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那就谢谢了。”李喜娃迅速打满了两桶水,双手拎着飞快地跑回宿舍,新兵们正一个个正练得热汗直流,李喜娃把热水均到几个水盆里,又兑上凉水后,然后才命令大家停止训练准备洗澡。
新兵们一个个汗流浃背地站起来,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半是带着情绪,见有热水,便脱光了衣服抹起澡来,屋里顿时脏水横流,还别说,身体经热水一敷还挺舒服的。
孙家树抹澡的时候注意到班长还坐在床上不动便问:“班长,你怎么不洗?是不是没热水了?”
“伙房里有一大锅呢,我等会儿再洗。”李喜娃随口说。
新兵们抹完澡,水盆里的水都变得黑黝黝的,泼在地里能壮二亩地。他们赶紧换上衣服把盆里的水倒掉了,洗这么黑的水让别人看到了不笑掉大牙才怪呢。不知何时,李喜娃已经端着水盆出去了。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身子立刻感到轻松了许多,孙家树出去解手,路过水房的时候听的里面有“哗哗”的响声,他奇怪地伸头一看,好家伙!只见李喜娃正光着身子冲澡呢,他不是说伙房里热水多着吗?怎么用凉水冲起澡来啦?也可能是他习惯了用凉水冲澡。
第二天一起床,李喜娃就不停地打起喷嚏来,看来是感冒了,几个新兵暗自幸灾乐祸:这叫罪有应得,看你以后还虐待我们不?但是,从那天起,孙家树对李喜娃却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终极军神 实弹射击
战术训练开展了一段时间后,紧接着就要进行实弹射击了,各连接到通知:全团新兵以连为单位到靶场集合进行实弹射击训练。听到这个消息,新兵们是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来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可以打枪了,这才真真正正的是一个兵了,如果回家也有吹嘘的资本了。紧张的是第一次打枪会不会真的有危险?平时班长们把射击的危险性说得是危言耸听,对射击应注意的事项讲了一遍又一遍,听得新兵们耳朵都起老茧了,光一个空包弹的装填动作就练了好几天,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新兵们心里还是一个问号。
吃过早饭,新兵们早早地就在连队门口集合好了,就等着去靶场了,操课号悠扬地吹着,新兵们已经等得是不耐烦了,但班长们却不急,他们带着本班的兵领枪、领子弹袋,然后是不耐其烦地讲解射击的动作要领。
一切准备完毕后,各个连队的新兵开始向靶场进发了,一路上,新兵们扛着枪规规矩矩的,因为团里的大官都来了,听说还有师里的一个作训科长,如果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情况,回去后班长非整死你不可,到靶场后新兵以连为单位在离射击底线三十米的后方坐定待命。
太阳刚刚升起来有一竿子高,红红的像小孩子的脸,风很大,凉得刺骨,只一会儿迎风的那半拉脸就被冻木了,前方几名老兵正在紧紧张张的忙碌着,几十个胸环靶已经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壕沟上方,壕沟和指挥台之间已经拉上了电话线,通信连的战士正在有条不紊地测试着通话的质量,靶场周围的安全哨已经开始工作了,手持小红旗的哨兵指挥着行人绕道而行。发弹台上的几只木箱子已经被撬开了,里面的纸包里装的全是金灿灿的子弹。
新兵们尽管冻得牙齿直打颤,但一个个仍然谈笑风生的,毕竟马上就能打枪了,打枪一定很过瘾。
前方响起了急促的哨声,负责报靶的战士迅速跳进壕沟,第一组上场的三十名新兵井然有序地领弹、压弹,然后在各自的射击位置站好待命。
“卧倒——”指挥员命令。
新兵们迅速侧身卧倒。
“上弹夹。”
“子弹上膛。”
一阵“哗啦哗啦”的拉枪栓的声音过后,射手们关上保险趴好,眼睛注视着前方的目标。
“开始射击。”
指挥员这个口令一下,清脆的枪声便“啪啪啪”地响了起来,声音由疏到密,渐渐地像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响成一片。尽管射击的操作规程已经听了不下一千遍了,还是有一名新兵把保险放在了连发的位置,他一抠扳机,五发子弹“哒哒哒”地就射了出去,在强大的后坐力的作用下,枪口一直挑向了空中,吓得后面的人纷纷趴在地上。
站在后面的新兵班长惊出了一身汗,他狠狠地踹了新兵一脚骂道:“王八羔子,迷糊蛋,回去再修理你。”
这名新兵吓得是面如土灰,手指还紧紧地抠着扳机不放,幸亏只有五发子弹,要是有一弹夹子弹,那枪口还不挑到后面去,后面坐的可全是人啊。
一场虚惊过后,射击继续进行,轮到孙家树射击时,李喜娃站在他了身后,刚才那一幕发生时,孙家树就坐在正后方,好险啊,一想起刚才的情景,孙家树就紧张得要命,手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指挥员下达了射击的命令后,孙家树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他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按照平时训练的动作要领瞄准了目标,他用力一抠扳机,扳机却纹丝不动,原来是一时紧张忘了开保险了,他急忙把保险放在了单发的位置,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班长肯定没注意,要不然,屁股上肯定得挨一脚了。他重新瞄准了靶心,这一回,手臂抖动得更厉害了,连枪口都在抖动,目标也随着晃动起来,“啪啪啪”,耳边枪声响成一片,他第一枪还没有打响,从额头渗出的汗珠来看就可以知道他是多么紧张了,他的心开始浮躁起来。
“不要慌,瞄准了再打。”李喜娃在一旁提醒着。
李喜娃不说还好,一说,孙家树就更紧张了,平时掌握的动作要领这一会儿一点也派不上用场,好不容易瞄准了目标,他便迫不及待地抠动了扳机,只听见“啪”的一声枪响,震得孙家树两耳“嗡嗡”直响,右肩窝被枪托蹬得隐隐作痛。
前方报靶为光头,就是跑靶了,孙家树是新兵,还不懂前方报的是什么靶,但李喜娃却看得可是一清二楚。
“打得不错,十环,别紧张,按照平时学的要领打。”李喜娃在后边鼓励说。
听到自己打了十环,孙家树就得意起来,原来十环这么好打啊?射击也不过如此嘛?他不再紧张了,平时掌握的动作要领也派上了用场,准星慢慢对准了靶心,轻轻一扣扳机,子弹“啪”的一声就出去了,紧接着,又一发子弹出去了······。
“十环,十环,九环,十环。”李喜娃在一旁兴奋地报着靶子。
孙家树已经打完了五发子弹,但他还是认真地瞄着,再扣扳机,却扣不动了,一看枪膛,已经打开了,他这才知道是子弹打光了,按照班长报的靶数,自己应该是打了49环,比优秀成绩还多出四环,他得意地抬头望着班长。
“打完了?”李喜娃明知故问。
“打完了。”孙家树得意忘形地回答。
没想到李喜娃朝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说:“打完了就该给你算账了,你说你紧张个屁呀?连保险都不知道打开,第一枪你就给老子干了一个光头。”
孙家树伸了一下舌头说:“你不是说是十环吗?”
“十环个屁,那是在安慰你,是为了让你不紧张,要不然,后面紧跟着还是光头,要知道,对一名新兵来说,第一枪对他影响最大,如果第一枪打坏了,以后就很难打好了,幸亏你没有进入误区。”
李喜娃的几句话说得孙家树脸上直发烫,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班长来,虽然他对新兵过于严厉,但他带兵却有一套,从他身上,自己学到了好多东西,班长表面上看起来冷酷无情,但内心却像燃着一把火。
打靶结束后,李喜娃命令全班的兵站成一排验枪,并对每一位新兵的成绩进行了点评:“打得最好的是小广东,成绩是46环,第一次打靶就能打优秀,说明这个同志平时训练比较刻苦,打靶时不慌不忙,表现出了良好的心理素质,缺点是托枪不稳,以后要加强训练;其次是王贵,成绩为42环,从弹着点的位置来看,偏差都不大,如果修正一下瞄准的位置,打优秀没有一点问题;老马刚刚及格,弹着点偏差很大,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打九环,时而打六环,成绩很不稳定,还需要刻苦训练,应该找一下打九环的感觉,再打靶的时候一定能打好;李海成绩最差,打了两个光头……”
李喜娃点评时,孙家树很不服气,尤其是这个小广东,其他几项训练成绩一塌稀,第一次打靶却打了个优秀,平时也没见他怎么努力啊?倒有几次看到他瞄靶时打瞌睡,难道他有这方面的特异功能?不管怎么样,下次再打靶时一定要超过他。
班里的新兵成绩都点评完了,唯独不提孙家树,孙家树暗自庆幸,这大概是班长给他留了一个面子吧,没想到临带回时李喜娃却补充说:“还有一个漏网之鱼,那就是孙家树,这个同志不得了啊,第一枪就干了个光头,也不知他平时是怎么训练的……”
终极军神 秘密暴露
在孙家树的母校县中三年级七班,班里异常的静,全班同学正在上晚自习,绿叶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注视着一张卷纸,看来是被卷纸上的题难住了,她还是那身军绿色的外套,系着红红的领结,只是把披肩发束在了一起,变成了高高的马尾辫,显得干净利索,再看看全班,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是清一色的马尾辫,你别感到奇怪,这都是受绿叶的感染,可以说,全校女生的发型都在跟着绿叶在变,绿叶过年前是披肩发,结果几乎全校的女生都仿效她留起了披肩发,过罢年学习紧张了,为了节省时间,绿叶干脆把头发束了起来,结果全校女生都变成了马尾辫。绿叶更是全校男生暗恋的偶像,学校里没有哪一个男生不心仪绿叶的,如果绿叶能对哪个男生有意思了,那这个男生肯定会兴奋得发疯不可。
此时的绿叶正皱着眉思考问题,忽然感到头部一阵晕眩袭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摁住两腮,豆大的汗粒滚落下来,她已经是不止一次这样莫名地头晕了,而且是有规律性的,特别是学习紧张的时候更容易发生,每次头晕的时候,她总是把孙家树写的信拿出来看一看,或者看一看他的照片放松一下,也就怪了,过一会儿头就不晕了,她没有太多的在意,可能是最近学习太紧张了吧,反正看看孙家树的信就会缓解。
她今天看的是孙家树的照片,当然是放在抽屉下面偷偷看的,这要是让别人看到可就坏大事了,照片上的孙家树正神气地端着一只钢枪瞄准,好帅气的姿势啊,看他的脸晒得红扑扑的,训练一定遭了大罪了。
坐在她后排的同学李明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他是来向绿叶请教一道数学题的,与其说是来请教问题,不如说是有意来套近乎的,其实,无论哪一个男生都在有意无意地接近绿叶,李明远也不例外,他一眼就发现了绿叶抽屉下面的秘密。
李明远不做声,而是站在后面偷偷地看着照片,因为绿叶把照片露出的太少,他需要歪着脖子才能看到,看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
“绿叶,你能让我看看这张照片吗?”李明远小声说。
绿叶吓了一大跳,手本能地把照片放进了抽屉里面,一看是李明远,这才松了一口气红着脸说:“不行不行,你这人怎么跟鬼一样,站在身后没有一点声音,吓死我了。”
李明远看绿叶不答应,就耍起了无赖,他站在她后面说:“你要是不让看,我就一直站在这里。”说完,他真的仰着头站在了绿叶旁边,大有一副不让看不走的样子,引得全班同学的目光都朝着这边射了过来。
绿叶一看不妙,忙小声说:“让你看,别声张。”绿叶可不傻,他一个人看看是小事,要是让全班人都知道了可就坏大事了,毕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还差不多。”于是李明远故意装着问绿叶问题,班里的同学看没什么情况,就该干什么干什么了,因为绿叶身后站个男生很正常。
看看没人注意,绿叶不情愿地拿出来照片,然后正面朝下递给了王明远说:“小心,别弄脏了。”
王明远接过照片一看,眼睛一亮,完全忘记了绿叶刚才交代的话,他扬着照片欢呼着说:“是孙家树,是孙家树,孙家树杠枪了,孙家树扛枪了。”全班同学的眼光又重新被吸引了过来。
“孙家树怎么了?”
“孙家树在哪里?”
看到王明远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全班的同学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几个男生站起来向这边走过来,女生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纷纷站了起来,班里顿时热闹了,正常的学习秩序被搞得一塌糊涂……
终极军神 团长来了
时间过得真快,三个月的新兵转眼间已经接近尾声了,最后是全团新兵统一大考核,以检验一下三个月新兵训练的成果。临阵磨枪,不利也光。冲刺的时候到了,不用班长催,新兵们都开始主动到训练场训练了,这次考核对新兵来说尤为重要,成绩的好坏直接关系着新兵以后的命运:成绩好的部队要进行嘉奖,到时还要往家发喜报呢,要是有幸被哪位首长相中了,那以后可就“飞黄腾达”了,听说,(每年都会有老首长来部队挑兵,看到精明能干的,他们直接挑走了给首长当通讯员,如果把首长伺候好了,什么转志愿兵、提干,那都是小ks,搞不好还会成了首长们的乘龙快婿);如果成绩考砸了那就倒霉了,因为考核后,新兵们还要授衔,授衔后要下排,成绩差的兵自然没人要,挑到最后只有去喂猪种菜的份儿了,如果让人知道在部队是干这个的,那脸可就没地方放了(现在城市兵为了混三年回去找个好工作,专门找喂猪种菜这样的轻活干,但十个有八个都是农村兵,从农村来的兵可不想这样,谁家没有喂猪种菜啊,难道老爹老妈千辛万苦把你送到部队喂猪种菜?)
今天虽然是星期天,但新兵们却没有一个睡懒觉的,孙家树和他的战友们刚刚跑了一个五公里回来,趁着今天有空,他把该洗的衣服全拿出来了,这样在考核的时候穿着干净的衣服看着也精神一点,新兵只发了两套衣服,两套衣服都该洗了,如果都洗了就只能穿绒衣绒裤了,新兵们的衣服老远就就闻着有一种汗腥气,要是长时间不洗,那种汗腥气就会发酵,汗腥气和屋子里的脚臭气、放的屁混起来,那个味道啊,简直是没法形容。
孙家树蹲在门口不紧不慢地揉着衣服,其他的战友闲着没事便开始侃大山,谈论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男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女人永远是谈论的主题。特别是在军营呆久了,半年还见不到一个女人,对任何雌性动物都会感兴趣,老兵开玩笑说,常年呆在军营里,连看到老母猪一个个都是双眼皮。孙家树从来不参合这个话题的讨论,如果把绿叶放在这种场合讨论,那简直对她的美是一种亵渎,虽然她是最值得炫耀的,小广东今天也没有参加女人大讨论,而在平时,他一直是主角,只是他最近买了一台游戏机,这一会儿正躲在宿舍的一个角落里聚精会神地打游戏呢。
屋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孙家树抬头一看,原来是团长,后面还跟着一位通讯员,他顾不上擦去手上的泡沫就迅速站起来像团长敬礼:“团长好。”他扬手的时候手上的泡沫随着惯性甩在他的腮帮子上。
团长伸手擦去孙家树脸上的泡沫后还了一个礼后问:“洗衣服哩小同志。”并伸出手同他握手。
孙家树把手一伸马上又缩了回去,手上全是泡沫,他急忙把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才跟团长握手。
“今年多大啦?”团长和气地问。
“二十。”孙家树回答。
“年龄偏大点,一定是高中毕业吧?想考军校是不是?”
“是。”
“部队生活还习惯吗?”
“习惯。”
“连队伙食怎么样?”
“很好。”
“训练能跟得上吗?”
“能。”
“班长平时打兵吗?”
孙家树略微停顿了一下说:“不打。”
团长问完后便风趣地笑了起来:“你这个小同志啊,话比金子还贵哦,每次最多说两个字,有意思。”看到其他新兵都直愣愣地站着,他忙摆手说:“都坐吧,别搞得那么紧张,今天是星期天,大家彼此平等。”他忽然注意到小广东一个人头抵着墙角在打游戏,便笑眯眯地走了过去,这小子太专心了,连团长来了还不知道,大家都替小广东捏了一把汗。
“放这里,不然要完了。”团长站在一边提醒说,原来小广东正在打填空游戏。
“你不懂,等着瞧吧。”小广东只顾低着头打游戏,连头也舍不得抬一下。果然,在万分危急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长条,竖着往缺口处一填,总分一下子涨到八万多分,一个声音传来出来:“你好棒哟!”
“怎么样?”小广东骄傲地抬起头,一看是团长,吓得他“噌”地站了起来,“团,团长好。”游戏机被他扔在了一边,失控的游戏机不断地发出一个声音:“你好笨哟!你好笨哟!”
团长笑着说:“继续玩,继续玩。”
“报告团长,我已经玩完了。”
“别紧张,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平时连队都有什么娱乐项目啊?”
“没事了,除了玩一玩扑克。”小广东回答。
“业余生活够单调的,喜欢唱歌吗?”
“喜欢。”
“哦,团里最近几天准备给每个连队购置一套卡拉ok音响,丰富一下官兵的业余文化生活,谁要是在这方面有专长到时候就可以一展歌喉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满屋的新兵情不自禁地跳了起来。
团长突然用鼻子重重地嗅了几下问大家:“这屋子怎么有一股腥味?”
孙家树回答说:“都是汗腥味,衣服不够换洗,穿几天都成了这个味。”
团长说:“窗户要经常打开,保持屋里空气畅通,衣服要及时换洗,对了,你们现在有几套衣服?”
“两套,一套作训服,一套冬常服,因为每天都训练,作训服根本没时间洗,就是洗了也晒不干。”孙家树说。
“这是个实际情况。”团长转身对通讯员说:“小贾,你去通知一下后勤处,务必把今年下发的新型迷彩服以最快的速度发放到战士手中。”
“是。”通讯员回答。
团长向大家招了招手说:“大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吧,我到别的屋子转一转。”
“团长慢走。”看到团长走出了门,全班的战士都欢呼起来:“万岁!万岁!”
终极军神 四百米障碍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空气里还隐隐透着一丝寒气,早上微微有点冷。但3235团的广大新兵的训练热情却十分高涨,训练场上,战士们正练得热火朝天,这边是做军体的,那边是练投弹的,这边是走队列的,那边是跑四百米障碍的……
在器械场上,二炮连新兵排的新兵刚刚跑完五公里,正在班长们的带领下做军体,今天他们一个个穿着崭新的迷彩服,一个个是精神抖擞,气宇昂然,该孙家树出场了,只见他昂首挺胸地走到单杠下面,然后屈膝,下蹲,双手后摆,两眼注视着单杠,这是预备上杠的姿势,“噌”的一声,他的身体跳了起来,双手稳稳地抓住单杠,稍作停留,两脚尖缓缓上钩,突然一抖腹,一个漂亮的静止上杠动作,上半身稳稳地撑在单杠上,然后腹部一用力,身体离开单杠,利用身体的惯性在单杠上上下翻飞起来,看得周围的人是眼花缭乱,最后一个平雁分展,身体飞离单杠,向前冲出了两米多远,最后双脚稳稳地落在沙地上。这是一套单杠七练习的全套动作,孙家树做得是干净利索,围观的战士都激烈地鼓起掌来,新兵能练到这种境界,连老兵也有点望尘莫及。
李喜娃高兴地拍着孙家树的肩膀说:“好样的,都赶上班长了,今天上午考核的时候要沉住气,争取考全优,拿它个全团第一,让班长也跟着风光风光。”
孙家树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班长,我一定拿出最好的成绩,争取不让你失望。”
新兵考核如期进行,今年的新兵考核跟往年不一样,是各个科目同时进行,团长亲任主考官,他不停地在各个考场之间转来转去,遇到精彩的时候,他也会像新兵一样在一边呐喊助威,他要亲自看一看,全团到底能出几个全优兵。
在四百米障碍考点,孙家树正在认真地检查着武器装备,他刚刚考完两项,军体一至五练习和投弹,他很轻松地全都拿了优秀,特别是投弹,他一甩手就是五十多米,远远地超出了优秀成绩。对四百米障碍的考核,他早已胸有成竹,两分钟以内跑完全程是优秀,他平时一分半就能拿下,只是考核与平时训练稍微有点不同,正规的考核都是全副武装,钢盔帽、步枪、子弹袋、防毒面具、手榴弹一样都不能少,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底气十足。
孙家树稳稳地站在起跑线上,平静地等待着主考官发令,遇事不惊、沉着应战,这是一名优秀军人所必备的心理素质。
“啪—”的一声,发令枪响了,孙家树甩开大步奔跑起来,前一百米没有障碍,但不能猛跑,主要是为了保存体力,不然,到过障碍的时候就没劲了。只见孙家树轻松地绕过弯道,像蜻蜓点水一样掠过三步桩,又飞身越过弯壕沟,稍作助跑,双腿一腾空“噌”地跃过低板墙,纵身一跳攀上高板墙,单脚一点跳下高低台,然后借着身体的惯性猛地冲上高架桥,快速通过高架桥后直冲高墙,他左脚蹬墙跟,右手扳住墙顶一翻而过,前面就是钢丝网,钢丝网离地五十公分,应考者要从下面匍匐前进到尽头,考官和战友们都站在尽头看着他。
这时,团长也来了,就站在终点观看,孙家树心中窃喜,这时候该露一手了,平时训练的时候,他一个快速卧倒,整个身体随着惯性能一下子能滑到钢丝网中部,再用手猛扒几下就到尽头了,动作既快又漂亮,正好可以在团长面前表现一下。说做就做,只见他一个急速卧倒匍匐在地,只听“哎呀”一声,他的身体并没有冲出去很远,身子却重重砸在吊在腰部的几颗手榴弹上,骨头和铁碰,那还能吃得消吗?胯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强忍着爬过钢丝网,再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动作远不如以前那样麻利了,他一瘸一拐地绕过界桩,又回头冲向高墙,由于力度不够,冲上去后竟然滑了下来,他又笨拙地攀了上去,接下来的几道障碍就可想而知了,下壕沟的时候他几乎是跌下去的,掉在沟底,胯部竟疼得难以忍受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站起来用力往上一窜,双手没有攀住沟顶滑了下来,他捂着胯部蹲下来,沟底氧气稀少几乎让他窒息,四百米障碍跑到这个时候,体力都已消耗得差不多了,孙家树也不例外,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