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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发疯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莞尔wr
前世的这个时候,她也是母亲去世,剩下家中父子女三人相依为命。
苏文房养活自身都很艰难,无力抚养女儿,便依照小柳氏临终的遗愿,雇佣了马车之后,托人将他们姐弟送进神都姚家。
那时的她刚刚丧母,又远行千里投奔素未谋面的姨母,心中又悲又痛又怕,带着苏庆春一路不敢停歇,早早的就到了神都,进了姚府。
此后发生的事罄竹难书,最终使她抑郁而终,早早离世。
好在上天对她不薄,使她重活一世,且赐她神喻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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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发疯后 第五十四章 神异现
时光倒流,苏妙真重活于母亲临终之时。
与上一次一样,小柳氏知道丈夫难以承担抚养儿女的责任,临终之前,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
她看着母亲咽气,坐上了苏文房替她租雇的马车,一路奔波至神都。
但在入城之前,苏妙真受神喻提示,知道定国神武大将军府的那位世子不日也将归来。
她寻了城外一处山庄,特意停了数日,等着陆执进城之日,早他一步进城,终于与他搭上关系了。
只可惜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改变了上一世的事件,使得许多事情背离了原本的轨道,与陆执搭上了关系的人不止是她,竟然还有柳氏母女。
柳氏被陆执所救,心怀感恩,今日才有了拜访陆府之行,同时带上了她与苏庆春——这都是前世她投奔姚家时,没有发生过的事。
“什么字?”
姚守宁倒不知苏妙真温婉的笑意下掩饰的念头,但却能感应得到她这一瞬间生出的恨意,不免有些警惕,抱紧了柳氏的身体。
“是我出嫁之时,你外祖父特意吩咐我,要带到姚家的字。”
苏妙真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倒是有些好奇,却并没有出声询问。
她知道姚守宁生性好奇,哪怕柳氏不说,她也会问的。
果不其然,柳氏刚一说完,姚守宁就道:
“是什么样的字,外祖父为什么会让你亲自携带啊?”
柳氏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种复杂至极的神情,像是有些怀念,又有些抗拒一般,她伸手摸了摸那竹筒,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是你外祖父亲自写的大字。”
当年她成婚时,与柳并舟的心结还不深。
后来小柳氏一嫁之后,她心性刚烈,便生了父亲的气,哪怕父女同住南昭,也很少见面。
从十年前,姚翝调入神都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柳并舟的面。
柳氏咬了下牙,牵动双颊的肌肉蠕动:
“他说此字是费他十年苦读之功而写,让我务必悬挂于家中。”
但当时父女之间生了裂缝,柳氏自然是不听的。
她性情刚烈至极,当年不满柳并舟的举止,虽说接了他送的字画,但却并没有听他的嘱咐,而是接过此物之后,一次也没打开看过。
更别提后来小柳氏的婚事一成,她更恨父亲,自然是将他的话刻意的忘了个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要送礼,恐怕这幅柳并舟所送的字画,会一直都被她压在箱底。
“十年苦读之功?”
姚守宁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致:
“娘,我想看看。”
柳并舟的书画双绝,尤其书法更胜一筹,姚守宁年幼还住南昭之时,曾听闻不少达官富贾上门求墨宝的。
说到这里,不知是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的执着已经消弥了许多;
亦或是因为此物已经被取了出来,要作为谢礼送出去的缘故,柳氏倒也来了几分兴致,自然没有不允的。
她将竹筒横放到自己腿上,将那顶部的木塞取了下来,从里面抽出一卷裹起来的宣纸。
那纸甚至还未裱,像是随意写完之后便装了进去一般。
苏妙真初时听柳氏说这字画是柳并舟在她出嫁之时所送,还以为送的是已经失传的名家孤品,心中还有些不服气。
同样都是女儿,柳氏嫁的是六品武官,生活优渥;而小柳氏嫁的苏文房,家境落魄,在苏妙真幼年的记忆中,家中一直都是靠小柳氏变卖嫁妆渡日,到了后来,家徒四壁,日子便过得格外艰难。
两相对比之下,若这一切是因为柳并舟偏心,为长女准备的嫁妆格外丰厚的缘故,苏妙真自然会心生埋怨的。
如今听闻,只不过是柳并舟自己随手所写的字,心中不免有些不以为意。
她对这字已经失去了兴致,甚至认为陆家恐怕看不上这样的东西,柳氏送此物,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可苏妙真如今寄人篱下,纵然心中不屑,脸上却也要装出感兴趣的样子。
见柳氏拿出字画,忍了心中感受,也和姚守宁一样凑身去看。
只见柳氏将那纸张一抽出来,自己也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父亲送的字如此随意。
她心下不免有些埋怨父亲为人不拘小节,也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拿了此物送人。
这样的念头心中一闪而过,柳氏叹息了一声,将那宣纸展开。
事隔多年,那幅字并没有得到过刻意的保存与养护,可奇异的是摊开之后,却并没有泛黄、枯皱。
内里依旧雪白平整,只是那宣纸上书写了一连串潦草而狂乱的笔型,压根儿难以辨认。
“啊!”
“啊——”
“啊。”
那字一摊开来,目睹的三人同时发出高低不同的惊呼声。
苏妙真全无防备,看着那字的刹那,只觉得那些横竖交叠的笔画,瞬间化为万千锋利无匹的剑矢,透过她的眼珠,疾射她脑海而来,令她当即眼胀头痛,眼前一黑之下,险些即时昏死过去。
而另一边的姚守宁则是目光落到纸上之时,便见那些笔画仿佛活了过来,颜色由黑化金,开始飞速挪移。
顷刻之间,便见那些笔画重组,形成了一个奇大无比的‘镇’字,散发着一股令人神情气爽的灵气,看了一眼,姚守宁便觉得连着两日没睡好的疲惫都淡去了几分。
这神奇的一幕,简直不可思议极了,令她吃惊无比的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坐在她对面的苏妙真的身上,传来一道略有些气慌的声音:
“快合上这纸!”
昨日听到的那道古怪的声音像是失去了之前的镇定,在这纸张面前露出了些端倪。
那话音一落,苏妙真下意识的伸出一双小手,想往纸上的‘镇’字盖去。
她双手纤细,压根儿捂不住那写满了整张纸的大字。
反倒受她这个意欲抵抗的动作影响,那纸上的字画杀意更甚。
只见‘镇’字之上光华流转,无数金芒化为利刃,透过她的指缝,直照她的眼睛。
“啊!!!”
苏妙真身上的那道意识传来凄厉无比的惨呼,接着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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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发疯后 第五十五章 镇妖邪
‘镇’字之上流转的光华暗淡了些许,苏妙真的眼瞳有一瞬间的迷茫,接着像是意识回笼,迅速转化为恐惧、心虚,随后死死的闭上了眼睛,所以她没有注意到,这一刻姚守宁看她的表情带着惊悚之色。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柳氏压根儿没有察觉两个少女的异样。
她在看清字上所写的大字之时,发出惊讶至极的呼声。
“怎么会这样!”
曹嬷嬷与冬葵的目光也落到了那字之上,在他们看来,这纸张上与其说是写了‘字’儿,不如说是横七竖八画了些不知所谓的笔画而已。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柳并舟的书法之上,苏妙真紧闭着眼,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姚守宁此时的神情,有些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神迹的样子,同时夹杂着惊恐、畏惧。
姚守宁身体下意识的后仰,‘咚’的撞上了马车箱的木板,想要离苏妙真再远一些。
可惜车厢内地方狭小,她避无可避,心脏‘砰砰’乱跳,撞击着胸腔,发出极大的响声。
此时的她脸色煞白,真的害怕被苏妙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但幸亏柳氏的惊喊吸引了所有人的关注,为她争取了调整心态的宝贵时机。
“我爹怎么这样!”
柳氏气得要吐血。
她万万没有想到,柳并舟送给她,且命令她一定要好好保管之物,竟然会是这样一幅随意乱画的东西。
“他是不是疯了!”说完,柳氏伸手就想去抓那幅字。
“不能撕!”
姚守宁一见她举起的手,吓了一跳,连忙俯身上去,想要将那字护住。
她先前看到的一幕实在太过神奇,深怕老娘一怒之下撕了这奇异诡秘的宝贝。
“谁说要撕了?”
柳氏不由自主翻了她一个白眼,随即将女儿推开,有些烦闷的将这幅字迅速卷起,以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塞回竹筒里:
“毕竟是你外祖父的东西,我怎么会撕?”
她对柳并舟的感情十分复杂,既有当年婚事而生的心结,厌恶他听信谶言,年老糊涂;却又景仰在她幼年时期,仿佛风雅无双的大儒父亲。
“你外祖父可能真是糊涂了,这样一幅乱画的东西,也当成宝似的,让我好好收藏。”
柳氏偏头细想:
“莫非是喝醉之后胡乱画写?醒来看也没看,以为自己画成一代绝品,将来名垂千秋?”
她越想越恼,又有些气自己这么多年来因为赌气,从来没有打开这幅字看上一眼,以至于出了今日这个纰漏。
“兴许是装错了?”
曹嬷嬷也看到了那胡乱的涂鸦,猜测:
“可能大先生真正写好的字遗留在了柳家里。”
冬葵也点了点头,认同曹嬷嬷的话。
姚守宁一脸惊奇,瞪大了双眸,问道:
“娘,您看不出来写的什么吗?”
“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写的是什么?”柳氏强忍烦闷,吐槽道:
“怕是你外祖父自己来认,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字。”
“糟糕了。”
她说这话时,并没有去看姚守宁的脸,因此错过了姚守宁脸上的震惊,接着又有些头疼:
“我以为这幅字真的是我爹耗费十年苦读之功而写,还想将它当成雅物,送入定国神武将军府当作礼物。”
想到这里,柳氏不由有些着急:
“现下,现下可怎么办才好?”
马车已经出府了一段时间,更何况就算折返回去,家里也未必能拿得出手更像样的东西。
现在再去采买货品已经来不及了,柳氏思索了一阵,咬了咬牙关:
“迫不得已,便唯有将这书画留下,将来若得了稀奇之物,再送也不迟。”
她将柳并舟的字当作点睛之笔,准备的其他礼物,对于定国神武大将军府来说,恐怕并不稀奇,如今扣下此物,自然便有些失礼。
可失礼便失礼,总比胡乱送人东西,到时得罪人好一些。
好在今日此行,只作扣门的招呼,真正的谢意,还需要后面更加慎重的对待才行。
柳氏打定主意,又恨恨的道:
“回头之后,我要将这东西压进箱底。”
“不行!”
姚守宁一听这话,连忙喊了一声,想要去拿柳氏抱在怀中的竹筒。
从众人反应看来,姚守宁这会儿可以笃定,能看出字中有古怪的,便唯有自己与苏妙真。
而自己看了这字只觉得神异,苏妙真则像是一副吸空了精气的样子,她身体中隐藏的那一道意识也消声匿迹,这不免令姚守宁浮想联篇:莫非苏妙真身体中寄居的那一道声音的主人,是个孤魂野鬼不成?
想到这里,她不免既是害怕,又觉得格外的刺激。
幸亏有苏妙真的存在,她可以肯定自己先前看到笔画移动,化为‘镇’字的一幕并非自己的幻觉。
只是不知道苏妙真的眼里,是不是看到的和自己一样的东西。
她心中胡思乱想,一会儿震叹于这字的奇异,一会儿又暗自开始揣测外祖父究竟是什么样的神人。
可惜她当年在南昭的时候,年纪还太小,因柳氏有心结,她与柳并舟接触的时间并不多,只隐约觉得外祖父是个留了长须,清瘦雅致的读书人。
若早知他有这般神通,当年便该死死缠着他,多问一些东西。
有了今日这字画异变一事,姚守宁对于柳氏口中所提到的,柳并舟当年参与过应天书局一事更加好奇。
只是这样的事不敢说出口,此时更不是好时机去追问柳氏。
她抢过了竹筒,当作宝贝一般抱在怀里。
柳氏心中还有气,任她抢去抱住,冷冷冰冰的问:
“为什么不行?”
姚守宁想起这字的神异之处,似是对苏妙真身体内的那道声音有克制之用。
若那声音真是孤魂野鬼,说不定在字一摊开的刹那,便已经被字中的力量驱除。
细想之下,她的表姐好像并没有对她表达过什么敌意,从头到尾只是那声音对她妄加评论而已。
说不定表姐也是受此物影响,迷了心志。
话本之中,也说妖怪擅长迷惑人心,若是外祖父写的字将这藏匿于表姐身体中的鬼怪驱除,倒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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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发疯后 第五十六章 新任务(求月票)
这样一想之后,姚守宁越发觉得这字是好东西,坚决不能被柳氏藏匿。
正欲说话之时,却见坐在柳氏另一侧的苏妙真好像熬过了先前那阵初看字时的难受,缓过了神,抬起了头,并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姚守宁的脑海之中听到:
“此物有妖异,对于你有克制,会坏我们好事。想办法毁了它!”
这话音一出口,姚守宁心顿时凉了半截!
它竟然还在。
在那声音说完话后,苏妙真的目光落到了姚守宁手中抱着的竹筒上,接着冲她露出一个笑意。
笑意一出,使得姚守宁下意识的将竹筒抱得更紧。
凭心而论,苏妙真长得极好,与姚守宁娇艳明媚的长相不同,她则是清丽到极致,如空谷幽兰,有含蓄婉约之美。
可此时她这一笑,配上姚守宁听到她身上的那道意识的话,只觉得说不出的诡异害怕,仿佛自己是被鬼怪盯住了。
附身于表姐身上的那个东西竟然如此厉害,并没有被驱除!显然柳并舟的字画,只能暂时克制它而已。
但就算如此,它仍想要毁去柳并舟的字。
姚守宁心念疾转,强迫自己不要露出马脚,被苏妙真看出了端倪。
“娘……”
她唤了柳氏一声,想要说此物神异,但视线扫过苏妙真,却见她温柔的盯着自己。
不知是不是姚守宁知道她身上藏了异物,对她心生防备的缘故,少女总觉得苏妙真此时的眼神危险至极,像是不怀好意。
姚守宁毕竟年纪还小,被她一看,已经心生几分畏惧,深怕自己被她看出端倪,她要害自己。
因此话到嘴边,又一转:
“娘,您也说过,外祖父字画双绝,颇有功底。”
她努力镇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说不定这字中暗藏秘密,您就看不出来而已。”
说完,她感觉苏妙真的眼神似是暗了暗,心跳不由又快了数拍,慌忙低下了头,装出撒娇的样子,抱紧了柳氏双臂:
“不然我有个方法。”
她摇晃着柳氏的手臂,掩饰内心的不安:
“娘,若您担忧,不如先将这字送出去。”
情急之中,姚守宁倒真想出了一个不正经的法子:
“到时您再想办法重新寻找一副外祖父的手书,就和陆家说,我们临行匆忙,送错了物品。”
她的想法天真单纯,若是平时,柳氏定是要觉得她小孩心性,乱出主意。
可此时柳氏也不知是不是急昏了头,竟觉得她的话听来还有几分道理。
“但……”
“送错东西而已,事后娘再厚礼赔罪,想必将军府的人不会生气。”
姚守宁总觉得苏妙真身上的那道声音十分诡异,此时柳并舟的字画对‘它’有克制之用,‘它’必定会指使苏妙真将其毁去。
苏妙真初来姚家,柳氏因妹妹临终嘱托,对她格外的亲厚,昨日甚至因为自己说了两句不喜欢她的话而大发雷霆。
再加上柳氏又看不出来这字的玄妙之处,当年父女的心结未解,若是苏妙真开口要字,柳氏说不准是会松口送她的。
这字画如此厉害,要是被苏妙真盯上之后再想法毁去实在可惜,不如借此时机,暂时送入将军府中,将来若有机会,再想办法拿回就是。
她抱紧了怀里的竹筒,想起钻入了陆执体内的黑气。
那黑气从死人身上钻出,也不知是不是那男人的鬼魂,若陆执真的中邪,有这神异非凡的字画相助,说不定能助陆执避过一劫。
陆执救过柳氏一命,如此一来,既能保住柳并舟的字画,又可以报恩,岂不是一举两得?
姚守宁越想越觉得极有道理,拉着柳氏的手央求:
“娘……”
“这……”柳氏面现犹豫,“能行得通吗?”
“想法阻止姚守宁的举动,说服柳氏留下字画。”
苏妙真的身上,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
“若能完成,可奖励一个令陆执一见钟情的机会!”
这一次那声音不止发出了具体的指令,同时竟像是出现了奖励。
姚守宁怔忡之间,就听到苏妙真开口道:
“我觉得可能行不通。”
她轻言细语的道:
“姨母也说了,定国神武将军府非同一般人,地位尊崇,宁愿送的普通平凡,不出挑不打眼,也比送错了东西要好些。”
自昨日到了姚家,除了说到小柳氏以及与姚家人正常问安互动之外,极少说话,内敛而安静。
此时突然开口,倒使柳氏怔了一下。
“知道的,自然明白您的心意,若不清楚的,恐怕以为您是故意折辱,说不定报恩不成,反倒结仇呢。”
苏妙真的话击中了柳氏内心的忧虑,她点了点头,已经有些被苏妙真说动。
姚守宁心中大急,连忙抱紧了竹筒:
“怎么会呢?”
她有些疑惑不解:
“我们带着诚意而来,送的东西也是娘精心挑选的。”
更何况柳并舟的这字确实大有玄机,只是许多人‘看’不见而已。
“有时诚意这个东西,也要看对方看不看得见。”
她说这话时,看了柳氏一眼,语气有一瞬间的停顿,眼神仿佛大有深意。
但这种神色只是眨眼即逝,苏妙真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很快调整了神情,提醒道:
“将军府位高权重,我们行事,还是需要小心一些。”
姚守宁捕捉到了她那转瞬即逝的恶感,虽然不明就里,但仍是辩驳道:
“我们又不为巴结讨好而来,有什么好小心翼翼的?”
苏妙真望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眼皮垂了下来,挡住眼中的神情。
这个表妹被宠得天真愚蠢,不解世事。
姚家将她养出一副无知无畏的性情,竟然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实在是一言难尽。
柳氏心情左摇右摆,总觉得哪边都说得有道理,一时之间难以决断,索性道:
“不说了,稍后走一步看一步。”
她想了想:
“妙真说的有道理,守宁也说得对。”
将军府的人不好惹,但她也不是抱着攀附权贵的心而来的。
“更何况,此时说多了也无意义,说不定到时这些礼物连将军府的门也进不去,何必为了这些事起争执。”
柳氏说完,也觉得自己先前是急晕了头,竟还因此而焦虑了半天。
苏妙真见她这样一说,便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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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发疯后 第五十七章 善伪装
有那神喻提醒,再加上前世经历,苏妙真自认了解柳氏为人,性情最是刚愎自用,强势得紧。
一旦打定主意,自己再是多说,恐怕只会惹她嫌弃。
再者说了,该说的话她已经说了,柳氏要怎么做,心中想必也有数了。
她看了被姚守宁抱在怀中的竹筒一眼,露出笃定的笑意——这柳并舟的字是送不出去的。
只要留在姚家,她必能想办法将其弄到手。
想到神喻的奖励,苏妙真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最终化为坚定:陆执她势在必得!
姚守宁留意到苏妙真落到自己怀中竹筒上的眼神,总觉得自己落了下风,心中不由有些气闷。
柳氏大大咧咧,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到两个少女之间的暗潮汹涌,以松了口气的神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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