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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我可讲了,注意别把肚子笑疼了。”徐成山说之前老爱卖关子。
“班长,你快点讲吧,笑疼了不用你管。”新兵们往往迫不及待。
“一个人下面那玩意过长到医院做手术,在手术前护士要将要害部位的毛毛剃干净,这个护士生的花容月貌,穿着翻领白大褂,蹲下给男的剃毛的时候,胸前那对胸器整个都暴露出来,这个人有点把持不主,该护士一扶这人的dd,没想到这人dd开始膨胀长大,护士心想:你小子不会吧,逗逗你!于是她故意慢慢的剃,摸摸索索的剃,结果这个人终于按耐不住,一股粘液喷了出来,女护士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身,女护士很是气恼:好你个色狼,姑奶奶非治你一下不可。手术很成功!切口缝合的很好,医生说一星期就可出院,但要求静养,第二天,女护士单独来病房,这个人见到她甚是尴尬,女护士今天份外妖娆,见四下无人,突然拉开上衣说:你看我的胸罩颜色和款式好看不?说话时,只听被窝里传来三声“砰”“砰”“砰”,男人不可抗拒的生理反应发生啦,结果刚刚缝好的伤口线全部拉开······痛晕,医生只好给他重新再缝!隔日,女护士再到病房,关上房门拉起裙子说:你看我内裤的蕾丝花边,还有······这个人再次惨叫······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月后,某君仍没能出院,主治医生捧着某君要害,潸然泪下说:先生,我实在是没地下针啦!”徐成山还没有说完,几个新兵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嘿,哥们,洗衣服呀?什么这么搞笑啊?”大家扭头一看,原来是肩膀上看着一根细杠的哥们,你能猜出是谁来了吗?





终极军神 小树林
是谁呢?小李子呗,只见小李子走了过来伸手向大家打招呼:“哥们,笑什么呢?”
这个小李子也太没数了,这么多老兵都在这儿,他一个新兵蛋子竟敢用这种语气说话?仔细一想,人家小李子现在已经是连部的通讯员了,那是首长身边的人,老兵还真得让他三分呢。
几个在新兵排一班的新兵都热情地跟小李子打招呼,毕竟来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不能怠慢了曾经一个班的战友,再说了,和小李子关系搞好了,说不定日后还会用上呢。
小李子黏在了小广东身旁:“嘿,哥们,笑啥呢?”
小广东说:“去去去,一边去,少儿不宜。”
“什么少儿不宜啊?给我说说呗。”越是不让听,小李子越想知道。
“等你的小鸡鸡长出毛了再告诉你。”小广东笑着说。
从大家的哄笑中小李子意识到小广东在逗他,“好啊,敢逗我,看我不打死你。”小李子便追着打小广东,小广东却像兔子一样跑开了。小李子看追不上也就不去追了,他问孙家树:“麻杆儿,班长去哪里了?连长让我通知他去开会。”
“我也不知道。”孙家树边洗衣服边说。
“你们谁看到班长了?今天第一次开连务会,如果班长去晚了肯定会挨训的。”小李子问。
听说是找班长开会,大家互相看了看,一个个都摇摇头,班长好像吃过饭就出去了,孙家树隐隐约约地记起,班长临走时曾交代他,如果有人找他,就去村子后的小树林喊他一声。小树林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反正是在村后边,去找找吧,可不能让班长耽误了开会,孙家树匆匆擦了一下手上的泡沫说:“我去找找班长。”反正小树林在村子后面,他穿过了几道街出了村子,村子后面果真是一片小树林,树枝密密匝匝的,地面长着一簇簇低矮的灌木丛,越往里走越难走,根本就看不到里面有人,孙家树到这后并没有喊,而是一头钻进了小树林,他想看一看班长到底在干什么,说不定突然蹦出来还能吓他一下呢!
此时此刻,李喜娃正和一个女孩子坐在一起说悄悄话呢,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小芳。
只听见小芳说:“喜娃哥,我爹不是故意让你为难,你也知道,爹就我这么一个闺女,他是怕我以后跟着你受苦,其实我不怕苦,只要你跟你在一起,干什么都行。”
“小芳,你真好,我一定好好干,争取早点转志愿兵,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这是李喜娃的声音。
小芳幸福地把头贴在李喜娃的胸脯上,李喜娃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冲动,欲*望之火早已在他胸中熊熊燃烧起来,下身也开始迅速膨胀,他抱紧了小芳,用嘴在她的脸庞和耳朵上亲吻起来,小芳开始感到有点害羞,歪着头躲避着,身体扭捏不停,李喜娃却加大了力度,同时用手在她背上抚摸起来,亲了一会儿,李喜娃的一只手不安分地放在小芳的胸脯上。
小芳两颊绯红,连呼吸都有点急促,“喜娃哥,别让人看到了。”
“这地方哪里会有人,就咱们两个。”李喜娃说话的时候手却没有闲着,小芳胸前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露出里面的小碎花胸*罩来。
小芳轻轻地握住李喜娃的手说:“别,别,别这样,喜娃哥,等咱俩结婚了你想干什么都行。”
李喜娃的脸涨的通红:“小芳,我,我就是想摸摸。”
“那你不能得寸进尺。”小芳红着脸放松了戒备。
“好好好。”说话的时候,李喜娃的手毫不费力地伸进了小芳的衣服,一触到那一对不太丰满但绝对坚挺的乳*房,他立刻感到兴奋不已。李喜娃隔着胸*罩轻轻地揉着,虽然胸*罩是小芳自己用很柔软的花布缝制的,摸着很有柔软,但李喜娃还觉得胸*罩比较碍事,他干脆把小芳的胸*罩褪到了乳*房以下,失去了束缚的一对乳*房立即像傲峰一样坚挺起来,上面两点像红樱桃一样大小的ru**头是那样的鲜红,红得像糖葫芦一样鲜艳欲滴,李喜娃咽了一下口水,一口就含住了一颗红樱桃,另一只手抓住一只乳*房揉动着,小芳不由得呻吟起来。李喜娃简直要发疯了,他把慢慢地手伸进了小芳的腰部,轻轻一扯,小芳腰间的红裤带被他拉开了,露出一段洁白柔软的肚皮,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顺着肚皮向下侵入,摸到了毛茸茸的地方稍作停留又继续下行,下身是湿漉漉的,小芳禁不住“啊”了一声就闭上了双眼,李喜娃的手已经侵入她的最深处,两人都已陶醉了……
“干什么的?”孙家树跳出来大喝一声。
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大喊,李喜娃顿时吓得是魂飞天外。
……




终极军神 警钟长鸣
听到身后一声吆喝,李喜娃的手条件反射般从小芳裤子里抽出来,小芳则吓得挣脱李喜娃,迅速提上了裤子,用手捂着胸部跑开了,留下李喜娃一个人傻傻地呆在那,李喜娃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下算完了,被人发现了。当他惊恐的扭过脸,却看到是孙家树嬉皮笑脸地站在身后,刚才还吓得苍白的脸立刻变得恼羞成怒了,他飞起一脚把孙家树踹了个趔趄:“你*他*妈*的没个鸟数,想找死呀?”
孙家树的笑容凝结在脸上,没想到开个玩笑竟把班长吓成这样,也不知道班长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而且跟他翻脸了,男女在一起说说话不是很正常嘛,以前他和绿叶不是天天在一起不是也没什么吗?再说了,战友之间开个玩笑也是很正常的嘛,值得发那么大的火吗?孙家树傻那儿了,当然,他根本没有看到班长的小动作,如果看到班长在干什么,打死他也不会上去开这个玩笑。
“你来干什么?”李喜娃额头上的青筋暴出,脸色由苍白变得通红。
“连,连里通知开会。”孙家树胆怯的说。
“没告诉你在外面喊一声吗?”李喜娃余怒未消。
“我,我忘了。”孙家树小声说。
“回头我弄死你。”李喜娃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走了,留下孙家树一个人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李喜娃又折了回来,表情变得温和了许多,“你也回去吧,刚才是跟你闹着玩的,记着,刚才看到的可不能告诉别人。”
“我刚才真的什么也没看的。”孙家树一脸无辜的样子,那脸变得跟川剧的变脸一样快。
“没看到更好,开会要晚了,我先头里走了。”李喜娃说完小跑离开了。
李喜娃走后,孙家树觉得心里很是憋气,心里骂着李喜娃没良心,好心来叫他却挨了一通骂,早知道这样就你他开会迟到。他慢慢悠悠地走着,他一直闹不明白:刚才班长怎么会吓成那样?脸色苍白,半天没过来,正走的时候,忽然一只小松鼠飞快的攀上一棵松树,孙家树扬起头看着小松鼠,小松鼠则停止攀越机警地注视着孙家树,看到了小松鼠,孙家树刚才还懊丧的心情立刻多云转晴了,他吹着口哨逗着小松鼠,小松树随着孙家树的口哨点着头,孙家树顿时有了兴趣,他干脆停下来逗起小松松鼠来了,这一逗竟然忘记回去了。
李喜娃气喘吁吁地跑进连部,连部临时设在大队部,一张破旧的方桌,四周已经坐满了人,每人面前都放着一个小本子,看到李喜娃跑进来,连长张长生顿时大发雷霆:“你*他*妈*的跑哪去了?这么多人就等你一个人,提出口头警告一次,下不为例。”
“是是。”李喜娃擦着汗说。
“好了,下面我们开会。”连长看起来怒气未消。
李喜娃悻悻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感到整个脸都在发烫,心脏还在“突突”直跳,刚才一阵急跑,流了一身汗,还没有干,这一会儿脸上的汗又开始流淌下来。
连长不再理会李喜娃,他开始讲话:“同志们,根据新的训练大纲的要求,我们连驻训期间的专业训练将分三大步走:第一步,熟悉火炮的性能,会架起炮,会瞄准,熟练掌握炮班的队列动作;第二步,搞好理论学习,熟悉炮闩的分解结合,进行实弹射击;第三步,进行班进攻和连进攻训练,迎接上级考核验收。我们还应该注意,在进行专业训练的同时,不能放松共同科目的训练,新兵的训练成绩要争取在这一段时间有一个质的飞跃,同志们啊,训练任务是很艰巨的,我们要发扬不怕吃苦、连续作战的团队精神,争取圆满完成上级交给的训练任务,一班呢,作为全连的标杆班,可要起积极带头作用啊。”连长面向李喜娃说,“另外,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团里要求每个连挑出一名战士去参加师里的全能炮手集训,届时将参加10月份集团军举行的军事大比武,如果拿到了名次,那至少是一个三等功呀,这对你们来说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希望我们连队的每一名战士都要积极去争取,我就说这么多了,下面请指导员讲一讲驻训期间应该注意的事项。”
“重申一下部队纪律。”指导员开门见山,“驻训期间,不准和老乡有任何冲突,不准损害老乡的丝毫利益,特别要注意一点,不准跟当地女青年有过密接触,什么叫过密接触呢,我想这个不说大家也心照不宣,心知肚明,还是老政策,发现一例,处理一例,不管任何人,绝不姑息迁就。”
李喜娃暗暗低下了头,他觉得指导员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是针对他说的,刚才出一身热汗没有完全下去,这一会又出了一身冷汗,他如坐针毡,恨不能马上就走。
“谁如果有什么话就说一说。”连长对大家说。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吭声。
“既然大家没什么要说,那就散会吧。”连长话音一落,大家都站起来走了,但李喜娃却还傻坐在那儿。
指导员问:“一班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哦。”李喜娃这才回过神来,“没,没有。”随后站起来就往外走。
“记录本不拿了?”指导员问。
“哦,忘了。”李喜娃走回来拿起记录本出去了。
指导员笑着对连长说:“这小子今天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是有点不对劲,刚才你说的话戳到他的痛处了。”连长笑笑说。
“敲一敲也好,可不能因为这事影响了他进步。”指导员说。
“一班长不会背思想包袱吧?”连长感到有点过分,“毕竟他还是掌握着分寸,没有造成大的影响。”
“等有影响了就晚了,连长,你放心,我是有分寸的。”
“人没有十全十美的,兵看起来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再好的兵,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缺点。”连长说。
“只要我们正确引导,扬长补短,他们就会少走一点弯路。”
“指导员,有你在我轻松了许多,走吧,到下面走走。”
“走,今天我们就去一班。”
“我想也是。”指导员哈哈大笑起来。




终极军神 开班务会
李喜娃精神恍惚地回到宿舍,班里的兵都在,小广东正和班里的三个老兵正在打双升扑克,每个参战者旁边都坐着一个新兵,老兵聂飞出错了一张牌想拿回去,另外两个老兵死摁着那张牌不让他拿,几个新兵则看起了笑话,三个人正吵得不可开交,并没有注意到李喜娃已经进屋了,还是几个新兵眼尖,看到班长今天脸色不对头,马上拿起马扎坐在了一边。
看到屋里乱糟糟的,李喜娃没好气地说了声:“开会。”
小广东连忙放下手中的扑克找了个马扎和另外几个新兵坐在了一起,老兵杨欢和徐成山也慢腾腾地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而聂飞却依然坐在床铺上,他是资格比较老的兵,李喜娃并不介意。
李喜娃找来了马扎坐在前面,这么长时间了,他的脸仍在发烧,坐了半天没说话,几名老兵窃窃私语起来,几个新兵依然坐得辈直,李喜娃咳嗽了一声,屋里立刻静了下来,李喜娃翻开本子,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好照着本子上记的开始念起来。
“下面我把连务会的精神给大家传达一下:驻训期间,我们连的专业训练要分三步走:第一步,熟悉火炮的性能,会架起炮,会瞄准,熟练掌握炮班的队列动作;第二步,搞好理论学习,熟悉炮闩的分解结合,适时进行实弹射击;第三步,进行班进攻和连进攻训练,迎接上级考核验收。我们还应该注意,在进行专业训练的同时,不能放松共同科目的训练,新兵的训练成绩要争取在这一段时间有一个质的飞跃,我们一班的共同科目成绩必须人人达到全优,几个老兵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就看你们几个新兵了,专业训练主要也是对准新兵的,主要炮手都由新兵来担任,老兵担任弹药手,我们一班是全连的标杆班,专业成绩不但要在全连保持第一,而且还要在全团争做第一。”李喜娃念了一会儿,心情缓和了,讲话也慢慢有了思路。
这时候,门“吱吱哑哑”地开了,连长和指导员走了进来,“什么争做全团第一啊?”连长笑着说。
李喜娃急忙站起来整队报告:“连长同志,一班正在召开班务会,请指示。”
“接着开,接着开,我们在一边听着。”连长还礼后说。
“是。”李喜娃命令大家坐下,老兵聂飞刚才是坐在床铺上,这一次也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了队列后面。
“下面我们接着开会,刚才我们说到专业成绩要在全团争做第一,下面该,该······”李喜娃很后悔,三言两语就把连长讲的说完了,下面该指导员讲的了,他却一个字也没记,所以就支支吾吾起来。
“一班长,该指导员讲的了,要不要让指导员替你来讲?”连长说。
“不要不要,下一个是我们驻训期间的纪律问题,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跟老乡闹别扭,还有,还有,不准调戏地方女青年。”李喜娃说完后擦了一下脸上的汗。
“我纠正一下,一班长说的不太准确,应该是不准和地方女青年有过密接触,不管是真谈恋爱还是假谈恋爱都是不行的,这牵涉到军民关系,触犯者我们将严惩,严重的我们还会作除名处理,希望大家不要踏这个雷区。”指导员说。
“对,谁违反我们就处理谁,好了,你们接着开吧,我们到别的班转转。”连长说。
“连长慢走。”李喜娃追到门口说。
连长拍了拍李喜娃的肩膀说:“一定要管好班上的兵,做到以身作则。”
“是。”李喜娃的身子定在了门口,好久不见他回身。
“老李,连长指导员已经走了,会还开不开啊?”老兵聂飞站不住了,他干脆又坐在了床铺上。
“解散解散,新兵休息5分钟开始体能训练。”李喜娃摆了摆手。
解散后,五个新兵们纷纷议论起来:“怎么?还要像以前那样训练,不是说熬过了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就舒服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啰嗦个屁!时间到了,开始训练,俯卧撑准备,还是老规矩,谁先做完谁先睡。”李喜娃严肃起来。
五名新兵不情愿地趴成一排,老兵则坐在一边监督,现在等于一个老兵看一个新兵,加上现在睡的是地铺,全班都在同一高度,不需要几个老兵帮忙监督,李喜娃就是躺在床上,整个屋子的情况也一览无余,哪怕一个小动作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再耍花花肠子已是不可能了,这一下可苦了小广东了,不过,这小子最近训练好像积极起来了,常见他偷偷进行体能训练。
“一个,两个,三个······”老兵眯着眼睛数着数,新兵“吭哧吭哧”地做着俯卧撑,好像又回到了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的时候。
体能训练结束后已经到了熄灯的时间,熄灯后,孙家树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原来打算是要给绿叶写信的,手电筒、信纸和笔早已准备好了,他却写不下了,他的左边睡的是班长,右边睡的是慢半拍,本想等班长入睡后再写信,没想到班长睡着后,这边慢半拍却打起了呼噜,嘿,那呼噜打得还真有水平,抑扬顿挫的,孙家树的心都跟着那呼噜声一起一伏了,孙家树写了几句就写不下去了,看来得明天找个时间写信了,他把笔和信纸往床铺下一压就用被子蒙上了头······




终极军神 专业训练
来到皇妃陵的第二天,部队就开始进行专业训练了,早上依然跑步,然后是队列训练,吃过了早饭,太阳才刚刚升起尺把高,在通往大山深处的羊肠小道上,一队队的士兵就已经扛着武器装备唱着歌曲向训练场出发了,走在崎岖的山间小道上,脚下的小草和野花,叶子上还披着一层露水,露水打湿了战士们的鞋子,头顶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放眼远眺,青山绿树,碧水蓝天,都历历在目,吸一口气,一股清新的带着芳草香的空气便沁入心肺,真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训练地离村子很远,重武器装备都是由新兵来扛的,老兵们只背一个空弹药筒,跟小学生背的书包没什么区别,走一段山路,新兵们身上都开始出汗了,于是,负重轻的会主动和负重大的交换一下,李喜娃早早的把全班带到山谷的一片开阔地,这里地面比较平坦,视野比较开阔,远处的电线杆和独立树可作为目标用来瞄准,是进行专业训练的好地方。
今天是一班第一次专业训练,炮手分工就把李喜娃难住了,一班原来的一炮手调到二班当了班长,二炮手调到三班当了班副,两个主要的炮手空缺了,让谁来担任呢?孙家树担任一炮手是再合适不过了,计算、瞄准、射击都不成问题,二炮手让刘水旺担任,他个子大,扛炮跟扛枪一样利索,分到最后,小广东却无法安排了,一炮手不可能让他担任,因为一炮手最重要,必须由班里最优秀的士兵来担任,让他任二炮手吧,就他那身板,扛一天炮身子骨非散架不可,让他任三炮手吧,他连炮架都打不开,剩下的炮手动作比较简单,一般都是由老兵来担任的,说白了,专业训练主要是训练新兵,总不能让他来扛弹药筒吧,那让他干什么呢?这小子不是想考军校吗?想考军校就必须担任一炮手或二炮手,因为只有一炮手和二炮手才是班长和副班长的人选,只有当上了班长或副班长才有资格被连里推荐报考军校。
李喜娃皱起了眉头,他指着小广东说:“你呀,真是个累赘,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来一班,你说你能够干哪个炮手?”
小广东低头不语,昨天晚上的体能训练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了,现在又开始专业训练了,听到班长数落他,他张了几次嘴想说:“我还真不想来呢。”
孙家树在一旁看到情形不妙,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他小声对李喜娃说:“班长,小广东射击成绩好,脑子灵活,又能写会算,非常适合担任一炮手。”
“你那你干什么?”李喜娃两眼注视着孙家树反问。
“我担任二炮手。”孙家树毫不犹豫地回答。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让小广东担任一炮手还真行,只是一炮连有个传统,班长一般都是从一炮手选拔出来的,别说新兵,老兵也都争着担任一炮手,对新兵来说,更是个机会,当上了一炮手,明年至少能当个副班长,李喜娃早已选定了孙家树来担任一炮手了,没想到孙家树却向他推荐小广东,虽然是从全班大局来考虑的,他还是忍不住提醒孙家树:“让小广东担任一炮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可别后悔。”
“我不后悔,班长,小广东担任一炮手肯定行。”孙家树说。
李喜娃沉默了,让小广东担任一炮手,孙家树担任二炮手确实是目前最佳的分配方案。“那就先试一试吧,试用三天,不行走人,开始训练,各炮手就位。”小广东挎上瞄准镜站在了第一位,孙家树扛上炮身站在第二位,其他炮手也按照自己的位置依次站好,李喜娃开始讲解各个炮手的动作要领,在班队列训练中,玩的就是二炮手,一炮手的重要性只有在瞄准射击时才能显现出来。训练了几个动作后,孙家树身上就冒汗了,五六十斤重的炮身一会儿扛起来,一会儿放下来,一会儿架炮,一会儿又拆炮,两只胳膊很快就觉得有些吃不消了,李喜娃好像是故意在考验他。倒是小广东显得有点洋洋得意,一个瞄准镜只有一两斤重,跟小姑娘挎了个小包包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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