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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发疯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莞尔wr
“姚小姐别生气,我们是简王府中的人,听闻今日是您的生辰,奉了简王爷的令,特地来为您庆祝的。”
说完,伸手往身后一指:
“您看,这都是简王送您的。”
“简王?”温献容被她一唤,知道这人恐怕是错认了自己身份。
她还来不及解释,又听这婆子说的一番话,不由面露疑惑,回头看了一眼姚若筠。
大庆传承多年,皇室之中王侯多不胜数。
尤其是近来各地王公进神都,这样那样的王爷,就是温献容一时之间也有些分不清。
倒是温太太,一听‘简王’这个名字,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什么简王?认都不认识,怎么无端来送礼?走错门了。”
姚若筠有些警惕,只想迅速打发了人离去。
“怎么能不认识呢?”那婆子脸上笑意不变,说道:
“前几日我们家王爷说,在定国神武将军府里见过二小姐,自此惊为天人,茶饭不思……”
她这话说得没脸没皮,惊得姚若筠一时之间竟忘了喝令她闭嘴。
“简王?”
温太太越听这些浑话,越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
“闭嘴!”姚若筠终于回过神,听这老婆子胡言乱语,惊怒交加:
“你不要乱说,坏我姚家名声,前两日我们去将军府吊唁,是全家同去,根本不认识什么简王,你要再是胡说,我要抓你见官去!”
“姚少爷不要生气,我们家王爷说了,既是当时不认识,后面多见面,自是认识的。”
那婆子被人骂了也不气,只笑嘻嘻道:
“一回生,二回熟,将来大家都好走动。”
“简王!”
在姚若筠与那婆子说话的功夫,温太太终于想起了这简王是谁!
此人在三十多年前也算是名闻神都的一位人物,出了名的好色如命。
曾因为纳妾收房玩女人闹出不少风波,后被忍无可忍的王妃剪了命根子,当时沦为大庆笑谈!
只是这件事发生在几十年前,后来皇室嫌弃丢人,禁止人讨论,再加上事发之后,简王远赴封地不敢回神都,时间一长,许多人便渐渐忘了这么一号人物。
若非今日温太太撞上,恐怕都想不起这桩丑闻。
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此时竟会与姚守宁拉上关系。
温太太心中又惊又怒,甚至觉得自己此时站在姚家都嫌丢人!
“我们走!”
她沉下脸,此时拉了女儿的手,要拖她回去。
温献容下意识的拒绝,温太太发了火:
“我们不要掺合这淌浑水里。”
“娘,这人是谁?一来胡言乱语,我们……”温献容话没说完,温太太就厉喝:
“你管他是谁?这是姚家的事,与我们何干呢!”
“您不是姚太太?”那婆子一听温太太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又看了温献容一眼:
“那你也不是姚二小姐了?”
说完,又想往屋里钻:
“那我们要见姚太太,要跟她说一桩天大的好消息。”
姚若筠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家里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哪里允许这队来历不明的人进屋。
今日是妹妹生辰,这婆子嘴里胡说八道,他也不愿放人进去气到姚守宁。
“不准进!什么简王,我们不认识,你速速离去,我爹是兵马司指挥使,若再不走,喊人抓你们!”
他这会儿死死将门撑住,那婆子撞来他也打定主意不让。
温献容被温太太死死抓住,只看那婆子往他身上挤,顿时气得双颊通红,恨得直跺脚:
“娘,您拦我干什么?”
“哎呀,这位少爷,我们自来,是有好消息告知姚家人。”那婆子见姚若筠耳朵通红滴血,却也寸步不肯让。
周围人逐渐围得多了,她便故意大声的道:
“我们家王爷对二小姐一见钟情,想讨她过门,这些都是贺礼!”
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皆惊。
温太太是听到‘简王’名讳时,就已经猜到不对劲儿,但真正听这婆子说出话后,心中依旧作呕,面露恶心。
姚若筠又惊又怒,气到极点,他瞪大了眼,怔了片刻。
那婆子面露得色:
“所以还不快快让开——”
“滚!”
姚若筠回过神来,大喝出声。
暴怒之下,他甚至忘了对方年纪不步,伸手用力一推。
那婆子‘噔噔’后退,‘扑通’一屁股摔落到地。
他推完了人,气得双眼通红,接着才自言自语: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被逼的……被逼无奈的,儒圣人在上,一定不要生弟子的气。”
话是这么说着,他一双手却是抖个不停。
“哎哟?怎么打人了?”
那婆子摔落倒地,便拍腿大哭。
她想起来时简王吩咐:姚家出了个大儒,如今名满天下,是十分要脸的。
若王府中人到来,能进屋门便好说,若不能进屋,便令她大闹,闹得越凶越好,最好败坏姚守宁名声,使她嫁不出去。
这个色老头儿深知自己名声不好,又知道柳氏出身书香门第,怕读书人家臭规矩多,不肯卖女儿,便想以这样的方式将人弄到手。
姚家无根无基,姚翝父母双亡,也不是什么大门户的人。
柳并舟虽说是大儒,也展现非凡力量,但他倨才自傲,不肯归顺皇帝,早惹神启帝心中不喜。
自己就是闹他一闹,欺他姚家无人,事情闹得大了,神启帝手中的板子说不准是会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
——简王活到这把岁数,年纪不小,脸厚心黑。
当年王妃闹得满城风雨,他都能苟颜熬过去,如今受皇帝训斥又算什么?到时被骂上一顿,他却能得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子。
好事!好事!
他打得如意算盘,吃准读书人家好脸面,因此在遣人过来时,就吩咐下人,要死皮赖脸,不怕闹事。
婆子摔落倒地,满地打滚,一面喊:“自己是简王府的人,来为姚二小姐庆生送礼。”一面又大骂:“姚家欺人太甚,大少爷枉为读书人,出手打笑脸人!”
她这一番胡闹,门前本来就围的人多,很快就引来了一大堆人看热闹。
温太太开始不想管这桩闲事,又心中不高兴姚守宁不懂规则引来灾祸,后见这婆子不要脸,越闹越来劲,胡言乱语污蔑女孩名声,还欺辱自己未来女婿,哪里还忍得——
当下便将女儿往丫环身上一推,自己上前劝那婆子:
“你不要在这里闹事——”
她话没说完,那婆子爬地起身,飞快冲她脸上一吐唾沫:“呸!”
那口水喷了温太太一脸,将她的体面规矩撕了个粉碎。
……
柳氏在屋中准备稍后的道场法事事宜,过了一阵,却想起儿子去迎温家母女久久不归。
姚家又不大,这点时间,早该将人迎进家中了才对,莫非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她眼皮一跳,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接着似是听到了外头若隐若现的锣鼓、唢呐声。
声音似是从后门方向传来,今日温家母女前来,好像就是从后门进来。
正有些怔忡间,突然见良才飞奔而来,一面跑一面喊:
“太太,太太,打,打起来了!”
“……”
姚守宁的脑海中浮出不妙的预感,她突然想到了早晨与姐姐聊天时,‘看’到的那一幕未知之事。
此时唢呐、锣鼓声正与那预知之事相吻合,显然预感已经发生。
柳氏听得云里雾里,但见良才一脸焦急,又听说打起来了,心中一跳,顾不得扔下两个道士,急急便要往外行去。
“娘,等等我。”
姚守宁总觉得事情与自己有关,她提了裙摆,姚婉宁也觉得不对劲儿,与柳并舟及曹嬷嬷等人面面相觑之后跟了上去。
柳氏急得上火,一面跑一面问:
“谁和谁打起来了?”
今日过来的就只有温太太母女,而姚若筠去迎接她们,至今未归,柳氏猜测——不可能是儿子跟人打起来了吧?
这个念头一浮现在她脑海中,都激得她后背发毛,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姚若筠是君子,不可能跟人动手,更何况对方还是他未来妻子及丈夫娘,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
“是,是世子!世子跟人打起来了!”
柳氏只觉得混乱,眼前发昏:
“世子?世子怎么来了?”
“世子和谁打起来了?”
姚婉宁听得不对劲儿,连忙追问了一声。
“世子和简王府的人打起来了。”
良才忙回。
“世子怎么和简王府的人打起来了?”
柳氏脑海里的血管‘突突’乱跳,只觉得这些讯息乱如线团,令她根本分不清。
姚守宁听到‘简王’二字,却想起了当日自己大病苏醒之后,听到附身在苏妙真身上的狐妖道:……名声败坏,最后嫁简王为妃。
接着长公主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老色、鬼……被王妃剪了命根子。
她脚步一顿,身体晃了两晃,胸口翻腾,觉得有些恶心。
“今日简王府的人吹锣打鼓上门,一番胡言乱语惹怒了大少爷。然后大少爷与人起了冲突,温太太为了护他,跟人打了起来。”
“……”
这话中的信息量太大,柳氏以手撑额,久久不语。
说话功夫间,几人已到后门前。
只见后门大开,外头看热闹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一群陌生人被打倒在地,地上还有散碎的箱子等,里面装的布缎、杂物被撕了出来,此时身穿黑氅,本该鹤立鸡群的世子在哀哀直叫的人群中蹦来跳去,嘴里大喊:
“玩捉迷藏喽!”
喊话的同时,手中提着长剑挥舞,劈破空气,发出‘呜呜’声啸,直打得几个身穿家丁服的人满地滚:
“躲起来,快躲起来!”
话音一落,他将长剑一收,神色严肃,接着他一条腿点地,另一条腿一收,足尖点膝:
“看我金鸡独立!我打!”
说完,又一剑劈打出去,打得一个躺在地上身穿红袄的老婆子如垂死的鱼,‘嗷’的嚎了一嗓子,又弹跳起身:
“救命——救命——”
这就像是一场闹剧!
温太太头发散乱,没了平时沉稳、庄重的模样,那身衣裳也被撕得松松垮垮的,还面带恚怒,姚若筠站在她身侧,安抚着她的脾气。
“……”柳氏的脚晃了晃,觉得头有些发晕。
“怎么回事?”
她快步过来,目光往外看了一眼。
世子这会儿‘疯’的厉害,正追着几人打个不停。
期间有人想跑,跟在陆执身侧的罗子文、段长涯便都出面,嘴里一面劝着世子,一面却借机将几人踩倒在地,使其难以逃出去。
偶尔有人撞到倒地的锣鼓,发出‘哐哐’的响声。
柳氏看着远处人指指点点,感觉头胀眼疼。
“世子,世子没事吧?”
她扶了扶额,有些胆颤心惊的问。
当日陆执死而复生那日,柳并舟斩除邪祟后,看他当时的样子,分明已经恢复了。
事后柳氏也问过父亲,确认世子的妖蛊暂时被压制,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发疯才对。
但柳氏这会儿看他蹦来跳去,嘴里念着戏文打人,像是疯得不轻。





男主发疯后 第二百六十三章 算了吧
“打人啦!打死人啦!哎哟!哎哟!”
那身穿红袄的婆子头发被扯乱了,被陆执以剑作棍,打在腿上、手上,钻心的疼。
她要想起身逃跑,但前有罗子文、段长涯二人挡路,后有陆执追打,一时在姚家门前被驱赶得团团转,如无头的苍蝇。
远处众人在看热闹,只是从一开始看姚家的热闹,后面变成了看陆执的热闹。
“……定国神武将军府……”
“听说世子发疯了……”
“……死而复生。”
……等种种闲言碎语不时传入众人的耳朵,陆执只当充耳不闻。
柳氏觉得自己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尤其是她转头看到温太太的时候,就更加头疼了。
她向姚若筠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问问将军府的人情况,自己则是向温太太走了过去,伸手将她扶住。
“温太太……”柳氏一上前,温献容便让开半步。
柳氏的手掌一碰到温太太胳膊,便感觉她身体都在抖。
除了她头发散乱之外,她脂粉有些晕开,脖子一侧有两条细长的伤口,有点点殷红的血迹渗出。
“这是怎么了?”
她拿了帕子,想去替温太太擦脖子上的血珠,温太太将肩膀一缩,下意识的躲过。
此时的温太太不见平时的架子,反倒掩饰不住的怒容。
她身侧的孙嬷嬷抢先开口:
“还不是那遭瘟的婆子……”
孙嬷嬷以护崽的姿态挡在温太太的身侧,将简王府派了人大张旗鼓上门来闹,后温太太气不过上前与她理论的话说了。
“守宁毕竟也算我看着长大的,自然不能与简王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温太太自己伸手去摸伤口,疼得直吸凉气,又气恨的道:
“那简王是什么样的人物?一把年纪,当人祖父都嫌老了,半点儿不知羞。”
柳氏的脸色铁青,拳头握了又握。
她在南昭长大,进入神都的时候,简王的事已经过去了多年。
平日姚家的生活圈子离王公贵族又远,偶尔听人说些闲话、八卦,也说不到几十年前的事去,大庆王侯又多,初时听到‘简王’这号人物,竟完全不知道。
但温太太所说的‘年纪大’、‘打守宁主意’柳氏却听懂了,她心中一股无名火‘轰’的就蹿上来了!
“什么!”
柳氏一声大喝,当即什么头疼、烦恼全都忘了,眼里只能看到那些被陆执打得满地滚的人,眼中喷出怒火!
“竟然敢羞辱我的女儿!”
她目光四处转悠,姚守宁一见此景,就知道她娘要打人了!
柳氏虽说出身书香门第,可嫁的是武夫。
跟姚翝打交道久了,觉得有时跟有些人讲道理确实不如动手好用!
门后搁了一把长长的大扫帚,是以细长竹条缠成,以木棒捆住,柳氏怒从心中起,恨从胆边生,提起扫帚就加入战局之中!
她提了扫帚冲出去就劈头盖脸的乱打,半点儿不讲武德。
陆执装疯打人,心中自是有数。
他从小习武,手上力道极重,为了不出人命,都是往人腿上、手上招呼。
而柳氏心中极恨,出手全无章法,打的不管是不是脸,反正乱打了再说。
两人相互配合,一个专打脚,一个则是打脸、头,而罗子文、段长涯两个长随则负责拦人,直打得简王府的人鬼哭狼嚎,满地打滚起不了身。
“……”
温太太被柳氏举动吓了一跳。
她平日见柳氏行为、举止虽说有些高傲,但也是讲规矩的,从未见过她打人时的这彪悍一幕。
此时见柳氏挥得扫帚‘嗡嗡’作响,打在皮肉上发出‘砰砰’声音,既感出了一口恶气,又觉得有些怵。
温献容眼睛发亮,痛快道:
“该打!”
“哎哟……哎哟……”简王府的人抱头鼠蹿,不停痛呼。
罗子文、段长涯喊:
“世子,世子,你快醒醒——咱们回家该吃药了——”
“妖怪!哪里走!”陆执全当没听到,一脚将一名长随踢倒在地,长剑套着剑鞘,用力往他大腿一杵——
“啊!”那人发出撕心裂肺惨叫,直喊:
“骨头断了,骨头断了!”
……
现场一片闹剧,姚若筠深怕老娘吃亏,连忙也紧跟上前。
姚婉宁眼珠一转,喊道:
“娘,您先将世子护住,别让世子受伤了!”
柳氏闻弦歌而知雅意,纵然心中怒火如焚,却依旧咬牙切齿的喊:“世子没事吧?我来将这些无赖赶走!”
她十分勇猛,拿出当初打‘河神’的劲头,打得简王府的人捂脸抱手。
姚守宁觉得心中那口恶气随着柳氏打人而出,她见世子嘴里唱念有辞,心中狐疑,不由跟在姚若筠身后,靠近陆执:
“世子,世子——”
她声音被柳氏等人的喊声及哭嚎声淹没,唯有离她最近的陆执听到了。
“妖怪!妖怪!”陆执喊了两声,踢了一人两脚,侧身一转,靠近姚守宁身侧,与她头脸相并:
“今晚我来寻你,出门探墓。”
他开始胡言乱语,姚守宁还真当他再度发疯,此时听他口齿清晰,又说出了这样的话,显然是在装疯卖傻了。
她心下一松,飞快点头,来不及说话,就听陆执又道:
“晚上见面时再说。”
他话音一落,接着将长剑一收,弯腰往地面一抓,将那瘫软在地上的人如提鸡崽一般拎了起来:
“我抓到妖怪了!”
说完,提起人往段长涯的方向一扔:
“我要将妖怪送入镇魔司之手!”
那人被摔得七荤八素之间,正浑身疼痛难忍,接着听到陆执的话,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剩余的人一见不妙,连忙大喊:
“我们是简……”
不等他们将话说完,柳氏抡起扫帚,一把将人拍倒在地,剩余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有了陆执等人帮忙,柳氏打了人出气,柳并舟含笑收拾善后,令人取了绳索来,将这些闹事的人按世子所说,一一捆上,将给他们带走。
围观的人看了一波热闹,各个摇头晃脑,叹息着定国神武将军府完了。
……
事情一了,姚家下人出面驱散看热闹的人群,良才机灵的将屋门掩上,柳氏收了扫帚,气喘吁吁:
“先进屋再说!”
温太太犹豫半晌,按着脖子,似是下了决心一般,站着没动。
“娘——”
温献容见此情景,有些焦急,催了她一声,见温太太转过了头来,她目光闪了闪,看着母亲道:
“我们来都来了,有什么事,先进屋再说吧。”
“对,先进屋坐,您脖子上有伤,家里正好也有大夫。”
姚若筠也跟着劝了一句。
苏妙真昏睡未醒,柳氏担忧她,这几日请了大夫留在家里,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
就在这时,姚守宁察觉到温太太的目光似是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转头望去,就见温太太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遗憾,又像是有些解脱,再看姚守宁的眼神,竟比从前多了几分真心和温和。
姚守宁不明就里,下意识的往柳并舟看去,却见他微笑摇头,像是对眼前的一切早有了解,并不见慌乱之色。
外祖父真是有大将之风!
姚守宁心中暗赞,更觉得外祖父神秘莫测。
温献容还在满脸央求的盯着温太太看,温太太却并没有理她,而是深吸了一口气,令孙嬷嬷拿出早为礼物:
“今日是守宁生辰,我们才过来走了这一趟。”她挤出笑意,脖子上火辣辣的痛,使她表情显得有些勉强:
“知道你家近来事多人忙,又哪里还敢打扰呢?反正两家离得也不远,将来得空的时候再进去坐就行了。”
她这样一说,柳氏就是再傻,也听出她言外之意了。
“娘!”
温献容急了,大喊了一声。
若是先前的时候,温太太见她这样不懂规矩,定会发怒。
此时听到女儿喊自己,她只是微微一笑,握紧了女儿的手,温声的道:
“献容别闹,有话我们回头再说。”
柳氏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也不看孙嬷嬷手中举的东西: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强留客了。”
说完,她唤姚若筠:
“附近人多,你领了良才,亲自将温太太与献容送回去。”
姚若筠也察觉到了大人之间气氛的不对,闻言点了点头。
这下温太太倒也没有推辞,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孙嬷嬷将东西递过去,柳氏站着没动,曹嬷嬷一见此景,忙上前将东西接过。
柳氏这才道谢,温太太也坦然承受了。
屋门打开之后,外头的人还没有完全散开,有人在喊‘柳大儒’。
众人也不理睬,姚若筠护送着温家人离去,等到房门重新关上时,柳氏的脸色一下便难看了。
少了打闹的人,温家的人又离开之后,原本吵闹无比的后门一下安静得有些诡异了。
她心中烦闷,看了一眼女儿——只见姚守宁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之色,仿佛压根儿没有意识到温家人的态度。
温献容离开的时候,她还快乐的向这位未来的嫂子挥了挥手。
柳氏一扫先前打人时的勇猛,像是力气用尽般,肩头一垮:
“这下可算将温家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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