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如是
推开窗,外面是一轮莹黄的春月,贞元望着月亮,想起了兰若,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也在望月,或者已经睡下了。
此时的兰若是想睡也睡不着,虽然没有望月,但是这一夜阮贵妃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的喘。息声,响彻寂静的山庄。
兰若坐在书桌边,以手抵在额头,痛苦万分:“我的贵妃娘娘啊,矜持一点好不好啊……”
然后,兰若忽然想到了贞元,今夜算是阮贵妃的新婚之夜,但更是贞元的洞房之夜,想起贞元和张嫣然在一起,兰若心里就是说不出的沉沦般的痛楚。
到底是大苏成熟一些,和小苏在御膳房喝酒喝到半夜,有点不放心显仁宫里,便独自回来查看,远远的看到新房和书房里都有灯光,不禁诧异起来,洞房里有灯光他能理解,但是这书房——
大苏擎着脚步走到书房门口,正好看到举头望月的贞元正在长吁短叹,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太子爷,您怎么在这里?”大苏怕会惊吓到贞元,先故意的咳嗽了一声算是提示,然后才走进屋子里面说道。
贞元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像个被捉住了的做了坏事的孩子般,有些脸红,“我,我在这里安静一下。”又是有史以来最烂的借口。
大苏似乎有点明白了,更加为贞元着急:“太子爷,奴才的祖宗啊,太子妃可是玉妃娘娘的亲戚,您这样在这里,明天一早给玉妃请安的时候,当心太子妃说什么,现在玉妃娘娘可是卯足了劲和显仁宫过不去。”
在大苏的眼里,张嫣然就是玉妃派来监视贞元的细作,怎么能在大婚之夜冷落她呢?
对啊,贞元恍悟,有点后悔今晚的莽撞,镇定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就回去。”
大苏陪着贞元走到了新房门口,大苏侍立在门外,贞元轻轻推开了房门,不知道里面的张嫣然睡了没有。
但是,这时候已经东方发白,张嫣然的贴身侍婢已经慢慢的走过来要服侍张嫣然梳洗了,皇宫的规矩,新娘子是不能睡懒觉的,尤其是大婚第一天,一定要早早的去给长辈们请安。
贞元似乎知道大婚之夜没有圆房,这祸闯大了。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114章 圆房
张嫣然面无表情,昨晚她并没有睡,在床边坐了一夜,看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任由宫女们为她梳妆。
贞元有点不知所措,茫然的看着张嫣然更衣。
原本站在门外的大苏这时候也进来帮贞元更衣。
新婚第一个月新婚夫妇都是讲究穿红的,张嫣然换了一身水红的衫裙,看上去和新娘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少了凤冠,长发在未嫁之前是放下来的,婚后则按照媳妇盘成了发髻,插戴各种名贵的发饰,一张原本珠圆玉润的面庞被胭脂涂得两颊红红的,更加看不出喜怒哀乐,反正就是个喜气洋洋的感觉。
贞元实在不喜欢红色的衣服,白色对他来说是一种习惯了的飘逸,而红色有种压抑和沉重的感觉。
一切都有古老的规矩摆在那里,无需两个新人有什么交谈,宫女和太监们自会服侍着他们一步一步的按照规矩来。
早膳摆上来,丰盛的像是一桌宴席,山珍海味样样齐全。
但是贞元和张嫣然谁都没有胃口吃,只象征性的动了动筷子,喝了杯清茶,然后就起身准备去给九重等长辈请安。
按照习俗,首先来到的是倚霞殿安太妃这里,安太妃上了年纪,早上醒的很早,起来后就在大殿前的石阶上逗鸟玩、
远远的看见贞元和张嫣然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来了,但是安太妃并没有回殿里换件衣服的意思,依然是身上那件青莲色的袍子,满头银发低低的绾个发髻,不带发饰。
贞元和张嫣然一队人就停在石阶前,朝着安太妃行下礼去,“太妃娘娘安好。”
安太妃气色不错,满面笑容的亲身上前搀扶起这对新人:“不要多礼了,今后都是一家人,这样多礼反而弄得不如寻常百姓家自然。”她想要的是一份纯真的天伦之乐。
春花和秋月看到新人来了,早就从殿内拿来了赏赐的红包,安太妃亲手交给张嫣然,拉着张嫣然的手微笑道:“给新孙媳妇的见面礼,愿你们多子多孙。”
张嫣然似是害羞的垂下了头,贞元都不肯碰她,怎么会多子多孙呢?
贞元有些紧张的看着张嫣然,生怕她会闹出来,昨夜真的有些对不起她。
但是张嫣然没有,安太妃催促他们:“快去给皇上请安吧,本宫这里就不需要这些虚礼了,只要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的,本宫比什么都高兴。”
两人告退。
九重昨夜安歇在文昌阁,阮贵妃知道今天新人要来给i自己请安,所以一大早就带着兰若从密道回宫里来了,兰若看到阮贵妃气色非常好,看来是昨夜与那男子恩爱情深的结果。玉妃也一早就到了文昌阁,这样新人请安就比较方便,不用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跑。
阮贵妃回来的匆忙,只在昭阳殿换了件深红色的衣服就急匆匆的赶来了,忘记了拿披风,春天的风还是很冷的,所以兰若回去拿披风,没有看到贞元和张嫣然请安的场面。
九重坐在文昌阁正房内中间的大椅子上,阮贵妃和玉妃分坐两边的下首,这里的规矩没有安太妃那里那样简单,贞元和张嫣然在铺着红地毯的地上三跪九叩后才起身,九重、阮贵妃以及玉妃都有红包和礼物赏赐。
张嫣然是儿媳,所以九重不方便太多的和她说话,只和贞元说些人伦纲常早点开枝散叶生下子嗣的话,阮贵妃在一旁看着,而玉妃看到张嫣然则比任何人都亲热,拉着张嫣然问东问西。
“做了太子妃,做了人家的妻子,果然比在娘家的时候出挑的漂亮端庄了。”玉妃握着张嫣然的手微笑,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自己娘家这个外甥女。
这时候的贞元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比在安太妃那里还要紧张,虽然张嫣然没有在安太妃那里告状,可能是因为安太妃只是个摆设,在宫里是不管事的,而玉妃则是她娘家亲戚,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可以直说。贞元一直吃不准玉妃为什么会将张嫣然嫁给他,按说玉妃应该为广平王争取皇位的。
贞元口中和九重说着话,眼睛却偷偷的看张嫣然,只见她凝脂般的肌肤,乌黑的眸子安分的垂下,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和害羞,“娘娘取笑了,太子爷人品贵重,”说着看了一眼贞元,却没有料到贞元也在看着她,四目相视,各有个的心事,反倒是都红了脸,张嫣然继续说“太子爷待臣妾情深意重,日后臣妾自当做好分内的事情,好让太子爷专心朝政。”
“好个伶俐可人疼的孩子。”阮贵妃听张嫣然这样说,不由得笑着过来拉住张嫣然的另一只手“玉妹妹,你看着孩子多明白事理,真是可人疼。”
玉妃见娘家人给自己争气,自然很是高兴。
而张嫣然则更加害羞的将头垂的更低。
贞元则是大大的出乎意料,这个张嫣然不仅没有拆穿他,反而为他掩饰昨夜的冷落。贞元看着张嫣然,这个柔弱无骨的小女子那样盈盈的站在那里,不禁让他心生怜惜,其实她也只是个无辜的人罢了,贞元心里生出一阵深深的愧疚,决定以后善待张嫣然。
请安完毕,九重准备去早朝了,贞元和张嫣然告退,在走出文昌阁后,正好遇到兰若拿了一件大红的披风来。
当时贞元正和张嫣然走下台阶,春天的阳光下,张嫣然的秀发反射着光泽,像是早春第一朵悬崖边的山花般柔弱娇俏,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贞元忽然从后面轻轻托住了张嫣然的胳膊,怕她会不小心摔倒似的,张嫣然回眸朝着贞元一笑,似是在感谢,又好像在说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得懂的话语。
在兰若那个角度看过去,贞元对张嫣然呵护备至,鹣鲽情深。
兰若连忙止住脚步,没有马上去文昌阁,那样会正好碰上这对新人,避免不了的要朝着他们行个礼问个安,兰若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怕自己会哭,不管贞元对张嫣然的那份回护之情是真的还只是装装样子,兰若心底里都是非常难过的,曾经以为这个男人的笑只会对着她,可是,命运,万般不由人,皇宫,万般不由人。
兰若躲在一棵树下,看着贞元和张嫣然远去,然后才将披风送进文昌阁,九重上早朝去后,阮贵妃自然没有什么话愿意和玉妃说,便起身出来,披上兰若送来的披风。
“娘娘,回宫吗?”兰若请示。
阮贵妃歪着头想了一下,忽然一个俏皮的微笑,在这个年纪还有这样俏皮的微笑,只有一个理由,爱情。
“本宫要出去,今夜不会来了,你不必跟随,你只守在昭阳殿就好,若是有人来找本宫或者皇上传召,你就说说本宫身子不适,吃了药安歇了。”阮贵妃口中这样吩咐,眼睛却望着宫外某个方向,心思也飞到了那里。
兰若自然知道阮贵妃要去的是城外的山庄,那里是她昨夜大婚的地方,今天的她还俨然一副新嫁娘的心情。
“娘娘,您什么时候回来,奴婢怕应付不来。”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兰若怕阮贵妃乐不思蜀,而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可禁不起弄丢了皇贵妃的罪名。
阮贵妃有点不快:“本宫心里自由算计,不用你操心。”
兰若不敢再说话,阮贵妃轻快的独自走了。
兰若回到昭阳殿,坐在殿前的汉白玉台阶上,一直坐到黄昏,然后又是天黑,接着就是夜,春天的夜乌黑之中带着一抹湖水绿。
望着显仁宫方向,白天的时候贞元对张嫣然那般的周到,夜应该是他们新婚夫妻缠。绵的时候吧。
显仁宫,灯火通明,寝室内,宫女和太监已经都退下了。
贞元和张嫣然都沐浴过,张嫣然静坐在床边,贞元站在窗口,没有开窗,但是望着外面的方向,似乎能通过关着的贴着大红喜字的窗子看透外面的一切。
忽然贞元觉得身后一个温润羞涩的怀抱拥住了自己,带着丝丝的沁人心扉的沐浴后独有的香气,原来是张嫣然,贞元太过专注的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所以没有听到张嫣然走过来的声音。
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样的拥抱,一个虽说不喜欢,但是一个对他好的女子,贞元的身子一凛。
“太子爷,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这还是张嫣然第一次和贞元说话。
“没,没有。”张嫣然那沐浴后的香气愈发的浓烈,贞元有点口吃。
“不管臣妾出嫁之前是什么人,但是以后生是太子爷的人,死是太子爷的鬼,生生世世都追随在太子爷身边了。”张嫣然深情款款的说道。
贞元的身子又是一凛,有点明白张嫣然的意思,她是在担心他误会了她,她是玉妃的娘家亲戚,但那只是以前了,今后完完全全将是他的人,这是她的承诺和誓言。
怎样的出身是不能选择的,但今后跟着谁是可以选择的,这个娇弱无辜的女子愿意对他托付终身。
贞元忽然心里一阵酸酸的奇异的感觉,回身拥住了张嫣然。
这个女子是他的女人了。
夜色无边,显仁宫寝室的红烛熄灭了,昨夜就应该做的事情今夜完成了,还不算晚。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115章 炎烈和兰若的大婚之夜
夜,一片寂静,兰若在昭阳殿前站起来,腿坐的有点麻木,没有人来找阮贵妃,九重今夜睡在排云殿,兰若一瘸一拐的往修心院走去。
兰若非常确切的知道今晚在这里不会遇到贞元的,贞元现在正在和张嫣然在一起。
修心院里没有灯光,兰若在不甚明亮的星空下,走进贞元曾经住过的寝室,和上次一样满是灰尘的味道,兰若学着上次来的时候贞元的样子,摸到窗前的桌子边,点燃蜡烛,莹黄的烛光摇曳。
兰若推开窗,学着贞元的样子看向窗外,但是看不到贞元看到的东西,一阵夜风吹,兰若抱紧了肩膀,走出寝室,窗外那个秋千还在,兰若坐了上去,轻轻的摇晃,回忆起当初和贞元一起荡秋千的情景,眼中有泪光。
今夜安静的异常,春天的风不像冬天那样寒冷,但是一阵冰冷刺骨的风刮过,一道黑影落下,兰若知道今夜为什么异常的安静了。
是炎烈,没有他的箫声的皇宫深夜是沉闷的,已经习惯了那呜呜咽咽的箫声。
兰若依然坐在秋千上,只是停止了摇晃。
炎烈一身清冷的气息走到兰若跟前,整个人像一堵高大的墙投影在兰若面前,挡住了兰若看月亮的视线,他的那缕银发在月色下有微弱的光芒。
炎烈知道兰若在流泪,伸手轻轻拭去兰若的泪水,他的神情冰冷,但是眸子里有隐隐的火光燃烧。
兰若双手抓着秋千的绳索,偏开了头,“不好好吹你的箫,跑来这里做什么?”兰若没好气,本来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静静的伤心,现在连伤心的权利都没有了。
“以为你在这里。”炎烈虽然背对着月亮,但是并不影响他那眸子中精湛的光彩。他昨晚去过昭阳殿了,昨夜是太子贞元大婚之夜,应该是兰若最难过的一夜,但是没有找到她的人,今夜炎烈又去了,发现兰若正一瘸一拐的走来了修心院,炎烈一直定定的看着她,直到她来坐在秋千上,有泪光盈盈。
兰若没有说话,他说她在这里,大概又想找她斗嘴或者来气她,现在的她没有心情和他玩。
“你很喜欢我吹。箫吗?”炎烈见兰若不说话,又问道。
兰若又开始独自荡秋千,不搭理他。
炎烈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晃荡的秋千的绳索,秋千立刻稳定的像厚实的地面,“这是他送给你的秋千吧?”
两个人都明白这个“他”是指谁,只是没有挑明而已。
兰若一怔:“不关你的事。”
炎烈的长发在夜风里徜徉,另一只手捏住了兰若的下巴,强迫兰若看着他的眼睛,兰若看到的是炎烈灼灼的目光,而炎烈看到的是兰若幽静带着丝丝缕缕悲哀的眸子。
“他能给你什么?你这样为他伤心?”炎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就是不明白那个小白脸似的贞元有哪里好。
兰若吃痛,但是一声也不吭。
炎烈真的不明白,又问道:“一个太子妃的头衔吗?还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兰若心里笑,你懂什么,她要的是一份爱情,而他居然用这些物质上的东西来衡量她,话不投机半句多。
见兰若很高傲似的不理不睬,炎烈忽的俯身下来,面庞几乎和兰若的面庞贴在一起,而兰若的下巴被他控制着,不能往后躲,躲不掉,兰若便用倔强的目光迎向炎烈那霸道的眸子。
炎烈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兰若,许久说出了一句话:“看我打下这锦绣江山,送来博你一笑。”说话的口气是那样的坚定和成竹在胸,同时也有一份儿女情长在内。
但是兰若不喜欢什么锦绣江山,眼神里依然是不屑的神气,在她眼中,贞元敌得过世上的一切。
炎烈以为兰若不相信,松开兰若的下巴和秋千的绳子,揽住兰若的腰,将她从秋千上抱起来,然后像以前多少次一样纵身跃上屋顶。
屋顶的视线绝佳,几乎能看到整个皇宫。
兰若不止一次在月光下看着浩瀚的皇宫,而炎烈几乎每个晚上都在看,揽住兰若腰的手不肯放开,另一只手指着那乌压压的巍峨如起伏不断的山峦似的宫殿,以及远方看不清楚的黑暗中的山川河流,但是那副大好河山都在炎烈的心了:“你看,这就是锦绣的江山,不要看我现在只是个人质,但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天下的主人!”他的口气俨然已经是王者至尊,没有人可以怀疑。
“恭喜你,美梦早日成真。”兰若寥寥草草的一句客套的祝福。
“你不想和我分享吗?”炎烈穿着银灰色的袍子和披风,披风和长发在夜风里绽放,天神一般。
“得到天下又如何?你会快乐吗?那么大的一个天下,你睡觉的地方不过一张床,一餐饭那么多道菜肴,你真正吃的不过几口饭,都吃下会撑死你的,这就是你要的吗?”兰若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男人们总是要逐鹿天下,和一个心爱的女子长相厮守不是可以更快乐吗?
“因为我要将这天下踩在脚下,要让所有欺侮过我的人都跪在我的面前,我要这份尊严。”炎烈昂着头高傲的说。
“人各有志,你努力做你的帝王,我要去睡觉了。”兰若用手拍拍炎烈揽在她腰间的手,意思是你放开。
但是炎烈没有松手,嘴角升起一个兰若比较熟悉的邪邪的弧度:“等我做了这天下的主人你自然会明白的,不过——睡觉嘛,那就一起来吧。”说罢,带兰若纵身跃下屋顶,来在院子中。
贞元住过的那间寝室的门敞开着,兰若出来的时候忘了关门,炎烈几乎是裹挟着兰若进了屋子,窗前桌上那只小蜡烛的泪落成了一朵花,还剩下最后的光芒。
贞元睡过的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有单薄的被子,竹子的枕头,炎烈将兰若抱上了床。
兰若预感到不妙,挣。扎着:“喂喂喂,我告诉你,不要想什么鬼花样,我可是皇贵妃的侍婢,出了什么事,你吃不了兜着走!”一面说一面想要下床。
但是炎烈一下子将兰若推倒,自己也跟着躺在了兰若身边,为了防止兰若起身,一只手牢牢的将兰若固定在自己的臂弯和床之间。
兰若平躺着,炎烈侧身躺着,正好可以望着兰若。
兰若看不能起身,便用手去掐炎烈的脖子,最好掐死他,但是炎烈的脖子仿佛练过金钟罩似的,掐不疼他,反而掐的自己的手痛,然后又用脚去胡乱的踢炎烈,无意中碰过了炎烈身体的某个部位。
炎烈立刻觉得一阵火线穿过全身,但极力忍住了,伸手点了兰若身上的穴道,兰若顿时觉得全身麻木,一动也不能动。
原来这厮还会点穴,关键时刻用的还真关键,兰若知道大事不妙,综合以前几次跟他在一起的经验教训,今天她保守了多年的清白可能保不住了,我的贞元啊,对不起你啊,兰若快哭出来了。
兰若甚至能想象到片刻之后,两个人的衣衫落花般满天飞的情景,然后是阮贵妃经常上演的那种限制级场面——可是,很快兰若就知道自己猥琐了。
炎烈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做什么暧昧的举动,他只是将兰若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胸口银灰色的衣襟紧紧贴在兰若绿色宫装的胸口,能感触到彼此的心跳。
兰若的头在炎烈的怀里,刚好在他的下巴之下,这样炎烈可以嗅到兰若的发香。
“喂,千万不要乱动,不然我就会认为是你在诱。惑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炎烈居然还一本正经的警告兰若不要勾。引他。
兰若苦于被点了穴道,说不了话,心里那个气啊,你妹的,你到底在刷什么鬼花招啊!
炎烈一直静静的规规矩矩的抱着兰若,手指放在她的腰上,并不前后左右的移动,然后很满足似的叹可口气:“这样像不像一对老夫老妻?”
像你妹,兰若在心里说。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炎烈似乎猜到了兰若的心思。
还好窗前桌子上那只蜡烛已经熄灭了,但是兰若忘了炎烈那双在黑暗中也能视如白昼的眸子,兰若红了脸,心里耍赖,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有想过,死也不承认在想阮贵妃和面。首的样子,只因他们只一男一女这副样子,实在暧。昧。
兰若所有的窘状都落在炎烈的眼中,炎烈望着兰若涨红的小脸,不禁一个微笑,一个吻落在兰若日头的秀发上。
“这就算作我们的大婚之夜如何?”炎烈精光的眸子闪烁着光彩看着兰若。
婚你个头!兰若怒目而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炎烈自以为是的说道,好像根本忘记了兰若被点了穴道似的。
你妹的,这种不要脸的人也有,点了人家的穴道,自己在那里自说自话,这种人肯定不长胡子,因为脸皮太厚,所以胡子都不能扎透出来。
兰若不知道炎烈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一夜炎烈真的很老实,两个人只是睡在一起。
而炎烈在梦中梦见自己有了一个家,梦中的家不是什么豪宅宫殿,只是一个妻子,一个妻子就算一个家,以往对于女人只是玩弄,但是妻子不是用来玩弄的,妻子是这样拥抱着睡到天明的。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116章 皇帝垂青
兰若一夜都睁着眼,炎烈倒是睡得香甜。
天快亮的时候,炎烈醒了,而兰若困倦的睡着了,炎烈在兰若额头留下一个吻,解开她的穴道,而兰若没有丝毫的反应,炎烈给兰若盖好被子,轻轻离去。
春暖花开,春阳高照,正是春光大好的时候。
兰若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睡得浑身酸麻,看看身边空荡荡的床铺,想想昨夜,恨得咬牙切齿,可是炎烈连个鬼影子也没有了。
昨天来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走来的,今天因为睡麻了身子,和得了小儿麻痹症似的半身不遂着走回昭阳殿了,一路上兰若都在担心阮贵妃已经回来了,找不到她正在生气,可是兰若回来后直奔寝室,阮贵妃根本就没有回来,要是回来的话肯定会在床上躺一趟的,这是阮贵妃的习惯,看来阮贵妃真的乐不思蜀了,不过也不怪她,那个面。首比九重要对她更好,生活在这世上,能找到一点点快乐是幸运的,很多人一辈子都看不到希望,比如她和贞元。
阮贵妃不在的时候,昭阳殿是最冷清的,没有什么事可做,兰若跑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头发因为还没有干,轻轻的绾一个低垂的发髻在脑后,然后在大殿内到处走,一边等头发干一边也算检查一下下人们有没有做好分内的打扫工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