炎烈好像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
半老徐娘在门口站住脚步:“公子爷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我,那个什么,我和他,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兰若急的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十分的悲催。
这时,炎烈伸出一只食指轻轻压在兰若的唇上,今天兰若的唇没有干裂,缎子般的柔润,还有缎子般的粉色光泽,非常诱。人。
“嘘,不要说话。”炎烈忽然用从未有过的柔情低兰若说道。
一个很刚烈冰冷的人,忽然柔情起来,兰若瞬间又是一阵寒颤,肉麻的寒颤。
“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走吧。”炎烈口中吩咐半老徐娘,乌亮闪着寒光的眸子却是望着兰若那惊慌失措的眸子,当兰若惊慌失措的时候,那双眸像是一池被风吹出波纹的清水,他觉得十分惬意。
而在半老徐娘那个方向看过去,这两个公子爷是在深情对望,培养情绪,半老徐娘非常想看两个公子爷是怎么在一起的,但是又想起那个穿黑绸子的公子爷说过不准任何人打扰,以前这个黑衣服的公子来过几次,出手那叫一个豪爽,这辈子她都没有见过,生怕这公子一个不高兴以后不再来了,所以半老徐娘知趣的断然的为他们关上了房门,放弃了观赏的念头。
房间内只剩下了兰若和炎烈,房间内的香气愈加的浓郁。
兰若摔开炎烈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喂,炎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我,我……”
兰若一时想不出什么有力的,可以真正震慑住炎烈的话。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68章 最尴尬的事情
炎烈却好像买有听见兰若说的话似的,嘴角一个不易察觉的上扬的跋扈的弧度,那张有着坚毅面部线条的脸凑到兰若面前。
瞬间,炎烈的面容特写镜头般在兰若眼前放大,古铜色的肌肤,能冰封一切的寒冷眼眸。
兰若在炎烈的瞳孔中隐约看到了自己尴尬的微微露着红晕的面庞,刚要躲开,炎烈却将刚才放在她唇上的那根手指轻轻划过兰若的额头,整理了一下她的碎发。
记得那天在大牢的时候,炎烈也是这样轻柔的整理她的碎发,似乎对她额头的碎发情有独钟。
兰若这时候反应过来,机灵的退开一步,炎烈的手停在了半空。
楼梯上有脚步声和人们的嘈杂声传来,酷似那天在寒烟翠的情景。
兰若直觉的知道来的必然是楚天阔。
这次兰若比上次在寒烟翠聪明了一点,张开嘴想喊楚天阔救命。
但是炎烈反应更快,一只手捂住兰若的嘴巴,将兰若拖到床边,另一只手在床柱某个位置按了一下,大床旁边看似很正常很坚固的墙居然像扇门一样打了开来,炎烈迅速的将兰若拖了进去。
里面是一条很短很窄的夹壁墙所形成的可供躲藏的一个空间。
在两人进入夹壁墙后,兰若不知炎烈又按了什么机关,那面墙缓缓的合上了,兰若猜得到从外面看上去,任何人都不可能猜得到这里居然还会有一个这样的藏身之处。
炎烈捂住兰若嘴巴的手始终没有放下,另一只手牢牢的将兰若的两只手控制在她身后,以免她拍墙发出声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或者想要去掰开捂住嘴巴的他的手。
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没有一丝光亮,空气也不怎么流通,涌动在空间内的是兰若昨晚沐浴后残留在身上的玫瑰花瓣的淡淡香气,现在兰若和阮贵妃学着也喜欢上了花瓣浴,身上那件借来穿的蓝灰色袍子上有淡淡的洗衣用的皂荚的清洁味道,但最浓郁的还是炎烈所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性气息。
炎烈的身子紧靠在兰若身后,前胸几乎贴在兰若的后背上,兰若几乎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强健有力的心跳。
而隔着单薄的衣服,炎烈却感受到了兰若肌肤的温度。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在夹壁墙里能清晰的听到人们说话的声音,是那个半老徐娘在赔笑央求似的在说话:“将军啊,看,我早说过这里没有您要找的人,您还是快点搜查完了,好让我做生意吧。”
然后兰若听到了楚天阔那浑厚给人安全感的声音:“职责所在,打扰了,老板娘。”
然后就是人们的脚步声离开的声音。
兰若在夹壁墙里急的都要哭出来了,楚天阔啊,枉我拿你当好朋友当兄弟一样对待啊,你怎么就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呢?
屋子中恢复了平静,楚天阔的脚步声已经走远,以前他也这样错过兰若,兰若心里很是悲哀。
现在也算安全了,但是炎烈好像并不急于出去,在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都微微的出了汗。
这段被隔断的空间,一面是刚才那间卧室,另一边是另一间卧室,不过这另一间卧室好像上演着什么好戏,而且上演这处好戏的朱红大床就靠在墙上,就像只隔着一层很薄的屏风一样。
那边的是一个富商和一个才艺俱佳的女子,浓重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的传过来,兰若觉得就像一个环绕立体声的音响一样。
兰若扭,动身子想要躲开一些,但是这空间实在太狭小了,因为她的动作,反而是炎烈的身体更加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兰若感觉到炎烈的呼吸渐渐浓重,就在她的耳畔。
然后感觉到一双湿,热的唇吻在她的颈间,那唇的温度滚烫。
兰若急的用手拼命捶打面前的墙壁,似乎想把那面墙打穿。
却无意中触碰到了墙上的一个凸起,那是这个夹壁墙的机关,瞬间夹壁墙打开来屋子中的新鲜空气和光亮进入这个狭小的空间。
兰若急于要出去,双脚乱蹬,却踩到了自己的袍子,一个前倾,将炎烈也拉倒在地上。
这时,好心的半老徐娘想来看看这两个人怎么样了,她自然知道这个夹壁墙的秘密,这里本来是为了防止一些悍妇寻找在外鬼混的丈夫们,专门为那些丈夫们准备的,每当有吃醋的悍妇寻了来,半老徐娘都会将那些来这里享乐又惧内的人们藏在这里,任那些悍妇们里里外外山上下下搜个遍,也休想找到这里。
雕花的华丽木门被轻轻推开,半老徐娘脸上堆笑:“两位公子爷可还好?让两位受惊了?这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不知道为什么近来总是喜欢到处搜查,问他搜查什么人,他又不肯说,只说是职责所在——”
然后,这位半老徐娘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惊的张的大大的合不拢,昔年也算碧清妙目的一双眼瞪得几乎要掉下来。
因为这个半老徐年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兰若因为这一跤跌得生疼,痛的面部有些不自然的扭曲,而炎烈原本捂住她嘴巴的手已经收了回来,正撑在一旁的地上,生怕因为自己身体的重量而压。痛了兰若,而放在兰若胸口的那只手却始终舍不得收回来。
炎烈的唇依然在兰若的颈间。
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到了半老徐娘那奇妙的恍然大悟似的神情,炎烈原本痴迷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寒光:“滚。”声音不大,但是极具威慑力和恐吓力。
半老徐娘吓得合住了原本张大的嘴巴,想要退出去,还小心翼翼的想把门给他们关好,却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原来龙。阳之好,男人和男人是要用这种姿势的啊,而且还要在地上,看来我要去选购一些很柔软很厚的地毯了,这样可以招揽更多的生意……”
半老徐娘原本是喃喃自语的话轻飘飘的飘到了在地上的两个人的耳朵里。
兰若一边想摆脱炎烈挣扎着起来,一边口中恨恨的咕哝:“你妹的,枉你还是开青lou的,连我是男是女也分不清。”
任是那个男子被半老徐娘这样一说,都会兴致大减的,略为冷静下来的炎烈也有些对自己刚刚要做的事情有点讶异,他怎么会这样的把控不住自己?这不是身为一个心怀大志的王子应该有的情绪,而且最让他恼火的是,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丫头就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和她有那种事情?
炎烈轻巧的站起身来,兰若挣扎着爬起来,炎烈顺手拉了她一把,兰若却没好气的拍开炎烈的手,脸涨得通红,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虽然地上是名贵的波斯地毯,没有任何的灰尘,兰若还是觉得自己衣袍上仿佛很脏似的,拼命拍打着灰尘。
通过刚才兰若的一句话,以及现在兰若的动作,半老徐娘终于观察出来了,这个眉清目秀看似是个俊少年的公子原来是个大姑娘,不过这样怪不得她,谁让一个大姑娘好好的非要女扮男装呢?
然后,半老徐娘说了一句让兰若终生都记住的话:“一个大姑娘穿个男人的袍子,原来是因为现在的公子爷都喜欢这样的衣袍扮演诱。惑啊。”
兰若狂窘。
炎烈险些笑出来,结果被兰若狠狠的瞪了一眼。
兰若低着头往外就走,炎烈在后面跟着,现在楚天阔已经走了,这里没有危险了。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兰若停在了半老徐娘身边,一双明眸瞪着这个半老徐娘,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牙说道:“你给我记住,今天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更不许说见过我,不然我封了你这里!”
半老徐娘一时里被吓得有点反应不过来,又张开了嘴巴表示自己的惊讶。
兰若走出了屋子,当炎烈走过这个半老徐娘的时候,同样用犀利的目光看着她,但是他的眼神要比兰若凛冽很多,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的话:“你给我记住,今天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更不许说见过我——”
半老徐娘这时候反应了过来,赶忙借口道:“是是是,小的遵命,不然你会封了我这里。”
“我才懒得封了你这里”炎烈的身上也散发出一阵一阵的寒冷气息:“我会直接让你在半夜里身首异处。”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老徐娘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脖子,又是半天合不拢嘴,好久好久后才冒出一句:“现在的年轻公子爷和大姑娘们,做完了那种事情,都开始流行威胁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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