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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是。”副连长和司务长擦着汗离开了。





终极军神 高考逼近
时令进入三四月份,昼渐长,夜渐短。白天一长,人们便觉得白天时间过得慢了,晚上总感到有睡不完的觉,但对要参加高考高三毕业生来说,时间却像长了翅膀一样过得飞快,因为黑色的七月转瞬即到,现在的一分一秒都觉得异常宝贵,白天的时间不够用就放在晚上挑灯夜战,早上一睁眼,又重新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之中了,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在临城县中,每个毕业班的教室前方都挂着一个倒计时的牌子,在三七班,那个“离高考仅剩一百天”的牌子就像一把悬在同学们头顶的一把利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每一位同学都在苦海中拼命地挣扎,他们都在做最后的冲刺,教室里污浊的空气和紧张的气氛让人感到窒息,然而,孙家树的一封来信无疑像给教室吹进了一股清凉的风,同学们都在争先恐后地传看着孙家树的照片,现在绿叶已经让步了,看照片,可以,看信,门都没有。
李明远又来接近绿叶了,看来人都是贪得无厌的,他并不满足只看照片,而是得寸进尺,要打信的注意了。
“绿叶,你就让我看一看孙家树写的信吧,让俺也感受一下军营那火热的生活呗。”他用哀求的语气对绿叶说。
绿叶的听了脸颊立刻变得绯红,像熟透的桃子一样,就是这个李明远,把自己的秘密泄露了出去,害得她和孙家树的关系成了公开的秘密,让他看吧,信中有些地方写得太露骨了,再让他一宣扬,她就一点秘密也没有了。不让他看吧,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正当她进退两难时,同学王静如走了过来,她现在是绿叶最要好的闺蜜,她因为长得胖胸大,男同学送她一个外号叫“大奶”王静如力大无比,如果听到哪个男生喊她大奶,抓住就一顿猛揍,所以,班里的男生都很怕她。
“信件属于个人隐私,那怎能随便让人看。”王静不客气地对李明远说,“一个大男人看女人的信害羞不害羞啊?”
看看王静如那凶巴巴的样子,李明远胆怯了,“我就是逗逗绿叶,哪能说看就看呢?我这就走,我这就走。”李明远心里却说:死三八婆子,胸大无脑,倒找钱都不干,好男不跟女斗,我惹不起躲起了。
李明远刚刚离开,王静如马上就变脸了,她用手扶着绿叶的肩膀开导她说:“绿叶,咱们都是好姐妹,应该有福同享吧?”
“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如果你最好的朋友求你点什么你不会拒绝吧?”
“那是当然。”
“姐们其实也别无所求,其实你就让我看看信就行了。”王静如原来也是在打信的主意。
“不行,不行。”绿叶的脸更加红了,真是赶走了老虎又来了狼。
“绿叶,这样吧,我不看也可以,你给我们讲一讲总可以吧?”王静如看行不通,就作了让步。
“这个?”绿叶一时语赛。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绿叶想给我们将孙家树在军营的事情。”还没等绿叶答应,王静如立刻向大家公布了一个爆炸性消息。
“别,别。”绿叶急忙阻止,但同学们已经围了过来。
“绿叶,你快给我们讲一讲吧。”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看着一双双炽烈的眼神,绿叶沉默了,看来再拒绝是真不行了,“那我就给你们讲一讲吧,讲点什么呢?”绿叶想了想说:“我给你们讲一讲孙家树他们拉紧急集合的故事吧。”
“好。”大家高兴地鼓起掌来。
“有一次呀,………”她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同学们都围静静地听她讲故事,那个《孩子掉了》的故事把同学们逗得差点笑岔了气……
放学回到家中,白天给同学讲了一通军营的故事,感到口干舌燥,回家后对着水龙头猛喝一通,然后躲进了自己的小屋子开始给孙家树写回信。
家树你好:
见信如见面,我可以想象到你现在意气风发的样子,全班的同学都在为你取得的成绩而自豪,我要告诫你的是:得意不能忘形,人生的路还很漫长,需要你不断地去拼搏、去进取,只有这样才能顺利到达成功的彼岸,我期待着你考上军校的消息。
你现在已经脱离了苦海,而我们却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马上就要高考了,同学们都在苦苦地挣扎,这个时候最需要有人去同情、去鼓励,我希望你能给全班同学写一封信,给我们打打气,同学们都想看看你写的信,拜托了!
最近的几次模拟考试,我考得都比较理想,每次都排在全年级前三名,唯一感到不足的是身体状况很差,最近一段时间老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晕,而且还流鼻血,是周期性的,我有一种不祥之感……




终极军神 县委秘书
又到周末了,学校凡是周末下午只上两节课,家住农村的学生都早早的为回家做准备了,粮票不足了,该带麦子换粮票了,咸菜没有了,回去再补给一下了。城里的学生却都在传递着一个好消息:台湾情感大片《妈妈再爱我一次》将在本市进行首演,听说凡是看过的人没有不落泪的,虽然临近高考了,大家都愿意牺牲宝贵的时间去看一看这部电影,女生们想看,男生们也不例外,理由是:我就不信看了能掉泪。其实,这些口是心非的男生们去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于漂亮女生也。
绿叶正急急忙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课桌,她可没有闲心看电影,家里一摊子事等着她去做呢,她现在每天要准时赶到家里去做饭,妈妈又一次下岗了,当初她坚持回工厂上班,没想到厂子刚刚运行了几个月就又倒闭了,工资没挣多少,倒是让承包工厂的厂长大捞了一把,经过转手承包,公家的财产都名正言顺地归到了他的名下,工厂成了空壳子,好多老工人被当成枪使了还不知道,绿叶的妈妈再一次陷入了苦恼之中,绿叶忍不住埋怨了妈妈一通,当初妈妈一再坚持要去工厂上班,现在看来完全是个错误。再去找李明远的时候,李明远说,你以为那个开电梯的岗位会专等着你妈妈去做啊,当初让你妈去她不去,那个岗位早被医院院长的小姨子占住了。没办法,绿叶的妈妈又尝试着找了好几家工厂,但结果只有一个:工厂工厂效益不好,正在裁人,到别处看看吧。这几天,妈妈试着在街头卖蔬菜,一天下来一盘算,比上班还划算,哪一天都能挣个十块二十块的,便决定长期干下去,这样的话,做饭的担子自然也就落在绿叶身上。
“绿叶,这么急着看电影哦?时间还早呢?”同学王静如说。
“我不是去看电影,今天我妈妈不在家,我得回去给我爸做饭。”绿叶小声说。
“听说这部电影是最煽情的,不看会后悔的。”
“以后还有会机会看的。”绿叶说着就要走,忘不了把一封信攥在手里。
“是慌着回去给孙家树写回信吧?”王静如笑着说。
“别瞎说,才不是呢。”绿叶红着脸匆匆出了教室。
“不是才怪呢。”看到绿叶出去了,王静如说了一声。
正值放学的时候,校园了到处都是人,绿叶低着头快步走着,她尽可能地避开熟人的目光,自行车几乎把校门口的那条道路塞死了,叮铃铃的车铃声把耳朵眼儿都快塞满了,好不容易走出了校门,没想到大街上人更多,人群像水流一样涌动着,大家都在朝着一个方向——电影院方向走。人们边走边谈,无非是一个话题:电影真的那么感人吗?
走到毛纺厂家属院附近的那条街道,人变得稀少了,绿叶加快了步子,总算到家了,当她走到一个拐弯处,突然从斜刺里窜出一个人来,吓得绿叶心里“咯噔”一下,定眼一看,原来是老同学张富贵,只见他梳着油光发亮的偏分头,脸上好像擦了不少雪花膏,眼睛虽然不大,但并不是讨人嫌的那种,他今天穿着白衬衣,打着一条花领带,一件合体的花格格西服套在外面,虽然天气还很冷,但他却敞着怀,笔直的裤子,一双三接头皮鞋擦得油亮油亮的,一派绅士风度。他高中一毕业,就被他爸爸安排进县委当了秘书,听说很牛,经常小车来小车去,有好几次他开着小车来到学校,让那些以前跟他有过不愉快的老师脸上很难看,赖学生怎么了,赖学生踏入社会照样牛x,自从当上了县委秘书,张富贵身上的流光气几乎看不出来了,相反,他给人的印象是文质彬彬的。
“张富贵,你干什么呀?吓了我一跳。”绿叶和张富贵从小就认识,同学们都怕他,绿叶却不怕,打小,张富贵就对绿叶俯首帖耳的。
“绿叶,我等了你好长时间了。”张富贵说。
“张富贵,你等我干啥?”绿叶不屑一顾。
“别人送了两张票,是最好的座位,我想请你看电影。”张富贵说。
“你还是请别人吧,我今天有事。”绿叶冷冷地说。
“有什么事改天做不行吗?你也知道,电影票很难搞的,别人想看还看不成呢?”张富贵说。
“我没时间看。”绿叶说着就径直向前走。
“绿叶,你就给我个机会吧。”张富贵伸手想拉绿叶。
绿叶一甩手说:“张富贵,你想干什么?”
“绿叶,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孙家树有什么好,不就是一个傻大兵吗?将来能会有什么出息?我妈妈说了,只要你答应我,将来就安排你到县委机关工作。”
“你能跟人家孙家树比吗?人家可是全靠自己的能力,不像你,有一个县长爸爸做靠山。”绿叶说话毫无遮拦。
“绿叶,求求你了。”张富贵温顺的像一个小绵羊,完全不像当年的“太*子*帮”老大。
“张富贵,你不要在我身上花费心思了,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绿叶边说边走。
“绿叶,绿叶,你妈妈不是下岗了吗?”张富贵追着说。
“我妈下岗碍你什么事?”
“如果你答应和我好,回头我跟县造纸厂的头说一声,把你妈调过去,你知道,现在造纸厂效益是最好的。”张富贵拉住了绿叶的手说。
“张富贵,请你自重点,放手。”绿叶摆脱了张富贵快步向前走着。
“绿叶,你如果不答应我,你将来会后悔的,信不信,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爸爸下岗?”张富贵发狠说。
绿叶不说话,转头就走,很快消失在狭窄的胡同里······




终极军神 驻训
每到四五月份的时候,皇妃陵一带的村民便会变得异常喧嚣起来,一队队排得整整齐齐的解放军官兵源源不断地涌进村子(r集团军a师的官兵将在这一带进行为期3—5个月的野外训练,即驻训。)他们扛着枪,抬着炮,统一背着背包,走路都昂首挺胸的。
小孩子们疯一般满街跑着看热闹,看着当兵的手里都拿着真家伙,心里甭提多羡慕了。
孙家树扛了一门八二无坐力炮,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队伍前面,几个胆大的小孩子偷偷跟他后面,趁孙家树不注意,伸手摸一下炮身就跑,孙家树和蔼地笑笑,走在后面的小广东可不这么和善,当有孩子摸他的八一杠的时候,他会小碎步假装着追赶,吓得小孩子们跑得远远的。
连队带到了一个稍大的院子里,据说是大队部,村里的大小干部都在院子里迎接,村长上去一把就握住了连长的手。
“王连长啊,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一年过去了,乡亲们天天盼着你们来呢。”
连长笑着对村长说:“感谢你们对我们的支持。”
“应该感谢你们对我们的帮助,去年如果不是你们,我们的麦子肯定全泡汤了。”村长感激说。
“那是我们应该做的。”
村长说:“你们今年还没有来,村里人都争着腾房子给你们住,我们通过多方面考虑,特意选了十家供你们住,要是不够,还有几家屋子已经腾好了等着呢。”
“够了,够了,十加就够了。”连长感激地说。
“这十家的人都在院子里,现在就让他们领着战士们回家吧。”村长说完一挥手说:“一家带一个班,你们先带到家认认门。”院子里十多个老乡一听马上走上来帮着战士们拿东西,战士们都推辞着不让拿,老乡们不知怎么热情好了,他们高兴地领着战士们去他们各自的家了。
其实,当兵的驻训得到实惠的还是老百姓,驻训的部队都分散住在老乡家里,当兵的手脚勤快,不管是住在谁家,总是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把水缸里的水挑的满满的,还有,山区的庄稼地块小,多在山坡上,不便使用大型机械,麦子成熟的时候,只能用手割,当兵的人手多,抽一点空就能把麦子割完了,所以,村民们都巴不得当兵的住自己家,热情的老乡都把家里最好的房子腾出来让当兵的住,去年就有一家,儿子刚结完婚就领着媳妇出去打工去了,这家的主人就把新房腾出来给了当兵的住。军帮民,民拥军,这个地方的军民关系相当融洽。
每到这个时候,却是部队领导感到最为头疼的时候,在军营,四周有高高的的围墙围着,士兵出大门都要请假,人员比较容易控制,驻训的时候,各个连的官兵都以班排为单位分散住在老乡家里,要想控制好人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官兵们平时在军营里憋烦了,那还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疯一把?问题还远远不止这些,最让人头疼的是战士们和驻地的女孩子谈情说爱,说是谈恋爱,但正儿八经谈的不多,当兵的往往出于一种对异性的渴望,大多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平时在军营几天不见一个女人,见个女人都稀罕的不得了,突然间这么多女孩子站在面前,说不心动那是瞎话,而山村的女孩子憨厚,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动她们的芳心,由于有军纪约束着,这种行为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到退伍的时候问题就暴露出来了,战士们一走也就牵走了女孩的心,要么纠扯不断,要么女孩子干脆就跟着退伍的战士走了,造成当地的男女比例失调,所以,当地的男孩子都对当兵的还是存有戒备之心的,有的兵不负责任,一拍屁股溜之大吉,害得一些痴情的女孩子在家痴痴地等啊等啊,更有甚者,还会有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来部队找人,不仅有损军队形象,还严重的影响了军民关系,所以,部队制订了严格的制度:严禁战士和驻地女青年谈对象,发现一个,处理一个,情节严重的将会被开除军籍。尽管如此,每年都会有战士铤而走险,以身试法。




终极军神 村姑小芳
在驻训地的一个农家小院里,二炮连一班的几名战士正在打扫卫生,班长李喜娃正拿着一把大扫把有力地轮着,一边干活还一边吹口哨,看起来精神挺不错,平时他都是紧绷着脸,黑得像猪腰子一样难看,今天肯定是吃错药了,难道是遇到什么喜事了,你没听人讲,人逢喜事精神爽嘛。看到满院尘土飞扬,孙家树急忙端来一盆水洒起来,在偏房的几间屋子里,其他的战士正在整理内务卫生,战士们刚刚搬进来,一切都得从头做起,清理垃圾,铺床铺,(其实没有床,是地铺)要做的事一件挨着一件。
这时候,一个留着两根大麻花辫的姑娘轻快地飘进院子,她上身穿一件粉红色毛衣,胸部显得鼓鼓囊囊的,下身穿绿裤子,臀部高高翘起,虽然穿的衣服不赶时髦,但她那漂亮的脸蛋和迷人的身材却很招人喜欢,她一来,院子里顿时充满了香气,她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一班的几个小色鬼看到了不禁眼前一亮,都停止了手头工作看起来,小广东用手一抹嘴,哈拉子都流出来了,嘿!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竟有如此标致的女孩。
女孩一看见李喜娃脸就笑成了一朵花:“喜娃哥,我就知道你们该来了,别扫了,看你脸上的汗,歇一会儿吧,进屋喝口茶。”她说话的时候,脸上两个小酒窝时隐时现。
李喜娃憨厚地笑着说:“不累不累,快扫完了,小芳,你先回屋吧,这里太脏。”
“我又不是城里人,怕什么脏?我去给你倒杯茶,喜娃哥,你等着。”
这个叫小芳的姑娘的到来犹如院子里吹来了一阵凉爽的风,看到她跟班长说话,全班十几双眼睛都火辣辣地射向她和班长。
李喜娃朝着大家嚷着:“去去去,干活去谁再看罚五百个俯卧撑。”看到大家还没有行动,李喜娃又说:“两千个。”
大家呼啦一下就如同鸟兽散去,五百个俯卧撑那是小菜一碟,两千个俯卧撑可不是闹着玩的。
孙家树看着这姑娘好像有点眼熟,特别是那两条又粗又黑的长辫子他印象特别深,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到李喜娃称呼她小芳时他才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就在不久前,这个女孩曾经来过部队一次,班长找借口把大伙都“轰”了出去,两人在屋里坐了好长时间,临走的时候,姑娘把一双新做的布鞋放在了班长的桌子上,班里的兵回屋后,班长既想炫耀,又怕战士们误会,连着解释了好几遍,说是他的一个远亲表妹,搞不好自己替班长写的那几封信就是写给她的,从信的内容看,两人的关系一非同一般了,看起来大家都被班长蒙了。
班里的兵确实都被班长李喜娃蒙了,其实,除了新兵,是老兵都知道,李喜娃和小芳关系非同一般,就是连里的干部也知道,只是想着李喜娃竟然置前途而不顾,一定是动了真感情了,谁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个好兵被毁掉,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况且,他们俩之间还有一段感人的故事呢,那是在两年前,李喜娃刚刚当上班长,驻训的时候,他们班刚好住在小芳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芳突然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小芳的父母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起家里还住着十多位解放军战士,便试着向他们求助,李喜娃知道后迅速穿衣起床,一看小芳的病情,二话没说,背起小芳就往卫生队跑,当时雨下得正大,他俩合披了一件雨衣,为了不让小芳淋着雨,他把雨衣全裹在小芳身上了,而他却淋在雨中,山里道路不好走,有几次都差一点滑倒,就这样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了营卫生室,卫生员一量体温吓了一跳,高烧四十二度,卫生室的条件有限,必须马上转到团卫生队,经过卫生员简单处理以后,李喜娃借了一辆板车硬是拉着她跑到了十几公里以外的团卫生队,军医立即对小芳实施了抢救,连着输了三天液小芳才慢慢苏醒过来,据抢救她的军医讲,如果再晚来一小会儿,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回天无术了,经历了这件事以后,小芳就开始慢慢地喜欢上这个憨厚的兵哥哥了,能嫁给他,这一辈子也就有依靠了,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李喜娃当然是求之不得,但迫于军纪,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地相爱,连小芳的父母都没有觉察出来,当小芳的母亲觉得不对劲时,他俩的关系已经发展到无法分割的地步了。其实,小芳的父母也很喜欢李喜娃,只是一听说李喜娃的老家在贫瘠的黄土高原时就犹豫了,老两口就这么一个闺女,怎么忍心让她过受苦的日子,但又不好意思张口拒绝,于是就向李喜娃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李喜娃必须留在部队。想留在部队,要么提干,要么转志愿兵,李喜娃何尝不想啊,提干已是不可能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转志愿兵了。




终极军神 荤笑话
来到村子的第一天,大家都感到很好奇,整理好内务卫生后大家都围着村子走了一圈,村子不大,狭而长,村子给外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字——脏,山上石头多,当地人就地取材,房子、院墙、厕所、猪圈都是清一色用石头砌的,每一家的厕所都在围墙外,紧挨着厕所的是猪圈,厕所的墙不高,但蹲下来不至于露出头部,只是透过石块之间的缝隙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让你不好意思进去方便,但就在你站在外面犹豫不决的时候,村里的女人就蹲进去接手了,如果仔细看,能透过石缝儿看到一点白花花的的屁股,人家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进去方便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有什么害羞的,再说了,就是不好意思也总不能憋着啊,当你放下脸面进去蹲下来拉屎时,便池下面便会“哼哼”地探出一个猪头来,如果是第一次解手一定会吓你一大跳,猪在下面哼哼直叫,本来急着拉屎,一下子全憋回去了,看来不适应一段时间还真拉不出屎来,一旦有屎拉出,几只猪头便会争先恐后地抢着吃,在第一时间把你拉出的屎清理干净,这里的人想得很周到,人拉的屎让猪再过滤一下,也算是一种废物再利用吧。
孙家树还注意到:每一家的院子前面都有一口大肚子井,问了老乡才知道,这叫天井,是用来蓄水的,山里虽然多雨,但还是缺水,因为下的雨都顺着山沟白白流跑了,于是,家家户户都建了一个这样的蓄水井,下雨的时候,雨水顺势流进蓄水井里,夏天,蓄水井一般都是满的,伸手就能打到水,听说以前村民吃的就是这里面的水,直到前几年,在部队的帮助下,家家户户都装上了自来水管,把山泉引了下来,村民才算是吃上了干净的水,有了自来水,蓄水井的作用也就不大了,这里面的水现在主要用来洗衣服和饮牲口了。
吃过了中午饭,战士们都围在天井周围洗衣服,孙家树打上来一桶水一看,水清澈见底,只是微微有点泛黄,仔细看,会看到水里有好多一曲一伸的小虫子,真是难以想象,村民以前竟吃这样的水,把水倒进洗脸盆里,用手一拭,冰凉冰凉的,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矿泉水一样,要是用来冲澡,一定爽极了,听老乡说,到了冬天,这里面的水又变成了温的,井口都冒白汽,看来,这个蓄水井作用还不小哩。战士们围着天井一边洗衣服一边侃大山。
老兵徐成山说:“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怎么样?”
“好啊,好啊,班长,你讲吧。”几个新兵围了过来,徐成山在这方面很有才,他讲的笑话总是能把人逗乐,而且天天不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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