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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如是
兰若低着头从楼梯上走下,穿过客堂,一路上满是喝酒划拳的客人和唱曲子跳舞的服装艳丽的女子们,没有人注意这个穿着很久很久的蓝灰色袍子看上去很寒酸的兰若,倒是炎烈一露脸,那质地极好的纯黑色丝绸袍子闪动着矫健的步伐,整张脸上邪气的俊朗着,引得一个跳舞的女子上前来。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69章 难道他是导盲犬吗
那女子穿着一袭妖。媚的水红色衫裙,眼角眉梢同样是妖。媚的水红色的胭脂,身上披着一条长长的水红色绸带,那女子将绸带绕在炎烈的脖子上,大厅中所有的男子和女子都注视着他们,并且为着女子的大胆叫好。
兰若生怕一会出去后炎烈还会纠缠着她,这是上天给的机会啊,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兰若迅速挤入大厅的人中,蹲下身溜出了门。
“喂!”炎烈伸手想叫住兰若,怎奈兰若像一个滑不留手的小鱼儿一样不见了,炎烈身在半空中的手冰冻在那里。
而那水红色的女子却将一只涂着大红色豆蔻的白皙的手搭在了炎烈伸出的那只手臂上,炎烈的黑色丝绸衣服摸上去手感就像冰凉细腻的肌肤,女子嘴角的笑都是荡漾着一抹水红色,风情万种。
炎烈凛冽的目光扫向女子,而女子还不知死活的嘴角含笑。
大厅中的所有人都期待着一出好戏。
而下一刻随着那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她整个人像一朵轻飘飘的染满了红色胭脂的棉花一样飞过大厅中男男女女的头顶,夹杂着她身上的一阵香气,跌落在大厅最边角上的一张空闲的大圆桌上,桌子霎时间破为碎片,当然不是她太胖的,她可是个窈窕淑女,是炎烈那一掷的效果。
那半老徐娘正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赶忙奔过去看那女子,那可是这里最红的摇钱树。
那女子半卧在地上,双眼圆睁,嘴角一丝鲜血缓缓流淌,还有一个微笑凝固在唇畔。
半老徐娘颤颤巍巍的伸出一个手指到那女子的鼻端,“死,死,死了……”
刷,刷,刷,所有人的目光看向炎烈。
半老徐娘冲冲的奔过来,一把揪住炎烈的前襟:“咱们见官去!”
见官?炎烈虽然是人质,但是九重皇帝待他如上宾,知道外表上是这样,即使杀了个把人,九重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炎烈想到了一个人,楚天阔,而且他是在这样的地方杀了人,这件事比较麻烦。
炎烈不想楚天阔在这里看到他。
一张张的银票在半老徐娘的头顶上雪花般飞舞,而炎烈已经扭开了她扣在自己前襟上的手,潇洒的大踏步的走下楼梯消失在了街上。
半老徐娘在空中捞一章银票在手中看,她的嘴巴又大大的张开来了,每一张都是大面额的银票,这么多张,她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花不完,但是人的贪心是无情无尽的,半老徐娘抬头喊道:“那位公子爷,我们这里还有很多不错的女子,你要是开心,再杀几个好不好?”在南越国所有的秦楼楚馆的女子都属于私人的,生死都可以由她们的主人自由处理。
但是,炎烈已经消失的不见了。
高天流云下,炎烈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涌动的人群中没有兰若那灰蓝色袍子的影子。
而此时兰若正在一个偏僻巷子大快朵颐,谁说好吃的东西一定要在热闹的地方才找得到,人多的地方只会很贵,好酒不怕巷子深,兰若坐在深巷中一家门面小的可怜的烤肉店里,一串串各种风味的烤肉串摆在面前,店主还贴心的奉送一壶绿茶有助消化。
兰若一边吃,双眸一边闪动,如果穿越一定要穿越成为别人的女儿,那么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遇到一个庸脂俗粉的娘,兰若非常庆幸遇到了叶翠翠,虽然只有短暂的时光,虽然没有学会叶翠翠那一手的空门绝技,但是遇到了总是缘分,强将手下无弱兵,兰若在和炎烈从夹壁墙出来的那一刹那,兰若在炎烈的衣袖中顺手摸了一锭金子出来,反正炎烈有那么多的金子,反正炎烈一直出手那么大方,所以兰若就顺手牵羊了一下,这叫做劫富济贫。
兰若喝一大口绿茶,大大的叹口气:“唉,我真的有做空门的天赋啊,只是不知道我那个娘亲现在在哪里?娘前啊,你现在过得好不好?要是遇到个好人就嫁了吧,反正我那个爹是个气管炎。”
一下午的时光就这样在感慨和享受美味肉串中度过了,暮色黄昏,天边一抹艳丽的晚霞,兰若站起身拍拍肚子,好饱,然后模仿炎烈那样大方的动作,扔一定金子给那个好像永远直不起腰,永远点头哈腰的老板,那老板倒也实在,接过金子后说:“客观稍等,小的给您找钱。”
但兰若已经大模大样的走出了小店,找钱?找什么钱?反正是炎烈的钱,让她美美的享受一顿,然后再救济一下这个老板不是更完美吗?
小心的溜出城,去到密道入口处的那个茶摊子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毕竟是深秋了,天色黑的早,那个永远等不来客人的店小二居然在茶摊子上点了蜡烛,还在擦他的桌子,真是敬业敬业,佩服佩服。
店小二以往看到兰若总是低头做自己的事情,不敢多看一眼,而今天见到兰若马上就过来,双手比划着,兰若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比划着,费了好大力气兰若才明白店小二想表达的是阮贵妃已经回宫了,要兰若自己回去。
兰若朝着店小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走进屋内,换回原来的衣服,一边换衣服一边感慨:“贵妃娘娘啊贵妃娘娘,您一直以为您天衣无缝机智过人,但是漏算了吧,你把这里的伙计们多变成聋子和哑巴,要他们传达个什么话多费力气啊,还好我冰雪聪明,所以才明白,不然岂不会耽误事情。”
其实阮贵妃当时只是为自己着想,那个时候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会认识兰若,而且还会带兰若来这里,让兰若看到自己的秘密。
好心的店小二给兰若另准备了一个蜡烛,原来放在密道口的那个已经被阮贵妃拿走了,兰若一个人端着火光微弱的小蜡烛进入地道,店小二帮忙将入口的地方合住,顿时兰若浸如一片黑暗中。
以往有阮贵妃还可以说说话,现在一个人就会想起无穷无尽的恐惧的事情,比如两次遇到过的那个鬼魅似的会轻功的人,那是何方神圣?虽然已经知道他们是人,但是心里还是存在着一种将他们当做鬼的潜意识,因为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那惊恐的印象太深刻了。
想着想着兰若就身子有点发抖,连蜡烛微小的光芒也在发抖,那光芒映在四周的泥墙上像一个一个影影绰绰的魂灵。
兰若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恐惧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黑影子慢慢欺身上来,那影子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无声的搭上了兰若的右肩。
兰若感受到了那无声无息的轻微的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重量。
“啊——”古往今来天上人间所有的恐惧都被兰若喊了出老,那悲惨恐怖的声音在密道里激荡。
“一般女人在床上的时候在会这样喊叫。”一个戏。虐的声音,两道冰封的目光。
兰若看到眼前一个黑衣人,那目光正是她遇到过的轻功高手的目光,但是那个声音有点问题,兰若平定气息,将手中的蜡烛缓缓举高,照映在这个黑衣人的脸上,那刀刻过的面庞,那世界上最寒冷的目光——
“你妹的,没事装神弄鬼做什么?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兰若没好气的抱怨。
“我没有妹妹。”这个黑衣人就是炎烈,他想起当自己说你妹的这三个字的时候,有个给她侍寝的宫女说她的妹妹还很小,所以炎烈现在如是说,然后又多问了一句:“你、有妹妹吗?”
“有个鬼!”兰若却以为炎烈在转着弯子的骂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跟踪我?”
炎烈嘴角一个不屑的弧度:“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可以走这里,我为什么不可以?”
话不投机,兰若深深深呼吸一下,绕过炎烈往前走去,心里却明白了,阮贵妃说过这个密道不止她一个人知道,那些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太监老宫女不知道还将这个秘密卖给了谁,反正只要肯花大把的银子就有可能知道这个密道,而炎烈花钱的本事兰若见到过。
“喂!”炎烈追了上来“怎么,你生气了?”
“拜托你以后走黑路拿个蜡烛好不好,走路的时候不要炫耀你的轻功好不好,发出一点声音来好不好?没被你吓死是我命大。”说起来兰若还是气鼓鼓的。
炎烈没有说话,而是用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你眼睛怎么了?长花了吗?”兰若因为刚才被吓的那种后怕,所以说起话来也就十分刺耳。
“如果你想看到眼睛里长出来的花,我可以送给你很多罕见的花籽,你可以种在你的眼睛里。”炎烈很热心肠似的说,听那口气好像他一辈子都是个乐善好施的人,然后他解释刚才的动作:“我的眼睛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火光,黑暗中也能视如白昼。”
“恭喜你,你适合做导盲犬。”兰若面无表情的说道。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70章 说出来的愿望
“什么是导盲犬?好像是小狗是吗?”炎烈忽然将面庞凑到兰若眼前问道。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那一双目光在黑暗中凛冽着,不由得让人一惊,兰若第一次在这里将他当做鬼就是这样寒光闪闪的眼神,终生难忘。
“不,不是,不是小狗,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的眼睛很好,在黑暗中跳舞不会摔跟头。”兰若打量一下周围的形势,可不敢说他是狗,否则他要是发起火来,将她杀死在这里,真的比弃尸荒野还要隐蔽,任何人都不要想找打她的尸首,所以急中生智连忙改口。
“这是在夸我?”炎烈还有点好怀疑。
兰若连忙向后退了一步,离他那张很多女子都认为非常好看的面庞远一点,保持距离心情才能好。
“当然,你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舞者。”兰若违背者良心说,虽然从没有看过他跳舞,但是就他那副德行能跳出什么好的舞蹈来。
炎烈站直了身子,似乎很相信兰若的话,若有所思。
兰若趁着他分神的当口,当然是溜之大吉。
衣领再次被他揪住,兰若十分郁闷:“喂喂喂,早晚有一天我的衣服会毁在你手里,你要陪我衣服。”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天在清宁殿炎烈扯坏她的衣服,险些发生非常重大的事情的时候,兰若现在明白这地道不仅是最好的杀人越货的场所,更是女孩子的大忌,在这里遇到了坏人,就是喊救命也不会有人来的。
兰若再次退开几步,同炎烈保持距离,并且努力要炎烈忘掉那天的事情,然后很脑残的说:“不如我教你跳舞吧。”
“好啊。”炎烈痛快的答应,注意力成功的被兰若转移。
而此时的兰若后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跳什么舞?”炎烈饶有兴趣的凑近兰若身边问道。
鬼知道他喜欢什么舞蹈,而且兰若对古代的舞蹈只知道一种——跳大神,如果这也算是舞蹈的话。
看着炎烈在面前一闪一闪的那两道寒光,兰若的一双明眸也闪动着,炎烈是在期待,兰若是飞速的转动脑筋想办法。
今天是兰若最脑残的日子:“探戈。”
兰若右手握拳抵在额头,真的要死了,对于现代舞蹈兰若只知道芭蕾和探戈,当然炎烈跳不了芭蕾,所以脱口而出的就是剩下的一个了。
“好,你教我。”看管了宫廷女子波澜不惊的宫廷舞后,炎烈对新鲜事物颇有兴趣。
兰若知道逃不掉了,只要硬着头皮:“不过,我这个师傅是很严厉的哦,万一你天赋不够我就不教你了。”先打个伏笔,一会随便捉住他一个小毛病就不教了,初学的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我学什么都是一次就学会。”炎烈信心满满。
不想和炎烈有手部的接触,兰若用宽大的衣袖裹住了自己的手。“这是做什么?包扎伤口吗?”炎烈好奇的问。
兰若郑重的点头:“是的,这种舞就是这样跳的,首先用衣袖裹住自己的手。”反正古人没有见过探戈,她可以任意的发挥。
兰若嘴里胡乱哼着探戈的那种断奏式的曲调,给炎烈掩饰探戈的基本步法,幸好小时候家里大人送兰若去学芭蕾,而她在课余时间都偷看隔壁学探戈的小帅哥了,探戈就是这样学来的。
兰若潇洒的甩头、下腰、转身,炎烈在一旁手舞足蹈的跟着比划着,兰若的动作中多了份柔弱的美感,而炎烈根据自己的心得将这份柔弱改变为了轻灵飘逸。
炎烈牵住兰若的手,两人的袍子下摆随着舞步浪花一样摆动,在几步一回头的动作中,那一刹那炎烈和兰若的双眸互视,兰若毫无表情,但是炎烈的眼中绽放着光彩,他喜欢这样的节奏感的舞蹈。
兰若心里叹息,这小子真应该跟着她回到现代去,他实在太天才了,轻功配合上探戈的舞步,轻灵的像一朵风中的云,相比之下兰若就是一本胖小鸭。
“休息一会好吗?”兰若跟不上炎烈的步伐了,人家可是轻功哎,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跟这样的人跳舞简直就是受罪。
“不好。”炎烈跳的正起劲。
兰若不管不顾的从炎烈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就想走开,而炎烈飞快的步伐没有停止,兰若就像高速列车上跳下的人一样,一下子失重,身体重重撞在了墙上。“啊”的一声惊叫,炎烈止住了舞步。
密道的墙都是泥土的,常年不见天日,长了很多苔藓之类的东西,但是兰若还是被撞的鼻子生疼。
“你怎么样?”炎烈过来看,在黑暗中将兰若被撞的红红的鼻子看得一清二楚。
兰若连忙捂住鼻子,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狼狈:“我没事我没事,你不要再看了。”
“没事为什么会哭呢?”炎烈问,她的声音中明明带着哭腔。
“那是鼻子发酸啊,要不你自己撞一下来试试。”兰若没好气。
好吧,他不问了。
兰若捡起刚才跳舞的时候放在地上的小蜡烛,气鼓鼓的一个人往前走,炎烈跟上来,兰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炎烈倒是找她说话:“喂,明天你还会出来吗?”
“我要闭门思过几天。”鼻子红红的怎么见人?
前面两个分叉路口,兰若知道应该走右面,举步刚要走,却被炎烈揽住腰身走向了左面。
“我要回冷宫,不想和你捉迷藏。”兰若实在没有力气和心思在和他歪缠了。
“反正你要闭门思过,不如今晚带你看够以后几天的好景致。”炎烈振振有词。
扣在兰若腰间的手非常紧,兰若一路和这只手比赛谁的力气大,结果是炎烈赢了。
炎烈所走的是自己平时的出口,和兰若与阮贵妃的出口不是同一个,出口在内苑和外苑分界的那道宫墙边的一丛四季常青的绿色植物旁边,这里偏僻的机会没有什么人会来。
兰若恍悟,去找夏荷尸首那天,楚天阔送她回来那个晚上,难怪会在这里遇到炎烈,原来他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天上的星晶晶亮着,晚风吹拂兰若额前的碎发,寂静的走不完的宫墙。
炎烈没有放开兰若的腰,带着兰若纵身跃起,每一个飞跃就穿过一道宫殿,千山飞渡般越过一个一个的宫殿,兰若吓得抱紧炎烈的手臂,生怕自己摔下去,同时也感叹炎烈的轻功了得。上次在清宁殿炎烈不过是带她越过一座宫殿,今天数座宫殿的飞跃,衣裙在风里招展,让兰若有种成仙的感觉。
最终来到的是清宁殿的屋顶,兰若踩到屋顶的琉璃瓦,坐在了上面。炎烈坐在她身边。
上面是浩瀚的深秋的夜,下面是瀚海般的宫殿,有的地方灯火通明,那一定是某位受宠的妃子,有的地方黑压压的没有一丝光亮,不用说一定是为不得志的后宫佳人。
炎烈的箫就放在屋顶,他拿过来,箫上拴着一条质地柔和的黑色流苏式的穗子。
“奏箫给你听好吗?”炎烈扯掉了自己的那个黑色的帽子,一头长发立刻飞扬在夜风中,尤其是那缕银发最引人注意。
“都被你挟持来了,你都准备好箫了,不听能行吗?”兰若嘟囔道。
炎烈只是一笑,装作没有听见。
以往兰若听到的箫声都是呜呜咽咽的幽怨的箫声,但是今晚炎烈的箫声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他居然在模仿刚才在地道里跳探戈时兰若嘴里胡乱哼的曲调。
原本深沉的箫声演奏起探戈那断章式的调子,活像一只在低吟的兽。
兰若皱着眉看着炎烈,炎烈似乎也意识到这箫声的古怪和不自然。
与以往不同的箫声也吸引了宫中侍卫们投来好奇的目光,炎烈猛醒,用阔大的披风罩住兰若的身子。
“我不冷,拿开。”兰若可不想这样在他的怀里。
“小心侍卫看到你。”炎烈轻声说。
兰若反应过来,以往都是炎烈一个人坐在屋顶,今晚多了一个她,而炎烈还弄出那么古怪的箫声,分明就是吸引人们朝朝这里看。
兰若恨恨的瞪了炎烈一眼,炎烈似是抱歉的笑了一下,他原本不想这样的,但是在皇宫里,他只是个人质,处处被人关注着。
兰若也恨自己,好好的为什么要教他跳什么见鬼的探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天上有一颗流星划过,兰若双手合十安安许愿,炎烈看着她许愿。
“什么愿望?”炎烈问。
“不能说希望那个人会消除对我的误会,不然就不灵了。”兰若讨厌被人问这样的问题,气的不经大脑的嘟囔。
炎烈头转向一边,不让兰若看到他嘴角的那个忍俊不禁。
“……”兰若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犯得错误,气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但是不敢打炎烈,自己也知道打不过。
“这样吧,当我没有听见,没有人听见的愿望也许还管用。”炎烈好心的建议。
兰若叹口气,身子一个没坐稳,滑出了炎烈的披风,向着屋子下面滑去,如果从屋顶上摔下去,肯定会折跌断骨头,兰若吓得大叫:“啊——”
宫中侍卫们听到叫声,齐齐的看向清宁殿,然后齐齐的跑步前来。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71章 和他在一起,总是被误会
炎烈敏捷的拉住兰若的手,将快要滚下屋脊的兰若拎了回来,而这儿时候大批的侍卫已经赶到了清宁殿的宫墙外。
兰若被拎回来后坐在炎烈身边,看到那么多的侍卫,被吓到不知所措,她可是被打入冷宫的人,要是这样被捉住了肯定是死罪。
炎烈似乎很淡定,一把推倒兰若,右臂微微扬起,硕大的银灰色披风在夜风里张扬开来,在侍卫们还没有看清楚兰若之前轻飘飘的罩住了兰若的身子。
这时候,已经有几个武功不错的穿着红白相间的侍卫服跃上了屋顶,就站在炎烈身边。
“世子爷,可是遇到了刺客?”几个侍卫同时问道,其中一名胆大的年轻侍卫抽出腰间的宝剑,想要挑来披风。
就在那寒闪闪的剑尖将要碰到披风的时候,一管箫架住了剑尖,寻着持箫的手看上过去,是炎烈,他的目光比剑尖的光闪还要寒冷。
“这清宁殿是我的地方,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拔剑了?”炎烈眯起眼睛,面色阴沉的像是笼罩了一层寒霜。
那个拔剑的侍卫只好收回宝剑,尴尬的讪笑:“小的们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还以为有人要对世子爷不利。”
“女子的尖叫?”炎烈眼中闪过一丝非常戏。虐的光芒,令一只手缓缓伸向披风里面。
在披风里面的兰若已将外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双手暗暗抓紧披风,生怕被人揭开看到她的真面目,却忽然感到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间,然后是一阵疼痛,不由得痛呼:“啊——”有人掐了她一下,是炎烈。
你这该死的倒霉鬼,兰若心里骂道。
那几个侍卫都被兰若的叫声吓了一跳,而炎烈却很得意似的问那几个侍卫:“刚刚听到的是这样的叫声吗?”
几个侍卫忽视了一眼,同时点头。
炎烈嘴角一个坏坏的微笑:“你们和你们的女人亲热的时候,你们的女人不这样叫喊吗?”
“啊——”炎烈手下用力,兰若痛的又是一声惊呼。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在他们的眼中炎烈的手是放在披风下那个女子的小腹下一寸多的地方的极其暧。昧。
炎烈不悦的瞄一眼侍卫们,“怎么还不走?想打扰我的兴致吗?”
几个侍卫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座人质的世子爷在屋顶上和宫女玩春意,往日里只听说这个世子爷玩世不恭、飞扬跋扈,今天算是亲眼目睹了这位世子爷的怪癖了,也许是人质做久了心理变态。
“小的们告退。”几个侍卫只好偃旗息鼓,齐齐跃下屋脊,与其他围观的众侍卫离去。
兰若听到侍卫们已经走到远远的脚步声,估量着已经不会在注意她,然后“嚯”的掀开披风气鼓鼓的坐了起来。
“你——”兰若一只手指着炎烈,气的说不出话来。
炎烈望着兰若酡红的面庞,发现她在生气的时候眼睛居然是晶晶亮的,炎烈用手推来兰若指着自己的手:“还不感谢我救了你一命。”
“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了,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每次遇到这个倒霉的人质世子爷,不是被他吃豆腐就是被人误会。
炎烈忽然幽幽的说道:“能活着就好,其他的可以不在乎。”那声调好像不是调侃,而是过来人的一番经验感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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