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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3235团的官兵到达指定位置后,便开始了营救受灾的村民,在淹膝的洪水中,官兵们有的扶着老人,有的抱着小孩,有的搀着妇女,脚下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洪水,身上是泥浆,脸上分不清是是汗水还是雨水,头上是瓢泼大雨,滑倒了,他们迅速爬起来,受伤了,他们轻伤不下线”。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以最快的速度把群众安安全全地转移出去。
二炮连负责刘庄,全连赶到刘庄时,这里已经成了泽国,是受灾最严重的几个村庄之一,洪水已经快淹到窗台了,乡亲们都蹲在房顶上等待着救援。牲畜们在水中挣扎着,到处是纷乱嘈杂的喊叫声,房子在水中摇摇欲坠。事不宜迟,官兵们迅速展开救援行动。乡亲们被一一扶下房顶转到安全的地带。老乡们依依不舍,尽可能地带走家里值钱的东西,一个个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些老人死活不愿离开,官兵们劝说不下便强行背走。有些土坯墙的房子已经开始倒塌了,如果再有第二次山洪,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务必要先把群众先安全地转移出去,战士们淌着没膝的洪水争分夺秒地忙碌着,这是多么感人的场面啊!解放军战士背着老人,抱着小孩,扶着妇女,脸上流着汗水。滑倒了爬起来继续走,受伤了轻伤不下“火线”,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争分夺秒,转移群众。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以最快的速度把群众安安全全地转移出去。
一道闪电突然撕裂了漆黑的夜幕,天空顿时露出狰狞的面目,像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狮子,大雨倾盆而下,人们惊恐的神情被瞬间定格在闪电之下,紧接着“喀嚓”几声炸雷传过来,大地在战栗着,人群躁动起来,连长王长生扯着沙哑的嗓子吼着:“大家不要慌, 大家不要慌,一直向前走……”。然而他的吼声在一片猪羊的叫声和小孩的哭声中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现场混乱不堪。
天微微亮,喧嚣声逐渐停了下来,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村民已基本上安全转移了。靠近山麓的刘庄现在几乎成了一座空城,上游传来警报,一个小时内,所有人员必须全部撤离,强大的山洪夹着泥石流有可能再次袭击村子。3235团二炮连四班长孙家树奉命带着几名战士进行最后的清场,他们一个屋子一个屋子仔细搜索着,决不能落下一个人,这是连首长给他下达命令。身边不时传来“轰”的一声,那是房屋倒塌的声音,忽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房屋在“隆隆”的雷声中颤抖着,孙家树打着手电筒快速来到一座低矮的房子门前,他用力敲了一下门,整座房子都在动,这是一所五六十年代建的老房子,房顶还是草盖的,这种房子大多都是村里的孤寡老人住的,房基经过长时间浸泡,房子已经摇摇欲坠了,孙家树不敢敲门了,再敲,房子非塌不可,房门是闩着的。
孙家树只好朝着屋里大声喊:“屋里有人吗?”,连着喊了几声后,屋里并没有人答应,看来屋里是真没有人了,他正打算离开,但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没有人为什么门会是在里面闩着的?于是他把耳朵贴着门缝仔细地听着,侦察兵的警觉让他听到了屋里微弱的呻吟声,不好,里面有人,可是,门从里面闩着,怎么才能进去呢?他把手指插进门缝,还好,门已年久失修,手指竟能顺着门缝摸着门闩,他使劲地用手抠着门闩,但门闩却纹丝不动,孙家树一运气,把指甲深深插进了门闩里,用力一拨,门闩开始动了,他的指尖传来阵阵刺痛,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是怎么节省时间就怎么办,门闩在一点一点地移动,但孙家树的指头已经流起了鲜血,经过一番努力,门终于被打开了,他打着手电冲了进去,眼前的情景让他感到一阵心酸:家什漂得满屋都是,一位老太太正坐在床上,两只胳膊死死地抱住一个大木箱,嘴里还在痛苦地呻吟着。
“大娘快走,这里危险。”孙家树一个箭步跨到老大娘床边说。
“不走,我死也不走。”老太太少气无力地说。
来不及多想,孙家树强行背起了老太太,老太太不干了,她死活不走,两手不停地用手捶打着孙家树的后背,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的命根子呀!我的命根子呀!你不能留下我的儿子,你还是让我死在这儿吧。”
孙家树哪里管得了这些,他迅速把老太太背出了屋子,副班长小广东正站在院子等着,看到孙家树背出了一个老太太,小广东急忙脱下雨衣裹在老太太身上。
“我儿子还在里面,放开我,我儿子还在里面。”老太太哀嚎着。
孙家树知道大娘说的儿子就是那个箱子,他把老太太交给小广东,说了声:“等一下。”转身又钻进了屋子里。
小广东见状大喊:“孙家树别去,危险!”但哪里还能拦得住他,孙家树已经消失在屋子里了。
孙家树冲进屋子,他一把抱起了箱子,箱子沉得要命,一般人还真弄不动,不知里面装了什么宝贝,竟让老太太如此挂念,他转过身刚走了两步,只听见”轰”的一声,他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战士张二顺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好好的房子整体坍塌了,孙家树被压在下面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班长——”张二顺发疯般地大叫着扑上去用手乱扒起来,手磨破了都不知道,闻讯赶来的战士一看就知道发什么什么事了,问都没问就拼命地扒起来,还好,这是一所草顶房子,扒开了泥巴后,孙家树便露了出来,他浑身是黏糊糊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泥,大家死劲把他往外拽,但他的一条腿却被一根木梁死死地压着,几名战士七手八脚地搬开木梁,孙家树的腿被慢慢拽了出来,战士们抬起他就走,小广东在前面声音嘶哑地喊着:“让开,让开。”
孙家树一动不动,他全身是泥,仿佛是一尊木乃伊,任由他们抬着,完全没有了知觉。
不远处的山路上,一辆吉普车正在小心翼翼地行驶着,水淹没了大半个车轮,远看像一艘机动船,车里坐着3235团团长王文选,听到那边人声嘈杂,他便让车停了下来,同时让通讯员下去问明情况。
不一会儿通讯员回来报告:“一个兵被砸着了。”
“谁?”
“二炮连的孙家树。”
“怎么会是他?”团长急忙命令司机:“快调头,用车送他去医院。”
司机立即调转车头,团长打开车门,下面全是水,他顾不上卷裤腿就跳下了车招手示意他们过来,看到吉普车大门敞开着,一班长李喜娃抢先一步跳上车,他抬着孙家树的头部,小广东抬着腿部也挤进车子,其他战士看挤不进去,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关上了车门,吉普车分开水路急驰而去。
一路上,李喜娃把孙家树的头放在自己怀里,他不停地摇着孙家树的头喊着:“孙家树,醒一醒。”
然而,李喜娃的喊声对孙家树来说却无济于事,这个时候,孙家树觉得自己只剩下了一个躯壳,一种游魂一样的东西在和他若合若离,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女孩儿使劲地向他招手,胸前的红丝带是那样的眩目,刺得他睁不开眼,他感到一阵高兴,那不是绿叶吗?难道是我回到家了?他展开了双臂喊了声:“绿叶——,我回来了。”





终极军神 因公负伤【赠送500字】
在军区总医院,孙家树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只见他的嘴唇轻轻蠕动着,喉部发出微弱的声音:“箱子,快,箱子……”
护士张丽见状高兴地喊着:“他醒了,他醒了,护士长,病号醒了!”
孙家树费力地睁开双眼,强烈的光线刺得他咪起了眼睛,只见白白的屋顶,白白的床单,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姑娘。姑娘面容清秀,一头短发拢在大盖帽里,白大褂是大翻领,领口的地方露着红红的领花,孙家树看到这张脸时而变成绿叶,时而又变成陌生人,难道是到了阴曹地府了?
“这……这是哪里呀?”孙家树发出微弱的声音。
张丽忙说:“这是医院啊,别乱动,你负伤了,医生已经给你动过手术了,你失血过多,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可把我熬坏了。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专职护士,以后你就叫张丽好了,叫我小张也可以。”
“我负伤了?”孙家树这时才感到浑身都在疼,原来头上还缠着绷带,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莫名其妙地对张丽说:“镜子,让我用用镜子。”
张丽忙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小镜子递给他,她不解地说:“要镜子干什么?幸亏我是女同志,要不然往哪里给你找啊?”
孙家树迫不及待地接过镜子照了起来,幸好,只有额头上蹭破了一点皮,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幸运的微笑。“你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脸受伤了,像个丑八怪,还梦见有人要锯我的腿,“嗤啦嗤啦”地响。”说到了腿,孙家树忽然又大叫起来:“我的腿怎么了?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是不是真的被锯掉了?”
“你这个人怎么一醒过来就大惊小怪的,我告诉你吧,你的腿受伤了,医生已经给你动过手术了,现在麻醉还没有完全退,只是暂时没有感觉,不过没什么大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张丽责怪孙家树说。
听了张丽的话,孙家树这才安静下来,他侧身看了看腿部,只见自己的一条腿被固定在一个不锈钢架子上,架子下面坠着一个铁疙瘩,他不放心地问:“我的腿伤得严重吗?”
张丽回答:“右腿小腿骨折,膝盖粉碎性骨折,医生已经给你固定好了,三五个月就能恢复。”
一听这话,孙家树又不放心了,他焦急地问:“那影响不影响走路?我还能训练吗?”
“你现在什么心都不用操,应该是安心养伤,不要问那么多好不好?”张丽说。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能安下心来养伤,你快点告诉我吧。”孙家树哀求着说。
“看来我是非得告诉你了,小腿骨折问题倒不大,估计过几个月就长好了,只是膝盖有点麻烦,如果恢复得好,走路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你这条腿以后不会打弯了,不过,你也不必难过,其实你这是因祸得福,你的伤势已经达到了评残标准,现在你已经是残废军人了。退伍后,国家不仅安排工作,还能月月领补助呢。”张丽说。
“什么?我残废了?”一听说自己已是残废军人了,孙家树的头“嗡”的一下就蒙了,一系列问题就摆在面前:残废还能训练吗?不能训练还能考军校吗?自己的梦想还能实现吗?他越想心里越乱,残废,残废,这两个字不停地在脑子里闪现,他忽然犯神经似的一下子推翻了小桌子,发疯般地大喊大叫起来:“我不是残废,我不当残废军人……”
张丽吓呆了,不知如何才好,她站在一边看着孙家树发疯,过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孙家树不叫了,她才小声赔不是说:“对不起,是我刚才说的话伤着你了。”
孙家树安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而且是在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面前失态了,他忙说:“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现在没事了,谢谢你的小镜子。”尽管他装着若无其事,但仍然掩盖不住内心的痛苦。是啊,谁能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啊,当兵的负伤是很正常的事,在一次演习中,他曾亲眼看到一个战士的手被炸掉的情景,那名战士在清理现场时,刚刚拿起一个未被引爆的显示炸点的炸弹,只听见“砰”的一声,他的左手就炸飞了,那场面真是残不忍睹,他曾小声祈祷,这种事千万别撞到他身上,天哪,为什么偏偏就让他撞上呢?
张丽小心翼翼地把小桌子扶起来,又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摆好,她同情地安慰孙家树说:“我们外科主任说,如果做一个膝盖置换手术,走路时一点也看不出来,应该不能算残废。”看孙家树不说话,她又转了话题:“好险啊,那天送你来的战友说,如果再偏一点就砸着头了,你的战友对你可真好,都争着为你输血,最后是一个佩戴上士军衔的老兵给你输的血,他的名字好俗,叫什么娃来着?”
“李喜娃。”孙家树终于开口了,“他是我的新兵班长。”
看孙家树开始说话了,张丽高兴地说:“想不到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发起脾气来那么吓人。”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孙家树不好意思地说。
“别对我说对不起了,现在该我对不起你了,掀开被子。”张丽说。
“你要干什么?”孙家树不解地看着张丽说。
“我还能干什么?打针啊。”张丽把药瓶里的药水吸进针管里,然后针头向上推了一下,里面的药水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打针?”孙家树一掀被子马上又盖上了,“我的衣服呢?”
“在外面晾着呢,你不知道你来到时候是什么样子,身上全是泥和血,换了好几盆水才洗干净,当时我真想给你扔进垃圾堆里。”
“那让我穿什么?”孙家树问。
“你这个样子什么也穿不上,怎么,害羞呀?我们当护士的什么没见过,别遮盖了,前天我给你洗身子的时候什么都看到了。”张丽说。
“什么都看到了?”孙家树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你们医院里怎么没有男护士?”
“你干啊?”
“我不干,我不干。”孙家树连忙说。
“你都不想干,还指望别的男的干吗?”张丽反问。
“也是,我还没见过男人当护士。”
“别耽误时间了,开始打针。”
“打胳膊不行吗?”孙家树真的不习惯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女孩子面前。
“废话,快点掀开。”张丽发命令了。
孙家树没办法地说:“那你别用眼看。”他不情愿地掀开被子,手却捂住裆部。
“好,我不看。不过,扎错地方了上我可不负责。”张丽故意用镊子夹起一团棉球在孙家树腰上擦起来。
孙家树感到腰部一凉急忙说:“错了,错了,向下点。”
张丽把镊子放在了孙家树屁股沟里擦了起来,孙家树感到屁股沟一凉,忙说:“大姐,又错了,你还是看着扎吧。”
“那我快要睁开眼看了。”张丽说。
“看吧,看仔细点,千万别扎错了,哎哟,轻一点……”
“再说话我就扎深一点。”张丽边推液边说。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孙家树闭上了嘴,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啊,他想起昔日在训练场上自己是多么威风啊,那可是一呼百应,八面威风,不曾想在这里被一个小护士任意摆布,人在屋檐下,还是先低头吧,谁叫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呢!




终极军神 电视台采访【赠送500字】
第二天是星期五,张丽边走边看着一张当天的报纸走进病房,因为今天她不值班,所以特意脱掉了白大褂,穿一身合体的女式87式夏常服,红红的领花,映着一张白里透红的脸,私自改过的军装显出了她的纤细细腰,她今天特意没穿衬衣打领带,只在夏常服内戴了一个白色的蕾丝文胸,把一对乳*房紧紧挤了起来,形成了一条诱人的乳沟,挺拔的胸部使她看起来女人味十足,有一种说不出的美,要是在基层部队能看到一位这样的兵妹妹,不把男兵们的眼珠子看爆才怪呢?
孙家树抬头一看,给自己打针的护士原来是一个小下士,比自己的军衔还低一级,心里顿时感到有点不舒服,昨天竟被她整得服服帖帖的,当时因为她外面罩着白大褂,看不到她的军衔,也弄不清她是干部还是战士,昨天还差一点称呼她一声首长,要是这样的话,今天就更不好意思了,传出去非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张丽轻声地读着报纸,她被报纸上的一则消息吸引住了,只顾着看报纸了吗,一点也不体谅孙家树此时的感受。
本报讯:5月6日,河北某市由于连降特大暴雨引发了山洪,数万群众被困,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受到极大威胁。北京军区某部官兵奉命奔赴灾区抢险救灾,配合当地政府及时转移了群众,避免了二次山洪造成的重大伤亡。一位名叫孙家树的战士在这次抢险中负重伤,目前尚在抢救之中……
张丽看看报纸,又看看床位上的字,她奇怪地问孙家树:“真是怪了,这上面怎么也有一个叫孙家树的,不会是你吧?”
孙家树不屑一顾地说:“可能是重名了吧?”
“怎么会这么巧?你看,也是北京军区,时间地点都这么巧合?”张丽正迟疑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便起身过去开门,只见走廊上站了一群背摄像机拿话筒的人。吓了一跳,她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一个手持话筒的漂亮女孩说:“同志,我们是电视台的记者,据悉,抗洪英雄孙家树正在这里接受治疗,我们想采访一下他,做一期电视节目。”
还没等张丽表态,这群人已经蜂拥而进,并迅速架上了摄像机,漂亮的女主持人站在镜头前开始讲话:“这场特大洪水给我市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人民子弟兵正日日夜夜奋战在抗洪抢险第一线。我们有幸采访到了抗洪英雄孙家树同志。目前,孙家树同志因为身负重伤正在接受治疗。”主持人把话筒了孙家树面前:“请问孙家树同志,你在这次抗洪抢险中表现突出,还因此负了重伤,你能谈一谈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吗?”
“我当时什么也没想,只想着抢险救人,想着完成任务。”孙家树回答。
“一句什么也没想道出了这位抗洪英雄的全部想法,孙家树同志,你能谈一谈当时你是怎么受伤的吗?”主持人又问。
“当时我正带着全班战士执行最后的清场任务,我从一所危房中救出了一位老太太,当再一次进去给老太太搬箱子时,房子忽然塌了,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孙家树说。
“听说你救出老太太时,房子已经非常危险了,你为什么还要冲进去呢?”主持人又问。
“老太太说,箱子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的儿子,我想,人民子弟兵的职责不仅是抢救人民群众的生命,还要抢救人民群众的财产,我忘记了当时处境的危险性,什么都没想就冲进去了。”孙家树说。
“你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吗?”主持人问道。
“不知道。”孙家树回答。
“有很多热心的观众也打来了热线电话,非常关心箱子里到底装着什么,我们会在适当的时候,在征得老太太的同意下,并在公正机关的监督下打开箱子,到时候我们要进行现场直播,我相信答案很快就能揭晓,请观众朋友们到时收看。现在我们继续采访我们的抗洪英雄,孙家树同志,假如……我的意思是打个比方,假如你因此而光荣牺牲,你觉得你这样做值得吗?”
“不值得,如果我意识到当时的危险性,我肯定不会再进去了,但假如真的因此付出了生命,我也会感到无怨无悔,因为我履行了一名军人的光荣职责。”孙家树坦然地说。
“当时你想到了什么,譬如英雄人物雷锋,罗盛觉……”主持人开导着。
“我真的什么也没想,只是不想让老太太着急。”孙家树回答。
“请问……”
……
孙家树说:“我觉得你们应该把镜头对准抗洪一线的官兵,他们至今仍在流血流汗,记者同志,现在我有点累了。”
主持人对镜头开始直播:“观众朋友,您现在收看的是本台的《实话实说》栏目,在采访即将结束之时,我们仍会留下一个话题让大家参与讨论,本期《实话实说》栏目讨论的主题是:为了一个箱子而付出生命值不值得?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欢迎广大观众朋友们参与讨论。观众朋友们,本期的《实话实说》栏目到此为止,感谢大家收看,再见。”
采访完毕后,剧务迅速收了机器,主持人对张丽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没什么,如果不是你们来采访,我恐怕现在还不知道躺在病床上的是我们的抗洪英雄。”张丽客气地说。
“我们走了,再见。”主持人礼貌地孙家树和张丽说。
“再见。”张丽轻轻摆了摆手,电视台的人走后,屋里留下一片狼藉,顾不得整理房间,张丽就凑到孙家树身边说:“孙班长,想不到你的口才这么好,简直是帅呆了,明天在电视上一播,肯定会有好多女孩子对你一见倾心的。”
孙家树笑着说:“今天怎么叫起班长来了?你哪一年的兵?”
“九一年兵。”张丽回答。
“咱们是同年兵,不要叫我班长,叫我孙家树好了。对了,我见你没事就抱着一本书看,今年准备考军校吗?”孙家树说。
“别提了,真是急死我了,再有一二十天就要考试了,我还有好多题没弄懂,偏偏又摊上你这个病号,我看今年是没戏了。”张丽着急地说。
“这样吧,以后你就在这里复习吧,我来辅导你怎么样?”孙家树说。
“你行吗?”张丽有点不相信地看了看孙家树。
“高中的问题恐怕难不倒我,要是问大学的题就不要来麻烦我了。”孙家树自信地说。
“真的?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孙班长。”张丽高兴起来。
“还叫班长?”
“那我叫孙老师。”张丽改口说。
“这一会儿最甜了。”孙家树笑着说。
两人正说话,又有人敲门了,孙家树说:“肯定又是记者来采访,这样,我假装睡着了,你去把他们打发走。”
“这回我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进来了。”张丽轻轻地走到门后,吸收了上次的教训,她只是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儿,透过小缝儿往外看,她看到的是两位当兵的。其中,一个还是个上校,另一个是列兵,她目无表情地问:“你们找谁?”




终极军神 团长鼓励【赠送3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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