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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那双鞋不管是不是假的,但毫无疑问一定是那个雨夜了来接他的女孩送的,女孩可能是她的姐姐,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人,她花了一个月大半的微薄工资,送了一件生日礼物给那个男生。那是一双崭新的白色运动鞋,穿在脚上很合身,她夸他这双鞋穿起来很好看,问他喜欢吗,他说喜欢得要死。所以无论是谁跳出来说他的鞋是假的,他就揍谁,因为这双鞋是那个女孩送他的,就算鞋的确是假的,他也会暴起揍人,只因为那双鞋是他的生日礼物,她送的东西,不可能是假的,也不能是假的。
“不也蛮好的么。”楚子航轻声说。
如果男人在他生日的时候能当着‘爸爸’的面送他一双鞋,无论是真是假他都会拆开包装穿在脚上,如果有混小子嘲笑他的鞋,他就掏出竹剑,用少年宫学习的剑道敲打他的脑袋,直到头破血流地向他道歉。
在家里男人送他的盗版《怪物史莱克》碟片还放在书架,他翻来覆去地看了数十遍,看到能背下台词了还要看下一遍,一直等着来年生日会收到一张《怪物史莱克2》的碟片,无论是盗版的还是正版的。
“你说什么?刚才雨太大我没听清。”迈巴赫车门关拢,座椅加热喷涌出热气让楚子航浑身霎时间暖暖的,他把视线从后视窗外收了回来,看向了驾驶座上的男人,冷淡的眼神无端缓和了许多,“没什么。”
“没事儿就好,我跟你说,还好今天上午的没去洗车,无接触洗车,一次八十,如果洗了的话...”
无聊的话题开始了,驾驶座上男人一刻不停地说着,楚子航耳边的声音缓缓被窗外的雨声过滤,迈巴赫发动引擎缓缓驶出,从披着雨衣奔跑的男生和女孩的两侧越过溢出温热的空调暖气,在甩尾之中飘出仕兰中学的大门。
校门口,路边披着黑色雨衣的男孩远远地眺望着迈巴赫利刃一样切入雨瀑之中,就像切过悲剧故事的一张书签,往后无数次翻页都将再次重临此景。
冲入雨夜的迈巴赫疾驰不回。
“怎么了?”身边的人轻声问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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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男孩说。
“只是...今天的雨真大啊。”男孩抬头看向天穹,大雨瓢泼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没有说话,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雨水划过脸侧的触感,在黑暗一片中借着乌云划过的雷霆,细闻雨夜里注定发生的一幕幕悲剧。
神。
迈巴赫。
狂流的暴雨。
奔赴于神挥刀的男人。
背身狂奔的怯懦男孩。
雨落狂流之暗。
“是啊,今天的雨真大...”
雨水从脸颊纷流而过,披着黑色雨衣的男孩睁开了眼睛轻声说。
楚子航独自站在仕兰中学门口的公交车站台边,远处的6路车闪烁着黄灯靠向站台,雨流的街上路断人稀。
天上天下都下着雨,分不清水流是天上来,还是地上起。
唯独他一人立在暴雨的街头,形单影只。
一切都像极了记忆中永远不会散去的那一天。
2009年,6月3日,滨海城市,暴雨。
时至今日,在雨夜中他依旧独行,不知第多少个雨夜里回到了故地,借着记忆里的一幕幕执着地重筑着海边的沙堡。
雨落之夜,仕兰中学门口披着黑色雨衣的男孩旧地重游,再也找不到风雨夜中向着高架路狂奔不回的迈巴赫以及车上满口胡话的男人。
物是人非。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楚子航
6路公交车停靠站点,车门打开,楚子航收拢雨伞迈出步子上车、投币,转眼看去公交车上满是空位,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影披着雨衣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手机屏幕的冷光照着一张张死人般苍白的脸让人遍体发寒。
楚子航拎着雨伞走到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耳边的窗户被雨水拍得噼里啪啦作响,尽管现在才傍晚正是下班后休息逛街的时候,可今天这种天气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出门,大雨再加上灰青的晦暗天色让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街上往日的人流都被如刀的雨水断绝了,只能偶尔看见街头路过的轿车亮着头灯,摁死喇叭,车轮压起丈高的水花在大雨里疾驰而过。
楚子航坐稳了,公交车开始发动,微微的推背感把他压在座椅上,雨滴在窗户玻璃拉出了倾斜的轨迹,他掏出了‘爸爸’过生日送给自己的黑色iphone摁亮了屏幕,屏保是他、妈妈、‘爸爸’在迪士尼乐园门口照的全家福。照片里他站在两人的中央衣领挂着‘爸爸’的昂贵墨镜,脸上的表情好若在拍身份证之流的证件照,‘爸爸’单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在宣示着这个优秀男孩的所属权。
对于这种照片楚子航只是看了一眼就解锁进了桌面,与锁屏壁纸不同他的桌面背景不是生活照,而只是一架迈巴赫62,这个桌面背景很好,就算被‘爸爸’不小心看见了,也只会认为他爱车,并且心里满怀抱负,毕竟就连‘爸爸’的座驾也只是一部奔驰s500,儿子却憧憬着贵上几倍的迈巴赫,企业家的孩子有野心总是好事。
安静的公交车内全功率运行的雨刮器不停地发出摩擦声,不管扫去多斤雨水,看向公路的视线总会立刻被新的水痕淹没,导致往日里飞驰的6路公交车开得很慢,而司机也似是早有准备抓着方向盘的手指缝中夹上了一根烟,青烟寥寥而上又被窗口隙出的小缝抽走,雨点穿针般扎入车内落到滚烫的烟灰上发出微小的滋滋声。
今早手机天气预报说暴雨会持续到深夜,看现在这个降雨势头天气预报也终于准确了一次,听说远隔大洋的美国受到了台风的侵袭,或许是蝴蝶效应的缘故,千里之外的滨海城市才受到了这场强降雨的光临。
现在这个天气虽然比不上曾经那场刮走太多东西的台风,在近几年来也算是不得多见的暴雨了,每个这样的雨夜他都忍不住想出来走走,试图在满目大雨的混沌世界中找到时空的缝隙,重新踩上那条蜷缩着废弃迈巴赫的高架路。
插上耳机,楚子航打开了3g蜂窝移动网络接入了聊天软件,平时他并不喜欢在社交软件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但就最近来看他却不得不把一天过半的自由时间花费在班级群、校友群、校园论坛上。
登录聊天软件,楚子航后台跳起了数十条私聊,他一条条点开过目然后删掉会话,每一个私聊的话题都是由他主动挑起的,在短短几个月内他已经向成百上千的人问过同一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关乎于一所远在大洋彼岸的私立贵族大学,而每个人给他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茫然和无知。
如果说人与人的关系就像线与气球,一边在手里拽着,一边轻浮地飘在天上,直到有一天他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线断了,抬头望着氢气球不断地飘飞,苹果一样的红色映着水蓝色的天,不知道要飘多远,飘到哪里,年少无知地只以为会一直飘到外太空去,去到那宇宙里,孤独地向着没有终点的远方飞去。
没有补救的机会,这些年来每逢大雨他就像雨中的孤魂一样游离,在雨味里寻找着被冲淡的男人的气味,他手中唯一能追随的轨迹只有那一夜中他不经意说出的一句话,一个地方,一个名字。
卡塞尔学院。
就像是拼尽全力地抓住了一丝可能性,一缕雨中萦绕不断的丝线,他在尽全力搜集卡塞尔学院一切情报的同时也在尽可能地提升着自己,因为他不想在真正站在那门槛前时却被自身的缺憾和不足限制。体育、学识、才艺,一切可能成为阻碍的障碍都被他逾越而过,卡塞尔学院如果是一所学院,那么他就势必要让自己能在全盛之景中跨过它的门槛抓住那根暴雨中漂泊无依的线。
楚子航试过在互联网上搜索卡塞尔学院,这是每个人都会做下的反应,只是在互联网上有关这所学院的相关词条只有寥寥两位数,放在搜索引擎上甚至只有可怜的两页,点进相关链接内也只有一页私立贵族大学的介绍。
繁茂的花园,古旧的建筑,茵绿的小道,身穿博士服的漂亮模特,和几张晴空万里下的草坪和教学楼,这种大学官方页面楚子航见得太多了。
‘爸爸’在得知他有意向出国留学时,也主动为他找了数家富豪圈中争相追捧的国外私立名校,那些所谓的贵族大学首页大多千篇一律这样,可‘爸爸’却不知道,他要找的并非是一所师职苛刻、学子优良的大学,他一直在追寻的是那场雨夜中踏御暴雷的神祇,和那个男人背身时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西裤摆角。
凭借他的直觉,卡塞尔学院必然不可能是一所司空见惯的简单学院,那一晚的情势中从男人的嘴里说出这个学院的名字,足以见得这所学院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能被称为疯子聚集的地方必然能接受他那晚见到的疯狂的一幕幕,为此寻找着疯狂的他也不惜成为一个疯子,一个被世俗质疑的疯子,放弃远大前程和美好未来,不顾一切地冲进一个个雨夜里向着那个男人的过往一切狂奔。
凭借楚子航的家境和本身实力,他的选择不只限于私立的名校,凭借他的成绩和综合素养就算靠硬实力考试都能考上任何一所常青藤学院,他试图拿过卡塞尔学院与那些常青藤学院的入学难度相比,可到头来他却发现自己甚至不清楚这所学院的入学条件究竟是什么,表面看起来就是一所私立贵族大学,可凑近了却发现有关它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蛋壳般的薄膜,从外往里看只像是雾里看花。
抛去了从互联网搜索引擎得到卡塞尔学院的信息,楚子航将搜索目标放在了周围的交际圈上,尽管平时作风的缘故他本身的交际圈很小,作为当地企业家鹿天铭的独子,他的交友圈又可以很大,只要他自报家门大多的圈子都愿意为他敞开大门。
在各种圈子里搜集了数个月的情报,楚子航逐渐勾勒出了卡塞尔学院的一些轮廓,知道这是一家位于美国境内伊利诺斯州五大湖区芝加哥远郊的私立大学,校徽是一颗半朽的世界树,据说和芝加哥大学是联谊学校,细问具体的地址街道门派却没人能说出个一二三。
不过有人提过每年盛夏时它们都会在密歇根湖上进行帆船冲浪比赛,并且每年都捧下冠杯,这倒是让楚子航有一段时间以为过卡塞尔学院是体育学院,为此让‘爸爸’带着全家去海边度过了一整个暑假,在此期间在当地学了几个课时的帆船运动和冲浪技巧,被授课的黑人老师竖着大拇指夸赞他第一次玩重板就能在浪尖上保持平衡,几年没有见过这么有天赋的人了。
只是可惜帆船冲浪大成后他依旧没有找到卡塞尔学院的门路,那颗半朽的世界树随着时间也在他的心中逐渐发芽、茂盛,枝繁叶茂后黑云般的枝叶打下沉重的阴影遮蔽在他的心头。
他一度想过放弃找寻这所海市蜃楼般的大学,可每个大雨夜的沉重和宿命感又将他的记忆唤醒,大海边的堡垒冲散多少回依旧重筑一新,每次大雨时他都会重复地掏出手机,一遍又一遍机械式地搜寻卡塞尔学院的名字,有些魔怔,但更多的是难以抒发的苦楚。
手机上的联系人划到了最后一个,点开后对方的回复是倾力向他推荐某所位于德国的私立大学,他只是看了一眼回复了一句谢谢,就将会话删掉了。
他呆呆地在雨打芭蕉劈啪作响的窗户边坐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挪动手指点开了一个联系人,进入了和他聊天的历史页面,在上面有着一句跨别几乎半年时长的聊天记录。
长达半年的时间里,他无数次地重新联系对方未果,一切的质询和问候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有效的手段能在互联网上找到他,他甚至都以为这个账户的主人遭遇了不测,头像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亮起了。
即使他问询着身边的人,找到了对方曾经居住的地方,也只得到了人去楼空的房屋,可尽管如此这个联系人却也成为了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找寻卡塞尔学院的理由,只因为对方与自己最后一次交际留下的那句话。
“不要来卡塞尔学院,这学院里都是一群疯子!”
雨糊的公交车玻璃上倒映着手机中的字迹,在联系人的备注id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林年。
公交车到站停靠,车上稀稀拉拉的乘客身形微微摆动,广播播报里甜美的女声提醒乘客“下观音站”到了下一站是“海棠路”,距离“地铁2号线”的站口还有三个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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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门打开,雨水夹杂着冷风飘入,司机打了个寒颤等着唯一的一个女乘客上车后立刻关上了车门,暖空调再度让车内升温。
能在这段路上乘坐公交车的大概都是奔着“地铁2号线”去的,想来在现在“下观音站”上车的这个乘客也不例外,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雨衣走进了温暖的公交车室内,浑身湿漉漉地从楚子航身边经过。
只是这一瞬,公交车外一辆亮着头灯的轿车飞驰而过,远光灯从雨落的玻璃窗外射入,照在了行道中乘客身侧,一抹银白色的光芒巧合地折射到了楚子航的眼角。
靠窗座位上的楚子航下意识地转头看去,浑身一震然后再也挪不开眼睛。
在他的身侧,走过的女乘客雨衣掀开的角落露出了里面背着的一个单肩挎包,在挎包的侧面有着一个类似校徽的亮银徽章。
一颗银色的半朽世界树。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跟踪
公交车离站前进,车内的乘客轻轻摇晃,6路公交车穿行进入雨夜的公路,时不时从双车道那头迎面驶来轿车的头灯,将车内稀薄的人影和座椅的影子转瞬即逝地投在车顶上,从前到后挪移过去,乍现又消逝。
楚子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披着黑色雨衣的女乘客坐在了他斜后方靠近后车门的位置,就算是上了车也没取下雨衣的兜帽,只是低着头摆弄着手机,雨水滴答地从帽檐落下碎在地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脸,但几乎可以确定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孩。
在刚才两人交错而过时,楚子航粗略一瞥的视线全都被那雨衣下单肩包上的校徽给吸引住了,他以前的视力是1.0,台风雨夜之后他的身上发生了一些异变,视力达到了惊人的2.0,因为视力表上最高也只有2.0,凭借他的眼力和记忆几乎不可能出现认错的乌龙情况。
刚才那一瞬中擦肩而过的细节他看得清清楚楚,能在脑海里把刚才那一幕抽帧下来定格住反复咀嚼,那银色的半朽世界树的图案正是他临摹了不下数百次,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的卡塞尔学院校徽。
这个世界上有多大的几率,能让他在这座滨海城市再度遇见一个来自卡塞尔学院的学生?
楚子航不知道,他只知道有过更小几率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指的是熟人出国留学卡塞尔学院),然而他却阴差阳错之间永远地错过了那个机会,现在又一个机会放在面前,他怎能不去抓住?
公交车接近又一个站点,海棠路到了,没有人下车,司机甚至没有真正的停靠进站点,因为路边没有路人要上车,公交车只是稍微减速了一下又一脚油门踩下去,掠过了大雨中空无一人的站台,向着再下一站的“地铁2号线站”驶去。
楚子航侧头看了一眼路线牌,地铁2号线是倒数第二个站点,过了下一个站后就是公交车停放的终点站了,除了居住在那附近的居民以外几乎没有人会老老实实坐到终点站,所以车上大部分的乘客在下一站就会下车,再顶着大雨从公交车站台转进地铁站里。
果不其然,海棠路过后公交车再经过梨园,没有乘客下车,公交车一路不停在雨夜里飚到了60的时速,撞开大雨大风赶到了地铁2号线站台,这时公交车才开始减速缓缓停靠。车上的所有乘客都站了起来陆陆续续靠向后车门,包括披着雨衣疑似卡塞尔学院学员的神秘雨衣女孩也起身靠了过去。
楚子航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她的身后什么也没做,没有唐突地打招呼,也没有假借搭讪之名要联系方式,他只是跟这个雨衣女孩保持了一定距离静静地观察着她。
如果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个人想找一所大学到发疯的程度,忽然有一天就在街上遇见了一个那所大学的学员,必然会立刻缠上去表明来意,将这些年的疑惑和求知欲一股脑的倾倒在对方的身上。而如果这所大学是正常的学院,那么想必那个学员也会十分乐意将自己的学院介绍给别人。
——以上的一切的前提是这座学院是正常的学院。
很可惜,就楚子航从这些年搜集的片缕情报所知,卡塞尔学院并不是一家严格意义上的普通私立贵族大学,据他了解这所私立学院极度、极度、极度地排外!
用上三个“极度”并没有任何夸张的意思,就楚子航了解,在他从各种交际圈中调查到的情况来看,除了自己以外也有不少真正的天才、高材生精英试图了解并申请卡塞尔学院,然而无一例外,无论是家世显赫、成绩出类拔萃都无法打动卡塞尔学院的铁石心肠,但凡表达出任何来意都会立刻被当面拒绝,不留你说半句话的机会。
卡塞尔学院的大门简直就像是被墙砖砌死了连钥匙孔都没有剩下,从里面出来的人也从不会与外人有太多的联系,有种学生只要一入学院即为飞升,端坐天上再不理尘世凡间的荒诞无稽感。
听起来很可笑,但楚子航手机里躺着的半年里从未理过他的那个熟人却是佐证了这个事实,不止是学院官方排外,就连进入了学院里面的学员都会被这种排外性感染,往日的亲朋好友都像是被抛弃了一样从此隔绝到两个不同的世界。
楚子航觉得有八成可能性如果自己贸然冲上去表明来意,明确点出了卡塞尔学院这个地方后,这个疑似卡塞尔学员的雨衣女孩不会跟自己寒暄半句,而是直接扭头就走,自己一旦死缠烂打上去可能还会被对方以应激手段驱赶,一旦被她溜掉后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个神秘学院的人和事了。
...他深知现在该做的是找到这个女孩的目的地,查到她定居的地方,在确保对方短期内不会进行长途移动后,再着手上门开始表明来意,至时就算对方表现出了排外抵抗的意思,他也能持续不断地上门水磨工夫,次数多了总能打听出自己想要的消息。
公交车停靠稳定,车门打开,车内的语音播报在背后响起,黑色雨衣的女孩下车,楚子航戴上了黑色雨衣的兜帽,与对方中间隔了另一个路人也跟着下了车。
从公交车上一共下来了五个人,一个人下车后朝着地铁站的反方向匆匆离去,包括楚子航和雨衣女孩在内的四个人朝着另一边路边上的地铁站口匆匆走去,两人的位置始终保持隔着一个到两个路人的距离,楚子航十分注意地用路人身体掩盖自己的正脸,越少次数被对方看见模样对方就越难发觉自己被跟踪了。
——楚子航在高中时期被不少女孩跟踪过,所以总结出了一些奇怪的心得(反侦查意识),现在倒是莫名用上了,只不过是他反过来跟踪别人。
下到了地铁站空气温度明显升高了,人流开始多了起来,现在的时间虽然错开了晚高峰,但打不到出租车只能选择坐地铁回家的人也不在少数,大多人都披着颜色各异的雨衣少数拎着雨伞(在大风天气打伞很不明智),楚子航身上穿着的黑色雨衣很常见十分符合跟踪者的衣帽打扮,远远地站在人群中盯着雨衣女孩很难被注意到。
地铁进站,人流上车,楚子航在上地铁之前抬头看了一眼线路图,确定了雨衣女孩大致的下车站点,匆匆走进地铁中后找了一个离雨衣女孩很远的位置坐下了,不再把视线放在对方身上,甚至余光都没有放过去,彻底融入在了人群中。
雨衣女孩也恍然不觉自己被跟踪了,尽管她经受过专业的反侦察培训,可奈何这次跟踪她的男孩在第一次跟踪时就将一切可能犯的错误规避掉了,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她的上半身一眼,视线尽数都是落在她的双脚上,就算她偶尔环绕一圈也绝然不会跟对方对上视线,从而也发现不了自己被跟踪的事实。
现在站在地铁中,披着雨衣的她的精力也不在反侦察上,而是时不时的抬起腕表注意时间,眉头紧蹙着看着地铁线路图上靠近末尾的一个站点,嘴里无意识的轻声呢喃着:一定要赶上啊..
如果有在滨海城市常住的人会发现,雨衣女孩注视的名为“八宝山”的站点是靠近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群聚地,在那里充斥着大量的流浪汉和死气沉沉地建筑群,一个年轻的女孩为什么会在大雨夜里去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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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猜到,楚子航也没有在猜,他戴着雨衣兜帽靠在座位的角落佯装小憩,兜帽里的瞳子因为情绪的高度集中而泛起了微不可见的缥缈金色。
这个大雨夜里,无论这个背着卡塞尔学院校徽的雨衣女孩去哪儿,他都会一跟到底。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枪火
一个小时的地铁,途中经过了巨蛋站、凯旋站、文化中心站、竹子林、华侨城等等无数站点,乘客如流水逝去,又如浪涛回卷,整个地铁中依旧熙熙攘攘的,也得利于此一直窝在角落的楚子航也从未被雨衣女孩注意到过。
当地铁站在第四中学的站点停靠后,车厢里的人如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向外拥挤了出去,整个车厢霎时间空空荡荡的,只留下稀松几个人坐在空位上自顾自地玩着手机,披黑色雨衣的女孩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抬头紧盯地铁线路图。
2号线地铁已经进入末段行驶了,每条地铁线几乎都有着一个上客量以及下客量最为巨大的分水岭站点,第四中学这个站点正是2号线地铁的关键站点,回程的地铁一旦到了这个站点后车厢里的人数就会锐减到寥寥可数,这对于大多工作了一天的上班族来说是个好消息,但对于跟踪的楚子航无疑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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