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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发疯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莞尔wr
“因时间紧迫,景随又急着过来,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屋中,景随刚一跪下,正等着柳老先生同意呢。”
她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柳氏听得一愣。
“拜师?”她目光落到了柳并舟的身上,却见柳并舟安然坐于首位,面带微笑,并没有出言承认,也没有出言否认的意思。
“爹?!”
柳氏见此情景,不由提高音量唤了一声。
一旁的温太太抿了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柳并舟有些无奈的看了这个女儿一眼,她性情直来直往,没什么心眼,自然也看不出来温太太此时与她寒暄的意思。
在她回来之前,温景随才刚跪下去,说明了来意,温太太可能心疼儿子,见柳并舟不表态,自己也不便催促,便借了柳氏的口来催问。
“都多大的人了,还如此沉不住气。”
柳并舟摇了摇头。
他原是想考验温景随的人品、性情,才故意矜持了片刻,此时被柳氏一催,自然便不准备再绕弯子。
“我与他确实有师徒之缘——”
他说完这话,突然转头去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外孙。
姚若筠听到他这样说时,满脸羡慕,却不见嫉妒,只是手里握着那支先前自己送他的玉笔,十分珍惜。
见到柳并舟转头来看自己,他愣了一愣,接着像是‘心领神会’一般,连忙开口道:
“外祖父,少谨(温景随的字)与您有师徒之缘,以您身份,收徒一事本该大办。”
他话音一落,温太太就看了一眼丈夫。
温庆哲此人十分严肃,性情古板且又不知变通,若别人说话不能使他心服,他是立即便要沉脸走人的。
可此时听到姚若筠的话,他却并没有表露出不快的神色,反倒面带微笑,伸手捻着唇下长须,赞许的点了点头。
他既无意见,可见内心是赞同姚若筠的话的。
“可此时情况特殊,不是大肆操办的时候。”他说道:
“不如先以茶代酒,定下名份,将来若寻得黄道吉日,再通知相熟好友前来家中吃酒,如何?”
柳并舟越发满意,点了点头:
“还不快去泡茶。”
柳氏脾性暴躁,三个儿女却都养得很好。
姚若筠见识过他的神通,也受他指点,知道可将胸中所学化为浩然正气,知道自己本事,先前鞍前马后侍候,明明也有想跟着他学的意图。
但此时得知自己与温景随有缘,虽是羡慕却不嫉妒,品性确实是极好的。
“是!”
姚若筠应了一声,果然亲自去准备洗壶泡茶了。
温献容的目光一直落在姚若筠的身上,此时见他被使唤得团团转,也来不及转头看自己一眼,既为他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又觉得他不理自己,不由轻轻的跺了下脚。
见柳氏一来,三言两语间便将拜师之事敲定了,温太太心中一松,不由露出笑意,转头往四周看了一眼,问:
“守宁呢?”
今日姚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以温太太对姚守宁的了解,她必定坐不住,是要过来一探究竟的。
被她一问,柳氏的脸上露出不大自在的神色。
姚家人静默了片刻,温太太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头。
“……”她的表情逐渐僵住,接着眼神变得锐利,虽说仍是在笑,但那笑容已经逐渐变得虚假了。
温献容有些不安,她看到了大哥的嘴角紧抿,弯下去的腰慢慢的就挺起来,转头看向了柳氏处。
“她出门了。”
柳氏深吸了一口气,在曹嬷嬷忧心忡忡的眼神里,仍是决定老实说出姚守宁行踪。
“此时外头乱糟糟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又能去哪里呢?”温太太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尖利,她似是已经猜到了什么,语气之中露出几分不忿之色:
“不会又是长公主……”
“娘!”
温太太的话没说完,便被温景随打断了。
他高喊了温太太一声,引起了众人关注之后,接着那张清冷的面庞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温和的道:
“我们今日过来是要拜师的,守宁在不在家中,又有什么影响呢?”
他性情聪慧,对于柳氏的了解也是很深的,从这三言两语间,他对姚守宁的去向猜得甚至比温太太还要准得多。
“可是——”温太太有些不满,见儿子在这件事情上打岔,几乎连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都伪装不下去了。
“您就是喜欢守宁,有什么话想跟她说,也要等我先拜师之后。”
温景随的语气温和,却将强硬的态度隐藏于他的双眼之中。
母子连心,温太太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他是不愿意给柳氏将话说破的机会了。
以往她就知道温景随对姚守宁有好感,可她不知道这好感竟是如此的深,甚至明知姚守宁与定国神武将军府的世子往来甚密,竟也能忍住!
他可是曾受顾相赞叹,将来大有可为的温景随!
温太太的神情冷了下去,温景随目光与她交汇,但眼神却透露出不容她继续追问的坚定意图。
最终温太太败下了阵来,没有再提这事儿,但脸色却份外难看。
柳并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目光落到了温景随的身上,眼神若有所思。
柳氏无声的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愧疚。
不过她虽喜欢温景随,也十分遗憾于两家这桩亲事恐怕是不成了,但相比起怜惜温景随,女儿的幸福自然要更重要得多。
因此柳氏的神色逐渐变得坦然,看得温太太心中更加的愤怒。
姚若筠一无所知,泡了茶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大厅内众人的气氛不大对头。
温景随神色如常,须臾功夫,已经调整好了心情,先是仔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头发与袖口,接着才向姚若筠道谢,接过了他手中的茶,向柳并舟敬了过去:
“弟子温景随,拜见老师。”
……
姚家之中发生的事,姚守宁并不清楚。
她借赵大人家的后门溜出街后,在郑士的带领下上了暂时停放在别人家中的马车,往内城赶去。
初上路的时候,因为城中四面八方都有人群赶来,马车走得极慢。
光是出北城的这段时间,便花费了不少功夫。
但一出北城区后,人群便少了许多,道路空旷,郑士扬鞭赶马,将马车拉得飞快,两个时辰之后,才停靠在了将军府的门口。
出乎姚守宁意料之外的,是将军府的大门敞开,上次来时,沿街两道摆的摊位已经被驱赶了。
一队约摸十来人组成的全身披裹黑甲的士兵严阵以待,守在大门口处,郑士的马车一停下来,便引起了这些人的警觉。
“怎么回事?”
姚守宁心中有些疑惑,郑士拉开车门,她抱了两幅字下了马车。
只见屋门口处站了一个身穿绿袍的老者,正是上次见过一面的陆管事了。
“姚二小姐?”
他一见姚守宁,便将她认了出来。
话音刚落,接着就听到有一道低沉的女声在喊:
“守宁来了?”
那声音十分熟悉,是长公主。
果不其然,那大门之内,有一道高大的身影钻了出来,正是朱姮蕊。
只见长公主足蹬皮靴,身穿银甲,外披黑色披风,头发仅以玉簪固定于头顶,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力量感十足。
数名黑甲拥护于她身后,将她周围牢牢围住。
姚守宁一见长公主,先是有些高兴,但见她这副打扮作派,又有些犹豫:
“公主是要外出吗?”
“你来了就不出去了!”
朱姮蕊显得比她还要高兴,说话的同时将披风上的玉扣一解,顺手扔到了身侧的杜嬷嬷怀中,接着将手中长枪往身边士兵手里一递,亲热的上前要拉姚守宁的手。
“公主——”
陆管事一见此景,似是有些焦急,连忙上前想要说话,却遭朱姮蕊一个冷眼扫过。
她双鬓微白,但那眼神却极其凌厉,不怒而威,令陆管事低下了头,不敢再开口。
“我会耽误您的事吗?”
姚守宁惴惴不安,长公主就大笑:
“能被耽误的,就不是大事。”
她笑起来时十分豪迈,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眼角挤出鱼尾的纹路,却无损于她身上的魅力。
受朱姮蕊的情绪影响,姚守宁内心的忐忑都消除了许多,也跟着露出笑容。
“走!我领你进屋。”
她伸手来牵小少女,见到她怀里抱的东西,问道:
“这是什么?”
“这是我外祖父写的……”
说到这里,她终于想起了来意:
“我外祖父今日刚进神都了,他得知我要来将军府,便写了几幅字画,让我送过来,以报答先前长公主与陆将军救我爹出刑狱的恩德。”
少女声音脆生生的,说话又乖巧,看得长公主心中发痒,只想伸手揉她脸颊。
“我娘说有些失礼,不过今日家中发生了事,来不及准备,说是将来再补。”
“没有失礼啊。”长公主笑眯眯的,觉得原本不快的心情,跟姚守宁说了几句话后,一下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你来就让我很开心了。”她顿了顿,目光落到了姚守宁怀中的那两幅装在竹筒里的字画上:
“更何况,大儒的文墨,可是万金难求,这样的礼物还有些贵重!”
姚守宁大方的将怀中的东西递过去,趁着外祖父听不到,大肆许诺:
“如果公主喜欢,我外祖父还能再写很多!”
说完,又觉得有些心虚,小声的补了一句:
“不过这样的话您最好和我娘说,她能催我外祖父。”
“……”长公主被她的小表情逗笑,重重的点了点头。





男主发疯后 第二百四十一章 会死人
朱姮蕊也不是扭捏的性格,见姚守宁怀中的竹筒很大,少女抱得有些吃力的样子,便索性将东西接了过来,因那墨宝出自柳并舟之手,她也没有交给身边的亲随,反倒自己亲自抱着:
“你今日怎么想着来将军府?”
“我是来看世子的。”姚守宁乖乖应答,一句话听得长公主眉开眼笑:
“他有什么好看的?上回中了蛇毒,小命都险些不保,如今还瘫坐在轮椅上呢!”她说道:
“去哪儿都需要有人推,行动不大方便。”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不如我带你走走,咱们说说话。”
姚守宁被她哄住,竟然觉得朱姮蕊的话很有道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但她随即想到一个事,又连忙将头甩得如拨浪鼓般:
“不行,不行。我有话跟世子说的。”
兴许是直言拒绝了长公主,姚守宁又觉得有些抱歉,认真的解释道:
“我答应了世子,要来探望他的,对不住了公主,下次若得空了,我再来将军府陪您说话。”
“好!”长公主的眼中露出笑意,点了点头:
“那我领你过去。”
“多谢公主。”她乖乖道谢。
“谢什么?你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提前跟我说,下次过来,我让人准备好招呼你,好不好?”长公主低头询问她。
姚守宁微微颔首,应了一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间,长公主不时笑出声来。
跟在二人身侧的杜嬷嬷见朱姮蕊开心的模样,连连看了姚守宁好几眼。
“对了,今日天现异象,我看着是从北城方向而来。”长公主开门见山,姚守宁也不瞒她:
“是我家出现了妖邪。”
今日姚家现妖一事瞒不过去,柳并舟召唤出儒圣人之影也会使得姚家名震神都,事情迟早都会传开。
再者说,长公主对姚家有恩,她与世子之间的合作也未必能瞒过这位长辈,不如对她老实一点。
“我外祖父一来,便看出我娘身上有邪气附体……”
她将今日家中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听得长公主脸上的笑意一敛。
“我表姐她……”
姚守宁原本想说苏妙真身上的邪祟一事,但话到嘴边,却想起自己欲提及她时,数次被柳并舟打断。
仿佛柳并舟并不希望自己将狐妖的存在说破一般,她心里浮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若是说破那狐影存在,自己能窥探到它说话的事,可能会被那只妖怪发现。
想到此处,姚守宁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而含糊道:
“她被妖邪蛊惑,所以当日西城事件将世子牵连了进去,”她轻声的道歉:
“实在很对不起。”
又想到因姚婉宁的事,将陆执卷入了调查‘河神’一事里面,使两人在挖代王墓时发现妖邪,害世子被毒蛇噬咬,如今坐了轮椅,便更感不安。
“别说傻话了。”
朱姮蕊淡淡的道:
“我儿子曾有幸得到一位老前辈眼缘,曾说他是承载气运而生。”
她对于自己的独生子卷入这些麻烦事中显然并不大在意,语气轻松道:
“所以就是没有西城案件,这种事依旧会随之而来。”
说完,又提醒姚守宁:
“妖怪有心害人,防不胜防。我儿子身怀武艺,见义勇为,并没有不对;而你想救姐姐,想方法救她更是没有错,有错误的是妖怪,我要怨恨也只会恨这些妖邪,与你和阿执无关,你不要自责。”
朱姮蕊这话一说完,姚守宁顿时怔住,脚步便停了下来。
这样的道理其实隐约间她也明白,可是没有人能这样直接的跟她说出来。
事实上自苏妙真进入神都后,她觉醒了辩机一族的天赋异能后,兴许是‘看’得越多,便越是喜欢无形的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时间一长压力大而不自知,此时一受长公主安慰,她吸了吸鼻子,险些要哭了出来。
“您真好。”
她低垂下头,轻轻的说了一句。
“是吗?”长公主喜滋滋的笑,毫不客气的将姚守宁的夸奖收了下来:
“我也觉得我很好啊!”
她的性格与柳氏是截然相反,话音一落,逗得姚守宁破涕为笑,一边伸手揉了揉眼睛。
“我真喜欢公主。”
“我也喜欢守宁,守宁真是可爱!”长公主十分勇猛的单手抱着竹筒,一面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姚守宁的脑袋。
“对了,你外祖父的到来,可能会引起许多人对姚家的关注。”
朱姮蕊提醒了一声。
她没有去提到苏妙真,虽说从儿子数次遭遇,她已经知道了这个女孩不对劲儿,但她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苏妙真的身上,而是警惕控制着这个少女的妖邪。
“我外祖父也有心理准备。”姚守宁想起柳并舟说过,有他在姚家,姚家便无法低调行事的话,应了一声。
长公主点了点头,猜到柳并舟蛰伏南昭多年,可见是耐心过人之辈。
此时突然展露本事,想必也不会不防到这一点。
两人闲话之间,已经进了将军府内院,穿过了那道长廊,远远的看到远处的水湖,湖面架了蜿蜒曲折的桥梁,对岸便是陆执的居所。
姚守宁想起一个事,问道:
“公主认识简王吗?”
自前几日从昏睡中醒来之后,她曾听到苏妙真身上的狐妖提起过自己的‘未来’。
在那妖怪口中,说她‘不自量力勾引陆执,最终成为全神都笑柄,而被温景随遗弃’。
‘此后更是自食恶果,嫁简王朱镇譬为妻’。
想到这里,姚守宁不由心生好奇。
她自然是不信自己真会‘勾引’陆执失败而被温景随嫌弃,但却有些疑惑为何那狐妖竟会说自己嫁给了此人。
“……”
“???”长公主的脸上露出迷惑之色,仿佛有些不明白姚守宁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么一个人。
朱姮蕊原本是准备问姚守宁昨夜镇魔司上门之事,但此时听她发问,仍是先回答她的问题:
“简王?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他?”
提起此人,她似是都嫌脏嘴,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
“此人就是个老色……鬼。”
她本来想出口成‘脏’,但眼角余光望向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少女时,仍将语气一转,耐心解释:
“他是我爹当年的堂兄,出自庶妃一脉,早早是被封了王的。”
此人血脉平庸,并没有觉醒力量,年少时期最出名的就是好色!
大庆朝有律例,王侯之家娶妻妾都有定数,可偏偏简王府中就是妻妾成群,后宅之中因为女人争斗得厉害,闹出过恶臭之事。
长公主既是厌恶,又是有些幸灾乐祸:
“说是当时他宠妾灭妻,被当时的王妃十分刚猛的剪了牛子……”
“……”杜嬷嬷听到此处,猛给长公主打眼色,她一时嘴快,急忙改正道:“……命根子,自此不能人道呢!”
“!!!”姚守宁满脸震惊,被她的话震撼得久久无语。
“……”杜嬷嬷在一旁听得分明,不由头皮发麻,忍无可忍,轻轻的提醒了一句:
“公主,二小姐年纪还小呢——”
朱姮蕊的那张大脸随即罕见的一红,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我忘了——”
她与丈夫镇守西南多年,与兵将打交道多了,听多了黄腔调子,提起这些事时大大咧咧,倒忘了姚守宁年纪还小,是个没出阁的小少女。
可是姚守宁却是并没有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转而有些好奇起这位王妃下场:
“那简王妃最后如何了?”
她好奇心胜过了羞耻心,朱姮蕊本来就只是怕她尴尬,见她神色坦然,不由也笑着道:
“简王要杀她,我爹不允许。”
先帝在世的时候,独爱皇后。
只是他身为国君,无子便是大忌。
国家得需要有继承人,他最终屈服于朝臣,没能守住年少与皇后的承诺,一直深以自己的懦弱为耻,最看不惯简王这个浪荡胚子。
所以事发之后,他表面安抚简王,并废除简王妃之位,将她拘于神都之中,令简王府出钱修了庵堂,使她居住于里面。
一来是离简王远远的,害怕将来被简王所害。
二来离开后宅这种是非之地,过自己的清静日子。
“我爹封简王妃嫡子为世子,并下令不得更改简王世子之位。”先帝原本的打算是,等到简王百年归天之后,世子继承王位,到时大权在握,再将庵堂中的母亲接回王府,颐养天年就是。
哪知简王就是不死!
说到这里,长公主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朱家可没有长寿的传承啊,我爹不到六十便崩,简王可比他还大了几岁!”
如今先帝坟外的草都齐人高了,神启帝都继位二十八年了,这位简王已经九十多了,竟然还活得好端端的!
“……说是在封地之中,又收了不少通房。”她一扯嘴角,跟姚守宁说道:
“别提这个人,说了都觉得晦气。”
说完,又吐槽:
“一把年纪了,都无法人道,也不知道往哪里使劲,果然是个骚人!”
“……”
杜嬷嬷无语,只能暗打手势,示意跟来的那几位听得面色微红的女官离远些,以免再听到长公主的惊人之语。
“你别打听他,这个老不羞跟你搭不上关系。”
长公主不知道姚守宁为什么突然提起简王朱镇譬,但却面露警惕:
“他这把年纪,重孙子都三十好几了!”
“……”
姚守宁的拳头都捏紧了。
她气得发抖,此时又感受到了当日初听苏妙真身上那狐妖编排她时的愤怒心情,甚至这种厌恶感远甚于当日,心中说不出的恶心。
没料到这妖怪如此恶毒,当日竟然还敢让苏妙真撮合自己与这样的人。
姚守宁怒火翻腾,好奇心被委屈感取而代之,她鼻尖发酸,可惜不是在家中,无法随心所欲。
“公主你放心。”她眼圈红红,低头闷声应了一声,怕朱姮蕊看出端倪,正要再说几句话掩饰一番,却听到远处有人在喊她:
“姚二!”声音十分熟悉。
正说话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就见湖的另一面,陆执坐在轮椅上,不知何时出了园门,正在廊桥的另一端冲着姚守宁喊了一声。
“世子!”
姚守宁一见陆执,顿时眼睛一亮,简王朱镇譬给她带来的恶劣影响一下被她抛到了脑后,欢喜的转身向他招手打招呼。
“……”长公主见此情景,将原本欲说出口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咽回了肚里。
“你快过来,磨磨蹭蹭干嘛呢!”
世子拍着轮椅扶手,大声催促。
他还未满二十,一头如青丝似的长发只半挽起,此时应该是诅咒未解的缘故,穿了一身淡淡紫罗兰色的衣裙,看上去似是冷艳赛雪的美人。
只是这会儿他脸色有些难看,罗子文、段长涯二人站在他的身侧,他喊完话后,转头向两人吩咐了几句。
双方距离较远,姚守宁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见下一瞬,两人左右各抬一边椅子,将他抬了起来,往廊桥之上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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