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没等孙家树开口要,绿叶手里又变出一块面包来,就这样,孙家树不停地吃,绿叶不停地变,一直吃得孙家树打起了饱嗝。
“你只顾自己吃,也不喂鱼儿了。”绿叶责怪孙家树说。
“对对,鱼儿还没吃呢。”孙家树忙撕了一块面包投进水中,只见小鱼儿从四面八方游过来争抢起来,一块面包迅速被抢了个精光,吃饱喝足以后,小鱼儿们开始悠闲地游来游去,只见两个小鱼嘴对嘴吐着气泡。
“你看你看,小鱼亲嘴呢。”孙家树指着水面说。
“贫嘴,它们是在说悄悄话呢。”绿叶纠正说。
“你看你看,嘴都亲在一起了。”孙家树看得真切。
绿叶一看,两只小鱼果然把嘴亲在了一起,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触景生情,看得小鱼儿亲嘴,孙家树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看看绿叶,她也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两片薄唇油亮油亮的,就像果冻一样诱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孙家树一把搂住了绿叶,绿叶闭上了眼睛,嘴唇湿漉漉的,像抹了一层蜂蜜,孙家树低下头,嘴唇慢慢靠近绿叶的嘴······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一下子从后面拐住了孙家树的脖子,孙家树正想发怒,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孙家树,快点起来,有情况了。”
孙家树醒了过来,原来是一场美梦,醒了后他心里那个恼火啊,这个小广东,早不推晚不推偏偏这个时候把他推醒,这不是故意跟他作对吗,但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毕竟小广东是出于一片好心,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回孙家树对小广东彻底信了。他急忙坐起来穿起衣服来,并顺手推了推老马和慢半拍,毕竟是顺水人情,老马和慢半被拍醒了以后很也很恼火,深更半夜被打搅搁谁都会恼火,但知道将要干什么时都显出感激之情,四人迅速打好了背包,然后静静地坐在床上,心里在不住地偷笑,坐在床上美滋滋地看着其他人在熟睡,就等着哨子一响看其他人的笑话了。
打背包的时候四人还不觉得冷,把背包打好了,就没什么盖了,时间一长,四人便觉得有点冷起来,只好把背包抱在怀里取暖,想起一会儿有好戏要看,心里都不觉得冷了。
等啊等啊,哨子还是没有吹响,四人一个个等得是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天已大亮,一直到起床号响了也没听到紧急集合的哨声。
老马不满地打开背包,他的内务在全班最差,被子本来就叠不好,经过捆绑的被子更显得皱巴巴的,那些打皱的地方很不容易被拉展,这一下肯定又要被班长骂了。他一边用力捊着被子一边埋怨孙家树:“不是拉紧集合吗?怎么不拉了?你真会折腾人。”
孙家树无话可说,真是好心没好报,他便把心中的火气撒向了小广东:“以后搞准了再说,搅了我一场好梦。”
小广东一脸委屈地分辨着:“我明明看到连长起床了嘛?”
“他连长就不尿尿了?他连长就不是人了?记住,只有看见他脖子上挂了哨子,腰里扎着腰带,这时才会拉紧急集合。”孙家树反倒教训起小广东来。
小广东立刻成了众夫所指的罪魁祸首,他有口难辨,唉,谁叫自己那么多事呢?
终极军神 受到惩罚
白天训练瞄靶,孙家树看到老马连着瞄了一个多小时竟然一动不动,心想,这小子可以啊,快练成神枪手了,但仔细一看,原来老马的两只眼睛都是紧闭的,他睡得真有水平,这家伙,肯定昨天晚上熬了一夜,瞌睡得受不了了,转头一看小广东,他睡得更香,竟然连瞄准是姿势都没有,歪着头流着哈喇子,那样子简直是太逗了。
看到他们两个,孙家树忍不住也打起了哈欠,看来人是可以互相影响的,无意中孙家树一扭脸,看到班长李喜娃远远地朝他们走过来,而老马和小广东睡得正酣,让班长知道就麻烦了。
孙家树急忙小声喊:“老马,小广东,醒醒,班长来了。”但是,尽管孙家树加大了声音,老马和小广东却不理他,班长越走越近,孙家树不敢再喊了,再叫就是纵容犯了。
李喜娃来到训练场转了一圈,看到班里的兵都在认真地瞄准,感到很满意,只是小广东歪着头,肯定又在偷懒,走近一看,却小广东睡得正香,再往那边一看,老马也是双目紧闭,李喜娃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噌”的一下就烧起来了,但他还是克制着,走过去连着推了他俩几下,老马一醒急忙假装着瞄准,而小广东睁开眼睛还是迷迷糊糊的,这可把李喜娃气坏了,好啊,瞄靶的时候睡觉,匍匐前进的时候肯定不会睡了。
“拿马史都,张然,你们两个起立。”李喜娃大声呵斥,“前方五十米,匍匐前进,卧倒。”
小广东和老马癔癔症症地站起来,听到班长的命令,慢慢腾腾地趴下来,他俩知道这次肯定闯祸了。
“起立,卧倒,给我紧张起来。”看到两人慢慢腾腾的,李喜娃又命令道。
没办法,两人又强打起精神趴下来,然后匍匐前进起来,到达目的地以后,两人站了起来。
“谁让你站起来了?爬回来,再爬过去,这样一直爬到收操。”李喜娃恶狠狠地说。
原来班长是让他们一直爬下去啊,没办法,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两人只好来来回回地爬起来。
他两个在那边爬,这边几个瞄靶的新兵心里直发毛,哪里还有心瞄准,心中都在诅咒着李喜娃,暗暗地为老马和小广东祈祷。
收操回营的时间到了,李喜娃命令带回,新兵们顿时来了精神,迅速站起来排好队,小广东和老马也浑身是土回到队列中。
“你们两个出列。”李喜娃命令。
小广东和老马只好站在了队列前面,只见他俩帽子歪在一边,脸上的汗和土混在一起,一道一道像打了花脸,新兵想笑却笑不出来,毕竟他们都是一颗藤上的苦瓜蛋啊,倒是他们两个却满不在乎地微笑着。
“你们两个觉得很得意是不是?看起来还是不够舒服,目标,前方营房,卧倒,匍匐前进。”
听到李喜娃的命令,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趴下。
“听到没有,我命令你们两个趴下。”李喜娃重复着,看来李喜娃真的恼怒了。
没办法,两人不情愿地趴了下来,然后慢慢向前爬起来,其他的战士跟在后面走起来,训练场离营房至少有两三公里路,这一通爬啊,他两个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连路过的老百姓都看不下去了,站在路边指指点点的。
“班长,他俩已经知道错了,让他们起来吧。”孙家树对李喜娃说。
“看来你的身子也痒了,孙家树,卧倒,和他们一起爬。”
孙家树很情愿地卧倒和他俩一起爬起来。
“还有谁愿意陪他们爬?”李喜娃大声说。
队列里没人吭声了,就这样一直到了营房,李喜娃才命令三人起立,孙家树还好一点,但小广东和老马两人爬起来的时候衣服都磨破了,手也磨流血了。
吃过晚饭,老马和小广东被破例取消了体能训练,不取消也没办法啊,他两个死活不训练了,像死狗一样赖在床上,这一次李喜娃总算发了善心。
熄灯号响后,孙家树觉得小广东一个劲地在翻腾,他肯定是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孙家树感到过意不去,他对小广东说:“对不起,你睡吧,以后侦查的任务包给我了。”
小广东委屈地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孙家树知道他这时肯定伤心透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躺下来。
终极军神 承认错误
由于心里感到实在是太内疚了,以至于孙家树想来个将功补过,好安抚一下小广东那颗受伤的心,所以,他特别的用心,整个晚上,孙家树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状态,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溜出来看一看,太不容易了,看来还真是难为小广东了,真不知道他前一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这样搞一夜不瞌睡才怪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次还真让孙家树赶上了,他正趴在连部的窗口向里面探望着,屋里黑洞洞的,只听见一阵山动地摇的鼾声,突然听到里面咳嗽了一声,灯亮了,孙家树急忙把压头低了一点,透过玻璃他看到是连长起床了。
“老李,拉一次吧?”指导员姓李,连长喊的老李肯定是指导员了。
“好啊,新兵们的集合速度真的快了不少,个别新兵已经赶上老兵了。”鼾声停止了,听着是指导员的声音。
“老李,你打鼾的水平绝对是国际水平了,抑扬顿挫,绵绵悠长。”连长笑着说。
“老王,是不是我又打鼾了?要不我到别的屋睡去,免得影响你休息。”
“千万别,我现在已经适应你打鼾的环境了,你如果搬走,我会睡不着觉的。”连长忙说。
“哈哈哈,那以后我还继续发扬,咱俩动作快一点,我要看一看那两个新兵集合的速度会不会还那么快。”
肯定要拉紧急集合了,为了防止情况有误,孙家树又趴在窗口观察了一会儿,直到确认了才返回了宿舍,掏力不叫好的事情他是不会再做了,这次他只叫醒了小广东一个人,其他人都没有叫,这帮人不值得相与,不知好歹,好心有时会办坏事,如果再把事情办坏了,指不定会落多少埋怨呢。
果然,两人刚打好背包,紧急集合哨就吹响了,他俩坐在床上洋洋得意地观看了一小会儿,其他人慌慌张张打背包的样子让他俩感到一阵快感,时间差不多了,两人相视一笑,这才才慢腾腾地爬下床,看到老兵排还没出来,他俩又故意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才跑出屋。
孙家树和小广东两人一露头,连长感到有点不可思议,看到两个人的背包打都结结实实的,他不得不再次接受现实,这一次,两人集合的速度比老兵还快,连长点评的时候把他们两个重重表扬了一番,并号召令全连向他俩学习,连老兵都有点妒忌了。
本来只是想着拉紧急集合的时候不落后就行了,没想到一下子成了全连的典型,这以后拉紧急集合更不能落后了,人怕出名猪怕壮嘛?
他孙家树也是人,晚上一夜没睡好,白天训练,孙家树自然也显得无精打采的,瞄准时竟打起瞌睡来,正好被李喜娃逮了个正着,然而对孙家树,李喜娃完全是另一种态度,好兵犯错一定是有原因的。
李喜娃关切地问孙家树:“是不是感冒了?要不我领你去卫生队看一看。”
孙家树摇摇头说:“没什么,班长,我能够坚持。”他心里十分清楚病根在那里,晚上不能这样折腾了,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仔细想一想,这其实就是弄虚作假的行为,欺人又欺己,再严重一点说,这可是欺骗上级呀。
中午吃过饭后,孙家树把小广东拉到一边小声说:“小广东,这样搞可不行,得不偿失,要不,咱俩自首吧。”
“你怎么把咱自己说成犯人似的呢?咱又没做坏事,自什么首?真是发神经。”小广东不屑一顾。
“我觉得这是在弄虚作假,上午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差一点也爬着回来。”
“什么弄虚作假?真是小题大做。”
“你去不去?”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真是吃饱了撑的。”小广东有点不耐烦了。
“好好,你不去我自己去,责任我会自己担起来,不过我得告诫你,抽空还得多练习练习打背包,万一哪一次慢了可就说不过去了,”孙家树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小广东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劝你还是别去,去了挨训可别怪我。”小广东并不领情。
“挨训是我的事。”孙家树说完独自来到连部,在门口站了好长时间,他有点犹豫不决,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吃饱了撑的,他刚想转身回去,却发现门开了。
“是孙家树呀,有什么事吗?”是指导员。
“哦,指导员您好,我是来承认错误的。”进了屋,孙家树看到只有指导员一个人在屋里。
“承认错误?你做错了什么了?”
“上两次紧急集合,我是事先知道的。”
“哦,你是神算啊?每次拉紧急集合就连长我们两个人知道。”
“是我偷偷观察的,我错了。”孙家树垂着头说。
“是为了这事呀,你没有错呀?要说错,也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保密措施不到位,可别为这个背思想包袱。当然,能够主动承认错误,说明你已经下决心去改正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连里不再追究,只要以后别这样就行。”
“指导员您放心,我一定改。”
“能够认识错误并能够及时改正还是好同志,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俩互相保密,好不好?”
“谢谢您指导员。”
这时,连长推门进屋了,他笑着问:“保什么密呀?孙家树,你打背包的速度都超过老兵了,有什么经验可得说一说,可不能保密呀。”
孙家树和指导员相视一笑,指导员说:“孙家树你先走吧,既然是我们俩个之间的秘密是不能向连长泄露的。”
“老李,不够意思啊,我对你可没什么秘密,你可不能有什么事瞒着我。”连长说。
“不会的,不会的。”指导员对连长使了一个颜色。
从连部出来,孙家树感觉轻松了不少,身上像卸了一个大包袱,回到宿舍,小广东正在练习打背包,其他几个战友却在睡觉,自从开始战术训练以来,新兵们中午可以午休了。
孙家树爬上床。他没练习打背包,也没有躺下睡觉,而是拿出了纸和笔,该给绿叶写信了。
亲爱的:
最近一段时间学习顺利吗?还头晕吗?流过鼻血吗?我劝你最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要知道,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呀。告诉你一件最近发生的事,你看我做的对吗?
……
※※※※※※※※※※※※※※
终极军神 冒雨训练
天阴沉沉的,虽然冬季已到了尽头,但残冬的寒风吹在脸上仍像刀割一般疼,这时正值农闲时节,人们很少有人出门,但在3235团的训练场上,官兵们正训练得热火朝天。
二炮连新兵一班的战士正在瞄靶,新兵们趴成整整齐齐的一排,目光都穿过准星瞄准前方的胸环靶。李喜娃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不时地蹲下身纠正新兵的瞄准动作。
只见李喜娃来到孙家树身边,他蹲下身把一副检查镜固定在孙家树的枪身上,然后趴下来命令孙家树瞄准靶子击发。检查镜是一个镜片组合,检查者透过镜片可以观察到目标、准星和缺口在不在一条直线上,以便及时纠正射手在瞄准和击发瞬间所出现的问题。
孙家树按照动作要领慢慢瞄准目标,李喜娃轻声提醒着:“不要慌,瞄准目标,调整呼吸,轻轻击发。”
“啪——”孙家树扣动了扳机,李喜娃用手指敲了一下孙家树的脑袋说:“本来瞄得挺准的,你这猛一抠目标早跑了,要多练习击发动作,注意掌握好瞄准和击发的契机,不行,再来一次。”
孙家树伸手拉了一下枪栓继续瞄准,三点一线慢慢对准了靶子的正中心。
李喜娃夸奖说:“好好好,就是这种感觉,轻轻呼吸,慢慢击发。”
这时一阵风吹来,扬起一团尘土,一颗沙粒吹进了孙家树的眼睛里,孙家树一闭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目标开始游离起来。
李喜娃提醒着:“注意精力,不要走神,目标偏离了。”
“我迷住眼了班长。”孙家树说。
“迷住眼了也不能眨眼,一个真正的射手就是刮起八级台风也不能动,快点瞄准目标。”
孙家树只好努力地瞄准目标,这时,远处却突然传来几声轰隆隆的雷声,风逐渐大了起来,黑压压的乌云从东南方向滚动着快速压过来,看来要有一场大雨来临了。
“班长,要下雨了,你看,别的班都开始往回带了。”孙家树对李喜娃说。
“毛病,训练的时候操的什么心?,下雨怎么啦?下雨就不打仗了?下雨坏人就不搞破坏了?我们要适应在各种恶劣的条件下进行射击,记住,打仗是不会挑时间的,只有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李喜娃数落起孙家树来,训得孙家树一声也不吭了。
大颗大颗的雨点夹着雪花开始没头没脑地砸下来,土面窝被砸出无数个小坑坑,溅起一团团尘土,砸在脸上是又冰又凉,几个新兵不时地抬头望望班长这边,李喜娃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检查镜,根本没有要带回的迹象。
风逐渐大了起来,尘土扑面而来,孙家树忍不住用手揉了一下眼,再看目标时,眼前却是模糊一片。
李喜娃在一边叫着:“注意集中精力,目标又偏了。”
听到班长的提醒,孙家树急忙努力搜寻目标,但哪里还能找得到,眼前雾蒙蒙的,连靶子也找不到了。
雨点夹着雪花逐渐大起来,偶尔有雪片落在鼻子上瞬间就化成冰水流淌下来,雨水夹杂着汗水流进嘴里,用舌头一舔,一股咸咸的味道,战士们的后背很快就湿透了,新兵们都在暗暗诅咒着李喜娃:真是个没人性的家伙,这不是把新兵往死里整吗?
又训练了半多个小时,战士们的脸都被冻僵了,连说话都没表情了,手冻得已经拉不开枪栓了,李喜娃这才命令大家起立验枪。
雨下得非常大,大家在雨中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但李喜娃还忘不了在雨中进行最后点评:“今天下了一点雨,我们当中一部分同志就准备打退堂鼓了,这不是我们一班的作风,我们一班的作风是凡事都要争第一,但第一不会大风刮来,那是要下一番苦功夫的。今天训练到此为止,带回。”
回营的路上,虽然下着雨,但是李喜娃在前面压着队伍慢慢前进,全班的队形一直没有乱,依然是扛着钢枪,摆着胳膊,标准的齐步走。正走着,李喜娃忽然抬手一指说:“你们看。”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有一个连队还在雨中兴致勃勃的训练着,这是哪个连啊?这么牛。
终极军神 落汤鸡
李喜娃扭头对大家说:“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钢八连’,平时训练以严和苦而闻名全军,这样的连队就是出人才,去年就有两名战士被特战大队挑走,要是把你们分到这个连不脱皮才怪呢?你们还嫌现在训练吃苦,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班长,特战大队是干什么的?”孙家树不解地问。
“就是特种兵,特种兵是兵之王者。”李喜娃说。
“特种兵?当特种兵苦吗?我能当特种兵吗?”孙家树问。
“只要能够吃苦,各项条件达到特种兵录取要求就能当上特种兵,不过,特种兵挑选及其严格,几乎是千里挑一,能当上特种兵的都是部队最优秀的士兵。”李喜娃说。
“班长,您就是最优秀的士兵,为什么您不去当特种兵呢?”孙家树问。
听到孙家树问这个问题,李喜娃沉默了,他何尝不想当特种兵啊?他已经连续参加了两年特种兵选拔,都因为最后没有坚持到底儿被淘汰,每每想到这,他就会后悔得打自己的脸,今天被孙家树提起了,李喜娃不禁感到脸上一阵发烧。
回到营区,李喜娃下口令:“立正。”全班靠脚的时候地面溅起一片水花,其他班的兵都好奇地看着一班的战士,整个一班从班长到战士浑身上下全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虽然一个个站得笔直,仍然可以看到有几个新兵冻得浑身打哆嗦。
“解散。”听到解散口令,大家一窝蜂涌进宿舍,没有了口令的约束,新兵们一下子放松了,大家被雨淋成了“落汤鸡”,一进屋,衣服直淌水,水泥地面立刻被流的全是水,有几个新兵迫不及待地脱下湿漉漉的衣服,一拧,脏水哗哗地流下来,便发着牢骚把衣服扔进水盆,还有几个新兵端着水盆准备去水房冲澡,这么冷的天冲澡容易感冒,但身上臭哄哄的,不用水冲一下怎么睡觉?
不料,几个新兵刚到门口就被李喜娃全堵了回来,“都回去,趁热打铁,每个人做500个俯卧撑来。”几个新兵暗暗骂道:这个惨无人道的家伙,外号叫周扒皮一点也不过。但是,骂归骂,俯卧撑是少不了的。
趁着新兵们做俯卧撑的时候,李喜娃拎着两只水桶出去了,去伙房的路上,几个老兵见了在他身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为自己的前途不管新兵们的死活,太没人性了。”
“就他那样还想留在部队?也不撒泡尿照照。”
……
李喜娃径直来到伙房,炊事班的战士正忙得热火朝天,两名战士正挥舞着菜刀飞快地切着萝卜,另外几名战士正熟练地揉着馒头,一个蒸大笼上面已经摆满了馒头,李喜娃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只见他提着两个空桶来到大锅旁,锅盖刚刚被掀开,锅里的水正上下翻滚着,热气扑面而来,熏得李喜娃脸色立刻红润起来,刚才还僵硬的脸变成了微笑的表情。
两名战士抬着大蒸笼正准备往锅上放。李喜娃急忙拦住说:“不好意思,打点热水。”说着竟自己动手舀起来,两个抬笼的战士不满地看着他,他俩当兵的时间都比李喜娃晚两年,自然是敢怒不言。
这时炊事班长跑过来训斥李喜娃说:“一班长,你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耽误了开饭谁负责呀?”他和李喜娃是同年兵,自然对李喜娃不客气。
李喜娃满脸堆笑地说:“不好意思班长,照顾一下,新兵们淋了雨,全身都湿透了,打点水让他们抹一下澡,就一桶行吧?”
“你小子就爱出风头,把新兵搞病了可有你的好果子吃,既然提了两只水桶,就都打满吧。”炊事班长说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