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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随后柏青哥正中央的老虎机就会开始旋转,当你成功旋转到三个一样的图案时右侧原本关闭的一个隐藏中奖区就会打开,你再控制弹子将其射入其中,射进去一个就会滚出十个小球,小钢珠就会如潮水一般蜂拥而出,机器的屏幕也会开始放起激动人心的音乐和炫酷的动画助兴。
在一般的柏青哥店里,小钢珠都是分一円一颗和四円一颗,一千日元则分别可以换一千颗或者二百五十颗,但在极乐馆这里的柏青哥每一颗小钢珠都需要花费一千日元整,也就是说想要换一百颗钢珠就得花费十万円,并且机器本身也只接受一万円的现钞。
这哪里是打弹子,这简直就是烧钱。
林年在大致了解游戏规则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校服女孩挥手:“好了,我懂了,起来吧。”
贴身在旁的校服女孩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林年又扭头看了她一眼提醒:“让开一下,我知道怎么玩了。”
校服女孩呆了好一会儿直到身旁林年皱眉起来才腾一下站了起来,林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霸占了位置没有留任何空间给女孩。
一旁的女孩看着完全无视了自己的林年整个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不限红规则
日本人都说“小钢珠店里出神经病”,这句话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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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宿经常能看见maruhan的柏青哥连锁店,一家店面中至少四五百台柏青哥机器同时运营,每到早晨店里就会被围的水泄不通,不少号称柏青哥老手一大早就会来抢胜率较高的机器,揣着中午的便当和两包烟机器前一坐就是一天,从早到晚肾上腺素玩命似的分泌不疯也得中毒死了。
极乐馆的柏青哥也算是充分学习了maruhan连锁的一些经验,那就是无论在什么地方产品的质量是其次,对客户的服务精神才是重中之重,只要柏青哥机器前的客人有什么问题一旁的服务生、美少女们就会第一时间跪坐在身旁温婉微笑着解答,答题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游戏机制、操作方法、年龄、三围以及xp系统。
不过现在坐在柏青哥机器前的林年倒是没什么兴趣去享受这无微不至的美少女服务,所有前来搭讪的女孩都热脸贴了冷屁股,屈身坐下露出的绝对领域全给路过的咸湿赌客们看去了,座椅上的男孩全身心都钻到了奇怪的光污染机器里了,看着万元大钞换出来的弹子一个个飞逝而出,在机器内各种旋转下坠朝着开奖口努力的钻去。
但只是游玩了十分钟,林年就摇了摇头抛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发射出了最后一颗弹子,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放弃了。
就刚才那一会儿的时间林年就打出去了少说一百万円(六万元),也就一会儿的工夫十张万元大钞就消失一空了,可最后他什么也没得到,其中他也不是没有打进过几次中奖区,但随后的老虎机环节总是不尽人意就是了——始终是电脑后台控制中奖几率,这种中奖因素全权交由电脑算式的赌博是最为愚蠢的一种,知道百分百黑幕的情况下还往里面投钱那不叫赌客,那叫白痴。
然而这片区域里依旧有不少鬼迷心窍的赌客拿着一盒又一盒换来的小钢珠红着眼睛坐在机器前揉捏着身侧女孩的大腿,对于他们来说或许在柏青哥里找的不是胜利,仅仅是看着老虎机抽动瞬间的光污染刺激罢了。
总的来说想要一晚上赚到足够吸引赌场注意的金额,靠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现实了。
哦,也不是完全不现实,林年在柏青哥区域转了两圈,发现最深处居然还有一台比正常柏青哥巨大两倍的机器,机器的造型更是夸张地修建成了魔鬼一样张开的大嘴就是机器内部的画面。
沼泽之王,这是这台柏青哥的名字,一颗弹子五千円,中奖反红利十亿,算是柏青哥里的当之无愧的怪兽。
现在坐在柏青哥机器面前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鼻子有些尖脸上的表情近乎扭曲,在机器的台下不少赌客在加油为他打气,吼叫声中依稀吼叫着年轻人的名字,好像是...开司?什么来着。
林年只是驻足看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下赌徒们狂热的气氛就转开了视线,柏青哥这玩意儿委实不适合他了,其实在刚才游玩的时候林年已经不下三次进入了一阶刹那的状态试图作弊,可纵使他能观察到每一个钢柱的运动轨迹以及下坠路径,隔着一个玻璃屏幕始终没有任何办法干涉到里面的运动...
想要在柏青哥上百分百赚钱,大概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弹子落入奖区的几率提到九十以上,靠巨大的次数饱和式冲击老虎机的中奖几率。
可很明显林年做不到,要怨就只能自己的言灵是刹那,而不是更便利的元素系,譬如风王之瞳什么的,不然他就可以利用言灵偷偷把每一个弹子都精准无误地吹进中奖区了。
今晚他是来赢钱搞事情的,而不是来赌博的。
机器赌博,十赌九骗子,十赌九输,很可惜这个道理并非人人都懂。
林年看向了极乐馆的另一边,在那边才是极乐馆豪赌真正的舞台,而良一现在大概就正在那边踩点,同时,那边也才是极乐馆真正噬金之地,柏青哥这边顶多只算是炒炒气氛、玩玩而已,真要看金钱如山洪崩泄,还得上得了那些筹码如山堆积的赌桌。
牌九、德州扑克、21点、跃龙门...各式各样的玩法汇聚在一堂,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听见各式各样的哀嚎声、惨叫声、咆哮声,无数家底殷实的人在一局或者数局中倾家荡产,等待他们的不是财疏一空的解脱,而是往返于借贷和滥赌的深渊。
猛鬼众就是建立在这些苦痛之上的,恰如妖艳如血的曼陀罗寄生在人的皮肤上,麻木不仁的欣赏着生命的凋零,啜食鲜奶一般汲取苦痛人们的鲜血来让自己更加茁壮。
越是看下去,林年越发打心底里厌烦起这种地方了起来,而这时刚好良一也完成了一周的巡视,从不远处提着黑色的手提箱独自向他走了过来。
“调查的差不多了。”良一平静地说:“我们边走边说。”
林年跟上了良一的步伐走向了极乐馆更深处,良一余光瞥着途径的摄像头说:“如果我们今晚的目的是让极乐馆为我们奉上一个‘愿望’的机会,我询问了一些赌客大半年来极乐馆的情况,在不同人的口中收集到的信息都指明出一个‘标准’,那就是我们想要见到这里真正的负责人,今晚就得积累不下于十二亿的赌金。”
“十二亿?”林年侧了侧头,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就算刚才柏青哥区域那边的沼泽怪物也不过只积累了十亿奖池,而且他还听说奖池里每一颗小钢珠都是倾家荡产的前人投资进去的,要想拿到那十亿无异于是吞下了失败者的每一块尸骨。
“听着很多,但其实极乐馆里的客人玩的都很大,如果运气不错,又敢压重筹的话,几个回合就能筹到十二亿,到那时候这家赌场的经理就会主动出来见我们。”良一说。”
“我没什么所谓也没有什么经验,这种事情你说了算。”林年摇了摇头,手提箱里的钱本来就不是他们的,输再多,赢再多也不管他的事情,今晚他是来砍人的,赚到十二亿只是砍人前的副本费罢了。
“刚才逛了一圈,我找到了一张合适的台子。”良一带着林年走到了一张围满人的赌桌钱:“猜单双会不会?”
“当然会。”林年点了点头。
“那你了解赌场吗?”良一又问。
“不了解。”林年摇头:“但我知道赌场永远不会输。”
“是的,赌场永远不会输。”良一说:“赌场吃的是抽水钱,他们会尽可能的将赌客分散到各张桌子上,同时进行的赌局越多他们的盈利就越大,而他们也永远不会担心暴死或者瞬间巨大亏损,因为在赌场手里往往永远捏着一道杀手锏,那就是限红。”
“限红?”
良一站在赌桌旁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筹码淡淡地说:“要赢垮一家赌场只需要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钱多,在赌场你的钱足够多,庄家不作弊,你完全可以吃掉庄。只要跟庄玩比大小就行了,每一把你都压庄家的全部身家,钱够多庄必死。”
“如果输了呢。”林年问。
“简单,如果你第一把压上了庄家的全部身家,输了,那就翻倍庄家的全部身价继续压。”良一说:“所以在任何赌场都会有限红的说法,他们会在每局赌局上设置上限,比如限红是10万你一局最多就能赢10万或者输10万,下注上限是黔驴技穷后的终极杀手锏...但在极乐馆,这里是没有限红的。”
林年微微睁大眼睛明白了良一的意思,但随即他又皱起了眉头:“可我们没有足够的本金。”
“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最笨、但也是最为异曲同工的办法。”良一挤开了人群,把手提箱放到了桌边回头看向林年:“我们每一把都跟庄家梭哈,两千万本金,连赢七次我们就可以获得12亿,连赢到十次就可以迎来指数爆炸,那时候我们每一次的本金都贴近了赌场的下注极限,只要能连赢我们十七回合内可以把这家赌场赌垮。”
你只要带一美金去拉斯维加斯,赌单双,每次都赢,连赢二十八次,你就会赢得整个城市。
这句话,林年听过。
“连赢十七次?”他微微点头思索着:“怎么赢?”
良一看了眼林年,微微退开一点,做了一个请的姿态,美女荷官和整个单双赌桌都落入了林年的眼前,他摸着下巴有些发愣地看着良一,良一的表情却告诉他他是认真的。
2000万円本金,梭哈17次,赢垮极乐馆。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四十章:三次
2000万円本金,梭哈17次,赢垮极乐馆。
极乐馆,单双赌桌前,揉着额头的林年低头喝着露背毛衣服务生端上来的冰可乐似乎有些头疼。
周围赌桌的赌客们都沉浸在简单的单双游戏中,没有精力注意到赌桌上这个年轻的有些过份的男孩,在这张赌桌上的荷官穿着红色的开衩晚礼服,脚上踩着勾人的鱼嘴鞋,红润的嘴唇轻抿着将透明发牌器里的一张扑克置于牌桌中心。
这张牌桌上的单双游戏胜负的介质是扑克牌。
一般的牌桌上单双游戏都会用到骰子、俄罗斯轮盘,但在这张赌桌上用的是新玩法,荷官从发牌器中混合洗好的三副扑克牌中抽出一张牌置于牌桌中心,赌客们可以压下单、双、赤鬼(大鬼)、青鬼(小鬼)、众生(j/q/k人像),赔率各个不同。
青鬼的赔率是一赔五,众生一赔一点五,单双一赔一,其中赤鬼的赔率最高,能达到一赔十,压下去一百万,运气好可以赢回来一千万。
林年一直都在观察赌桌的走势,这张单双赌桌上平均半分钟一局,参与赌局的大致有五到六人,每一局的赌金大概在五百万到一千万円浮动,这里的赌客都是有钱人,可赌桌上单双游戏进行的节奏太快了,没人愿意一次投下太多赌注——他们都怕输得也太快了。
半个小时内进行了接近六十局的游戏,筹码推出又收拢,不住有人双眼发红地兴奋拍击桌沿。也有不少人暗骂几声收回输剩下的筹码转身离去,这张桌子上的赌客都还算是理智了,大部分倾家荡产的人都在隔壁德州扑克的场子里,在那里叫注抬杠一局赌出上亿都很正常,所以到底说起来这边的赌桌倒算是属于‘小赌怡情’的了。
这半个小时中,有人进场,有人离去,赌桌边的赌客一茬换一茬,而林年始终安安静静地坐着小口小口喝可乐,喝完了就招手让服务生端新的来,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个无情的喝可乐机器。
然而这也并不影响林年一直在这儿坐下去,赌场中本来就存在有不少做出类似行为的‘观察者’,这一类型的赌客不会轻易下注,而是会经过数学统筹运算,计算一张赌桌上可能出现的所有因素、牌势的走向、发牌员洗牌的习惯、以及赌桌上游戏本身的规律和漏洞。
就譬如1958年拉斯维加斯就出过一个数学天才,名叫爱德华索普,被称为数学天才的他最初的行当就是默默无闻地坐在21点牌桌前,通过一套无人知晓的算牌理论来计算出‘分数’,确保自己的赔率,在短短几年内通过只玩21点这个游戏成为了拉斯维加斯赌场最不受欢迎的赌客。
很显然,林年现在就被当成了这种人,他沉默地看着一场又一场的赌局开始、结束,筹码不断的从庄家流向赌客,又从赌客回流去庄家,在他身边的手提箱里两千万円本金一张未动。不少赌客也注意到了这个年轻男孩的异状,也纷纷注意着他的行动,不少人都怀揣起了只要这个男孩出手,他们就搏上那么一搏跟他一起下注赌上那么一笔狠的。
可随着时间流逝,一个小时过去了,林年依旧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坐在原地喝着加冰的可乐,安静地注视着赌台,在他身后的良一也是一言不发的站着,两人简直就像是雕像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让不少准备跟风的赌客彻底放弃了等待,极乐馆一月一度的试营业只持续一晚上,这种盛宴浪费在枯等上简直再过折磨人了。
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了,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一点。
情况出现了一点转机——
林年在半个小时前停止了喝可乐的行为,转而开始吃零食了。
现榨天妇罗、鱼子酱配松露、手握寿司,各种各样的零食放在赌桌上,林年边吃边望着赌桌,时不时还拍拍胸口似乎有些哽到了,身后的良一也是搬了根椅子过来坐着,面无表情地看着赌桌上的局势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于是再度渡过了一个小时。
吃完零食后的林年终于找不到消遣事情了,整个人倚靠在桌上,单手托着腮垂眼看着赌桌一动不动。
发牌的女荷官有些尴尬地看着这个小客人,这两个小时内她已经明示或者暗示林年不下五次下注玩一玩了,可对方都是冷处理了自己,在客人就是上帝的赌场她也只能乖乖闭嘴做好自己的事情。
又是半小时过去。
“红桃a,单数,单数赢。”女荷官面带公式化的微笑揭开了赌桌上的扑克牌,客人们有些跟着下了单数的攥紧拳头低声庆贺,也有些猜了其他的晦气的嘘了一声低头点起了剩余的筹码。
而这个时候,一个黑衣男人走到了单双赌桌后,在女荷官耳边耳语了几句,后者微微点头再笑着看向赌桌前的所有赌客:“请各位耐心等待片刻,我们将重新开始洗牌,下一轮的单双赌局会在两分钟后开始。”
也就是这时,林年抬起了头看向了良一说:“你算错了。”
“什么?”这是林年两个小时第一次说话,良一立刻提起了精神。
“我说你算错了。”林年说:“想要逼疯这间赌场的经理人让她跪到我们面前,根本不需要十七次连赢,其实只需要三次而已。”
一旁枯坐两小时的良一愣住了,只见林年拍了拍黑色手提箱,他才醒悟了过来骤然起身拎起黑色手提箱快速转身离去了。
赌桌上女荷官将发牌器里剩下少部分的扑克牌取出,与一旁用过的所有扑克牌混合在了一起打乱重洗,赌桌上每一个赌客都重振精神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游戏,林年也边伸懒腰眯眼看着女荷官洗牌等待着良一的归来。
少时,良一回到了单双赌桌边,手中的黑色手提箱不见了,他重新坐在了林年身边问:“几成把握?”
“你猜。”林年说。
赌局继续开始,可出人意料又一如既往的是,新开始一轮的单双赌局,林年依旧没有进行投注,他还是在那里坐着,大面额的筹码流动仿佛与他无关一般,好似今晚他不是来赌钱的,而是来观光的,吃饱喝足后时不时看一眼赌桌然后继续发呆。
“请各位玩家下注,下注时间将在10秒后结束。”
不知是今晚的多少次了,女荷官熟练的将一张扑克从发牌器里划出置放到了桌面正中,也就是这个时候,两枚黑色的筹码落到了赌桌上,整个赌桌瞬间陷入了死寂,原本嚷嚷喧闹的赌客们都呆住了,手上的筹码愣是忘了丢下去。
丢入场中的两块筹码黑色缀金,沉重而华丽折射着赌场内绚烂的光采,在正中间无数个0像是人心中的欲望一般密密麻麻挤压在一起,为这两块筹码增添了了不得的沉重。
千万级别黑金筹码,极乐馆专属。
一块筹码代表着一千万円,两块筹码一齐被丢了下去,正好落到了‘赤鬼’的下注区域。
这下就连女荷官都忍不住受到了惊吓多看了林年几眼了,不得不说那两枚千万级别的筹码委实让她呼吸停顿了,她早猜到了久等多时的男孩可能是疯子,但没想到居然会疯到这种地步。
坐等两个小时,林年第一次出手,赌在了162张扑克牌中唯三的赤鬼之牌之上,如果赢了,两千万円的筹码将会翻至十倍。
也就是两亿。
“开吧。”林年看着愣神早过十秒的女荷官说。
在林年的提醒下,女荷官吞了口口水,把赌桌中央的扑克牌被揭开了。
随后,扑克牌面上那赤鬼狰狞的模样仿佛海潮般带着压力冲向了每个人,让他们情不自禁地感受到了窒息的震撼,林年眼眸低垂地看着女荷官说:“给钱,然后继续发牌。”
两千万在这一瞬间翻至了十倍。
两亿顷刻入手。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每个赌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愣愣地看着那翻上十倍的千万筹码,又呆呆地看向美女荷官,而荷官也是一脸紧张和茫然——她在害怕,害怕这种情况的突发自己被当做赌客的内应从而被赌场清算。
然而一切都照常进行,没有人前来这张赌桌找麻烦。
林年把十枚黑色的筹码分别用十根手指按着滑到了自己的面前,又把剩下的一起扒拉了过来,转身拍了拍良一的肩膀:“看起来没算错,接下来在12局、28局后分别下两次注,极乐馆就差不多了。”
“为什么是12局和28局?”良一问。
“因为三幅扑克牌里只有三张大鬼啊。”林年轻笑了一下,他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了良一自顾自的舒展着久坐酸麻的筋骨:“我去上个厕所,之前可乐喝太多了。”
下了赌桌,林年又抬头瞥了一眼赌场的监控,原本环绕摆动的摄像头如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眨了眨眼睛抬手做掌状在脖子上轻轻划了划,意思不言而喻。
——你们死定了。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巴别塔
“哗啦啦——”
极乐馆男厕内,光滑的白金相间的瓷砖倒影着墙壁上一张张昂贵的名家之画,不少赌客站在小便池前放松的同时都情不自禁地抬头看着这些画作上丰乳肥臀、酥胸半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阵阵神往。
林年推开门走进了男厕中,来到了空缺的小便池前,左右两侧的两个赏画的中年赌客叼着雪茄挑了挑眉低头看过去一眼,随后立刻面色一紧心虚地提着裤子往更旁边的小便池靠了靠。
抬头望着墙壁上挂着的画框,林年微微一顿,因为他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在大多富有性暗示、美色隐喻的画作里,居然也偶尔有着一张正经油画,那是挂居在最高层的长幅画作,昏黄晦暗的天上,面目如光的圣洁天使们从云起云涌的光门中下凡,手持灼热圣洁的长矛将人间咆哮的恶魔杀死,尸体堆成了直达天门的山峰。
明暗的交错,黑白灰的暧昧一时间使观赏的林年难以分清画中天使和恶魔的区别。
“他们本身都是同源。”
在林年静静看着油画的时候,在他身边有人出声,林年这才回神反应了过来侧头看去,不知何时一个身着黑羽织的年轻男人站在了他一旁的位置...与其说是男人,但光看面向不如说他更像是一个年轻的男孩,面目清秀的很,皮肤嫩白地让人想起阳光落在温润的羊脂上,眉目间更温柔地像是女孩子,眼眸里蕴着水光荡着点点涟漪。
一个干净的像是东京早晨的男孩,这是林年的第一印象。
“古斯塔夫·多雷大师的作品,这是《失乐园》插图集中我最喜欢的一作。”男孩仰头看着油画也有些神往。
林年后仰看了看四周,两人边上的便池空空荡荡的,靠得最近的来方便的赌客都避开他们两个远远的,似乎是害怕受到打击,他这才确定了这个男孩是在跟自己搭话。
极乐馆的服务生?
在极乐馆也不乏口味独特的赌客,而号称满足一切愿望的赌场自然也会为这些赌客提供合胃口的佳肴。可林年再细看这个男孩几眼后又觉得不是这样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属于这里,他不会是服务生也不会是赌客,反而更像是潺潺溪水上飘零而过的一枚薄樱花,路过此地,微不足道却又引人驻足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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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它们是同源,那是什么意思?”林年接上了他的话。
“同源的意思便是同胎而生。”男孩说:“地狱的撒旦本是来自耶和华手下的堕天使,他是上帝座下天使之首,尔后下凡坠入地狱孕育魔鬼,魔鬼与天使有善恶,有是非之别,可终究他们都是同源,都是上帝的孩子。他们仇视,他们厮杀,可他们都是上帝的孩子。他们背离,他们憎恨,可他们还是上帝的孩子。”
“这里就该多挂些这种画,而不是其他那些艳情作品。”林年点了点头。
“你也喜欢这幅画吗?”男孩侧头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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