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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看到小广东得意的样子,李喜娃看着他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以后有你吃的苦头。”
训练间隙,火炮被架在训练场中央,新兵们都争着去看瞄准镜,透过瞄准镜的镜片向远处看,目标清清楚楚出现在瞄准镜里,而且被放大了许多,奇怪,瞄准镜里还有图案。
“这个扇子样的图形是干什么的?”孙家树问班长。
“那是专门打坦克用的,只要卡住了目标,一打一个准。”李喜娃说。
“那一格一格的刻度是干什么的?”孙家树又问。
“那是密位,一小格为一密位,是用来标定目标用的。”李喜娃耐心地讲解。
“什么是密位呀?”孙家树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
“密位吗?就是把一个圆周平均分成600份,一份为一密位,反正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我这有一本专业训练教材,你拿去看一看吧,内容都在上面。”孙家树如果再问下去,李喜娃就不好回答了,幸好这本书给他解了围。
孙家树接过教材翻了翻,正如班长说的那样,好多问题都能在那上面找到答案,他问班长:“这本书能不能让我看几天吗?”
“你看吧,反正我拿着也没有。”李喜娃说。其实,并不是没用,而是他对书上面什么写呀算呀感到头疼。
“那谢谢班长了。”孙家树接过书高兴地到一边看去了。
此时,小广东正在认真地瞄准,他的双手笨拙地绞动着方向机和高低机,忽然,他停止了绞动,瞄准镜里出现了一个姑娘,身材妖娆,凸凹有致,穿一身红色的衣服,她在干什么呢?小广东把瞄准镜里的十字慢慢瞄准姑娘的脸部,又慢慢向下移动,最后停留在胸部……





终极军神 见缝插针
部队上午训练结束后,战士们扛着武器装备回到宿舍,要是在军营,身上早已经脏得跟土驴一样,可是在这里训练,除了身上出了一身汗外,衣服还是干干净净的,这得益于山里空气湿润干净的缘故,战士们洗过手准备坐一会儿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几声哨声,那是开饭的哨声,各班的小值(负责打饭的兵)快速向厨房赶去,一班今天由孙家树担任小值,厨房离他们住的地方有五六十米远,所谓的厨房,不过是老乡家的一个大院子,在中央撑起了一个塑料棚,下面做了一个简易的锅台,一个大案板,上面放着各种盛放作料的不锈钢盆,十几个不锈钢盆整整齐齐地一字摆开,一个大行军锅已经从锅台上端了下来,里面满满的一锅杂烩菜正冒着热气,炊事班班长正用力地挥动着勺子给各班的小值分饭,充当小值的都是各班新兵,所以都是规规矩矩地排成一排。
一会儿,各个班都陆续的带到了,照样是在院子前面排成笔直笔直的九排,值班排长整队后向连长报告,接着是连长点评,然后是唱歌,跟着部队里一模一样,一个都没有少,只是惹得老乡们都远远站在一边观看。
院子很大,刚好容下一个连的战士就餐,每个班围成一圈,来的早的班占据了有利的位置,是一个石桌,上面可以放盆子而已,一个班有两个盆子,一个盛米,一个盛饭,战士们就地而蹲,小值先给班长打饭,剩下的各打各的,新兵训练强度大,消耗体力也大,所以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的,生怕吃不到嘴里,孙家树吃得更快,因为班长说饭后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他想赶回去给绿叶写信,见缝插针嘛。
孙家树吃过饭匆匆赶回宿舍,班里的兵还没有人回来,他迅速找到笔和纸,在哪里写呢?在宿舍里肯定写不成,一会儿大家回来了就热闹了,倒不是怕热闹,主要是怕信的内容被暴露,那么去哪里写呢?他想起老乡家里有一间放杂货的屋子,于是就拿着信纸过去看了看,里面东西堆得乱七八糟的,虽然有点脏,但无人打扰,里面连桌子也没有,管不了这些了,他搬了一把方凳子就钻了进去,把方凳当桌子,他展开纸趴在上面写起来:
绿叶:
我们现在驻训了,驻训就是野外训练,晚上就住在老百姓家里,我们来到了三十里外的刘家沟,这里到处是山,空气可好了,老乡也特实在,他们把最好的房子腾出来让我们住,美中不足的就是觉得这里的人太穷,房子显得破破烂烂的,吃的还是玉米面窝窝,喝小米粥,他们吃一顿猪肉饺子还得赶上过小年,说实话,我还是很想吃玉米窝窝,觉得特香。
我们已经开始专业训练了,我们是无坐力炮专业,我担任二炮手,扛着沉重的火炮,训练间隙,我没有间断文化复习,原来想今年就能参加考试,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不是到部队就能考军校的,必须等到两年后才能参加军校考试,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参加的,必须由连里推荐才有资格参加考军校选拔,选拔上以后才能正式参加军校考试,考试首先要军事过关,共同科目是必考科目,然后就是专业科目,这两项全过了才能参加文化考试,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专业科目考核,不过你放心,我会努力的,争取专业考试过关。这样算来,等我考试军校的时候你已经该上大三了,看来咱们俩不能比翼齐飞了,你现在正处在高考复习的紧要关头,真的想去看看你,你知道吗?
真的想去看看你/
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看到你吃惊的样子/
体会拥抱你的感觉/
真的想去看看你/
和你面对面而坐/
听你诉说忧伤和快乐/
体会真情的存在/
真的想去看看你/
手牵着手走在幻想的小路上/
听你和我说些知心话/
体会爱情人生的浪漫/
真的想去看看你/
肩并肩坐在小河边/
啃着甜甜的面包/
欣赏鱼儿在水中嬉戏的快乐/
真的想去看看你/
共同回忆我们走过的路程/
共同携手跨过人生的路口/
共同体会快乐的喜悦/
共同体会幸福的感觉/
我真的想去看你/
只是现在还不行/
站岗放哨是军人的职责/
军人就要保家卫国/
等脱下来这身军装/
我会永远陪在你身旁/
孙家树




终极军神 小试牛刀
从村子到训练场大约有3公里的山路,武器装备都是战士们扛着上去的,孙家树无疑是全班负重最大的,谁叫他是二炮手呢?一门火炮五六十斤,一来一回就是6公里,一般人还真受不了,但他从不让别人替他扛,在训练教材里看到了肩膀炮射击这个科目,为了提高射击的稳定性,他早早地就开始用劲了,不但来回的路上自己一个人扛炮,他还给自己下了死任务:每天坚持肩炮瞄准训练一小时。在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却扛着炮瞄准去了,刚开始的几天,两只胳膊压得都不听使唤了,尤其是右肩,训练的时候都是用右肩,由于是被炮身直接压上去的,肩膀上部被压得由红到肿,由肿到烂,晚上脱衣服睡觉,衬衣竟沾在肩膀上揭不下来,时间久了,竟在肩膀上形成了一块厚厚的、硬硬的僵块,用指甲去掐,只是感到木木的,扛个百八十斤重的东西根本就不觉得疼了。
小广东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除了每天的共同科目认真训练外,专业科目更是用心,短短的几天时间,他就掌握了一炮手的全部动作要领,什么写啊算啊,他从来就不用笔,三位数以内的加减,他都是一口说出,班长李喜娃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孙家树也暗暗称奇,于是,他们两个开始明争暗赛起来。
中午,别人都休息了,孙家树却和小广东却在比赛炮闩的分解结合,这个科目,要在一个月后才进行,他俩却提前练上了,孙家树的动作比小广东熟练,用的时间比小广东快了许多,连着比了几次,小广东都输了。
“孙家树,听说咱们班长是全师炮闩分解结合的第一名,你敢不敢和他比试一下?”小广东撺掇孙家树。
“那有什么不敢的?”孙家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小广东的眼神不对劲。
“那我跟班长说说,让你们俩比一比,看谁最快。”
“不行,不行,我是说着玩的。”孙家树知道小广东没安什么好心。
“难道你怕班长吗?”
“怕倒不怕。”
“这就对了,你等着。”说话的时候,小广东已经一溜烟跑到了李喜娃那里。
李喜娃正眯着眼睛回味着跟小芳在一起的幸福时刻,妈*的,要不是孙家树,说不定他都搞定小芳了,这个孙家树,有机会非得好好整你一下。
“班长,孙家树这几天扬言要跟你比试炮闩的分解结合哩,他说他才是真正的冠军。”小广东跑过来说。
李喜娃睁开了眼睛,“真的吗?”李喜娃并不在意,只是笑一笑,因为他知道小广东歪点子较多,搞不好是出他们两个洋相的,
“班长,你不知道,孙家树已经吹了几天大话了,连我听了都有点为您打抱不平,再怎么说您也是全师第一名啊。”小广东不死心,又添油加醋地来回鼓动了一番,他还鼓动另外几名新兵也和他一起添油加醋,事情本不是真的,但说的人多了,也就成了真的了,李喜娃慢慢地就上套了。
“他小子敢这样说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起来得灭一灭他的嚣张气焰,也让你们见识一下全师第一名的风采。”李喜娃显然是被“激怒”了。
“班长你看,他正在那边等着你呢。”小广东阴谋得逞了,心里止不住想笑。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走。”李喜娃朝孙家树看了看说,也好,趁这个机会杀一下孙家树的威风,让他知道天外还有天。
火炮已经被架在了一块空地上,地面上铺了一块干净的白布,小广东手中扬着一块秒表担任裁判,显然是蓄谋已久,观众则分成了两派,几名新兵理所当然地站在了孙家树这一边,老兵们自然都给李喜娃面子,站在了李喜娃这一边。
“你先出手吧,我倒要看一看你的水平到底有多高?”李喜娃蔑视地看着孙家树说。
孙家树现在是骑虎难下,只好接招:“不敢不敢,班长,还是你先来吧。”
“毛病,我命令你先来。”李喜娃拿出了班长的威严。
“是。”孙家树镇定地在炮尾蹲下。
只听见小广东喊了一声:“开始。”
孙家树不慌不忙地分解起来,火炮的零件在他手里一一散开了,一件件被整整齐齐地摆在白布上,分解完毕后又“呼呼啦啦”地装了起来,最后“啪”的一声,火炮被击发了。小广东一按秒表,五十八秒,孙家树得意地抬头看着班长。
李喜娃笑着说:“就这点水平还跟我比试,我告诉你,刚才你有两处失误:一是零件没有摆放到位,二是零件碰撞的响声太大,在正规的比赛中都是要被扣分的,看来班长我今天非要给你露一手了,不然,你也不知道马王爷长有三只眼。”
只见李喜娃一捋袖子蹲了下来,他把作训帽呼地拉了下来盖住了眼睛,看来他是准备蒙着眼睛分解结合了,听到小广东喊“开始”后,李喜娃迅速分解起来,他的两只手好像长了眼睛,炮闩的零部件在他手中有条不紊地分解开来,整整齐齐地被摆在白布上,分解完毕后又马上开始结合,他的两双手好像带有磁性,零部件一个个像都自动被吸入到他手中,简直是一位魔术师在玩魔术,只听见李喜娃喊了一声好,同时击发了火炮,小广东一按表,好家伙!五十秒,这一下在场的人一个个佩服得是五体投地,特别是孙家树,他感到脸都是发烧的,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看起来,要想在全军的比武中取得名次,不下一番苦功夫是不行的,首先要超过班长才行。
经过这场比试以后,孙家树训练更加刻苦了,烈日下留下了他肩炮射击的身影,晚上是休息的时间,他却在灯光下写呀算呀。平时,只要火炮闲着,他就抓紧时间进行肩炮瞄准,而且,他也学着班长那样蒙着眼睛练习炮闩的分解结合了,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外号“白面书生”的他变成了“黑老包公”,他的军事技能明显地在突飞猛进,他能肩炮瞄准两个小时纹丝不动,那怕风再大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蒙上眼睛,他能在一分钟以内完成炮闩的分解结合了,他已经掌握了各个炮手的操作技能,另外,他还练久了一个全连无人能比的绝活:随你怎么下达目标的坐标口令,他能边计算边瞄准,口令下达完毕,目标也标定瞄准完毕,绝不会有半个密位的误差,这一点是李喜娃可望不可及的。
在孙家树的影响下,整个一班掀起了练兵的热潮,特别是小广东,不但共同科目的成绩赶了上来,而且专业成绩也没让人失望,作为一炮手的精髓已全被他研究透了,他已经是一名出色的一炮手了。




终极军神 窈窕淑女
一天中午,一班的兵大多数都午休了,只剩下孙家树和小广东在院子里练习炮闩的分解和结合,小广东的动作明显老练了许多,他的速度已经是很快了,炮闩的分解结合在一班排到了第三位,不能不佩服这小子的聪明。
忽然,小广东正在分解炮闩的手停住了,他的眼睛正向狗一样注视着门口,原来门口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嘿,看人家长得那个美啊,身材高挑,前凸后凹,身材好不说,脸蛋更美,弯弯的眉毛,明眸善睐,高鼻梁,樱桃小嘴,一双美目正左顾右盼,在这偏僻的村子里竟能看到这等尤物,真是幸运啊。
进了大门,她直接朝堂屋走去,堂屋住着小芳和她的父母亲,看起来这女孩肯定是小芳家的常客。
小广东眼睛随着姑娘的身影游动着,嘴里不觉渗出口水来,他蠕动着喉结咽下了一口唾液,这时才觉得全身燥热,小弟弟已经在下面撑起了小帐篷。
孙家树用手在小广东眼前晃了晃,小广东急忙把孙家树的手挡开了说:“别捣乱。”看到小广东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有目标了,顺着小广东的视线看去,孙家树这才看出了原因所在,他不禁也被院子里的那个姑娘迷住了,浑圆的大腿被黑色的弹力裤紧紧绷着,线条全出来了,提腿翘臀,太性感了,虽然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袖t恤,但从胸部的轮廓就可以想象到那一对傲人的乳*峰的大小,孙家树不由得也看起来。
“麻杆儿,这是我先看到的,现在属于我了,你可不能跟我争。”小广东小声说。
“不争可以,一斤猪头脸肉,外加两瓶啤酒。”孙家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成交,今天你可不许给我捣乱。”小广东少有的爽快。
“只要你讲诚信,我肯定不会捣乱的。”孙家树说。
“你是知道,我最讲诚信了,不给你说了,我先过去了。”小广东看到机会来了。
“小芳姐,小芳姐。”大姑娘来到堂屋门口叫了两声,屋里没有动静。
“小妹,小芳他们一家人早上进城去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吗?”不知什么时候小广东已经走到那姑娘跟前。
那姑娘开始一惊,看是一个当兵的,立刻放松了警戒,“我是小芳姐的邻居,我家住在那边。”姑娘用手指着说,“我想让小芳姐带我去城里买衣服,没想到她已经走了。”
“哦,这么说咱们以后也是邻居了,认识一下,我叫张然,你叫什么名字?”小广东伸出了一只手,真是脸厚,不认识人家就开始套近乎了。
“我叫小梅。”姑娘小声说,她并没有去握小广东的脏手。
“你不是想去城里吗?刚好,我下午刚好准备去城里办事,我带你去好不好?”小广东放下手说,虽然被拒绝,但他一点也不感到尴尬,可见脸皮之厚。
“好啊,好啊。”小梅高兴起来。
孙家树在一边听得纳闷了,下午班里要训练,什么时候说要去市里了,再说,去市里是要跟连里请假的,这个小广东可真是瞎话连篇。
“你等着,我去换换衣服。”小广东说完轻手轻脚地进了宿舍,看到屋里的人睡得正熟,他轻轻地打开枕头,从里面拿出一身便装来,班长李喜娃忽然翻了一个身,吓得小广东立刻停止了动作,看看李喜娃又睡着了,他这才小心翼翼地穿着衣服,然后又蹑手蹑脚地向门外走去。
看到小广东进屋了,小梅随意地在院子里走动着,他看到了孙家树在分解跑闩,于是问道:“你们是一起的吗?”
“是啊,我们是好朋友。”孙家树回答,他刚才是假装训练,有美女在,他哪里还有心情训练。
“那你下午去市里吗?咱们一起去吧。”小梅说。
“我不去,他去市里有事。”孙家树正和小梅聊的时候,小广东已经出来了,他西装革履,俨然是一个城里的公子哥。
“小梅,你别理他,他是我们连的采花大盗,见了美女就走不动了。”小广东怕孙家树抢走了小梅。
“到底谁是采花大盗啊?谁见了美女就走不动了?”孙家树听了很是气愤,这个小广东太缺德了,竟敢损他,而且是当着美女的面,太可恶了。“加一只烧鸡。”他气愤地对小广东说。
“麻杆儿,做人要守信用的。”
“跟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信用可言,烧鸡是必须的。”
“好好好,我答应你,不过,班长如果问着了给我编个瞎话,兄弟这边谢了。”小广东对孙家树说。
“你一去一大晌,编什么瞎话班长能信啊?班长在屋里,你怎么不亲自跟他说?”孙家树有点不乐意,这家伙只要说是玩女人,那简直是忘了一切了。
“回来给你买块电子手表,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小广东又加码了。
“不许反悔,你说的,一块电子手表。”孙家树脸上露出了笑容。
“张然哥,什么烧鸡啊手表啊?”小梅在一边好像等急了。
“我们说着玩的,不理他了,咱们走,”他回头又对孙家树说:“记着,想好了再跟班长说,别露馅了。”
“记住你说的话,电子表。”孙家树还没说完,小广东已经领着小梅走出了院子。
小广东一走,孙家树可就犯愁了,小广东把难题留给了自己,他却潇洒地泡妞去了,真是太没人性了,编什么瞎话呢?他一边分解炮闩一边想,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也无心训练了。
“孙家树,怎么是你一个人,小广东呢?”
孙家树抬头一看,原来是班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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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高手
咱先把孙家树这边放下不说,让他先作会儿难吧,看小广东那猴急猴急的样子,就先说说小广东吧。
出了院子,小广东让小梅前面走,他远远地在后面跟着,毕竟还没有走出连队的势力范围,还是要注意影响的,走出了车子,小广东就慢慢赶了上来,开始和小梅并肩走起来,通向市里的公路离村子还有好远,步行得十多分钟石子路,但对走惯了山路的小梅来说并不算什么,倒是小广东还得紧跟慢赶,因为他今天穿上了久违的三接头皮鞋,前面尖尖的,走路有点不太舒服。
“张然哥,你老家是哪里的呀?”小梅边走边问。
“我老家广东的。”小广东回答。
“广东啊?我们村有好几个人在你们那边打工,一个月能挣好几百块钱呢。”小梅说。
“是啊,我们那里经济发达,工厂多,就是劳动力紧缺,全国各地都有人去我们那里打工。”
“张然哥,你能带我去你们那里打工吗?”
“这当然不是问题,你去了不用去工厂做工,那太累,我开了一个服装店,你要是想去,就去给我当营业员,工作也不累,我一个月给你开五佰元工资。”
“真的吗?你家真的开有服装店?”小梅兴奋起来,要知道当营业员活不重,还能挣高工资,“在我们这里打工一年也挣不了五百元,你真的让我去做营业员吗?”
“那是当然的了,你去了专门给我买衣服算账,店里的衣服你可以换着穿,管吃管喝,年底还给你包红包,来回路费报销。”
“那我先谢谢哥哥了,不知我什么时候能去?”
“现在就可以,如果想,我就把地址给你,路费我可以先给你。”
“那真是太好了,这几天我跟家里商量商量,如果家里人让我去我就去。”小梅显得很高兴。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公路上了,远远的一辆公共汽车开了过来,小广东一招手,公共汽车就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打开了车门,小广东很自然的拉着小梅就上车了,车里有很多空位,小广东拉着小梅找了一个双人座位坐了下来,小梅坐里面,孙家树靠近过道坐了下来,车很快开动了。
“上车的旅客请买票了。”售票员提醒着走过来。
小梅正准备掏钱,小广东已经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来,然后甩出了一张说:“两张去市里的。”小梅没再说什么,她今天只带了五十元钱,准备买上次相中的一件牛仔裤,就是那种从南方进来的,能把腿部裹得细细的牛仔裤,现在城里的女孩都穿这个。
一路上,小广东显得很是正人君子,坐得端端正正的,就像一位绅士,他心里清楚,像小梅这样的女孩子是不能心急的,俗话说:心急吃不上热豆腐。小广东很健谈,特别是见了漂亮的女孩子,他一路上给小梅大谈他们那个地方是多么多么的富有,多么多么的发达,小梅则睁大眼睛认真听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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